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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要术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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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还没等那卖酒的老汉把话说完,那趴在他身上的酒醉青年手脚一软,居然就要软绵绵地从他身上滑下去了,吓得那卖酒的老汉连忙用肩膀顶住那酒醉青年的腋下,又用手勾住他的腰间,嘴里却道:

    “李公子,你喝醉了,老夫先扶你进屋吧!”


………………………………

第二百一十七章 乐极生悲

    就在那卖酒的老汉千辛万苦地将那醉酒青年扶进屋后不久,只听到屋内忽然传来噗呲一声,紧接着,一道呼出只有半声的惨呼还刚传出,便没有了声响。那声音短促得甚至连酒肆边上的布行里正在和小儿讨价还价的客人都没在意。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都不到,那被胡军长老已经撞破一个大洞的酒肆居然冒出了丝丝红色,紧接着便浓烟滚滚,随着这夏季的微风一吹,那浓密的黑烟便铺天盖地的弥漫开来。

    “走水了,走水了!”顿时,这酒肆的小街便一片骚乱,无数的行人纷纷地呼喊着,这惶急的声浪一传出,那周边商铺的邻居那里还顾得上做生意,一个个纷纷让自家的帮工小厮提着水桶便朝这酒肆奔来。

    甚至更有热心的,便干脆把门都关了,整个店子连掌柜的都跟着过来看火势了。

    “哎呀,这是莫老头的店子啊!”这酒肆边上的商铺掌柜一到现场,略一查看后便都纷纷脸上失色,相互一对眼后就都没有去拎水灭火,倒是纷纷开口呼喊着:

    “莫老头,莫老头,你快出来!”

    “莫老头,着火啦!”

    “莫老头,你在那里?”

    但此刻,离酒肆不到百丈处,一个神似莫老头,但却年轻得多的中年汉子却拎着一个粗麻布袋,急匆匆地低着头朝街外疾步走去,只需看他匆忙的脚步,就可以知道他绝对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

    “不对呀,不对!”那兴高采烈的胡军长老,抱着那装酒的酒缸,就如同小孩子家家抱着心爱的布娃娃一般,半天都舍不得放下,但忽然心里一动,胡军长老便降下耀阳宝剑,落在一处山林中,将那酒坛一丢,又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只八卦罗盘,握在手中后念念有词。

    半响,望着那只八卦罗盘的胡军长老不由得眼睛都呆了,嘴里却喃喃地道:

    “第二十三卦,剥卦,群阴剥阳之象,去旧生新之意!不妙啊,不妙啊!”

    “这怎么与老夫有关哩?”胡军长老心头忽出警讯,但偏偏这卦象一途,最多能指点迷津,但要真得找出缘由,确不是这些卦爻卦象的长处,所以胡军长老迷糊了半天,不死心地将八卦罗盘再次一摆:

    “这怎么可能,肯定是搞错了,不行,老夫得再来一次!”

    “不可能啊!这是五十六卦,旅卦,鸟焚其巢之象,乐极生悲之意!”胡军长老再次欲哭无泪地望着手中得八卦罗盘,随即便将罗盘一收,嘴里不甘心地道:

    “什么破卦,肯定是罗盘出问题了,待老夫回去后再好好祭炼一翻!”

    说完,胡军长老便将八卦罗盘一边收入他那储物腰带,同时却从腰带里取出一只玉瓶,又下意识地环顾四周一遍后,却将手决一掐,那被他取出得白玉瓶便见风就长,一下子就将那酒缸包在了玉瓶里面。

    不到几息功夫,那玉瓶便又嗖的缩小,只是那口装酒的大酒缸却被丢在原处,胡军长老此时便再次一掐手决,把白玉瓶就如张了眼睛一般,朝着胡军长老的手里飞去。

    “不管了,这夜长梦多的,还是先去张家庄!”胡军长老将那小小的白玉瓶抓在手上,忍不住又对着瓶口咕咕地喝了几口后,便将眼睛一眯,伸出手,竖起大拇指比划了方位,嘴里却道:

    “逢凶化吉,便在东方!”

