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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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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延琪回眸一望,神色立时警觉起来,喊了一声“六哥”,做了一个示意。

    杨延昭忙是跳下马来,以耳贴地细细倾听。

    片刻后他跳了起来,皱眉道:“是骑兵正在追来,听动静至少有数百骑之多。”

    杨延琪神色一变,“辽人的骑兵怎么会突然向大宋边界驰来,莫非他们是想入侵我大宋边镇不成?”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石韦却摇头道:“辽人帝位更换,朝野不稳,盼着我大宋不趁机北伐已经不错,哪里还敢主动入侵挑衅,萧太后没那么笨的。”

    石韦这般一分析,众人的情绪才缓和下来。

    杨延琪却又道:“辽人既不是要南侵,那又为何会突然派骑兵逼近我国境,总不会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吧。”

    石韦隐隐觉得,那些骑兵很可能是冲着他们而来,也许幽州方面又有了什么变化也说不定。

    石韦不好明言,以免乱了自己阵脚,只得令队伍加快脚步前进。

    只是他们就算再快,又岂能快得过辽人的马蹄。

    方才奔出不到三十多里地,后面的辽骑便汹汹而至。

    三百多全副武装的骑兵飞奔而至,从使团的两侧掠过,而从前堵住了去路。

    这明显是一种挑衅的信号。

    杨延琪见状,急令部下布戒备,准备应战。

    那些辽骑围住了使团,并没有动手,却见一骑从中而出,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厉声喝道:“石韦狗贼何在!”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鹰派的野望

    石韦凝目一望,却见马上那凶神恶煞之徒,正是耶律高八。

    看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俨然是前来兴师问罪的样子,石韦的心头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当下他镇定心神,驻立在马车上,笑道:“原来是高八兄,难得你大老远的从幽州赶来为我送行,实在是让我感动啊。”

    那耶律高八呸了一口,狼牙棒一指,厉声道:“你害死我家先帝,老子我是来取你的项上人头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宋军无不为之变色。

    石韦却一脸淡然,淡淡道:“高八兄,你这话可就有点严重了。贵国先皇帝乃是病情突发,气血攻心而亡,这是贵国朝廷已经公告天下的,高八兄你凭什么说是我害死的。”

    耶律高八瞪着他,恨恨道:“先帝是气血攻心驾崩不错,可是他好端端的,为何会气血攻心,定是被你给气的。”

    一听到那个“气”字,石韦的心中便是一凛。

    他口口声声说耶律贤是被我气死的,他是主观的臆测?还是他听到了什么风声?

    主观臆测还好说,若是后者的话,那这事情就有点不妙了。

    荣升皇太后的萧绰早已诏告天下,耶律贤为国事所累,久病缠身,驾崩的原因是病情发作,纯属自然的死亡。

    按理来说,萧绰已做出了盖棺定论,而耶律高八所言岂不成了公然推翻皇太后的定论,此实为违逆之举。

    “难道说。幽州发生了变故,萧绰的权力不稳吗?”

    石韦心中猜测,一时也琢磨不出个原由。便是反问道:“耶律将军,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气死了贵国先皇帝,请问你凭什么这么说。是萧太皇告诉你的吗?”

    耶律高八冷哼一声:“太后娘娘虽没说,这是我父王所推测,父王他向来料事如神,定然没有错的。”

    他这般一回答,石韦便恍然大悟了。

    原来说白了,还是耶律休哥这班鹰派在背后搞鬼。

    先前馆舍被围,多半也是耶律休哥授意,这老狗定是想把辽国皇帝之死的原因。嫁祸给自己的身上。

    如此一来,大宋使节成了谋杀辽帝的凶手,此举势必会引起辽国上下臣民对大宋的仇恨。

    到了那个时候,耶律休哥这班鹰派,但可以借着舆论的力量,压倒朝中的主和派,促成辽国发兵侵宋。

    一旦耶律休哥得逞。即使是身为皇太后的萧绰,为了平息国人的愤怒,也不得不赞成南侵。

    不过耶律休哥大概作梦也不会料到,根本不用嫁祸,耶律贤就是给他石韦活活气死的。

    耶律休哥更不会想到。“帮凶”就是他们的皇太皇萧绰,而多半也正是萧绰用她的权力,迫使耶律休哥他们撤了馆舍之围,放大宋使团离开。

    至于眼下耶律高八的出现,石韦则推测是那耶律休哥心有不甘,故才教唆自己的儿子,私自动用武力来杀害石韦。

    因是耶律高八是为君报仇为名,即使是萧绰有意降罪,也不敢做太大的惩罚。

    而宋使被杀,必会引起大宋的激烈反应,极有可能发兵北攻。

    这样一来,同样给了鹰派们对宋用兵的借口。

    “哼,耶律休哥啊,你还是不太了解赵匡胤。你想跟大宋开战,根本用不着杀我,不用你激,赵匡胤很快就会发兵来跟你过招的……”

