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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昏君(轻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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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有杏林第一高手赵太医,有经验丰富的接生婆,但独孤夫人仍然不放心,时不时的进宫陪伴宝贝女儿,产前产后要注意什以,可是说了一遍又一遍,千叮嘱万吩咐,连叶天都听得耳朵起老茧了。

九月初,科举开考,天下学子云集皇城,他们闭门苦读,等的就是这一天,只希望自已能够金榜题名。

开考当天,韵月等女一大早便来到国子监大门外,希望看到她们未来的相公,为他打气加油,便是顾昔韵拉上李湘茗躲在一旁观望,可惜,她们都没有看到某人的身影,也许,某人早先一步进了国子监院备考了。

十数天后放榜,金榜题名的学子喜不自禁,许多落榜的学子黯然伤神,悄然离京,回家再闭门苦读,准备来年再考。

韵月等女没有看到未来相公榜上有名,立时坐不住了,让随行护卫的家丁跑回叶家询问原因。

那些护卫都是公子派过来保护她们的,自然知道公子住哪,这个时候,五女才发觉,她们未来的相公虽住在京城里,但住在哪一条街,哪一条巷,还真是不知道。

面对五女殷切期盼与关怀,叶天逼不得已,只好给自已封了一个从七品的闲职,说是皇上破格任用,无须参加科考,但目前仍是闲置,在宫里学习,等候有缺才外放地方。

这个谎言成功的骗过了韵月等女,五女吩咐下人杀鸡宰羊,为她们未来的相公庆贺。

但这个谎言在顾昔韵这边却差点穿梆,顾昔韵只是个商人,对官场之事一无知,但李湘茗却出身官宦世家,她的哥哥李晋可是当朝户部尚书大人,对官场之事可谓一清二楚。

且不论叶天的“旷世才华。”便是看在顾昔韵的面子上,李湘茗都会尽力帮忙,何况之前,她就承诺过,只要叶天金榜题名,门路的事,包在她身上。

出于对某人盲目的崇拜,她坚信某人凭着“旷世才华。”考取状元应该是轻而易举,但张榜之后却榜上无名,她比顾昔韵还要心急,不等顾昔韵登门求助,便先找自已的哥哥打听情况。

才华横溢的惜花公子,被誉为当代最年青最有前途的叶大家落榜了?

李晋也不免好奇起来,凭着他的关系,很快就弄清楚了,所有参加科考的学子当中,没有一个叫叶天的学子。

待叶天说谎蒙混过关,李湘茗回家后又跟哥哥提起此事,央求哥哥帮忙关照一下,象叶公子这样才华横溢的人,不为朝廷效力,造福一方百姓,岂不可惜了?

这一次,李晋听了妹妹所说之后,眉头皱成了一团,皇上亲点任命从七品官员?我怎么没听到有这事?

但凡官员任用升降,在吏部都备有底案,李晋亲自到吏部查问,将近任用提拔的从七品官没有叫叶天的人,这几年所任用的官员也都没有姓叶的。

“我叉,该不会是碰到凯子了?”李晋不顾斯文扫地,低声咒骂,然后对妹妹吩咐了一番。

李湘茗不疑有诈,但亲自安排,让顾昔韵带着叶天到她府上一叙,认识一下她的哥哥。

有尚书大人帮忙铺路,顾昔韵高兴得合不拢嘴,精心挑选了不少高档贵重的礼品,强行带着有些不情愿叶天前往户部尚书府第。

幸好叶天之前早让黑衣卫查了李湘茗的底,一查之下还真是吓了一跳,李湘茗竟然是户部尚书李晋的亲妹妹,李晋整一个大肉球,却有这么一个标致的妹妹,真让人难以相信呐。

一听李湘茗邀请自已过府一叙,再联想到这两天两女所说的话题,叶天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提前把户部尚书李晋叫了出来。

“朕就是惜花公子!”