    胡军长老说完,他背后的那把耀阳宝剑便自己飞出,半空中划出一道极优美的虎先后,嗡的一声,托起胡军长老便扶摇直上,霎那间便不见了踪影。

    从京师到张家庄,当年李杰可是走了大半个月,但对于这升到高空,完全忽视山脉河流的胡军长老来说,并不是难事,加之卦象显示大凶,而且与他有关,胡军长老此刻当真是巴不得快点到张家庄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胡军长老小题大做,因为作为逆天而行的修行者来说,这趋吉避凶乃是本能,平常几乎所有的修行者都会因为灵气的出现而更有灵性,所以他们的第六感都极为敏锐,但一旦他们出现自知都无法避免的情况时,最正常的做法就是借助卦爻来指引自己。

    所以这胡军长老得到绝世美酒后,正值得意之际,但可能也是因为乐极生悲的意思,居然让胡军长老感觉到不妥,待他祭出八卦罗盘后,猛然发现自己有麻烦了,虽说他嘴里是说八卦罗盘出了状况,要回家后再去重新祭炼,但做为金丹期长老的他,可是知道他们这修为层次,莫名出现警讯可不是能等闲视之的。

    于是,从京畿到张家庄,虽说在陆地上七弯八绕的,甚至还有几条河流,几处回峰,但对于一心想赶路的胡军长老,在灵气全开的情况下,居然还没等到天黑,便让他赶到了张家庄。

    “郎在山上我打一望咯喂,妹在呦,河下呦,情儿妹妹,咦呦,洗呀洗衣裳咧……”

    为了不惊动凡人,胡军长老便早早地降下了耀阳宝剑,而他降下的地方,说来也巧,刚好离那日李杰到张家庄的地方没有几步距离。

    所以胡军长老刚站稳,方才将耀阳宝剑收到背后,那刚还在唱歌的声音便停了,换成了半句略微苍老的声音道:

    “哎哎!前面的小哥儿,麻烦让一让哩!”

    于是,从京畿到张家庄,虽说在陆地上七弯八绕的,甚至还有几条河流,几处回峰,但对于一心想赶路的胡军长老,在灵气全开的情况下,居然还没等到天黑,便让他赶到了张家庄。

    “郎在山上我打一望咯喂,妹在呦,河下呦,情儿妹妹,咦呦,洗呀洗衣裳咧……”

    为了不惊动凡人,胡军长老便早早地降下了耀阳宝剑,而他降下的地方,说来也巧,刚好离那日李杰到张家庄的地方没有几步距离。

    所以胡军长老刚站稳,方才将耀阳宝剑收到背后,那刚还在唱歌的声音便停了,换成了半句略微苍老的声音道:

    “哎哎!前面的小哥儿,麻烦让一让哩!”


………………………………

第二百一十八章 就此别过

    “哈哈,这你都能闻出来啊?”胡军长老一听那担柴的花白胡子老头说他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不由得很是好奇地望着那花白胡子老头道:

    “你再闻闻,看是不是酒香?”

    其实这也是胡军长老的赤子之心的一面,作为金丹期修为的长老,那里可能会连酒气都藏不住,尽管刚开始时,胡军长老没有朝这方面想,所以踏着耀阳宝剑升空,被罡风一吹,按理说什么气味都差不多会淡掉。

    所以胡军长老见那花白胡子老头一问,便开玩笑般,略微一运功,故意隐匿了酒味,而将自身的味道释放了出来。

    “咦,不是酒味啊!”那担柴的花白胡子老头依胡军长老的说法,便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张合着鼻翼大半天后,才迷迷糊糊地道:

    “这就真奇了个怪,刚才明明是酒香,怎么刹那间就变烤肉味了,不对,也不是烤肉,是清炖的羊肉?”

