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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要术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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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逐渐消融。

    十四针,十五针,十六针,十七针。。。。。。

    终于到了最后一针,第十八针便可大功告成,这时李闯王似乎犹豫了一下,但随即眼睛一闭,果断地一指下去,张雯瑜顿时面如朱丹,身子不由得受了刺激一般,竟然扭动起来,嘴里再也忍不住,竟然发出了撕心裂肺疼痛的声音。

    这第十八针的位置,实在太过于敏感,李闯王在拿到古玉牌后,一心想帮张雯瑜断了病根,这些天根据太平要术医术是反复地推算,方才确定了这十八行针路,也只有如此方可彻底治愈,对张雯瑜的身体也有莫大好处,这也是李闯王没有行医经验,有的只是仙家医术,方才定出这等行针法子,这也似乎就如冤孽一般。

    这第十八针,位置正处于张雯瑜丹田之处,气海之位,属于人一等一的重要险穴,加之这李闯王一路行针下来,张雯瑜是一下子疼痛,一下子舒服,一下子又冰冷,一下子又炽烈,到了这关键窍穴之处,李闯王那能不重视。

    说来也不能怪李闯王,这女子身子的病,本来就是与生养有关,治疗起来的感觉自然与先天之气分不开。

    房里的气氛瞬间凝重,年轻的女子,禁闭着双目,躺在榻上,一身蒸汽腾腾的。

    整个局面显得格外的紧张,甚至都已经让李闯王已经汗流浃背,甚至连眉角都渗出点点汗滴,只见李闯王双目圆睁,屏住呼吸,神经也如钢丝一般,崩的紧紧的了。

    但最大的麻烦还不在于此,第十八针乃是李闯王用赤焰真气,用炎灸术来焚烧宫寒阴毒之处,这宫寒阴毒被炎灸针灸术激发出来,尔后又被一针一针地赶到这最后一点,这十八针处,便是最后的战场。

    所以这第十八针,李闯王是怎么也不敢松手,就如同围猎困兽一般,那能撤围放生呢,况且就算李闯王想放,也得防止这宫寒阴毒反扑,那时怕就如困兽逃命,其势必将更为凶厉了。

    于是,这极为重要的第十八针,李闯王只得闭上眼睛,持续地按着,赤焰真气不停地焚烧,那宫寒阴毒似乎也在吱吱地惨叫,这一冰一火地交战,勾起剧烈的异样,甚至让张雯瑜浑身冷汗热汗直滴,牙关也咬的紧紧的,似乎极为痛苦。

    李闯王就是闭上了眼睛,但耳朵里全是张雯瑜粗重的喘息,这样让李闯王更为担心了,生怕一个不小心,伤了张雯瑜,正待李闯王要叫糟糕之时。

    。。。。。。

    “闯王哥哥!”正可谓屋漏偏遭连夜雨,漏船又遇打头风,就在这极为尴尬又极为重要的关头,张小虎居然蹦蹦跳跳地边喊边跑,眼看就要进到屋来了,顿时张雯瑜和李闯王俱是全身一震。

    “别!”张雯瑜尽管已疼痛难忍,但神智还有些许清明,此时听到张小虎的声音,简直就如雷轰,疼痛和羞涩。。。汇成了恐惧,顿时那宫寒阴毒本来就快消融殆尽,此时如同活过来一般,见有缝隙可逃,那还不乘机而动,瞬间便呲溜一下隐逸了起来。

    李闯王一愣,只得收起了第十八针,这整套行针下来,最后关头却被张小虎撞破,虽不能说前功尽弃,但至少还是走了宫寒阴毒本体,以后再想要找出来,怕就绝非易事了。

    “啊!”张小虎如同傻了般站在门前,张大着嘴巴,眼睛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了一般。

    “出去!”

