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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达人秀-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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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天下各地,天灾不断,到处都需要银子赈灾,现在这个时候,你觉得,朝廷还有多余的财力支持咱们,在陕西成立民兵队伍吗?”
很显然,说出这番话之时,洪承畴也是那么的心有不甘,对于孙传庭的提议心动不已,很是认同。
第四百零零章冲突
京城。。。。
这一天,内外城的大街小巷之,到处都在传着关于辽东的战事,官军斩杀了多少多少鞑子,汉人终于扬眉吐气之类的同时,位于京城南部区域的外城,先农坛与天坛之间的永定门附近的主街之,发生了一阵骚乱,起了争执,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喂~你们有没有长眼睛?连我家王爷的车架也敢冲撞,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看到没?这可是皇的亲叔叔惠王的车架,现在要赶往荆州府藩,若是耽误了大事,小心尔等的狗头,一群乡巴佬,瞧那穷酸样,也敢进入京城,还走这主街道。”
“哎~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怎么一点都不讲理?不过是马车碰了一下,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的吗?你也不过是一个家丁,算是王爷家的下人,也没有资格对我家公子这么说话,吆五喝六的。”
“而且,莫说是你,算是你家王爷,惠王在这里,也不能如此说话。见到我家少爷,也要礼让三分。若是放在以前,像你这样的家丁,算是有王爷护着,也是小命不保。”
在主街的正央之处,两方人马正在对峙着,争吵不休,其位于南面的一方,正在回怼之人是阮诚,云南木府的管家之一,另一个不言自明,是惠王朱常润的家奴。
这个时候,听到阮诚那带着警告意味的言语,惠王的家丁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愈发的强势,面露不以为然之色,颇为嘲弄的调笑道:“呦呦。。。。我好怕,我好怕,吓死宝宝了,你倒是说说,你家的公子是什么来头,居然还让我们家王爷礼让三分,弄死我这个家丁都没问题?”
看到对方挑衅的模样,尤其是语气里蕴含的嘲弄之意,阮诚感觉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整个西南之地,身为沐府的管家,何曾受过这样的鸟气?
不管是云贵等地的那些官员,还是当地少数民族的土司或头人,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客客气气的?
“怎么回事儿?天子脚下,京师重地,谁人胆敢在这里闹事儿?都不想活了吗?”
阮诚神色难看的要怼回去,在这个时候,随着一声大喝,嘴里的话语顿时生生给咽了回去,紧接着,见四周的人群让出了一个通道,在一阵兵器与铠甲的碰撞声之,哗哗作响,走来了一队士兵。
这一队的领头之人,正是秦良玉之子马祥麟。
身着银甲,一杆长枪斜拿在手,龙行虎步间,步步生风,整个人显得气宇不凡,好不威风,又带着几分儒雅之气,然而,那英俊的面孔受到独目的影响,使得他身带着几分摄人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不由得忌惮几分。
“骠骑将军,是这样的,这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得土包子,冲撞了我家王爷的车架之后,恶语相向,居然还大言不惭的声称,惠王见到他们的少爷,也要礼敬有加。而且,还想要小人的性命!”
惠王的那个家丁连忙快步前,先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看向马祥麟之时,明显有着莫名的惧意,即便身后有着惠王朱常润作为靠山,在马车之。
“哦。。。。真得是这样吗?居然还有人胆敢对王爷不敬。。。。。。”
从一开始,马祥麟的注意力被家丁吸引住了,更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个华丽的马车,算听到对方的老爷乃是惠王,当今皇的亲叔叔,依旧保持着不卑不亢之态,但话还未说完,被马车里的一个声音所打断。
“哦~没有想到,区区小事,居然惊动了素有军‘赵子龙’、‘小马超’的镖旗将军,本王真是有一些过意不去了。”
这个时候,从那个华丽的马车走出一人,身着蟒袍,正是惠王朱常润。
“末将见过王爷!”
“免礼,将军请起~!”
从朱常润对待马祥麟的态度之,不难发现,朱常润很是忌惮马祥麟,说话很是客气。
“将军,还记得小人吗?”
阮诚前一步,来到马祥麟的面前,使得后者微微一愣,抬眼望了过去,只觉得阮诚有一些眼熟,细细打量一下,一时还是有一些想不起来。
“将军,是小的,云南沐府的管家阮诚。。。。”
“哦。。。原来是你啊,阮管家。”
马祥麟当即反应了过来,露出恍然之色,极为客气的寒暄了一句,明显要对待惠王的态度好得多,进而又问道:“阮管家,不好好的在云南待着,你怎么来这京城了?还与人起了争执?”
