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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逐鹿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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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飞还是给了李衍不少惊喜的,除了老生常谈的民族啊、大义啊什么的,岳飞又从军事角度跟李衍说了打下辽西京的可行性,按照岳飞的意思,所谓的四战之地,根本就是笑话,那辽西京地势险要,四面皆有天险、长城和关隘,只要能打下来,敌人就算是有十倍兵力都难以攻破,所以问题根本不在于如何守,而在于如何取,岳飞保守的估计,以梁山军的强大战力,应该有六七成的把握打下辽西京。
  另外,岳飞又强烈建议李衍,去民众中看看汉人有多希望收回燕云十六州。
  也正是因为如此,李衍才乔装打扮了一番,来东京转转。
  当然,为了李衍的安全考虑,水泊梁山内部,没有几个人知道李衍来东京汴梁了,可以说除了李衍身边的几十个人和闻焕章以外,其他人全都不知道李衍在安东使团中,而且,李衍连一向跟自己寸步不离的阮小七、马灵、王定六、陈丽卿、扈三娘、方百花、琼英、梁红玉等人都没带,而是带了面孔较生的卢俊义等人保护自己,除了卢俊义等人以外,第一营也跟着使团进来了(赶车的那些人就是),走报机密特种军也分批混进来了,总之,李衍的安全还是有保证的。
  那说来说去,李衍对此到底是一个甚么样的态度?
  李衍……乐坏了,感谢宋江、吴用、童贯等人八辈祖宗,真的!
  正像岳飞所分析的那样,北上攻打辽西京,问题根本就不在于如何守,而在于如何取。
  只要能打下来,李衍分出两万兵力分别给韩世忠或是吴玠让韩世忠或是吴阶依托长城、关隘和太行天险守住进入辽西京的入口,童贯就是将西军打光了,也攻不进来。
  至于取嘛。
  嘿嘿,要是以往,李衍也没有把握——那里真是太险要了,的确是易守难攻。
  可是此时,李衍却信心十足!
  因为,辽国已经是强弩之末!
  换个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辽国没兵了,李衍敢断言,辽国在燕云十六州的兵马加到一块,绝不会超过十万,甚至有可能也就五六万!
  有人可能会说,五六万到十万也不少呀。
  看着是不少,可别忘了,辽国得将这五六万到十万兵马分驻在十几个州,无数个关隘,而且还要防御北边的金国。
  这么再看看,驻守在辽西京的兵马能有多少,两万是一大关,有可能连一万都不到。
  有人可能会觉得,李衍这完全是瞎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辽国怎么可能只剩这点人马?
  不好意思,辽国还真就只有这点人马了。
  历史上,也就是一年多以后,宋辽第一次大决战,辽国东拼西凑才凑出了三万人马跟宋国十万大军决战,如果不是没有兵马,他能东拼西凑才凑出了三万人吗?
  现在离宋辽大决战,还有一年多时间,金国还没取了辽中京,耶律余睹还没有投金,所以,多给辽军算点,算它在燕云之地有十万兵马。
  这种情况下,如果还不能攻下辽西京,那么汉人怕是永远别想拿回云州了。
  有人可能会说,打下辽西京有甚么用,又连不到自己的地盘当中。
  是,这话不错。
  但是,如果连燕京一块打下,将整个燕云十六州都得了,那就大大不同了,燕京再往东不远就是渤海,只要到了海边,拥有上千只大海船的李衍,就能将它变成自己的地盘。
  其实,以上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只要燕云十六州在李衍手上,李衍就能将强大的金国锁在关外,然后李衍的对手就变成了实力不济还处处撩骚的怂国。
  金国八万兵马就能灭了北怂,李衍拥有三十万大军,还能灭不了北怂?
  更关键的是,赵佶君臣也太讲究了,连借口都给李衍找好了,“我为你攻打辽西京,你却在后面攻打我老家,这我要是灭了你,谁还能说我做的不对?”
  ……


第三百九十九章 逛青楼
  ……
  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矾楼。
  矾楼原名为白矾楼,因南京商贩贩售白矾于此,后改为酒楼,名称也逐渐演变为樊楼。
  矾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整体建筑高低起伏,檐角交错,富丽堂皇。
  虽说李衍曾从矾楼中得了一个美人、数百万贯起步资金、传国玉玺,但实打实的,李衍并未来过这东京七十二酒家之首。
  在燕青的带领下,一行人交了一千多贯的入场费进入矾楼。
  雕梁画栋,美轮美奂,伎巧则惊人耳目,侈奢则长人精神,教李衍这个见惯了后世繁华的人都大开眼界。
  来到一面影壁前,燕青叫停了众人,道:“麻烦了,得写出好诗,才能进去。”
  李衍差异道:“逛青楼,还必须得会写诗?”
