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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武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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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春秋集高声大呼:“好好!主公高义。秦时的明月照着秦时的关,到了汉时这轮明月依旧照着已属汉时的关;出征万里的将士有的战死沙场,有的年年征战未回还。倘若有飞将军李广那样的名将来抵御,那么匈奴的铁蹄岂能践踏我阴山。
此诗悲壮,却难掩杀敌报国之心,也强烈希望朝廷有人站出来,悲壮中豪情四溢,不愧神童,一笔画龙点睛,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人度阴山。一句点明主旨,此等豪情,此等胸怀,我等甘拜下风。”
诗成笔落,全篇没有边塞场景,却满满全是边塞,一种强烈的杀敌报国,却无飞将军这样的名将抵御,一种无力,一种不满,和强烈的希望有人站出来。
结合朝中柳相独大,阻挠东军南下,抵挡伽国,迫使今年六月南防军大败,失了衡山,云广一带,是对柳相一系强烈的不满,愤恨。
整片诗是渴望像飞将军这样的名将站出来,更是对柳相一系的独大的不满,是对朝中无人站出来,敢对柳相一系指责的不满。
杀敌报国,可恨无飞将举这样名将,推翻柳相狗贼,可恨没有一人站出来高呼。
但使龙城飞将军在,不叫胡马度阴山。
一种强烈的推翻柳相独大,报效国家强烈愿望。
“这、这。”牛茂才不知如何接这首诗,作为柳相党羽的虾兵小将,想反驳几句,但始终张不开口,只要这个国不到,姓周,谁敢站出来指责王第志这首诗。
“哼!”王第志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场的所有虾兵小将,背着手走了,无人敢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这位居然敢跟柳相对着干,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眼睁睁的看着王第志走了。
“这、这如何是好。”王第志走了,但是这个烂摊子却无人收拾,但使龙城飞将军在,不叫胡马度阴山。这句话环绕他们心中,久久不能散去,多么震撼人心,多么热血沸腾。
只要有人站出来,他就要把柳相拒之阴山外,但作为柳相党羽,这话能说吗?
“走,走,赶快走。”牛茂才命令收拾走人,不再待下去了,脸都丢尽了,这些人还在相互推诿,太丢人显眼了,赶着走了。
牛茂才一脸心事重重,不知如何交代这件事情,看了一眼王家大院,他再没有来的勇气了,夹起尾巴赶紧逃了,很怕晚一点,把他留在这里。
今天他们注定是天下人的笑柄,成为这是首诗的背景,成为一谈的笑资。
本来是来看笑话的,结果他们成为最大的笑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真是应了那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道。
0068 挥斥方遒
“主公大才,我兄弟二人愿往,抛头颅洒热血,可恨柳相一党,横征暴敛,却以粮草不齐横加阻拦,我哥哥白白战死沙场,一致我兄弟二人无钱交租,落荒于此,承蒙主公收留,残破之心愿同主公前往,誓要柳贼狗头落地。”
王第志一句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人度阴山,其气概,其大义折服武二郎、武三郎。忠心投诚。22ff.com
“主公,我等愿往。”
“主公,我等愿往。”
“主公,我等愿往。”
······
好男儿志在四方,滚滚热血报家国,可恨上天无门,下地无路,只能流落四方,落山为寇,偷鸡摸狗,一身正气却无路释放,但今天,他们遇到知己,遇到飞将军,岂能不投。
“好!好!好!辛苦遭逢今一起,干戈飘落七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龙城飞将军今安在,柳絮飞扬到几时?”
王第志眼视四方,慷锵有力,掷地有声,好男儿一腔热血,岂能让柳相狗贼左右一二。
今日一诗让他荡气回肠,恨不得飞将军附体,杀敌于万里长征之外,又有属下投诚,一时间豪情冲天,谁人无凌云之志,谁不想手握十万铁骑大杀四方,好男儿纵横四海,杀敌报国,岂能被这雕狼虎豺左右一二,一时间拨开云雾见彩云之感。
“好好!主公不仅胸怀广阔,豪情一片,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一片丹心照汗青。此诗点明,我们经历各种遭遇终于现在一起,战争已经打了七个周年,山河危已像柳絮一般,惶恐山的失败让他惶恐,零丁洋感叹他孤苦伶仃,自古谁能不死,只留清白在人间。飞将军在世,柳絮能飞几时?”