    “咳咳……咳咳!”刚一听花白胡子老汉说完,胡军长老不由得黑线满头,这失策也罢,错会也休,但毕竟胡军长老早就是先天之体,所以他那具身子散发出的味道自然对于后天者都有无比的诱惑,否者后世也就没有鲜活唐僧肉的说法了,当然胡军长老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在笑着拐开话题问道:

    “老丈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哩?“

    “这是张家庄啊!:”那担柴的花白胡子老汉翘了翘他森长你浓密的花白胡须后,很是骄傲地对着胡军长老道:

    “小伙子,你因何而来啊?你要是找人的话,那可就不是老汉自己望脸色贴金哦,就这张家庄,还真没有我张老汉不知道的人!”

    “哦!老丈如此厉害!”胡军长老正愁没人替他带路,眼下这担柴的张老汉居然如此识相地抛出他的意思,胡军长老不由得一怔,旋即便乐呵呵地笑道:

    “如此说来,胡某可还得仰仗老丈了!”

    “胡某啊,此次正是受人之托而来,可怜胡某接连多日赶路,好不容易到了这里!”胡军长老没等那花白胡子的张老汉答话,又直截了当地道:

    “天可怜见,总算遇到了老丈,这下总算有个盼头了!”

    “唉!你这小伙子可是满嘴的不实诚啊,算了,算了咧!来,你把担子还给老汉吧!”胡军长老话音刚落,那花白胡子的老汉却蓦然脸色一沉,面色极为不好看地盯着胡军长老,语气中甚至颇为不高兴地道:

    “老汉的担子老汉自己会担,只是你这小伙子,满口都是假话,老汉可是当真不稀罕呦!”

    “啊!老丈,你这是?”胡军长老担着那花白胡子了的担子,几乎就如同没担一般,但他才说出自认为合适的话语,那料那花白胡子老汉居然半点情面都不领,甚至都要担子都要自己担回去,这一来,胡军长老当下便懵了,便不解地问道:

    “老丈,老丈!可是胡某那里说的不对,您说说,要不胡某改正还不行吗?”

    “哼!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改什么改?”花白胡子老汉没理会胡军长老的话,反倒一把抢过自己的柴禾担子,一边肩在肩膀上,一边低低地说了句:

    “你也没必要改,改了就不是你了,只是老汉不喜欢你这种人,罢了,罢了,就此别过,永远不见!”

    “老……老丈!”其实胡军长老在那花白胡子老汉抢担子时有一万种办法可以不让那老汉抢回去,但不管如何,胡军长老也不愿意用强,只是他第一次被凡俗的人明摆着说不喜欢他的样子,甚至都不愿意他来帮着挑担了,胡军长老此刻这才当真是感觉无比的糟糕,甚至有种想吐血的感觉,但出于无奈,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对着担子柴禾担子,一晃一悠远去的花白胡子老汉喊道:

    “这杀人不过头点地的,胡某话没说好,您老人家莫名其妙地不喜欢,可您总得给胡某一个说法啊,不,不!您给个提示给胡某就可以了!”

    “一个滴格的树耶,打一个滴格的船耶,一个滴格的船船呦,配一个滴格的浆咧……”那担柴自称张老汉的花白胡子老头却并没有回答胡军长老的问话,甚至理都没理他,反倒一个人优哉游哉地担着担子,晃晃悠悠地朝着山下走去:

    “老丈……老丈!”胡军长老此刻是目瞪口呆地望着纯粹不把神仙当亲戚的砍柴老汉,就凭他不知活了几百年的经历,他死活都想不通,怎么这眼前的砍柴老汉,居然能够通过他短短的几句话便能视自己为陌路。

    当然胡军长老知道,自己和那担柴的花白胡子老汉也确实是陌路,但问题可怕的地方就在这里。

    常言道:这人生莫过于初相识,若只在相识时,大家会彼此客气,但他和那花白胡子老汉可是才相识片刻,那花白胡子老汉就做出如此反应,当真也不由得胡军长老气馁了。

    “小伙子,老汉没读过书,就是一乡下的老汉!”见到胡军长老三步并着两步,似乎不肯放弃一般跟了上来,那自称张老汉的花白胡子老汉便停住了歌声,但眼睛一直望着脚下的路,甚至于速度都没有降低,只是一边走一边道:

    “但老汉知道,这人虽有富贵不同,虽有造化不同,但你的钱就是你的,你的权也是你的,你又不能给张某一分,那你怎么能够来欺瞒老汉哩!”

