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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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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延琪目光向前边示意了一下,石韦转身一看,却见不远处的树下,正好拴了两匹骏马。

    石韦奇道:“赶情你是早有准备啊,还专门备了两匹马。”

    “那当然了,您石大人可是当朝红人,忙里忙外的,想跟你这里挤点时间出来多不容易,我不多点准备能行嘛。”杨延琪挑着秀眉道。

    石韦无奈一笑:“得。咱骑马还不成么。你就别嘲笑我了。”

    佳人自远方而来,久别重逢,石韦心情也甚好,遂是把药箱什么的交给下人,自己则骑着马陪杨延琪在洛阳大街上闲逛起来。

    杨延琪自幼生长在太原城,当年的太原城好歹也算是一国之都,不过北汉穷得掉渣,堂堂国都还不如大宋朝一个地方州府繁华。

    前番在汴京时,她又被石韦软禁于府中,也没机会游赏汴梁的风情。

    故是这一回来洛阳。算是杨延琪头一遭来到大宋帝国的京城,洛阳城的繁华虽不及当年的汴梁,但也足以令这位生长在北方苦寒之地的杨门女将看得眼花缭乱。

    也不知杨延琪是练武人天生体力绵长,还是青春少女精力充沛。她这一游玩起来,从早上到一直到傍晚,整整一天都不带歇的。

    石韦可就不行了,陪着她几乎把大半个洛阳城逛遍,累得是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

    不知不觉华灯高挂,杨延琪兴致不减,还要去接着逛夜市。

    石韦却怕了,忙道:“我说姑奶奶,咱把夜市留着明儿再逛行不行,哥哥我累得都快散架了。”

    杨延琪白了他一眼。哼道:“谁让你当初把我囚禁了整整一年,现在该轮到你还了。”

    石韦一怔,无奈道:“没想到你还挺记仇的,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不忘报仇啊。”

    “那当然了,我们杨家人可是有仇必报的。”杨延琪嘟着嘴道。

    石韦无奈的摇了摇头。

    驱马又走了一程,见得旁边有一酒家,石韦便道:“你要逛我今晚就陪你逛个够,但好歹咱们也得先填饱肚子吧。”

    杨延琪想想也是,便是依了他。

    二人进了酒店。挑了一间天字的雅间,点了一桌上好的酒菜,有说有笑的吃喝起来。

    几巡酒下肚,石韦才从杨延琪口中得知,原来她这次回京乃是与其兄杨延昭一起回来。而且是奉了朝廷诏命,有重要的差事要交待他们。

    “究竟是什么要紧的差事。还非得把你们杨家两位小英雄大老远的从代州叫回来?”石韦半开玩笑似的问道。

    杨延琪饮过一杯酒,“据说好像是朝廷打算派人出使辽国,知道我们杨家对辽国比较熟悉,所以才召我们兄妹前来,护送使节北上。”

    原来如此。

    石韦细细一回想,朝中倒确实有传言,说是天子打算派使臣出使辽国,与辽国商谈燕云十六州之事。

    石韦还记得当初大宋初立时,赵匡胤曾设立过一信封桩库,每年往里边积存一定的钱财,待时机成熟时,便以这些钱财赎买燕云十六州的土地。

    赵匡胤自称他这叫先礼后兵,若辽国识相,便以和平手段收回燕云十六州,若是辽国不肯,再起倾国之兵北伐,夺还燕云旧土。

    眼下伪汉已灭,五代时残留的最后一个割据政权被灭,晋王也被发配至了关西,大宋朝内外稳固,民富而国强,正是到了赵匡胤所认为的“成熟”时机。

    如此看来,赵匡胤这已经是在着手收回燕云十六州的事了。

    一经杨延琪提起辽国二字,石韦不禁想起了千里之外的大辽皇后萧绰,还有那痴情的契丹郡主耶律思云。

    这两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契丹女人,石韦原以为这辈子都可能见不到了,如今忽闻天子打算派使臣出使辽国的事,石韦的眼眸忽然间一亮。

