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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大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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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女?

    君倾颜很喜欢这个称呼,她本就是魔宗少主,被称作妖女也没什么干系,她只是想利用孟喾而已,至于孟喾对她什么看法,她不在乎。为了魔宗的大业,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在这千秋大业面前,都是小事。

    “呵呵,你说得不错,我就是妖女,不过…那又如何,你也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能将我如何?……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应对高句丽那些贵族吧,可不要死在那里了…”君倾颜轻描淡写的笑着,伸手去捋捋湿漉漉的发丝。

    死?

    人生自古谁无死?孟喾不是怕死,只是现在还不想死而已,如果这就是世俗所说的怕死,那么他就是怕死吧,没什么大不了。

    “呵呵,不会的!”孟喾真是一分钟也不想呆在这里,不由起身说道:“君姑娘的东西我不敢拿,不过你记住你答应我的,我去高句丽的这一段时间,你要让焦敌照拂我家里的那些人。”

    君倾颜一愣,他没想到倔强的孟喾总会因为身边的人而妥协,不由轻笑道:“我自然会遵守承诺,不过…我不明白你家里那丫头会有什么危险,你可没有得罪谁…”

    孟喾不说话,他并不认为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两个人会轻易的放过他,所以他还是要为自己留条后路,再加上他我不认为君倾颜的魔宗会安分下来,不对慕凌出手。

    虽然他和君倾颜是合作关系,可是若是他不提出要求,恐怕君倾颜这个妖女会拿慕凌再胁迫他做一件事。

    “呵呵,你说什么就是了!”孟喾冷笑。

    他缓缓的抬起脚步,慢慢的走出那一间让他烦躁的书房,看见不远处一本正经的焦敌,不由冷冷一笑。

    他没有多和君倾颜废话,他认为既然是交易,那何必讨价还价,只要双方同意,满足各自的目的,那就是合作愉快。

    焦敌也是平淡的看着他,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看不惯孟喾,那种鄙夷和不屑都还是老样子。

    孟喾也懒得理会他,径直的回家了。

    ………

    在孟喾走后,君倾颜也跟着从书房出来,她面色僵冷的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焦敌看到自家少主露出这样奇怪的表情,不由一惊,问道:“少主,你和那孟子然说了什么,为何我发现你对他很有兴趣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质问自家少主的,可是又忍不住想问问,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君倾颜露出这样玩味的表情。

    而君倾颜听到他的质问,面色也没有任何变化,和平常一样冷冽的说道:“焦敌!你是在质问我?”

    “不敢!”焦敌低头。

    君倾颜冷哼一声,快速的走回自己的书房,看着那琳琅满目的藏品,不由苦笑。

    随后她也疲惫的困在桌案前,继续处理自己没有整理好的出入账目。

    她要处理的不仅仅是自己手里的客栈、酒铺、茶楼等,还要收集魔宗一个季度的入出开支,她身为魔宗少主,要做的事情很多。

    自从她被正式封为少宗主时,她那师傅就做起了甩手掌柜,基本不过问魔宗的事宜,除非是真的有紧要的事,不然她那师傅也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

    慢慢长夜,她只有孤身一人处理那些账目,垂下的眼皮跳动,不过她喝一口茶,鼓足精神,继续做事。

    而孟喾一路回到宅子,发现慕凌还在等他,不由苦笑,然后轻轻伸手去敲门。

    门开了,慕凌低沉的看他一眼,随即坐到一旁了。

    沉默,两人都沉默了,就连星星也躲进云里,沉默了。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一章 风月

    夜晚难得有的静谧,孟喾与慕凌两人也是静静坐在中堂里,原本极为默契的两人也在这一刻默契的沉默了。

    他们也不知道为何,在没有人打扰他们两人的时候,他们竟然沉默,明明这里只有彼此,他们却说不出一句话。

    当初潇洒的孟喾也在这一刻词穷,他找不到任何一个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能静静地看着一旁的丫头,时不时的一笑来掩饰内心的浮躁。

    也许两个人本就应该沉默下去,少量的眼神交流让他们明白彼此想要表达的东西。在这安静而无人打扰的夜里,他们各自想说的无非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没有太多的矫情,没有太多的矫揉造作,只是单纯的想好好说说话,也许这是安稳远行前内心的悸动,平复自己那忐忑不安的心灵。

    如果孟喾因为要离去而不安,那么慕凌就是因为孟喾的不安而不安。慕凌并不是一定要孟喾留下来,或者是给她一个许诺,她只是想和孟喾好好说说,好好聊聊,也许这样,那焦着颤抖的心也会感受许多。

    “喾哥儿…”沉默终究被打破了,慕凌缓缓走向孟喾,坐在那木椅上,苦笑道:“这怎么感觉像是生离死别似的,真的是…”

    她的语气说不出的和缓、低沉,也许是极力胁迫自己平静的说话,可是由于控制自己说话的方式、力气、口吻,她明显有些压抑不了自己的情绪,那感性的声音里充满着不舍,谁又听不出来?