  燕青道:“普通青楼自然是不用,这天下第一楼,还真有这个规矩……大官人莫要担心,附近定然有卖诗的,小人这就去买他十几首,保证咱们这些人都能进去。”
  哪有那么多会作诗的,很多公子哥连打油诗都不会作。
  可这些人还偏偏想附庸风雅。
  怎么办?
  有需求自然就有市场,慢慢的,便有人在青楼卖诗的——按质量收钱,上等的,甚至能卖到万金。
  其实,这些卖诗的,跟青楼也有勾结。
  换而言之,这也是青楼的收入之一。
  果然!
  都没用燕青去找,很快就有人主动找上来,道:“几位,可要好诗?”
  燕青带来的一个人,很快就跟那人谈好,为李衍等人一人买了一首诗。
  不过,就在那人要付钱的时候,李衍道:“少买一首。”然后拿起毛笔“唰唰唰”的写下了四句诗。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将笔放下,李衍迈步就往里走。
  李衍气度不凡,又一气呵成写下了四句诗,守门的人不敢拦,便任由李衍进去了。
  卢俊义等人见了,大急!
  燕青赶紧摸出两根蒜条金给了卖诗的人,然后小声跟卖诗的人说了几句。
  卖诗的人将金子收好,然后跟守门的人低声说了些甚么,守门的人就将卢俊义、燕青等人放了进去。
  进来了以后,卢俊义等人暗松了一口气,李衍并未远走,只是站在门口处打量着里面,显然是在等他们。
  柴进和燕青来到李衍身边,然后为李衍介绍讲解个中趣味。
  不多时,有小厮上前。
  燕青与那小厮说了几句,小厮就将李衍等人领到了前排第三张桌子,并很快就上满了好茶、好酒、糕点、果子、蜜饯。
  燕青又摸出来了两根蒜条金给小厮。
  柴进则给李衍讲解道:“这叫打茶围,亦叫打茶会,品茶、鉴画、谈诗歌、拼智商,也可以说些段子、时政,小姐们会隔着门帘看,如果能被她们相中,就会被她们请去说话、听曲。”
  吴璘忍不住道:“逛个窑子而已,这么多讲究?”
  燕青笑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窑子,有钱也未必能得到姑娘的亲睐,看见没有,很多时候一屋子男人争一位小姐,很多人一掷千金却连小姐的面都见不到,而且就算是见到了,绝大多数也只能是跟小姐聊聊天听小姐弹弹琴唱唱曲。”
  吴璘道:“那有甚么意思?”
  柴进道:“要得就是这个过程,否则怎么能彰显出风流?”
  柴进和燕青表面上是跟吴璘说,实际上这是在给李衍普及青楼知识。
  柴进说完,燕青又道:“别看咱们这些人已经花了几千贯,可是那些有名的小姐咱们多半一个也见不着。”
  吴璘不信道:“花了几千贯,连面都见不着?”
  燕青道:“你注意其它桌上的人没有?”
  吴璘四下看看,发现那些人全都在高谈阔论,而他们所谈最多的便是李衍北上收复辽西京一事。
  吴璘问:“你是说,他们在谈大都督北上收复辽西京?”
  燕青摇摇头,道:“他们这是在彰显自己,只有个中表现突出的人,才能被小姐请进去,咱们这些人,坐在这里,一句话都不说,是没可能被那些小姐请进去的。”顿了顿,燕青又道:“就是那些被小姐请去的,其实也就是见小姐一面,得再来参加‘华山论剑’,把其他人全都比下去,才能有机会跟小姐进一步交往。”
  吴璘道:“那这里的娘们就碰不得了?”
  燕青道:“那得看你的本事,你如果能赢得小姐的芳心,想做甚么都可以。”
  柴进接过话头,道:“小乙说得不错,一般情况下,不连续来个三五日,是绝不可能见到小姐的真容的,据说,以最快速度见到小姐面的便是赵……官家,他在高俅的陪伴下来到矾楼之后,思如泉涌,连做数首好诗,又写得一手无双好字,才得了李行首接见,不过虽说是最快,但那时也已经是是寅时了,赵官家一直在门外等到天亮才见李行首出来,然后李行首只弹了一首曲子后就回去了,赵官家连话都没能跟李行首说上一句。”
  柴进此言,让卢俊义、史文恭、杜壆等人咋舌不已,当今官家都得在一个妓女门口等着,见了面,连话都说不上一句,一首曲子就将他打发了,这些名妓也未免被捧得太高了吧,吴璘、杨再兴、姚兴等人有些想不明白这些文人为甚么将如此简单的事变得如此复杂,至于李衍,听柴进说起李师师和赵佶,则多少有些尴尬,又有些自得!
