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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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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贾琮那句“谁吃两碗谁是猪”太过嚣张?
等好一阵热闹后,其她女孩子都笑的有些无力了,叶清却举着酒杯和贾琮慢慢的砰杯,一口一口品味起饺子来。
她看了眼始终垂着眼帘不多言语的茶娘子,对贾琮笑道:“你还真是口味独特,这样的……”
贾琮堵住她的话头,提醒道:“喝多了就去睡觉,醉话都是不过脑子的。”
叶清嘿的一笑,道:“罢,你的女人你都护的和心肝儿一样,以后不说了。对了,我还有些事要同你说,你最近哪天有空?”
贾琮摇摇头道:“都没什么空,就明天后天两天陪家人,大后天要南下,有要紧事。”
“这样啊……”
叶清想了想,从桌上拿起酒壶和两个酒盏,笑道:“那去你屋里说罢,比较重要的事,我也在这待不久,还要去给太后祈福,然后回京准备太后千秋节……”
略略解释了句后,又对满脸不舍的黛玉道:“等回京后,我带你好好逛逛神京城,整日窝在家里,闷也闷出病来。”
黛玉眨了眨眼,点点头。
叶清哈哈一笑,似乎眼中并无其她人,招呼着贾琮去他屋里谈正事。
其她人可以明显看出,贾琮眼中不加遮掩的不满……
黛玉面色担忧,贾琮却与她们点点头笑了笑后,转身离去……
……
贾琮小院,里间。
屋内熏笼似已熄灭,叶清随意添了两块银霜炭,又将窗子开了一条缝隙后,再将两只酒盏倒满。
等坐下后,她明媚的眼睛看着贾琮,笑了笑后道:“清臣,你把所有一切都背负在身上,丝毫都不与人说,连家人也是,你是不信她们,还是不想让她们受累?或是……如天家的规矩一般,后宫不得干政?”
贾琮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道:“乾主外,坤主内,各安其职就好。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有清公子的惊艳天资。”
叶清咯咯一笑,道:“也不知你到底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来,干杯!”
贾琮举杯同饮,之后见叶清又斟酒,提醒道:“今晚喝了不少了,我快到量了,你也差不多了。”
叶清失笑道:“你行不行啊?和我一女人喝酒,说不行?”
贾琮目光清冷,摇摇头道:“不敢醉。”
叶清明媚的大眼睛内,瞬间充满同情,道:“你太累了……罢,依你,就喝这一杯吧。嘶,我怎么嗅到一股烟气,你快看看是不是走烟了,我可不想和你做一对糊里糊涂的亡命鸳鸯。”
贾琮无语,不过还是走过去打开熏笼拨拉了下银霜炭,又将窗子缝隙稍微开大了些。
等回去后,就见叶清举杯,面色淡淡的道:“既然你始终对我抱有戒心,我也不能总赖着你,我叶清也是好面子之人……喝了这杯,明日我就告辞了。自此,我们还是朋友,也只是朋友。”
贾琮闻言,有些迟疑,看了看酒盏……
叶清见之,哂笑一声,举杯一饮而尽,示意无毒。
贾琮心里一叹,不再扭捏,也举起酒盏,仰头喝完。
他不信叶清会害他,是小心过度了……
喝罢,贾琮见叶清站起身要离开,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多了句嘴:“清公子,武王那边已经不可能了,你就算……总之,没可能的。不管你怎么想怎么谋算,都不可能。你若将我当朋友,就早点……”
话没说完,贾琮就觉得不对了,脑中一股股无法抵御的眩晕感袭来,腹内更是如同着了火一般滚烫。
他心中大骇,使劲用指尖掐手心,想以痛保持清醒,然而终究无力回天,他全身无力的往一旁倒去。
临摔倒前,他感到身体被人抱住,一点点扶向了床榻处。
心中爆粗口:我草,千小心万谨慎,没想到一次大意就栽了……
昏昏然间,贾琮用足全身余力,一咬舌尖,剧痛之下,让他恢复了稍许清明,眼睛努力睁开一条缝隙,木然的眼睛却看到了一副完全出乎他意料的画面……
对面之人身上的罗衫一件件剥落,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子,光溜溜的出现在他面前。
那一处处峰口,那一片芳草萋萋的幽谷,一切都清晰可见。
可那张国色天香的脸,却越来越模糊,这时耳边遥遥听到叶清的声音:
“清臣,你记住,今日之后,你要更加疏远我,更加厌烦我,我也不会再纠缠你。”
“因为今日在门口的那两鞭子,是抽在了我的脸上,我不怪你,因为简直与我配合的天衣无缝……”
“但是,你一定要开始相信我!”
