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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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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的黄昏,石韦也不知道赵匡胤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他只依稀记得,赵匡胤临终之前,始终喃喃自语着“千古一帝”四个字。

    还有,那释然的微笑,石韦永远也不会忘记。

    大宋的开国皇帝,不带一丝的遗憾,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举国哀恸之余,太子赵德昭在众臣的劝说下,于先帝灵枢前继位,尊先帝赵匡胤为大宋太祖皇帝,并下令大赦天下。

    被赶出燕云地区的辽国,闻知大宋天子新亡,鹰派们蠢蠢欲动,想要借着大宋举丧之际,倾兵南下夺还燕云。

    不过,鹰派们的建议,却被皇太后萧绰严辞否决。

    燕云一战,大批的鹰派武将们死在宋军手上,高粱河一战,更是让鹰派的领军人物耶律休哥陨命。

    经此一役,辽国国内的鹰派权贵们势力遭受重创,话语权已是今非昔比。

    故是因此,萧绰才有能力压倒鹰派们的舆论,力主与宋和谈,重新划分疆界。

    为了向大宋示好,萧绰更是主动的派出了使节,亲赴大宋为赵匡胤奔丧。

    新登基的赵德昭地位未稳,自然不想跟辽国再起冲突,遂令礼部热情的接受了辽使,接受了辽国萧太后的致哀,并表示愿意跟辽国进行和谈,重开睦邻友好。

    赵德昭虽然不想跟辽国开战,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会对辽国软弱,实际上。在与辽国的谈判中,他开出的条件已算比较苛刻。

    除了辽国承燕云归属大宋之外,双方两国互约为兄弟之国。宋国为兄,辽国为弟。

    尽管这只是名义上,但兄弟一字之差。却在向世人表示,辽国终于向低头,承认自己低大宋一头。

    辽使在这方面拒理力争,试图为辽国讨一个平等的地位。

    赵德昭却坚持不肯退步,声称如果辽国不答应开出的条件,那就别想再开边境贸易。

    辽国失去了富庶的燕云之地,经济遭受重创,国内人心不稳。如果再失去跟宋国的边境贸易这一块收入,对辽国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无奈之下,萧绰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平抚燕云失利所遭受的重伤,只好全盘接受了大宋开出的条件。

    经过一轮的谈判之后,双方在洛阳正式签订了新的和平条约,至此。大宋与辽国间的敌对紧张关系,暂时画上了一个句号。

    与辽人签订了和约后,新登基的赵德昭,得以集中精力巩固他的帝位。

    身为赵德昭继位的功臣之一,石韦自然是受到了赵德昭极大的重视。不但封为了县侯,而且还径直从太医院,升至了中书省。

    在石韦的举荐下,樊若水、潘子君等石韦故友都连升数级,在新朝的文官中占有了一席之地。

    穆羽原本就是军界的新贵自不用说,跟随石韦多年的熊青叶,官职也连升三级,成为了一名禁军中层高官。

    其余如潘惟德、曹琮等旧友,除了与石韦相善之外,本来就是将二代的身份,因此同属新帝登基后提拔名单。

    然而,当石韦的亲朋好友们,一个个都官至高位时,石韦却做出了一个让不少人都吃惊的决定。

    开春之时,石韦正式向天子提出辞官的请求。

    眼下天下已定,大宋朝国泰民安,赵德昭也当上了皇帝,石韦从此可以高枕无忧,所有的敌人都已经被消灭,他自然便要激流勇退,逍遥自在的过他的小日子。

    从南唐至大宋,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勾心斗角,石韦确实也有点累了。

    以他的性格,有钱花,有美人相伴,逍遥快活才是王道,整天泡在官场上,时刻琢磨着对手的心思,皇帝的心思,累也累得要死,哪里还有心情享受生活。

    他以前是怕赵光义报复,但现在赵德昭登基,有皇帝罩着他,他再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人,自然便可以安心的退休。