“将军,是这样的,小的乃是奉太夫人之命,陪公子入京,到国子监读的,专门负责打理公子的日常生活一干事宜。”
“哦~本将军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马祥麟轻抚额头,做出明悟之态,不再理会惠王朱常润,转身对着另一辆马车躬施一礼,双手抱拳,朗声说道:“末将见过黔国公!”
“将军请起,无须多礼。”
随着马车里面传出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马祥麟恢复如常的过程,很显然,周围的众人,连同惠王朱常润和他的家丁,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车里的那位所谓的“黔国公”,究竟是何许人也?
年纪轻轻,听声音,大概也十一二岁,怎么会让马祥麟如此的客气?如此的恭敬?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马祥麟再次站得笔直之时,扫视过惠王朱常润一眼,爽朗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四周,似在提醒众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难怪,难怪,诸多的国公之,恐怕也云南的黔国公有这样的资格,莫说面对的是王爷,是皇,也会得到相当的礼遇。”
“沐府世代镇守于云南,西南之地,抵御外敌入侵,震慑西南的少数民族,保证西南稳定,只要是到西南之地任职,恐怕离不开沐府的支持。毕竟,黔国公在那些少数民族里面有着极高的威望,又有几个头人或土司不给几分面子?”
这一刻,马祥麟话里的警告与提醒之意,已经是不言自明,黔国公可是不同于其他几位国公,手握有军权,在云南经营了一百多年,经历十几代。
名义之,虽只是一个国公的爵位,但与藩王何异?更像是割据一方的诸侯,权力大的不得了,莫说是一个王爷,是当今的皇,也要礼遇三分。
第四百零一章 最危险之人
“哈哈。。。。本王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云南的沐府,朝廷的黔国公,马将军,你有一些言过其实了哦~!”
惠王朱常润忽然大笑一声,满脸的不以为然之色,看到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自己的身,脸又有几分得意,进而继续说道:“骠骑将军,若是放在以前,还是万历年间的时候,沐府在云南的威望,确实如此,无人可出其右。”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沐府早已衰败,处于青黄不接的档口,早已没有前几代的黔国公那般勇武不凡,现在不过都是一些贪食怕死之辈。”
“经过数次的少数民族叛乱,尤其是安奢之乱之后,沐家军的精锐早已是折损殆尽,余者寥寥,根本不足以震慑云贵等地的那些宵小之辈,一些极具野心的土司。”
“何况,本王的藩地乃是在湖广的荆州府,还用不着他沐府关照。而且,仅爵位而言,本王还高黔国公一级,算是在年龄方面,本王也是他沐天波的爷爷辈,黄口小儿,居然如此托大,见到本王,不仅不施礼,居然连马车也未出。”
。。。。。。
这个时候,在一片寂静声之,不管是马祥麟,还是围观之人,都是默然不语,而在围观人群的外围的某处,刚刚从天津港返京的崇祯,此时却伪装成平常商旅模样,站在那里,正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身后跟着冷晓磊和杨启聪等人。
“真是有意思,马祥麟乃是石柱宣慰使,算还有骠骑将军的这样的军衔,又岂能和亲王这样超品的爵位相?没曾想到,这个惠王对待马祥麟和黔国公的态度,却是那么的迥然不同,有着那么大的差别,隐隐还对前者有着忌惮之意,真是令人费解。。。。。。”
尽管崇祯的声音压得很低,是在念念有词,那么的模糊不清,冷晓磊还是听到了大概,神色虽然依旧,心里却早已是一阵腹诽,颇为的不以为然。
当然,仅爵位而言,黔国公确实是亲王低了一等,按理来讲,马祥麟应该对惠王更加的恭敬,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却是恰恰相反。
而且,惠王还对马祥麟有着忌惮之意。
哎。。。。这一切还不是拜皇你所赐,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京城被您搞得鸡飞狗跳,尤其是那些皇亲国戚,个个犹如惊弓之鸟,噤若寒蝉,早被你给弄怕了。
特别是有着福王和唐王这样的前车之鉴,一个个都老实的不得了,像夹着尾巴的丧家之犬。