  燕青总结性说道:“所以呀,咱们今天只是见识一下。”
  偷看了李衍一眼,燕青接着又道:“咱们白天见的那个花想容,心怀大义,流落风尘,未免太过可惜了,大官人您发发慈悲,一会帮她赎身吧。”
  聪明人可不只燕青一下,李助、房学度其实也早就看出来了李衍对花想容很感性趣,猜到李衍此次多半是为花想容而来。
  因此——
  李助道:“那个小娘子不该在这风尘之地误一生,大官人应发此慈悲。”
  房学度则道:“大官人您身边尚缺一个伶俐的使女,小可看那个叫花想容的小娘子就挺合适。”
  燕青、李助、房学度这么一唱一和,其他人也都不傻,怎么还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更何况李衍还一直没有阻止为花想容赎身。
  ……


第四百章 就说奴家想见他
  ……
  一旦沦为妓女,梳拢就成了个必然的程序。
  所谓的清倌人,其实只是一个骗人的笑话,真正的清倌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娼妓和清倌人之间的关系,就好像钱和银票般微妙——钱不一定是银票,银票却一定是钱。娼妓不一定曾是清倌人,但清倌人到最后却总会变成娼妓。客人对待清倌人通常和对待娼妓没什么区别。清倌人换句话说就是一种高级卖身者,是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才能被买走的人。
  梳栊之前,鸨母一般会设法创造机会提升妓女的知名度、美誉度。
  梳栊之后,鸨母则会急于财源广进,而催促妓女尽快尽多的做生意。
  妓女“梳拢”的时间,十三岁太早,谓之试花;十四岁谓之开花;到十五岁则谓之摘花。
  一般的妓女,最晚十五岁,就会梳栊,除非是那种艳名极为远播的,比如李师师、赵元奴这样的,才能往后拖几年,不过也仅仅是几年而已,她们的名气能为他们抗一时,却不能为她们抗一世,总会有她们得罪不起的达官贵人为她们梳拢的。
  花想容如今已经有了一些名气,这从今天矾楼人满为患就不难看出来——这其中不少人都是打着为花想容梳拢的主意而来的。
  花想容的梳拢典礼,无疑是今天的压轴大戏,自然不可能直接就上演——上演的太快,会让矾楼少赚不少。
  除了打茶围,还有些歌舞乐器等表演。
  不少人都听得津津有味,沉浸其中,可李衍却是听得昏昏欲睡。
  这也不能怪李衍,他本来就不喜欢这些东西,再说现在的音乐对于饱受后世的音乐轰炸过的李衍而言,太过单调了。
  李助和房学度见状,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大都督真的只是看看,并不好此道!”
  不多时,一个使女来到李衍他们这桌,然后冲李衍盈盈一拜,道:“这位官人请了。”
  燕青帮李衍答话,道:“不知姐姐找我家主人所为何事?”
  使女道:“我家娘子有请。”
  燕青先是差异无比,紧接着眼中警惕之色一闪而逝,随即不动声色地问道:“不知贵主人是哪位小姐?”
  使女一脸骄傲道:“赵大家。”
  燕青有些不敢相信的确认道:“可是赵行首?”
  使女道:“然也。”
  赵元奴想见自己,还真让李衍有点始料未及!