    毕竟,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眼下赵德昭对他是不错,但若时间久了,不小心哪天出了个错,说不定就被皇帝冷落也有可能。

    与其整日提心吊胆,干脆还不如趁着赵德昭对他印像最好时离开,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赵德昭当然不舍得他走了,便道咱们一起共渡了那么多难关,眼下朕已登基,正是与卿共享富贵之时,你怎么就能够辞官而去呢。

    石韦的理由也很简单,一如当年他初入赵德昭幕下一样,声称自己生性逍遥,不适合做官,当初是为报德昭的知遇之恩,所以才鞍前马后效力,而今大势已定,便想归隐田园,做一名消闲自在的隐士。

    赵德昭沉默了许久,虽有万般的不舍,但最终还是答应了石韦的请求。

    当初赵德昭欣赏石韦的才华,几次三番的想要推荐石韦从政,但石韦却无不拒绝,即使是赵匡胤想要升他的官,他也是坚辞不授。

    眼下见石韦心意已决,赵德昭也就不再勉强。

    于是,赵德昭便御笔亲书“大宋第一神医”一匾,连同黄金五百两赐与石韦,准许他风风光光的退休。

    这一日,石韦去官衙交付官印,那些属下们纷纷来跟他道别,都不舍得石韦离开。

    石韦把众人安抚了一番,交待他们要好好的做事,便打算卸任而去。

    正当这时,宫中却派了人来,言是花蕊太后身子有些不舒服,请石韦在卸任之前,务必要去为太后诊视诊视。

    “花蕊夫人么……”

    石韦的脑海里,花蕊那绝世的音容相貌浮现在了眼前。

    因是在立储一事上支持德昭,故而德昭在登基之后,将花蕊夫人连同宋皇后一齐上尊号为皇太后,并称两宫太后。

    有了太后的名份,再加上德昭的尊敬环护,花蕊夫人从此便可安心的享受她的后半生的日子。

    石韦跟花蕊夫人关系不一般,想着自己这一辞官,恐怕今后再没有机会见她,就借着这一次机会进宫,也算是跟她告个别吧。

    石韦便把印官暂时也收了,最后一次坐着官衙的马车,匆匆的赶往了宫中。

    如今花蕊夫人从先帝的妃子,升格为了太后,所享受的规格和待遇自然也提升了一大截。

    赵德昭为了报答她,本想在宫中另起一座新殿,专门供她居住,不过却被花蕊夫人以国用日多,该当节俭为由拒绝。

    花蕊夫人即使高枕无忧,也很懂得低调做人。

    入得蕊仙宫时,宫女们都已退在外边,称太后娘娘在里边躺着,请他独自进入诊视。

    石韦迈入了空空荡荡的宫中,听着身后宫门吱呀呀的关上时,心里边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转过那道熟悉的屏风,石韦终于再一次看到了花蕊夫人。

    许久未见的她,依旧是那么美艳动人。

    她背对着石韦,懒懒的侧卧在锦床上,那修长窈窕,曲线分明的身姿,清晰的映入眼帘。

    今日的她,只着了件白色的薄衣,内中那冰肌玉骨若隐若现。

    此等香艳的身姿,着实令石韦倒抽了一口凉气。

    看她这样子,哪里是身体不适,分明是在诱惑自己的样子。

    石韦不敢多想,咽了口唾沫,趋步入内,拱手道:“微臣石韦见过太后娘娘。”

    “远志你来啦,快过来吧。”花蕊夫人回头瞥了他一眼,眼眸中盈盈带笑。

    石韦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走近床前,越是靠近花蕊夫人,那般香艳的身子就看得越清楚。

    “不知娘娘是哪里不舒服?”石韦放下药箱,问道。

    “听说你已经辞官,今天就要卸任了?”花蕊夫人并没有答应,反问道。

    石韦怔了一怔,点头笑道:“娘娘已经听说这事了,没错,微臣确实是准备今日交割官印的,不过听闻娘娘身有不适,所以就最后来为娘娘诊治一回。”