    “进来!“

    张雯瑜和李闯王急切地发出了截然不同的命令,张小虎更是蒙了,傻傻地不知道往那边走。

    “小虎,你过来!”李闯王和张雯瑜对望了一眼,沉声道:“坐边上,别做声。”


………………………………

第一百六十九章 静心守意

    一“老子带着门内的人,都给朱老四说的清清楚楚了,那朱老四不感谢我便罢,居然还和老胡我耗上了。”胡军长老一口气喝完一杯山参茶,既不服气地望着金长老道:

    “你来评评理看,老夫做错了什么,老子要他朱武退下,他不听,结果老子解了他的难,再要他退下,他还不听,最后他遭受此噩后,老胡我又替他想了多少办法,你来说说!”

    “就是在你这里,老胡我也求了你多少次,你是知道的,最后你帮朱武吊命,你自己说,里面有没有我的一点半点的功劳?”胡军长老极为不服气地望着金长老,那脸色的青筋都冒起来了:

    “他朱老四到底要记恨老子什么,在少华山,要下去也是你那龟儿子朱武一定要下去的,老子为了你那死鬼儿子,连最难得的九尾天狐的幼崽都给放走了,到最后还落此下场,你说我找谁去哭去,你说,你说,你说啊……”

    看到胡军长老越说越激动,金长老自然不能等闲视之,连忙暗运静心诀喝道:

    “老胡,你冷静点!”

    “我冷静你个毛!”胡军长老如同醉酒了的人一般,把品茗杯往桌上一甩,嘴里叽里咕噜地骂了起来:

    “操他娘的朱老四,以为老子怕他不成,老胡无非是看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给他面子,不然依老子的脾气,早就日了他全家了,他还敢给老子甩脸色,也不找镜子看看!”

    “老胡,静心!”金长老见胡军长老越说越火,本来这朱长老和胡军长老只见得恩怨,当真又有那个能说的清楚,你说胡军长老错了,也对!

    不为别的,别人家的儿子都因为是你带出去的,回来中毒了,还强求不回来,你说不怪你怪谁?

    如果要说胡军长老错了,那九尾天狐幼崽如此难得的天赐之物他都舍弃了,回来救你儿子,也不是没救回来,但问题是救回来后,你儿子还要自己去送死,又有什么办法?

    难道要怪那五花王蛇不该出现,还是怪那九尾天狐不该出现?

    这本来就是笔糊涂账,朱老四要记恨胡军长老,是谁也劝不得,也劝不回的,但要胡军长老认了,打死胡军长老他也不认,他可算是做的仁至义尽。

    在胡军长老看来,那朱武被他救回后还要冲上去,不就是你朱老四一天到晚哼哼唧唧,要找那五花王蛇吗,所以你儿子看到了,非要他走都要自己去斩杀五花王蛇,这要怪也只能怪你朱老四一天到晚神神叨叨。

    所以朱老四才记恨胡军长老,而胡军长老也是宅心仁厚,被别人记恨便罢,还反复想法设法地救那中毒续命的朱武,到最后,天道使然,朱武终究是杀手人寰,他胡军长老以为自己可以扪心自问,无愧于天,也无愧于地啊!

    胡军长老也是宅心仁厚之人,不然也不会自责这么久,甚至在自己的好友金长老面前终究失态了,要说做为金丹期的长老能如此失态,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金长老喝完后,发觉问题不对,连忙把手中心爱的玉石茶罐一丢,一个掠身,就到了胡军长老的的身边,随着那玉石茶罐清脆的破碎声,金长老的声音也传入胡军长老的耳朵:

    “静心,守意!”

    “鸿蒙开天,始见……”

    伴随着金长老呢喃的声音,胡军长老僵硬的身体才开始慢慢转化,一点点,一丝丝从头到脚,方渐渐恢复生气。

    但就在此时,在金长老的徽派建筑的小院外,齐刷刷地跪着两个人,那两人正是佘明和李典。

    两枚赤红色的玉简如同小鱼儿一般,在金长老闭着的双眼前起起伏伏,似乎想告诉金长老什么,但可惜的是金长老始终理都没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起码过了三个时辰都不至,那胡军长老方才吐气减缓,此时金长老却如同从水利捞出来的一样,整个人从头发稍起到裤裆全都湿透了。

    好不容易将几乎已经被气急而走火入魔的胡军长老重新拉回来了,金长老也是耗费了心神,待确认胡军长老已经能正常循环吐纳后,金长老方才长吁一口气,一个闪身便不见了。

    此地,只有那两枚赤红色玉简,一上一下地抖动不停!