叶天开门见山,把个李晋吓得一愣一愣的,惜花公子才华横溢,可是清流公认的当代最年轻的大家,皇上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印象中的皇上,可是昏庸无能,荒淫无道,只是近来才稍有改变,皇上心情大好的时候,也会偶尔诗兴大发,做出几首蹩脚,群臣却叫好的烂诗出来,这与传闻中才华旷绝当世的惜花公子也差别太大了吧?

不管李晋的表情如何,也不管他还傻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叶天瞪着他,恶狠狠的威胁道:“这事,你要保密,连你妹妹都不许说,否则,抄家灭族!”

第一百一十四章朕看上了你家妹子

户部尚书李晋给吓得脸色苍白无血,豆大的汗珠子的不停的从脑门上滚落,全身的肥肉都紧张得抖动起来。

这……这昏君只怕是祸害一个顾寡妇还不够,还要祸害自已唯一的亲妹妹,苍天啊,我……我该怎么办?

他是朝中二品大员,自然很清楚被抄家的结果,十二岁以上的男丁全部斩首,年轻的女子全部被充作官妓,剩下的发配人烟稀少,鸟都不拉屎的苦寒之地,最终也难逃一死。

不管李晋的脸色有多难看,叶天笑眯眯道:“李尚书,朕……嗯,看上了湘茗姑娘。”

李晋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皇上后面再说什么话,他已经听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回到家里。

“哥,你怎么啦?”李湘茗正在府中指挥下人准备酒席,等候叶公子与顾昔韵到来,看到哥哥一副失魂落魄样,不免担心起来。

“没……没什么……”李晋垂头丧气的摇头,却又不敢对妹妹说明原因,心里不停的咒骂昏君荒淫无道。

“湘茗,以后,你不要见这个叶公子了。”李晋不敢说明原因,唯有劝说妹妹远离昏君,也许,时间一久,昏君会忘了这事,看上别的女人了。

“为什么?”李湘茗柳眉紧皱,担心道:“哥,你这是怎么啦?说话颠三倒四的,魂丢哪了?”

“你别多问,湘茗,你应该知道,哥一向最疼你,听哥话,哥是为了你好,不会害你的。”李晋不想自已的示掉进火坑,但又不能说明了原因,也只能以这样的口吻劝解妹妹,不要再跟那个顾寡妇和昏君再相见。

“湘茗知道哥哥是为湘茗好,哥哥放心吧,湘茗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李湘茗轻轻叹息一声,她的确不是以前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了,都已经二十五岁了,换是一般的女人,只怕早已是三四个孩子的母亲了,可她却未能给夫君怀上身孕,想起婆婆那恶毒难听的话,不禁沧然泪下。

“你看你看,又想过去的事了是不?”李晋急得手足无措,他最疼惜这个唯一的亲妹妹,希望她开心快活,妹妹被亲家赶来回,令他非常的恼怒,只是,他不是蛮横无理之人,只能把这口恶气积压在心里。

这年代的女人,不管你多贤惠,如果不能生孩子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被夫家休掉是很正常的事,不会下蛋的母鸡,留着何用?这也是李晋没有发飚,找亲家论理的主要原因。

李湘茗心中低叹一声,轻声道:“哥,叶公子才华横溢,湘茗相信他日后必能官居一品,造福天下百姓,哥你就帮一帮人家吧。”

官场上的事,她多少也懂一些,除非你是金科状元郎,否则,若没有门路,不知道要亲闲置多长时间,象叶公子这样的人才,不能造福百姓,那岂不是大周的一大损失?

李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什么官居一品,那混蛋是当今的圣上,不是造福天下百姓,而是祸害,连你也被他祸害了!

正寻思着如何开劝妹妹,管家来报:叶公子与顾小姐已到府外。

“哥,他们来了。”李湘茗高兴得出门迎接,当然,她更希望自已的哥哥能够礼贤下士,出门迎接,以显示他爱才的诚心与气量。

皇上驾临,李晋哪敢不出门迎接?

