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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逐鹿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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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事论事,王伦这么做,虽然有些小家子气,但从本质上来说却没有错,要知道当时水泊梁山可是王伦的,王伦不想拱手让人,也不想承受官府的雷霆围剿,与己而活,何错之有?
  所谓的梁山一百零八将,用李衍的眼光来衡量,不是坏人的,不超过一半,人品尚可的,也就一二十个,真正的好汉,不超过一手之数,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品还不如王伦,所以,只要王伦威胁不到李衍的寨主之位,李衍又怎么会容不下王伦?
  加上水泊梁山目前又只有王伦这一个知识分子。
  所以,李衍将行政方面的事全都交给王伦打理。
  看着整齐如一的两营士卒,王伦由衷道:“真乃精锐!”
  李衍摇摇头:“他们只是精锐的预备役,离真正的精锐还有一段距离,需要良将带他们成为真正的精锐。”
  王伦问:“杜迁和宋万不行?”
  李衍直言不讳道:“他们训练一下预备役还行,成为不了良将。”
  不想再谈这个话题的李衍,随后又问:“王伦兄弟,你找我何事?”
  见李衍不想跟他商量武将一事,王伦有些失望,以他的聪明才智,怎么会不明白,李衍这是不想让他插手军队上的事?
  暗中平复了一下心情,王伦道:“有一个叫朱贵的好汉,来投咱们山寨,他说他有一场十万贯的富贵想送给寨主。”
  李衍问:“朱贵?旱地忽律?”
  王伦诧异道:“寨主听过他的名字?”
  李衍道:“应该是沂水县的朱贵,有一个弟弟叫朱富,人称笑面虎。”
  王伦道:“这……小可还不知。”
  李衍说:“你去把他叫来,一问便知。”
  不多时,一个身材长大貌相魁宏双拳骨脸三叉黄须的汉子就随王伦回来。
  一到李衍身前,王伦就迫不及待道:“寨主真乃神人也,他的确是沂水县人,也的确有个弟弟叫朱富,人称笑面虎!”
  初次见面,李衍就给了朱贵一个高深莫测之感——要说李衍知道他也就罢了,毕竟他在江湖上已经混了一段时间,可李衍竟然连他弟弟朱富都知道,要知道他弟弟可一直都不曾闯荡过江湖,所谓的笑面虎也只不过就是乡人无事叫着玩的罢了!
  “可能是非常之人有非常之能吧!”
  念及至此,朱贵冲李衍深施一礼,道:“寨主,小人有一场十万贯的富贵想送给您!”
  李衍笑道:“你说的是生辰纲吧?”
  ……


第五章 赏罚
  ……
  十辆各插一支黄旗上写“献贺太师生辰纲”、各有一名背弓拿刀厢禁军和两名手持刀棒军键监押着的太平大车从远处驶来。
  在车队最前方有一名手持朴刀的军汉开路。
  车队正行驶之间,前面迎着一个土冈子。
  看这冈子时,但见:
  顶上万株绿树,根头一派黄沙。嵯峨浑似老龙形,险峻但闻风雨响。山边茅草,乱丝丝攒遍地刀枪;满地石头,碜可可睡两行虎豹。休道西川蜀道险,须知此是太行山。
  军汉提醒道:“此地叫做黄泥冈,素有剪径的强人出没,尔等各自戒……”
  还没等军汉将“备”说出口,看不见的地下突然躧了三条绊脚索将车队拦下!
  紧接着,李衍就率领一都(一百)梁山军冲了出来!
  为首的军汉赶紧组织厢禁军和军键结阵迎敌!
  眼见厢禁军准备张弓搭箭,李衍猛得一甩手将他手上的混铁盘龙棍扔了出去!
  三米多长的混铁盘龙棍,一离开李衍的手,就带着风声呼啸着绞向一众厢禁军!
  见混铁盘龙棍的声势如此恐怖,那些厢禁军逃命都来不及,哪还敢张弓射箭?
  一个短命鬼躲避不及时,脑袋被棍梢扫中,“砰”的一声,脑浆迸裂,就像西瓜被大铁锤砸过一般!
