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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要术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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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雯瑜对他青睐,虽说张小虎是千肯万愿自己做姐夫,但这婚恋大事,自己是从不曾想过。
要是受了这美人恩,从此娶了雯瑜姑娘,尽管张雯瑜是千娇百媚的女子,那从此自己便只能炼化日精月华,太平要术的仙术,理智一点讲,此生的进展怕是极为有限,在太平经洗精伐髓的那些快感与卿卿我我相比,自己还是愿意勤加修炼。
更何况,自己来给张雯瑜讲故事,主要是为了说服她让自己施展炎灸针灸术,好彻底理顺她的身子,对于这少男少女感情之事,虽然很感动于张雯瑜的青睐,也欣赏于张雯瑜的美貌,但终归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还好张雯瑜本是个明媚清雅的女子,豆蔻年华,情窦初开,对李闯王是心生爱恋,涉世未深的她,第一次对男子动了春心,自然是速度地便直坠爱河,在她看来,只要和李闯王坐在一起,讲讲话,聊聊天,甚至于对望几眼就心满意足,这些也正符合她认为的青果爱恋了。
李闯王救治张家一双儿女,张家姑娘便寻来古玉给李闯王练功,这一饮一啄,也算是天理循环,李闯王本来打算只要把张雯瑜调理得当便会离开,万没想当居然在这时候,还找到了这灵玉宝牌。
这第二天的梁山伯和祝英台,故事发展的更是曲折婉转,待到李闯王讲完化蝶之时,张雯瑜甚至都完全沉浸在故事之中,悲悲切切地回去了,李闯王也在炼化月华之后,端坐在自己的客房里,手握灵玉宝牌,坐上了修炼的飞机。
后面的几天,李闯王是依约而至,每天里尽量地讲些舒畅精彩的故事,张雯瑜却似乎被梁山伯祝英台的故事给悲怆住了,虽然依旧对李闯王爱恋甚深,但也不曾做出什么,只是每次都靠近李闯王坐着,而张小虎似乎也突然听话了,只是依旧天天要听故事,于是每日里李闯王便先给张小虎讲一遍,晚餐后在沧亭里再讲一遍,自然讲的更加引人入胜。
灵玉宝牌的灵气果然极为有效,那晚,李闯王关好门窗,又提前准备了大桶清水,握着灵玉宝牌准备冲击太平经炼气第三层,没点例外,丑末寅初之时,盘坐着的李闯王徒然身子一颤,丹田里的气旋急急内敛,紧接着一个舒张,比炼气二层更为庞大的气旋便豁然显现,整个白茫茫的一片,甚有质感,随着气旋冲击而来的余波,如同春雨般,纷纷朝着身体各处涌去,洗精伐髓的功效再次体现,一股难闻的臭鸡蛋气味便开始蔓延,后天杂质被排出体外,一层黏糊糊黑漆漆的污垢不断冒出,李闯王立刻稳定收功,哧溜一声泡进了水桶。
炼气三层!
