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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武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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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有什么为什么?自己找死,谁也救不了啊!
王第志不知道自己躲过一劫,他现在手头五十个大头兵,分成几路追杀暗夜的屠杀者。
农民为了省灯油钱早早睡下,但是今夜,家家灯火通明,夜里冲进来的二百黑衣人,乱杀一气,不管不顾,见人就杀,幸好,王第志派了人把哨,这才避免流血事件的发生。
但是他只有五十个大头兵,无法将这些来去无影踪的士兵奈何,只好将乡亲们叫起来,抱成团。
虽然黑夜屠杀者精兵强将,来去无影踪,但是王第志仗着人多势众,他很庆幸自己今晚做了英明的决定,让乡亲们诚服在自己身下,让他们听命于他,不然被着二百精兵乱杀一气。
虽然屠不了村,但千八百人肯定死于非命。
更可气的是,这二百精兵杀不了人就放火烧,夏日还未转秋,柴火干燥,瞬间大火弥漫,照亮了整个村子,也照亮了无助的农民。
丧尽天良,是的,这些人已经丧尽天良,他们的目的是杀人放火,让这些农民彻底无家可归。
“该死!”王第志气的跺跺脚,他也没有任何办法,他昨天去借兵,他岳父虽然有三千士兵,但其中有很多老的小的,去除这些,就剩下不到二千士兵,最主要的是还有一千多俘虏,他岳父真忙的驯服他们,几乎抽不出兵来,所以他只能空手而归。
下午那场暴乱,让他明白了,自己手中个没有势力,一定会被牛胡杀得渣渣不剩,所以他要建立自己的势力,他要把命运掌在自己手中,他要站出来,跟这些不平作斗争,哪怕是死,也是轰轰烈烈,这些大势力已经没有仁慈了。
靠人不如靠己,自己立旗杆。
“主公,这如何解决?”秦琼虽然斩杀了十七八个贼兵,但是无济于事,整个村子几乎被大火覆盖,杀再多的贼兵,农民们却已经无家可归了。
“没什么?只要我们人在,一切会好起来的。”王第志压下愤怒,这时候他必须冷静,就算他指甲刺入肉中,也不能表现愤怒,必须冷静。
虽然农民有一些庄家把式,但是在千锤百炼的士兵面前,不够杀得,他要冷静,他不能上了胡家的当,愤怒下不能解决问题,现在冲杀而去正好准了胡邵清的奸计,把他们一网打尽。
“乡亲们,冷静,冷静,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
然王第志的话,在愤怒的农民间起不了作用,一个个争相杀了胡邵清这贼子。
“乡亲们,我知道大家都很愤怒,但是这样赤手空拳,如何能厮杀精兵强将的胡军。”
“站住!滚回来,送死去吗?”王第志看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乡民,怒吼一声,声音将树上的柳叶震落而下,声音出奇的大,像天雷一般,将愤怒的乡民吓醒。
“你们觉得你们很牛逼是不是?你们能杀得了谁?在弓弩面前你们如何做?你们是一个顶一个精兵强将,还是十个顶一个?就刚刚你们五十个人也没有把那贼子如何?现在愤怒的你们还能把他们杀了,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那是送死。”
王第志声音咆哮着,大声呵斥着乡民,一点面子也不留。
“胡邵清现在很是兴奋的等你们上门送死,去吧!送死去吧!满足胡邵清杀人泄愤的愿望,去吧!怎么不去?”