“小生见过尚书大人,湘茗小姐。”叶天抢先施礼,顾昔韵也同时屈身福礼,若不知情,还真让人以为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李晋慌忙躬身长揖,“不敢不敢,请进请进……”

叶天倒也不客气,负手昂然而入,李晋则在后边偷偷用手帕擦抹额头上冷汗珠子,一副大祸临头的愁眉苦脸样。

李湘茗牵着顾昔韵的手坐在一边低声说话,叶天则略略浏览了尚书府,李晋的府第虽然宽大,但装饰普通,比起一般的大户人家还不如。

朝中每一个官员的档案,在黑衣卫那里都有详细记录,叶天看过李晋的资料,确实一位清廉的好官,除了每月的俸禄,但靠着死鬼皇帝赏赐的百亩良田过活,这对堂堂的二品大员来说,实在够清廉了。

朝中还有不少品秩低的官员,月俸更少,生活更清苦,唉,等国库充裕,哥再整调官员的俸禄了,当然,那些贪官污吏,哥也必定要严打!

唔,目前的局势,已经逐渐平稳,黑衣卫也已暗中发展壮大,等到狐啸云的虎豹骑回京,是该整治一下朝纲了。

户部尚书李晋可不知因为自已的清廉,在朝中又引发一场血雨腥风,见皇上脸色阴沉得吓人,越发的提心吊胆。

“李爱……大人……”叶天差点说漏嘴,瞟了李湘茗一眼,见她正陪着顾昔韵低声说着什么话,没注意到这边,这才松了口气。

“臣……呃……”李晋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见皇上狠狠瞪了自已一眼,不禁吓得打个了个寒颤,“公子……何事……”

叶天缓缓道:“大周上下贪污腐败成风,军备松驰,军纪败坏,想必尚书大人也有所耳闻,但不知尚书大人有何良策助皇上整顿朝纲?”

李晋一怔,心中猜测不透皇上的用意,沉吟了半晌才小心翼翼道:“收集证据,再交由刑部,严惩不怠,以敬尤效。”

叶天苦笑,这家伙滑头得紧,官套话谁不会说?不过,也只能这样了,让黑衣卫暗中查探,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后拿抓人抄家,砍头示众,杀鸡敬猴之后,谁还敢贪污?

不管古代现代,官员的贪污之风,屡禁不止,如果不大开杀戒,狠刹不正之风,那些混蛋不会害怕。

这一场酒席,李晋可是如同咀蜡,完全不知什么味道,他此时心中的悲苦,只有他才有深刻的体会。

明知昏君荒淫无道,自已却要配合他演戏,把最疼爱的妹妹推进火坑,这心里的凄苦感受,语言文字都无法描述啊。

回家晚了,抱歉。

第一百一十五章送你一个大礼

席中只有叶天、顾昔韵与李家兄妹四人,但却显得颇融洽热闹,当然,还有一丝的诡异。

席间,叶天口若悬河,款款而谈,这一次,他说的是当前的学舍、科举问题,不仅李湘茗动容,便是熟知他真实身份的李晋也是一脸惊愕讶然的神态。

顾昔韵自是不必说了,她的身心早被某人征服,俏面上扬溢的笑容里充满了无比的崇拜与爱慕,看看,这冤家就是有本事,把个堂堂的户部尚书大人愣是给说得惊讶无比,她心中感到无比的骄傲,越发爱煞死某人了。

当前的学堂,有官办的,也有私塾,官办没有蒙学,直学是乡学,之后是县学,县学之后便是考取秀才的功名,成绩优秀方能进入府学深造,之后便是参加科考,皇城有国子监生,那等于是现代的北大清华级别的高等学府了。

单说这进京赶考,许多学子远在天涯海角,路途遥远,想要参加科考,必须得提前几个月动身起程,赶赴皇城准备,且不说这一路上有没有发生意外,就是上路的盘缠都要一大笔,如果是家境贫苦的学子,光是上京城赶考的学子,只怕要倾家荡产方能筹集够路费。

如果在当地设立高等学府,到时候直接举办科考,岂不是极大的方便了天下许许多多的学子?