    “既然天子有此意,那我何不趁机将这差事讨了,正好借此往辽国避一段时日,免得皇后和赵普为了那说媒之事,一再的纠缠于我。说不定到时候等我回来了,他们把这念想忘了也说不定……”

    石韦越想越觉有道理,情不自禁的便露出了一丝笑容。

    “发什么呆呢?”杨延琪看他神情恍惚,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

    石韦从神思中清醒,笑道:“没什么,我是想才数月不见,你可是变得越来越美了。”

    哪个女人不爱别人夸自己美,石韦这招百试不爽。

    杨延琪果然也是面露悦色,明明心中听着喜欢,嘴上却又嗔道:“我美不美的,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在这里奉承么。”

    “你是我的女人,我奉承几句又如何。”石韦说着,伸手在她脸上一摸。

    以杨延琪的武艺,如果她存心躲避的话,石韦自是断然摸不到的。

    不过她明明瞧着石韦手“轻薄”而来,那娇羞的表情像是要躲避,但身子却如灌了铅似的,偏偏就是动弹不得。

    一张俏脸被石韦这般一摸,顿时云霞尽染。

    石韦一招得手,更加得寸进尺,趁着她惊羞之际,顺势便又将她的杨柳蛮腰搂在臂弯。

    “做什么动手动脚的,也不害臊啊你。”

    杨延琪娇羞满面,一双臂儿轻轻的想要推开他,却反被石韦越搂越紧,装模作样的扭捏了几番,她只好半推半就的任由石韦紧紧搂住。

    “河东一别,你就没有想我吗?”石韦吻着她的耳朵问道。

    杨延琪低吟了一声,柔声道:“这一次爹爹本打算派五哥和六哥来的,是我跟爹爹争得换五哥来,你说呢。”

    她这话便是承认,此番她回到汴京,护送使臣不是目的,真正的的目的却是为了来看石韦。

    石韦听着心中感动,猛一用力,便将她的身体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看来你是有受虐倾向啊,我囚禁了你一年多,你还这般惦记着我。”石韦挑戏道,一双手悄无声息的伸入她的衣衫,轻轻揉抚那片骄人的高地。

    杨延琪呸了他一口,面露恼羞之色,作势就要将他推开。

    石韦却将她搂得更紧,邪笑道:“难道我说得不对么,我对你那么坏,可你偏生就是对我念念不忘,看来我越是虐待你,你就越是记得我越深。”

    “你再说,我——”杨延琪给他挑逗得羞恼无比,张口便斥。

    石韦却不开她机会,那樱桃小嘴一张,他便猛的将嘴贴了上去。

    当杨延琪还未反应过来时,口中香舌已被缠住。

    那一瞬间传来的酥痒之感,如电流一般贯穿全身,一下子击碎了她所有的防备,只软弱无力的瘫倒在石韦的怀里,哼哼唧唧的,任由他亲吻抚慰。

    得到了美人的默许,石韦愈加的放肆,手指一拨,干脆将杨延琪的抹胸剥下。

    没有了衣衫的阻隔,他可以更加温柔细致,却又不乏粗野的安抚她寂寞已久的身心。

    两个久别重逢的年轻人,便如**一般,彼此交融在一起,很快就化为熊熊的**之火。

    前戏已足,石韦雄风大作,打算直捣黄龙,在这雅间之内展开他最激烈的攻势。

    便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本是迷离的杨延琪,绯红的脸色陡然间一变。

    “你听到了没有?”杨延琪一把将他的脸推开,耳朵竖了起来,警觉的倾听。

    石韦愣怔一下,搂着她笑道:“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不对劲,我感觉外面好像有动静。”杨延琪的神色愈发警觉,很快便将撕剥零乱的衣衫穿戴好。

