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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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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绰如蒙大赦,赶紧用巾帕试干净了胸前的血迹,又匆匆忙忙的将上衣穿好。
当她一切停当时,石韦已经提笔写好了一道方子。
方中有水牛角片、生地、杭白芍、丹皮、紫珠草、炙甘草等诸般药材。
石韦将方子奉上,不紧不慢道:“娘娘并非在哺乳之期,却自溢血乳,正如下官先前所说,确为肝火亢旺,迫血妄行所致。下官这方子中,水牛解、丹皮可凉血,生地、白芍可泻肝之热,紫珠草可止血,谷麦芽则可收敛回乳,而牛夕则可引血下行,娘娘只需依方服药,下官相信,十剂之后,血乳定然渐渐消褪。”
萧绰识得汉文,看着手中那隽秀的字迹,萧绰如获至宝一般()。
先前之时,没有一个契丹的御医敢作出石韦这般的保证,保证能够药到病除,治好她的病。
此时听着石韦自信的话语,萧绰心中的欢喜与感激一涌而上,一想着折磨自己许久的这病将要得治,她的明眸之中,竟隐约闪烁出几许激动的泪光。
萧绰将药方收起,欣然问道:“石使,你想要什么样的赏赐?”
石韦身为大宋之使,就算有心,但也没那个胆来收取萧绰的赏赐,否则回国之后,难免又会给人授之以柄。
石韦便道:“此乃举手之劳,娘娘无需赏赐。”
萧绰却摇头道:“本后从不亏欠于人,你给我治了病,我就必须还报于你,说吧,你想要什么,金银珠玉,多少本后都给你。”
萧绰的口气,隐约暗着一股子霸气。
石韦却道:“其实娘娘方才已将最珍贵的宝物赏给下官,下官岂敢再有贪图。”
“最珍贵的宝物?”萧绰一脸茫然。
方才她明明在在接受石韦的检查,何时又曾过他什么宝物?
石韦笑道:“下官有幸一睹娘娘芳体,这难道还不算是娘娘对下官最贵重的赏赐吗?”
他的言辞和神情中,已颇有几分“轻薄”之意。
石韦敢这般做,仗着便是自己宋使的身份,还有,凭着一个男人的直觉,石韦感觉萧绰并非是那种不懂风情的人。
果然,石韦的这般轻薄之词,非但没有惹恼萧绰,反而令这位辽国皇后笑了起来()。
那娇媚的笑容中,更含着几分喜悦。
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男人赞美自己,萧绰也不例外。
“石远志,你这沾了蜜的嘴,可不像是一个没成亲的人啊。”萧绰取笑道。
石韦表情郑重起来,正色道:“下官所言,句句发自肺腑,绝无一句信口之言。”
他这话倒也是真,能一睹大名鼎鼎的萧绰胸前风光,实可谓足抵万金。
萧绰笑而不语,如丝般的笑容,已证明石韦的这番诚然之词,已打动了她。
纱帐之中,渐渐弥漫起一种不清不楚的气氛。
须臾,萧绰却将笑容收敛,说道:“多谢石使为本后瞧病,天色不早,想必石使也累了,就早些休息吧。”
萧绰这是在下逐客令。
只一瞬间,这个女人的表情便有灿烂变得平静如镜湖一般,果然不是一般人。
石韦察颜观色,心知现下已不可再言语“轻薄”,便即起身告退。
出得纱帐,耶律思云护送他回往自己营帐。
熊青叶等人则跟随在后,不敢靠得太近。
没走几步,一直默不做声的耶律思云,忽道:“方才你捧着娘娘的那美物,是不是心里美得紧呢?”