    “再说了,就算你可以给我,老汉收不收还是另一回事咧!”张老汉似乎把话匣子打开了一般,但那脸上的不悦之意明眼就能看到:

    “老汉能力有限,只是老汉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你走吧,你不要找老汉了,老汉对你实在不喜!”

    “哎呀,老丈啊,你可冤枉死老胡了!”尽管那花白胡子老头的话说的难听,但胡军长老稍微一默神后,对着那花白胡子老头拱了拱手后便道:

    “老胡我也是喜欢直来直去的人,也和您老一样,不喜欢那些拐着弯玩名堂的人,您老人家既然三番二次地说不喜欢在下,还请您老人家发发善心,来指点一下李某的迷津,可好?”


………………………………

第二百一十九章 故事下酒

    “小伙子,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那自称张老汉的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如同跟屁虫一般黏住他,不由得苦笑一声后,便将担子从肩膀上挪了下来,竖在地上后对着胡军长老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咳咳!老丈,您说的这话胡某自然听说过!“胡军长老眼巴巴地望着那放下柴禾担子的张老汉,那料等了半天却等来这句当真是让他失望透顶的话,但胡军长老也是有修为,有修养的高人了,当下也被噎得只得深吸一口气后,不解地问道:

    “老丈,胡某只是不知,你这张家庄,胡某确实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当真不知怎么就跟老丈话不投机哩!”

    “小伙子啊,老汉看你也不小了,你应该知道人有三性!”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满脸诚恳,不由叹了口气道:

    “那你自己说说,你和老汉相交,你用的什么性哩?”

    “哎呀!哎呀!”花白胡子老汉话语一处,胡军长老顿时一愣,但旋即又道:

    “老丈啊,您这么一说,胡某算是明白了点!”

    “明白就好啊!”那花白胡子老汉似笑非笑地望了眼胡军长老,又略微等了下后,嘴巴蠕动了几下,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只是将柴禾担子轻声吆喝后,又担着朝山下行去。

    “老丈,老丈!”胡军长老此时却没有再去追那担柴的老汉,反倒从腰里取出一只小小的白玉瓶,单手扯开了瓶塞后,笑盈盈地道:

    “人有三性,以酒为最,先前委实是胡某着相了,还请老丈留步!”

    “哈哈!香,确实香!”那担这柴禾刚走出几步的张老汉,先是闻到酒香,只是稍微迟疑了下,但却依然迈着步子,待听到胡军长老说出着相的话后,便不由得老脸一红,那担着的柴禾担子不由自主地从肩膀上溜了下来:

    “人生无梦,岁月不长,喜怒哀乐,各自悲怆!小伙子,都到这样子了,你还要留着,掖着,还是要瞒着了?”

    “胡某见过前辈!”胡军长老那双眼睛此刻如同点亮了的小太阳一般,炯炯地散发着似乎要刺透放下柴禾的张老汉的身体的光芒,这光芒虽然来的强烈,但也去的迅猛,甚至于对于常人来看,只是一晃即逝的幻觉一般。

    “哈哈,小伙子,看够了没?”那自称张老汉的花白胡子老头此刻却摇了摇头,对着胡军长老道:

    “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没有!”那花白胡子老汉话音一落,刚收回炯炯目光的胡军长老也便老老实实地答了句后,又用极为诧异迟疑地眼神望着悠然走向自己的张老汉。

    “你想请老汉喝酒,就把酒给老汉!”那花白胡子老汉见胡军长老一脸茫然,不由得晒然一笑后便乐呵呵地道:

    “我有故事,你有酒,岂不快哉!”