    待到胡军长老吐息平静后,没过半柱香,胡军长老的双目如同电射般睁开了,待见到赤红色的玉简后,稍一迟疑,便用手一个手诀没,打在那两枚赤红色玉简上。

    俄尔,那两枚赤红色玉简便一阵涟漪后,消失不见,没过三息时间,那两枚赤红色玉简倒有一个涟漪后出现在胡军长老面前。

    “罢了,罢了!”胡军长老长叹一声,对着那两枚玉简打了个手诀,低声道了几句,再一掐,那两枚玉简便自然消失:

    “既然来了,还不进来,老夫就替老金做主了。”

    “参见胡长老!”

    “参见胡长老!”

    一声浑厚,一声懦弱的声音先后响起,紧跟着的是佘明和李典步入金长老徽派建筑的大厅。

    “佘明,看什么呢?”胡军长老忽然一声闷吼,打断了一进大厅就左盼右顾,满眼好奇的佘明,随即又咳咳两声后道:

    “今日老夫擅自做主,让你们进到金长老大厅,你们若敢欺瞒老夫,就别怪老夫不念旧情,就是你们师傅来,老胡也要他们没好果子吃!”

    “不敢,不敢!”佘明被胡军长老的闷吼吓了一跳,但随即眼神清明,对着胡军长老施礼之后,如同约好了一般,和李典同时答诺道:

    “小子们必不敢胡言!”

    “佘明,李典!”胡军长老见两人神情恭敬,想了想,忽然喝道:

    “佘明,李典,听令!”

    “佘明接令!“

    “李典接令!”

    佘明和李典不约而同得深鞠到底,又异口同声地道:

    “谨遵长老发令!”

    “令:佘明,李典在此处静候吩咐!”胡军长老想了想,伸出右手,在怀里一摸,两张黄色的符纸便到了胡军长老的手上,只见胡军长老嘴里念念有词,忽然把手一指,那两张符纸便如活了一般,哗啦一下燃烧了起来,围着佘明和李典转了个圈,此时听到胡军长老飘忽的声音:

    “无金长老和老夫下令,不得离开此圈!”

    “佘明遵令!”佘明话音一落,紧跟着李典又是一句:

    “李典遵令!”


………………………………

第一百七十章 联袂而至

    一胡军长老吩咐完佘明和李典在此处静候,又瞅了眼地上的玉石茶罐,喉咙里吞咽了一下,似乎做了极大的决定,顿时两眼里精光闪闪,显出刚毅之色来。

    “做为修行者,自知要与天争,和自己斗,以前自己同情朱老四白发人送黑发人,处处让他。”胡军长老走出金长老的徽派建筑小院后,竟然头也不回地朝门派之外走去,一边走还在一边想:

    “但如今,这朱老四变本加厉,已经不仅危害自己,甚至殃及池鱼,可以说李杰此次出事,便正是如此,自己如果再这样下去,就成孽障了。”

    “修行,自然可以圆润,但绝对不可以退缩,否则心境一旦有破绽瑕疵,那修为就休谈寸进了。”胡军长老有体修底子在身,所以行进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门派石面前,一个闪身后,竟然生生地出现在天岳山的那块赤色山崖前,嘴里却喃喃地念叨:

    “朱老四,你若能自悟便好,倘若你执迷不悟,也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就是此次,你若不给老夫一个满意的交代,就是把这官司打到太上长老处,老夫也不会放过你。”