李闯王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又尝试这将磅礴不少的真气,注入苍狼破月刀刀决,拔刀起手式施展开来,只见本来就锋利的闯王大刀刀尖出现一层真气刀芒吞吐,这起手式才开始有了内涵。
为了证明刀决所言的刀芒威力,李闯从包裹里找出了金银铜钱,在注入真气的刀芒下,无论金银铜钱,都如同豆腐一般,只要刀芒真气还在,便会瞬间被切开,只是切割坚硬的金器时,真气消耗徒然加快。
见到这刀芒的效果,李闯王是看的目瞪口呆,这不就如现代的激光一般,看来这苍狼破月刀如果炼至大成,必定如同手持激光刀剑,只要真气能支撑,难怪说地动山摇,遮天蔽日的。
同样,为了提高子午黑沙刚体决,李闯王也进行了尝试,现在李闯王的子午黑沙刚体决再运转时,不再是以前蔓延不到肘膝处了,现在的浅墨色也稍浓,足以支撑到手足指端方才慢慢地融入体内,明显感觉这炼皮的效果日益增强。
虽然幻魔真影决不便施展,但李闯王相信,随着自己太平经到达炼气三层,再次施展幻魔真影决必定速度和持久上都会有可观的增加,毕竟所有的太平要术力的武术法术,全都是以太平经为基础的。
想到这里,李闯王特别渴望能用赤焰法术尝试一番,但这赤焰法诀威力过大,李闯王还心悸于第一次赤焰就给自己褪光毛发,自然不敢在这张家庄施展,要是把张员外的宅子给烧了,恐怕雯瑜也会责怪自己。
………………………………
第二十七章 灵玉宝牌
炼气三层,灵玉宝牌里的灵气也逐渐被吸纳,果然,旬日后,李闯王再也从灵玉宝牌里吸纳不出一丝灵气,这块灵玉宝牌已不再适合修炼,同时,每日里例行给张雯瑜讲的故事也差不多掏空了李闯王肚子里存货。
只是张雯瑜现在越发的含蓄,甚至于在后花园里张小虎调皮地去抓蝴蝶的时候,张雯瑜都会阻止,用现代点的说法便是张雯瑜入戏太深,说来也可以理解,这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美故事就是在后世都不知道影响了多少人,这区区汉末情渎初开的豆蔻少女自然难以抵挡。
翌日,夕阳下的沧亭影影倬倬,李闯王将灵玉宝牌一边递给张雯瑜一边道:“雯瑜姑娘,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信任!”
“闯王哥哥,我爹爹三天后就要出发去给张候大人祝寿了。”张雯瑜接过灵玉宝牌,柔声地道;“我也正准备跟哥哥说的。“
“哦,这可真巧。”李闯王心里暗道侥幸,又顺便问了句:“这古玉牌如此珍贵,你父亲要送给张候大人吗?”
“唉,可不是!”张雯瑜眨着大眼睛,似乎回忆着道:“当时为了拿到这古玉牌,二舅舅几乎都和爹爹翻脸了,娘亲夹在中间不好做声,只能常常叹气。”
“你二舅舅?”李闯王感觉挺意外:“你说这古玉牌是你二舅舅的?”
“嗯咯,这古玉牌本是二舅妈的传家宝贝!”张雯瑜依在沧亭的栏杆上,柔声地又道:“张候大人是我们张家的领头人,我们张家族人依仗他的地方很多,所以每年到张候大人生辰庆典,我们都会给张候大人送礼表示心意,谁家送的礼物如果能入张候大人眼,张候大人便会给更多的关照,所以,要给张候大人送礼,寻常金银财物过于庸俗是拿不出手,爹爹想来想去才和二舅舅商量高价购买这玉牌,爹爹说,如果这古玉牌能被张候大人看中,说不定还能封他个官做咧。”
“这黄金有价玉无价,你爹爹怎么购买呢?“李闯王也楞了下,旋即又似乎明白了,以张员外那蛮横霸道的脾气,怕是在买玉的事上,和她二舅舅必有不愉快。
“唉!”张雯瑜低声叹了口气,脸色有点发白:“听我娘亲说,二舅舅家以前家境也还殷实,但去年冀州蛾灾,先被蛾贼冲进家里洗劫一空,还好二舅妈机灵,带着孩子细软先逃离了,本来是去投奔二舅妈娘家的,但拖儿带女的,路途遥远,结果在半路上,被假扮盗贼的官兵又截杀一番,还好我二舅舅身手不错,护着家人逃出来了,那些细软财物是什么都没留住。“
“这世道兵方马乱的,人没事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李闯王看到张雯瑜一口气说来似乎有点累了,想起一路行来,满目疮痍的冀州大地,不由得也感慨长叹。
