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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大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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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汝苏有些隐隐的担忧,突然眉头一舒,道:“孟公子可能让汝苏看看那广袖流仙裙?”
“不愿意就不强求了!”
孟喾起身要走,丝毫不在意围帘后那惹人怜爱的美人如何。
“等等!”
汝苏叹气,道:“我答应你,展示的日子是几时?”
“十五!”
孟喾龇牙咧嘴的一笑,道:“我想汝苏姑娘应该能请来长安大半的才子,富豪吧,这个就交给你了,至于朝廷那边,让给我去就行了!”
“你以为如何?”
他自信无比,仿佛将汝苏吃得死死的,眉头一挑,风趣的调戏了汝苏一下。
“你…”
汝苏一愣,最后无奈的说道:“是了!”
孟喾一笑,淡然离去,在他走出雅间的那一刻,表情变化,眉头紧皱,摇头说道:“丫头…这种情愫不好…”
………
“姐姐,你为何答应他?”
夏儿不明白了,孟喾如此无礼,对汝苏也没有应有的尊敬,她很是气愤。
而汝苏看着孟喾淡然离去,心里不知为何突然压抑起来,好像被蚂蚁咬了一口。
交易?又是交易?呵呵,你就只能用交易这个理由来帮我?我出身风月是我的错?为何你总是如此在意这个身份……
汝苏心头一颤。
她难过,不知为何而难过,是为了自己的身世坎坷,还是为何孟喾?
孟喾的态度对于其他人来说,的确挺好,但是对于汝苏来说,和鄙视,看不起没什么区别。
第一,那一句“姑娘出身风月,何必在意这些繁缛礼节”就点明了孟喾不喜风月;
第二,孟喾总是对她冷漠无比,每一次进来,从来没有多看她一眼,或者说想看清她的面貌,这说明他不喜自己的清倌人身份;
第三,两人的一切交集都是交易,没谈感情,无论是友情还是其他,丝毫不提,互相利用!
混蛋…
汝苏心里难受,突然说道:“夏儿,姐姐倦了,要休息一会儿,你且出去!”
“是了!”
夏儿不懂,但是不懂也要做,乖乖的出去了,很是淡然的拉上房门,默默的守在外面。
“混蛋…你个混蛋,孟子然,你就是一个混蛋!”
汝苏嘴里轻轻骂着,趴在桌案上,眼神迷离不堪,慵懒的拿出那写着《水调歌头》的草纸,心里一沉。
她知道孟喾从一开始来见她,送她这一首《水调歌头》便有要帮她的意思,只是孟喾不想让她觉得亏欠,于是说了让她帮自己宣传的这第一次交易。
之后在卖出那一首《中秋月》时,也分给她一万两,并不是因为她的名声值一万两,那首诗的确是好诗,就算没有她,拿到诗社去,也可以换个一两万两,可是他没有,又一次用交易帮她。
现在,孟喾有世上独一无二的裙子,仙人所穿,价值连城,还是请她去,又一次以交易的态度帮她。
她相信孟喾的确有独一无二的广袖流仙裙,因为今天他的穿着虽然怪异,但是的确好看了得。
“混蛋,你这是让我承你的情,以后我如何还你?”
她淡然一笑,望着不远处的山岳,好像穿透重叠的山峦,飞回故乡。
而她的脖子处露出一个文身,看不见全貌,只有一只爪子。
“故乡!”
(未完待续)
………………………………
第十三章 不一样的房遗爱
清晨的光和傍晚的风最让人生出愁绪,孟喾自然也不例外,他走在通明湖畔,想起汝苏,心里一沉,最后却是笑着摇摇头。
他的步子极慢,仿佛在欣赏沿途的风景,实则心里却是想着汝苏的身份。
房间的布局,桌案的摆放,还有那一盏青灯,那一幅孤山烈马图,让孟喾一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也知道她来这长安真正的意图,可是他一步步让她接近她的目标,却是让她越走越远!
“丫头……你以为……能成?”
他摇头讽刺一番,继续向通明湖的那茶亭走去,那里有他一直想品尝的一口清茶。
那亭子也不知是谁人所建,那清茶也不知是谁人所煮,只是知道每次酉时就会有一壶清茶在哪儿留着,有缘得之。
今日,孟喾算得有缘,他已然闻到茶香,快步走去,竟发现有人早已在那儿品茶,他还是晚了一步,不过他也不介意,径直走了过去。
“公子,可讨口茶喝?”