“我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你,只为了告诉你,我叶清,不是你的敌人……永远不会!”
“许多事,或许你已经猜到一些端倪,可你现在还太弱小,只需一道旨意你积蓄的力量就会消散瓦解……所以,现在你一定要当做什么都不知,你要做大忠臣……”
“你说什么?”
见贾琮嘴巴张合着,叶清靠近问道,贾琮竭尽全力想要清醒过来,可已经难挡昏昏沉沉的昏睡感,他用快寻不到知觉的嘴巴,努力地说道:“清……公子,我……我拿你……当朋友,你……你却想,睡我……”
说罢,贾琮彻底无法再保持最后一丝清明。
在他陷入最后的黑暗前,他看到了一张千娇百媚泪中含笑的脸……
噗嗤一笑后,伏身而上……
第四百七十章 乱象
崇康十三年,最后一日。
原本应该是普天同庆除夕之日,神京城内,却处处透露着诡异、肃煞和惊悚。
大乾自开国以来,甚至,自秦汉以降,还从未听闻有哪国的储君,是在本朝皇宫内,饮酒时被毒死的。
骇人听闻!!
而更恐怖的是,皇子临死前,竟指正两个骨肉兄弟为杀人凶手。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句千古以来令无数天家子弟心寒、心伤、心碎的诗句,再度响起在大乾皇庭之上。
尽管昨夜太上皇和天子齐至后,第一时间发布了禁令,不准任何人将此事传出去。
可哪里还来得及?
在大乱发生时,这惊恐世间的消息就一层一层的传出了宫外……
到了腊月三十这一日,整个神京城内,再见不到一个浪荡在街上的纨绔子弟。
所有皇亲国戚、王公贵族、文武百官家中的饮宴悉数停止,尽管宫里还未发丧,但也没有一家再放炮竹、搭戏台、上百戏。
家里的红灯和彩绸亦都纷纷取下……
整座帝京,陷入一片诡异的宁寂中。
但任谁都知道,这份宁寂之下,到底蕴着多么恐怖的暴风骤雨。
原本军机阁只余开国公李道林留值,然而昨夜六大国公,却被悉数宣至军机阁,一夜未出。
京城内十二团营戒严,御林军戒严,无旨而擅调兵过百者,夷族!
潜伏在水面下,隐藏了十数年的中车府,全面出动,追查幕后凶手!