    “唉~~”花蕊夫人幽幽一声轻叹,“辞官也好,伴君如伴虎,做臣子的,谁能保证一辈子得到君主的信任呢,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也好。”

    花蕊夫人这幽幽一叹,道出了石韦的心声。

    石韦不禁感慨道:“想不到懂得微臣心者,唯有娘娘。”

    花蕊夫人都把话说开,石韦也就不再隐瞒自己的思想,如实的向她畅开了自己的心扉。

    “你能激流勇退,平平安安的,我自然也就欣慰了,只是你这一走,只怕今天再难相见,我这心里还是有些不舍。”

    花蕊夫人的话中已饱不舍之情,她说着转过了身来,那薄衣难裹的巍巍雪峰,如怒涛一般便撞入石韦的眼中。

    听着那脉脉之词,看着那倾城美色,石韦心中怦然而动,竟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

    “娘娘……”石韦下意识的移近了她,两个相距不过咫尺。

    花蕊夫人目含秋水,脸畔暗生晕色,迟疑了一下,忽然凑近他的面庞,在他脸畔轻轻的一吻。

    相识已久,这是花蕊夫人与他最亲昵的举动。

    石韦的心通通的便狂跳了起来,他这时才确认,花蕊夫人这一次召他前来,并不是为了看病,而是为了临别“留念”。

    她想要留给自己的纪念物,自然便是她那绝色无双的身体。

    明知不可,但石韦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间,猛然就捧起花蕊夫人的下巴,深深的吻向了她那柔嫩湿润的红唇。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发泄怨意

    花蕊夫人臂儿伸将出来,将他的脖子紧紧搂住,香舌如蛇儿一般搅动,回应着他的热吻。

    相识多年,多少次幻想过花蕊夫人的吻会是什么样的,却不想会在离开之前品尝。

    她的吻技熟练无比,香舌柔弱,玉津温暖湿滑,直搅得石韦心神荡漾,胸中的烈火熊熊渐生。

    血脉贲张之下,他猛的将花蕊夫人按倒在锦床上,大手一挥,便将她那不堪裹身的薄衣撕下。

    一条条的碎纱下,肌肤如雪一般的洁白,触感却如婴儿般顺滑,做为一名少妇,她能够保养成这样,实属罕见。

    而那高高隆起的山脉巨峰,更是将白色的抹胸撑得满满的,几乎要争脱束缚,爆裂出来一般。

    石韦连吞了几口唾沫,只感觉心魂都在燃烧,恨不得立刻埋身于那雪峰之中,哪怕窒息也无所畏惧。

    只是,他的脑海中却还残存着一丝理智。

    身下这女子,可是大宋的皇太后啊,赵匡胤待自己也算不薄,自己给刚刚去世的他戴绿帽子,似乎是有些不太厚道。

    正是这残存的一丝理智,强行的将石韦的欲望从深渊中拉出。

    石韦猛的坐了起来,一脸惊异道:“恕臣冒犯,请太后娘娘恕罪。”

    正自喘息的花蕊夫人脸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撑起了身子,将那柔柔的身子往石韦的肩上一依,盈盈笑道:“有什么冒犯的。本太后恕你无罪便是。”

    她这起身之际,抹胸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滑落了几分。那山顶的珠石几乎都要涨出来。

    石韦只无意的瞅了一眼,心跳得便更厉害。

    他忙将视线强行的移开,面露无奈的说道:“娘娘的美意。微臣岂能不知,只是眼下先帝新丧,微臣却如此冒犯娘娘,实在是觉得有点……”

    石韦不知该怎么开口。

    花蕊夫人体会到了他的言下之意,却是幽幽一叹,“先帝对我确实很好,可是那又怎样,他和那孟昶还不都是一样的人。在他们的眼中,我不过只是一件上好的玩物罢了,他们又有谁会对我有过真心。”

