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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之天龙八部(步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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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有些恼羞成怒的刘光迁,抽出宝剑的赵孝锡提剑走到这些开始后退的官员之中,手中长剑一挥。刘光迁这位知州立马‘啊’的一声惨叫,结果却发现对方的长剑,只是削飞他头上的官帽,并没他想象的那样,是奔着他的脖子来的。

望着瘫坐在地上的刘光迁,赵孝锡长剑指着他冷笑道:“就你这点气节,也配威胁本王?看到这两位吗?此乃应天府禁军指挥使呼延将军,跟副指挥使曹珍将军,至于本王的名号,想必以刘大人的手眼通天,应该听过京师混世魔王的名号吧?

不才真是那位混世魔王,被圣上亲封的巴蜀郡王兼成都路节度使。当然,这是本王的封号跟官职,眼下本王的官衔则是两浙道监查使,提高江南各路军政要务。

而此剑正是本王出京之时,圣上御赐的尚方宝剑,着本王有先斩后奏,便宜行事之权。刘大人,还觉得你的威胁对本王有用?”

一听这话,刘光迁就觉得手脚冰凉,很快哽着脖子道:“太宗皇帝离世曾有祖训,不得诛杀文人,就算王爷有尚方宝剑,也不能枉顾太宗皇帝的遗训吧?”

听到刘光迁冒出这样一句话,赵孝锡气极而笑的道:“看来刘大人,不愧为饱读诗书的文人,能本朝太宗皇帝留下遗训的事情也知道。可刘大人觉得,你所犯之罪,也能在被赦免死罪之例吗?若本王所记不得,太宗皇帝当年所留遗训,是说不能以言诛杀文人。

若刘大人正以为,犯下此等大罪,还能逃过一劫。那这天下只要是个文人,都可揭旗造反,事败之后来上一句‘我是文人’就能逃过死罪吗?荒谬至极,这话竟然从你堂堂一个知州嘴中说出来,本王都不知道,这读的圣贤书都读到那里去了。”

刚才还欣喜有这么条规矩的文官们,倾刻间又一片灰败之色。他们都非常清楚,江南官商勾结私吞朝廷税赋的事情,到底牵涉有多深。而眼前这位知州大人,这些年又私吞了多少财富,这样的罪若是也能逃过斩立决,那还真是奇事一桩。

见到刘光迁还不甘心的道:“就算王爷想依律法办下官,也需经过三司分审之后,由圣上亲自下旨方可行刑。下官乃朝廷一方大吏,岂能任由王爷私下行刑呢?王爷就不怕,事情传到朝廷之上,让朝廷的诸位大臣心寒吗?”

对于这话赵孝锡轻笑道:“说到底,看来刘大人还是知道自己所犯的罪有多大。你是不是觉得,把你押解进京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你逃过此劫。最后再来个发配流放,让你继续享受着安养天年的美梦。告诉你,落到本王手里,你就休想逃过此劫。

不过,刘大人大可放心,我会让你留着一口气上京的。让你亲眼看到,你是如何被圣上判令斩立决。至于你觉得,那些得了你好处的朝官会站出来替你说话。本王告诉你,谁敢替你出头,本王就叫他人头落地。”

如此斩钉截铁的话丢下,彻底令刘光迁失去了最后一丝侥幸心理。等到赵孝锡命禁军,将其严加看管,同时提审这位知州的心腹,查抄其多年所积存的脏款。

而面对同样惊恐失色的其余官员,赵孝锡只说了一句‘主动交待所犯罪行,交出所贪脏款,可酌情向圣上赦免死罪’。这些平日忠诚刘光迁的官员,立刻将江南窝案的罪名,全部推加于这位上司头上。

甚至不少官员,还口口声声说被其胁迫才犯下大错,看的赵孝锡又是倍觉恶心。命令禁军,直接将其带到下面,分开让其供写罪证,视其交待的情节再酌情处理。

第七十二章事关江山的税赋

帮派文化历朝历代皆有,如今的大宋朝同样存在,这些大多由贫苦百姓抱团而形成的利益集团。只是相比底层的帮派成员,真正能享受到组建帮派利益的,永远是站在顶峰的那些人。他们借着扶贫济困互帮互助的名头,实则挟众自威获得利益跟地位。

