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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武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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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一双眼睛全都在自己儿子身上,没有听。

  “娘,你记住了吗?”王第志转过头看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一脸的小星星,就好像看到稀世珍宝一样。

  “哦!哦!”刘氏被自己儿子看的脸一红,忙撇过头。“这个简单,娘一下就能记住。”完事表现一下她记住了,拿一把嫩草给猪吃。

  “娘娘,这是给羊吃的。”王第志赶紧拉住他娘,将草放到羊圈。

  “娘真笨。”自己的小妹看不下去,扁着嘴说了一句刘氏,拿出一把嫩草很是显摆的给猪吃,看着自己哥哥点头,仰起小脑袋,一脸的得意,好想要人表扬一下她,赞许她的聪明。

  “小丫头最聪明了,将来肯定比哥哥强。”王第志有捏了捏肉嘟嘟的小脸蛋。

  “你个毛毛丫头,没长大就知道训娘,看我不打你。”刘氏在自己儿子面前丢脸,没想到小丫头蹬鼻子上脸,一点面子不给她留,为了维持颜面,只好出荼于小丫头。

  小丫头看母亲凶神恶煞,跑到自家哥哥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嗨!还拌了一个鬼脸。

  “死丫头,我看你肉疼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反了天了。”刘氏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追来。

  小丫头看情况不妙,一溜烟跑到自己哥哥怀里,抱着他哥哥的脖子,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娘,你就别动怒了,有伤身体,小丫还小不懂事,你跟她一般见识什么,等小丫长大了就知道了,是吧!小丫。”王第志看自己母亲真怒了,抱着小丫说了一下,对着小丫问道。

  小丫听到哥哥的话,一个猛点头,那个小脑袋点的跟蒜头是的。

  “哼!就你这样姑息惯下去,到时候死丫头闯祸,你自己收拾去吧!我这当娘的管不了你们了,母无能啊!”刘氏说着眼神一黯,当娘的管不住儿子,让她脸上贴上无能二字。

  “娘,我已长大,懂事,你就别操心了。”为表他懂事,随意说出一句诗。“慈母手中线,儿行千里衣。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娘,你放心,我一定扛起这个家,以后带你们到这大千世界瞧一瞧。”王第志手拉着母亲的手,感觉着母亲粗糙的手,王第志更下决心。

  “嗯!”刘氏听到儿子诗句中那种浓浓的孝,那鉴定不变的语气,让她放心,让她感觉到儿子真的长大了,眼圈一红,儿子懂事让她倍感欣慰,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哥哥,哥哥,还有我,还有我。”小丫头在王第志怀里颠着屁股,使劲摇晃,提醒还有她。

  “就你小布丁点就算了,谁让你这么小,要是出去让大灰狼抓去怎么办。”王第志逗逗下丫头。

  小丫头一扁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哼!坏哥哥,臭哥哥。”小丫头在王第志怀里又撕又打,捏捏王第志的鼻子,扯扯王第志的嘴巴。

  “谁让你不听娘的话,不听话的小丫头,大家都不喜欢。”王第志刮刮小丫头的鼻子。

  “哼!”小丫头在王第志怀里蹬了二下,从王第志身上挣扎出来,一脸不情愿地跑到刘氏怀里,轻声叫了一声。“娘!”

  刘氏抱起小丫,在其小脸蛋上亲了一下。“看你以后听不听话。”刘氏慈爱的笑了笑,被这小丫头逗乐了,但是给教育的时候的教育,伴个严肃脸。

  “娘!”小丫头也懂事,环着自己母亲的脖子,肉嘟嘟的小嘴亲了一下刘氏。

  “呵呵!真乖。”刘氏看自家丫头被自己儿子稍稍一说,就这么懂事了,脸上的皱纹也淡了许多。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几只小羊也放出咩咩声,显示着它们愉快的心情。