他微微施礼,笑容可掬的说道:“久闻通明湖畔清茶可口,可能一品?”
那人回头看了孟喾一眼,笑道:“自然,公子请!”
孟喾一笑,落座沏茶,闻着茶香就让他欲罢不能,那淡淡浓郁的茶香仿佛自天上而来,不似人间所有。
“公子煮的茶真不赖!”
孟喾俨然一笑,品茶乐道:“公子独自一人煮茶,是缺少知己,还是为了佳人?”
这一句倒是引起少年的注意,很是震惊的看了孟喾一眼,随后落寞的说道:“世间一切都是了了,何必活得这么明白?”
他的语气冷噎,透露着莫大的失落和绝望,仿佛有种轻生的念头在心里萌芽,让他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和活下去的信心。
他仪表堂堂,衣袍风隽神永,剑眉微开藏着豪气,黑色的瞳孔在俊俏的脸庞之上更显深邃,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则深邃内敛,藏剑于心。
是一个有大抱负之人。
“公子大名可相告于我?”
孟喾起身,拱手一拜,赞叹道:“举世皆浊我独清,举世皆醉我独醒!”
“公子切莫忘了自己初心!”
要说愁,孟喾才应该愁,摊上了汝苏这个丫头,家里还有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笨丫头,得罪了白山邀月和君倾颜,而且他现在还是三无人员,简直是愁死了!
而他现在还在这里劝解别人,真是可笑。
那少年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拱手施礼,道:“在下房遗爱,字俊,公子如何得知这茶是我所煮?”
“这茶为何一定不是别人留下,是我所煮?不知公子名讳?”
他被那一句“举世皆浊我独清,举世皆醉我独醒”震惊,也被孟喾的智慧震惊,感觉眼前的人不似简单,藏锋于鞘。
世界都是浑浊不堪的,而我则是一股清流;世界都醉了,而我却是醒着的。这是怎样的意境啊,这一对对子简直无与伦比,上佳之作。
“不敢不敢,孟子然,字喾!”
孟喾一笑,放下茶杯,也是深深看了这个房遗爱一眼,觉得他并不像《唐史》上写的那么窝囊,很是淡然的说道:“这茶最多不过一刻钟便毁了,爱茶之人自然舍不得,于是房兄故意在酉时离去,也是希望有人品它!”
“房兄今日恐怕是因为愁绪,忘记了时间吧?”
“了得了得!”
房遗爱大笑,身上一股犀利之气,那种怅然,那种感觉根本不是一个纨绔子弟所有的,他收回笑容,涩然说道:“高阳不悦我,我悦高阳,高阳不嫁我,我娶高阳!”
短短十八字,却让人听得明白,听得神伤,原来大名鼎鼎的房遗爱之所以愿意做绿帽王,原因在此,他爱高阳公主,高阳公主不爱他。
爱一个人恐怕是最难解释的感觉,为她一句话难过,为她一句话高兴,而房遗爱对高阳公主之情,恐怕超越了这个,达到不能自已的地步了,所以后来面对高阳公主红杏出墙,他淡然了之,凭借酒色麻醉自己。
“高阳为何不悦你?”
孟喾实在听不下去了,原来他一直误会了这个房遗爱,这个大唐不是原本的大唐,这个房遗爱也不是原本的房遗爱,既然如此,为何不帮他。
这样一个痴情男儿,他的悲哀,孟喾感同身受,他怅然说道:“房兄莫急,高阳公主定然会悦你,你先不要意志消弭,我会帮你!”
这一句话震惊了房遗爱,他再一次落眼在这个穿着奇特的少年身上,前些日子,他听说了这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现在见得,心里更为惊讶。
他立刻起身,拱手施礼道:“子然,我们可否结为异性兄弟,祸福与共?”
孟喾一笑,道:“有何不可?”
两人跪在地上,举杯敬天,行金兰之礼,叩天地之合,虽无关公像,无三牲祭品,也无浊酒一杯,但是偶得知己,这才是人生一大幸事。
………
“大兄!”
“子然!”
两人笑道:“祸福与共,生死相依!”
最后两人聊了很久,房遗爱的愁绪也不知飘到哪儿去,和孟喾畅聊许久,有所感悟,明白一些道理。
“子然,哥哥定然不负重望,娶得高阳!”
房遗爱信心大震,他从前以为自己卑微,配不得高阳公主,如今经过孟喾普及二十一世纪爱情核心价值观,他知道一个道理。
“不强求,不将就!”