石韦从这话中,听出一股子醋味。
他心中暗笑,嘴上却道:“下官只是在尽一个医者的本职,岂敢别有他想,郡主千万不要误会()。”
“误会,哼。”耶律思云冷笑了一声,“你们中原男人个个好色,我看你根本不是存心给娘娘治病,只是想趁机动手动脚占娘娘的便宜。”
耶律思云的醋劲也真是大,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石韦便叹了一声:“郡主可不要忘了,当初下官在汴京为郡主诊病时,可是连郡主的那等私密之地也看过,难道说,下官当时也是存心占郡主的便宜吗?”
“你——”
石韦旧事重提,直将耶律思云反问得面色通红,羞色纷涌。
“你混蛋。”窘羞之下的耶律思云,骂了石韦一句,抽着马便转身便狂奔而去。
待着耶律思云走远后,熊青叶才凑上近前,笑眯眯问道:“大人,怎的看起来耶律郡主很生气的样子,莫非方才帐中时,大人没有鞠躬尽瘁不成?”
熊青叶还在以为石韦方才是在和耶律思云行鱼水欢,却根本不知他是在为萧绰看病。
石韦自不好跟他说实话,便白了他一眼,哼道:“大人我是做正经事,思想别那么龌龊。”
说罢,石韦勒马继续而行。
熊青叶和左右护卫相视而笑,都忍着笑跟了上去。
此时的萧绰,正立帐帏边,透过那掀起的一角,目送着石韦那渐行渐远的身影。
望着那俊朗的身影,萧绰口中喃喃道:“石韦,石远志……”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渴望甘露
萧绰送走了石韦后,又裹起那黑袍,还往了寝帐所在。
回到帐中后,她将石韦那药方交给心腹的御医,吩咐其连夜去依方配药。
一切安排妥当后,萧绰脱下常服,换上了一件颇为艳丽的宫装,对镜梳妆后,径直前往了御帐。
此时的耶律贤,正斜卧在榻上,手捧着一卷汉书秉烛夜读,读书之际,不时的会咳上一阵,旁边的宫女不得不时时的进献润肺的蜜茶。
“你们都下去吧。”
萧绰将宫女们屏退,以手端茶,笑盈盈的坐在了榻边。
耶律贤见着萧绰,笑了一笑,遂在她的服伺下,将一碗蜜茶一饮而尽。
肺中清爽,耶律贤的咳嗽渐止,便握着萧绰的手道:“燕燕,今日的宴会有劳你了。”
“能为陛下分忧,此乃臣妾的福份。”萧绰浅浅笑道。
耶律贤欣慰的点了点头,但脸上转眼又涌上忧色,叹道:“看这情形,宋国多半是又打算对汉国用兵,战事怕是又将再起呀。”
萧绰却从容道:“陛下无需忧虑,这么多年来,南朝对汉国用兵多次,哪一次得手过,这一次咱们只要照旧出兵援救,再加上太原城的坚不可摧,一样叫那赵匡胤无功而返。”
耶律贤的表情,因萧绰这番分析,很快又变得安稳起来。
沉吟半刻后,耶律贤点头道:“燕燕你言之有理,将来这援汉之事,就又要劳你多费些心了。”
“你我夫妻二人,说什么谢字。”
萧绰的语气渐媚,眉色也涌上几分浪色,匍匐上床,趴在耶律贤的身上便亲热起来。
看着热情似火的妻子,耶律贤欲火渐生,一边享受着她的亲吻,一边笑问道:“燕燕,你今日似乎兴致甚好,莫不是有什么喜事吗?”