“是啊,只要人在就有希望,闯王哥哥,我娘亲也是这么说的。“张雯瑜低垂着娥首,双手搅着衣襟,声音飘忽着道:”后来,二舅舅和二舅妈带着一家人,就到了我家,我二舅舅喜欢喝酒,奈何家道破败后,实在没有财物买酒,虽然娘亲也给他钱,但慢慢钱就不多了。后来有一次二舅舅喝醉酒后,便将二舅妈的这块古玉牌抵押给了我爹爹。二舅妈知道后,哭的死去活来,但毕竟人在他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种你情我愿的事谁都说不清,加之又没有钱赎回,只好死命地拉着醒酒后的二舅舅,二舅舅也从那以后,因为对我爹爹趁威取玉这事极为不满,和我娘亲吵了几次,一气之下搬到后山里住去了。“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李闯王没到这汉末前,自是对缺钱少物的情况很有体会,当下暗暗地决定,这汉末如此的物资匮乏,以后怕少不得要在钱财上多多留意才是。
“只有三天,爹爹就要把这古玉牌送给张候大人了。”张雯瑜一介女子,虽然很同情二舅舅的遭遇,但毕竟都是她的长辈,何况这种你情我愿,以物易物之事本来就难扯清楚,她也不知道到底谁对谁错。
“雯瑜姑娘,这钱财物事都是身外之物,你就别伤心了。”李闯王想了想,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对张雯瑜二舅舅家有古玉牌一事颇有兴趣,便随口道:“要不,我们买点东西,去看看你二舅舅吧。”
“啊!你要去看我二舅舅?”张雯瑜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似的,脸居然又红起来了。
李闯王看到红脸的张雯瑜,不由得苦笑一声,这妮子肯定又想歪了,把见她二舅舅当做见亲朋了。
“雯瑜姑娘,你有多久没见过你二舅舅他们了。”李闯王也不想解释,只得转移着话题:“我们买点什么去好呢?”
“我上次见到二舅妈时,还是半月前,二舅舅都不来找我娘亲了。”张雯瑜努力地回忆着:“春天要播种了,二舅妈好像是找娘亲讨点种子的。”
“这样,我去准备吧!”李闯王想到这张雯瑜一个大户家的小姐,平时对生活中要点什么,怕不会太清楚,自己在山里呆了那么久,自然最知道什么物事重要:“明日朝食后,我们一起去找你二舅舅?”
“那好,我也去拿点桂花糕,我二舅妈最喜欢吃的。”张雯瑜想想了又道:“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我再去和娘亲说下,看她有什么带给二舅舅的。”
“等等,雯瑜姑娘,你跟你娘亲说,你娘亲会让你去不?”李闯王忽然想到,这大户人家的姑娘,不知道出门方不方便。
“哎呀,这可不行!”张雯瑜突然想起,她爹爹说过自己都是待字闺中的嫁龄之女,虽说只是到后山去不远,要是说去看二舅舅,多半不会同意:“那怎么办?”
“雯瑜姑娘,如果你同意我施针。”李闯王皱着眉头想了想,带着商量的语气:“我就可以替你理顺气息,保你以后不再受病痛。这样,我们便可借采药治病借口,去后山找你舅舅。”
“闯王哥哥!”张雯瑜忽然飞霞满面,低垂着头道:“一定要脱掉衣裙吗?那雯瑜就。。。。。。“
没等李闯王反应过来,张雯瑜兔子般地惊走了,只留下一句话:
“就是你的人了。”
………………………………
第二十八章 张家二舅
第二天,李闯王朝食时,张小虎蹦蹦跳跳地跑来,一屁股挨着坐在边上,撑着个小脑袋,笑嘻嘻地看着李闯王用餐。
“小虎,你这么看着,我可不好吃饭咯。”李闯王抬起头,望了眼小虎,把筷子顺手放在食盒上。
“闯王哥哥,你说我是还叫你闯王哥哥好呢,还是叫你姐夫好呢?”张小虎灿然一笑,露着那对小虎牙儿。
”你说什么?“李闯王吓了一跳,这汉末用餐虽然说是分餐制,每人一个几案,摆放一个食盒,汤羹菜肴都摆放案上,但毕竟都在一个厅堂里用餐,也算是人多耳杂,李闯王忙道:”嘘,小声点,你先去外面等我。“