    胡军长老祭出一把浑身赤红的宝剑,那宝剑上似乎一直有火光在闪耀,但仔细一看却又没有,只是剑身上不停地一道道的波纹荡漾着。

    这正是胡军长老的本命武器,耀阳宝剑,只见胡军长老轻柔地望了眼自己的宝剑,紧接着一个指决一掐,那耀阳宝剑便忽然活了过来一般,随着一道赤红色的亮光电射而起,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圆弧,最后在胡军长老的脚底下一托,便连人带剑,刹那间直上了云顶。

    胡军长老正在不惜灵气,人剑合一后,风驰电掣地朝鸦山赶来,但此时,鸦山却还一片宁静,宁静的如同往常一模一样。

    那方老大的蓄奴刘祥带队采集完过山果后,回到矿洞入口,却不见方老大几人,因为拿不定方老大到底在哪里,他们只得呆在原地干等,等了差不多近一个时辰后,这群蓄奴方才如同平常一样朝矿洞内走去。

    这也是带队的刘祥蓄奴的决定,他稍一寻思后,自以为是地以为方老大带着李杰他们先回内洞了,于是,按照往常惯例一样,刘祥在矿洞的哨所处留下了大半的山果,留下这些山果之时,那群哨卡甚至连脑袋都没探出来看他们一眼。

    在这些哨卡的心里,他们内洞的人都是不详之人,而且如果那个告诉这些哨卡,说这内洞的人会逃走,估计这些哨卡甚至会哄笑起来。

    所以要说鸦洞的哨卡,最大的作用估计是防外而不防内。

    就这样,刘祥带着这群蓄奴,提着剩下的山果便朝着内洞洞府行去,但到了洞府后,也没看到方老大和李杰他们的半点踪影。

    “怎么还不回来,老大去哪里了呢?”刘祥在心里嘀咕了两声后,却也不敢多想,只是如同往常一样,方老大带许褚溜达时,他们其他的蓄奴可还得干活。

    于是,刘祥带着蓄奴在洞里小坐了半会,便把手一挥,就各自带着自己的锤子,榔头那些开矿的工具,朝着矿区走去,在这内洞要想过好日子,还得勤劳致富啊。

    但当刘祥刚走到矿区时,忽然这鸦山矿洞便沸腾了起来,此刻胡琦长老和执事朱长老竟然破天荒地联袂抵达鸦洞。

    这鸦洞虽说是正一元皇派外门的产业,平时最多的是外面炼气层弟子前来取矿,就是朱长老手下的筑基执事都只来过这鸦山一次,长老级的金丹期来鸦山,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而且这一来还是二位,顿时鸦山矿洞的主事谈雄,腿脚都吓得抖抖索索的了,不为别的,只为此刻的他还正趴在他手下替他叫来的村姑身上。

    “参见…参见朱长老!参见胡长老!”胡琦长老和朱长老虽不认识谈雄,但做为下面的弟子,对于门派的长老可是敬仰已久,尤其是作为执事的朱长老,几乎就是他们所有外门的直接领导。

    更何况在门派内以战斗力著称的胡琦长老,一身体修功夫登峰造极,端的是这些外门弟子一等一的偶像。

    “李杰在哪里?”胡琦长老鄙夷地看了眼狼狈不堪,衣衫不整的谈雄,他对着谈雄的参拜,连摆手示意的功夫都懒得做,只是直截了当地提出问题。

    “回胡长老!”那谈雄面皮一红,一边示意那村姑快走,一边飞快地回答道:

    “我们矿洞有两名李杰,不知道您要找哪位?”

    “两名?”胡琦长老一愣,他可从没想到谈雄会有这样的回答。

    “哈哈,老胡,老夫是执事,还是老夫来问吧!”那朱长老朝着愣住的胡琦长老笑了笑,又将头转向谈雄,皱着眉头道:

    “前几日,老夫令人送来的李杰,他在哪里?”