    石韦虽是看穿了耶律休哥的诡计,但面对着怒气冲天的耶律高八,他却有点束手无策。

    对于这样的一根筋的武夫,过多的解释根本没用,或许高八此来本就是其父授意,所谓的为君报仇,仅仅只是借口而已。

    “令尊所说,纯属猜测,根本就是欲加之罪,耶律将军,还请你想清楚才是。”

    无论如何,石韦也不想跟这班辽兵交手,只有先试一试嘴皮子能否有效。

    耶律高八咬着牙道:“我父王说的话,怎能有假,石韦,你就不要再狡辩了,乖乖上来受死吧。”

    耶律高八的嚣张,激怒了在场所有的宋军。

    杨延琪勒马上前,银枪一指,冷笑道:“这种鬼话你也能信,你们契丹人都是猪脑子么。”

    这般一讽,耶律高八更是火冒三丈,挥舞着狼牙棒便杀了上来,口中骂道:“贱女人,老子先砸碎你的脑瓜!”

    耶律高八一上,其余三百多名辽骑,同时呼喊着从四面八方杀了过来。

    “布阵迎战,保护石大人!”

    杨延琪一声清喝,纵马舞枪,迎着耶律高八杀上前去。

    杨延琪与熊青叶也各持兵器,指挥着麾下战士迎击四面之敌。

    须臾间,三百辽骑和三百宋军厮杀成了一团。

    辽人凶猛,又居高临下占有骑兵之利,若是碰上寻常未及布阵的宋军,三百铁骑有可能冲垮成千上万的步军。

    但杨延琪手下这般宋军却不同一般,他们多是杨家军组成,随便挑出一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士,无论是武艺还是意志,都远胜于寻常的士兵。

    三百步兵,以步敌骑,竟是不落下风。

    石韦居于马车中,在十几名精锐之士的保护下,远离于战团,他的安全有着充分的保护。

    眼见不断有宋军健儿倒在血泊之中,石韦心中不忍。

    观战半晌,石韦灵机一动,大声叫道:“延昭,速带人冲出敌围,向雄州的边军求救。”

    石韦的话提醒了杨延昭,此间离宋境已近,只要能搬得援兵来,这班辽人又算个屁。

    当下杨延昭便率几骑精锐,枪舞如风,杀出辽人的围兵,向着南面急奔而去。

    见得有宋军破阵而出,耶律高八就急了。

    他原想凭着自己三百铁骑,顷刻间便可将石韦连同几百宋军血洗干净,但令他震惊的是,这班宋军战力竟然如此辽得,以步敌骑竟是不居下风。

    更让耶律高八恼羞成怒的,却是跟自己交手的这个女人。

    想他耶律高八自问也是军中翘楚,武艺出众,却不想竟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那一柄银枪使得密不透风,根本没有一丝的破绽。

    耶律高八心想再这么耗一下,一旦宋人的援军到来,自己的复仇之举就要功亏一篑了。

    “若是让这姓石韦狗东西跑了,老子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恼羞成怒之下,耶律高八突然如发狂一般,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柄狼牙棒使得虎虎生风,势如开山。

    耶律高八突然间的暴走,令杨延琪应付倍感吃力,招势上一时便落了下风。

    耶律高八瞅准这个机会,猛攻几招,逼得杨延琪勒马而退。

    借着这空隙的机会,耶律高八突然掉转马头,径直向着石韦所在杀来。

    杨延琪转身之际,已被耶律高八落下几个马身,眼见这契丹人直奔石韦而出,她心下骇然,急是纵马而追。

    只是,为时已晚。

    耶律高八飞奔如电,胯下战马一声嘶鸣,竟是高高的跃起,环护的宋军头顶越过,直接的越过了宋军的防线。

    石韦的身前,仅已剩下数名战士。

    这些同样震惊的战士,鼓起勇气迎战而上,却听得几声惨嚎声响起,无不被耶律高八的狼牙棒扫飞。

    须臾之间,耶律高八一人一骑,已杀至马车之前。

    石韦也有点惊呆了,没想到耶律高八能疯成这样,为了杀自己连命也不要,使出这等疯狂的手段。

    他的身体还不及做出反应时,耶律高八已策马冲来,手中那一柄狼牙棒高高举起,冲着石韦便当头砸来。

    千钧一发。

    便在这时,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嘶鸣,一道寒光从身后而来,直奔耶律高八而去。

    那是一支利箭!