困扰已久的奇症将要得治,这对萧绰来说,当然是天大的喜事。
而先前赤身任石韦的那番检查,表面上她虽然平静,但心下却被石韦的几番触碰,撩得心火悄生。
正是这双重作用上,令萧绰兴致大增,迫不急待的想要从耶律贤身上泄得心火。
只是,这等原由,萧绰又岂会对耶律贤如实而言。
她只亲吻着耶律贤,口中呜咽道:“燕燕许久未受陛下甘露滋润,今日就让燕燕好好伺候陛下吧。”
萧绰声如丝语,已是迷浪之极。
耶律贤被萧绰所诱,心火渐旺,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抚慰。
几番抚慰,正待宽衣解带,共赴巫山。
耶律贤猛觉肺中一股戾气冲涌而上,喉间一痒,忍受不住,一把将萧绰推开,趴在榻边便大咳起来。
“陛下——”
已是酥胸半露的萧绰花容惊变,赶紧扑将过去,又是为耶律贤抚背,又是关切的询问。
耶律贤只顾大咳,根本无暇回应萧绰。
一股股的粘稠液体从耶律贤口中喷出,喷得他满嘴都是,那液体中还有一股怪臭之味,更是扑鼻而入。
见得这般恶心的场面,萧绰不禁微微蹙眉,心中的情火,也被这恶心的场面浇之一空。
眼见耶律贤咳得不行,萧绰只得将侍女们唤来,又是端水,又是倒茶的,伺候了好半天,方才使耶律贤缓和下来。
咳得半死的耶律贤,这时也没了什么兴致,只有气无力的躺在榻上,一声声的喘着,过得半晌,已是疲惫不堪的昏睡过去。
萧绰只怕惊醒了耶律贤,照顾其睡下之后,只得退出了御帐,回往了自己的凤帐。
回到帐中,她一头躺倒在床上,扫兴之下,不禁连连的叹气。
本想一享恩露,却怎想以扫兴收场,萧绰几乎已快忘记,她上一次享受男欢女爱是什么时候。
尽管嫁与帝王,享受着无比的尊贵与权力,但摊上这么一个病殃殃的丈夫,她却仿佛已失去做女人应//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有的权力。
越想越觉委屈,萧绰的眼眸中,悄然盈满了泪光。
夜已深,幽怨的她,脑海中忽然想起了石韦为她诊治的画面。
她想起了自己袒胸露胸的样子,想起了石韦那温柔的触摸,想起了他那“轻薄”的目光。
不知不觉,已然熄灭的心火,悄然又滋生起来。
于是,她便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入了衣中,一分分的滑入自己的腹下。
空空荡荡的帐篷中,渐渐的回响起女人轻声哼呻。
…………………………………………
石韦在黑山行帐逗留了三天。
头两天,契丹人一直用好酒好肉招待于他,到得第三的清早,石韦则应邀参加了一场围猎活动。
这围猎活动,照例由萧绰主持,随行的还有众多辽国大臣,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此时他们都已换上了戎装。
耶律思云今日也是一身铠甲,身披着红袍,骑着一皮雪白色的战马,屹立在队伍中间,显得格外的耀眼。
大队人马在平坦的草原上行进了约有七八里路,猛听得前方呜呜的号角之声大起。
萧绰一声令下,两队人马从大队中散开,一队往北,一队往南疾驰。
片刻之后,只听得喊声大声:“射鹿啊,射鹿啊!”
西面、北面、还有南面,仿佛无数人同时大叫射鹿之声,隆隆的喊声汇聚成一股隆隆的轰鸣声,只震得石韦耳膜微颤。
大队停下,石韦勒定了马,向东道眺望。
只见草原之上,到处是契丹骑兵,这些骑兵皆披锦袍,内衬铁甲,分外鲜明。
锦袍分红、绿、黄、紫四色,旗帜和锦袍一色,来回驰骤,兵强马健,煞是壮观。
一马之隔的萧绰,凝目细观,神色冷肃,端得是一副威严之状。
各队契丹骑兵依军令纵横进退,挺着长矛驱赶着糜鹿。四队骑兵分从四面围拢,将数十头大鹿围在中间。偶有一头鹿从行列的空隙中逸出,便有一小队云追赶,兜个圈子,又将鹿儿逼了回去。
这时,萧绰抬手一指,高声道:“鹿已围住,诸位爱卿各显身手去吧,谁射的最多,本后当有重赏。”
话音方落,但见红白之光一闪,耶律思云率先纵马而出。
紧接着,其余辽国文武倾巢而出,吆喝着奇怪的契丹口号,纷纷的向着鹿群冲去。
耶律思云一马当先,近至鹿群三十余步时,双腿夹稳马身,双手弯弓放箭,但见一支羽箭破风而出,不偏不倚正射中一头大鹿的脑门。
四面围观的契丹兵将,随之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喝采声。
耶律思云一名女将,骑射之术竟如此了得,石韦心中也不禁暗自称奇。
其余辽人也不甘落后,先后迫近鹿群,一枝枝箭矢呼呼而出,几乎无不是百发百中。
“辽人无论文武,都射术精湛,果然不愧是马背上的国家。”
石韦观得此景,心中不禁暗自感叹。
这时,萧绰移马近前,遥指围场,笑道:“石使,你看我大辽儿女,个个都是神射手,不知你们宋国的官员,可有如此雄风吗?”