而像马祥麟这样的武将,又是皇您治皇亲国戚和皇室宗亲的爪牙,逮捕勋贵之时,他们往往都是身先士卒,日子一久,自然而然地,像惠王这样的皇亲贵胄,当然会对他们忌惮不已,甚至会有着某名的惧意。
然而,现在这个时候,看着不断叫嚣的惠王,崇祯想得却是另一件事情,这位皇叔,获封为惠王已有二十六年,在京居住数十年,乃是朱由检登基之初,也是天启七年八月份,才予以的封地。
崇祯明白,当初的朱由检为何那样做,刚刚登基不久,迫不及待地将那些皇叔之类的弄出京城,目的十分明显,那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
毕竟,朱由检登基之初,还面临着魏忠贤的威胁,值此之际,要想巩固自己的皇位,自然而然地,只有将像朱常洵这样的皇室宗亲分封出去。
一念及此,崇祯面露坚定之色,想到如今的大明王朝,虽然已经步入正轨,正在向好的方面发展,但面临的问题依旧很多,特别是藩王,占据了大明所有的良田一半还多。
最为关键的是,还有许多极为重要的税收,乃是大明以前财政收入的大头,现在却都在藩王的手,削去福王和唐王之后,情况虽然略有好转一些,朝廷的财政收入增加了许多。
然而,那仅仅是对于河南而言。
像山西、陕西、四川、湖广、江西这些地方,依旧处于水深若热之,绝大部分的收成与税收,几乎都落入了那些藩王手,然而,这些藩王却是偷税漏税,致使大明的财政收入越来越少,日复一年,已经滨临崩溃的边缘。
最为可恨的是,这些所谓的藩王,这些所谓的皇室宗亲,朱家血脉,大明面临危机之时,无钱可用,无粮可拨付军队,他们却任凭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腐烂,发霉腐臭,百万财富便宜了乱军,便宜了鞑子,是不肯奉献出来,让朝廷暂渡难关,用于赈灾,用于拨付粮饷。
崇祯的眸子里闪过一缕凛冽的寒芒,脸的坚定之色愈发的明显,不禁想起了自己穿越之前的遭遇,之所以身死,不也是全拜那些所谓的族人所赐吗?
不能再这样妇人之仁,心怀仁慈之意了,一个位者的危险,往往是来自于那些所谓的族人那里,因为,他们距离你的财富与权势最近,也最有希望得到,也意味着,在危险之时,别指望着他们能够拉扯一把,他们反而恨不得你立即死去,
不落井下石,已经是最好的情况。
呼——
崇祯心里这样想着,暗暗长舒一口气,心情沉重不已,整个人已经恢复了正常,转而看向身侧的冷晓磊,低声说道:“去~不要惠王再这样闹下去了。而且,告诉他,也不要前往荆州了,那里不再是他的封地,让他返回十王府。”
“是,末将遵命~”
冷晓磊答应一声,迈步离去之时,崇祯也向位于北面的内城走去,看着通往正阳门的主街道,在这一瞬间,身为聋哑人的杨启聪浑身一个激灵。
在刚才,崇祯陷入深思的过程,他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身有着一股无情的冰冷之意,像杀意,又离杀意很远,更像是对某种东西的冷漠与绝情。
好像是在那一瞬间,崇祯作出了某种决定,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让他心里一惊,后背犹如刮过一阵阴风,冷飕飕的,如芒在背。
杨启聪的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看着已经走出去的崇祯,连忙跟了去,不再深想,迈步之间,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与木然。
崇祯刚一离去不久,惠王朱常润的神色变得阴沉无,目光在冷晓磊与马祥麟之间来回扫视,最终还是返回了马车,迈着沉重的步子,不再针对沐天波等人,也没有了刚刚的强势与嚣张,变得黯然起来。
在走进马车的那一刻,还未坐稳之时,对面大喝了一声,没有再多言。
“回府!”
第四百零二章 触目惊心
乾清宫。。。。
大殿之,崇祯有一些慵懒地坐在龙椅之,伏案而读,双臂撑在龙案,神色很是恬淡而平静,显得很是用心,好像全部的心神都在面。三寸人间
心无旁骛之时,崇祯不时地在面前的一张地图划划,露出沉吟之色,似乎是在标记着什么,嘴里更是念念有词,言语非常的模糊。
这个时候,位于一侧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张彝宪,似乎是不甘于寂寞,又或者是强烈的好心使然,情不自禁地微微侧头,想看崇祯写得什么。
然而,刚有这个动作,脑袋微偏,缓缓伸长了脖子,还没来得及看到地图写得是什么,被崇祯那冰冷的声音给喝阻了,好像崇祯的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对于他的一举一动都很清楚。
“张彝宪,你出去看看,冷晓磊怎么还没有回来?黔国公沐天波到了没有?”