再说这教学与中举之后的任用,为什么民间会有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说法?那便是天下学子为了金榜题名,闭门埋头苦读,两耳不闻窗外事,从有一身才华,但外放地方,未必能够胜任,因为,他们读的全是死书。

虽说你清正廉洁,刚直不阿,被地方百姓誉为青天大老爷,但你读的是死书,不能真正治理所辖之地,让老百姓丰衣足食,青天大老爷又有屁用?

就好比一个官员,他的专长在于水利工程建设,你非得要他去管理别的事,这不仅封闭了人家一展特长的舞台,断送了他的锦乡绣前程,更误朝廷政事,误了当地百姓的生计。

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特长,倒不如因人而异,因地施才,专人专科学心,到时候唯才任用,但是外放地方,也不会误了当地百姓的生活。

叶天的这些话,是评击朝政,有大逆不道之嫌,不过大周风气开化,这种话题,清流士子聚会,类似的话题多了是,一般根本没人在意,除非有奸臣要弄什么文字狱之类的冤案。

端坐一旁的李湘茗听得聚精会神,俏面上充满了崇拜与好奇,针对国学科举,不是没有人提起过,但根本就是空洞之谈,全是空话大话,没有半点实际意义,而叶天今天所说的第一句话,都是针对此类问题的弊端,并且提出令人耳目一新的改革举措,怎不令她芳心震撼,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晋脸上的表情比妹妹更夸张,嘴巴张得老大,足以塞进一整个大馒头了。

眼前这个口若悬河,款款而谈,提前种种令人震惊的革新举措,就是他每天早朝必须参拜的昏君么?

一个昏庸无能的大昏君,能说出这样令人震惊感叹的话题么?

李晋此时的心中充满了太多的震惊与疑惑,难道……难道,皇上真是传说中那个名动大周的惜花公子么?

“哥哥,妹妹给你举荐的人,还可以吧?”李湘茗笑得很开心,叶公子今天的表现,实在太让她满意了,只看哥哥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家的哥哥才叶公子旷绝当世的才华给震住了,嘻嘻,可是第一次看到哥哥这样一副表情呢。

自家哥哥的才华,她可是一清二楚,当年皇城三大最有名的大才子之一,金科状元郎,否则,若没有真才实学,又岂能坐上户部尚书的官位?

半晌,李晋才反应过来,站起身,对着叶天恭恭敬敬的一揖到底,“李晋受教了。”

他不是谄媚讨好,要拍皇上的马屁,而是皇上刚才的一席话,令他茅塞顿开,拨云见日,他是发自内心的钦佩,便是一般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个大礼,他同样要敬。

“不敢不敢。”叶天站起还礼,他现在的身份是惜花公子,在李大美女家中作客,自然要客客气气,在她面前尽量留下好印象。

“尚书大人若能详细整理一番,上奏皇上,想必皇上一定很开心。”叶天微笑着一展手中折扇,端是说不出的潇洒,令顾昔韵看得心神俱醉。

“李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晋再度长揖到底,但脸上却没有太多的喜悦,他明白这是皇上把这份大功送给他,条件就是自已的亲妹妹,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公子……”李湘茗惊道:“这怎么可以?”

如果叶公子把刚才所说的整理好,上奏朝廷,必定引起轰动,从而引起皇上的注意,必受重用,这等于是他步入仕途的大杀器,怎能如此送与哥哥?那不是误了他的前程么?便是投桃送李也不能如此大方吧?

叶天洒然笑道:“李大人乃是当朝尚书,德高望重,由他出面上奏最适合不过了。”

李湘茗呆了一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明白叶天的意思:我官低言微,根本不能起到什么作用的。

见自家的哥哥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她柳眉轻皱,哥哥今天怎么了?老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李湘茗起身盈盈福利,轻声道:“那湘茗就代哥哥谢过叶公子了。”

“不敢不敢,湘茗姑娘折煞在下了。”叶天装模作样的作揖还礼,心里却偷着乐呵,今天的表现,已经李大美女崇拜得五体投地了,嘿嘿。

装,你就装吧,你个荒淫无道的大昏君!