做为两浙商贸最为繁华的城市,杭城之中同样存在两个很有名的帮派,它就是依托船工跟码头苦力聚集在一起的漕帮,名气也仅限于江南诸地,没有后世那般名气响亮。但漕帮弟子成千上万,则是不争的事实。

这些人里面,有为了获得工作跟利益分配加入的安份百姓,也有充当争抢地盘跟工作的亡命之徒。在刘光迁的有意庇护之下,这个人数众多的漕帮几乎垄断了两浙各大码头的行船搬运工作,也更令其在普通民众的心目当中声名高涨。

相比漕帮的人数众多却没多少凝聚力,在杭城之中还存在一个。跟漕帮有着密切关联的盐帮,资历则更为古老,实力组织也更为庞大雄厚。可以说,历朝历代做这官府禁止私人销售的食盐,很大一部分都由这些人所掌控。

他们除了势力盘根错节之外,还有着官府不容忽视的力量,那就是掌握着诸多的制盐工。若是官府有威逼到他们利益极限时,这些人就会做出减产或提高盐价的手段,扰乱国家正常的盐售秩序,以此逼迫官府对他们进行让步。

这个由盐商把持的帮派,人数若加上沿海各地他们所控制的盐工,那漕帮根本不够看。除此之外,他们几乎都拥有万贯家财,在官府中的耳目同样众多。若看到时机不对之时,这些人又会迅速的收起触角,等待着崛起复兴的机会。

有资金有人脉还有一套严密的组织架构,要想彻底铲除只怕不是易事。而且为了不让食盐这种官府特售的东西出现问题,官府大多都不会过于压迫这些人,以此达成和平共处的原则。这也造成了江南盐帮尾大不除恶性难改的情况,出现贪腐案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

若说担心驻军江南各州府的官兵做乱,赵孝锡则更担心这些盐商,搞出影响盐市导致民变的事情来。好在拥有超越这个时代千年的知识,赵孝锡在接手这件案子时,已经意识到了这种事情的发生。此次盐帮老实认罪倒好,如若不然则一举瓦解掉他们的根基。

在拿下杭城这些两浙大佬之后,赵孝锡立马发出监查令,派给集结待命的禁军骑兵。由他们分成若干个小队,将这些监查令发送到各府衙门。让这些牵涉其中的官员,全部到杭城认罪伏法。如若不遵从这个监查令,等待他们的就是抄家灭门之祸。

尽管赵孝锡很想将这些贪污官员一锅端,给端掉了张三换上个李四,要不了多久又会出现这种事情。这官场贪腐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清理干净。

现在的赵孝锡所做的,就是敲山震虎,将刘光迁这位知州拿下,其它知府级别的官员,则根据他们的认罪情况,再交由朝廷做出相处的判处。给江南官场来个集体大换血,保留一个能乱中有稳的局面。

要是一下子逼的太急,真闹出民变来,那事情就真的不好处理。现在逮住大耗子,这些小耗子则根据表现,再做出相应的处理,不让他们有狗急跳墙的可能。而相比给文官一个自赎其罪的机会,对各府的厢军则没有这么温和。

这些禁军骑兵带着他这位监查使的文书,直接进入那些军营,对参与贪腐案的将领直接实施逮捕。敢反抗的,除非他们不怕诛九族的后果。更何况,有禁军骑兵去宣示命令,某种程度就是告诫那些没问题的官兵,跟着这些有罪的武官走,后果是很严重的。

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靠金钱构筑起来的所谓官场联盟,在以生命为代价的压力下,每个人都会做出最明智的决定。正因为这些文官了解大宋律法,也了解朝廷不轻杀文人的规矩。在面对认罪伏法尚有一线生机,跟不认罪抗拒禁军的逮捕形同造反诛九族相比。这些读圣子书的文官,都会明智的选择后者,不敢轻易去挑战皇权之威信。

