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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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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可人的桂英,石韦面露笑容,俯身在她的小脸蛋上摸了一摸,笑道:“放心吧,一有机会,我定会来看英儿你的。”
穆桂英这满意,冲他挥手道:“那桂英就等着石哥哥,石哥哥你一路小心。”
石韦也向她挥了挥手,这才上马而去。
那穆羽目送着石韦远去,临别之前还不忘高喊一声:“石大人一路保重,莫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石韦拱手而去。
行出几步之外,潘紫苏才疑道:“远志,你和那姓穆约定了什么吗?”
潘紫苏才到真定府不久,对于穆柯寨的事,石韦还未及向她说明。
事到如今,石韦便想这件事早晚她都会知道,干脆现下便说了。
于是他便叹了一声,说道:“我和那穆羽签下了一纸婚约,我要娶他女儿穆桂英。”
听闻此言,潘紫苏的花容顿时失色。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毒药
第一百零九章 毒药
“什么?你要娶那个小丫头?”
想想穆桂英那稚气未脱的小脸蛋,潘紫苏不大惊失色才怪()。
石韦忙道:“不是现在娶,是过几年娶,我可没变态到娶一个牙还没换完的女童。”
潘紫苏这才缓过一口气,依旧奇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你为何要立这么一个古怪婚约?”
石韦当下便将穆柯寨里发生的事,一一的向潘紫苏解释了一番。
说罢,他叹道:“我若是不应了这门婚事,只怕你这会看到的就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尸体了()。”
潘紫苏了解过前因后果,惊异的神色这才渐渐褪却。
“原以为你被人劫走,吃苦受惊,却没想到你还捞到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将来待我们都人老珠黄时,这小姑娘却正年轻貌美,正好服伺你石大人呢。”
潘紫苏这番话中,充满了酸酸的醋味。
石韦听着心中暗笑,故作恍然大悟之状:“你说得对呀,原来还有这档子好事,看来我该高兴才是。”
见得他这般得意的样子,潘紫苏秀眉一皱,嗔怨道:“亏我还在家里为你提心吊胆,早知如今,我就不该千里迢迢的跑来这真定,也省得眼不见来心来烦。”
潘紫苏那幽怨的神态,看起来愈加的可人。
石韦便是哈哈一笑,哄她道:“跟你说笑呢,你还当真呢。我石韦身边就算有再多的佳人,你却是那最聪慧的一人,除了你之外,谁还能替我再分忧呢。”
说着他便伸出胳膊来,将潘紫苏的手轻轻的握住。
几番宽慰与亲密,潘紫苏的表情这才转阴为晴,笑嗔道:“你这人,就会甜言蜜语的哄骗人,怪不得我们这些傻女人,都被你哄得死心塌地。”
言辞虽然埋怨,但那语气眉色间,却已没有不悦。
石韦便与她一路说说笑笑,向着汴京徐徐而去。
十天之后,石韦回到了汴京。
方一到京城,石韦就打听到了两件事。
头一件事是天子正式下旨,入秋之后,率皇亲贵戚文武百官前往洛阳拜祭已故皇太后()。
天子的这个决定,令方一回京的石韦大感兴奋,这意味着他的迁都计划正在按照着预想的那样顺利进行。
第二件事,辽国使团已安全抵达汴京,而天子则令二皇子德昭,作为天子的全权代表,前去与辽人会晤。
这无疑是一个重要的信号。
先前平定南唐时,赵德昭以监军的身份,顺便捞到了军功。
眼下,会晤辽国使团这般重要的外交大事,天子也头一次令德昭出面,这显然想是让德昭在行政上积累资本。
稍有见识的人都看得出来,天子这是在有意的把德昭推往前台。
这两个好消息,仿佛一缕清风,洗去了石韦的一路风尘,让他大感兴奋。
回京后当天,石韦便进宫面见了天子。
石韦的失踪一直都让赵匡胤迁挂在心,而今见得他安然归来,赵匡胤自然是大为欣喜,对石韦是一番大加的抚慰,又因他为辽使治病有功,更是厚赐了一笔巨赏。
面见过天子之后,石韦又去拜访了赵德昭,这位武功郡王,同样对他得力心腹的归来,感到万分的欣慰,抚慰与赏赐自然也是少不了得。
几番应筹之后,回往家中时,已然是日近黄昏。
樊佩兰、于桂枝等家眷,牵肠挂肠那么久,如今总算盼得石韦平安归来,那份喜极的气氛就更不必说。
石韦将众女眷们好生的安慰了一番,抽得空来方才去往了西院()。