李晋心中咒骂着,脸上堆满了无奈的笑容,便是把真相告之妹妹又如何?自家妹妹的习性,他可是清楚得很,外柔内刚,认定了的事理,谁也劝说不了。

如果皇上是真心喜欢她,下旨纳为嫔妃,以后纵是厌倦了冷落她,总好过被抄家砍头充为官妓,就怕皇上只是一时的猎艳之心,玩过之后随手抛弃,依着妹妹的性子,那真是要抹脖子上吊了,唉……

第一百一十六章公子好坏

“湘茗,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叶公子?”送走皇上,回到大厅之后,李晋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询问妹妹。

“哥,你瞎说什么?叶公子他喜欢的是昔韵妹妹。”面颊微红的李湘茗嗔怪的白了哥哥一眼,心中却想起在胡同里某人说的话,心头儿莫名其妙的突突狂跳起来。

“可我感觉,叶公子喜欢的人是你。”李晋小心翼翼的询问,他不敢对妹妹说明惜花公子便是当今圣上,依着妹妹的性子,极可能因为皇上的蒙骗而感到被羞辱,一怒之下断绝与皇上交往,那可就是大难临头了。

李家就他们兄妹俩个,家财就那么一点儿,抄家无所谓,他被砍头无所谓,但可怜的妹妹被充作官妓,受尽凌辱,这是他最害怕的。

“哥,你今天尽说糊话,不跟你说了。”李湘茗跺着脚儿,跑回自已的香闺。

她坐在床沿边上,不知道为什么,心头老是砰砰乱跳,某人在胡同里所说的话老是回荡在脑海中,回想到在书房里被他突然一抱,心中竟又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哎,我这是怎么啦?怎么尽是胡思乱想?她捂着滚烫如火面颊,心头越发跳得厉害,似乎要跳出胸膛。

李晋呆立大厅半晌,才垂头丧气的走回书房,他不能说明真相,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服妹妹,心中唯有祈祷,只希望皇上不是只抱着猎艳之心,对妹妹是真心实意的。

呆坐半晌,想起皇上在席中所说,一时间心中翻江倒海,百味杂陈,难以理清头绪。

一转眼,便到了中秋佳节。

人们杀鸡宰鸭,全家老少欢庆一堂,庆贺节日,晚上在后院摆上水果月饼,开开心心的赏月。

十五月圆,这赞美中秋的诗词不知凡几,大周的清流士子们更是磨拳擦掌,准备在大众场合一展才华。

今夜,这皇城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大族举办了诗会,文人士子云集一堂,便如阳春三月竟放的百花,争奇斗艳。

叶天子今天更是忙得一塌糊涂,他要连赶三场,与美人幽会。

第一场,便是他金屋内的韵月等五女。

宅子后院的凉亭里,摆设了几方矮几,上边摆满月饼、各种水果、点心小吃等东东。

韵月、白绫等五女跪坐锦垫之上,抬头仰望着负手站立的叶天。

一轮明月悬挂空中,繁星点点,清风徐徐,端是赏月的好时节。

叶天今晚穿了一袭白衫,负手站立院中,如银月光轻洒在他身上,泛起一轮洁白的光芒,更增几分洒脱,令韵月等五女凤眸迷漓,心神荡漾。

叶天负手踱步,剑眉轻皱,一副沉思的神态。

他知道今儿是中秋月圆,若不作出一首咏月的好诗,绝计是脱不了身,五个未来的媳妇可都是好诗之人,也定然不依不饶。

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下,他摇头晃脑道:“床前明月光。”

韵月等五女都抬头痴痴的望着他,凤眸迷漓,第一句虽然朴实无华,但却道尽了这月光的皎洁,道尽了这夜月的美妙与意境,此景此境,当真令人心神迷醉。

叶天接着摇头晃脑道:“地上鞋六双。”

众女俱是一怔,前面一句词词澡朴实,但道尽了夜月的美妙意境,这第二句么,却有如一幅美丽的画,滴下一滴黑墨,有如画龙点晴,令人眼镜大跌。

这第二句诗可是大失水准,公子怎么啦?