    杨延琪忽然的变化,令石韦也狐疑起来,心中的烈火跟着悄然而熄。

    他侧耳倾听,确实听到外边有声响,不以为然道:“这是酒楼,外边有动静又不稀奇,多半是伙计在上菜。”

    “不,绝不是那种声音,我听着像是……”杨延琪顿了一下,皱头陡然一凝,“是兵器的声音。”

    “兵器的声音……”石韦面带着狐疑,向着门口走去。

    忽然间,杨延琪的神色一变,二话不说,一把便将石韦从门口拉回。

    紧接着,异变突生。

    只听“咔嚓”一声轰响,雅间紧掩的大门被从外撞开,三五个蒙着面的大汉,手操着兵器呼喊着便闯了进来。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别怪我狠辣

    刺客!

    石韦吃惊之际,一柄明晃晃的大刀便当头劈来。

    经历过数度的危急,石韦早练就了机敏的反应,脚步错动,立时向后退缩一步。

    杨延琪反应更快,人影一闪便已挡在了他面前。

    石韦也没看清楚她手上的动作,只听得一声惨叫,当先那名刺客已被放倒在地,手中的刀也转到了杨延琪的手上。

    其余五名刺客紧接而至,或刀或剑,一窝峰的扑向了石韦。

    很明显,这班人的刺杀对象正是石韦。

    杨延琪冷哼一声,非对人多势众之敌,非但没有惧色,大刀一横反而是杀入了刺客群中。

    刀光剑影,鲜血飞溅。

    那几名刺客虽然武艺了得,但对面对着眼前的杨门女将,却如残兵游勇一般不堪一击。

    但见杨延琪一袭身影,如鬼魅一般窜来窜去,此起彼伏的惨嚎声中,刺客们纷纷被斩倒于地。

    胜负已定。

    石韦的心还来不及紧张,便因杨延琪的大杀四方而镇定下来。

    眼见刺客几将伏诛,石韦心念一动,大叫道:“别杀光,留一个活口好审出幕后主使。”

    喝叫之际,杨延琪手中沾血的刀已斩向最后一名刺客,眼看刀锋将切脖而过,听得石韦的喊声,硬生生的在咫尺之间收住。

    那惊惧的刺客早吓破了胆,转身就想逃跑。还未及挪动一步,就被杨延琪一脚踢在腹上,腾的飞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

    整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连一分钟都不够。

    诺大的雅间里已是一片狼藉,尸伏遍地,飞溅的鲜血将四面的墙壁泼洒成了可怖的抽象画。

    石韦踏着尸体走到墙边,低头一看那被踢飞的刺客,却见他竟已口吐鲜血,动弹不得。

    石韦便想杨延琪这足劲也实在是惊人。一脚下去竟把这么个彪形大汉踢成了这副鬼样子。

    “说,是谁指使你杀我的?”石韦足踩着那刺客的胸,厉声问道。

    那刺客怒瞪着石韦,却咬着牙不肯开口。

    石韦冷笑道:“还挺硬气的啊,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吧,要不然旁边这位女侠还有更凶残的手段等着伺候你。”

    杨延琪神色肃厉,冷视着那刺客,秀美的脸庞上,皆是狰狞的杀气。

    那刺客看了杨延琪一眼。本来硬气的眼神。立马就软了三分。

    不过他却依然充硬汉,还是不肯开口。

    “敬酒不吃吃罚酒,哼。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石韦冷哼一声,转过之际,向杨延琪道:“劳烦你把这家伙给我削在人棍吧。”

    “人棍?”杨延琪一下子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就是把他的腿和胳膊统统都砍掉的意思。”石韦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石韦说得轻松。那刺客却听着一震。