西院本是一处偏僻之地,先前之时,石韦本打算将此地重新修整一番,再建几座新宅子,这个计划却因他此番归来而做罢。
石韦已下了命令,西院之中,除了他本人的准许之外,任何人都不许入内。
而且,石韦还从熊青叶那里借了几个心腹的军士,负责看守此院。
因为在这间偏旧的院子里,关了一个特殊的人物,让石韦不得不予以重视。
被关在里边的人,正是杨八妹,杨延琪。
上锁的铁门打开,石韦信步而入。
此时那杨延琪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发呆。
她见得石韦进来,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假作欣赏斜阳之色。
石韦大大方方的坐下,手一招,仆人将一壶小酒端来。
杨延琪武艺了得,就算徒手,七八个石韦加起来都未必是对手。
石韦敢这般和她相对而坐,却是有所自恃。
因为杨延琪的脚上还绑着镣铐,上面拴了一个重达十几斤的铁球。
那镣铐乃是精钢打造,除了石韦手中的钥匙,旁人极难撬开。
再加上有那一颗大铁球,杨延琪就算是有什么歹意也难以施展。
“杨姑娘,这几日你还住得习惯吗,缺什么只管说,我让下人去添置便是。”石韦关怀的询问道。
“你这话真是问得多余,我也可以试试套上这么个东西是什么感觉()。”
杨延琪示意了一眼脚上的镣铐,语气中充满了抱怨。
石韦谦然道:“杨姑娘你武艺了得,在下是不得不防啊,不过如果杨姑娘想除掉脚上的镣铐,倒也不是不可以。”
杨延琪的眼眸顿时一亮,忙道:“你想怎样才肯给我除了镣铐。”
石韦也不答,只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然后又从中倒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
“只要杨姑娘愿服下这粒药丸,我现在就可以为你打开脚下的镣铐。”石韦说着将那药丸放在了她的面前。
看到那药丸,杨延琪的脸色一变,沉声道:“这是什么东西?毒药?”
石韦不以为然道:“我想要杨姑娘的病,张张嘴就可以,用得着给你吃毒药么。”
“那这到底是什么?”杨延琪一脸狐疑。
石韦冷笑道:“你就当这是毒药好了,怎么,莫非杨姑娘没这个胆量吃吗?”
杨延琪陷入了犹豫。
沉默片刻,她不屑道:“你想要我这条性命,拿去便是,我杨家之人又岂会怕你。”
话音方落,她已拿起那药丸,就着一杯酒迎头吞下。
见得杨延琪服下,石韦笑了笑,也不再说话,只顾自品着小酒。
那杨八妹只道石韦给她吃的真是毒药,自吞下之后,便闭上眼睛,坐等着毒性发作。
一盏茶功夫后,杨延琪果然感觉到了腑中开始有动静()。
先是胃中隐隐作痛,杨延琪只觉毒药即将发作,死神估计很快就来索她的命。
这个时候,杨延琪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道:“现下我遂了你的心意,马上就要死了,你能否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
“说吧。”石韦将酒杯放下,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杨延琪道:“我希望我死之后,你能托人把我的尸骨送回太原府,我想被埋葬在自己的家乡。”
杨延琪语气幽幽,暗生伤感。
石韦却皱着眉头道:“太原府离此是很远呢,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杨延琪顿生怒色,斥道:“你连一个将死之人的请求都不答应,就不怕我死不瞑目,变成厉鬼来夜夜纠缠你吗。”
见得她这般肃厉认真之色,石韦不禁暗中而笑。
他便叹息一声,点头道:“好吧,只要你死得了,我保证完成你这心愿。”
听得石韦应允,杨延琪方才安心,于是不再多言,只闭上眼来安心等起死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等着等着,杨延琪却忽然发觉了不对劲。
胃中原本的隐隐作痛,不知不觉中没了,而等了许久,却再没有其他的反应。
狐疑的她,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石韦那笑眯眯的表情。
愣怔一下,杨延琪似乎意识到,石韦是在存心的戏弄于她,给她吃的那药,根本就不什么毒药()。
恼火之下,杨延琪冲他叫道:“姓石的,我已是你阶下之囚,你还这般戏弄,真真是无耻。”
石韦奇道:“杨姑娘你这人也真是有意思,我没有毒死你,你应该感激我才是,看你这般样子,莫非还真的想死不成?”