  愉快的心情,让下午读书的王第志研读了许多,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他想通了,晦涩难度的论语是那么亲切。

  古人的论语,没有标点符号,通篇诗句,让人读起晦涩难当,他前世读过的是被后人不断改写而成,添加了许多,让文读起来更加顺畅。

  前世他是文盲,语言他怎么读不懂,但他就是爱写几遍诗文,这一世文采非凡,只有当事人知道,他算是一个博闻强记,虽达不到过目不忘之本领,确也相差无几,古人那些文采大豪,那个不是过目不忘。

  记得在好,也只能算是一个读书人,就像后世的电脑很牛逼,但它能成为诗仙诗圣吗?显然是不可能,想成为文坛大豪,他还的解释经义,揣摩揣摩,对论语的每一个字,每组词都要搞明出处。

  王第志文墨温习,王家大院却迎来一批学童,其中还有七八个童生。赵氏作为一家之主,当然迎接来客,但是这群书生告罪一声,直言他们跟王第志比比文采,昨日王第志所做之事,与苟且偷生有何区别,今天他们是兴师问罪。

  他们听到王第志这种读书人,羞于其共舞,有的在其中看到成名路,踏着神童之名登上荣耀之巅,更有甚者是对马府的一种表态,总之他们是找事的。

  “哼!快把王第志请出来,这个读书人中的败类,今日必让他出名。”

  “对,王第志徒有虚名,却做出苟且之事,其与强盗有何区别。”

  “王第志枉为神童之名,读书人的败类,羞于其共舞。”

  “子不教,父之过,罄竹难书。”

  “王家家教门风值得商榷!”

  “放你老娘的屁。”刘氏不断喂着羊,好像它快快长大,听到这些酸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家儿子又没偷又没抢,在这里乱吠,很明显这是断自家儿子的功名路,怒了。

  “哼!子随母,母如此,子一样。”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老娘四更起床,五更下地,你何来高人一等。”

  “这!”书生被刘氏一口气镇住,不知如何答,生于斯,长于民,他无法反驳。

  “哼!王第志做出这种如强盗所为,枉为人子,枉为读书人。”

  “我儿何来枉为人子,何来枉为读书人,我儿偷了,还是抢了,这是马府下人亲自登门送礼,怎么到你们这里成强盗,岂有此说乎!孔孟之道如何答,中庸可有解。”一群读书人被刘氏问得哑口无言。

  谁能想到,王家出此母,一口就上升到孔孟之道,中庸之理,这一句说不好,一世功名就此闲散,谁能冒这天下大不韪。

  “我儿刚刚做出一首诗,你们听听,还有没有教养,老娘手中线,”刘氏觉得还不解气,将自己儿子刚刚作的诗拿出来显摆显摆,但她刚听没听清楚,所以前面二字不清楚,但手中线当然是老娘了。

  小丫头刚刚学语,数着她的小绵羊,听到她娘第一句说错,就想说错了,但是刘氏象很早知道,眼神一瞪,吓得小丫头不敢说了,只好转过头继续数她的绵羊。

  “扑哧!扑哧!哧哧!”

 ?????

  刘氏第一句将让众读书人笑倒一片,还以为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诗,结果一句老娘,直接显示这诗不是王第志写的,看来王第志神童之名确实有假,大家嘲笑刘氏不知自己儿子是水货,而拿出来显摆,让天下人贻笑大方。

  “老娘手中线,儿行千里衣。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刘氏仰着头,学着自己儿子那样,背着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她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儿子看天,但掩饰不了她的学习之心,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登高望顶,寂寞如雪。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刘氏终于体验一把,自己儿子为什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了,天下一一嚷嚷,高处不胜寒。谁能理解他站在高空的孤独,谁能理解他的恃才傲物,谁能理解站在高处看着跳梁小丑那种无趣。谁人理解被人仰望的激情。