    “这……”石韦不想花蕊夫人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不知该怎么评价。

    “先帝若真的对我有情,就不会明知赵光义是故意想射杀我,还对赵光义不加怪罪,我的心。早在那时便被他伤透了。”

    原来如此。

    看来这些年来,花蕊夫人表面上石赵匡胤全心全意的爱慕,但心里边却一直怀有怨言。

    赵匡胤在时,她自然不敢有所表露,这时赵匡胤去了。自己又成了皇太后,她才敢把内心的那份怨恨表露出来。

    这也难怪了,自己的男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谋害,却对凶手置之不顾,就算明知是为了大局,恐怕也会心存芥蒂。

    花蕊夫人乃血肉之躯,又是一介女流,凭什么要求她有圣人般的博大胸怀呢。

    “先帝他……确实有点那个……”

    石韦本来是想替赵匡胤辩护几句,但站在花蕊夫人的立场一想就放弃了。

    况且,赵匡胤毕竟是过去式,为了一个过去的人,惹得当今的皇太后不高兴,那又何必呢。

    花蕊夫人见他也赞同自己的说法,不禁面露欣慰。

    她便轻抚着石韦的脸,柔声道:“唯有你,当年冒着得罪赵光义的风险,硬是把我从鬼门关里拉了出来,这些年来,也只有你才是真心实意的为我好,远志,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牢牢的记在心里,从来不曾忘记过。”

    她的言语中充满了感激,已然是在向石韦表露着情愫。

    石韦恍惚间回想这些年所经历过的,与花蕊夫人有关的事,恍惚间他也有点搞不太清楚,自己对她好,究竟是出于利益的需求,还是真真的对她动了几份真情。

    “远志,我要把自己献给你,报答你对我的好,顺便也好报复他对我的无情。”

    花蕊夫人说话间,玉面已贴近石韦,红唇轻启,亲吻游移在他的脸畔耳边。

    石韦这下明白了,花蕊夫人这不仅仅是想要给自己临别留念,而且是要给死去的赵匡胤戴绿帽,以发泄积抑多年的不满,作为对赵匡胤的报复。

    石韦心说好嘛,自己先让李煜戴了绿帽,又给耶律贤扣了绿帽,眼下又要给赵匡胤戴绿帽。

    如此传奇般的经历,古往今来怕也再无人能够办法,自己的这一辈子算是真没白活。

    想到此等种种,石韦的心中忽然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那种兴奋,促使他激情再起,竟有种想要在自己的“丰功伟绩”上再添一笔的冲动。

    “能得娘娘垂青,我真是感激不尽,只是,娘娘,你真的已决定好了吗?”

    石韦不再扭捏,而是捧着那媚人的脸庞,很认真的问道。

    “你说呢~~”花蕊夫人在他唇上深深一吻,媚眼如丝,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石韦心底最后一道理智的枷锁,被花蕊夫人这一吻彻底的解开,那怒涛般的欲望,如决堤的江河之水,滚滚而出。

    他眼中邪火顿生,猛的将花蕊夫人按倒在榻上。

    “娘娘,那就恕微臣冒犯了。”喘重的说话时,石韦将花蕊夫人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床上。

    那光滑如玉发粉背,尽收底底。

    石韦咽了口唾沫,大手一挥,便将那缠绕的抹胸剥下。

    他的亲吻着她,从玉颈向下一寸寸的滑过,双手也没闲着,粗野却不失熟练的将残存的裙袜解下。

    花蕊夫人眼波迷离,娇喘连连,当她扭动着身体,被石韦吻遍全身时,那一袭玉体,已是一衣不遮的呈现在了石韦的眼前。

    生平,第一次览睹了花蕊夫人那曼妙的身体。

    多少次的曾想象过,那可恨的衣裳下,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美。

    此时亲眼所见时,石韦才知道,这般绝美的躯体,简直完全无暇,是任何想象都无法描绘出来的。

    石韦伏在那起起伏伏的曲线上,拨开她的头发,亲吻着她已潮红如霞的脸庞,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发间,更是撩得她心痒难耐。