是的,雍王暴毙案背后,有幕后黑手。
这是天子金口玉言断定,不容更改。
即使雍王临死前,指明为其兄弟所害,但天子认为,此为临终恍惚之言,当不得真。
所以,神京城内的高门大户,宗室诸王,无一不陷入自危之中,唯恐突然间就成了“幕后黑手”……
大明宫,养心阁。
崇康帝坐在御椅上,身上不带一丝烟火气,目光森寒的看着地上跪伏着的二人。
殿内,还站着内阁七位阁臣,及军机阁六大军机。
除此之外,宗室中宗人府大宗令义忠亲王刘孜及左宗正康亲王刘昌、右宗正简亲王刘铭、左宗人顺承郡王刘靖、右宗人顺勤郡王刘智亦皆在殿右。
宗室王公、武勋亲贵、当朝宰辅以及,人间至尊,此刻都在养心阁内,看着四皇子刘正和五皇子刘升。
这是当今天子最后的两条血脉。
也是合谋谋爱兄长的人犯……
“说。”
崇康帝声音如同冰碴一般,吐出了一个字。
这一字让两位皇子身子一颤,五皇子刘升哭腔道:“父皇,此事都怪儿臣……昨儿晚上儿臣和宗室几位哥哥同二哥吃酒,后来见四哥和刘实远远的坐着自己吃,儿臣想着都是自家骨肉兄弟,不能因为二哥封了雍王就生分了。所以儿臣就想请四哥一起来吃,便去请四哥。四哥和刘实不愿去,儿臣是弟弟,不能强劝,没法子,就向四哥讨酒,因为儿臣知道四哥是天家子弟里最好酒的,藏了许多好酒。四哥耐不过儿臣央磨,就说他在皇子所地窖里还藏了几坛百年佳酿,让我自己去取。儿臣就打发了小卓子去取,取来后,分明都用银针验过,可二哥喝了后,就……就……父皇,是儿臣害死了二哥,父皇,儿臣愿死,儿臣愿死……”
御座上的崇康帝看着“砰砰”磕头只求速死的五皇子,一张黑面上,终于难掩悲戚。
他也是人哪……
早早将二皇子刘仁封为雍王,便是看出皇子间有夺嫡之相。
虽然他对外是坚韧残酷的心性,却不希望看到自己的骨肉相残。
却没有想到……
又见四皇子刘正面色木然的一把拉住刘升,道:“五弟,酒是哥哥的酒,你虽素来顽劣,却和两个哥哥都好,小卓子也不是你的人,再怪也怪不到你头上去……”
崇康帝眼神如刀的看着这个自幼崇拜他九叔的四子,冷声道:“那便是你?”
四皇子刘正惨笑一声,道:“父皇,儿臣……儿臣又非神人,焉知五弟昨夜会问儿臣要酒吃?”
义忠亲王沉声问道:“五皇子,小卓子是你的人?”
刘升闻言,迟疑起来……
见此,崇康帝怒喝道:“回话!”
刘升一个激灵后,小声道:“不,不是……父皇,小卓子,是母后宫里的……”
“……”
崇康帝彻底木然。
内阁阁臣、军机大臣们,似连呼吸都屏住了,身子发寒。
皇后!
当今皇后无子,只一女。
虽二皇子受封雍王,但朝野皆知,皇后与二皇子关系不睦。
因为雍王生母当年仗着母以子贵,对皇后不敬,结果受到当庭杖责,羞愤之下,郁郁而终。
那一年,雍王已然记事。
而皇后将自幼丧母的五皇子养在膝下,视若己出。
似乎能牵起线来……
这一刻,暖心阁内无人敢开口。
这世间,最无情处,便是皇宫。
从皇宫诞生的那一天起,这里面就不断的发生了血腥、杀戮、乱抡、涩情、阴谋、诡计……
但凡世间所有的黑暗,必在此处放大十倍。
这里,一切都可能发生。
可是,任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
枯坐了许久的崇康帝只有两个字:
“彻查。”
……
神京西城,荣国府。
今年的除夕祭祖,是在悄然寂静中完成的。
今早起,不知多少亲旧世交派人来传信,叮嘱贾家务必谨慎小心。
家中子弟一个不许外出,所有饮宴取消。
王子腾甚至在行路途中亲自在贾家落脚,严厉命令贾琏、薛蟠、宝玉、贾环正月里不得出门半步。
这般势态,让整个贾家都紧张起来。
这般节日里,贾母也不过叫了薛姨妈、王夫人,还有宝玉和家里的一些女孩子们在花厅里坐坐闲话。
不能高乐,宝玉怕是最不受用的。
他穿着一身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圆脸白净,闷闷不乐的坐在贾母身旁,贾母宠溺哄道:“宫里出了捅破天的大事,咱们这样的人家最受人注目,若了点差池就是了不得的,宝玉先忍耐几日,等过了这个风头,我替你在老爷跟前告假,你好生和姊妹们耍两天,想怎么顽就怎么顽,可好?”