    这支不知从何而来的利箭,从石韦的身边掠过,挟着猎猎劲风的箭矢,直奔耶律高八的面门而去。

    以为一击必中的耶律高八,一瞬间也惊骇了。

    这箭来势极快,若是他强行要杀石韦,势必被一箭射穿脑门,到时候就是同归于尽的下场。

    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那,根本来不及细想,耶律高八急是收回狼牙棒,往脸上一护。

    他毕竟不是抱了必死之心而来。

    只听铛的一声,箭矢被弹了飞去。

    而躲过一箭的耶律高八,已从马车旁掠过,飞奔的马速带着他瞬间就奔出七八米远。

    当他勒马回头,欲待再杀石韦时,杨延琪已经追至,一面舞着银枪杀上去,一面喝令士兵们保护石韦。

    反应过来的士兵们,十几号们呼哗一下就围了过来,这一次是贴身的把石韦围在了〖中〗央。

    原来是虚惊一场。

    一滴冷汗从额头滚落,石韦从震怖中清醒过来,心想刚才那可真是生死一线,那一支箭只要再晚一点,自己的脑袋就非得给耶律高八砸成豆腐huā不可。

    也不知是哪个士兵救了自己一命,若能活着回国,必定要重重的赏他一笔。

    石韦暗自庆幸时,回头望去,想要从箭来的方向看看是谁发箭救的自己。

    所有的士兵都有激战,似乎无人手持弓箭。

    石韦心觉奇怪,目光再往远看,却发现大道之上,一人一骑正向着这边飞奔而来。

    马上那持弓的红衣女将,竟然是耶律思云。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抗旨吗!

    她怎么会来?

    而且还来得这么及时,一箭从耶律高八的狼牙棒上救了自己。

    这一刻,石韦的心情不知是喜是忧,何其的复杂。

    耶律思云纵马飞奔而至,石韦站在马车上,二人的目光穿越战团,彼此相望。

    耶律思云的眼神中,既有喜也有怨。

    她所喜的,自是及时赶到,救下了石韦。

    所怨的,自然是石韦的不辞而别。

    那般柔情的眼神,令石韦不禁心生歉意,如果不是形势所迫的话,自己又会跟她不辞而别呢。

    只是眼前这般情况,石韦也没有解释的机会,只得无奈的向她摇了摇头。

    耶律思云扫视了一眼血腥的战团,从怀中取出一物,高举着叫道:“皇太后懿旨在此,谁敢再跟宋国使团动手,就砍下谁的脑袋!”

    耶律思云运起全身的气力,这一声吼盖过了所有的喊杀声,在场的几百号宋辽两军战士无人不闻。

    那些辽兵顿时为之悚然,震怖之下,本能的便停手退后,不敢再跟宋兵激战。

    喊杀声渐止,三百辽兵陆续后退,一场激战就此给耶律思云喝退。

    只是那耶律高八却浑然不听,依旧跟杨延琪斗在一起不肯收手。

    而杨延琪也恨他刚才差点杀了石韦,对方不收手,她也不肯善罢甘休。

    耶律思云眉色一沉,纵马穿过人郡。手中的弯刀出鞘。

    寒光一闪,便听得“锵”的一声锐响,她纵马从中穿过。将那激战的二人分了开来。

    耶律高八被震得后撤一步,挥刀纵马,欲要再度厮杀。

    耶律思云拨马挡在了杨延琪跟前。冲着他大叫道:“耶律高八,你好大的胆子,连太后娘娘的旨意也敢违抗吗!”