众女怔愕之际,心思敏锐的韵月突然轻啐一声,羞声道:“公子好坏。”

这是一首带有颜色的歪诗,心思敏锐的她第一个反应过来,光洁玉颊滚烫如火,心头儿突突乱跳个不停。

白绫等四女一时未反应过来,缠着她询问不休,“哎,韵月姐,你倒是说说怎么一回事呀。”

韵月以袖掩脸,只是伸出一根如葱玉指,分别指了指四位姐妹,然后伸出手掌晃了晃,再指了指某人,食指、中指、无名指收拢,做了个六的手势。

白绫先行反应过来,面颊腾的飞红起来,嗔道:“公子……好坏。”

她、韵月、青玉、翠云、飞烟正好五个人,也就是五双鞋子,另一双么,自然是指某人了,加起来就是六双鞋子。

这两句诗的真正意思就是:她们五个姐妹,外加上一个某人,同睡一张大床之上……

虽说都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都同时爱上同一个男人,都愿意嫁给他为妾,彼此间默认了微妙的默契,没有争风吃醋,相安无事,但要同时五人一起服侍相公,这未免太荒唐了,这让人情以何堪?

弄明白了诗的真正含义,五女大羞,一时间都低头不语,一个个面颊通红,心头儿突突狂跳。

她们心里头虽知道公子是故意调戏,可这让人好难堪啊,想象着这么一幅画面,姐妹几个坦陈相见,而且还那啥,真真是羞死人了。

叶天轻咳一声,摇头晃脑道:“那下句便改成疑是地上霜吧。”

他堂而皇之的剽窃李白的《静夜思》,脸不红心不跳,看到五女一副意乱情迷的崇拜样,越发得洋洋样,哥是史前第一文化大盗,哈。

举头望明白,低头思故乡。

虽与当前的气氛格格不入,说不上应景,但却道尽了游子对家乡的无尽思念,让人悄然落泪。

五女不是孤儿便是小时被人押卖,便是因家境贫困,实在难以养活,才迫不得已卖给别人,几经反复,最后被卖到了留香居,家与亲人,在她们的记忆之中,早已模糊不清,完全没有一点印象,此时突然提起,自然是心绪如潮,哀伤之极。

我叉,如此良辰美景,哥却剽窃李白这首《静夜思》,把那气氛全给破坏了,害得媳妇们一脸的悲伤,哥有罪啊……

他狠狠的抽了自已一记耳光,却把五女全吓了一大跳,齐声惊呼,“公子……”

叶天苦笑,“我破坏了这良辰美景的气氛,该罚,实行在该罚!”

第一百一十七章公子的家法好邪恶

“我甘愿受罚,这订下的规矩可不能坏了,就罚我被你们一人亲一口吧,嘿嘿。”

叶天闭上眼睛,伸长脖子,嘴唇翘起,一副心甘情愿受罚的神态。

“……”五女大羞,这算惩罚么?便宜都让你给占尽了呢。

不过……不过,要是单独相处,这样的处罚,倒是让人心跳与期待呢……

想到公子经常将家法挂在嘴边,说起家法时那令人心跳的邪恶笑容,想来那家法一定……一定很邪恶,让人心跳,让人好奇,让人期待……

还是飞烟大胆,拿起一粒葡萄,塞进某人的嘴里,然后逃命一般逃回自已的席位。

叶天怪笑道:“处罚的时间过了,你们不实行家法,后悔也没用了,但你们若犯错,本公子肯定不会心滋手软,一定重重的罚,狠狠的罚!”