“我想看闯王哥哥的大刀哦!”张小虎狡黠地眨巴眨巴眼睛,嘿嘿一笑,又装着没事一般,一步三摇地出了厅堂。
待得李闯王三下五去二扒完朝食,张小虎在李闯王房里已呆了半响,看到李闯王进门,便连忙上去帮着关上门道:“闯王哥哥,姐姐说娘亲不要她出去,怕惹爹爹生气。”
看到张小虎似乎还吞吞吐吐的,李闯王不由得没好气地说:“有话你就全说了,别婆婆妈妈的。”
“闯王哥哥,这块玉石是姐姐要我还给你的。”张小虎从怀里掏出个素色绢袋,小心翼翼地递给李闯王:“姐姐说,可能爹爹知道了,爹爹说三天后去京师,会邀请哥哥也一起去,姐姐的病不用哥哥治了。”
李闯王接过绢袋,不由得当时就楞住了,只见绢袋上两面各绣着一只蝴蝶,一面蝴蝶的翅膀上绣着雯瑜二字,另一面却绣着闯王二字,可能是连夜赶工的,明显看起来绣脚粗糙,这张家妮子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她的心意。
“闯王哥哥,你不会生气吧!“张小虎见李闯王不说话,怯怯地拉着他的衣袖道:”姐姐说,她会央求娘亲的。“
“啊,不!”李闯王被吓了一跳,张雯瑜这是要和自己重演梁山伯和祝英台啊,自己本来就无心,这时张员外又对女儿和自己交往明显反对,张雯瑜可是一介好姑娘,还帮自己找来灵玉宝牌,自己万不可误了她的大事。。。。。。
但这事还和张员外说不得,如果说自己无心,那不就是说人家女儿看上你,你还看不上人家,如果说自己有意,那张员外肯定认为自己是要攀龙附凤。
李闯王想了半天,也没想个名堂,再一看,张小虎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影子了,于是苦笑一声,想起今天本来和张雯瑜约好去她二舅舅家的,既然三天后张员外会约他上京师,在走之前,去看看张雯瑜的二舅,问问那灵玉宝牌哪里来的才好。
打定主意,李闯王便背着那把闯王大刀,提了个小包裹,又抓了把银子,往张二爹家里行去,这张二爹好酒,家里还存了点好酒,既然张雯瑜的二舅喜欢喝酒,带点酒去总归没错的。
张家庄的春色已经浓郁到连空气里都荡漾着香甜味了,李闯王正沿着张家溪朝着后山行去。
就在刚才,在张二爹家里,好话说尽,买了两坛张二爹的好酒,张二爹本身是樵夫,又号称整个张家庄没有他不认得人,李闯王轻松地问清了张雯瑜二舅的方位,便施施然前来。拜访了。
依张二爹所言,涉过张家溪,再拐两个弯,越过锅盖山,便可看见一片紫竹林,竹林中有茅草棚,便是张家二舅的新住宅。
李闯王太平经修炼小有收获,已经炼气三层了,步子越发轻盈,当下默运幻魔真影决,顿时这崎岖的山路如同平坦大道般,小半会功夫,李闯王便到了紫竹林边上,远远地便看到一威武汉子,手持两柄短戟,正在林间腾挪挥舞着,依张雯瑜介绍,这恐怕就是她二舅舅甘威了。
为了避免误会,李闯王远远地咳嗽了两声,以示自己到来,那甘威其实也早看到了他,见到李闯王走进,便停下双戟,半眯着眼睛里,精光闪闪。
“小子李闯王见过甘二舅。”李闯王早就停下了幻魔真影决,步履稍块地一手提着二坛酒,一手提着个小包裹,远远地喊着。
“你认得俺?”甘威声音洪亮,底气十足地问道。
“听雯瑜姑娘早就说过甘二舅神武过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李闯王将酒坛和包裹放下,手上一拱道:“小子来张家庄多日了,还不曾见过甘二舅,这厢小子有礼了。”
“噫,小伙子,你背着的似乎是把刀?“甘威见李闯王言辞得理,道明来路,脸色也放松下来,又见到李闯王背上那把看起来有点怪异的刀,不由地问道。
“是的,甘二舅,小子是用刀的。”李闯王如实地答道。
“小伙子,练了多久?要不咱们来比划比划?”甘二舅挥了挥双戟,轻轻一碰道:“双龙戟,重四十八斤,不知小友有无兴趣。”
“小子敢不从命!“李闯王自从练就武功,就几乎没和人比试过,唯一的二次交手甚至都不能称之为比划,不由也心里蠢动,单手抽出长刀,去掉外面包裹的麻布,那把银光闪闪的闯王大刀豁然现世。
“好刀,好刀!”甘二舅顿时双目一亮,明显也是识货之人:“小友,刀可有名?”