释然,孟喾心头也是轻松不少,有一个知己在这风起云涌的大唐,让他格外的安心。
“大兄,明日傍晚,房相可在家中?我有要事与他商量一番!”
孟喾并没有遮掩,直接说明要见房玄龄,也不怕房遗爱生疑,很是淡然道:“是关于高句丽的事!”
“高句丽……”
房遗爱心头大震,立马说道:“明日酉时,你来城隅,我在家门口等你!”
“是了!”
孟喾一笑,道:“那今日就此别过,大兄,我先回去了!”
“子然慢走!”
房遗爱也是起身施礼,随后两人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
孟喾一回家就看见慕绫煮好了菜等他,他也是微微一惊,洗漱一番,随后去品尝丫头做得饭菜。
好辣……
(未完待续)
………………………………
第十四章 又见嫦月
第二日清晨,孟喾在自家院子里练完剑之后,又准备出门跑步了,他得到老爷子几十年的内力,学那剑谱迅速无比,每天一练,已有一月之数。
不出一年,他定然可以成为一个绝世高手!
关于跑步,还不如说是散步,他慵懒的走在长安城一条条街道上,不知不觉便来到西市。
怎么…回事?我…难道也对汝苏那丫头暗生情愫?
拉倒吧!不可能…
不过他不知不觉的走来西市,恐怕也只有一个地方能让他来这里了,那就是凤鸣阁。
因为只有那里才有他认识的人!
他并不想看着汝苏走向自我毁灭,所以一步步帮她,一步步让她远离自己的目的。
“呵呵!”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接着又是一道嘲讽,道:“这不是才子孟子然吗?怎么?又来卖诗词来了?”
孟喾皱眉,回头一看,竟然是嫦月,这位俊俏公子又带着他的俊俏小厮来凤鸣阁求见汝苏姑娘了。
不得不说,孟喾其实对他的身份很好奇,一个俊俏的公子毫无来历,竟然如此阔绰,每次一来,只见汝苏姑娘,其他的姑娘都不要,显然不是来求欢的。
而身边那个俊俏的小厮也就更加过分了,穿得也太好了吧,一般人家的小厮能穿这么好?匪夷所思!
而嫦家在长安根本听都没听说过,孟喾对他的身份怀疑。
“呵呵,见笑了!”
孟喾面无表情,拱手施礼,道:“嫦月公子别来无恙,我今日来只是路过,并不是来售诗的,再说了,就算鄙人售诗,也轮不到嫦月公子教训……”
他不卑不亢,露出一副不喜的表情,故作厌烦的看了嫦月一眼,随后对着一旁的雨蓉,微微一笑。
对于孟喾的态度,嫦月气得要死,不过也没有发作,只是淡淡的冷笑,道:“哦?孟公子好像对我很有意见?可否告知在下,我如何得罪了你?”
得罪?孟喾一笑,怎么可能得罪我了?我又没毛病,我只是觉得你并不坦诚,既然如此,我不与你来往便可……
“没有!”
孟喾想了想,最后还是问道:“公子并不姓嫦,为何骗我?公子看不起我,不和我来往便可,何必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
嫦月气得不轻,恶狠狠的瞪了孟喾一眼,仔细想了想他的话,也不无道理,又气又恨的看着孟喾,说不出话。
他有难言之隐。
“好了,嫦月公子可以让开?”
孟喾懒得理他,想要离去,道:“日后,若是公子不喜我,请勿同我言语,以免让公子更加厌恶在下!”
很明显,孟喾打算和这个嫦月断绝任何关系,做一种陌生人就好。
“哼!”
嫦月鼻腔微微发酸,突然笑道:“说得谁好像很稀罕同你言语一般,雨蓉,我们进去拜访汝苏姑娘!”
他真是气死了,被这个孟喾,这个孟子然气疯了。
他愤愤的走进凤鸣阁,此时此刻,他看谁都不顺眼,不仅如此,他恐怕还会迁怒别人,谁惹他就完蛋了。
真是气死我了!这个…孟子然!
老鸨走来,看他一脸煞气,很是战战兢兢的问道:“公子,可是来寻汝苏的?”
“是!”
嫦月长舒一口气,看了看雨蓉,向他示意。
雨蓉一愣,脸色一冷,不情愿的拿出一锭黄金给了老鸨,然后没好气的说道:“可够了?”