    “远志~~”

    花蕊夫人娇哼着,翘动着那饱受压迫的臀丘,向石韦做着迫不急待的暗示。

    弦已上箭,不得不发。

    石韦深吸过一口气,用力全身的气力,那锋利的箭矢离弦而出,直奔幽林的深渊。

    当利箭刺中花心之时,花蕊夫人身子剧烈的一颤,双目紧闭,洁白的牙齿将嘴唇咬出深深的印痕,整个人如眩晕过去一般。

    石韦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便如那出笼的狂兽,狂野的蹂躏起身下的美餐。

    空旷而温暖的宫殿中,那两个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烛火映照下,屏风上融合在一起的身影,剧烈的摇动,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粗喘与娇息糅杂在一起,形成了靡靡的音色,回荡在空旷的宫中,浓浓的****更是四溢飘散。

    已半晕半醒的花蕊夫人,哪里还有半点太后的风范,靡靡的春光铺满了她红艳的脸庞。

    而石韦,则如脱僵而出的骏马一般,肆意的奔腾在属于他的那一片草原溪流间。

    石韦整整在宫中呆了一个早晨。

    那一早上,不知有过多少次的狂野,多少次的温存。

    仿佛知道离别无法再见,所见他们要尽情的宣泄和留念,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终于,石韦再也没办气,仰天躺倒在床上。

    花蕊夫人亦是香汗淋漓,全身浸满了热汗,两人相拥在一起,久久的喘息不止。

    不知何时,石韦的气息才恢复了平静。

    他的理智也随着回来,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头,他才意识到自己这里呆得太久。

    “我得走了。”石韦将花蕊夫人从上挪开,下得床来忙忙碌碌的穿起了衣服。

    花蕊夫人却躺在那里,痴痴的望着他,眼瞅中闪烁着不舍的目光。

    穿好了衣服,整理了形容,除了身子有些发软之外,石韦的气色已与来时没什么两样。

    “远志,我们还能再见吗?”沉默许久的花蕊夫,忽然幽幽道。

    “或许还可以吧,微臣虽然不再是御医,但如果娘娘身有不适,对那些御医们不太放心的话,宣微臣进宫来诊视也无不可。”

    石韦倒也不是哄她开心,他虽然辞官而去,但满朝都遍布着他的亲朋好友,虽然身处归隐,但却绝非普通的闲云野鹤。

    皇太后若是觉着自己不舒服,派人往民间把原来的大宋第一神医召来给自己看病,这也自然是合情合理之事。

    花蕊夫人会意了他的意思,原本有些伤感的表情,方才缓和了许多。

    “微臣这就去了,娘娘多保重。”

    石韦低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然后便拎起他的药箱,再无回头的去往门外。

    床上一丝不挂的花蕊夫人,目送着那一袭俊朗的身影离去,心中难抑那份伤感,眼眸还是盈盈的转起了泪花。

    宫门大开,石韦信步而出。

    站在这高阶上,整个皇宫一览无疑。

    回味着方才的惊心动魄,望着眼前这壮丽的皇宫,石韦微微一笑,一身轻松的向着宫门而去。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鸳鸯戏水(大结局)

    两个月后。

    “天下第一神医”的御赐牌匾,高高的挂在石府的正堂上,几名仆丁正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确保没有一丁点的灰尘。

    后院池塘边的亭子里,石韦正跟一众妻妾们嬉戏。

    “这怎么穿嘛,丢也丢死人了。”

    “是啊,才这么几块布,怎么能叫衣裳嘛。”

    身裹着袍子的熊青黛和陆玉竹,二人羞怯的向石韦抱怨着。

    石韦则闲坐在那里,喝着凉茶,摇着扇子,笑眯眯的欣赏着她们。

    见得她们忸怩不从,石韦便道:“院子的门都已经关上,这里就咱们几个,又没什么外人,有什么丢人的。”