“主公高义,我等誓死相随,誓要推翻柳相老贼,可恨天下芸芸众生,只有我等几人揭竿起义。”武二郎忠心一拜,叹了一口气道。
“黄河直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我等岂能怨天尤人。”王第志眼睛逼视四方,像黄河冲天而上,像孤城竖立万仞之上,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黄河远上白云间”主公抓住远眺的特点,描绘出一幅动人的图画:辽阔的高原上,黄河奔腾而来,远远向西望去,好像是从白云中流出来的一般。
次句“一片孤城万仞山”,写塞上的孤城。在高山大河的环抱下,一座地处边塞的孤城巍然屹立。这两句,描写了祖国山川的雄伟气势,勾勒出这个国防重镇的地理形势,突出了戍边士卒的荒凉境遇。
突然一声羌笛传入边塞,主公感叹羌笛为什么要吹奏那么哀怨的曲子呢,春风本来就不能越过玉门关啊。
羌笛何须怨杨柳,我们为什么怨杨柳,我们为什么要怨恨天下人,为什么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啊!他们高高在上,哪里知道一片孤城万仞山,戍边的凄惨荒凉。”
“主公高洁,我等愚钝,愿誓死左右。”七人同声道。
“醉里挑灯看剑,梦演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少发生。可叹我少年郎,一生志向无鞍马,今日之后你等可助我了却君王天下事。”王第志平视众属下。
“喝醉了挑灯看剑,睡梦里大杀四方,了却君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是睡醒可怜自己做白日梦,可叹少年郎,一生志向却没有杀敌报国的环境。”
“我等愿助主公了却君王天下事。”
“好,今日我等立誓,左手持剑,右手握笔,愿朗朗乾坤见人间。”
“愿朗朗乾坤见人间。”
“龙城飞将军今安在,柳絮飞扬到几时?一片丹心照汗青,朗朗乾坤见人间。”
“龙城飞将军今安在,柳絮飞扬到几时?一片丹心照汗青,朗朗乾坤见人间。”
七人士气高涨,众志成城,金石为开。
“好,古人有桃园三结义,我有庭院众志成,好,上酒,今天不醉不归。”王第志被一首边关诗弄得荡气回肠,热血澎湃,一腔热血无处发泄,恰遇知己,一展雄图,心中那个痛快,豪情凌云,不醉不归。
王家众人傻眼,这第志发了什么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但看着众志成城,热血肆扬的他们,一点眼泪落下,掩面而哭。
好男儿志在四方,战死沙场。柳相的不仁不义,残暴剥削,不是一日二日,王家堂堂地主,一代不如一代最后衰落,家破人亡的背后是柳相的残暴剥削,二十多年,谁人能振臂高呼,谁人这样慷慨激昂,在他们青涩的年上他们看到帝国的明日,
却为他们的出头感到不值,他们还青涩,还智楞,却要扛起这杆大旗,大周人人千万万,为何只是他们几人。
王家众人无形中对这些人敬重了起来,以前对这些人视而不见,但是近日他们却改变对他们的看法,他们有热血,也有激情,只是这残暴的社会磨灭了他们的志向,磨灭了他们的报国之情,近日才是昨日之他们,真性情,真汉子。
胡家!
“混账!你会不会办事。啊!”胡绍清拿着折扇折在一起,打在牛子儒脸上。
“我、我。”牛子儒脸上留着扇子印,委屈的眼泪快掉下来了,就不知如何说,他那里想到王第志这么有才,这么大胆,借诗指责柳相,他只能咬牙认罪。
“哼!就你这愚蠢的脑袋,你是怎么考上秀才的,本少怀疑你这是不是长得驴脑袋,你有事没事招惹他干什么?一条小虾米他能你蹦跶个什么?你能干,让他蹦跶一首伪诗出来,你要本少如何说你,你是不是看天下人没有人笑话,你就添一把火。啊!”
胡绍清说着,又是拍又是打,直接将牛子儒揍了一个他爹妈不识。
“扫、爷,现在肿么办。”牛子儒嘴打歪了,吐字不清。
“废物,滚!本少分分钟秒杀他,哼!来人,给王大神童送张请帖,七七情人节,本少在西湖妙房等他。赐他一首诗。
柳絮飘扬时,光焰万丈长。不知群儿愚,那用故谤伤,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徒观斧凿痕,不瞩治水航。米粒之火岂敢与皓月争辉,可笑可叹。不自量力。”
“狗胆王第志,出来接贴,不然本大爷拆了你家大院。”王家大院外一个魁梧的武士站在院门外,大声叫嚷。
“勿那狂妄蠢儿,本爷爷院前岂是你大呼小叫的。”鲁智深听有人敢在他面前称爷爷,提着板斧就出了院门。
“就你小菜叶,不够你大爷我一板斧,居然大呼小叫,看本大爷不卸了你的狗腿,打烂你的臭嘴,敢在你爷爷面前称爷爷,让你知道你爷爷的厉害。”
喝!