    就连杨延琪也是神色微微一变,显然对于石韦这般残忍的手段有些惊讶。

    石韦却暗向她使了个眼色,杨延琪马上就明白,石韦这是故意要吓唬那刺客。

    会意过来的杨延琪,表情立时更加狰狞,刀子往那刺客的肩膀上一架。冷冷问道:“你是想先砍左手,还是先砍右手。或者想先砍腿,姑奶奶我大发慈悲,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石韦听着就想笑,心说你比我还要恶趣味。

    那刺客这下就慌了,额头上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淌,眼珠转来转去胆战心惊的瞧着杨延琪的刀锋,在他的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见他半天不吱声,杨延琪便不耐烦道:“你既是不想选,那就让姑奶奶我替你选吧,就右腿了。”

    话音方落,杨延琪猛的举起刀来,那滴血的刀锋作势便向刺客的颤抖的大腿砍去。

    “女侠饶命,我招,我全都招——”

    刺客终于支撑不住,在杨延琪刀锋落下的前一秒钟,失声的大喊大叫起来。

    杨延琪回头看了石韦一眼,两人彼此会意一笑。

    “且慢,他既是愿招,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石韦摆手示意杨延琪退下,他转过身来,足踏着那刺客,淡淡道:“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刺杀爷的?”

    “徐弦,是徐弦花钱雇我们来刺杀大爷你的。”

    原来是这老小子。

    听到“徐弦”二字,石韦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当初自赵光义倒台之后,不少跟赵光义“同流合污”的官吏,都变着法的得到了贬处。

    这徐弦跟自己有大仇,石韦焉能忘了他,所以不久之前,他便暗中使了些手段,将他从朝中贬出,去往淮南做一个地方小官。

    如果石韦没记错的话,徐弦被贬出京的批文应该是几天前下达的,那也就是说,这老小子心存记恨,在临走之前雇了刺客来杀自己报复。

    徐弦的这般举动,实令石韦深为厌恶。

    大宋官朝上自有官朝的道,彼此政敌可以朝争暗斗,争权夺利,使尽各种阴险狠毒的手段,这些都能够被接受。

    唯有一条禁忌却绝不能犯,那就是买凶杀人。

    这在官场人看来,就是不遵守官场的规矩,触犯了底线,坏了官斗之道。

    所以即使是石韦,对那徐弦的打击也顶多是耍手段将他贬职,而没有采用暗杀这种手段。

    却没想到,徐弦这老小子如此输不起,竟然干出这等“不耻”之事。

    门外喧声大作,显然是有人闻讯赶来。

    石韦向杨延琪使了个眼色:“幕后真凶已经知道,结果了他吧。”

    “他已经招供,还要杀他吗,不如交给官府处置吧。”杨延琪有点惊讶。

    石韦冷笑道:“你以为交给官府之后,他还会老实交待吗,到时候他不承认方才所以,我还不是照样拿那个徐弦没有办法。”

    杨延琪会意,石韦这是打算私了,既是如此,留着这刺客反而是个累赘。

    她是军人世家出身,若论杀人,石韦又焉能比得过她。

    杀气陡生,明眸之中涌动着无限的寒意。

    躺在地上那刺客大惊失色,张口便大喊大叫着求救。

    杨延琪却毫不留情,刀起刀落,一道寒光掠过,那刺客的脖子便多了一条丝丝的红线。

    那刺客圆目陡睁,脸庞抽搐,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恐怖之时,竟是吓得无法开口。

    接着,他脖上的那条细线便像鱼的嘴唇一样,上下翻开,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中涌出。

    鲜流如注,那具躯体抽搐了几下,很快便不再动弹。

    这个时候,闻讯而来的伙计们才赶到,眼瞧着这遍地尸体,鲜血着染的雅间,所有人都吓得目瞪口呆。

    过不多久,官差们也陆续赶到,当他们得知案子的当事人是堂堂翰林医官使时,立时就重视起来。

    石韦和杨延琪则去了一趟衙门,录了口供,声称在此吃酒,却遇到不明来路人的刺杀,所幸杨延琪武艺了得,反将刺客击毙。

    至于最后那名刺客所供出的徐弦之事,石韦和杨延琪却只字未提。

    衙门方面录过口供,主事的便拍着胸脯向石韦保证,定然动用衙门所有人力,竭尽全力的查出幕后主使。

    石韦跟他们说了几句“有劳”之类的客套话,便跟杨延琪一起离开了衙门。

    出得衙门,已近深夜。

    四下无人时,杨延琪问道:“让我猜猜看,这件事你该不会就此作罢了吧。”