宝玉闻言自然高兴起来,可见一众姊妹们纷纷嘻嘻嘲笑他,便不好意思道:“并不是想耍,只是想着林妹妹多咱回来……”
贾母喜欢道:“难为你还惦记着你妹妹,可见是个好孩子!不过你宝姐姐不是说了么,你妹妹还在照顾你姑丈,这会儿哪里能回来?”
宝玉叹息一声,又有道理:“宝姐姐不是说,姑丈昏迷不醒,做不了官了么?那何不一起搬回京来?如此,亲戚间也方便照顾!”
贾母闻言一怔,而后看了看王夫人,王夫人忙道:“是他自己想的法儿,到底是个孩子,并不知他姑丈就算离了扬州,也是要回苏州老家的。”
宝玉正色道:“太太之言原是在理的,可我听琏二哥说,林家嫡房里早已没甚人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隔的远的远支。那些人无礼的很,开始时竟还趁着姑丈昏迷,想要霸占林家家业,欺负林妹妹!是贾琮去了,将他们好一顿杖打,丢进了锦衣卫衙门大牢里,林家那些人才算安分了。若是果真让林妹妹护着姑丈去苏州,她还不生生受欺负?”
贾母闻言恼道:“还有这等事?”
宝玉忙道:“老太太若不信,就喊琏二哥来,他必不会诓我。”
贾母打发丫头子去前面喊贾琏来,未几,贾琏至此。
姊妹们看他的目光都淡淡的,不过他也没甚所谓。
与贾母等见礼后,贾母便拿宝玉之前所说的话问他,贾琏忙赔笑道:“原是怕老太太担心,再者三弟已经把人打发了,故而没提起。”
贾母气恼道:“那林家支脉的人如此混账,你就一点法子也没,还要等琮哥儿去了后才帮你妹妹?他要不去,你就干看着你林妹妹受欺负?什么好下流种子,整日里半点正经事做不得,你……”
“老太太,罢了,年节里的……”
见贾母气得不行,薛姨妈在一旁劝道。
贾琏被骂的狗血淋头,面色讪讪,道:“那怎么能够?我再不争气,也不能看他们欺负了林妹妹去……”
贾母闻言,面色稍缓,到底还是心疼这个长孙,哼了声后,问道:“那你们弟兄在南边儿是怎么商议的?”
贾琏忙道:“三弟说了,等朝廷派了新盐院去扬州,他就派船送林姑丈和林妹妹还京,整个林家都迁过来。我这些日子原在外面张罗着寻好宅子,就快有眉目了。”
贾母闻言奇道:“苏州林家那边的人愿意?”
这可不是随便搬迁那么简单,薛姨妈能举家搬到京城,除了仗着贾家和王家的势外,最重要的是,薛姨妈有儿子,薛家还有承嗣,所以百万家财都能拿走。
可林如海膝下无子,按礼法,黛玉是承不到多少家财的。
林如海死后,家产大半都要被林家宗族收了去。
这是当世礼法道理,且面对那样大一份家业,怕没几人会甘心松口。
听贾母之言,贾琏笑道:“老太太怕还不知三弟在南省的威风,他一人从京里出来,让薛家妹妹打了幌子,自己却骑马直下最南边儿,都见着海了,然后一省千户一省千户的收,好家伙,最后在金陵……”
“行了行了……”
其她人虽然早听过不少回,可这会儿听贾琏再说,还是听的起劲儿。
可贾母却不愿听这些,她啐骂贾琏道:“没出息的孽障,也不知你们两个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你倒拿他的威风当光耀了……”
好一顿教训后,就让贾琏滚蛋了。
转过头来,却又慈爱的对宝玉道:“可听见了?”