    孟喾轻笑,一把拉过慕凌,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伸手刮刮她娇小精致的鼻子,笑道:“怎么?怕我不回来了?呵呵…怎么可能呢…我还想好好陪着你们,和你们一起过日子呢,傻丫头,别担心我…”

    孟喾自认为自己说不出很漂亮的话,他唯一能说的不过是“你别担心我”,可是这一句话却是蕴藏着他很多感情,千言万语也不及这么一句表达的清楚。

    而慕凌坐在他的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也许这难得的一刻才能听见孟喾最为清晰的心跳。她不知道为何,就这样待在孟喾怀里,她觉得很安心,就好像天崩地裂也有人顶着一样。

    而孟喾确实复杂的看着远处的烛光,他唯一想的不是什么情话,而且怎么能让怀里的丫头安心,怎么样才能活着回来。

    “喾哥儿…时间…过得还真是极快…”慕凌叹息,纤纤细手在微风中抬起,指着那明亮的皓月长空。“你看,我记得我来到这个家的时候,那时候的喾哥儿很喜欢笑,也很无耻,那时候是多么无牵无挂,无忧无虑,就好像这月亮,印照别人,孤寂自己…”

    “而今,喾哥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多的是坚毅,虽然女儿也会无耻,但始终收敛许多…”

    “时间在改变一切的时候,往往也会让一个人更加孤寂…虽然…我不知道喾哥儿为何与我们大唐这些人格格不入,但…我知道的是…喾哥儿…很好!”

    很好?

    这两个字多么简单,但是要说出口多么难…

    孟喾轻笑,轻抚着她的乌黑发丝,吹着那微凉的夜风,听着这偷心的情话,总之,他很舒服、很安心的笑着。

    惬意的温度让两人的体温也跟着攀升,不过孟喾还是坐怀不乱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他突然有些失落,想起以前的初次见到慕凌的那一刻。当初他可没有想过要和这个丫头一起过日子的,现在突然有了这种心思他也只能将以前的想法埋在风月里。

    “丫头,我知道你很不舍,可是我身为男儿,自当在大唐需要我的时候站出来,就算是为国捐躯,呕心沥血,我也在所不辞!”孟喾表情严肃,但还是尽显温柔。

    慕凌一笑,摸着孟喾那粗糙的脸颊,情不自禁的亲他一口,道:“呵呵,喾哥儿,我知道…我知道你的理想…我知道你不一样发生战争,我明白的……你不要有负担,我理解你,我不会无理取闹,我会静静地等下去!”

    嗯…

    “呵呵,好!”孟喾半眯着眼,温柔的捏着那柔嫩的小手。“一切顺利的话,等我回来,一定给丫头你一个名分,不论多难,我都要明媒正娶你进我孟家的门!我孟喾立誓,若是违背,天打雷…”

    突然,慕凌捂嘴孟喾的嘴巴,她微微一笑,好像什么都藏在这么一笑里面,红润的脸蛋更加羞涩了。

    这不是狗血,而且大唐的人很在乎誓言的,他们相信只要发誓的事情就是不能违背的,不然会触怒神明,最后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所以慕凌才会捂嘴孟喾的嘴巴。

    “喾哥儿,我相信你。慕凌其实并不是要名分,也不是说一定要风风光光的被你迎娶,我只是…只是希望我在乎喾哥儿的时候,喾哥儿心里也有我…”慕凌一笑,语气凝噎。

    孟喾一愣,看着那娇小的丫头,罪恶感倍增,突然想起以前听见的一句话:“爱一个人不要说一辈子,有一段你着我,我也爱着你的时间就够了!”。

    当初孟喾不是很理解这句话,后来他明白了,所谓的爱一个人不是说结果,而且说过程,爱一个人是因为在他爱你的时候,你也爱他,而不是说相爱到老。

    时间的长短并不能说明爱情的价值,爱的深度才是唯一的永恒。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就算是昙花一现的爱情,那也是爱情,而非互相折磨,相爱本来不易,何必在乎时间的多少?