王第志几句咆哮下,乡民如醍醐灌顶,瞬间清醒,他们不笨,当从愤怒清醒后,额头冷汗留下,差点上了胡邵清的当,要是他们冲过去,只能是送死,自己的庄稼把式在千锤百炼的精兵面前,就像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
“好了,救火的救火,把风的把风,看有棉被等有没有烧掉,立马抢救出来。”很快王第志一条条命令下达下去,村民有条不乱地执行,减免了更多物质的损失。
要是以愤怒冲出去,不死即残,而且家中肯定要的什么都没有了,一切将一无所有。
胡邵清专门从战前来到自己的新府邸,等待着愤怒的贱民,但是他失望了,看着自己身后二千精兵,一千弓弩手,叹了一口气。
“哎!真是让本少失望啊!看来贱民已经被本少杀怕了,这样更好,等本少收拾了张牧野,将他们圈养起来,老的下苦种田,少的那来做壮丁,年轻貌美的做本少的通房丫鬟,这几日通房丫鬟质量太次了,也该到换一换的时候了,嗯!到时候来一个选美大赛,该本少挑出最美的美人儿。”
胡大少自我感觉良好的思考一番后,大言不惭道。
0038 站起来撸
天蒙蒙亮。
一夜的烧杀悄然过去,但留下满地疮口,黑漆漆的大地上,残留着大火燃烧后的灰烬,微风轻轻吹过,卷起万丈灰尘,像下了一场黑雪。
天阴沉沉的,被早日升腾而起的烟雾笼罩整个村子,旭日被淹没,惨活的人们看着昔日美丽的家园化为灰烬,酸痛席卷村子,最后一股悲凉从心底升腾。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园,被胡贼大火抚为焦土,可怜他们手无缚鸡之力,无能为自己的家园报仇,无声的眼泪从眼眶中流落,在风中慢慢飘散,他们就像是深秋的树叶,被大风一刮,不知吹向何方,也不知到何方。
凄凉,凄惨,所有的悲凉在心底涌出。
“佛祖保佑,天杀的不得好死。”
人们精神寄托在这一夜彻底崩塌,无力的化为一声向佛告慰,哪里只剩下听他们最后一丝希望,就好像在无人的岛上,他会相信会有人来营救自己一样,哪里寄托着他们的苍白的希望,一个飘渺的希望。
“该死的。”王第志看着满目苍痍的大地,双目怒瞪,身体不住地颤抖,他现在恨不得有一个原子弹,将胡家从整个星球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了这天下,他们无所不用其极,惹得天怒人怨,只要有机会他一定将胡家彻彻底底消灭干净,将他们的十八代宗祖,从坟里刨出来焚烧。
罪不寄民,他们不过老实的庄稼汉子,一辈子起早贪黑,没日没夜,幸苦一辈子,但胡家却把它们置之死地,烧了村,还要屠村,其良心早被狗吃了。
也让王第志明白,这是赤裸裸的草菅人民,没有实力,只有被杀、被毁去家园,没有实力何谈保护家,保护亲人。
像眼前被打火燃烧的火苗,一切化为焦土。
看着神情呆滞,像行尸走肉的村民,王第志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所有的悲伤、仇怨,他必须压住,死拼那是送死,他必须崛起才能抗衡胡家,为整个村子的人民报仇。
深吸一口气,擦掉眼眶中的眼泪,压下自己的愤怒。
“乡亲们,擦干眼泪,振作起来,胡家把我们不当人,我们悲伤给谁看?谁都不会同情我们,也不会有人为我们报仇,只有我们自己,只有我们这双手,相信我们这双手。
乡亲们,站起来,拿出我们起早贪黑,没日没夜劳作的精神,我王第志在这立誓,此生不消灭胡柳,天打雷劈,你们敢不敢?“
王第志站在高台上,摇着自己小手,展示自己的双手,要人们相信自己的双手,对着面目呆滞的人们大声吼释道,其声穿透有力,破石结冰,一下有一下敲打着人们麻木的心脏。
呆滞的人们听到王第志的吼声,好像失聪的聋人听到一丝声音,好像在黑夜中看到灯火,茫然的抬起头,胸膛不自觉的挺起,齐齐转过身来,那里好像有声音,那里好像有呐喊,那里好像有他们心灵寄托的彼岸,哪里有他们誓死相报的感恩,哪里有为他们洗清阴霾的心灵鸡汤,哪里有为他们誓死报仇的灯火。
旗杆插下,迎风飘扬,鲜红的旗帜,飘扬的不是红色,而是他们的血,他们的生命。
万众瞩目下,王第志看麻木的人们有了活的气息,加大说服力度。
“乡亲们,拿起你们的锄头,拿起你们的铁锨,我们为这不公平的待遇,为把我们当做猪狗胡柳,为这黑暗的社会,拿起我们的武器,用我们的双手、用我们的鲜血来打破这禁锢,让那些高高在上的胡邵清、柳相狗贼,统统下地狱,为我们死去的乡民报仇,为我们的家园报仇。
狗不嫌家贫。我们老老实实过着我们的生活,一辈子都没有踏出这永泰县,但是可恶的柳相,为了他的皇帝大梦,让我们来为他的皇帝宝座流血牺牲,为他的春秋大梦抛尸洒热血,你们愿不愿意?“
“不愿意!不愿意!??????”
人们的愤怒被王第志调动起来,附和声越来越大,激情也慢慢在升腾。
“我们生来就是让胡柳践踏的吗?我们生来就像牛马一样劳作的吗?我们朝起九五为的是什么?我们要的是安宁,安宁!”