    熊青黛向四周张望了一眼,窘羞的心情表情似乎缓和了许多。

    她二人紧紧裹着袍子,挪到了池塘边,却又犹豫了起来。

    陆玉竹回过头来,嘟着嘴求道:“远志,非得穿成这样下水么,能不能不要啊。”

    石韦马上板起了脸,不悦道:“咱们可是说好的啊,谁让你们麻将水平那么臭,愿输服输,不要耍赖啊。”

    熊青黛两人相视一眼,嘟着嘴满脸的无奈。

    “好吧,谁让你赢了呢。”

    熊青黛叹了一声,不情愿的将裹着的袍子打开,里面露出来的,竟然是一身的比基尼泳装。

    昨晚上石韦兴致一起,便跟几位夫人打起了麻将,他邪念一起。便跟她们打赌,谁赢了就得听谁的话。

    几个夫人也是喝了点小酒,不知天高地厚。胆敢挑衅他这位麻将的发明者,挽起袖子就跟石韦干了起来。

    结果几圈下来,石韦大赢。

    当天晚上。石韦便叫人找了这洛阳城最好的裁缝,带着最好的料子,按着他画的图样,连夜赶了这几套比基尼出来。

    当熊青黛露露出穿着比基尼的身子时,石韦眼前顿时一亮。

    如今她披着头发,身着比基尼,站在这石韦按照现代游泳池形状修成的池塘边上,俨然活脱脱的一个泳装美女的样子。

    一瞬间。石韦竟有一种回到了现代的感觉。

    石韦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欣赏起她曼妙的身材。

    熊青黛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一咬牙,一闭眼,“扑嗵”就跳进了池塘里去。

    眼下正处盛夏,天气炎热的紧。这一入水,无比的清凉瞬间洗尽了熊青黛所有的羞意。

    她自幼生于江南,水性极好,一入水里边整个人就活跃了起来,来来回回的便游玩起来。

    “玉竹。这水里边很舒服呀,快下来啊。”熊青黛浮在水里,大声的向着还在岸边扭捏的陆玉竹招呼道。

    陆玉竹看她那快活的样子,心里也痒痒起来,犹豫了一下,赶紧将袍子丢下。

    那红色的比基尼,顿时便映入了石韦眼帘。

    不过她似乎早料到石韦会色迷迷的盯着她,还不待石韦多看几眼,刚一把袍子丢下,马上就跃入了水中。

    两个泳装美人,如美人鱼一般在水里游来游去,那白嫩嫩的臂儿腿儿,在水中若隐若现,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

    石韦在岸边瞧得那个乐呀,忽然又想起还有两个人没出来,他便回头大声叫道:“紫苏,表姐,你们怎么还没穿好啊,青黛她们都下水了。”

    过得门刻,阁门吱呀呀的推开,于桂枝拉着潘紫苏便走了出来。

    令石韦感觉到意外的是,她二人竟没有扭捏的裹着袍子,而是直接穿着比基尼就走了出来。

    “这多难为情啊,还是不要了。”潘紫苏很是羞涩,臂儿遮遮掩掩着,身子缩在一团。

    “怕什么,我觉得这什么尼的挺好的,穿着清凉,远志又不是外人,怕什么。”

    于桂枝倒是大方得紧,袒然的穿着比基尼,挺着她那傲人的雪峰,把扭捏的潘紫苏一路拖到了池塘边。

    石韦心想自己这表姐不愧是乡下女人出身,远比潘紫苏这等名门千金要放得开得多。

    当她二人从跟前经过时,石韦便眯着眼,笑嘻嘻的故意在她们那纤腰玉腿上瞄来瞄去。

    潘紫苏脸畔生晕,明眸瞪了石韦几眼,暗怨他一肚子的坏水,竟然做出这等叫人难为情的衣服来。

    “这哪里是衣服,明是就是几块破布拼凑起来了,挡也挡不住……”