  李衍笑笑,道:“前方引路。”
  赵元奴一次性捐一百万贯的豪气,让李衍很欣赏她,再者说,在这里听单调的曲子、看不怎么样的舞蹈也没甚么意思,还不如跟去看看赵元奴想干甚么。
  见李衍要去,燕青忙对使女道:“我等皆想见见赵大家,不敢奢求,只求能远远看到赵大家便称心满意,不是小人卖弄,我等实有千百两金银,欲送与姐姐。”
  青楼之人少有不好利的,再者说,燕青出手就是千百两金银,由不得使女不动心。
  使女很痛快的应道:“一会我与娘子说,你们挑三四人随官人同入,其他人在耳房等候吧。”
  燕青道:“谢谢姐姐。”
  李衍道:“大官人、两位军师和小乙跟我去吧。”
  这没甚么可说的。
  柴进和燕青是欢场常客,明白青楼里面的门道,不带他们,容易丢人。
  卢俊义等人是武夫,不适合应酬这种场合,再者单凭武艺,李助能败卢俊义,房学度也能和孙安战五十合不分胜败(而孙安战卢俊义五十合不分胜负,花荣怕卢俊义输,放了一箭;后面徐宁更是前来将孙安的马腿钩断,孙安落马后还需要杨志和卢俊义二人前来才能将孙安生擒,可见孙安的实力之强,也可见房学度的实力之强。),因此,有李助和房学度护卫,李衍的安全,一定能有保证,再者说,卢俊义等人就在耳房等候,分分钟就能冲过来救李衍。
  一行人径直来到赵元奴的房门前,使女揭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带众人转入中门。
  李衍四下一看,只见,墙上挂着一碗鸳鸯灯,下面犀皮香桌儿上放着一个博山古铜香炉,炉内细细喷出香来,两壁上挂着四幅名人山水画,下设四把犀皮一字交椅。
  见无人出来,一行人转入天井里面,又是一个大客位,设着三座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铺着落花流水紫锦褥,悬挂一架玉棚好灯,摆着异样古董。
  使女进入里间。
  不多时,赵元奴就在两个使女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人未至,赵元奴清脆的声音便先传了出来,“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此诗端正凝重,力透人胸臆,直指人脊骨,大官人好气魄。”
  李衍拱手道:“娘子谬赞。”
  赵元奴来到近前,还礼道:“大官人好生过谦,奴家见过好诗千百首,无一首能与大官人这首五言相比……不知此诗可有名字?”
  李衍道:“《夏日绝句》。”
  赵元奴请李衍等人坐下。
  李衍等人也不客气,直接居左客席而坐。
  赵元奴也在右边坐下,主位相陪。
  使女捧茶过来,赵元奴亲手与李衍、柴进、李助、房学度、燕青倒茶。
  茶罢,收了盏托,赵元奴道:“不知大官人最喜欢谁的诗词?”
  李衍道:“我并不擅长此道,咱们聊些别的吧。”
  赵元奴有些不知所措!
  一来,赵元奴没想到能写出《夏日绝句》的李衍,竟然不擅长诗词,或者说不喜欢诗词!
  二来,赵元奴没想到,李衍的气场如此之强,竟然让她有点不敢违背,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
  好在——
  赵元奴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
  赵元奴微笑道:“那不知大官人从事?”
  李衍道:“军人。”
  赵元奴诧异道:“军人?”
  这还真不怨赵元奴眼拙,这几年身居高位,让李衍身上的军人气质淡了不少,加上李衍身上没有甲胄在人,确实不好判断是军人。
  李衍笑道:“不像?”
  赵元奴道:“不像……您上过战场?”
  李衍道:“我曾在一场战斗中,亲手杀死过几百个敌人。”
  赵元奴自然不信,笑道:“将军既然有如此本事,为何不北上收复燕云故土?”
  李衍道:“正要去。”
  李衍此言一出,柴进、李助、房学度、燕青的神色全都是一动!
  赵元奴试探道:“将军所属梁山军?”
  李衍道:“正是。”
  听李衍承认,赵元奴追问:“大都督准备北上了?”
  李衍道:“有可能。”
  赵元奴一喜,道:“奴家就知道,大都督非常人,怎么会营营苟苟?”
  李衍道:“就算大都督不派兵攻打辽西京,也不至于营营苟苟吧,他有可能有他自己的考虑。”
  赵元奴沉默了一会,道:“他是奴家心中的大英雄,为汉人收复燕云故地舍他其谁?所以奴家希望他北上。”
  李衍有些无语:“你这……”——一时之间,李衍也不知道该说些甚么。
  赵元奴又道:“将军能见到大都督?”
  李衍道:“经常见面。”
  赵元奴大喜,道:“那将军您能不能帮奴家带个口信给大都督,就说奴家想见他?”
  李衍笑道:“你见他作甚?为他抚琴吹箫么?”