  “我刚数绵羊到哪里了,一、二、三、四、五。”清脆的童声打乱刘氏自我感觉良好的状态拉了回来,看着这些读书人一个个眼神热切地看着她,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想教训教训自己的女儿,心说你不吵让我好好感受感受,人人仰慕的感觉,看自己女儿正在皱思数数,刘氏又计上来。

  “请问大家,小女数的绵羊有几只。”刘氏眯眯眼,一丝寒光闪过,心说让你敢找我儿子的麻烦,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二、三、四、五。”清脆的声音有一次传入众人耳中。“呵呵!王刘氏这还要我们说嘛!令媛已经告诉我们了。”刘氏刚才把他们震住了,这些读书人立马恭敬了许多,但言语中的笑声出卖了他们的想法,嘲笑刘氏的无知。

  “此来五只。”

  “对五只。”

 ?????

  刚刚输了阵仗,现在要显示显示他们的学识,被一个泼妇把他们难住,传出去,这脸无处阁,想也没想赶紧表态。

  “噗!白痴!”刘氏很不客气的笑了,甩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经睁着眼说瞎话,看看羊圈里一共多少只绵羊。”

  “六只。”不知谁弱弱说了一声。

  众人一扫,一目了然,整整六只绵羊,众读书人齐齐看着无辜、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一脸纠结的小丫头,压着六指数了五指,那纠结的表情,他们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一二三四五。”清脆的童声撕烂他们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又好像一把利刃刺入众人心中,敲打着他们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心。自认为聪明一世,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

  心在滴血,今日来找王第志的麻烦,人都没见到,自己的脸丢到姥姥家了,无脸再待着这里,立马高身离开,一刻也呆不下去。

  

0021 负荆请罪


  “蠢货,蠢货。”牛力牛管事一杯热茶掇在童生脚下,很是气愤的上去扇了几巴掌。“你说你们干什么吃的,啊!老爷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办个事你能做成这样,你还不如死了算了。”牛管事手指一个个指着去王第志家的学童,被指着一个个低头不语,噤若寒蝉。

  “众圣经典被你们喂狗了,孔孟之道,中庸之理,老夫都不知,她一个乡野村妇就懂,啊!你们这是毁他功名路,还是祝他功名路。”牛管事吹着唾沫,汁沫乱飞,但依然掩饰不住他的愤怒。“你,还有你,枉为童生,连一个村妇不如,不如,滚,都滚。罚俸三个月。”

  牛管事本想派人搞坏王第志的功名路,也一举打压打压李家的气焰,但他派了一些他都没想到的书呆子,脑袋被驴踢了,王第志名声已经很臭了,他想搞得更臭,他想不到的是他们摇旗呐喊半天,是为对方,提高好名声,他们好像王家的水军,专门提高名声的,能不气氛嘛!搞了半天,什么没捞到,只给别人打了一个广告,很好的宣传素材。

  “该死的王第志,我跟你没完,哼!别得意太早,明后天看你还怎么当,老子拭目以待。”牛管事抬起头,看看西方,想看到王第志向他磕头认罪,赔礼道歉。

  “老娘手中线,儿行千里衣,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好诗,好孝子。不过这老娘肯定是王刘氏自己加的吧!这口气,啧啧!接地气,应该此处为慈母吧!”

  李老爷一脸欣喜地品读着其中的韵味,如痴如醉,好久这才道:“去,给王家送上薄礼,他不是想要鸡猪羊,跟马府的一样送一份,我看他搞出什么名堂。”

  “老爷这怕不妥,王贤侄可是不想和我们走得近,肯定会推三阻四,这样易起不合。”李管事不到整整一天,情绪就转变了三次,特别是大喜大悲之间,有点让他小心脏受不了,但他没有被喜悦冲昏头,冷静思考一下。

  “哎!确实,这小子让人头疼,我给他送他不要,偏偏要抢马家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最奇葩,让我好好想想。”作为一个举人老爷,给别人送东西那都是别人的荣幸,但是李老爷对王第志送东西还的思考很久,的有借口,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最奇葩。