宝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贾母笑道:“那就好,你放心罢,左右过了年,你林妹妹就回来了。这些日子可别淘气,惹了你老子的恼,我可来不及救你。”
宝玉嘻嘻笑了起来,满堂哄笑。
……
贾琏出了花厅后,系了系胸前斗篷的丝绦。
回头看了眼热闹非常的里面,却感受不到一丝家的温暖。
正要离去,就见前面王熙凤领着平儿、丰儿和几个媳妇丫头一众人过来。
原本说说笑笑的众人,看到贾琏站在那,登时都绷住了脸。
见此,贾琏自嘲一笑后,随意与诸人点了点头,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不带一丝留恋。
什么荣华富贵,什么花容月貌,什么精明能为……
又与他何干?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温暖贴心的家而已……
……
扬州府,盐政衙门后院。
今日天空晴朗,阳光明媚。
东路小院,正卧房里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杂音。
午后,一缕阳光穿过窗纱,透过帷帐,照进了床榻内。
榻上一沉睡之人,眼帘颤了颤后,缓缓的睁开了眼……
第四百七十一章 直播
酸麻,腰疼……
这是贾琮睁开眼后,第一感受。
他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他时而被人按在地上摩擦,时而奋起反击,驰骋纵横……
脑海中混乱不清。
不过,这会儿他感觉身体好像轻快了许多,许是被掏空了……
挣扎了下脖颈,摇晃了下还有些木然的脑袋,看到了头顶拔步床的镂刻顶部后,贾琮忽地一个激灵。
记忆和思维一瞬间涌回脑海!
让他想起了昨夜的事……
我他么……被人给下药强上了?
一把掀开锦被,贾琮发现自己光光溜溜,身体下居然是一片狼藉……
几块血迹,并未像传说中的梅花那么美艳……
到底是谁破了谁的处……
“啊……”
低声呻吟了声,贾琮抓了抓散乱的头发。
倒算不上思绪如麻。
其实很明了的一件事……
且记忆中,叶清已经把后续该有的态度说的很明白。
他要更加疏远她,厌恶她,冷淡相待……
做给某人看。
其实不用她说的,他也不可能为了这一次,哪怕是他的第一次,就抛头颅洒热血的去给她当马前卒。
岂能儿戏?
叶清让他做给某人看……昨夜他在正门前抽展鹏、郭郧的那两鞭子,不就是为了做给某人看?
贾琮知道那样做会伤了叶清的颜面,还可能伤到她的心。
可他本就是做特务差事的,焉敢不如履薄冰?
生死攸关啊!
做文臣可以有风骨,做名士更可以白衣傲王侯,都没关系。
可是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虽权柄熏天,却最不能犯下立场站队上的错误!
之前敢和叶清来往,也是接到过崇康帝的密旨,让他适当行事,交好叶清。
其目的,不言而喻。
但就贾琮而言,他实在不愿和叶清交往过密。
因为从武王府的那一剂青霉素后,他就比崇康帝知道的多得多……
越是如此,他越想要保持距离。
这涉及到生死存亡!
叶清有一言说的很对,他现在还太弱小了,看似威风八面的局面,其实只要上面一道旨意传下,偌大的权势立刻土崩瓦解。
而他一旦失败,那么不用旁人,只之前得罪过的那些人,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甚至都不用外人,贾家内部,不想见他好的人,何曾少过?
所以,许多事他不得不如此行事。
至于叶清的殷殷叮嘱……
唉。
这种被人当弱鸡一样护着的滋味真不好受,关键是,还是叶清一手将他拉进他们的“大业”中。
胜了不知会怎样,但输了却极有可能带着他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生死操于他人之手的感觉,真是让人……
如今,她为了让他开始信她,还不惜做出这样的事来……
贾琮哭笑不得,其实他从未想过叶清对他有恶意啊!