“呵呵,够了够了!”
老鸨拿了钱就离去了,不再挡着上楼去的那一条路,给嫦月放行。
嫦月和雨蓉缓缓上楼,轻轻敲敲门槛,很是淡然的问道:“汝苏姑娘,在下可以进来否?”
他不敢无礼,生怕惹得里面的美人不喜,不见他,其实今天他来就是为了见汝苏姑娘最后一面,以后恐怕就来不得了,他父亲给他安排了姻缘,所以日后不能出入风月之所了。
………
片刻,里面传来娇媚的声音,让人听了便会勾了魂去!
“进来!”
这时,两人才缓缓进去,看见围帘对面的人影很是慵懒,不由疑惑,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款款落座,静静看着围帘后的佳人。
嫦月不知为何,在这种重要的时刻,想来这里,想要再见汝苏一面。
“公子,你又来了…”
汝苏有些惊讶,她并不觉得对面的公子是为了她的美色而来,因为上一次还未听完《水调歌头》便走了,还有上上次,听她弹一曲就走了…
如此态度,自然不是为她的佳颜而来!
嫦月淡然一笑,道:“此来是问姑娘一些事情,也好解我心中忧虑!”
“何事?”
汝苏一听,皱眉问道:“公子家室非凡,恐怕这事有些让你为难了吧?”
嫦月一听,失落的说道:“家妹要嫁人了,可是对方是家妹不悦之人,家父硬是强加姻缘给她,她在我身前哭诉,我也是无能为力!”
“这才来问问,如果是姑娘碰到这事,该当如何?”
………
沉默,久久未答。
突然,汝苏叹气一声,道:“令妹可有喜欢之人?我想公子好好与令父畅谈一番,也许会有缓和的余地!”
“令父对令妹宠爱有加,肯定会理解的”
嫦月眼前一亮,脑海里浮现出孟喾的身影,但他突然一笑,诡计上来,准备去做!
他突然起身,拱手施礼,道:“今日听姑娘一言,豁然开朗,雨蓉…”
“汝苏姑娘,后会有期,告辞!”
他看了雨蓉一眼,然后缓缓离去,而雨蓉则是乖乖放下二十锭黄金,道:“谢谢汝苏姑娘,这些算是我们公子耽搁姑娘时间所赔!”
“告辞!”
他说完也离去了,很是淡然。
嗯?一万两?这位公子出手也太阔绰了……
在嫦月离去之后,汝苏突然走出围帘,眼睛看了看落在桌案的钱袋,瞳孔微张,震惊无比。
“竟然是宫廷之物……”
她的面容终于显露出来,秋水无波的眸子微微泛红,淡淡的妆容显得她高冷,美艳,无论从那个角度,那个部位去看,她都是无可挑剔的,他的样貌却是与嫦月有些神似。
嫦月是男子,自然没有她那种娇媚,粉嫩无骨的感觉,但是两人的容貌的确是神似,就算是孟喾在这里也会惊呼,因为两人太像,就连他也会猜测两人的血缘关系。
“孟喾……”
她突然想到这人,心头一颤,退回围帘之内,闭目养神了。
………
而孟喾却是打了一个喷嚏,正在家里做饭,差点喷到菜里,让他吓得不轻。
“古怪……”
(未完待续)
………………………………
第十五章 强行做了义子
用过午饭,孟喾突然想看一会儿报纸,这才发现这里是大唐,还没有报纸这东西,消息的流通也比较缓慢,倒是提醒了他一个惊天的商机。
如果自己弄一个报社,招募那些落魄才子,秀才来当编辑,乞丐则是记者,如此也能将长安的大事小事一览无遗,不过就是不知道李二陛下的心思……
孟喾苦笑,这是封建的大唐,估摸着报纸这东西没那么容易……
“喾哥儿…”
慕绫看孟喾想事入神,不由轻唤一声,道:“喾哥儿,今日你一回家就有些不对劲,是有烦心事?”
“如果有,可以跟慕绫说说,慕绫虽然笨,但也会努力为喾哥儿分担!”
小丫头认真极了,一脸担忧的看着孟喾,想要帮他。
烦心事?
孟喾一笑,伸手刮刮小丫头的鼻子,道:“这倒是没有,对了慕绫,这里是一百两,你拿着,若是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买了,我过些日子就带你去裁新衣!”
他突然觉得这个小丫头很是可爱,仿佛就和自己妹妹一般,所以才会作出如此亲密的动作。
不然,男女有别,他岂能如此亲近一个女子?