    爱得长就一定比爱得短的爱得深么?不一定吧…

    慕凌对孟喾的爱,是无私的爱,是说不出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的爱,她只是单纯的在乎孟喾,其他的顺其自然就好。她觉得如果孟喾心里也有她,那么这就是幸福,这就是极其难以形容的满足。

    孟喾垂头,浅浅的吻在她的唇角。

    相爱,就是初见的美好和后来的无私。在一个短暂的时光里,你和他留下感情的秘辛,也许后来回忆也会不由失落,但还是会想起。

    真正喜欢过的人,是没法做朋友的,因为只要多看几眼就会想要拥有,我从未放弃爱你,只是…从浓烈变得悄无声息。

    孟喾在夜里迷茫的心,也在拥抱慕凌的那一刻坚定,爱情并不是说就一定美好,但至少你拥有过,就不会不明白它的滋味是何。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受命

    清早,孟喾就匆匆出门了,上次来接他的那一位公公又来了,这一次李二陛下让他去,恐怕就是要向朝中那些大臣说明。

    他要去高句丽游说。

    坐在马车里的孟喾落寞的看着那些应景而退的街道、房舍,不由觉得好像将要远行,内心空落落的。

    他伸手撑在马车窗边,拖起自己做的下巴,尽力的呼吸着熟悉地方的空气,仿佛要将那一缕缕的空气解剖,分解成最为熟悉,最为难忘的回忆,记在心头。

    他怕…

    怕什么?他怕这一去就会忘记回家的路,所以就好像狗一样记住空气里的气味,万一忘记了路,那么在闻到这熟悉的气味的那一刻,他也会想起。

    啊!这里是长安…

    皇城今天相当的宁静,太极宫内也是安静得可怕,大臣们看见孟喾走进来,不由议论纷纷。说的话既有阿谀奉承,又有粗鄙难听之语,他们无非是看不起孟喾,而又想巴结房玄龄,所以这才有了两个派别。

    瞧不起派和瞧不起还拍马屁派。

    孟喾轻笑,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他本来就无心仕途,何必在意这些大臣的嘴脸?不过房玄龄却是吹胡子瞪眼,有些微怒的看着那些说孟喾坏话的大臣,也是默不作声。

    “小人孟子然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孟喾低头,跪身一拜,不敢怠慢。

    如今群臣毕至,他可不敢吊儿郎当的。若是被那些大臣抓住什么把柄,那他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低着头,静静地等待着那龙椅上李二陛下的回应。

    今日的李二陛下看上去还是有些孱弱,不过精气神都在。孟喾自然知道这是李二陛下故意装成这个样子,不过他知道这一切只是为了稳住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还有可能是为了让某些“大鱼”翻腾。

    李二陛下咳嗽一声,悠然道:“起来,今日朕让你来是要委以重任给你,你可要好好听着,也好顺顺利利的把事给朕办妥!”

    孟喾起身,战战兢兢的站在那大殿中央,面对所有人的目光,他面色淡然,也丝毫不惧,恭敬的等待着,没做任何动作。

    “各位爱卿,你们也知道高句丽一直以来都是朕的心病,如今天下安定,百姓安居乐业,民生锦锦,朕念安定来之不易,准备放弃攻打高句丽,众爱卿以为如何?”李二陛下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说着,不多时还咳嗽一声。

    而殿下的大臣听到这么一句话,不由都紧皱眉头,有些不解的相互言论。他们各执一词,有赞同的,有不赞同的,太极宫内一阵喧哗。

    “陛下!”长孙无忌站出来了。“老臣以为,如今大唐国力强盛,兵马粮草充足,那高句丽频繁侵扰我大唐边境,乃是我大唐的跗骨之蛆,若是不除去,后患无穷!”

    长孙无忌一代老油条,看问题也是深刻至极,他虽然说得在理,不过是个认都知道这老家伙贼得很,如今坚持要讨伐高句丽,那么一定有所图谋。

    房玄龄嘴角一抽,很想冲过去给他一拳,踹他一脚,要不是这是太极宫,他还真是忍不住要动手了。孟喾是他义子,如今长孙无忌竟然直接了当的拒绝,那不是瞧不起孟喾么,一想到这里,房玄龄就生气。

    “呵呵,长孙无忌!”房玄龄不服气了,笑道:“如今大唐强盛,在经历过长期的动乱之间,百姓身心俱疲,如今正是开拓大唐事业的时候,你这老贼竟然坚持讨伐,居心叵测!”