萧绰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豪感,其中还暗含着几分讽意。
石韦顿时明白,今日辽人为何要邀他参加这场围猎射鹿的活动。
这并不是一场单纯的游戏,而是萧绰想通过围猎,来向他展示辽国的武力,藉此来警告大宋,休要妄自尊大,擅启战端。
“好你个萧绰,前天还求着我治病,今天就搞军演来吓唬我,你当哥我是厦大毕业的么。”
猜出了萧绰的用意,石韦便作神思之状,假装没听见萧绰的问话。
萧绰见他神情发呆,便伸手碰他一下:“石使,你在想什么?”
石韦佯作惊醒,忙拱手道:“下官见得此等雄武场面,忽然想起了古往之事,一时失神,还望娘娘见谅。”
“石韦想到了什么古事,本后很有兴趣听一听。”萧绰问道。
石韦便不紧不慢道:“下官看到贵邦无论男女文武,皆精于骑射,武艺不凡,不由得想起了史上的匈奴与突厥,这两者皆也是马背上的民族,和大辽国一样,纵横北国,疆域辽阔。”
石韦这话乍一听,乃是盛赞之词,萧绰听着,脸上不禁显露出得意之色。
不过紧接着,石韦却话锋一转,叹道:“只可惜啊……”
“可惜什么?”萧绰得意的脸庞,涌上几分疑色。
石韦继续叹道:“匈奴与突厥铁骑威不可挡,可谓盛极一时,只是到最后,却皆为汉唐所灭,如今早已灰飞湮灭,不知所踪,这般悲事,不能不让人感慨呀。”
石韦巧妙反击,暗讽契丹虽铁骑强大,但最终也逃不出匈奴和突厥人一样的下场。
萧绰焉能听不出他话外讽意,本是得意的神情,陡然间一变。
周围听出石韦讽意的辽臣,也无不面露怒色,一双双如刃的眼眸,如刀子似的扫向石韦。
石韦却泰然自若的立于马上,只专心的观望着猎场上的激烈场面,却将周围怒视的目光视若无睹。
“这个石韦,看似虽文弱,却不想有着一手精妙的医术,不但机智过人,而且还极有胆色,他真不是个寻常之人呢,有趣,实在是有趣……”
萧绰心中暗忖,脸上不知不觉中,悄然掠过一丝敬慕之色。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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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石韦的话,有暗讽辽国的意思,但萧绰却看似并无责怪之意。
皇后娘娘不动声色,左右的众辽臣虽怒,自也不敢吱声。
便在他二人对话之际,猎场上的糜鹿已被射杀殆尽,众射手们拨马纷纷归来。
耶律思云依旧是一马当先,脸上神采飞扬,充满了自信。
不久之后,射手们各自的战果被报了上来,耶律思云以一人射杀九头糜鹿的成绩,高踞于众人之首。
萧绰当即下令,赏耶律思云锦袍一领,黄金百两。
荣获头名的耶律思云,一脸的骄傲得意,那些输于他的辽臣,倒也没有什么不爽,纷纷向她称贺。
耶律思云纵马从石韦跟前走运,秀眉微微一挑,似乎在向他炫耀。
石韦忙拱手一笑:“郡主射术精湛,实令下官佩服,恭喜郡主拔得头筹。”
听得石韦赞言,耶律思云不禁更添喜色,擦肩而过之时,她眉飞色舞,悄然向石韦抛出一泓媚眼。
石韦看在眼里,心中怦然微动。
他二人间眼神间的交流,旁人自无法察觉,但一马之隔的萧绰却看得清楚,她的嘴角边,悄然掠过一丝笑意。