在赵孝锡紧锣密鼓的收缴江南官场贪腐证据,派人通过水陆以快速度递交到那位龙椅上的皇帝赵煦时。收到第一封有关苏州官场的奏折时,赵煦看到两位官场权利最大的官吏都牵涉其中,剩下小半官史都未曾幸免,就清楚这个苏州官场几乎烂到根子里。

更令赵煦这位慢慢掌权,开始意识到钱对管理一个国家重要性的皇帝气愤的是。单单一个苏州府,这些少侵吞的朝廷税赋,就达到百万贯之多。这还只是两浙路一个税赋相对丰裕的州府,那整个两浙路这些年侵吞了多少税赋,想想都令赵煦恨得咬牙切齿。

当臣子的锦衣玉食家财万贯,当皇帝的缩衣节食囊中羞涩,这是那个皇帝能够容忍的呢?尽管赵煦清楚,江南官场**在神宗时期就存在,但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看来这些江南官场的大员,真觉得他年轻好欺负不成?

想到赵孝锡在奏折后面所说的情况,赵煦也清楚这种事情急不来。若是这种牵连甚广的窝案处理不好,会让江南这个税赋之地,变得一片混乱。因此,他必须忍住心头的怒火,开始盘算找奏折上,这些平时总鼓吹江南吏治清平的朝廷重臣麻烦。

只是看到上面几个牵涉到江南案的朝廷重臣,要想拿下他们只怕还需要那位皇祖母开口。近来已经感受到,这位皇祖母正在放权于他的赵煦,决定这种大事还是请教一下这位皇祖母,看看对方能给出什么建议。

到时就算要贬谪这些高太后提拔的官员,相信为了赵家江山,这位皇祖母会理解他痛下狠心的决定。也不至于到时事发,让这位皇祖母觉得他有意隐瞒于她。这点赵煦已然明白,有些事情祖孙俩关起门来商量,那就是自家事。拿到朝廷上商量,那就是军国大事。

因为赵孝锡的有意帮衬,这对祖孙已然关系密切了许多,得知这位皇孙有要事相商。高太后很快将其领到了寝宫,蔽退身边的宫女太监之后,很快就接过赵煦递来的密折。看到上面由赵孝锡亲自书写的江南窝案,这位同样睿智的太皇太后,自然也明白其中的严重性。

神宗在世时就说过,江南税赋事关大宋国运根基。现在这些朝廷官员,大肆侵吞朝廷的税赋,不是变相挖大宋的根基吗?

‘官家,这件你打算怎么办?此事虽事关国运根基,却也需慎重对待。猛火下重药固然见效快,可也会留下后患。你觉得云儿,能处理好这件事情?’

对于这位皇祖母的稳定,赵煦很快道:“云郡王看似鲁莽,但却粗中有细,从他现在布局调查的情况看,孙儿觉得应该让他试一下。再不济,两浙知州刘光迁必须严办。不然,朝廷在江南的税赋,只会日益减少影响国之根基。”

听到赵煦这番回答,高太后沉思片刻道:“既然官家已有打算,那就放手去做,对这些坏我赵家江山的贪官污吏,不管涉及到谁一律严办。只是官家要记住,猛火煎时还需温火通。一位合格的君主既要让臣子心存敬畏,也要令臣子心存感激。这个度,官家还要好好把握。”

已经知道这位皇祖母,历经三朝皇帝,她的为君理念同样不容小视。赵煦若有所获的点头后,很快就退出了这位太皇太后的寝宫。开始以为君者的心态,都思考到底如何,尽可能在提高江南税赋的情况下,又不会引起江南动荡不安。

想清楚这些的赵煦打算再看看,这份密折隐忍一下,他还需要更多的证据。让他对江南的局势做出判断,他也对这位堂兄充满期待。希望这个别人都不敢捅的马蜂窝,这位堂兄也给他捅下来,让这个马蜂窝变得不扎人,反倒能替朝廷提供‘蜂蜜’来源。

而随着两浙路刘光迁被看押,转运使同样被关押候审,整个两浙路官场。随着一支支禁军骑兵,带来监查令跟最后通牒。两浙路治下的各州府官员,也变得惶惶不可终日。至于所谓的销毁证据,想必已经来不及了。