    “老丈,您是?”见到那花白胡子老汉漫不经心的样子,胡军长老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惊异,但随即似乎不甘心一般,那眼睛里居然精光闪闪,那双瞳的光亮似乎就要随之大作。

    “歇歇吧你!”那花白胡子老汉一边略微瞥了一眼胡军长老,一边走到他跟前,一把抓住那只小玉瓶后便望自己的口里灌去,好半天后才呼出一口长气,又重重地哈了声后,才对着胡军长老道:

    “你这灵瞳术还练个百八十年的,怕才方能看到老夫的一点影子!”

    “前辈您到底是谁?”那花白胡子老头的话一出来,胡军长老顿时骇然地望着他,就连手指的小玉瓶被其拿走的事,他都不没有在意半点,只是怀疑地盯着那花白胡子老头道:

    “胡某怎么看,老丈你就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凡俗之人啊!”

    “何为凡,又何谓不凡?”花白胡子老头趁胡军长老迟疑发话之际,又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大口酒,细细地眯着眼睛体会后,方才对着胡军长老道:

    “就如你家文恭公胡广太尉一般,老汉的事,你这小辈如何能知?”

    “啊!前辈您是?”那花白胡子老头轻轻的一句话刚落,胡军长老便如被雷击中一般,当即脸色剧变,随即深深地鞠身拱手道:

    “小子胡军见过长辈!还望长辈赐下名讳,小子回去后也好告予先祖!”

    “你个滑头,当真得了你家胡广的嫡传,哈哈!”胡军长老极为恭顺的话语说出后,那花白胡子老头却并未领情,只是又灌了一大口白玉瓶里酒后,方才似笑非笑地道:

    “你回去后只需把今天如何见过我的模样告知你家胡广那厮,老汉保准你受益无穷,哈哈!”花白胡子老汉又抿了口酒后,便将那白玉瓶塞子一塞后胡乱地朝自己的怀里揣去,嘴里却道:

    “看在这酒还算不错的份上,老汉就替你喝了,你来张家庄所为何事,老汉也清楚,放心,你做你的,老汉自然不会坏你的事!”

    “前辈,您还知道我所为何事而来?”听到花白胡子老汉的话,胡军长老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甚至带着极为不信的神情望着那怎么看怎么不像高人的花白胡子老汉,半天都说不出下句话来。

    “小伙子啊,有些事,看破不说破,你可知道老汉的意思?”那花白胡子老汉瞥了一眼胡军长老后,便朝着自己的柴禾担子晃晃悠悠地走过去,嘴里却隐约地嘀咕着:

    “胡广这厮的中庸之道,怕是臻于化境了,唉!也罢也罢!老汉要快点才是!”

    “啊!前辈!”那自称是张老汉的花白胡子老头轻声嘀咕的声音,却有意无意地在胡军长老的耳边却是格外的清晰,到后面那甚至那没有在空中传播的声音,最后还将胡军长老吓得当真是面色如土,浑身冷汗直滴,只得恭恭敬敬地站在远处,对着一摇一晃地担着柴禾担子的花白胡子老汉深鞠躬,谨拱手地道:

    “前辈所言,小子必定遵命,只是小子的那点小心思,还望前辈千万要海涵,海涵呐!”


………………………………

第二百二十章 积痨成疾

    

    “走过了山头,走山沟;看够了月亮,看日头;东边晴来,西边雨;不知是阳春,还是秋?走过了山谷,走山丘;石头不烂水……”担着柴禾担子的张老汉再也没理会胡军长老了,只是自顾自的走远了,只是远远的飘来些许若有若无的歌声。

    胡军长老却几乎如同傻了一般,就这么直直地立在原地,脑袋里一片糊涂,他想要想点什么,却又偏偏抓不住,摸不着,看不透一般,良久后,胡军长老方才一跺脚,似乎下定了决心,嘴角里也浮现一丝微笑,便朝着张家庄昂首阔步地行去了。

    而此时,远在却月城不远处的黄忠早已经运完功了,正和这李杰皱着眉头在争论着什么。

    “黄壮士,不是李某当真要骗你,你自家的公子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清楚吗?”李杰此时正一手抓着颗马蹄大黄,一边对着满脸急色的黄忠斜瞥一眼后道:

    “你家公子乃是积痨成疾,而非积劳成疾,这里李某的说的痨字,你自然会知道什么意思,对吧!”