    潘紫苏喃喃抱怨着,紧紧扶着胸前两罩,生怕不小心被桂枝扯断了,掉落下来。

    “桂枝姐,潘苏,快下来吧,这池子里游泳好舒服的。”池塘里那两个女人玩得正嗨,兴奋的唤她们下来。

    于桂枝倒是瞧着羡慕,巴不得赶紧下水,潘紫苏却扭捏不肯。

    石韦见得她这么罗嗦,悄悄的凑到了她们身后,双手猛的便是一推,笑道:“你们给我下去吧。”

    那两个女人一个没站稳,尖叫着便齐齐便栽进了水中。

    好在她两人都是江南水乡出身,水性了得,只惊了那一刹,很快便被水里的清凉所吸引。

    潘紫苏吐过几口水,扭捏羞怯之意也淡了,便向岸石韦笑嗔道:“好啊,你偷袭我们,你好坏。”

    说着,她便臂儿一抖,向石韦泼起了水。

    石韦还不摇着扇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四个美人嬉水呢,冷不防一股水便拨满了全身。

    其余三人大笑,跟着也游到了岸边,一起向他泼起了水。

    转眼之间,石韦便成了落汤鸡,那水一股接一股的上来,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

    “好啊,你们几个坏女人,竟敢合起伙来欺负你们的夫君,看哥哥我怎么教训你们。”

    石韦兴致大起。将身上的衣服几下脱了个干净,作势便向水中来。

    他里边可没穿泳裤的,这般一脱。立时便精光赤体。

    四个女人一瞧他那赤身的样子,“啊”的一声羞叫,便如受惊的鱼儿一般四散逃开。

    石韦做了几下热身。一个猛扎便跃进了水里。

    “坏女人们,我来了~~”

    下水的石韦,一声坏笑,向着最近的熊青黛就扑过去。

    “想抓姑奶奶我,没门呢。”

    熊青黛小胳膊小腿一蹬,几下便将石韦甩开老远。

    要知道她自小可是生于渔帮,在水里用“如履平地”来形容她也不为过,石韦这个半道出家的江南人。又怎及得上她的水性。

    追了几下无果,石韦只好放弃,转而又扑向了别人。

    几个女人又是尖叫,又是欢笑,拼命的游啊游,躲啊躲的。

    石韦就像是一个饿坏了的鲨鱼,不小心钻到了美人鱼堆里。这血盆大口张开就扑向了他的猎物。

    几个来回的追逃之后,石韦盯着了水性最弱的陆玉竹,并成功的把她逼到了岸边的一个死角。

    无处可逃的陆玉竹,只有束手就擒,乖乖的被他抓到。

    “总算是抓到你个小妖精了。”

    石韦一个猛扑游上前来。伸手一抓,却不小心抓到了她的比基尼的系带,这一用力不要紧,忽的便将她的比基尼给扯了下来。

    那雪白饱满两团美物,立时便跌了出来。

    本就心痒难耐的石韦,眼见如此美景,心中的邪念陡然而生。

    他便很粗鲁的将陆玉竹反身按到岸边,顺势便将水下那遮物也扯了下来。

    “远志,她们还看着呢,你做什么啊~~”

    又羞又慌的陆玉竹,娇声推拒着。

    心中烈火熊熊的石韦,哪里还管得许多,粗着气道:“怕什么,都是自己姐妹。”

    话音未落,他雄健的身躯便紧紧的贴了上去。

    其余那三个女人,眼瞧着石韦对陆玉竹“轻薄”,正打算看热闹,却没想到石韦“邪性”大发,竟在水中就行起了那云雨之事。

    她们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几个不由得相视窃笑。

    彼此间会意之后,她们都不肯让陆玉竹吃独食,一齐游了过去,当真如那美人鱼一般,缠绕着石韦,在这水中亲昵起来。

    于是,在这盛夏的池水中,石韦便和一众佳人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不知折腾了许久,黄昏渐至,石韦和四位夫人都玩得尽兴,这才意犹未尽的从水里爬了起来。

    几个相依相偎的坐在石亭里,看着斜沉的落日,享受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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