石韦一句话把杨延琪堵了回去,她只满面通红,却不知该说什么。
掌握着别人的生死,这种感觉,果然妙不可言。
见她那小脸通红的样子,石韦也不忍再戏弄下去,便叫了看守的士卒前来,给了他钥匙,将杨延琪脚上的镣铐卸了下去。
这般出人意料的举动,着实令杨延琪大吃一惊。
当那士卒抱着沉重的镣铐离开院子时,杨延琪方始才反应过来。
没有了束缚的她,一跃跳起,那般神情别提有多兴奋。
石韦饮浅一杯,说道:“杨姑娘,我石韦言出必行,你脚上的镣铐我可是给你去了。”
兴奋过后,杨延琪忽然意识到,诺大的院子里只余下他二人。
而这个可恨的郎中,就在自己咫尺眼前,若要动手,她便可轻而易举的将之拿下。
杨延琪的脸庞上,陡然间涌上阴沉之色,她坐将下来,冷笑道:“姓石的,你可真够有胆的,你解了我的镣铐,就不怕我现在就扭断你的脖子吗?”
石韦浑然不惧,只淡淡道:“杨姑娘你若听了我接下来的话,只怕就再也不会有现在这种念头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羞答答的师娘
第一百一十章 羞答答的师娘
杨延琪一怔,渐生杀机的脸蛋又显疑色()。
“你想说什么?”杨延琪冷冷的问道,说话时她的拳头已悄悄握起,似乎有动手的念头。
石韦浅饮了口酒,不慌不忙道:“杨姑娘方才所服的那粒药丸,乃是我独门配制的一味慢性毒药,每隔三日,便需服用我的秘药来镇压,否则毒性就会扩散,一个时辰之内必会毒发身亡。”
杨延琪的神色立变。
石韦医术高明,这点杨延琪自然深知,所以这慢性毒药一说,也由不得她不信()。
惊骇之下,杨延琪却又故作镇定,冷笑道:“就算这样又如何,我现下拿住了你,逼你将解药交出,你难道还敢不从吗?”
石韦却反问一句:“我若就是不给你解药,杨姑娘你打算如何呢?”
杨延琪猛一拍案,厉声道:“你若不交出解药,我便杀了你,大不了一命换一命,我死也值了。”
以命抵命,这就是她所恃。
听得她的威胁,石韦非但没有一丝惧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杨延琪秀眉紧蹙,喝道:“你笑什么!”
石韦收敛笑意,嘴角勾起一抹诡异:“一命换一命,杨姑娘想得到好,不过,你以为我石韦会那么蠢,让你得尝所愿吗。”
石韦的此语渐也阴冷起来,那隐约而现的杀意,更如大海之下的暗流,远比杨延琪表面上的凶狠更让人不寒而栗。
杨延琪一时不知其意,神色愈加的狐疑。
“我也不瞒你,先前在穆柯寨时,我曾把这同样的一味药,给你那六哥和七哥服下,每隔三日,就会有人将我镇毒的秘药送往太原府,一旦杨姑娘你敢轻举妄动的话,嘿嘿……”
石韦没有说完,但那份冷绝的威胁却已不言而喻。
杨延琪神色大骇,这时她才总算明白,石韦为何敢给她解开镣铐。
原来,石韦早就想好了制她的手段。
杨延琪恼怒之极,咬着牙道:“你快把解药交出来,若不然我真会杀了你。”
她言辞虽然激烈,但那微微颤抖的语气,却已暴露了她内心的惶恐()。
石韦岂能不察,当下只冷冷道:“解药我是不会给的,杨姑娘若想拼个鱼死网破,那就尽管动手好了,反正以我一命,换你们兄妹三人的命,我值了。”
石韦这要胁拿捏的极准,从她先前甘愿献身,以换作那两个兄长的性命,石韦就看出,杨延琪视亲人的性命,远比自己要重。
这样一个人,绝不为了一己之愤,就拿自己兄长的性命来开玩笑。
果然,杨延琪那一脸的怒气,转眼便消沉下去。
须臾间,她原本刚烈的态度,已变得虚弱无力起来。
“没想到你竟有这般狡猾的手段,你到底想要怎样?”杨延琪无力的埋怨道,方才还凛烈的杀气,现下已烟销云散。
石韦的表情也柔和起来,淡淡笑道:“杨姑娘别激动,其实我这么做的目的,也只是想让杨姑娘你好过一点而已。”
“为了我?”杨延琪一脸茫然。
石韦缓缓道:“只要杨姑娘你乖乖的住在这里,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我自会好吃好喝的养着你,而你和令兄的镇毒之药,我也会按照给你们送到。这样的话,杨姑娘不必再受这镣铐之苦,我也可以高枕无忧,如此一来,岂不两全其美。”