    石韦冷笑了一声,那笑容间闪烁着几许慑人的寒光。

    那种寒意,令杨延琪身子都暗暗一抖。

    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石韦道:“徐弦那老小子坏了规矩,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延琪,帮我做件事情吧。”

    ………………………………

    两天之后,洛阳城南荒庙。

    门外马蹄声响起,过不多时,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身黑衣装束的杨延琪大步而入,早已等候在此的石韦微微一笑。

    杨延琪也笑了笑,随后手一招,几名同样蒙面的部下,便将一面大口袋抬了进来。

    口袋里有活物在动,而且还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显然是一个活人。

    呯!

    口袋被直接扔在了地上,里面的活人摔得“唔唔”直哼。

    石韦点头示意一眼,杨延琪的手下们便将紧扎的口袋打开,一个鼻青脸肿,满身是血的老头便露了出来。

    那人,自然便是徐弦。

    刚刚见光的徐弦,眼睛一时还睁不开,只能吱吱唔唔的叫个不停。

    石韦蹲了下来,将塞在徐弦嘴里的破布拔了出来,笑道:“徐大人,可让你受苦了。”

    徐弦嘴里终于通了气,急是贪婪的大口大口吸气,一时也顾不上看眼前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谁。

    喘了那么一会,眼前的视线渐渐也清晰起来,徐弦猛然间抬起了头。

    当他看到眼前那张诡笑的脸时,仿佛看到了鬼似的,“啊”的一声尖叫,跟受惊的猴一样往后就是一缩。

    “石……石韦……”徐弦颤声叫道。

    石韦直起了身,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冷笑道:“我的徐大人,你的那帮废材刺客没杀了我,让你失望了吧。”

    “你,你想干什么?”徐弦的脸色越来越惊恐,显然已猜测到了什么。

    “干什么,嘿嘿,你说呢。”

    眸中杀意迸射,他冷笑着从旁边人手中接过了一柄钢刀。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求出差

    徐弦的脸一下子煞白,无限的恐怖之意决堤而出。

    他双腿发软,连站起的力量也没有,只有依靠着双臂,慌张的向后挪动。

    石韦却手拎着钢刀,一步步逼上前来。

    身后已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石韦,你如果能饶我一命,我保证以后会安分守己,绝不会再做半点傻事,你原谅我吧。”

    到了生死之时,徐弦再也顾不上什么颜面,奴颜婢膝的向石韦开口求饶。

    那个曾经的南唐首辅,跟自己斗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肯低下那所谓高贵的头。

    石韦心中一阵的痛快。

    他手中的刀,却反而越握越紧。

    “徐弦,你屡次三番的挑战我的忍耐,我能留你到现在已经很仁慈,安心的去吧,去和你那宝贝儿子团聚去吧。”

    “等等,石大人,我——”

    石韦无心再听他的辩解,手起刀落,那徐弦闷哼一声,便成了一具死尸。

    石韦把刀子往地上一忍,回过头来,包括杨延琪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震,纷纷侧目,不敢正视石韦。

    杨延琪愣怔一会,方才清醒过来,挥手喝道:“还不快把尸体抬走,好好处置,休要留下什么蛛丝蚂迹。”

    左右部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一窝蜂上前,将那血淋淋的尸体抬了出去。

    杨延琪又一使眼色,其余人也退了出去。诺大的破庙中,只余下了她二人。

    杨延琪看着地上的血迹,叹道:“没想到你也有这杀人的勇气,我还以为你会交给我处置呢。”