大规模的集体围猎之后,众人便分开各自狩猎。
石韦作为宋国的使臣,自然是跟在萧绰身边。
他二人在十余名契丹骑士的保护下,沿着平原一路游猎,渐渐的进入了黑山脚下的野林。
萧绰虽养尊处优,但到底是契丹女人,自幼习于弓术,这一路下来,大的猎物虽未打到,野兔山鸡什么的倒也打到不少。
再看石韦,却是两手空空。
别说是射箭,对石韦来说,连骑马都是连苦差事。
他在勉强开弓射空几箭,遭到萧绰和契丹骑士们的暗自嘲笑后,便索性不再露拙,只索然无味的陪着萧绰游猎。
走着走着,一只白兔进入了视野。
萧绰压低声道:“石使,前面那只兔子看到没有,你来箭吧。”
石韦摇头道:“下官箭术粗糙的紧,就不浪费猎物了,还是娘娘请吧。”
萧绰不再多说,弯弓搭箭瞄准二十余步外的猎物,随着“嗬”的一声轻喝,手指一松,箭矢如电光一般离弦而出。
血光一闪,那可怜的白兔应声倒地。
“好箭法。”石韦和其他契丹武士一样,跟着喝采。
萧绰面露得意,回头向石韦道:“石使,你既是箭术不精,那咱们不妨比比骑术,看谁先拿到那只兔子。”
说罢,萧绰挥鞭便冲了出去。
石韦本是想推拒的,无奈萧绰二话不说就先行而出,他便只好跟着催马追了上去。
萧绰的骑术比不过耶律思云,但却远胜于石韦,只转眼间的功夫,她便将石韦拉开了十余步的距离。
石韦追了几步便觉没什么意义,索性勒住了马蹄。
萧绰回眸见得石韦落后许多,格格一笑,欲待俯身顺手将地上那兔子拎起。
便在她转身之际,树林中竟是突然窜出一只黑熊,咆哮着便将她的坐骑扑倒在地。
萧绰猝不及防,连人带马倒向一边,那娇弱的身子一下倒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突生的变故,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身后的那些契丹武士,作势便纵马而出,欲待扑上来救萧绰。
只是,为时已晚。
救兵们还是数十步外时,那黑熊便已扑向倒地的萧绰。
生死,一线之间。
此时,惊骇中的石韦,根本不及多想,猛的举起手中的弓箭,冲着那黑熊就是一箭。
以石韦的箭术,五步之内若然中靶,已然是奇迹,更何况是十余步之远。
这一箭完全是出于本能,出箭之时石韦是一点自信都没有,更何况那黑熊皮糙肉厚的,就算给他侥幸射中,怕也无济于事。
然而,奇迹却发生了。
但听得那黑熊一声惨嚎,石韦这随手一箭,竟是不可思议的射中了黑熊的左眼。
瞎了一只眼的黑熊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哪里还顾得上去伤萧绰,嗷嗷痛叫着便狂逃而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当萧绰还来不及惊叫一声时,她已经从鬼门关里逃了回来。
惊魂未定的萧绰,以一种极为的骇然的目光望向石韦。
而此时的石韦,同样也很惊骇。
他压根就没想到,自己随手一箭竟射得这么准,竟是把萧绰从鬼门关里硬生生的给拉了出来。
同样震惊的契丹武士们这才扑了上去,一部分人将萧绰围在中间,另一部分人则去追杀那头受伤的黑熊。
石韦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翻身下马,几步冲了上去。