那位钦差敢做出这个安排,已然掌握了他们侵吞朝廷税赋,跟盐商勾结贩卖私盐的证据。现在就人家就等着看他们,是主动上门请罪保住这条小命,还是要等到刀兵上门秋后问斩呢?这结局全然不同的一道选择题,真心让两浙路的官员们彻底头疼了起来。

同样跟这些官员心急如焚的,还有不断收到消息,苏州城的盐商已然被官府抓进来的一众江南盐商们。他们现在也在担心,这把火到底会烧多猛,他们又有多少人将被牵连进去,这才是他们所担心的事情!

第七十三章斩杀亡命徒(加更求票)

杭城中有个令不少百姓望而怯步却心生向往的地方,那里正是杭城盐帮联络的茶馆。平时出入茶馆的商人,大多都是盐帮成员以及官员,还有那些从宋朝各地,前来这里购买食盐的商人跟官宦子弟。每天在这里,都可谓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这个不象茶馆的大宅院,门口每天都有一帮盐商聘请的打手巡逻,没有盐商内部的人引荐,普通人根本别想踏足其中。就连杭城中的官员,想进入这里也需要有点品级。寻常普通小吏,同样休想踏入其中一步,这也让其成为杭城最安全的谈私盐买卖据点。

相比往日走进这家宅院中的商人,一个个都红光满面兴高采烈,今天这个挂着五味茶馆的大宅院,却显得气氛有些压抑。一早得到通知赶来的盐商们,此刻表情都显得有些凝重,似乎也为昨晚杭城知州跟转运使,以及跟他们有牵连官员被抓的事情而显得忧心忡忡。

此刻组织盐商参加此次紧急会议的,正是这一届的盐商会长吕五味,一个三代从事盐货买卖的盐商巨鳄。面对这种朝廷再次把刀剑指向江南盐税的情况,他接管家族制贩盐事业以来,好不容易当上盐帮会长,这事也当属头一次。

尽管心有担忧,却也清楚朝廷不敢将他们这些拥有盐丁的盐商全部杀光的。不然,杀了他们这些大盐商,朝廷的盐运供给就要出问题,朝廷专售的食盐就要提价。若盐价提升太快,老百姓就在遭殃,引发了抗议就会生乱。这点他们都非常清楚!

‘会长,你说朝廷这次真的要整顿江南盐税吗?朝廷就不怕,导致江南生乱吗?倒在我们这边收受了好处的江南官员,不说六七成,至少五成还是有的。难道朝廷要把这些官员全部抓起来,让江南地面上出现无官可用的局面吗?’

面对同属盐商会员的询问,吕五味神情凝重的道:“据我们的探子回报,刘知州跟陈转运使,都会那位钦差大人给扣押起来。我们先前在城里看到那些身着铠甲的兵卒,都是朝廷秘密调来的应天府禁军。这意味着,朝廷这次怕是要动真格整顿江南盐运税赋的啊!”

做为江南地面上的地头蛇,盐帮的消息渠道自然不会太慢。这短短几个时辰,他们非但清楚知州衙门发生的事情,就连苏州城有盐商被抓的情报,他们同样收到了。正是看到这次,朝廷似乎对盐商也下了狠手,他们才会显得有些担心。

听着这位会长大人的担心,坐在大厅中的一位新晋盐商,则显得不以为然的道:“怕什么,我们手里可掌握着朝廷近五成的盐运买卖。若朝廷逼人太甚,我们只需要停止供盐一月,别说江南生乱,只怕江南周边吃我们盐的百姓,都会闹起来。

更何况,我们往外运的盐,可都是交了银子给官府的。朝廷要想追究起责任来,也只能追究那些贪官的责任,又能拿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因为我们交了税银,反倒交出错来吧?这大宋朝也是讲律法的,总不能因为钦差一来,就要抄我们的家抢我们的钱吧?”