“是了!”
慕绫接过那一百两银子,很是小心的收好,然后笑道:“喾哥儿,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既不会做饭,也不能替你分忧…”
说到后面,小丫头的语气凝噎,差一点就要哭了,让孟喾看着心痛,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没事!”
孟喾会心一笑,摸摸她的头,道:“都是些小事,慕绫不必如此,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丫头,慢慢来,总会学会的,别哭鼻子,你可是大小姐啊,还怕学不会?”
那一个“大小姐”让慕绫微微一窘,羞红着脸,她知道这是孟喾故意调侃她,也是为了让她放轻松,所以也是浅浅一笑。
突然,她有问道:“喾哥儿可有心入仕?”
她突然如此问到,因为从孟喾身上,她隐约看到一股雄心。
“不了!”
孟喾直接拒绝,道:“老爷子让我不入朝政,那我就不入,只是国家需要我的时候,我自当站出来,作为一名匹夫,国有难时,应当有责!”
他目光如炬,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只待出鞘,他意外获得深厚的内力,意外得到剑谱,作为大唐的一份子,自然要守护这个国家,可是他也认为,不入仕也有作为,扶弱也是一个男儿应做之事,因为弱小并不是罪!
“是了!”
………
不知不觉,酉时就要到了,孟喾也起身去城隅相府,也好见一见惊绝大唐的“房谋杜断”之一的房玄龄!
他踱步而去,速度也是要快上一些,他有个毛病,从来不喜欢让别人等他,他却是愿意等别人。
久久,终于来到相府,而房遗爱却早早在哪儿等他了,这让他有些难为情,第一次是别人等他。
“大兄!”
他缓缓上前施礼,道:“今日能见得房相,多亏了大兄,小弟在此不胜感激!”
孟喾扣手,长鞠一躬。
房遗爱一愣,立刻扶住他,突然打趣道:“子然还跟我客气呢?走吧,我们进去就好!”
孟喾一笑,跟着进去了。
不得不说,房家给孟喾的第一个感觉就是……
穷!
穷得离谱啊!历代宰相都没有这么穷的,这也得怪房玄龄,每一次李二陛下赏赐他,他都是拒绝的,只要些土地,结果房家穷得只剩几百亩地了。
而因为这事,房玄龄在自己夫人面前一直抬不起头,这也是历史上出名的怕老婆的男人。
这也不怪房玄龄,《唐史》里提到过,卢氏,也就是房玄龄的夫人,宁愿喝下毒酒也不允许房玄龄纳妾,这可是连李二陛下都惊呼不得了的事。
后来也是流传千古了。
………
来到书房,孟喾一直有些心惊肉跳,他可是第一次见到这大唐的名相,不由吞了一口口水,然后缓缓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严肃的声音,孟喾会心,缓缓进去。
一入房门,便见得一位长者正坐在石桌的一方,很是淡然的看了孟喾一眼,然后又是极为严肃的表情,端坐在哪儿,一动不动。
我去……
孟喾有些无奈,看了看一旁的房遗爱,他竟然跑了,不见踪影了,卧槽!
孟喾忍不住爆粗口,真是醉了!
“房相,小子有礼了!”
孟喾端重无比,不失礼节,怕房玄龄不喜,道:“小子可以过来否?”
房玄龄不语。
孟喾一愣,战战兢兢的过去了,悄然落座。
“听说你来同我商量关于高句丽的战事?你可知道这开不得玩笑,陛下极为重视,要不是我那逆子再三请求,我也不会见你!”
房玄龄一本正经,一来就给孟喾一个下马威,告诫他这事开不得半点玩笑。
接着,他又说道:“你也不必这么拘谨,我早就听闻过你,一首《水调歌头》可是惹得陛下的后宫都乱了!”
孟喾苦笑,道:“房相见笑了,我今日来是谈公事,不谈其他!”
一句话让房玄龄多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你有灭掉高句丽的对策?”
灭掉?一定要灭掉么?
“陛下只是想将高句丽纳入大唐的疆域之中,为何一定要灭掉?何不是融合招安?如果陛下想要丰功伟绩,那么让史官写灭掉就可以了,战争带来的只有苦难,我的办法是让高句丽自行解散,而并非灭掉!”