说着板斧一提就上去砍了。
“该死的匹夫,本爷爷不跟你玩,王第志你个缩头乌龟,我家少爷说了。
柳絮飘扬时,光焰万丈长。不知群儿愚,那用故谤伤,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徒观斧凿痕,不瞩治水航。米粒之火岂敢与皓月争辉,可笑可叹。不自量力。
我家少爷七月七日在西湖妙房等你,缩头乌龟王第志你敢不敢来,这是请帖,但愿你是一个缩头乌龟,不然有去无回。”这人边跑边说,一口气骂完转身就跑,怕迟了鲁智深砍了他的腿。
“哦!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额!回去告诉你家少爷,千里之提溃于蚁穴,百尺之室焚于突隙。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哼!夏天到了,癞蛤蟆蹦跶的欢。”
“胡杨坚如劲,不怕烧不怕砍,但它怕虫噬,蚁啃。”
“呵呵!拭目以待!真是期待啊!哈哈!哈哈!就怕你看不到了,哈哈!小虾米,最后警告你,不要试图激怒我家少爷,不然顷刻间你们全完蛋。”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后面出来的李飞等几位,大声高呼。
“呵呵!米粒之光其可与皓月争光,可笑,可笑。哈哈!哈哈!”大笑声中得意洋洋而去。
“欺人太甚,勿那徒孙,本大爷下次逮住他,砍了他的腿,打烂他的嘴。”鲁智深呼哧哧,打雷般道。
“什么都是浮云,实力才是王道。”王第志感叹一句,转身回去,酒也不喝了,抓紧时间把木型弄好。
人多力量大,有了七大将的帮忙,王第志木型终于完工,和泥,上窑,一切准备就绪,只等钢铁浇筑的那一刻,一个新的时代,在悄然碾压而过,带动着一个新的时代到来。
牛家,牛忠贤刚刚回到家看到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儿子,愤怒的骂道。“废物,王第志那贼子我都不是对手,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出去丢人现眼,啊!你看看我出去才几天时间,家里就被你搞的乌烟瘴气,啊!废物!”
“爹,你都不是对手,我输了也是正常,为何你们都骂我打我,我哪里错了。”牛子儒一脸委屈,歪着脖子顶撞道。
“混账!你反上天了,你老子也是你顶撞的。”牛忠贤愤怒之下扇了一巴掌。
“你打,你打,你打死我啊!”牛子儒扛上了,侧着脸顶在牛忠贤脸前。
“真是没用的废物,就知道家里横,来人,还不把这碍眼的废物关入房中。”牛忠贤来个眼不见为净。
“哦!以后别跟着那个自大狂了。”牛忠贤说着坐下来,心情大好的喝口茶,他现在算是咸鱼翻身,不再看胡家脸色了。
“为什么?”牛子儒愤怒的咆哮道。
“我怎么养了你这个白痴废物,你脑子这几天出去干什么去了?你不知道。”
“难道!”牛子儒愤怒的神色立刻变为惊讶,欣喜若狂,期待。
“哼!废物!”牛忠贤没好气白了一眼,自顾自喝起茶来。
“废物,还不准备一桌丰盛的酒席,杵在这里当柱子啊!”牛子儒立马转变方向,对着下人骂道。
“爹爹!孩儿不孝,让你操劳了,我给你赔罪。”牛子儒立马舔着笑脸,磕头赔罪了,一脸的欣喜若狂。
“哼!”牛忠贤没好气瞪了一眼,再怎么不堪都是自己的种,只能压下心中怒气。牛子儒立马起身捏捏他爹的肩膀,捶捶腿,有多孝顺就有多孝顺。
心中乐开了花,什么狗屁胡大少,什么小虾米,本公子现在高高在上,收拾你们易如反掌。
牛忠贤闭着眼享受享受儿子的孝顺,,这才不紧不慢道。“这几****就家里呆着,让他们斗斗得死去活来,我们再出去收拾着烂摊子,哈哈!哈哈!”牛忠贤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欣喜。
他堂堂举人,蜗居家中多年,毫无一官半职,就因为年少时,稍稍指责了柳相,他就这一辈子窝在家里,没有出头之日,几天前他终于搭上机制白这条线,机制白代表军方。