    “啊,前几日!”那谈雄顿时吓了一跳,他认识的李杰一个是厨子,一个是伙夫,都在外洞负责后勤饮食,这忽然被朱长老问起,顿时急了,嘴里喃喃地道:

    “请两位长老稍后,我去把刘老三叫来,这几日是他当值,他应该知道。”

    言罢,那谈雄一边提着裤子飞快地朝洞外奔去,一边嘴里压着声音呼道:

    “来人,速传刘老三,火速传刘老三前来。”

    “谈雄,滚回来!”执事朱长老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一变,朝着胡长老尴尬地一笑,低声道:

    “该不会是刚才阻拦我们的那人吧?”

    “是,是!”那谈雄刚穿好衣服,听到朱长老下令,连忙又手忙脚乱地冲了回来。

    “你说的刘老三是不是外围的那哨卡?”朱长老望着手足无措的谈雄,有点不耐烦地问了句。

    “正是,正是!”谈雄把头点的如鸡啄米一般,嘴里又道:

    “那刘老三眼力好,耳朵灵,是我们矿洞的首选哨卡。”

    “那不用找他了,他已经死了!”朱长老有点尴尬地朝胡琦长老望了一眼后,又冷声对着谈雄道:

    “还有人知道李杰在哪里吗?”

    “回长老!”那谈雄见朱长老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刘老三死了,心里顿时激灵一下,脸色刹那间变白,望着朱长老的眼色都开始躲躲闪闪了:

    “还有,还有大牛知道!”

    “那你速传大牛过来!”朱长老嘘了口气后,似乎放下了心,对着谈雄道。

    “回…回长老!”谈雄忽然间拜倒在地,全身发颤地道:

    “长老饶命,长老饶命!那大牛请假回去省亲了,长老饶命啊……”


………………………………

第一百七十一章 匹夫欺我

    一“哼!省亲!”谈雄话音刚落,朱长老随即便一声冷哼,但却没有理会跪伏在地的谈雄了,反倒脸色忽然一变,神色狐疑地了朝着胡琦长老望了一眼道:

    “胡长老,情况不对了!”

    “怎么情况不对了?”胡琦长老被朱长老狐疑的眼神弄得一怔,有点张二摸不着头脑一般对着朱长老反问道: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朱长老随口回答了一句,顿时身上泛起一圈灰白色辉状光晕,紧接着又是一圈碧绿色的光晕泛起。

    “你要干什么?”胡琦长老见状立刻一个闪退,就是那跪伏在地的谈雄也浑身颤抖起来。

    “别吵!”朱长老此刻一脸的严肃,又朝着胡琦长老挤出一丝笑容后,双眼一闭,又双手把手诀一掐,朝着自己的脑门贴去,顿时这谈雄的洞府里如同风暴怒起了一般,而那朱长老便是风暴的中心。

    以朱长老为中心的位置,一股晦涩的波动迅速扩散开来,此刻的胡琦长老身上也泛起了一圈土黄色的光茧,但随即一明便灭,但此刻胡琦长老反倒没说话了,只是两眼死盯着朱长老。

    “胡长老,不好,出事了!”朱长老很快睁开了眼睛,飞快掠过地上跪伏的谈雄后,又转向胡琦长老道:

    “那李杰来时,中了老夫的一记玄冰弹,刚才老夫用神识查探一翻,这矿洞里现在除了你我之外,共有一万三千六百五十五人,但里面没有李杰!”

    “你说什么?”胡琦长老顿时两眼瞪圆,极为不信地望着朱长老道:

    “你到底在玩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李杰被你发配到鸦山了吗?”

    “是啊,你等等!”言罢,那朱长老又将指印一掐,一枚亮橙色的玉简便浮现在他眼前,只见他低低地朝着玉简说了几句,再把手一指,把玉简便一个涟漪,消失不见了:

    “我问下张山!”

    没过半饷时间,那枚亮橙色的玉简便一如以前一般,又是一个涟漪波动,出现在朱长老的面前,那朱长老飞快地抓过玉简略一查看后,脸色有点发白地对着胡琦长老道:

    “胡长老,那张山说李杰是让那叫大牛的送来的!”