若非如此,当初也不会数度借她的势行事。
更不会还拿她当朋友……
贾琮只是不想掺和到她的“大业”中而已。
因为,他有自己的路可走。
凭他现在的起点和开局,凭他步步谨慎的谋算,凭他对世界大势走向和脉络的了解,贾琮自信最多只要五年,他就能在这个世上开拓出一个新局面!
获取起码能够自保的能力。
这个能力能保证,在无论发生何事的情况下,他都能带着家人存活下去。
他费了那么大的气力,布局杀人,打通南下濠镜的道路,沿途又布下那么多暗手,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押运么?
他其实是想要打造一条在大势不可为时,护送他心中重要之人安全南下出海的后路!
贾琮自信,只要给他两年的时间从容布置,他就一定能将这条后路布置的万无一失!
等有了这条妥当的后路之后,他便可以安心的借着如今朝廷上风云变幻的大变革之势,步步经营,渐渐壮大,执掌权柄,最终成为这苍茫大地间迎风破浪的弄潮儿。
我主沉浮!!
他还这么年轻,不管是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他都等得起!
贾琮自问,从来不缺耐心。
这条路虽然很难,但贾琮相信,只要他机敏谨慎,不自骄自大,那么至少有七成把握,能笑到最后。
哪怕他不去坐那个位置,也可以从容进退。
只要生死不操于人手,只要可以站直了做人。
这本是他提纲全局的路线谋划……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种田、打野、猥琐发育,最终不再受制于人。
本是良途啊……
可惜,这条本还算妥当的路线,却被叶清和她身后没多久可活的武王,给生生插入搅乱。
贾琮不知道他们能带给他什么,但就目前来看,危机要远大于益处……
贾琮完全不清楚叶清在谋划什么,所以他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希冀她成功之上。
因此,南下这条路,他必须要尽快的彻底打通!
不能等初二再动身了,留给他的时间,着实不多了……
无妄之灾啊!
贾琮心中吐槽一句,然后想穿衣起床,结果发现周身衣物不知所踪……
他这才发觉不对,屋里怎连个服侍的人也没有?
四处看看,这么安静,发生了什么?
他倒不担心家里出了意外,只是……
“晴雯?”
贾琮重新盖好锦被,皱眉唤了声。
只喊了一声,外间屋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
未几,晴雯的身影出现在了插屏前。
只见她上身是桃红撒花褂子和素绒掐金线背心,下面则是樱红雁羽轻罗底裙。
她本就生的极好,这样一梳妆打扮,水灵的如同画中的仕女般精致。
这哪里还是家里丫鬟的穿着?
想来是黛玉送给她的,贾琮也不理会。
只是,他却见晴雯面色古怪。
她面上带着生疏、冷漠的神色,垂着眼帘,一本正经的站在那里,居然还保持着不短的距离,等候吩咐。
贾琮揉了揉太阳穴,问道:“我衣服呢?快去取来,我还有事去办,听话。”
若是从前的晴雯,这会儿少不得冷言冷语顶撞几句。
好在经过几回调理,到底知道分寸了许多。
她见贾琮果真没解释什么的心思,登时不满的皱起眉撅起嘴,狠狠白了他一眼后,蹬蹬蹬跑到插屏后,取了早就备好的新衣服回来。
等沉着脸她默不作声的,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服侍贾琮穿好衣裳后,又立刻站在了一旁。
贾琮只当她在吃醋,看了她一眼后,问道:“昨儿你们人到哪里去了?害得我掉进火坑里。”
这话刺激的晴雯实在忍不住了,看着贾琮冷笑道:“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自然不敢耽搁了三爷和金枝玉叶的好事!三爷说什么火坑我就听不懂了,世上有那样的火坑?也不知坑哪个……”
贾琮皱眉道:“阴阳怪气说的什么话?又犯毛病了是不是?我昨儿昏睡不醒,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你们还好意思掉脸子,害得我那么惨,没治你们一个渎职罪就是好的了。”
昨夜她们要是早点回来,兴许就没这事了。
话说完,却见晴雯也不知哪来的火气,闻言后整张俏脸都扭曲变形了,她咬牙切齿道:“爷还昏睡不醒?昨儿要不是林姑娘担心你和那位金枝玉叶吵架,欺负了人家,特意过来瞧瞧,我们也正好跟了过来,你怕是要把那金枝玉叶给折腾出人命来!到那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我倒想用我的命去抵,只怕也没用!”