    “小友啊,就算犬子如你所说,但你也不该让我那孩儿就这么吃野草啊!”那满面急色的黄忠,身形倒不是很魁梧,但身高却不矮,只见他一边指着他边上的黄叙,一边尽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和李杰争辩道:

    “黄某和你素不相识,刚才你说你是郎中,黄某便信了你,但你怎么能够给犬子生吃野草呢,他平时吃点硬物都容易伤身,你看,你看,你都给他吃的什么东西哦!”

    “黄壮士,这医者父母心的,既然你打算将你家公子交给李某来治疗,那你如果不听我的,我也没什么办法!”李杰有点无奈地看了眼傻愣在原地,远没有开始黄忠恢复时机灵劲的黄叙,又抬起头对着表情中又急又气又无奈的黄忠道:

    “还有,李某手中的可不是野草,这叫马蹄大黄,乃是专治伤寒的良药,就是我的那三个兄弟,那个不是吃了一肚子,只是你家公子体质太弱,已然积痨成疾了。”

    “你,你~~~”黄忠被李杰如此一说,嘴里嚅嚅了几下,偏偏又找不到理由,只是又是气恼又是哀求地道:

    “小友啊,犬子可是黄某的心头肉,当真是比黄某自己的性命都要重要,还请小友一定要好好医治,当真可不能当作儿戏啊!”

    “黄壮士,你第一次这么说话,李某算理解你的意思,但如果你当真要再李某给你家孩儿治病时,还总是如此的话,请恕李某直言,你家孩儿你还是自己带走吧!”李杰也皱着眉了,他实在没有想通,怎么明明说好了交给自己医治,但待看到自己喂了他家孩儿马蹄大黄后,这黄忠反应就如此剧烈。

    “还有,李某说过,从你家公子的呼吸就可以听出他是百日咳了,这也正是积痨成疾的典型原因,如果放在平时,李某自然有办法替他行针走穴,但如今李某身上一根石针都没有,而且李某暂时还不方便行针,不然的话,你家公子的百日咳李某最多百日就能替他治好!”

    “慢着,慢着,小友!”本来还急于护崽的黄忠一听李杰的话,瞬间便想通了一般:

    “你说你能治好我家孩儿,只是差了那个什么石针?”

    “黄壮士,这些就暂且不提!”李杰没有心思把什么东西都说的明明白白的,见黄忠追问自己,便摆了摆手,打断了黄忠的话:

    “只要过些时日,李某自然便能医治你家公子了,你若信的过李某,你就留这里,你要信不过,你就带着你家公子走吧!”

    “爹爹,爹爹!”就在黄忠正要开口时,那边上一直傻站着的黄叙反倒先开口了,他一边轻轻地摇着黄忠的手臂,一边仰着他那又开始变得无神的脸对着黄忠道:

    “爹爹你带孩儿看了很多郎中了,不如就让这李郎中帮孩儿看病吧,我觉得李郎中说的没错,郎中治病很多都要偏方的,爹爹你还记得不,您托人找的大医也的方子里也有偏方,叫什么无根水的吧?”

    “叙儿,叙儿!”黄忠被他这病怏怏的孩儿一摇胳膊,尤其还一口气说了段长话,黄忠顿时眉目慈祥,轻轻地摸了摸黄叙的头后,轻轻地道:

    “要是叙儿愿意让李郎中治病,爹爹自然会陪叙儿的,你放心,哪怕再难,爹爹也要找人治好你的。”

    “谢谢爹爹!”被黄忠摸着头的黄叙,此刻却偷偷的将一丝眼神递给了李杰,但随即又拉着黄忠的胳膊道:

    “叙儿就知道爹爹最好了,叙儿就在这里跟着李郎中治病,等叙儿病好后,一定要向爹爹学习武艺,也做个侠客义士!”