王第志声音穿过云层,击上九云霄,旭日迎着缝隙慢慢划开云层,向人间递之它的光明。
“安宁!安宁!”
“看看化为焦土的家园,想想前夜胡贼杀死的左邻右舍,我们甘愿沉默吗?甘愿一辈子受人践踏吗?我们甘愿一辈子平庸?”
王第志话语击透厚厚的心脏瓣膜,将他们的热血点燃。
“报仇!报仇!??????”村民扬起手中的武器,对天咆哮。
旭日透过云层,将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披上一层圣洁的嫁衣,他们好像披着黄金甲的战士,熠熠生辉。
青涩的脸上洋溢着对平凡的抗争,老实的脸上洒下悲痛的教育,老实的庄稼汉子脱去他一生平凡的心,赤膊落臂,大声吼出他几十代人的呐喊,手中的锄头高高扬起。
“老实人就该践踏吗?老实人就随意他们凌辱?老实人随意他们烧杀抢掠?看看化为焦土的家园,看看死去的亲人,我们有理由沉默吗?我们有理由让他们的死,死的不明不白,死的毫无价值。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们沉默,沉默,换来的是什么?无情的杀戮,杀戮!我们甘愿沉默吗?甘愿沉默吗?”
“报仇!报仇!”
万千村民举起手中的武器,呐喊着。
“不是在沉默中死去,就是在沉默种爆发,我们的沉默换来的是无情的杀戮,要是我们妥协,那等我们的是无情的剥削,最后换来的是什么?是什么?就是三九日服,天天喝着小米粥,在他们的皮鞭下奉献自己一生,就像那买过去的奴隶。
胡邵清生气就糟蹋女孩,把她们生命不当生命。我们养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容易不容易,每天在这挤一点,明天那挤一点,千方百计不让孩子饿着,不让孩子将来跟自己一样,小时候饿着,长大后身体全是病。
我们幸幸苦苦,一针一线,一勺一勺喂养大的女儿,她活不过一夜,我们幸幸苦苦,起早贪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孩子,但是换来的是什么?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白发人送走黑发人。“
王第志说着眼泪不自觉的留下,声音中有点哽咽,嗓子也很嘶哑,但是他依然扯着嗓子吼了出来。
王第志着着感情牌打出,村民上了年纪的,或者经历过白发人送走黑发人的老夫老妻,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他们想到自己死去的儿子,为了家里过活下去,卖掉的女儿,还有没有吃的饿死的孩子。
一幕一幕的划过,他们失了声,哭了起来,最后大声的哭了起来。
哭声好像是导火索,男女老少在这气氛下也哭了起来。母亲双手紧紧抱住身下的孩子,深怕以后见不着,父亲挺起他的胸膛,瘦弱单薄的身体,在风中摇曳,但他必须扛起整个家负担,他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他不能到,也不许他倒下。
“我们哭过,闹过,伤心过,擦干眼泪,站起来,从今天起我们收起悲伤,痛,有一次就够了,为这不公,不平,我们拿起手中的武器,捍卫自己的生命。”
良久。
王第志声音不急不缓的慢慢传来,擦干湿润的睫毛,扯破嘶哑的喉咙,站起来撸。
村民在王第志不急不缓的声音中,不自觉的擦干眼泪,缓缓的站起来,父亲站在母亲身前,用他伟岸的身躯撑起这个家,为这个家遮风挡雨。
男孩站在女孩前面,用他瘦弱肩膀顶起一片蓝天,青涩的脸上写满坚定,自豪。
时光穿不断流转在从前
刻骨的变迁不是遥远
再有一万年深情也不变
爱像烈火般蔓延
记忆是条长线盘旋在天边
沉浮中以为情深缘浅
你再度出现我看见誓言
承诺在水天之间
回头看不曾走远依依目光此生不换
要分散不习惯怎么算都太难
分开之后更勇敢
愿这爱世代相传
喝不完忘情泉不让你如烟
前尘再怀念望剑如面
挥舞的瞬间别再闭上眼
错过惊世的依恋
回头看不曾走远眷恋一人流连忘返
多少汗够温暖你哭喊我呼唤
听清耳边的呢喃
别害怕风轻云淡
回头看不曾走远依依目光此生不换
要分散不习惯怎么算都太难
分开之后更勇敢
愿这爱世代相传
一首悲伤的情歌,在悲伤的曲子下慢慢辗转,王第志青涩喉咙下演绎这一场悲欢离合,好像一对恋人为了忘记彼此之间的感情,喝下忘情水,以忘掉彼此,但爱的深切,岂能忘掉彼此。
女子以袖掩面,忘情水藏于袖中,男子喉卡忘情水,喝不完忘情泉,岂能让你如云烟。挥舞的瞬间,别再闭上眼,刻骨的变迁,不是遥远,再有一万年,深情也不变。回头看,不曾走远,眷恋一人流连忘返;回头看,不曾走远,依依目光此生不换。愿这爱,世代相传。
父爱母慈,就如喝不完的忘情泉,想忘也忘不了,刻骨的记忆岂能忘记,此刻,为了这个家,丢下爱人,抛下妻子,他们挺生而出。
他们的过去不是过眼云霄,将来也不是云烟,他们要为这不公,不平,踏出他们热血的第一步。
“乡亲们,我们不怕痛,因为我们已经痛彻心扉,也不怕死,因为直面惨淡的生活,站起来撸,我们为这不平不公,打出一片朗朗乾坤,我们是正是邪,只为这一刻绽放的美丽,围着不公不平杀出一条血路,让胡柳践踏生命,付出血的代价。
天已亡,心已死,猪狗当道。
为含冤死去的同胞,为我们的家园,拿起我们手中的武器,剑指北风。杀!杀!杀!”