“是,皇,内臣领旨!”
犹如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回应之时,张彝宪只觉得胆战心惊,后背呼呼的刮着阴风,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冷意,让他心生惧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额头沁出了一层密密的冷汗,一阵后怕。
在这一刻,缓缓后退的过程,张彝宪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也太大胆了,皇那样的姿势,明显是不想让人看到他写得什么,自己还想伸头去看,与找死何异?
而且,自古以来,皇帝处理政务之时,若无允许,谁要是看,不管是谁,那可是要砍头的。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惊,张彝宪暗暗做出了一个决定,以后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再如何的好,都要遵守一个原则,少听,少看,多做。
任由张彝宪小心翼翼的离去,不时地拂拭一下额头的虚汗,崇祯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地图之,好像从未察觉到张彝宪的小动作一般,身的气势也恢复了正常。
直至张彝宪离去,身影消失在门口的转弯之处,崇祯这才缓缓抬起头,冷漠的看了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没有再理会早不见的张彝宪,而是看向左右两侧,淡淡地说道:“好了,你们也退下吧,朕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是,皇~!”
在龙案之,随着崇祯拿开双手,只见那张地图正是大明的州府分布图,面被崇祯标记了一个个圆圈和字,不难发现,面所做的标记,正是大明如今分封出去的藩王分布图,他们的藩地所在位置。
陕西的秦王朱存机(世子,还未封王)、瑞王朱常浩、庆王朱倬紘、肃王朱识鋐、韩王朱亶火背。
山西的晋王朱求桂、代王朱火传、沈王朱迥洪。
河南的潞王朱常淓、郑王朱翊(yi)钟、周王朱恭枵、崇王朱由樻。
湖广的楚王周华奎、襄王朱翊铭、惠王朱常润、荆王朱慈烟、吉王朱由栋、岷王朱企丰。
。。。。。
看着一个个极为显眼的藩王名字,在地图标记的符号,除了江南意外,其他地方都是密密麻麻的字眼,让人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心头震动,翻起了滔天的骇浪,忍不住地倒吸一口冷气。
真是没有较,没有伤害!
如今的大明,不过只有两京十三省,总共加在一起,也只有十五个省份,而两京不可能作为封地,剩下的只有十三省。每个省虽大,但地方确实固定的,藩王却是不断增加。
地图之,标记的还只是各地的藩王,有着亲王的爵位,若是再加郡王之类的,也是历代藩王的子嗣,庶出之人,被封为郡王,恐怕地图非得被画花不可。
而在这十三个省份,分封的藩王,尤其是陕西、河南与湖广这三地最多,几乎是每个直属州和府,都有一个藩王,堪称一个萝卜一个坑,拥有大量的良田,作为封地。
若是没有削去唐王和福王的话,河南的每一个府、每一个直隶州,都必有一个藩王,这还不算那些藩王的其他子弟,被封为郡王的领地。
他们虽然没有封地,只有爵位,但依靠父亲的权势,却可以兼并大量的土地,从某种程度来讲,又与分封无异。。
难以想象,这三十多个藩王,遍布天下各地,以他们的封地为心,庶出的子嗣被封为郡王,环顾于周遭,好像以太阳为心,有九大行星运行,而九大行星又有各自的卫星,或多或少,一级又一级。
皇帝是太阳,藩王是九大行星,郡王是卫星,而这并不是一成不变,在固定的空间之内,太阳的数量不变,只有一个,而行星与卫星的数量却在不断增加,不断地衍生,这个空间迟早会被挤爆。
而这个空间,不言自明,正是指得大明疆域!
这个时候,崇祯的目光变得极为犀利起来,开始在这些藩王之间寻找目标,心暗暗衡量,相互对,哪个最好下手?哪个的阻力最小?哪个更容易名正言顺的下手?