    “哈哈,好,好!”黄忠见到平常很难开口说话的孩儿,居然还在和他撒娇一般,顿时心情大好,对着李杰一拱手便道:

    “李郎中,刚才是黄某孟浪了,从此以后,李郎中要做什么,尽管吩咐黄某就是!”

    “不敢当,不敢当!”李杰连忙拱手回礼,但随眼瞥过黄叙后,发现黄叙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脸色又开始灰白破败起来,哪里还有半点刚被黄忠渡气后的面白唇红的模样,李杰顿时心里极为好奇,便又顺口对着黄忠问道:

    “黄壮士也莫要怪李某孟浪,不知你刚才给你家公子渡气用的什么功夫?怎么渡气就能然给你家孩儿恢复一般,但这会儿时间你家公子的面色便又变差了。”

    “李郎中,你问这个啊!”黄忠抓了抓脑袋后,便对着李杰道:

    “其实说来黄某自己也没搞清楚为什么,那一次黄某见到我家孩儿说冷,便想着要是将黄某的内力输给他,但没想到输完内力后,我家孩儿的面色便变好了,当时还把黄某可是乐坏了!”

    “唉!但好景不长,等黄某的内衣一泄,我家孩儿就又不行了!”黄忠说完,又补了句道:

    “所以后来每次我家孩儿受不住的时候,黄某便会给他渡过内力真气。”

    “黄壮士,敢问您修炼的是什么功夫?”见黄忠把事情前后说了半天,却没有半点作用一般,李杰想来想,便干脆弹单刀直入的问道:

    “李某见识有限,还真没想到有什么内力可以渡入他人后,能够有黄壮士这般的效果。”


………………………………

第二百二十一章 玄龟破灭

    

    “哦,黄某修炼的乃是家传武功,叫玄龟破灭功!”见到李杰问起,黄忠倒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只可惜,黄某家的这门神功下半部不见了,黄某又是在想,要是黄某家的玄龟破灭功德下半部还在的话,黄某练后,怕就能治愈我家孩儿了。”

    “你来将你的神功渡入一点给李某感受下试试?”李杰见黄忠把他练的功夫倒是说出来了,但就凭这几个字,李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便干脆地对着黄忠道:

    “放心,我只是试试,绝对没有偷师的意思!”

    “哈哈,李郎中说笑了!”黄忠被李杰的要求弄得一怔,但听完李杰的话后,反倒哈哈笑着道:

    “要是黄某给你渡点真气就能让你学会黄某家的功夫,李郎中,你尽管学去就是,黄某决无半点怨言,哈哈!”

    “哈哈,那是,那是!”李杰顺着黄忠的话点了点头后,又朝着地上一指道:

    “这事不宜迟的,黄壮士,要不咱们就在这里开始吧!”

    “这样啊?”黄忠见李杰是说风就是风,说开始感受就整个人都学着他家黄叙被渡入真气的样子坐了下来,黄忠想了想后,便也跟着坐到地上道:

    “也好,就让李郎中试试吧,要是能搞清楚原因,黄某也好做回明白人。”

    “李郎中,黄某这就开始运功了,你要注意点哦!”黄忠说完,便依照前面治疗黄叙的样子,伸出一双手,直接一左一右地抵在李杰的肚脐眼方位,随即便将双目阖下,整个人便调动真气去了。

    “你这是?”黄忠的真气一入体,李杰顿时如同被电击一般,两眼都睁得大大的,满脸的震惊。

    但与此同时,刚刚闭目的黄忠刷的一下将双眼打开,也是满眼恐惧地望着李杰道:

    “李郎中,你丹田上面是什么东西,怎么如此的冰冷啊?”

    “黄壮士,此事说来话长!”李杰见黄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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