    “谈雄,李杰到底怎么了?”朱长老又将视线一转,盯着跪伏在地,一直一动都不敢动的鸦山主事谈雄,冷笑着喝道:

    “省亲?按规矩,鸦山省亲必须禀告张山,你胆子够肥啊!”

    “长老饶命,长老饶命!”那跪伏在地的谈雄,闻言身子一软,就如同筛糠了一般,连头都没抬起,只是颤抖着声音道:

    “小的愿去找回大牛,还请长老高抬贵手,容小的将功赎罪!”

    “哼!用不着了!”朱长老的眼睛里刚掠过一丝寒芒,正待要继续说下去,那跪伏在地的谈雄此刻却凄厉地大喊起来:

    “饶命啊!我妹子是张长老的小妾,求朱长老看在我那妹子的面上,饶小的一命啊!”

    “哼!杀你污了老子的手!”看到跪伏的谈雄如此不堪,此刻的朱长老一边鄙夷地看了眼谈雄,又一边把身上的星辉状的光环一收,再对着那枚亮橙色玉简低语了几句,便掐着指印送走了:

    “你该当何罪,自有执事规矩,你自己去跟张山解释吧!”

    “朱老四,你开启金丹镜,又不惜神识消耗,你就弄了这点事?”胡琦长老的脸色此刻蓦然一变,对着朱长老极为不客气地道:

    “老夫陪你疾行而来,你却说李杰不在此处,你到底要想干什么?”

    “朱老四!”胡琦长老的话音一落,胡军长老的声音便蓦然由小而大,刹那间便随着一阵清风,胡军长老的人便出现在谈雄的洞府,但此时的胡军长老哪里还有一点平常乐呵呵的样子。

    只见胡军长老的身上,此刻也如同朱长老先前一般,将灰白色和碧绿色的星辉泛起,明显也是开了金丹镜,又见胡军长老将手朝着朱长老一指,两眼怒视着他,嘴里丝毫不客气地喝道:

    “朱老四,李杰人在何处?”

    “哼!你还有脸来见我?”那朱老四被胡军长老风风火火的样子先吓了一跳,但看清楚是胡军长老后,面皮一跳,眼神一冷没,同时也极不客气地反对胡军长老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该死的瘟神!”

    “朱老四,你个王八蛋,老子跟你说,你别给脸不要脸!”胡军长老此刻哪里还有这几年来,看到朱长老就退避三舍的样子。尽管朱长老习惯性地仇视着胡军长老,但此刻的胡军长老再也丝毫没退让的意思了,反而也盯着朱长老怒道:

    “老子以前是看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替你可怜,老子才让你,那可不是老子怕了你!但你个老王八蛋就是黑猪一只,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你给老子快说,李杰到底在何处?”

    “你!!!”朱长老的脸皮顿时涨红,嘴唇也哆哆嗦嗦起来,明显气急了,但偏偏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把脖子一硬,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护军长老道:

    “匹夫安敢欺我!”

    “老子欺你?老子看你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去了!”此刻的胡军长老那里还有半点平时好说话的样子,见道朱长老被他气急,胡军长老反倒晒然一笑后又道:

    “你这次,惹火老子了,今天老子就把话给你挑明了,你那儿子的死本来就不关老子的事,老子为了救他做了多少,你心里没数,而且你儿子死是我造成的吗?”

    “换做是你,你会追九尾天狐得幼崽不?”胡军长老见朱长老准备说话,便把手一摆,继续抢着一口气地道下去:

    “老子让你,你倒以为老子好欺负,今天老子就告诉你,这次李杰的事,老子给你没完!”

    “说:李杰在那里?”胡军长老忽然大喝一声,一身的金丹境星辉闪闪,那把赤红色的耀阳宝剑也被他抓在手上,斜斜地指着已经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朱长老。

    “咳咳!咳咳!”见到此状,胡琦长老便假装先咳了两声,又将身子一晃,站在了胡军长老和朱长老的中间,只见胡琦长老对着胡军长老一拱手后就道:

    “胡长老,且慢!且慢!都是一家人的,有话都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说完,又朝着脸色发白,眼睛发红的朱长老道:

    “朱长老,听老夫一言,当今之际,是要先找到李杰啊!”