杀!杀!杀!
乡民举起手中的武器,咆哮中宣誓起义,在他们激情的双眼中,看到了怒火,看到了死去的亲人,还有冉冉燃烧的家园,最后冰凉的亲人,黑土的焦土,他们愤怒了,他们怒了。
皇天当道,猪狗不如,他们站起来了,为他们死去的亲人,为他们的家园,拿起手中的武器,为这不公不公抗战到底。
王第志看着下方激情燃烧的村民,抬起头看向北方,这一刻不仅是他一个人发出不平不公声音,是万千的喊声。
王第志在摇曳的风中,绝世而独立,争霸世界的铁蹄在这一刻踏出第一步,在剥削压榨的小江南,巨龙慢慢苏醒,仰天你发出他的一声怒吼。
0039 建城
“什么?一个人都没杀掉,饭桶!要你们干什么的?”
胡大少自我感觉良好,还以为贱民被他杀的屁滚尿流,最后屁颠屁颠跑过来,万般祈求放过他们,他早已想好了如何戏弄这些贱民,最后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为自己卖命,为自己干活,但是到头来空欢喜一场,喜怒无常的胡大少,岂能接受这样的结局。22ff.com
“少爷,是可恶的王第志,要不是他组织贱民聚集在一起,让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单兵作战,我们无法镇杀,不过我们把他们的房屋,柴火全部烧了,相信无家可归的贱民们,一定会跑过来求少爷收留他们,给他们活路,贱民都是软骨头,怎么捏就变什么型,少爷大可放心。”
胡满清虽然是胡邵清的堂哥,但是面对这喜怒无常的堂弟,说话很是小心,以免惹祸上身,赶紧将一切的罪责推到王第志身上。
“哼!该死的王第志迟早本少将他碎尸万段。”胡邵清听到王第志,脸上立马阴沉下来,气得七孔冒烟,但他无可奈何,皇帝的那一旨他还很是顾忌。“等本少彻底将这里控制,就是他的死期。”
胡大少想到只要王第志出现的地方,他事事不顺,从诗词开始,到现在军事谋略,每一样王第志出现,他就一败涂地。
“派一千人,给我把这些贱民收服,不从者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胡大少压下对王第志的愤怒,命令道。
“可是少爷,还有马家,要是派兵被他们伏击了。”
“哼!马家,现在已经是缩头乌龟,只有一千多士兵,等本少将张贼赶出去,就是他们的死期,哼!这些都是跳梁小丑,不足挂齿,现在我们主要的对手就是牛家,他们也想在这里分一杯羹,哼!真是痴想妄想,等把所有碍眼的除掉,就是他们鱼死网破之时。”
牛胡二家都知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所以他们联合将所有的爱眼势力清除出去。
虽然马家看是很弱,但是还有一千多甲兵,要是在二家相争之时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那得不偿失,所以二家联合,清楚所有势力,为二家相争清楚异己。
本来如果没有牛家,有张家牵制,马家也能安稳保留下来,形成三分天下,但是牛家的加入,天平瞬间倾斜,张马瞬间成为众矢之的,在胡牛二家面前,如土鸡瓦狗,随意清除,但为了保持实力,或者减免死亡,这不是他们仁慈,而是为最后的决战做准备。
温大人昨夜美美享受一夜,神清气爽的起床,听到手下的禀报,大骂一顿,延误军情,又拿出去打了三十仗,让挨了三十仗探子欲哭无泪,昨夜就为此事禀报,打扰温大人美梦,他心中也是一万个自责,但是现在心中全是骂了。
不论结果如何,温大人也派出一千大兵,收编无家可归的村民,因为这些都是免费的劳力,漂亮的小妞可以暖床,她们的丈夫编入军队,那到前线当炮灰,老一点得下地干活,修墙修水利,一本万利。
“真他妈不要脸,将我们的粮食抢了,房子烧了,现在装好人,收编我们,真他妈不是人,老子恨不杀了他们。”