孟喾心中怅然,担心李二陛下不理会这个,日后一旦高句丽的完整地形图出来,那么就会出兵灭掉高句丽了,《唐史》也是有记载英国公李绩灭掉高句丽的。
他再一次说道:“陛下应该知道战争会给边境的大唐百姓带来多大的苦难的,如果陛下答应我的条件,我愿意献上三宝…”
“第一宝,可让大唐粮食翻一番!”
“第二宝,可让朝廷得知天下之事!”
“第三宝,可让大唐百姓人人可以穿上新衣!”
………
久久,房玄龄依旧没有缓过来,震惊,简直是看待怪物一样看着孟喾,然后缓缓说道:“如此的话,我向陛下禀告,看他如何定夺!”
不得不说,孟喾提出的这三宝,每一宝都是巨大的功绩,每一宝都有着不俗的价值。
他敢说,如果有人献出一宝,那必然会封爵的!
“是了!”
孟喾突然起身,拱手施礼道:“那么十五请陛下和房相移驾凤鸣阁,我与陛下详谈!”
他丝毫不惧龙威,直接让李二陛下去凤鸣阁找他,实在是胆大妄为。
“自然!”
房玄龄苦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敢让陛下去见他。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道:“既然是俊儿的朋友,那留下来吃个饭吧!”
这自然是卢氏的声音,卢氏特别心痛房遗爱,既然是房遗爱的结拜兄弟,她自然爱屋及乌,也喜欢孟喾了。
“嗯?”
孟喾和房玄龄大眼瞪小眼,都是嘴角一抽。
“那……留下吧!”
房玄龄苦啊,他怎么敢违抗卢氏的指示,于是很不情愿的留孟喾吃个便饭。
孟喾撇嘴一笑,道:“是了!”
突然,卢氏进来,看了看孟喾,很是欢喜的说道:“你就是俊儿的朋友吧,听说你一首《水调歌头》风靡整个长安,以后俊儿的才学还要靠你多多关照了!”
“是了,夫人!”
孟喾战战兢兢,打趣的看着房玄龄。
我去,这个臭小子!
房玄龄脸色一黑,避开孟喾的目光,挥袖出去了。
卢氏一笑,瞪了他一眼,道:“喾儿,不如你认我作干娘如何?”
噗!
孟喾眼前一黑,憋屈的说道:“干娘!”
“乖!”
卢氏走来,拿出一块玉佩,轻轻给孟喾系上,很欢喜的说道:“喾儿,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俊儿,别让他终日消沉,他并不纨绔!”
可怜天下父母心!
孟喾微微感动,郑重拱手道:“定然!”
卢氏欢喜一番,带着孟喾去吃饭了,两人一见如故,所以就拉了关系,没什么不妥,可是孟喾却是无奈,心里怅然。
哎,我真同情房相!
(未完待续)
………………………………
第十六章 房家有女初长成
孟喾随着卢氏来到中堂,那里早早准备了可口的饭菜,房家一行人都早已落座,等着他的到来。
尤其是房家大郎,房遗直,他早已听说孟喾大名,却始终不得一见,此时此刻,略显激动。
而一旁的杜氏却没有如此激动,她拉拉自己夫君的衣袖,道:“你就不能矜持一点,莫让人家笑话了去!”
房遗直立马端坐,神情平静下来。
很明显他继承了房玄龄的优良传统,怕老婆,没办法啊,卢氏和杜氏都是出了名的凶悍,再加上杜氏终日受卢氏的熏陶,自然可以把房遗直这个木楞治得服服帖帖的。
对于这个事情,房家美其名曰:尊重自己的夫人!
孟喾淡淡一笑,打趣的看了房遗爱一眼,这让房遗爱也很无奈,没办法啊,这就是我们家风气!
“喾儿快快入座!”
卢氏亲昵一笑,随后坐到侧旁,而孟喾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落座下方,面对房玄龄。
………
然后一家人开始吃饭,而孟喾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看了看那严肃的房玄龄,撇嘴吃饭,又看看房遗爱,房遗直,心里无奈,最后目光却是落在了一个窈窕女子身上。
那女子已有十八,相貌堂堂,很是乖巧,虽然没有汝苏那种娇媚,没有君倾颜那种高处不胜寒,却是小家碧玉,可人极了。
她一身米黄色衣服,如黑绸般秀丽的长发只用几根米黄发带缠住,整张脸脂粉未施,隐含媚态横生,柔风若骨处又见刚绝清冷。
里穿一件白色底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腰系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绾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珠花,如玉的肌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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