    “你说什么?”胡军长老见胡琦长老横插一身,脸色正要悻悻,但听到胡琦长老对朱长老的话后,不由得脸色狂变,两眼便如电射一般望着胡琦长老,用着极不可思的语气道:

    “你说李杰不见了?”


………………………………

第一百七十二章 杀人灭口

    一第一百七十二章

    “唉,朱老四说李杰中了他的玄冰弹,刚用神识将整个矿洞扫了一遍,他说李杰不在鸦山。”胡琦长老朝着被胡军长老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的朱长老望了一眼,又用手指了指跪伏在地的谈雄,转向胡军长老道:

    “而且这鸦山主事谈雄也不知道这里有叫李杰的。“

    “混蛋!”胡军长老两眼瞪得溜圆的,单手一伸一抓,就将那叫谈雄的鸦山主事整个人都提将起来:

    “你到底将李杰怎么了?”

    “长老饶命,小的这就去查!”谈雄在心里哀嚎不断,他在的这鸦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采矿点,平时门内稍有点身份的人都极少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但如今不知中了哪门子的邪,居然三名长老同时来找那叫什么李杰的,难不成那李杰是掌门私生子不成,而且你们既然这么在乎他,干嘛要送到鸦山挖矿啊。

    “老夫就在这里等你一个时辰!”胡军长老提将着谈雄晃了晃,忽然将其朝门口一丢,眯着的眼睛里却射出阴厉之色:

    “一个时辰后,你若找不到,就去死吧!”

    “还不快去!”胡琦长老此时也将脸色一沉,瞪了眼一脸懵逼的谈雄,用手朝洞外一指,冷声道:

    “不把事办好,别说你家妹子只是张长老的小妾,就是正房,老夫也定要了你的命,滚!”

    “是!是!”谈雄被胡琦长老骂得忽然清醒了一般,一咬牙,便朝着洞外走去,嘴里怒喝道:

    “来人,敲九响警讯钟!”

    这鸦山多年未曾响起的最高警讯九响钟便铛铛地在鸦山矿洞里荡漾开来。

    顿时这鸦山里里外外都如同沸腾了一般,外洞的巡查队,成建制的兵卒和各区管事把手头东西一丢,一个个疯了一样朝着敲钟的大洞涌来。

    而内洞里的矿工,闻声后,俱是脸色一变,立刻一个个把手头的工具往地上一丢,双手抱着头原地蹲了下来。

    ……

    “鸦山谈雄求见长老!”那鸦山主事谈雄能做到主事位置,看来也不全是靠裙带,走关系的酒囊饭袋,不到半个时辰,谈雄便将事情弄清楚个七七八八了,当即便带着那刘姓巡查队的大汉回到他洞府外求见了。

    “哼!进来!”在内洞里本来针尖对麦芒的胡军长老和朱长老闻言俱是一震,但横在两人中间的胡琦长老却先开口了。

    “禀告诸位长老!”谈雄带着刘姓巡查队大汉一走进洞府,那谈雄便识相地两腿一弯,跪在地上对着三名长老各是一拜后道:

    “经小的查明,那李杰已经不在内洞。”

    “这是鸦山巡查第八队的刘富,诸位长老找的李杰正是在他的管辖区域!”谈雄半直身子,一指同样跪伏在地的刘姓大汉道:

    “刘富,你还不把情况快点向长老禀告!”

    “是!”那刘姓大汉闻言身子也是一颤,跪拜一轮后半直起身子,望着三名长老中看起来最为魁梧的胡琦长老道:

    “禀告长老,那李杰是被一名叫大牛的七天前送来的,刚到内洞后,按内洞规矩,被我第八区一名叫李猴子的矿师用三方精铁矿买去做蓄奴了!”

    “混蛋!”胡军长老听到李杰被当作蓄奴,顿时面色一沉,忍不住怒喝一声:

    “竖子安敢将李杰当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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