  “百事孝为先,王刘氏有儿孝为先,孔融四岁让梨,第志十五知孝,为我朝大兴,王刘氏有儿四岁识字,八岁成文,神童之名远扬千里,十五知孝,至知孝而厚学,吾愧之先父,送薄利,宽慰之。赐第志字孝悌。”

  “是,老爷,老爷仁慈,大才。”李管事恭敬地应下,还不忘拍一记马屁,这才躬身离开。

  马府,马翠花眼圈微红,昨日愤怒之下撕了纸条,不知何时粘在一起,弯弯扭扭不成字形。昨夜思考一夜的翠花有点后悔了,天没亮就把豆花叫来粘在一起,她发觉自己好像错怪她的志哥哥。

  她的志哥哥不为李府的十两银子而折腰,只取一,可见他的品质依然没变,是她错怪他了,自己以为她的志哥哥跟别人一样,看重的是她家财产,一时失察,只把自己的志哥哥当他们一样。她越想越不对,今天派下人打探消息,到现在没有传回消息,让她心情很是烦躁,时不时盯着门外看。

  “啊!”偷偷睡了一觉的豆花迷迷糊糊走进书房,还舒服的展个腰,心中大骂王第志,不知道夜晚睡觉有助于女生养颜嘛!该死的登徒子害得她半夜起来,现在脖子疼腿酸的,柴房一点不好睡。

  “豆花,我让你打探的消息了。”翠花粉面转怒,眉间一丝威严若隐若现,闷热的空气突然传来冰凉,让人冰寒刺骨,乌云密布,一股浓浓的暴风雨来临。

  “小姐,那家伙像是没发生什么事一样,还是干什么就干什么,与往常几乎一样,只不过今天读书了而已,特别是作了一首诗,你说可气不可气,他还有心情作诗,完全不把小姐你放在心上,这种没心没肺之人,不听也罢!”豆花一下子清醒过来,躬身回答。

  “就算他不怎么样,你这全是柴的,你跑山里拾柴去了吗?你这么爱拾柴,明天你什么不要干了,就拾柴去。”

  “小姐,奴婢不敢了,只是女婢不忍小姐为了这种负心汉而伤心,就隐瞒不报。”

  “哼!这能成为你睡懒觉的借口。”威严扫视着豆花。

  “小姐不好了。”一个丫头提着裙子,一路小跑进了书房。

  “你们这是怎么了?天塌下来了,成何体统,一个个没有正经,三从四德学哪里去了,礼仪学哪里去了,让外人知道,说我们马府没教养嘛!”

  “是小姐,奴婢冒犯,请小姐责罚。”小丫鬟恭敬的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低到地面上去了。

  “见你是初次,就免了,下次敢犯,双罪加罚,说吧!”翠花摆摆手,颐养气指,兰花指端起一杯乌龙茶,打了打熟茶,喝了一小口。

  “李老爷赐字给王第志,字孝悌。”丫鬟擦擦额头的汗,一口气说完。

  “什么?孝悌!怎么可能?”翠花一惊,手中的茶杯从手中滑落不知,双眼睁着大大的,茫然着想着什么,但是她的大脑此时空空如也,不知想什么。

  良久她才回过神来。

  “他是不是作出什么惊世之诗。”翠花缓缓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一脸平静,心中已波涛汹涌,孝悌之名不是说给谁起就给谁,这里面有很大的学问。眼睛盯着豆花,平静的双眼下掩饰着涛涛怒气。

  “小姐。”豆花自知闯祸了,扑通一下跪在翠花面前。

  “说吧!他所作什么诗。”平静的语气,平静的波动。

  “慈母手中线,儿行千里衣。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小环,李举人老爷怎么说。”翠花听着这首诗,用手轻轻扣着桌面,沉思着。