“娘娘,你伤到哪儿没有,快让我瞧瞧。”有着医者身份的他,果断的掌控起局面,将一干契丹武士们推在了一边。
“没大碍,就是擦破了点皮。”萧绰心有余悸的说道。
石韦便令人取了随行携带的金创药,就地替萧绰做起了简单的包扎。
萧绰坐在山石上,看着跟前为她忙碌的石韦,感激道:“方才真是多亏了你,若不然我的这条性命就算交待给那畜生了。”
石韦忙着给她包扎,只是笑了一笑。
萧绰忽然又笑道:“石使一直说自己箭术不精,方才那一箭却真神了,赶情石使你是真人不露书书屋最快更新相,一直在隐藏实力呢。”
她这话中,赞叹的成份多一些,但也有几分暗怨。
石韦无奈一笑:“不瞒娘娘,下官刚才那一箭,真的是随手射的,至于怎么就那么巧的射中了,我想多半是有老天保佑娘娘你吧。”
契丹人信鬼神,听石韦这般一说,周围的契丹武士纷纷向感激神灵,护佑他们的尊贵的皇后。
萧绰也看得出来石韦不是在装。
此时,她心中便在想,莫非眼前这个救命恩人,真是上天派给自己的贵人,先是治了自己的血乳之症,眼下又从黑熊爪下救下自己性命。
越想越觉得如此,萧绰看石韦的那眼神,悄然便起了变化。
给萧绰包扎好后,众人都认为此地不可久留,当即便上马望行帐而去。
一众契丹护军们都很忐忑不安,毕竟保护皇后的安全是他的职责所在,而今皇后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险些给黑熊所杀,这要是问起责来,他们只怕是要受重罚。
好在萧绰还算大度,告诫众人不要将此事声张出声,以免惊动了辽帝,如此一来,也算是免了护卫们的过失。
萧绰为了展示武力而举行的这场围猎,便因这一出惊心动魄的意外收场。
经过这件意外,石韦自感辽国不宜久留,还是早点回国才是,于是,石韦次日便提出辞别之请。
萧绰亦没有挽留石韦,当晚便又设下酒宴,以为石韦次日的离去送行。
那一场的宴会,辽帝照样因病没有参加。
主持宴会的萧绰,似乎是出于感激之情,当晚对石韦是非常热情,酒是一杯接一杯的相敬。
一个多时辰的酒宴下来,就算自诩酒量过人的石韦,也喝得有七分微醉。
宴罢,半醉半醒的石韦回往自己帐中休息。
就在他刚刚躺下时,一名自称是耶律思云贴身婢女的契丹女人前来,声称耶律郡主有要事,想要请他往营外私下一聚。
私下一聚?
石韦一琢磨,便想那耶律思云定是知道自己明天要走,所以才要在今晚最后的约会。
若是平常,石韦多半会拒绝,但今日却不同,半醉的他一口答应。
一想起耶律思云那飒爽的英姿,想起她那曼妙的舞蹈,再想起当日自己为她诊病之时的情景,石韦心中的邪念就快速的滋长。
于是,他便也没有带护卫,跟着那婢女低调的离开了大营,前往了河边。
行不多时,转过一道草丘,那婢女便不再向前,而是指着前边道:“郡主就在那里,大人自己过去吧。”
他也没有多想,几步走上前去。
那人听到脚步声,也转过了身来。
此时夜已深,天上阴云密布,天地间一片漆黑。
石韦只能从身材,还有那淡淡的体香看出她是个女人,却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除了是耶律思云,还能有谁。
石韦便笑眯眯的问道:“这大晚上的,郡主约我来这荒郊野岭的,不知所为何事?”