他终于摆脱柳相的阴影,有军方做后腰,他平步青云的日子到了,出头不远了。
柳相掌控着户部,将天下所有读书人的任免掌控在手中,读书人要么成为柳相的门生,要么永无出头之日,像他这种指责过柳相的更是无出头之日。
柳相门生遍布全国,要不是自古文武不相容,柳相早已推翻大周建立新的王朝。机制白代表军方,有意掌控永泰县,他这次搭上线,真是咸鱼翻身,一泄所有的怒气,怨气,志满天下,挥斥方遒之感。
很快一桌山珍海味,五全十色,色香俱全,秀色可餐端了上来,胡家一家人,其乐融融,觥筹交错间笑声不断。
0069 美人美如画
第二日,王第志众人带着他们的模型,踏进了马家大院。
马府依然井然有序,但是却弥漫着一股铁血的味道,每个人都很忙碌,就算王第志这个马府未来女婿到来,只是派了一个小厮,把他们带到客房,就退下忙去了。22ff.com
“郎君终于舍得看妾身了,我还以为郎君忘了妾身。”翠花人未到声先到,一股浓浓的怨气和相思之苦,脚下几步就走了进来,翠花肌肤雪白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一身淡绿裙,几朵大红花点缀着盈盈一握水蛇腰,像是春天里盛开的牡丹花,一驱一动,如万花拥簇翩翩起舞花仙子,身披万千光霞,引人侧目,让人赏心悦目,一颦一笑,万种柔情,融化万物,头戴霞凤,如画中仙子,走落凡尘。
吐语如珠,声音柔和清脆,动听之极,向她细望了几眼,神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人品。
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挤出水来,柔情似水的望着王第志,莲步稍稍加速几步。
含苞待放的****,在晃动间迷人眼花,一股清香从鼻腔侵入心间,摇曳间让人喉间滚动,只可观不可亵玩。
“咕噜噜!”一片吞口水声。
“噗嗤!”豆花捂嘴偷笑,身穿一身浅绿色小花裙,头扎二朵小黄花,睫毛细而修长,大眼睛扑闪扑闪,灵动活波,白皙的俏脸上温尔恬静,乖巧小侍女打扮,但掩嘴偷笑破坏了她这身打扮。
王第志感觉脸有点烧,转过身狠狠挖了几人一眼,太丢人显眼了,他打小跟翠花一起长大,对翠花的美貌早已免疫,今日只是让他眼前一亮,但是没想到自己身后的大老粗,实在被翠花的貌美迷住,一时情不控制。
“少夫人受惊了,我等粗人没有见过少夫人如此沉鱼落雁,碧玉羞花,秀丽端庄,天生丽质,小家碧玉,一时难耐,请少夫人责罚。”还是春秋集这个落魄秀才识大体,一句漂亮的赞美,不仅赞美翠花的美,也将颜面挽了回来,避免尴尬。
“昨日听闻郎君收的左膀右臂,真是人中龙凤,与众不凡,小女子在这感谢各位好汉看得起郎君。”翠花眼神一扫,看了一下王第志的左膀右臂,心中满意的点点头,欠了一个礼。
“我等不敢,是主公看得起我们,是我等福气。”七位纷纷起身,脸更烧了,有点无地自容,脖子粗的,捞手抓耳,不受此礼。
“夯货!”豆花弱弱说了一声,惹得翠花狠狠瞪了一眼,大老粗更是脸红了,不知站哪儿去了,手舞足蹈的。
“晒太阳去,真是丢人。”王第志实在看不下去,瞪了一眼,直接打发出去,大老粗门感激一下自己的主公,真是了解他们,长舒一口气,急急忙忙跑出去了,就这片刻,比他们上阵杀敌,面对三万铁蹄紧张万倍,一颗心都快跳出心脏。
“手下唐突,让夫人失笑了。”王第志赶紧赔罪,他这小人小庙没什么,但是在大户人家中,这是严重失礼。
“你我一家人,郎君何必在意,他们才是真性情,辅佐郎君,郎君如虎添翼,何期大事不成,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人度阴山,妾身每每读得如歌如泣,恨不逢时,不是男儿身。”翠花挨着王第志坐下,轻轻为王第志添上茶水,温柔娴淑。
“额!”王第志摸摸鼻子,有点脸红,当初也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心中堵塞,一腔怨气无处泄,只好提笔而下,但现在想来有点欠妥,他本在夹缝中活着,这样大张旗鼓,却未有点不智。