  “李老爷说,百事孝为先,王刘氏有儿孝为先,孔融四岁让梨,第志十五知孝,为我朝大兴,王刘氏有儿四岁识字,八岁成文,神童之名远扬千里,十五知孝,至知孝而厚学,吾愧之先父,送薄利,宽慰之。赐第志字孝悌。”

  “孔融四岁让梨,第志十五知孝嘛!”翠花轻轻念了一句,头点了点,眼泪在眼眶中打了一个转,抬起头看着豆花。“你不是爱睡柴房吗?一刻钟中后山准备一捆荆条,不然你以后就在后山拾柴。”

  “是,小姐,奴婢立马去办。”豆花擦擦眼泪,飞一样的奔走了,她很感谢自己小姐没有给她降罪,只是一刻钟准备一捆荆条,是一个变相的惩罚,耽误小姐大事,就算砍了头都是小事,何况只是荆条,小的不能小的惩罚,就砍荆条的时候扎手,其他没什么。

  不到一刻钟,豆花冒着大汗,双手血肉模糊的站在翠花面前。

  “小姐你这是。”豆花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家小姐,此时翠花一身华贵的青罗裙换为武士服,长长的长发也被扎了起来,高高的盘起,人看起来很是精炼,干爽。

  “小姐使不得,使不得,让奴婢来吧。小姐,奴婢给你磕头了,你不要折杀奴婢,奴婢做错了小姐你惩罚,可不要拿自己的身子,小姐。”但翠花接下来的动作,吓傻了豆花,跪在那里拉住自家小姐的手。

  “廉颇为相如负荆请罪,我马翠花,为自己夫君请罪,豆花,你还当嘛!”马翠花捏着荆条,语气坚定道。

  “小姐,他真的值得吗?你可是千金之躯。”

  “令郎四岁识字,八岁能诗,十五知知耻而后勇,懂得舍,知孝悌,天下能有几人,我马翠花何德何能得令郎倾心,岂可辜负前世五百年的修炼,千年的回眸一笑。”

  “小姐以你之才,将来必定是金榜题名,状元及第,状元妇。何不等几年,京城天才孝悌千万万,何必急于一时。”

  “令郎如稀世珍玉,此时蒙尘,先到先得,我马翠花岂可错过,后悔终生。”

  “小姐,老爷夫人回来,我没法交代啊!小姐,老爷一定会不认你的,小姐你要三思啊!”

  “你让不让。”豆花咬着牙死死不放手。“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小姐。”

  “小姐!”豆花红着眼,轻声叫了一声,在马翠花那严厉的目光下慢慢松了手。

  “走吧!我相信我的眼光。这辈子我要抓住夫君衣,敢做架上衣。”荆条背上的一瞬间扎着马翠花秀眉微皱,咬咬牙,眼神坚定的向前而去。

  豆花不知何时拿出另一捆,背在身上追自家小姐一起去了。

  快到夏天,背着一捆荆条更是热,而荆条又有刺,让后背血肉模糊,血染了一片,汗滴血口,让翠花直打哆嗦,豆花好几次想拿过自己背上,但被倔强的翠花一句拒绝了。翠花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心中想着这点痛不算什么,失去自己的志哥哥,那才是万事之痛,皮肉之苦又挖心之痛?

  马家小姐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偏偏喜欢受虐,背着荆条负荆请罪,让平川村的村民很是不平静,心说这些大人物怎么了,不要刺激他们这脆弱的心脏好不好,容易得心脏病。

  刚刚做了万恶不赦之罪的王第志,居然被封孝悌,心说李老爷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一天白日梦做多了,就那万恶不赦的市侩,是孝悌,李老爷你是糊弄我们不识字,还是不懂孝悌,朗朗乾坤,人在做,天在看,不要把我们当成无知,不是不报而是时间未到。