随着一条条信息浮现在脑海里,崇祯从旁边取过来一张白纸的同时,开始书写起来,写下一个又一个的名字。
陕西:秦王朱存枢(已死);藩地:西安。
今年三月份刚死,没有子嗣,有三个弟弟,按照大明的继承原则,传嫡不传长,传长不传幼,由大到小,历史之,朱存机该被封为世子,随后是世袭秦王藩王之位。
陕西瑞王:朱常润;藩地:汉;湖广惠王:朱常润;藩地:荆州;湖广桂王:朱常瀛;藩地:衡阳。
三人都是同年获得封地,发生于天启七年八月份,乃是朱由检为了巩固皇位的一种手段,都没有什么根基可言,在封地还未站稳脚跟,尤其是惠王朱常润,还未离京。
山东衡王:朱由檡;藩地:青州。
去年刚死,没有子嗣,王府事务暂由其弟朱由棷管理,现在乃是镇国将军,若是按照惯例,根据历史记载,他是下一代衡王。
在这一刻,崇祯手的动作戛然而止,直直地看着这张纸,看着面书写的一系列信息,认真地分析与斟酌起来,漆黑的眸子更是弥漫着精芒,闪烁不定,眼角不时地微微收缩。
第四百零三章下定决心
崇祯陷入深思之,大脑开始高速运转起来,权衡着利弊,心暗自揣测着,若是一下子拿下这五个藩王,将会有着多大的影响,将会遇到多大的阻力,带来的益处又是几何?
桂王朱常瀛,惠王朱常润,瑞王朱常浩,自不必多言,都是朱由检的亲叔叔,一同获得的封地,自然而然地,三者的影响力是相同的。
若是将他们削藩,好处不言自明,陕西和湖广将会减少许多压力,朱由检当初允诺的封地自然可以返还给百姓,自己在百姓心里的声望将会更高。
至于坏处,将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给一些别有用心之人落下口实,说自己冷血无情,连连自己的亲叔叔也不放过,如此对待。
渐渐地,崇祯的眉头紧锁了起来,面露难色,忽然间,眉头又舒展开来,眸子闪过一抹亮色。
如今之时,刚刚收复辽东失地,大败鞑子,自己的声望急剧攀升,非常之高,趁着现在这个时候,不管是朝的百官,还是天下的百姓,对自己都非常的认同,以雷霆手段,若是一举削掉三人的爵位,再安置好,最后再借助大明日报控制舆论,不一定会形成坏的影响,让人说什么不顾血脉之情。
而且,不管是惠王朱常润,还是桂王朱常瀛和瑞王朱常浩,屁股都没有那么干净,在京数十年,没少干一些龌龊之事,想要找他们的茬,简直太容易了,锦衣卫和东厂那里有着太多这方面的黑资料,关于这些藩王。
如瑞王朱常浩,为人虽然好佛不近女色,却是一个极为爱财之人,在京之时,常常以结婚的费用为名,向户部所要银子,宫却藏了十八万两银子。
当然,这三位王爷拿下容易,却不能斩杀,还要好好安抚,让他们日后的生活衣食无忧,却也不是大富大贵,过那种极尽奢华的生活。
一念及此,崇祯的双眼里迸发出一缕精芒,没有再有任何的犹豫,取过一杆朱笔,在三人的名字打了一个叉,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瞬间决定了他们三人的命运。
这个时候,崇祯的目光再次缓缓转移,最终落在了秦王和衡王这两个藩王之,两者有着极大的相似点,都是王位暂缺,世子还未确定,一任的王爷都是刚死不久。
而且,两者都是老牌的藩王,在地方有着很深的根系。
因此,若是想将其一举拔除,遇到的阻力也是难以想象的,至于理由,也很简单,都是没有子嗣,若是承袭的话,都是传给他们的弟弟。
这个理由看似合理,也很牵强,但还算说得过去。
崇祯的目光再次转移,却是落在了朱存机和朱由棷这两个名字之,毫无疑问,他们都是这两个藩王的最有利继任者,虽然刚返回京城,但已经看出了不少折子,都是催促自己,尽快封两人为世子,继而是亲王。
忽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使得崇祯下定了决心,紧接着是毫不犹豫地挥出了朱笔,在秦王与朱存机这两个名字分别打了一个叉。
作为陕西巡抚,孙传庭的府第在西安,又有训练的新军在侧,算朱存机有什么野心,想要讨一个说法,也可以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毕竟,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崇祯收到了太多来自于孙传庭与洪承畴的奏折,话里话外,都是削藩的意思,从而可以更有效地赈灾,可以安置更多的灾民。
毫无疑问,朱存机要是犯作乱的话,胆敢兴风作浪,孙传庭的新军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将其镇压下去。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崇祯那么干脆利索地挥出朱笔,划去朱由棷与秦王这两个名字。
紧接着,划去这两个名字之后,崇祯再次陷入深思之,思量了起来,不同于朱存机,朱由棷乃是镇国将军,手里实打实地有着一定的军权。
若是真得起兵造反的话,再加衡王府历代积累的财富,将会在山东引起极大的震荡。
“嗯。。。如果真得要削去衡王这个藩王,也不能是现在,最起码也得等到袁可立离开了辽东,返回了山东之后,如此一来,再让卢象升进入山东,驻扎在济南府。”
“到时候,再进行削藩,拿掉衡王这个爵位,算朱由棷心里再如何的不满,再有什么主意,也不可能翻起什么浪花。”
崇祯念念有词的自言自语完之后,更是极为坚定地一点头,身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势,脸的思量之色早已消失不见,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极为果断地划去衡王这个名字,却只是在朱由棷的下面画了一个横线,随即又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嗯,这么办!”