    “换成别人。我说不定真还不想动手,不过这个徐弦跟我仇怨太深,我非得亲自出手才能解心头之恨。”石韦边说边擦着手上的血迹。

    接着石韦又问杨延琪如何抓到了徐弦。

    杨延琪便道自那晚之后,她就派人在徐家门外去盯梢,发现刺杀案发的第二天,徐弦便从后门而出,很低调的出城而去。

    按照石韦所提供的线索,徐弦至少在半月之后才会离京往淮南赴职。而今却鬼鬼祟祟的提前离京,显然是心怀鬼胎。

    于是杨延琪便带了几个得力的亲信家将,埋伏在离京南下的道上,扮作是土匪将徐弦绑了来事先约好的这座破庙。

    听过杨延琪的这番描述。石韦笑道:“你干绑票这一手还是这么干净利落,不愧是有丰富的经验啊。”

    石韦的言外之意,显然是在暗示当初她绑架自己之事。

    杨延琪白了他一眼,“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绑了你,把你也囚在我手里边。关你个一年半载的,让你也享受享受我当年的待遇。”

    石韦马上一脸认真,点头道:“那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到时候我定然夜夜鞠躬尽瘁,以弥补当年慢怠小姐你的过错。”

    他那一句“夜夜鞠躬尽瘁”。故意加重了语气,明明有邪荡之意。却偏偏配上一副正经的表情,把杨延琪听着“噗”的一声就笑了。

    杀人的余味尚未了,杨延琪那娇艳的笑容,却又勾起了石韦心中邪念。

    趁着她掩面失笑时,石韦一把便将她拉入怀中,嘴巴跟着就不安份的在她脸庞脖间游走起来。

    杨延琪哼吟了几声,忍着那份酥痒的快感,还是不情愿的将他推开。

    “门外还有我的弟兄呢,你安份点行不行。”杨延琪目光瞟了一眼门外,生怕被自己的部下看到。

    石韦瞟了一眼地上的血迹,这般地方确实不是舞风弄月的之地,遂是将心里那坏心思也就收了。

    徐弦到底也是朝廷命官,为免节外生枝,处置完尸体之后,石韦便和杨延琪分道扬飙,各自走不同的方向回往了洛阳城。

    还往洛阳城的第二天,石韦便接到了二皇子的邀帖,邀他前往王府去赴一场文会。

    赵光义被改封为秦王后不久,德昭便从武功郡王升为了赵王,同时兼任了河南府尹。

    这一次的升迁之后,德昭手中便握有了不少实权,特别是其治下的河南府尹,因是官辖京师洛阳,故而地位极重。

    自打升迁后,德昭为公事所累,很少再有闲情办什么文会,石韦粗粗一算,距离上一次的以文会友,大概都快有三个多月了。

    文会从午后开始,一下午的时间,众宾僚赋诗作词,各显才华。

    石韦词才绝艳,这才洛阳城的文人中也是流传已久的,这一回他既是来了,自然要被众人捧上台献词一首。

    石韦没办法,自然少不了再“剽窃”一首后世的名篇,赢得个满堂的喝采。

    诗词比拼之后,文会便照例进入自由交流的环节,众文客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堆,彼此讨论诗文,交流心得。

    德昭则将石韦召入了园中的石亭,这里既能看到众文友的身影,又相对有一定的距离,正是说话的地方。

    “远志,好些日子没见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德昭笑问道。

    石韦从他的语气中,隐约听出了几分别样的味道,再看德昭那表情,也有些不太一样。

    石韦本能的觉察到,德昭这一问是话里有话。

    他心思急转,嘴上立时叹了一声。

    德昭道:“好端端的叹什么气,莫非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石韦便不隐瞒,将宋皇后如何给自己说媒,连同她使了何等手段等诸事,都如实的道与了德昭。