  兴奇的人们跟着马翠花,看看谁能让马府这位千金大小姐负荆请罪,谁有这么大的架子,让前几大小姐负荆请罪。

  

0022 太他妈机智了


  王家,这个曾为大地主的地主,已沦为农民,但幸好天不亡王家,王老爷子为守住这最后的土地,给后代赐字守,天不忘义,身下四儿子,忠孝仁义。

  王守忠不负老爷子的期待,十二年前,麻衣换青衣,地主翻身成书香门第,自书香之家,明媚光宗耀祖。

  王老爷子幸喜,王家人人崇拜的王守忠,此时一脸急迫的回到了王家。

  “我那侄子了。”王守忠气没喘匀,扫了一圈家人,都在,但唯独缺王第志。

  “大哥,我儿还在研读,临摹。”刘氏说到自己儿子还挺挺腰,以前大哥考上童生让她仰慕,现在自己儿子也一定会成为大哥一样的人物,所以说话也是挺直腰。

  “哦!不错。”王守忠一脸风尘,但眉间紧紧皱在一起,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这让大家很是不解,自己大哥可是恪守礼数,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发生什么大事?

  大家追着王守忠去了。

  “侄子,伯父有要事拜访,打扰了。”王守忠稍稍一说,人已进来,进门还不忘把门带上,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侄子,你心真大,还有心情临摹,你这伯父都快急死了。”王守忠进门看自己侄子,一笔一划正在一丝不苟的临摹,放在以前他很是欣慰,但是现在这时候,他没有这个雅兴。

  “大伯父,有什么事这么急,是与小子有甚大关系。”王第志把最后一画临完,这才擦擦汗,将桌上的凉水给自己的大伯倒上一杯,让自己大伯坐下说话,这才开口。

  “这。”王守忠看着自己侄子,不温不火,眉间平淡,一举一动之间显示着他的风雅,平静的面容让他惭愧,读书人面对泰山奔溃而面不改色,看看自家侄子,王守忠觉得他这些年的书白读了。

  轻轻压下惊骇,喝了一口白开水,压压惊。

  “大伯父为侄子残喘之身日夜奔波,侄子惭愧,请受侄子一拜。”王第志看着自己大伯父,一脸风尘,黑色的眼圈,头发凌乱不曾梳理,让王第志对这位伯父更加感激,此恩恩重如山。

  王守忠很是自然地受了此一拜,这是他承认自己的责任,也是显示长者为下一代作表率。

  “哎!伯父无脸面对你啊!出门三五日,家中就发生那样的事,伯父代你大娘给侄子赔礼了,妇之错,夫之错。”

  “大伯父,使不得,这是侄子的错,家中本清寒,侄子却突遭大病,若不是大伯父决断,侄子亦无今日,对大伯父感激之情永记之心,伯母也是为了整个王家的脸面,若无侄子突然开窍,家中怕早已。”王第志没有说完,后面不言而喻了。

  “哎!是伯父愚钝,没有撑起这个家,四次秀才试,都不曾过,不然我王家能着次灾害,是伯符无能,无法带领王家走出这个困境。”大伯父说着咬牙切齿,脸上隐隐有煞气,可见此次出门自己大伯父受了多大的屈辱。

  “大伯父,放心我一定会撑起我们王家,让这个家走出这大山村。”王第志长身而立,朗眉星目,身上一丝气势冲天而上,像金龙咆哮,与天抗之。

  “大伯父相信你。”王守忠看着自己侄子散发着若隐若现的气势,天上地下吾独尊,心中隐隐一惊,但很快掩饰过去,不管怎么说,这是他侄子,一切就可以了,重重地拍了拍王第志的肩膀,这是老王家的传承,是大伯父将希望传给下一代。

  “侄子一定不会让伯父失望,也一定光宗耀祖,广大我王家。”

  “哎!你看跟你谈了家事去了,把正事忘了。我在城里听说你的事迹。”说到这里大伯父盯眼仔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子,好像重新认识一下,当时他还不相信自己侄子能有这样的“表现”,这不像他,所以仔细看了看。

  王第志尴尬的摸摸鼻子,装作若无其事,平静的双眼看不出什么。

  “明天有七八个秀才,还有无数童生来讨伐你,这事可怎么解决?一个不好你的功名路就此断绝。”王守忠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一个小小的童生,对于秀才只能仰望,敬畏了,现在自己招惹的这些,他无力抗争,只好急匆匆而来,希望自己开窍的侄子能给他出个主意。

  “哦!”