“回甘二舅,小子名闯王,刀便为闯王大刀!‘李闯王单手持刀,另一手盖在握刀处,行了个请教礼:”大刀锋利,寻常铁器极易斩断,二舅小心了。“
“哈哈,无妨,无妨!”甘二舅畅快地大笑,挥了挥双戟:“这双龙戟为寒铁所铸,你我只是比划切磋,便不必罡气外放,各自护住刀戟便可。”
“如此甚好!”李闯王后退三步,肃然而立:“小子失礼了,请甘二舅指教。”
“来吧!”甘威手持双戟,站了个丁字步,顿时气势横起:“你先出招,俺来看看。”
李闯王默运太平经,将真气注入闯王大刀,只是含而未发,护住刀身,那刀芒虽不曾显现,但刀身银光似乎更亮,只见刺啦一声,苍狼破月刀的拔刀起手式瞬间使出,一大片亮光如同太阳般亮起,甚至风声未至,刀光便已斩至甘威面前。
甘威也吓了一大跳,随即双足发力,飘然后退,这小伙子看起来年岁尚幼,尽管刀是好刀,自己却不曾料到攻势竟如此的凌厉。
………………………………
第二十九章 绝招杀招
李闯王也是得势不饶人,随即踩起幻魔真影决,如同黏住了甘威一般,刀势不减,那片亮光始终罩向甘威。
甘威单手一戟,砰的一声架住刀芒,另一戟正准备抽出反击,忽然觉得不对劲,李闯王的这一刀劈来,后劲尚足,自己用的五层力气似乎远远架不住,只得又是一戟,双戟形成了个十字架法,才堪堪架住,然而从刀身递过来巨力,却让自己几乎站不稳了。
甘威连忙双足使力,大吼一声,直接将腿都插入泥土中,用尽全部的劲力,才勉强立住。
”小伙子,真不错!“甘威开始便小觑了李闯王,后面接招时还好未将力气用老,所以才变招堪堪架住,两人都是练家子的人,自然知道对方的厉害:“这是你的绝招吗?”
李闯王一愣,如果说苍狼破月刀是他的绝招,那这第一招拔刀起手式也算是绝招,那寻常太平要术里的刀决,确实远没有如此的威力,于是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道:“算是的吧。”
“哈哈,你这浑小子,切磋哪有上来就用绝招的!”甘威也是性情中人,当即大笑着如实道:”绝招都是在中途占优的情况下,忽然使出,不过,如若不是俺先有准备,这招甘某必定招教不住。“
“小子受教了!”李闯王双手一拱,连连道谢:“小子不曾和人比试过,请甘二舅见谅。”
“你个怪胎!“甘威一愣,旋即又乐呵呵地道:”这样,小子,俺接了你一招,你也接俺一招吧!“
“请甘二舅指教。”李闯王又往后退了几步,随意摆了个单手握刀,另一手握拳的姿势。
“俺这招虽然不是绝招,但也是杀招,你小心了!”甘威双戟一收,单膝顶前,整个人顿时成了一副剑拔努张之势,犀利的气息瞬间锁住李闯王,李闯王心里立刻一紧,如同又被那日山林里的那吊睛白额虎锁定了一般:“此招名为虎裂!”