“哼!先知说的对,这些人将我们当傻子,不把我们当人看,现在是来抓我们当壮丁,做他们的免费劳力,哼!他们想的太美了,老子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武功,不然要了他们的小命,为我死去的爹娘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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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第志一袭白衣,在山头看着下方整齐划一的军队,听着群情激愤,头脑快速的翻转,他必须想一个办法,阻止这些军队的长驱直入。
虽然可以挖壕沟,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唯有城墙,高高的城墙,才能阻止,不然等胡邵清将张家彻底清除,那等待他们的依然是死亡。
二千大头兵一无所获的回去后,王第志立刻下令,挖壕沟,将来去县城的道路直接挖段,将长驱直入阻挡在门外。
是夜,王第志又回去跟自己岳父商量了一下对策,马三现在头发已白了许多,整个人死气沉沉的,胡牛二家后面代表的是二大势力,他身后无依无靠,要想活下去,只能继续跑路,说话总是唉声叹气。
王第志不是没有想过跑路,天下之大何时何地都可以为家,但是这样的苟且生活,他不想过,在这里有资源,有人,只要大刀没要降临在自己的头上,他就要争。
人活一口气,岂能不争。
虽然马三不相信王第志,但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马三除了唉声叹气能做什么,只能听王第志的,他也是二手准备,早找好了路子,他的路子很广,很多地方都有他的产业,很多地方都能容身,选择这里主要是物产丰富,有资源。
这里是兵家必争之地就在于此,河里有鱼,山上有矿,地大物博,这样的地方谁不想收入囊中,就连皇帝也注意到这里,只是没有借口,可想这里的战略意义,还有主要是小江南旁边就是江南,可以以这里为跳板,占领整个江南,此地进可攻退可守。
建城,王第志新的想法,就是建城,打造一个独一无二的内城,让敌人望而止步。
是夜,河岸边灯火通明,山石上叮叮当当,人们全部忙碌了起来,马家新的机器轰隆隆开足马力,日夜的加班,妇女们找一些干的木板做一些床,为他们搭建简单的房子。
永泰县是一个大县,一般一万户为一县,但是永泰县有五六万户人家,人口上百万,彻彻底底的一个大县。
王第志发动起自己的村民,七八千户,上十万人口,山头上遍布人群,除去老少大概四五万年轻劳力,彻夜劳作,他们就像世界工厂,在机器的带领下,加班加点打造他们的家园。
河边,村民在淘沙,山上,村民在切石,窑窖里一块块大青砖在红烧。
湍急的水流下,水式发动机一刻不停的碾碎大理石,最后碾为粉末,焚化炉里段烧着铁矿粉、粘土、石灰石产生的熟料与之石膏,在多次试验下,按一定比例混合,形成水泥。
在村头,村民在夯实地基,万丈高楼平地起,村民依然完全听从王第志的命令,为他们打造一个坚固不破的城墙。
在机器房中,各行各业的大师傅,相互讨论着,相互映证着,他们不疲不惫的劳作下,新的弹簧弩慢慢成型。
各行各业,各司其职,王第志彻底将人员发动起来,物用其材,有条不乱的执行着王第志的命令。
“哎!不得不佩服,贤胥整乃神人也,脑袋不知道怎么长的,羡煞我等啊!”马三看着热火朝天的景象,叹了一口气,是欣慰,是欣喜。
当初没有看出这小子有什么能力,要不是自己女儿死缠烂打跟着,他也不会同意,世家都将一个门当户对,他也不例外,虽然他看不起王第志,但是为了自己疼爱的女儿,他也忍了,谁让他只有这一个独女了。
但是现在看看,只是自己女婿的一句话,这些村民、士兵都如获至宝似的,满含百分之二百的热情,一丝不苟的完成,那热情和崇拜,让他羡慕妒忌。
他戎马半生,换来的是敬畏,还有那一丝丝失望,现在商业遍布全国,但是那又如何,谁人能记着他,惦记着他,看看一个个热情洋溢的人们,马三感慨万千。
人活一辈,为名为利,谁自甘平庸?都想名利双收,但是有几人能名利双收,看着眼前幸苦劳作的人们,他们虽苦,却热情四溢,要是没有胡家争霸,他们此刻在温暖的被窝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吧!