对这位新晋盐商的不以为然,吕五味长叹一声道:“立业,话虽如此,可朝廷何时重视过我们这等贱商呢?若朝廷真要狠心追究我们的贿官之罪,你觉得我们能挡的住朝廷的千军万马?虽说我们有后手,可这后手是不能轻易用的。

若惹怒了朝廷,真把我们人头砍了,你觉得我们能反抗吗?说到底,钱再多有时也抵不过当皇帝的一句话啊!所以,我觉得暂时静观其变,看看这位钦差大人到底想怎么样。若是不动我们的根基,大不了换了新的官员,我们老实一段时间就是。

只要朝廷还需要我们制盐,那我们就能赚钱,若连脖子上吃饭的家伙什都掉了,再多钱又有何用呢?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这还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呢?尔等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这段时间所有出盐的事情都停下来,等此事过了之后再谈出盐的事!”

听这位会长这样一说,下面就有盐商出言道:“会长,此事不妥吧?前几天我们刚跟两淮的人谈妥运盐的事情,这盐都装船了,若不运过去。我们好不容易抢到的盐售份额,不是又要被其它人给抢了去吗?

我觉得,趁着钦差大臣处理那些官员时,尽早把装船的盐开走,才是最稳妥的办法。若是让朝廷将这批数额巨大的盐货堵住,那我们可就真的麻烦了。那里面不少,都是商会的私货,没有开据盐引的啊!”

被这位盐商提了一句的吕五味,心中猛的一紧道:“两淮的货,不是应该昨晚发船的吗?怎么今天还没发出去?”

那位说话的盐商苦笑道:“昨晚禁军入城封锁四门,我们的船员连城门都出不了,又怎么发船呢?今天一大早,就被会长给请过来,我们也想听听会长的意思,再决定发不发货啊!毕竟,这可是商会今年的一桩大买卖,出不得任何皮漏!”

听到这里吕五味赶忙道:“这都商量好的事情,怎么能拖延呢?马上派人去通知开船,这些船越早离开越踏实。我总觉得,这次来的钦差大人,跟以往朝廷派来视察的官员不一般,千万不要出事。若出事,我们就真的麻烦大了。”

在吕五味迅速派这位盐商,去通知码头等候的船员开船时,坐镇杭城得到奏报的赵孝锡。已然亲自带兵赶到码头,看到码头上那些还未解缆的盐船,赵孝锡立刻下令上前查封。结果负责看押这些盐船的漕帮护卫,竟然敢明目张胆的上前阻拦。

望着这上百号手持刀兵的武人,赵孝锡冷酷的道:“敢阻挡官军者,杀无赦!”

随着赵孝锡一声令下,带出来的上百名禁军,很快就冲了上去。而这些本身清楚,这些船上的盐到底有多重要的漕帮亡命之徒,也意识到这批盐被查封,他们也将落个死无全尸的境地。更何况,这批私盐里面,漕帮同样占了不小的份额啊!

对于这些常年在刀头舔血的亡命徒而言,在他们心目中只认钱不认人。那怕他们清楚眼前这些官兵来头甚大,但一向嚣张跋扈惯了的他们,根本不怕人数差不多的官军围杀。换句话来说,杀官兵这样的事情,对他们之中某些武人而言,也并非第一次。

只是他们不清楚的是,相比以前杀的那些漕运衙门的官差,还有那些守城的厢军。眼前这百来号官兵,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城禁军。对于这些禁军而言,敢跟他们挑刺的人,无疑是在挑衅皇家禁军的权威。因此下手的时候,自然也是分外卖力!

带队在码头进行守卫的打手首领,看着手下跟这些官兵斗起来,似乎还有些占下风。很快就盯上,看上去有点腊头枪样子的赵孝锡。觉得只要抓住这个领头的,相信这些武勇的官兵,应该不敢轻举妄动吧?对于官员怕死的个性,打手首领也是心知肚明。

其实他们敢与这么胆大,跟他们清楚在江南,只要事关漕帮跟盐帮的事情。不捅破天,这两个帮派的大佬们,就能替他们摆平。正是出于这样的自信,他们才敢如此胆大包天,面对前来查船的官兵,也敢做出阻拦的事情来。