诸事铺垫已毕,石韦却才道出了他真正的用意。
杨延琪沉默了许久,终是长叹一声。
那一声叹,代表着她放弃了抵抗。
早在她和石韦在穆柯寨达成协议之时,她就一直抱有肆机逃走的心思()。
即使是她被困在汴京这间院子里,脚上被拴着镣铐,她这逃跑的心思也从未放弃过。
但是现在,她却彻底的放弃了希望,除了屈从于石韦之外,她别无办法。
因为,她自己可以无惧于死,但她却无法不顾两个兄长的性命。
石韦拿住了她的命门,由不得她不听话。
见得她那萎靡之状,石韦知她已默认了失败。
石韦便为她斟了一杯酒,说道:“看起来杨姑娘已经想通了,那我们就干了这杯酒,庆祝你我又达成了一个约定。”
杨延琪抬起头来,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石韦,她将没有接那杯酒,而是将整个酒壶端起,仰头大灌一气。
“好酒量,杨姑娘能想清楚,咱们自然是皆大欢喜,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石韦起身欲去,杨延琪也不说话,只顾低头自喝着闷酒。
她是心中有愁,借酒销愁。
石韦也不想这么待她,只是以她这般敌国之人的身份,除了用这种手段之外,石韦不知还有什么其他保住她性命的办法。
其实,这计策也是他后来才想出来的,他根本就没给杨延昭兄弟吃什么毒药,所有这话谎话,只为了让杨延琪安分守己而已。
见得她那副惆怅的样子,石韦暗生怜惜,临别之时,又宽慰道:“杨姑娘也无需这般难过,我说过,用不得多久,你们兄妹便能团聚。”
言罢,石韦扬长而出()。
院子的铁门吱呀呀的门上,诺大的院中,又只余下她一人。
杨延琪看着地上他留下的脚印,口中喃喃道:“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怎么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呢……”
…………………………………………
安顿过杨延琪之后,石韦回到了他的房里。
此时虽已入夜,石韦却无心入睡,他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略略休息片刻,石韦端坐案前,提笔而书。
真定府发生的那些事,石韦还需写一道详细的文本,来说明他失踪这些日来发生之事。
而这文本之中,有诸多需要隐瞒的地方,得他好好的琢磨一番。
不知不觉,已是月上眉梢。
正当石韦凝眉斟酌之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师娘樊佩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进了来。
“远志,师娘给你熬了碗鸡汤,你这些天想必也受苦了,赶紧趁热喝了补补身子吧。”
师娘笑盈盈的将汤碗双手奉于他跟前,满脸的关怀之意。
香气扑鼻而来,石韦自被钩起了馋虫,道了一声“还是师娘对我最好”,便端着碗来美滋滋的享用起来。
“慢点,小心烫。”看着石韦狼吞虎咽的样子,樊佩兰笑劝道。
石韦一口气将大碗的鸡汤喝了个干净。
樊佩兰抽出绢帕来,俯下身来,轻轻的为他擦拭起嘴角的汤渍()。
石韦斜眼向下瞅去,却见白色抹胸下那两团丰满,大半袒露在外,巍巍颤颤的,浑圆而饱满,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樊佩兰似乎觉察到了他异样的眼神,畔间掠过一丝红晕,便将抹胸往上拉了一拉,尽量的遮掩住那幽幽沟壑。
石韦的眼睛如同陷进去一般,往下勾得更深,肆无忌惮的继续窥视。
“你这小子,乱看什么呢。”樊佩兰被窥得有点不好意思,笑嗔了一声。
两人如此之近,她说话之际,吐气幽兰直扑石韦的鼻中,那般成熟女人才有的体香味气,只令石韦心中怦然一动。
邪念悄然。
石韦遂是将樊佩兰的手抓住,笑眯眯问道:“师娘,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可有想我吗?”