  赵元奴脸蛋一红,然后轻声道:“嗯。”
  ……


第四百零一章 灿烂的生命之花
  ……
  猥琐的调戏了赵元奴几句,又与赵元奴聊了会天,李衍多少有点明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这句话的含义了。
  个中滋味真的很难用言语来表达清楚。
  总之,就是很放松、很舒服。
  唯一可惜的就是,时间太短了。
  也就一刻多钟,李衍等人就被赵元奴的使女“请”了出来。
  李衍看着赵元奴那已经关上了的房门,摸了摸鼻子,道:“这还真是……公平。”
  可不是公平么,皇帝赵佶在李师师门前站了两个多时辰,李衍好歹是一方诸侯,在赵元奴这里只待了十五分钟就被“请”了出来,而一些风流才才却能在这里人财两得。
  见李衍似乎有些留恋赵元奴,李助、房学度、燕青等人不动声色的将此事记在心中。
  带着一丝意犹未尽,李衍等人又回到了原来的桌子坐好。
  听了不知多少无聊的曲子,看了不知多少无聊的舞蹈,直到李衍都快坐不住了,花想容才慢慢腾腾(李衍的感觉)的出来。
  让李衍眼前一亮的是,花想容竟然穿了一身红衣,好似是新娘装,使花想容比那日多了一丝成熟和妩媚。
  不少人都看痴了,诅咒发誓要为花想容梳栊!
  冲众人盈盈一拜之后,花想容便唱道:
  南国本潇洒,六代浸豪奢。台城游冶,娶笺能赋属宫娃。云观登临清夏,璧月留连长夜,吟醉送年华。回首飞鸳瓦,却羡井中蛙。访乌衣,成白社,不容车。旧时王谢,堂前双燕过谁家?楼外河横斗挂,淮上潮平霜下,恰影落寒沙。商女篷窗罅,犹唱后庭花!
  听着花想容的吟唱,不知为何,李衍脑中竟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夜阑人静,曲终人散,一个个醉薰薰的金军将领纷纷扑向一个个弱不禁风的汉族女子,像捉小鸡一样把她们带回自己的营帐。
  那晚好多个将官的营帐里都扑腾了好久,那些守在外面的士兵,听到这些声音,想到自家的将军龙马精神确是不凡,一个个露出会心的微笑。
  第二天很晚了仍不见这些将领起来,那些守在外面的士兵又觉得自家的将军用功也未免太过厉害一些了吧?
  直到主帅相召,这些士兵走进帐篷,才看到惊心动魄的一幕——赤身裸体的将军们和赤身裸体的汉族女子们全都横尸在帐篷中,血泊中汉族女子们手中的刀冷冷放光。
  而这些汉族女子中就有花想容——她是这次事件的主谋。
  花想容以她独特的方式开出一颗灿烂的生命之花。
  等李衍从那壮烈的画面中走出来,竞拍已经开始了。
  “一万贯。”
  “一万一千贯。”
  “一万两千贯。”
  “……”
  李衍直接抬手道:“十万贯。”
  李衍将价格从一万贯一下子就抬到了十万贯,立即吸引了不少眼球。
  不过,青楼中向来不缺少豪客,更何况这是天下第一青楼。
  可以说,李衍的话音刚落,就有人轻飘飘地说道:“十一万贯。”
  “十二万贯。”
  “十二万五千贯。”
  “十三万贯。”
  “……”
  李衍又道:“二十万贯。”
  实话实说,这个价格已经非常高了。
  毕竟,花想容不是赵元奴那样的第一名妓,只是一个刚要入欢场的新人,哪怕这是她最珍贵的第一次。
  不过今天也真是邪了,就在李衍的话音刚落下不久,又有人轻飘飘地说道:“二十一万贯。”
  其他人再叫价就比较理性了。
  “二十一万五千贯。”
  “……”
  “二十二万贯。”
  “……”
  “……”
  “二十三万贯。”
  李衍眼皮都没抬一下,道:“三十万贯。”
  “咝!”
  花三十万贯为一个新人梳栊,可是真豪,也是真捧!
  几乎所有人都能想到,花想容火了,明天一早大街小巷必然全都是有人花三十万贯为花想容梳栊的花边新闻,如果出这三十万贯的是一个名人,那花想容一定更火。
  那个始终大李衍一万贯的人,看了李衍一眼,然后道:“三十一万贯。”
  没有人再加价了,在绝大多数人眼中,花想容的处夜不值这么多钱。
  李衍看都没看那人一眼,道:“四十万贯。”
  这回,无人不看李衍,甚至有人小声道:
  “此人是谁?”
  “这是要捧花想容当行首的节奏啊!”
  “竟敢跟蔡鞗公子争,好胆!”
  “……”
  那个始终大李衍一万贯的人,脸色有些不好了,可他还是道:“四十一万贯。”
  “好!蔡鞗公子好气魄!”