至于其它码头的船工跟百姓,也清楚这两方他们都得罪不起。因此,坐壁上观才是最好的选择。反正他们赚的都是幸苦钱,没必要为一点幸苦钱而把性命搭上。这种处世的原则,也是他们能一直活到现在的原因。

看着这些亡命徒武艺还不错,竟能跟禁军拼的旗鼓相当,赵孝锡就知道。这年头,禁军的实力也确实不怎么样。但同时他也清楚,这是在这种单独对战的情况下。若是他们组成战阵,眼前这些亡命之徒怕是不够看。

就在赵孝锡冷静的看着禁军与这些人搏杀时,那个手持长剑领头打扮的中年人,在刺伤一个抵挡的禁军之后。几个纵步就出现在赵孝锡身前不远处,令不少禁军惊叫道:“保护钦差大人!”

此言一出,中年人也觉得浑身一振,眼前这个年青人不是普通的官员。而是钦差大人,杀一个钦差大人,跟杀普通的官员可不是一回事。

但既然出剑,就没有再收剑的机会。大不了,挟持了这位钦差大人,把这些盐船保护下来,拿到赏赐就远走高飞。就算朝廷想通缉他,只怕也不容易吧!毕竟,他可是孤寡一人,有钱天下大可去得。怕什么呢?

这想法虽然不错,可他却忽视了。相比这些禁军准备回援,赵孝锡带在身边加入战斗的武部成员,却丝毫没有回援的意思。因为这些武部成员都清楚,找上这位连他们天位成员都不是对手的阁主,这位亡命徒首领下场已经可以预见了!

第七十四章包围盐商总会

看着这些漕帮的护卫,竟敢挑衅官府的威严举刀来战。赵孝锡心中就明白,两浙路因为这些贪官跟盐商帮派勾结,已然让官府的权威荡然无存。看他们丝毫无所顾忌的以命搏杀,想来杀兵卒已不是一回两回。这样的亡命之徒,不铲除还何谈国法皇权的威严。

面对禁军官兵喊出的‘钦差大人’,这位持剑的护卫首领,只是稍显犹豫就挺剑杀来。赵孝锡已然在心中,对眷养这些亡命之徒的漕帮下了必杀令。相比整顿盐帮,赵孝锡会顾及一点对方在江南的根深蒂固,区区一个漕帮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众将士退下!不必留活口,敢挑衅皇家禁军,诛九族,杀无赦!’

抛出这句话的赵孝锡,望着直刺而来的长剑,提起腰间佩戴着的尚方宝剑。轻轻抬手一挡将对方刺来的一剑给隔档开,就在对方准备反手再来一剑时,赵孝锡未出锋的宝剑。剑鞘飞出直奔对方的胸前而去,这一挡一击之间迅如闪电。

当这位护卫首领意识到,眼前这个钦差大臣不是他所想象的白面书生,而是一个武艺高强的武道中人时。望着直奔胸前回来的剑鞘,收回刺出的长剑遮挡住如同一道剑光的剑鞘。就在他撤剑回防时,赵孝锡出鞘的宝剑已然袭来。

两把长剑‘呛呛呛’几个回合之后,护卫首领望着对方一剑快似一剑的剑法,刚准备撤退就感觉虎口一痛。紧握在手中的长剑,已然‘叮当’一声掉在地上。而一柄闪着寒气的剑尖,已然逼到他的咽喉处,连躲避的反应都来不及。

‘现在让你的人放下兵器,饶尔等一具全尸!’

如此血腥冷酷的话,令护卫首领愣了一下却很平静的道:“既然早晚都是死,全不全尸又有何用呢?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想当英雄,那本王就成全你!’

话音刚落,赵孝锡丝毫不带考虑,剑锋突进刺穿了对方的喉咙。让这位原以为,耍耍英雄气概的护卫首领,在一脸错愕的表情中捂着喉咙倒地。

看的其它的亡命之徒们,也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尽管他们心中早知,走上这条路早晚有这么一天,可真当这天来临时,他们却发现掩饰不了的恐惧。

一剑杀死这位护卫首领,为了减少禁军不必要的伤害,赵孝锡游走于交战的人群当中。剑过人倒,速度快的令第一次跟随其作战的禁军,也有种望尘莫及的感觉。但相比这些由如草芥般倒下的亡命徒,他们才真正意识到碰到了真正的武道高手。

当看出这些人眼神中的畏惧之色,赵孝锡吼道:“尔等还不放下兵器投降,你们真的想抄家灭族吗?”