他言语直白,眼光火热,暧昧之意已浓。
樊佩兰眉目含羞,低低道:“我怎能不想你,那日我听闻你出了事,心里只跟刀割了一样,这些日来,我整日茶饭不思,便想若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便死了算了。”
她述说之时,眸中不觉已晶莹含泪。
石韦不禁大为感动,看着师娘这般样子,心中欲加的难耐,便是一把将她搂抱过去。
“师娘,是我让你担惊受怕了。”石韦谦然说道。
樊佩兰半推半就的坐在他腿上,抹了抹眼角的泪迹,转泣为笑道:“师娘受点惊算得什么,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
“师娘放心,我这次回来,一定会好好补偿师娘,以报师娘你为我牵肠挂肚之情()。”
说着,石韦的手已摸向她的腰间,温柔而熟悉的抚摸着她水蛇般的嫩腰。
樊佩兰欲拒还欲,眼波迷离,只任由着石韦爱抚。
得到师娘的默认,石韦更加大胆,嘴巴凑将近去,温柔的亲吻着她光滑柔嫩的粉颈。
樊佩兰的秀鼻发出满足的娇哼,丰满的体段微微的颤抖,两条臂儿将石韦抱得越发的紧。
怀抱着这般尤物,石韦内心中的邪火喷涌而出,此时的他,只恨不得将师娘吃掉。
于是他熟练的摸入她的上身,指间一动,轻巧的便将樊佩兰的抹胸拉下。
那两座高耸的雪峰,陡然间一览无疑的撞入了石韦的眼中。
石韦的脸向上缓缓移去,那舌头如狡猾的蛇一般,在那洁白光滑的雪峰间畅快的游动。
过了这许久,石韦终于能够品味到师娘那母性神圣之物,那般感觉,简直是惊心动魄,妙不可言。
樊佩兰则面色潮红,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副迷离之状。
石韦兴奋之极,作势便欲解她的裙子。
正当这时,樊佩兰却忽然将他的手拦住,喘息道:“远志,不要。”
石韦急不可耐道:“师娘,把你的身子给我吧,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樊佩兰那羞答答道:“师娘也想把身子给你,可是今天却不行,师娘那个……那个来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早不来晚不来
“那个……哪个?”
心火涌动的石韦,只顾着品味那娇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樊佩兰给他这一问,愈加的羞涩,扁着嘴埋怨道:“你是郎中还不明白么,自然是那些脏东西了。”
石韦这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师娘是大姨妈来造访了。
大姨妈啊大姨妈,你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呢。
石韦大感扫兴,不由得叹了口气。
樊佩兰见他叹息,心中便觉愧疚,忙是在他脸上亲了又亲,撒娇似的宽慰道:“远志,你莫不高兴,师娘这身子早晚还不是你的,又何必急于今夜。”
怀抱着这香喷喷的可人儿,却只能“眼观而不得亵玩焉”,这般难耐的苦楚,是个男人都难以忍受。
石韦便叹息道:“话虽如此,可是我这一身的火气已经给师娘勾起,若不得泄了,只恐会憋坏了身子。”
说着,他抖动了下身子,樊佩兰的玉臀顿时便感受到了那抵咯的感觉。
她心疼石韦,却又怎奈身子不适,没办法让徒儿泄火。
又急又羞之下,樊佩兰便为难道:“那这可怎么办才好,莫不如我现下把丁香,或青黛给你叫来。”
石韦却摇头道:“我不要她们,我就要师娘。”
“可是,师娘眼下这身子,却也没法子让你泄火呀。”樊佩兰委屈道。
石韦的嘴角,忽然间勾起一抹诡异的坏笑。
看得那抹笑意时。樊佩兰就知道,她这徒儿又不知想出什么法子,来让她受波折了。
果然,就在她刚刚有所警觉时。石韦已将她从身上推起,旋即按在了桌案下面。
石韦正对着师娘,将两条腿大咧咧的张了开来,笑嘻嘻道:“师娘,为了不让你这徒儿憋坏了身子,就有劳师娘你了。”
蹲在他腿前的樊佩兰,立时便明白了石韦用意,羞得是双颊晕色如潮。
樊佩兰非是那种不经人事的少女。男女之间的那档子破事,她早就了然于胸。
只是多年未曾再体会,而今初一重温,谁想便即要做这等羞耻之事。
樊佩兰的眉色间。顿时有些难为情,抬起头来巴巴的望着石韦,似乎想要推脱了。