    呃…

    群臣不由眼皮跳了跳,惊疑的看着两位老臣大臣撕,他们只能在太极宫内静静地看着,根本不敢说话,万一一说话,那自己就会被两人开涮,早知道眼前开撕的两位大神曾经都是谏官。

    谏官什么最厉害?当然是扯皮,若是这些大臣一不下心惹到房玄龄和长孙无忌,那么肯定会被他舌战至死,所以那些大臣都不敢多说话。

    孟喾却是心里偷偷一笑,他还是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毕竟这是朝堂之上,没有人可以不惧怕那龙椅之上,皇帝的威严。

    “呵呵,房相,你这话说的,我长孙无忌一心为了天下社稷,没有半点私心,你这样说来,真让我寒心!”长孙无忌也不生气,仿佛和房玄龄扯皮已经成为日常。

    他原本和房玄龄就是看对头,不过两人也是相爱相杀,虽然有很多观点不一致,但总得来说都是为大唐着想,为李二陛下着想。不然他们两个也不敢在这朝堂之上公然对嘴,而李二陛下也对此习以为常了。

    “你们两个还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今日之事不必多说,我意已决,就由孟喾前往高句丽游说,若是成功,高句丽也是我大唐疆域,我会派重兵把守!若是不成,那么他也会带回高句丽的完整地形图回来!”李二陛下再一次咳嗽一两声,面色僵硬的喘息着。

    他的话就是不了违抗的,长孙无忌本来还想多说几句,不过在看到李二陛下那坚定和惨白无力的眼神的时候,他闭嘴了。

    而殿中的大臣各自拱手,齐声道:“陛下英明!”

    那些大臣都明白,帝王之言不可违抗,他们就算继续劝阻也无济于事,既然陛下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既然长孙无忌都不再说什么,那么他们也不能打肿脸充胖子,还要说出什么大义凛然的话来。

    “既然如此,孟子然,明日你就自行前往高句丽,需要的东西我会派人送到你的家里,希望一年后你回来时,带来的是好消息…”李二陛下目光闪动,毒辣的看着殿中俯身倾耳的少年。

    随后,早朝完毕。

    孟喾和房玄龄站在一块,不由苦笑,道:“房相,明日我要离去,大哥那边你可要多多指点一下,免得我积攒下来的报社垮掉了!”

    这一句话让房玄龄摇头,心道:这个臭小子明明要去那高句丽游说,那可是艰难异常的,他还能一本正经的开玩笑,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说…

    “不用你说,俊儿是我亲子,我定然会帮衬他一二,子然,倒是你,你这一去一年半载,可要小心一些!”房遗爱面色凝重,不停嘱咐。

    孟喾一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他与房玄龄道别,一人忧心忡忡的出宫,看着那云朵弥漫的天空,径直走向凤鸣阁。而房玄龄目睹他离去,心里仿佛悬着一块石头,不停叹息,也缓缓离去。

    “帝命难为啊!”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来去匆匆

    到了冬日,凤鸣阁还是那样热闹,火炉将整个阁楼的温度都保持在一个舒适的位置。那怕是寒风刺骨,这凤鸣阁依旧香气扑鼻,里面的温度也让人跟着躁动起来。

    那些姑娘虽然穿得已经毕竟严实,不过依旧风情万种,在那些客人们的身边扭动着身子,时不时吹起一阵耳旁风,惹得那些来找乐子的客人很是舒服。

    而孟喾一进门,那些姑娘就注意到他这个黑炭脸了,没有接客的姑娘纷纷又来,仔细打量着他,好想不认识了一般。

    “哟,这不是孟公子么?好久没来我们凤鸣阁,这大有变化啊,一时间竟然没认出来!”

    “可不是嘛,孟公子才情决然,日理万机,哪有时间来我们凤鸣阁玩乐,我们虽然不在意,可是我们的汝苏妹妹可是在意得很!”

    “呵呵,说得在理!”

    ………

    她们一个个的调戏孟喾,还将汝苏也拿出来说事,让孟喾忍俊不禁,但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尴尬一笑。

    看见孟喾到来,夏儿就不乐意了。她缓缓的走到孟喾身前,一脚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孟子然,你这大驾光临,不知是什么风把你这位大官人给吹来了?”