虎吼一声过后,已然抱团挤在一起的亡命徒们,左右看看之后。随着第一个人放下手中的兵器,其它意识到大势已去的亡命徒,在这种抄家灭族的威胁之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放下兵器,任由这些禁军将他们打翻在地扣押起来。

等到赵孝锡命令武部成员,将所有畏缩在盐船上的船工赶上岸聚集起来时,很快发现这几十条船上装的都是待运走的食盐。并从被扣押的盐帮船老大那里,查到了此次送盐的盐引文书,却发现数量跟船上装的,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看着盐引发往两淮地区,赵孝锡心中就清楚,这一下抓住这些盐商贩卖私盐的证据。扣下这么几十条船的食盐,想必盐帮那些人也会觉得心疼吧!不过,这对赵孝锡而言,眼前这些盐船上的私盐,更多是让他有了向盐帮发难的借口。

命令赶来支援的禁军副指挥使曹珍,带领一队禁军前去漕帮驻地,抓捕那位还混然不知灭顶之灾即将到来的漕帮帮主。给予曹珍的命令同样是,敢于抵抗的武装力量,一律杀无赦。同时按照他提供的名单,将漕帮几位长老全部拿下。

另外为了避免漕帮弟子生乱,赵孝锡还命令已经整顿好城防军的吴台波,派出三都城防军负责维持秩序。告知那些漕帮的普通弟子,漕帮此次犯的是什么重罪。若有人敢带头挑事,一律抓起来严肃处理,并追究其家人的连带罪状。

清楚这位老将军在杭城百姓中威望很高,赵孝锡相信有他出面做镇,足以震慑住那些打算聚众闹事的漕帮弟子。至于他则带着另外一都禁军骑兵,直奔早就调查好的盐商聚会之地,那座五味茶馆会会那些江南的地头蛇。

刚才看到官兵跟漕帮的护卫队展开拼杀,时刻在码头盯着的盐商探子,就飞快的跑回去准备通知商会的那些大佬们。可惜等探子跑回会馆,急匆匆的喊出‘大事不好了,官兵把我们的盐船给劫了!’时,赵孝锡带领禁军骑兵,已然冲到了这座大宅院。

听到探子大呼小叫的声音,盐商总会会长吕五味就意识到大事不妙,其它听清楚探子喊出什么话的大小盐商,也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觉得这下麻烦真的大了。先不说贩卖私盐是死罪,单单这些被官府没收的食盐,就是他们几个月的储备盐,那可都是钱啊!

就在他们心疼钱跟得知私盐被扣而紧张时,一阵马蹄之声响彻宅院四周,没等他们询问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时。骑在马上的赵孝锡,望着那些举刀的护卫肃然道:“大胆狂徒,你们想被诛九族吗?敢对本王跟朝廷禁军抽刀?想造反吗?”

一听这话,眼前这些被盐商重金聘请来的护卫,也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起来。就在这个时候,赵孝锡继续道:“众军上前,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翻身下马的禁军骑兵,直接由几位持弓弩的兵卒打前,瞄准着那些心存畏惧的护卫。趁着这些人犹豫的时候,其它骑兵直接将他们手中兵器收缴,押到一旁等待处理。其余的禁军骑兵,以及贴身保护的武部成员,则保护着赵孝锡往这幢盐商聚集地闯入。

当保护着赵孝锡的禁军,跟陪着盐商会长吕五味出来的盐商,在这幢大宅院的广场上碰面时。吕五味望着处于众人之中的赵孝锡,很理智的挥手示意众盐商停下脚步,想看看这些在他们看来,来者不善的官兵到底打算做什么。

有了吕五味打出的稍安勿躁手势,赵孝锡面对这位盐商会长的冷静,却直接冷酷的道:“众军听令,封锁茶馆一切出入口,禁止人员进出。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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