五女又是一阵大羞,公子的笑容,要说有多邪恶,便有多邪恶,只怕他口中的家法,不仅非常的邪恶,而且,很荒唐,虽然令人期待,可真要犯了家规被处罚,只怕会被姐妹们当成笑话,还是莫要犯了为好,免得羞死人。

这些话,这些表情,若换是别人,只怕早被五女轰将出去,命家丁乱棒打死,但从某人的口中说出来,虽然邪恶,令人羞死,但这心里头却充满了另一种甜蜜的滋味儿,还有一种骚动的情愫,只是,当着几个姐妹的面,谁也不好意思表露出来。

“公子。”言从虎突然从外边进来,一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事要禀报的表情。

叶天剑眉微皱,这是他早就安排好的,要连赶三场,每一场的时间都计算好了,言从虎的出象,便是提醒他,第二场的时间快到了,是该与五位未来媳妇道别的时候了。

“公子自放心去罢,我们没事。”白绫柔声安慰,象这种家人团聚的节日,本就该留在家中陪着长辈亲人,公子能抽空过来看她们,她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以后过了门,有的是相聚的时间,急也不急这一时。

“理解万岁!”叶天高兴得蹦出这么一句,见五女俏面上一副怔愕的神态,忙轻咳一声,缓缓吟念: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门,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五人呆立不动,俏面上俱都是一副沉醉于诗中意境的痴迷神态。

叶天暗乐,乘机悄悄开溜,这一首咏月诗是苏轼的《水调歌头》,构思奇拔,畦径独辟,笔致错综回环,摇曳多姿,被誉为中秋咏月词中的千古绝唱,五女不被当场震住,那才是怪事。

叶天上了早准备好的马车,直奔顾氏大宅。

顾氏大宅的后院,顾昔韵与李湘茗端坐凉亭之中,边赏月边低声交谈。

见顾昔韵不时望着院门,一副魂不守舍样,李湘茗低笑道:“昔韵妹妹莫心急呀,叶公子是守信之人,既然应来,那便会来的,姐姐这会明白了什么叫望眼欲穿,嘻嘻。”

她原是皇城有名的小才女,今夜家家户户赏月,更有不少文人墨客参与聚会,举办诗会,邀请她参加,她找借口回绝,却跑来这里与顾昔韵一起赏月,目的自然是得见识一下某人的咏月诗。

顾昔韵的面颊浮起羞赧红云,嗔道:“姐姐。”

她知道自已有些心急了,可却无法按耐住内心的那一份焦急,什么叫望眼欲穿,只怕便是现在这感觉吧。

总算看到某人施施然走来,她激动得不顾失态,起身快步迎上前,喜滋滋道:“来了,快坐吧。”

“嗯,想我没?”叶天笑眯眯问道,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他却能感觉到顾大美女内心的无比喜悦。

顾昔韵面颊一红,啐道:“鬼才想你。”

李湘茗掩嘴低笑,她已经习惯了某人这种近乎轻佻的见面方式,于情侣之间,透着几分的亲切自然,更多的是浓浓的情愿,只看顾昔韵此刻的表情便知,她心里不知该有多开心呢。

“嗨。”叶天对着李湘茗微微一笑,盘膝坐下。

李湘茗微微一下,随即回以友善的微笑,心头却是莫名其妙的狂跳了一下,这种另类的打招呼方式,她还是第一次见识,看似有些唐突,可却让她感觉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友善、随和。

也许,只有熟悉的好朋友,才当得起这种看似另类的新鲜招呼方式吧?

可不知道为什么,某人的眼神太过闪亮,有些灼人,令她莫名其妙的心跳加快,微微有些紧张感,这种感觉,有些奇妙,一时间说不出个所以然,可却在心间缠绕,挥之不去。

顾昔韵殷勤的替李湘茗削水果,惹得李湘茗哧哧低笑不已,她知道顾昔韵的心思,想给某人削水果,可又不好意思,先给自已削一个,第二个么,也就理所当然的削给某人了,怎不令她忍噤不住,失笑出声。

吃了几个水果,喝了几杯水酒,说了些话儿之后,接下来,李湘茗便提出了要某人咏月一首助兴。

叶天早有心理准备,这种时候,若不赋诗一首,绝计说不过去。

在二女期盼的目光注视下,他站起身,在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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