贾琮真是糊涂了,疑惑道:“你到底在说什么?”随即面色一变,道:“林妹妹……你们昨儿一起进来了?谁让你们进来的?”她们居然进来观摩了一场LIVE?
以后还有脸见人没……
晴雯看起来快气炸了,叫嚷道:“三爷还说我们?昨儿林姑娘带我们进来时,那金枝玉叶都快没气了!你还在那里使劲啪啪啪的……更可恼的是,林姑娘瞧出不好,赶紧上前去救人,你竟然……你竟然……”
贾琮彻底懵了,道:“我怎么了?”
晴雯恼火道:“你把林姑娘按在床上,趴人身上欺负……快吓死林姑娘了!我们上前拉还拉不住你,还好有十三娘姐姐在,将你拉开后,让我们赶紧护着那位芙蓉公子和林姑娘走了,只十三娘姐姐一人服侍你。三爷,昨儿夜里你撞客了不成?”
贾琮闻言,恍若雷击,不敢置信道:“你说我……把叶清按在身下……还按倒了林妹妹?怎么可能?!”
晴雯到底心疼他,见贾琮面色苍白,哼了声,语气却柔软了许多,道:“谁也没怪你,十三娘姐姐说你是吃酒吃多了,什么也不知道。还说……三爷可能被下了药,可是那位什么芙蓉公子,干嘛要害她自己?”
贾琮面色变成铁青色,恨得牙根儿疼,厉声道:“还能因为什么?她八成也是第一次下这种药,怕是多下了许多!我真是……她人呢?”
老天爷,昨儿真要他把她干死……那他娘的,真成了古往今来第一大悲剧笑话了。
晴雯见他如此,便害怕起来,小声道:“一清早她就和林姑娘道了别,带着她的人走了。她根本走不动道,是让嬷嬷抬了软轿送她上的马车走的……”
贾琮闻言,一口气没顺好,剧烈咳嗽起来。
怪道他有一种身子发虚,被掏空了的感觉。
她都走不动道了么……
问题是,叶清这一走,却将他置于了无比尴尬的地步。
他怎还有脸面去见黛玉?
本来极美好的兄妹感情,可现在……
有把自己妹妹按在身下摩擦的么?
贾琮深吸一口气,对晴雯道:“晴雯,去叫十三娘来……另外,等不到后日了,事情发生了变化,我要立刻带人南下。你和春燕她们并林妹妹说一下。先别说,我写一封信,等我走后,你再送去给林妹妹,你别哭……”
见晴雯担忧的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不舍和难过,滚下泪珠来,贾琮一边替她擦泪一边笑道:“不妨事的,我并不是逃走,真要逃命,也必会带上你们……虽然昨晚的事有些尴尬,但算不得什么大事。而且好在你们来了,没有出现最坏的结果,其他的不过是细枝末节。我是真的要立刻去南边做事,极重要的事。”
晴雯闻言,这才乖巧的依偎进贾琮怀里,反手紧紧抱住他。
贾琮揉了揉她的发梢,问道:“晴雯,若是有一天,我果真要逃去海外之地生活,你愿意跟着去吗?”
晴雯仰着脸看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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