    夏儿的冷漠让孟喾一笑,他早已习以为常,眼前这个丫头对他的态度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如今再次听到她的讽刺,孟喾感觉回到初次来到这凤鸣阁的那一刻。

    那时候这夏儿也是对他冷冽异常的。

    “呵呵,夏儿姑娘切莫这样说,我此次前来是想要和汝苏姑娘谈谈,让她准备一番,我替她赎身,然后去她故乡办一些事情!”孟喾摸摸袖筒里沉甸甸的钱袋,心里一沉。

    他不知道自己那一点积蓄是否足够,那钱袋里的一万两还是从长乐那里勒索来的,如今要用来给汝苏赎身,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要提汝苏赎身,那银子需要很多。

    不等夏儿说话,整个凤鸣阁就一片喧哗,他们都惊疑的看着孟喾,觉得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要给汝苏姑娘赎身?

    “这小子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汝苏姑娘是赎不了身的,因为老鸨不同意!”

    “若不是那妈妈不同意,你以为还轮到你替汝苏姑娘赎身?早就有人将汝苏姑娘领会家里去了!”

    “这小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

    那些客人议论纷纷,说出为何这些年来那些贵族这个替汝苏赎身不成的原因所在。孟喾对此也是疑惑,不由看着夏儿,寻求答案。

    不得不说,夏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想到孟喾竟然是来替汝苏赎身的,她复杂的心情涌上心头,看着那一脸严肃的孟喾,不由皱起眉头。

    “他们说得没错!”她缓缓开口。“姐姐的情况的确是这样,所以你要带姐姐走,必须要和妈妈说清楚,不然你只是在做无用功!”

    孟喾一听,不由轻笑,他对此也要有准备,如果老鸨不放人,那么他也只有撕破脸了。

    “无妨,我会多和妈妈说说,说不定妈妈看在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份上就会让我给汝苏赎身呢!”孟喾轻描淡写的看着二楼那熟悉的房间,心里也没有把握。

    对于老鸨这个人,孟喾也说不清楚,她虽然是个守财奴,也很贪生怕死,不过有时候又觉得她很懂人情世故,也很有人情味。只是这一次他要带走汝苏,恐怕不会像以前那些小事情那么简单的。

    不过不试试又如何能说做不到呢?

    他这一句话可是让整个凤鸣阁再一次掀起闹热的议论,不少人说他不知羞耻,还自己说细节的样貌之类的。

    他也漠然以对,他缓缓走上楼去,迎面而来的是那熟悉的老鸨,她向孟喾招手,示意让他上去。孟喾心里一喜,兴冲冲的上了楼去,打开汝苏的房门,看见里面静坐的姑娘,心头一颤。

    在他上楼后,其余的人都闭嘴了,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心里难受。

    “还真让他进去了,这…妈妈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让他进去?”

    “不知道,这孟子然还没有我长得好看,竟然都能进去,还真是匪夷所思!”

    “………”

    那些人议论纷纷,反观夏儿却是一脸的淡然,她虽然不喜欢孟喾,但这种结果也是在她所想之中,她并没有因为这点事情就惊讶。

    姐姐…

    她淡然的离去,也不管整个凤鸣阁喧哗的吵闹之声,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在床榻之上,想着自己的事情。

    ………

    而孟喾却是淡然的看着汝苏,还有一旁站着的老鸨,他没有先说话,想要等老鸨说了之后,他才反驳或者是附和。

    老鸨一改往日的笑脸,面色僵冷的看着孟喾,问道:“孟小子,你这一来就扬言要给汝苏赎身,是不是太霸道了些,我知道你没有足够的银子,但此时此刻你竟然还笑得出来,是不是认为我一定会将汝苏交给你?”

    “自然!”孟喾轻笑。“妈妈今天无论如何都会将汝苏交给我,只是妈妈恐怕还有别的要求,所以让我进这房间,好好谈谈…”

    老板一笑,看着汝苏,她的眼神在这一刻要柔和许多,平日里的矫揉造作也凭空消失,反观留下的是唯一的真诚和母性的温柔。

    “汝苏,你也是时候回家里看看了,如今你也长大,我也该让你离去,是否跟他走就看你自己的了!”她说完有看着孟喾。“你小子,赎走汝苏用了二十万两,你可知道?”

    孟喾一愣,突然醒悟,点头称是:“自然明白!”