    喝斥之时,耶律思云将那黄卷一抖,盖着玺印的圣旨哗的便挡在了他跟前。

    本是怒焰冲冠的耶律高八,这下就熄火了。

    如果他赶在耶律思云之前将石韦宰了,有为君报仇这个大义顶在头上,皇太后当然不能重责于他。

    但是现在。白纸黑字的懿旨放在眼前,他若再敢轻举妄动,那便是对皇太后权威的公然挑衅。

    对皇太后的挑衅,就是对新帝的挑衅,对先帝遗诏的挑衅,更是对整个大辽国的挑衅。

    到那个时候,就算是耶律休哥。恐怕也不敢为他求情。

    耶律高八为人粗鲁,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他自然没有这个胆子继续抗旨。

    无奈之下,耶律高八只好收兵器收了,悻悻道:“我自不敢违抗皇太后的懿旨。我只是想这个人害死了先帝,所以想来为先帝报仇而已。”

    他这一收兵器,意味着已经服软。

    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倒是杨延琪尚愤愤不平。

    耶律思云收了懿旨,大声道:“先帝是病发而故,跟这位宋使石韦并无任何关系,这是太后娘娘在告天下臣民的诏书中清楚所说,耶律高八,你这么做,难道是在怀疑太后娘娘故意包庇谋害先帝的凶手吗?”

    这是相当严重的质问,耶律高八嘴拙,顿时便给质问得神色一震,吱吱唔唔不知该如何回应。

    耶律思云也不想跟他多说,冷哼一声道:“既然你已知错,相信太后娘娘也不会深究,你还不快带着你的人马撤走。”

    耶律高八报仇无果,反被当着众人的面教训了一顿,颜面算是扫地。

    他心中窝火,却又不敢发作,只是闷闷不乐的带着部下北撤。

    临走之前,耶律高八瞪着石韦,恨恨道:“石韦,今日且寄下你一颗人头,你给我小心点,总有一天咱们会再见面的。”

    他那威胁之词,似乎是在暗示着辽国早晚会南侵大宋,到时候他必会再取石韦的人头。

    石韦被他险些要了命,心中早已恼怒,而今见他还敢口出狂言,公然威胁自己,顿时便也怒了。

    当下石韦也不示弱,冷笑道:“耶律将军放心,不用你来找我,用不了多久,我自当登门拜访。”

    石韦以同样的威胁之词回敬,暗示不久之后,大宋将以兵锋北伐。

    耶律高八嘴上也没占得便宜,好生没趣,冷哼了一声便是策马而去。

    主将都服软了,其余的辽兵哪还敢嚣张,都收了兵器,灰头土脸的跟随耶律高八而去。

    这些凶蛮的契丹骑兵,从耶律思云跟前经过时,皆是低垂着将,不敢正视她一眼。

    此役宋军也死了不少兄弟,眼看着辽人就这么离去,将士们无不心怀恨意,但不得石韦下令,又不敢妄动。

    须臾间,契丹骑兵走的一个不剩。

    石韦便叫部下们打扫战场,将受伤的将士抬上车,将战死者的尸体一并收好。

    石韦自己则来到耶律思云面前,拱手道:“多谢郡主出手相救,方才若非是你的话,我怕是已经死在耶律高八的狼牙棒下了。”

    耶律思云却白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石韦一怔,苦笑道:“幽州局势复杂,我也是没办法才急着离开,若稍迟一步,此刻恐怕已人头不保。”

    耶律思云轻叹了一声,也体谅了石韦的难处。

    “郡主又怎么知道耶律高八会追杀我?”石韦问道。

    耶律思云道:“先帝新丧,南京中的那些王公大臣们,不少人都不满太后临朝听政,想借着挑起跟宋国的冲突,来给太后出难题,只可惜他们小看了太后。”

    石韦这时才恍惚,心想自己对于辽国政治,还是了解的不够深刻。

    他原想辽国帝位更替,那些大臣们害怕大宋会趁机北侵,故而不敢动他。

    现在听耶律思云这么一说,害怕大宋的仅仅只是一部分人,很多人巴不得能跟大宋开战,借此来趁机捞取更多的政治利益。

    就譬如耶律休哥这等鹰派的武将,一旦两国开战,萧绰势必会依仗这些人抵抗宋军,如此就不得不在某些方面向他们妥协。

    “怪不得呢。”石韦嘀咕了一句。

    耶律思云看他那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意识到眼前这男人,还是大宋的使臣,自己这般轻易的将本国的内争透露,自是多有不妥。

    她便瞪着眼道:“我方才跟你讲的这些,你打算带回去告诉你家皇帝吗?”