话音未落,甘威人随音至,双戟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地劈头盖脑地砸了下来,李闯王双眼一紧,太平经瞬间施展开来,皮肤上黑线顿时涌现,这次李闯王倒不好用那苍狼破月刀了,于是双足马步一沉,也不退开,右手持刀一架,左手黑芒闪闪,一拳捣出。
“砰砰!”连续两声巨响,李闯王倒纹丝不动,甘威却被顶退了好几步,只见闯王大刀架飞了一戟,甘二舅的另一戟还未劈下,便被李闯王提前一拳轰在握戟的手臂上,顿时那戟便失了准头。
“厉害,厉害!”甘威后退几步,倒拖着双戟连声大呼:“小伙子,俺这招还是头次被如此招式破开。”
“承让了!“李闯王又一拱手,其实李闯王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在他全力施展太平经时,甘威的招式尽管看起来凶猛无比,但这太平经乃仙家功夫,一旦施展出子午黑沙刚体决,似乎冥冥中就有种感觉,都不用细想,一拳捣出,便是破解之法。
“小伙子,莫非你还擅长拳脚搏击术?”甘威想起刚才那轰向自己的拳头,似乎乌光闪闪的,愣了下又迟疑地问道。
“回二舅,拳脚搏击小子没怎么练过。”李闯王老老实实地答道。
“来来来,咱们不用刀戟!”甘威见用刀戟,两次似乎都是自己吃亏,便把双戟朝地下一插,刺啦一声扯开了上衣,又踩了个丁字步道:“刀戟无眼,咱们试下拳脚。“
“小子遵命!”李闯王也学着把闯王大刀插在边上,一手握拳,一手成掌对着甘威招了一招,示意甘威先请。
这下甘威不再托大,沉气发劲,一个常见的黑虎掏心,四平八稳地一记直冲拳,气势如虹地攻向李闯王。
李闯王运转太平经,子午黑沙刚体决自然而动,当即身子一侧,在甘威的拳头快击到胸前时,握拳的手臂一个侧挡,成掌的掌根一拍甘威的手肘,右膝却呼呼地顺势而起,甘威顿时觉得不对,立马变招,一个鹞子翻身,堪堪脱开了李闯王汹汹撞击来的右膝。。。。。。
说时迟,那时快,甘威和李闯王飞快地聚合,但几乎每次都是甘威气势汹汹而来,李闯王一出手,又速速变招离去,还好李闯王一直并不追击,甘威咬着牙过了七八招,收住拳脚,喘着粗气道:“小伙子,还是你厉害!甘某不是你的对手。”
“甘二舅,承让了!”李闯王暗自心里奇异,只觉得甘二舅的武功似乎每次都气势十足,招式变换也快,但几乎次次都不凑效。
其实他是不知,这甘威本算是个高明的拳脚师傅了,但修炼的毕竟只是寻常武功,那能和他仙家功夫来比,不说太平经的奥妙,单单就是子午黑沙刚体决这横炼功夫,也不是寻常的外家横炼,而是由内而外的修炼,用真气改造过的身体,自然形成了灵敏反应,所以才有甘威每次出手,李闯王甚至都不需要多想,身体便会自然相应反应,偏偏每次反应的又是甘威的必救之处,自然甘威处处受掣,显得武功稀疏平常。
其实想想当年甘威能护住全家,在官军假扮的盗贼中杀将出来,本就不是一般的人物。
“不承让,不承让!“甘二舅明显是个豪迈之人:”俺武功不如你,哈哈,不过俺家的兴霸如果在此,你怕就讨不到好处了。“
“那是,那是!”李闯王是来打听消息的,当下得顺着甘威的意思道:“甘二舅,我还带了酒来哩!”
“带酒来了,哈哈!”甘威一听,立刻劲头十足,扬着眉毛道:“有酒早说啊,还比划个啥呢,哈哈!”
李闯王把从张二爹哪里死缠烂打买来的好酒递过去,甘威接过一闻,顿时笑得越发灿烂了,咧着嘴呵呵笑道:“哈哈,俺认得,这是张二爹的宝贝!”