吐出这句话之后,崇祯的脸浮现出淡淡的笑意,神色显得轻松无,而又是那么的坚定,脑海里更是浮现出一个画面。
随着陕西少去秦王和瑞王,毫无疑问,将会腾出更多的良田,用于安置灾民,还有秦王府积累数代的财富,钱财和贵重物品可以充盈国库,米粮可以用于赈灾。
秦王和衡王,都是老牌的藩王,历经数代,积累了惊人的财富,只要事情进展顺利,没有意外的话,此次发动辽东之战的军费,给国库带来的亏空,有着落弥补了。
想到这里,崇祯的视线情不自禁地瞥向了蜀王朱至澍,这位天下藩王的首富,擅长黄白之术,若是将他的府第也能够查抄了的话,削去他的爵位,毫无疑问,仅财富而言,远不是秦王和衡王财产加在一起所能拟的。
最终,崇祯还是收回了目光,轻轻摇了摇头,脸还是有一丝留恋之色,心有不甘地暗叹道:“哎。。。。算了,想想也行了,蜀王可是最为原始的几个藩王之一,和大明存在的历史同样久远,不难想象,蜀王府在四川的影响力。”
“虽然和天下藩王一样,若无朝廷的旨意,不可离开藩地,更不能圈养府兵,但是,毕竟有那么久远,和四川诸多的势力早已熟络的不行。”
“算达不到那种影响力,说什么振臂一呼,天下赢粮而影从,但蜀王要是造反的话,四川的那些将领顾念旧情之下,难免会有所放水。”
在这一刻,毫无疑问,在崇祯的眼里,蜀王朱至澍无疑是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同时也是令他垂涎三尺的一块肥肉,若是能够得到蜀王府的那财富,他崇祯可以做太多太多的事情,不必再为钱而发愁。
第四百零四章 培养新一代的黔国公
喃喃自语之间,崇祯随即缓缓收起了那张纸稿以及地图,叠好之后,将其放在了怀里,准备存放到自己的那个小房间之,不准任何人靠近和进入的地方。
“启禀皇,沐小国公已经到了,在殿外候着呢。”
这个时候,张彝宪缓缓走了进来,躬身行礼的过程,他那恭敬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内,使得崇祯的动作稍稍为之一滞,后者随之做出了回应。
“嗯,让黔国公沐天波进来吧~”
“是,皇,内臣遵旨。”
不久之后,在张彝宪的带领之下,年仅十一岁的沐天波缓缓走了进来,那稚嫩的模样,显得很是拘束,始终都是埋着脑袋,不敢正视崇祯的目光,连声音都是瓮声瓮气的,是那么的唯唯诺诺。
“微臣拜见皇~!”
尽管十分的紧张,心里带着莫名的敬畏之意,沐天波还是像模像样的施着礼,说完这句话之后,笔直地站在那里,素手而立,小小的身体,给人一种孤零零的感觉,又有几分生涩之意。
“张彝宪,你先下去吧~”
“是,皇,内臣遵旨!”
张彝宪答应了一声,缓缓退后的过程,和沐天波擦身而过之时,做出了一个小动作,不易察觉地轻扯了一下后者的衣角,好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人,崇祯的目光不断地在沐天波的身打量,平静的神色之,带着几分怜悯和同情之意,如此小的年纪,离开了家人,孤身来到京城。
这个时候,在崇祯的脑海里,更是浮现了关于沐天波的诸多信息。
沐天波乃是最后一任黔国公,相于父亲沐启元、祖父(爷爷)沐睿和曾祖父沐昌祚而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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