  “哦!”王守忠看着自己侄子,只哦了一声,那平静毫无波澜的双眼,让他怀疑自己侄子听没听,想看怪物一样看着王第志,想从自己侄子身上看出什么,但他失望了,王第志风淡云清地坐在那,喝了一口白开水,解解渴。

  “伯父不要这么看着侄子,不就是几个秀才,又不是举人老爷。”王第志咂咂嘴,轻飘飘来了一句。

  “不就是秀才,侄子,那是秀才,是秀才。”王守忠还以为自己侄子没有听清楚,加重语气道。

  王第志掏掏耳朵。“伯父,侄子知道了,举人老爷我都不怕,就几只秀才。”王第志的口气,这几个秀才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风淡云清王第志,霸气威严,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的气概。王守忠终于知道自己老了,没有年轻人的锐气,这个家不是他能撑起的,自己侄子有扛起这个家的实力,勇气。他的畏惧之心已无法突破了,此生已毫无希望,眼神有点暗淡。看着王第志,突然,侄子一定能带着王家冲出这片天地,扬名于天地间,王守忠心中冒出这么伟大的梦想。

  “这个家,伯父会好好照看的,你为自己的梦想努力吧!伯父永远支持你。”看到侄子长大,王守忠终于欣慰,他都四十有四了,放下身上的担子,功成身退,颐养天年了,享受人伦之乐,多陪陪父母了。

  “侄子一定会带领王家走出这片天,名扬天下。”十五岁的少年豪气冲天,像挣脱出笼子的老虎,仰天咆哮他的时代到来,血雨腥风。

  “伯父相信你。”王守忠背着手,仰着头,脊梁挺得很直。

  “走吧!”王守忠看着自己人都看着他,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向着东厢房而去,拜访父母去了。

  这让王家众人,云里雾里。刚刚大哥很是急切,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但他们看到了什么,大哥居然咧着嘴,要不是他口那么大,是不还能张的再大一点,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这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事,想破他们的脑袋他们都无法相信,自己的大哥甩了包袱,一身轻,没有了压力,人当然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王家众人莫名其妙,路上的众村民也是不淡定了。因为马家小姐这样的走法,好像是去王家大院的方向,王第志昨夜被无情的抛弃了,今日马家小姐负荆请罪,这是演的哪一出戏码。

  难道王家这位神童真的有过人之处,是他们错怪他了,本以为他是不出事的人杰,带没想到其行为与娼盗苟且有何区别,但是马家小姐负荆请罪,那么这件事是子虚乌有,他们想错了,那,众人眨眨眼,心说我们不能负荆请罪,但也能赔礼道歉,得到神童的宽待。

  浩浩荡荡,一大群人逼近王家。

  “王贤侄,贤侄。”在离王家大门三十米的地方,李管事大声呼喊王第志的名字,叫得那么请切,好像让人知道,王第志又跟他们关系更进一步,这一路跟下人不“小心”透露了秘密。

  “李管事你是不是叫人吹着唢呐,打着鼓。”王第志刚接完尿急,就听到李管事那哈哈得意的声音,很是郁闷。

  “哈哈!贤侄看你说的,你可算老爷的半个学生,老奴就算吹着打着也无妨。”李管事对王第志拱躬身,一脸的舔笑。

  “有屁快放。”王第志对这李管事一点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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