“岳父,我也是为了活下去,看看无缘无辜死去的村民,还有被抢去的粮食,他们为了自己争霸天下,什么都不管不顾,剥削压榨村民还不够过分,居然打起将他们彻底成为他们免费劳力,我活一辈子,前几年大旱,这几年大乱,我不想自己的后代像我一样活在乱世之中。”
王第志说着紧紧握了握,自己身旁大眼睛扑闪扑闪,盯着自己发光的可人儿,语气坚定道。
“咳!”马三有点看不下去,古代男女授受不亲,但王第志有现代思想,对着司空见惯,但是马三爷脸上有点挂不住,这要是传出去,对自己女儿的名声可不太好,名节、气节古代看的可是比命还重。
但王第志对自己岳父的目光毫无所觉,以前抬着头看着远方。“我这一辈子从未打算有什么大作为,只想过一个比较富裕,身边有佳人陪伴的日子,一辈子平平淡淡。”
王第志说看看了一眼翠花,翠花羞的俏脸通红,想把手抽离,但王第志手紧紧地握着,听着自己郎君发自内心的感触,翠花羞涩的低下头,当做没有看到自己父亲责备的眼神。
“但是,看看柳相为了自己的皇帝大梦,将整个国家高的乌烟瘴气,文人为了有出路,一个个成为柳相的走狗、抓牙,依然是去文人的名节、气节,现在更是为了皇帝大梦,滥杀无辜,圈养劳力,把人们当做什么?当做了什么?
这与猪狗有什么区别。生为七尺男儿,比诛柳贼狗头于马下,为死去辜百姓祭奠。
王第志说着怒气化为长剑,斩向北方,好像把柳相的狗头斩下。”
“咳咳!”马三爷没有被王第志的大气魄所震慑,感觉王第志太不自量力了,以为自己有点头脑就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柳相那么好杀,早就被人杀了,何必等到现在。
翠花满眼是星星,感觉这样的郎俊才有气势,彰显好男儿气魄,天下人不往而独往,以往无前的气概,让她着迷。
“咳!现在主要的是如何才能保留实力,胡牛二家,可是有四五天就把张家彻底清除,那等到他们调转枪头,那就是要我们命的时候了。”
马三爷看着把自己女儿迷得晕头转向的女儿,心中很是不爽,自己的宝贝疙瘩,怎么能这样轻易在自己手中跑走,语气阴阳怪气的,暗中嘲粉王第志,太不量力了,现在连小命保不住,还想灭了柳相狗头,正是武大郎出山,天不怕地不怕,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对啊!怎么办啊!”王第志回过头来,语气低落,笑嘻嘻的反问。
“额!”马三爷被王第志的反问弄得哑口无言,一时间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憋出什么字来。
心中把王第志这笑嘻嘻的脸骂了一个半死,该死的小子,让老夫出丑,你等着,你等着,哼哼!老夫一定让你后悔。
“翠花啊,走,跟父亲回去,现在兵荒马乱的,父亲担心你有一个三长二段。”
“额!”王第志脸一跨,彻底无语,看不起人,稍稍说二句,就那自己女儿要挟,真是小气。
“哼!”王第志哼了一声,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噗!”翠花被这二人都笑了,没有捂住嘴,笑了出来,瞬间二两脸红了一下,相互哼了一声,各自找了一个理由逃走了,二人觉得丑出大了,没脸呆在这里,怒气冲冲的跑了。
“哎!真是的。”翠花站在山巅,跺了跺脚,虽然身旁空无一人,但是心里美滋滋的,眼睛眯着月牙儿,好像要与皓月争雄。
出水芙蓉凝千脂,一颦一笑惹人怜,只可惜满山红花绿叶,无人来鉴赏。
0040 吐血三升
王第志这里热火朝天的干的起劲,牛胡二家派来的大兵直接吃了闭门羹,直接被挡在壕沟一侧,过不来,只好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看了一个究竟,这才回去禀报去了。
胡大少听手下说王第志在建城,笑得前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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