    老鸨这样说无非是让整个长安城都知道孟喾为赎汝苏花费如此天价,也算是给汝苏增长脸面。

    看见孟喾点头,老鸨悠哉离去,将剩下的时间留给汝苏和孟喾两人。而在老鸨离去之后,整个房间也回到诡异的安静之中,两人相顾一眼,却什么也不说。

    不过孟喾来这里是正事,所以他直接开口,道:“汝苏姑娘,明日一早我就来接你,我们去高句丽,到时候具体情况路上说!”

    汝苏一愣,默默点头。

    随后孟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拱手施礼,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告退!”

    汝苏点头。孟喾一笑,快速离去。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四章 闺语

    孟喾的来去匆匆让原本就失落的汝苏更加低沉,她的脸色说不出的冷淡,但心里又好像极为难以忍受一般。她缓缓捋起裙摆,走到窗前,看着孟喾匆匆离去的身影,淡漠一笑。

    她的笑容里隐藏着复杂的情感,对那所谓的故乡,她是不愿意回去的,而对于孟喾的请求,她又是不想拒绝的,所以刚才一句话也不说,只能用那点头的方式回答孟喾。

    “孟子然,为何你执意要去高句丽,我从那里来,就连我都不想回去,你竟然还抱着梦想要去游说,若不是我原本就厌恶战争,我是不会答应你的…”汝苏站在窗前喃喃自语。

    咚咚咚!

    一阵叩门声响起,们在我一个娇小的身影正矗立着,那身影突然开口说道:“姐姐,我有事要和你说!”

    这个声音自然是夏儿的,她刚才看见孟喾匆匆离去,想过来找汝苏谈谈。汝苏一愣,从低落的情绪里回过神来,看着门外的身影,站在原地,目光幽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突然长叹一声,说道:“进来吧,夏儿!”

    房门打开,夏儿一脸不平静的走进来,她四处一看,发现没有其他人,然后又缓缓的将房门关上。她缓缓走向汝苏,坐到桌案前,与汝苏面对,喝一口茶,笑了笑。

    “姐姐,你明日真的要跟孟子然离去?妈妈可有同意你走?”夏儿放下茶杯,面无表情的看着汝苏。

    她知道迟早一天汝苏会离开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还这么突然。一个孟子然没用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替汝苏赎身,这种诡异的事情在夏儿看来是有猫腻的,她不相信那守财奴般的老鸨会放过自己姐姐。

    汝苏一愣,看着自己平日里以妹妹相待的夏儿,解释道:“夏儿,你别难过,姐姐待会儿就给你赎身,你和我一起脱离这苦海可好?”

    夏儿一愣,杵在那儿,一时间说不出话。

    这些年来她和汝苏相依为命,年龄相仿的两人也有共同语言,再加上汝苏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早就将眼前这个大自己一岁的人当成亲姐姐一般看待。如今,自己唯一的亲人要离去,她怎么可能平静的看着?

    “对了,姐姐,孟子然到底付出什么代价,这才让妈妈放你走?”夏儿突然想到什么,即可问道。

    对于老鸨的性格,夏儿简直难以启齿,不过既然汝苏已经赎身,那么她也很好奇孟喾到底付出什么代价才让汝苏脱身的。

    对于夏儿这突然的问题,汝苏没有过多的惊疑,反而神情失落的说道:“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夏儿,你不要以为妈妈就是那种守财如命的人,你想一想,这些年来她可有亏待咱们?我们当初孤苦无依,难道不是她收留我们的么?”

    夏儿一怔,一时间找不到一句话去反驳。

    她是在很小的时候就生活在凤鸣阁了,是一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当初也是老鸨好心收留她,她才能活下来,虽然老鸨常常让她出去接客,但她死活不同意,老鸨也没有强求。

    在相处这么多时间里,夏儿却是没有真正用平等的目光去审视过老鸨,反而对她有很多偏见,此刻被汝苏点破,她内心也跟着复杂。

    她不得不同意汝苏的观点,仔细想来,老鸨对她们的确是很好。这些都可以从其他方面看出来。

    比如整个凤鸣阁也有很多清倌人,她们都是不愿意接客的,而老鸨也没有强求她们。而那些接客的大多数都是自己自愿卖身的,也许是看破红尘,也许是作乐,反正她们都是按照自己的的意愿来办的。

    老鸨对这些也没有理会,她只要能赚钱,这些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反观之,她赚得钱很多时间都用来改善凤鸣阁伙食和住宿,有时候有些大臣非要一些清倌人服侍,她也要拿钱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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