    “我身为宋臣,职责所在,还望郡主见谅了。”

    石韦可以蒙骗于她,但石韦却没有,他选择了坦诚相待。

    耶律思云本有怨意,但又有感于他的诚实,也就无法再责怪他。

    她看着那张俊朗的面容,眸中盈盈带水,幽幽叹道:“原以为你这一次出使,能使你我两国从此息兵结好,我们也不用再做敌人,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石韦也叹息一声,“自古以来,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即使这一次谈判成功,我们两国也不会成为友邦。”

    燕云问题谈不妥,辽国内部不稳,天赐给大宋的良机,赵匡胤岂能放弃。

    大宋的兵锋北伐幽云,到了这个时候已不是什么隐讳的秘密,石韦无法既然无法改变这事实,索性就更坦然一点。

    耶律思云听不太懂他那文绉绉的汉话,但她从石韦的语气中能够感受得出,那种与从前不同的意味。

    她默默不语,清艳的脸庞中,涌动着几分淡淡的伤感。

    石韦伸出手来。轻抚着她的脸庞,淡淡笑道:“这等天下大势,非你我所能改变,与其为这些事自寻烦恼,何不看开一点,只要每一天能过得开心快活便好了。”

    石韦的性情洒脱,凡事拿得起放得下,这时便以这处事态度来开解耶律思云。

    她到底也只是一个女儿家,不似男人那样,对于国家间的这种利益纠葛太过挂怀。

    石韦这么一开导,她的情绪便好了很多。

    这时,杨延琪策马而来,笑道:“思云,这次多亏有你,若是远志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谢我做什么,应该是我谢你,若没有的保护,他眼下怕早就死了多少回了。”耶律思云也笑道。

    她二人便是把石韦给晾在了一边,互相拉着手谈笑起来。

    石韦在旁边看着就郁闷了,心说不久之前你们还是水火不容的情敌,只经历了屋里的那一场春色,便变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心姐妹,这心理的变化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女人啊女人,总归不是一种正常的动物……”

    石韦感慨之际,那边熊青叶来过来报告,死伤的将士皆已收拾完毕,随时都可以起程上路。

    石韦看了一眼北方,担心耶律高八不死心,也许会再生出什么变故来,也不敢再久留此地,以免节外生枝。

    耶律思云虽是心有不舍,却只得道:“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起程回国吧,免得再有什么意外。”

    杨延琪拉着她的手,一脸的不舍,“那我们就走了,你先赶紧回去吧,一个人小心点。”

    耶律思云点了点头,勉强的笑着,但眼眶中已是闪烁着晶莹。

    又是一别。

    石韦看着那张不舍的容颜,回想起了前几次分别时的情景,心中那种不舍也油然而生。

    “石韦,我……”

    耶律思云正待开口时,石韦忽然上前一步,在众目睽睽之下,深深的吻了她。

    那一吻之后,他便翻身上马,大喝一声:“出发!”

    他勒转马头,向着大宋策马而去,再无回头。未完待续RQ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腰痛

    十天之后,石韦一行顺利的回到了洛阳。

    正如石韦所料的那样,从雄州一路南下,他看到各处宋军都加强了戒备,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石韦由此而推断,辽国新位的更替,必然已在大宋掀起了不小心的波澜,以依途所见的情形,朝廷很可以已经在酝酿着攻辽计划。

    石韦回到洛阳之后,当天就朝宫面圣。

    赵匡胤对他的归来早就十分期待,因为他必经身在辽国腹地,对于辽国政权动荡情况,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石韦亦没有隐瞒,如实的向赵匡胤汇报了辽国的情况,当然,他也没有傻到告诉赵匡胤,是自己活活的把辽帝给气死。

    赵匡胤越听越兴奋,从他那振奋的神色中,石韦已经看出了浓烈的杀气。

    赵匡胤在听过石韦的一番汇报后,沉默良久,问道:“依石爱卿之见,朕当不当趁机发兵攻取燕云十六州?”

    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石韦知道,当最后这一番对话结束后,整个中国的历史,便将彻彻底底的改变。

    不知为何,石韦心头忽然有种莫名的激动,甚至是有种热血沸腾的错觉。

    沉吟片刻,石韦拱手道:“回陛下,臣以此方今之势,乃天赐的良机,此取不发兵北伐,更待何时。”

    赵匡胤笑了。

    石韦的回答,正符合他的心意。

    或者说,赵匡胤早已下定决心。他所需要的,只是石韦这个亲眼目睹辽国内变的人,给他再添几分信心。

    这位大宋天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欣然道:“很好,既然石爱卿你也赞成,那朕就克日发兵。挥师北上,夺还燕云旧地!”