耶律思云也不说话,一步上前便扑自己的怀中,就在石韦还不及反应时,那湿润的嘴唇已经吻向了自己的嘴巴。
虽然不言,这主动的一吻已经表明了她的心迹。
石韦愣怔一刻,旋即将她紧紧抱住,与她狂野的热吻起来。
亲吻之际,他的双手则熟练的滑向了她丰满的翘臀,肆无忌惮的揉按。
耶律思云则更加急不可耐,纤纤素手麻利的为他宽衣解带,几下便将他剥了个精光。
石韦也不甘落后,随之将她的衣衫尽解。
无尽的苍穹之下,茫茫草原之上,滚滚大河之边,两个男女一物不着,肌肤紧紧贴在一起。
石韦如饥似乎,一双“魔爪”,疯狂的在她的身上抚摸。
在他狂野却不失温存的抚慰下,她渐渐发出了享受般的呻吟。
只是,摸着摸着,石韦却感觉到,怀中的耶律思云,身材似乎比他想象中的丰满许多,而她的呻吟声,好像也有些不一样。
只稍一失神时,耶律思云已猛的将她按倒在草地上。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会是谁?
黑暗中,她披头散发,如同胯坐着烈马一般,疯狂的扭动着身躯。
石韦依旧无法看清她的面容,只能依稀看到,她胸前那高高隆起的丘影,随着她身体上下颤动。
心中的那点疑惑一闪而逝,此时的石韦,已顾不上去多想,因为他的脑海皆已被那惊心动魄的快活所充斥。
女人快活的呻吟愈来愈重,回荡在这旷野上,别有一番糜糜之意。
石韦翻身将她按于身下,二人紧紧相拥,交融在一起,在那草地上滚来滚去。
天为被,地为席,这般行鱼水之欢,石韦当真还是头一遭。
正是这种别样的环境,令石韦更有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刺激。
更何况,身下的女人,还是尊贵的异族贵妇。
诸般的种种,直刺激得他如发狂的雄狮一般,用尽全力的想要去征这只属于他一人的猎物。
不知过了多久,原野上发出一声浑厚的低吼。
甘泉尽泄,热汗淋漓的石韦,几如虚脱一般仰面躺倒在草地上。
旁边的女人,一样是娇喘吁吁,她身上的香汗和石韦的热汗糅浸在一起,混杂而成的那种特殊的味道,嗅之便有一种糜糜之味。
石韦还在喘着气回味时,享尽甘霖的她,却不动声色的将衣衫穿起,在石韦的脸畔深情一吻后,便即匆匆的离去。
当石韦从神游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睁时,耶律思云早已不见了踪迹。只留下了一丝残香,萦绕于鼻间。许久不散。
佳人已去,石韦也没理由光着屁股再躺在这里,他便也赶紧穿了衣衫,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回了营帐。
次日清晨,石韦收拾停当,便即起程南归。
为他送别的辽人寥寥无几,只有几名低级别的官员。当然,其中还有耶律思云。
其余官员皆送出数里便还,唯有耶律思云还一直跟着他。
石韦当然知道她是不舍。
也难怪,这位风情的胡女,昨夜才将身体献给自己,今日却就要分别。而且两人很快就要互为敌国。这一分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郡主请回吧,昨夜之事,韦定当铭记于心。”
石韦这是在委婉的承诺,自己不会将她忘记。尽管他知道二人极有可能今生难以再见。
“昨晚之事,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耶律思云却茫然道。
石韦还以为她在故意矜持,便笑道:“大河之畔,旷野之中,那般良辰美景之事,难道郡主这么快就忘了不成?”
耶律思云愈加困惑,怔怔道:“你都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昨晚我明明就一直在帐中睡着的。”
这时,石韦心中不禁生了狐疑。
耶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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