“来来来!小伙子,不打了,喝酒去咯,跟俺来!”甘威那怕有八尺高的壮硕身子一颤,一手将那四十八斤重的双龙戟搭在肩上,另一手提着李闯王送他的酒,赤裸着上身,乐呵呵地引着李闯王往茅草棚行去。
“孩子他娘,来客了,给俺弄点小菜!”远远地,甘威便扯着嗓子朝着一名背朝着外头,一身素色麻衣的女子喊道。
………………………………
第三十章 兴霸玉牌
“哎,好咧!”在甘二舅娘脆脆的答诺声中,李闯王和甘二舅两人便到了茅草棚外的平地上。
这平地说是平地,应该也是甘威平常练功之处,整块泥地踩得结结实实的,也坑坑洼洼的,场子中间还有两块硕大的麻石,每块怕有百来斤,只有顶部被毛毛糙糙地凿了个抓手,甘威吐气开声,抓住两块石头提将起来,一左一右分开,哐当两声砸在地上,当成了两只几案。
李闯王见甘威抓举石头有趣,顿时心里蠢蠢欲动,也想试试,把眼睛一瞄,在棚子的边上还有块硕大更多的麻石,这两块石头明显是从那上面凿下来的,想想甘二舅娘的酒菜还没上桌,又和这豪迈外放的甘二舅才打了一场,李闯王的情绪还颇为高昂,指了指石头,便笑着对甘威道:”甘二舅,要不咱们把那石头搬到中间来?“
“呦呵,小伙子,不是俺吹牛,你搬不动的,那石头怕有千斤重咧。”甘威顺着李闯王指头望去,连连摇头:“别看刚才你武功不错,但这移石开鼎乃气力之活,可不是取巧能成的。”
“搬不搬得动,不试试怎么知道。”李闯王也从没试过,只是觉得移石成案的举动看起来挺霸气的,于是又笑着道。
“别闪了你的腰!‘甘威见状,也走了过来,站在石头较厚实那头,立了个马步道:”不如咱们一起来抬吧。“
“甘二舅,我一个人来试试,搬不起再抬不迟。“李闯王边说,边吐气开声,双臂环抱着石头,试了两下,大麻石是纹丝不动。
“哈哈,小伙子,俺没说错吧!”甘威见李闯王搬不起石头,大笑着道;”俺试过了,俺只能搬起一下,走不动咧。“
”甘二舅,我再试试!“李闯王见甘威说他能搬起来,只是走不动,便突然记起第一次使用苍狼破月刀时,运转太平经。刀身会轻巧不少,如果自己把这石头当做刀来使,虽然不用使成刀决,但也算取个巧,看能否借此搬动。当下便默运太平经,双手使了个刀决,豁然是把这麻石当做刀来施展了。
只见那大麻石晃了两下,居然慢慢地被李闯王提将起来了。
“呔!”李闯王一个凝神吐气,又将大麻石当做刀掷出,呼啦一下,那麻石居然被李闯王丢出去丈许远,砰地一下砸得尘土飞扬的。
“哎呀,这。。。。。。“甘威见状,实在不知道说啥了,这时恰好甘二舅娘也端着两碗菜走过来,也楞楞地看着。
“您就是甘二舅娘吧!”李闯王一边亲昵地照着张雯瑜的辈分喊着,一边拍干净手,上去接过那两碗菜;“我来,我来!”
“小伙子,你气力真大!”甘二舅娘这时倒反应过来了,笑着对甘威道:“当家的,你不陪客人喝点,还傻站那干嘛?”
世人都说,酒乃水谷之气,可以助兴,可以抒情,可以融洽气氛,可以激昂情绪。
一碗竹笋子,一碗从张家溪里抓来的肥鱼,两坛酒。
甘威和李闯王便喝的不亦乐乎,甘威明显就是喝酒后激昂的性情之人,几碗酒水下肚后,甘威的话便多了起来。
“甘二舅,小子今天来,一来是敬仰甘二舅已久。“李闯王喝了口酒,又道:”二来有个消息想告知甘二舅,就是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嗨,贤侄,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甘威酒水下肚,说话更大咧了;“咱俩有啥话不能说的,你说,你说。”
“甘二舅,小子是个赤脚郎中,前不久凑巧救了小虎那孩子。”李闯王刚说出这话,这甘威莫名激动起来,腾的一下站将起来,端着那碗酒,双手捧着道:“哎呀,我听说了,你就是小虎的救命恩人呐,来来来,俺这个做舅舅的敬你一碗!”
李闯王苦笑不得,连连推辞又推辞不了,干脆也端起碗:“这是我们医者的本份,应该的,应该的!这碗酒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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