    赵匡胤威势凌凌,无比的自信,浑身上下散发着滚滚的杀气。

    石韦忙是一拱手,慨然道:“陛下英明神武,我大宋雄师百万,此番北伐燕云,必当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成就不世之奇功。”

    石韦这话并不是拍马屁,他相信,以赵匡胤的神武雄略,以大宋将士的英勇,收复燕云绝不是水中捞水的空口大话。

    赵匡胤听着他的盛赞,信心倍增。目光遥望北方,哈哈大笑起来。

    ………………………………

    宫中的那场奏对结束之后,石韦便回往了自家府邸。

    一别月余,一府的女眷们自然是对他思念万分,便如往常那样。欢欢喜喜,热热闹闹的迎接他的平安归来。

    回想起幽州之行发生的种种惊险离奇之事,今日能安然无恙的躺在自家舒舒服服的温柔乡中,那种感觉自然是十分的惬意。

    因是石韦出使有劳,天子除了对他重赏之下,还特意准他告假十天,在家好好的休养,养精蓄锐之后,再忙乎御医院之事,准备随同大军北伐。

    石韦知道不久之后,他恐怕又得离家北上,这不去不知又得多久。

    所以趁着在家的这些时日,他便全心全意,好好的陪陪一府的美眷。

    这一天午后时,石韦刚刚才睡醒,下人就捎来了一道口信,说是一位叫作小芸的姑娘,言是她家主人生病,请石韦过府出诊一趟。

    “小周后病了么?”石韦心中一惊,赶紧穿好衣服匆匆赶往了东城的私宅。

    近年以来,石韦一直公事不断,难得在家之时,一月到头也没几次去看望小周后。

    说起来他对小周后也颇有些冷落,这时听闻小周后身有不适,他顿时便心生几分歉意。

    当石韦匆匆的赶到私宅时,小芸已经焦急的守在了门口。

    “公子爷,你来啦。”见得石韦到来,小芸欢喜的便迎了上来。

    一月未见,小芸还是那很娇美可人,且更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石韦便摸着她的脸蛋,笑道:“才几天不见,你可是长得越来越媚人了。”

    小芸被他这么一夸,心中喜欢,脸畔生晕,娇滴滴道:“公子爷你胡说什么呢。”

    石韦将她的小蛮腰一搂,笑眯眯道:“我当然是在夸你了。这一月不见,你有没有想公子爷我啊。”

    私宅之中,石韦也就没什么顾虑,可以尽情的挑逗戏弄自己的女人。

    小芸给他逗得娇羞不低,低低的道了一句:“当然想了。”

    石韦的嘴角扬起一抹坏笑,那手不安份的便从她的蛮腰往下滑去,嘴里道:“想可不能光说不做,既然你这么想我,那今天是不是得好好服侍服侍公子爷啊。”

    石韦那一句“服侍服侍”,故意加重语气,显然是别有用意。

    小芸焉能不知,羞得是满脸通红,扭捏着不知该怎样才好。

    看着她这般羞怯之状,石韦愈觉可人,在这院子中,光天化日之下便动手动脚起来。

    小芸却推拒道:“公子爷若是愿意,奴婢自当好好伺候公子爷,不过还是请公子爷先去给夫人瞧瞧身子要紧。”

    经她这一提醒,石韦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他当即便收敛了邪心,神色也变得紧张起来,问道:“我走之时,夫人她还好好的,怎的忽然就得病了?”

    “奴婢也不知道,公子爷赶紧去看看就知道了。”

    小芸说着便引着石韦往内院而去。

    来到一间雅阁外,小芸道:“夫人就在里边躺着休息,公子哥快进去吧,奴婢去准备些今晚的酒菜。”

    小芸施礼而去。

    看她扭着丰盈的体态从身旁经过,石韦忍不住挥手在她那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小芸娇哼了一声,回头媚笑着白了他一眼,低头赶紧匆匆的离开。

    石韦把心神从小芸身上收回,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入了房中。

    锦床上,小周后正面朝墙那边斜卧着,听得脚步声响起,便道:“是小芸吗,我叫你去请远志,他怎么还不来。”

    她这般斜身而卧,丰满却不失匀衬的身段从头到脚伸展开来,那起起伏伏的曲线,完美到无懈可击。

    此时正值初春,外面天气甚寒,但屋中却炉火熏得暖意融融。

    所以她只着了一身的薄衣,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面,白晳如雪娇嫩肌肤,光滑似玉的背,里裤紧紧包裹下的翘臀,都完美的呈现在石韦的眼前,撩动着他的心。

    看到这般美物,石韦心中不禁在感叹,若是说美人,小周后才是真正的天下无双,纵使如萧绰也要逊色三分。

    他一直看得失神,便站在那里也不吱声,只肆意的欣赏着眼前的可餐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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