  “蔡鞗公子真信人也,说要成全花想容的忠义,就言出必行!”
  “……”
  燕青带来的那个人在燕青耳边耳语了几句。
  燕青来到李衍身边,小声道:“那人是蔡京的第五子。”
  李助劝道:“大官人,以您的身份,不宜留此花名,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房学度也劝道:“大官人,您前途无量,留下此名,有些……不妥。”
  燕青道:“小人保证小娘子一定是大官人您的,大官人无需与他人竞争。”
  李衍不缺钱,至少不缺这点小钱。
  不过这不是钱的问题,李衍花这么多钱为一个青楼女子梳栊要是传出去,有损李衍的英名。
  现如今,水泊梁山但凡是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李衍之势已成,最差也能裂土封侯,最好……那就难以估量了。
  身为李衍的家臣,李助、房学度、燕青等人自然是希望李衍的成就越高越好,那样他们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所以,他们不希望李衍留下此名。
  李衍先伸手道:“五十万贯。”然后才对李助等人道:“这是我第一次上青楼,也是最后一次上青楼,不想留下遗憾,再者说,我此生未曾有过一败,难道要败给一个小辈?”
  李衍都已经变相保证以后不会再来青楼了,李助等人还能再说甚么?
  再者说,也正如李衍所说的那样,他不败的神话不能被一个二世祖打破。
  所以,李助等人只能是由得着李衍的性子来。
  那边,蔡鞗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怨毒的看了李衍一眼,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五十一万贯。”
  此时已经没有人敢出声了,因为花想容快破记录了——破获得最高梳栊之资的记录!
  李衍懒得再跟蔡鞗墨迹,直接道:“一百万贯。”
  ……


第四百零二章 入洞房
  ……
  说到底,蔡鞗只是一个靠父荫的二世祖,怎么可能拿出来一百万贯为一个妓女梳栊?
  因此,听李衍叫出了一百万贯这个秒杀价,蔡鞗狠狠的看了李衍一眼,大有“咱们走着瞧!”之意,然后一甩袖子起身走出了矾楼!
  蔡鞗都败了,其他人就更不敢跟李衍争了。
  自然而然,花想容就是李衍的了,不是,应该说花想容的第一次就是李衍的了。
  很快,一群满脸谄媚的人就捧着一身新郎服来到了李衍他们这桌,纷纷道:
  “恭喜姑爷小登科!”
  “贺喜姑爷拔了头筹!”
  “大吉大利!”
  “……”
  燕青见之,摸出五条蒜头金给了老鸨,道:“拿去分了吧。”
  老鸨眉开眼笑冲李衍道:“谢谢新姑爷赏!”
  没用老鸨开口,燕青就在老鸨耳边道:“钱引支付可以吗?”
  宋徽宗大观元年,宋朝政府改“交子”为“钱引”,改“交子务”为“钱引务”。除四川、福建、浙江、湖广等地仍沿用交子以外,其它诸路均改用钱引。后来四川等地也于大观三年改交子为钱引。钱引与交子最大的区别是,它以“缗(贯)”为单位,另外钱引的纸张、印刷、图画和印鉴都很精良。目前,赵佶超发的还不太严重,因此,钱引还是能流通的。
  老鸨听罢,给她带来的一众人等使了个眼色,这些人就拥着李衍换衣服去了。
  与此同时,老鸨引着燕青去将账结了——毕竟是一百万贯,不见到钱,他们怎么可能放心?
  等燕青回来,李衍已经被送入洞房了。
  李助将众人叫到一边,道:“此事大都督都不曾背着我等,那是拿我等当心腹,所以,我等务必要对得起大都督的信任,管住自己的嘴,不能对任何人说起此事,免得坏大都督英明,毁自己前途。”
  房学度也道:“男人,不怕风流,只怕沉迷其中,大都督也就是图个新鲜,又不忍那知晓大义的小娘子流落风尘,才一掷千金,我等不可乱想,亦不可乱传。”
  柴进笑道:“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哪个不风流,就是传出去,又能如何?”
  李助不想得罪柴进,只能好言说道:“自然是不传出去最好。”
  柴进耸耸肩,然后看向一旁,意思是:“那听你们的好了。”
  李助又对燕青道:“小乙,一会你去为小娘子赎了身,对了,还有那个赵行首,不可将她二人留在此地,勾着大都督的心。”
  燕青眼珠微微动了动,道:“小乙保证大都督能带走她二人。”
  应下了此事之后,燕青又来找老鸨,道:“老娘,有一桩大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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