“大丈夫做事,何必瞻前顾后,畏畏缩缩,郎君说别人一套有一套,在自己身上总是那么不自信,总是这没有考虑全,那没有考虑全,人生岂能完美,夫君大可以放开手脚,妾身是最坚实的后盾。”翠花说着抓住王第志的手,眼神坚定的望着王第志,一脸的柔情融化王第志的心。
“夫人一语,醍醐灌顶,有种拨开云雾见彩虹,有妇如此,大事可成也。”王第志说着大手扶到翠花的手上,四眼火星四射,激情碰撞。
“夫君有什么做什么,妾身永远支持你。”翠花的手在压倒王第志手上,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金石难开,水火不侵。
柔情似水,炽热无比,两情脉脉,有种火星撞地球,软软的四瓣唇慢慢靠近。
“咳!”腹黑岳父进门一看,场面太不堪,光天化日下的,成何体统,重重咳嗽一下。
吓得二人迅速收手,整整衣衫,目视前方,正襟危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翠花俏脸闹了一个大红脸,红红的像颗熟透大红苹果,煞是诱人,看的王第志一颗心蠢蠢欲动,恨不得上去啃两口。
“贤婿昨日豪气冲天,今日花前月下,让老夫有点失望啊!”腹黑岳父实在看不下去,王第志这刚刚表现的男子气概,豪气冲天,大杀四方,天还没亮就漏气,谈情说爱,使在让人失望。
翠花一听更羞涩了,脸更红,低下头,搓着手绢,羞涩的就差掩面逃走了。
“郎有情,妾有意,何况夫人如此挺我,有此贤内助,何期大事不成,我不能给她温暖的家,只有可靠的肩膀,一片温情,何错之有。”王第志眼睛平视着自己的岳父,语气铿锵有力道。
腹黑岳父马三也瞪了王第志一眼,但王第志在他的双眼下,平静不波,依然平视,让他知道这不是以前那个他随意揉捏的王第志了,“好!说得非常好听。”
“时间会证明。”马三只说王第志口皮子上能说,没点实际的,王第志回嘴只有时间才能证明。
“好,老夫静待佳音,这事今日接过,不知贤婿拿这些东西干什么?”腹黑岳父教育一下,敲打一下王第志,腹黑的心控制不住,谁让王第志人傻,而且每次做一次事情,他赚的金盆满了,搓搓手,眯着眼睛盯着王第志,希望说出他满意的事情。
“我想做一样东西,主要没有熟练的师傅,这才过来。”王第志和自己的岳父今日是坐在一起谈正事,不再是跪着,可见地位的提升,有人才有地位。
“贤婿这什么话,有什么要求就说,岳父全力支持,就像我女儿一样,是你坚实的后盾,我的是你的,你的是我的,有什么见外的。”腹黑岳父听出王第志话中话,岂能让王第志得逞,一句漂亮的话就想把王第志的东西,一口吞了。
王第志脸一跨,这种不要脸的岳父遇到,他能怎么着,皱着脸道。“我现在张口的多,还要做大事,这没兵器,没人马,如何做大事,胡贼一下子吞了我。”王第志一脸痛心疾首。
很明显的敲竹杠,你想要我的,那好啊!你给我兵器,给我人马,咱两换。
马三爷大眼睛盯着王第志猛看,王第志就是面不改色,还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茶。
“不服老不行啊!”马三爷不得不感叹一句,以为王第志被他的漂亮话说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是没想到王第志小小年纪依然淡定,面无改色,不得不认真看一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才感叹一句不服老不行。
“岳父还年轻有为,壮年有力,岂敢服老,让我们这些晚辈怎么活。”
“唉!老了,本打算送你几个护卫,但是今天你一说,老夫老糊涂啊,欠考虑,我看你那几位护卫不错,就由他们护着吧!免得吃穷你。”马三爷一脸劝慰道。腹黑岳父捞不到好处,不想轻易给王第志人马。
“唉!本来有这大机器岳父赚个金盆银盆满,没想到岳父却服老了,看来这东西要与岳父大人失之交臂了。”王第志摇摇头,一脸可惜。
噗嗤!