    德昭表情没有半点奇色,显然是他已经听到了相关的风声。

    石韦便想自己果然是猜测没错,德昭把自己叫到这里来,定是想询问此事,所幸自己如实而言,要不然反会令德昭有所误会。

    德昭听了他的抱怨,却笑道:“本王那泽兰表妹十分贤淑,母后把她说与你,远志你应该高兴才是,怎的还这般唉声叹气的。”

    宋皇后虽不是德昭亲生母亲,但既为皇后,地位形成亲母,论关系的话,宋泽兰和他倒确实是表兄妹的关系。

    不过他这半开玩笑的话,分明是有试探的意思。

    石韦心中清楚的紧,当即起身拱手道:“我石韦蒙殿下知遇之恩,早下决心要一生忠于殿下,皇后娘娘这番美意,韦岂敢答应。”

    他及时的表明了态度,言辞语气十分的慷慨诚挚。

    赵德昭的脸上闪过一丝欣慰之色,忙是摆手呵呵笑道:“远志你对本王的忠诚,本王岂会不知,本王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别何必这么认真。”

    德昭此言,自然是表明他对石韦的信任。

    石韦暗松了一口气,忙又对德昭的信任一番感谢。

    亭中的气氛,很快又恢复了轻松。

    德昭亲自给石韦斟了一杯酒,“不过远志你也是有意思,多少王公贵戚的千金小姐,都巴巴的想嫁给你,你却视而不见,偏偏跟这么一个小丫头订了婚约,本王当时听了也是十分的好奇呢。”

    赵德昭这番话看似随意,但无意间却透露出他对石韦的情况相当的了解,看来私下里也必是加以留心过。

    石韦不敢隐瞒,遂将当初太行山上之事道来,当然,关于杨延琪的那一段却被他自动省略。

    赵德昭听罢也叹道:“原来远志你也是有苦衷的,怪不得这些年来你一直都未娶。不过本王听说那个叫穆羽的人,近年来也为国立了不少功,前不久还升为了禁军指挥,被调入了洛阳,不知可有这回事吗?”、

    “连穆羽的近况都打听得清清楚楚,看来德昭是越来越老练了,以后跟他相处,不能再如以往那般随意,凡事都得多留个心眼了……”

    石韦心中感慨,嘴上毫不犹豫的承认。

    接着他马上又道:“实不敢瞒殿下,穆羽的提拔其实是顺城侯在背后说了话的,目的就是要以升官为诱,换取穆羽主动跟我退婚。”

    “那这个穆羽答就了吗?”德昭呷了口茶,淡淡问道。

    “那穆羽也是个重信约之人,他一口就回绝了顺城侯的好意。”石韦不失时机的在德昭面对赞了穆羽。

    德昭点了点头:“这位穆羽宁愿得罪宋家,也不肯违约,看来他虽然出身不好,但也是个值得尊敬的信义之士。”

    石韦趁势道:“不过穆羽得罪了顺城侯,我只怕会对他军中的前途有所影响,所以……”

    石韦是想请德昭出手环护穆羽,却又不好明言。

    德昭立时会意,马上道:“似穆羽这样的人才,正是我大宋迫切所需,你放心,本王自会想方设法让他发挥自己的才能,好为国尽忠效力。”

    德昭这等于是答应保护穆羽,石韦顿时便松了一口气。

    石韦举杯谢过德昭,接着又问道:“殿下,我听说最近陛下打算派人出使辽国,跟辽人谈收还燕云之事。”

    “你耳朵还挺灵的嘛。”德昭笑道。

    果然如此。

    石韦便压低声音道:“既然陛下有此意,我两番去过辽国,对这方面也算有经验,所以这一次的使臣人选,不知殿下可否为我争取一下。”

    “你想出使辽国?”德昭显得有些惊讶,“前番你被辽人掳去燕京,这苦你还没吃够么,你还想再去辽国呀。”

    石韦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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