石韦却用同样渴求的眼神,回望着师娘,那副样子。竟似在饱受煎熬一般。
樊佩兰心有不忍,只得叹了口气,羞怯道:“罢了,只要你好过些。师娘做什么都愿意。”
说罢,她便并膝跪在了石韦面前。伸出纤纤素手来,难为情的将他的下衣一分分的褪下。
当那丑物脱困而出之时。那庞然巨形,不禁令樊佩兰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指尖捂着自己那樱桃小嘴,表情间似有点为自己担心。
石韦却已闭上了双睛,靠躺在椅上,一副少爷的样子。
樊佩兰犹豫再三,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便将披下的头发,用簪子全部扎笼起来,雪颈微微蠕动,吞了口香沫,然后才颤抖着,渐渐的凑上近前,贝齿轻启,将那昂然之物吮入水帘洞府。
石韦轻抚着师娘的头发,耳听着那咂鸣之声,感受着那一浪接一浪的快意,何其的快活惬意。
人生在世,这才叫真正的快活。
膝下的樊佩兰,则亦沉醉迷离一般,呜咽的娇喘声从鼻腔中不时的哼出。
正当石韦静享其乐时,忽然间听得吱呀一声,房门竟是开了。
石韦吃了一惊,赶紧将身子坐正,顺势将案布往下一挡,遮住了下面的师娘。
推门而入者,正是表姐于桂枝。
“远志,我给你做了些参汤,你快趁热喝了吧。”于桂枝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快步而入。
石韦就有点哭笑不得了。
先是师娘送汤,现下又是表姐来送汤,自己本是该感到幸福之至的,怎奈现下处境尴尬,石韦是怎么也幸福不起来。
下面的樊佩兰,本是因着有人进来,吃惊之下赶紧缩入了案中,生怕露了马脚出来,无地自容。
这时听得于桂枝竟也给石韦熬了汤,心中便暗生了些醋意。
醋意加上痴迷之意,樊佩兰竟是忘了顾忌,再次轻启朱唇,温存起那昂然丑物。
石韦身子顿时一抖。
于桂枝见他身子一颤,便关切问道:“远志你怎么了,莫不是受凉了吗?”
说着她便凑上近前,伸手去摸向他的额头。
表姐和师娘只那一布之隔,幸亏石韦遮得掩实,竟是没给表姐瞧出什么端倪来。
那份激烈,却反令石韦感觉到一种别样的痛快。
“我没事,我身体好得紧,怎会受凉呢。”石韦笑呵呵道,神态坦然自然,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于桂枝这才放心,本待劝他赶紧喝汤时,却发现案上放了一个空碗,内中还存留着喝剩的汤汁。
于桂枝便奇道:“远志,这碗里怎么回事?”
石韦也不及多想,顺口答道:“这是师娘给我做的鸡汤,我刚刚喝完。”
“哦。”于桂枝低应了一声,将自己的汤端起,说道:“你苦了那些多日子,是该好好补一补,光鸡汤怎么够,快把这参汤也趁势喝了吧。”
石韦低头看了一眼那一大碗的汤,当场就郁闷了。
要知他本可是吃过饭的,喝了师娘那一大碗鸡汤后,肚子本就已有点撑了,若再把表姐这更大的一碗喝了,不撑破肚皮才怪。
案下的师娘,香舌如泥鳅一般,游移缠动得愈加激烈,似乎在是向石韦暗示,她才是最关怀自己的人。
石韦强忍着焚身的烈火,打着嗝道:“表姐,我刚刚才喝下这么一大碗,要不你这碗且放回锅里,等明天热热再给我喝吧。”
于桂枝的脸畔顿生几分不悦,嘟着嘴道:“这参汤就得趁势喝才有效,怎么,樊夫人的汤你就喝得干净,表姐做的汤,你就没胃口了吗?”
樊佩兰是石韦师娘,于桂枝是他表姐,这二人都是跟石韦关系最近的人,而且还都是他的长辈。
按理来说,这个家里理应由她这两个长辈来打点。
事实上她二人也配合的很好,互相帮衬,互相礼让,把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不过,女人家就是这样,表面上和和气气,私下里却都较着一股劲。
她们争得不是什么地位权力,也没有破坏这个家的和谐,争得却是谁对石韦最贴心关怀。
眼下于桂枝这般抱怨,却也就不以为怪了。
石韦不好拂了表姐一番心意,便只好勉强笑道:“姐你说得什么话,姐做的东西,就算是毒药我吃得也香,这汤我喝便是。”
石韦再无犹豫,端起碗来要喝。
他只想着一口喝尽,赶紧把表姐打发走才是。
不料,于桂枝却又从他手中将碗夺过,汤匙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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