翠花实在听不下去这二人,你来我往,掩嘴笑了出来。
“岳父。”二人同时觉得脸红,被自己的女儿看笑话,脸上无光,互相望了一眼翠花同时说道。
“贤婿还是先说吧!”腹黑岳父资格老,开口了王第志也只好先说了。
“这东西做出来,我要七成收益。”王第志让步一下,总不能让自己老婆看他二人敲竹杠。
“七成!”腹黑岳父惊讶的跳起来,一把把王第志提起来,双眼瞪着大大的,像是吃了王第志一样。
“咳,咳。”王第志咳嗽二声,提醒自己岳父,你失礼了。
“哼!没门,我出力出人,收益还不到二成,你却白白拿走七成,天下哪有这般好事。”马三爷气狠狠地把王第志扔到椅子上,下的翠花一脸的担心,跑过来看了看王第志受没受伤,看没事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有点不悦。
马三爷撇过头当没看见,每次王第志他都是给一两银子,今天王第志狮子大张口,腹黑惯了,怎么可能同意。
“咳咳!”王第志咳了二声,理理气。“我是怕麻烦,想趁岳父的人脉快速收拢钱财,也好快速壮大自己,大不了我回去慢慢发展,岳父赚那么多,我也没收你煤炭使用费就算轻的了。”
“什么?你还要煤炭···。”马三爷又跳了起来,想再来一次把王第志揪起来,但是被翠花一瞪,哑然消火。
“哼!你本事那么大,自己弄去。”腹黑岳父气狠狠丢下一句话,转过头不看王第志,就是不松口,他争天下,养活着多少张口,都等他发银子了,怎么可能让王第志占大头,就他虾兵小将三二只,能用那么多?
“我这只是前期投入,我现在也跟胡家扛上了,的招兵买马,就那几个不够人家塞牙,不捞点本我,没法招人。”王第志也不松口,关乎自己身家性命,就算是岳父也不能松口,语气中就是要人,要武器。
“这样吧!这次夫君占大头,占七成,下一次夫君占三成,爹爹占七成,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没意见吧!”翠花看二人争执不下,直接拍板。
老爷子一听女儿拍板,哼了一声,就当这事就这么定了,王第志却一脸的猪肝色,心说不能这样坑子家人啊!
这一次占七成看似很多,但是来钱很慢啊!磨面机那是日复一日的活,岂是一下子就来钱。
王第志本想是压高价,在自己岳父这里提前支出,就是空手套白狼,结果翠花这一拍板直接害苦了王第志。
“夫君是不是这次不赚钱。”翠花一脸担心的看着王第志,心说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哼!”怒瞪王第志一眼。马三爷一看王第志肉疼样就知道自己赚了,语气不满了,其实是害怕王第志反悔,大话唬人了。
“这是水式磨面机,就跟水式压花机一样。”王第志无赖的说出这东西。
“啊!”翠花捂脸,一脸羞愧,还以为给自己夫君办了一件好事,没想到这东西更水式压花机一样,那岂不是限制太多,赚钱多,但是慢。好心办了坏事脸有点烧,愧对的看了一眼王第志,但她岂能甘心。
“爹!”跑过去撒娇去了。
“女儿这是你亲口说的,爹也是按你的意愿办的,这事就这么定了,贤婿你就找人做去吧!有什么只管用。”腹黑岳父赚到了,心情不错,大手一挥,随王第志折腾去了。
“岳父,我能增加弓箭的威力。”王第志是要人要兵来的,岂能空手而回,只能咬牙低头。
“哦!你就说给弩加你这种弹簧,啧啧,确实威力不错,吓了老夫一跳,恩恩!不错,不错。”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
“爹!”翠花摇着马三爷的手臂,眼中泪花点点了。
“额!”王第志一脸吃翔。
“哦!你的那煤炭炼钢铁技术也不错,一天炼的等于我一月炼的,而且那钢铁硬度没的说。”马三爷好像不郁闷死王第志不罢休。
腹黑岳父抓住王第志想要人马兵器这点,不让王第志吐点血,岂能对得起他腹黑的心。
王第志翻着脑袋,想自己还有什么点子,前世他是一个书生,不是特种兵,也不是理科霸王,制造飞机大炮,而只是一个写小说的,肚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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