  这一幕太有震撼性了,以至于有些被吓破胆的押运人员跟没头苍蝇一般乱窜,军汉刚刚匆忙组织起来的战阵顷刻之间瓦解!
  只有军汉在慌忙之中射出一箭,正中李衍身侧一个名叫郝立的梁山士卒的脸上!
  郝立应声而倒,眼见是活不成了,提醒着李衍,这是真正的战场,不是演习,真是会死人的!
  很快,两方就短兵相接!
  梁山军士卒严格按照李衍的教导,绝不单对单,全都自发的组成三人小队配合杀敌!
  因此,尽管梁山军的个人武艺不如押运人员,但仍在不断的收割着押运人员的性命!
  让李衍没想到的是,押运生辰纲的士卒中,着实有几个凶悍之人,尤其是军汉,刚一短兵相接,就戳死了一个叫李六的梁山士卒,吓得李六身边的项春和赵年撒腿就跑!
  军汉在跑得稍慢一些的项春背上砍了一刀,随即就直奔李衍而来!
  混铁盘龙棍不在手上的李衍,只能用腰刀跟军汉厮杀!
  只两回合,军汉就一刀划中了李衍的胳膊,疼得李衍呲牙咧嘴!
  就在这时,杜迁带着埋伏好的两都梁山军从车队后面杀出!
  一些怕死的押运人员纷纷趴在地上乞命!
  军汉大急,径直向李衍扑来,想要擒下李衍改变战局!
  狭路相逢勇者胜,战场上,越是怕死,死得越快!
  所以,明知不敌,李衍还是将腰刀猛得掷向军汉,随即迎着军汉扑去!
  李衍的运气不错,军汉选择用扑刀先将腰刀拔开,没选则在第一时间砍他,结果被他成功近身!
  如此一来,军汉可就失去了唯一的一个斩杀李衍的机会!
  耳清目明的李衍,一把抓住军汉扑刀的刀柄,随即蛮横的将朴刀从军汉手中夺下扔出去十几丈远,然后干净利索的拧断了难以置信到目瞪口呆的军汉的脖子!
  见李衍斩首,梁山将士气高涨,一边继续砍杀那些还在抵抗的厢禁军和军键、一边集体大喊:
  “伏地者不死!”
  “伏地者不死!”
  “伏地者不死!”
  “……”
  ……
  胳膊上缠着土黄色绷带的李衍,在杜迁、宋万、朱贵等好汉的簇拥下走进了聚义厅。
  宋万道:“那军汉好生厉害,哥哥一个不察,竟被他砍伤了!”
  杜迁撇嘴道:“有个俅用,还不是被哥哥拧断了脖子!”
  朱贵替李衍找借口道:“寨主若不是掷出他的混铁盘龙棍阻止那些准备暗箭伤人的贼鸟没有趁手兵器,定能一棍就将那厮砸扁!”
  深知自己兵器功夫到底有多差的李衍清楚这刀自己挨得不冤!
  但李衍并没有将这话说出来,因为他如果是战无不胜的,有利于他的统治,也能提升梁山军的士气。
  李衍知道,自己该学一学兵器了,同时,如非必要,尽量别亲自出手。
  焚起一炉香,李衍坐到了寨主之位,王伦和杜迁坐到了李衍的左手边,宋万坐到了李衍的右手边,一众头目也都找到了各自的位置坐好。
  众人坐定,李衍朗声道:“大家聚义在水泊梁山为得是替天行道,梁中书搜刮十万贯不义之财收买金珠、宝贝、玩器等物送上东京与他丈人蔡太师庆生辰,我等取之顺应天意,今大事已成,当论功行赏!”
  见李衍直接就说他们最关心的,一众好汉无不面带喜色,有的甚至直接憨笑道:“还是寨主懂俺们!”
  向下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
  等聚义厅静下来,李衍道:“郝立、李六的家人何在?”
  听见李衍喊他们,郝立和李六的家人哭哭啼啼的站起来!
  他们的哭泣声,冲淡了一些聚义厅内的喜庆!
  李衍语气沉重道:“郝立和李六作战勇敢,有进无退,乃山我梁山军人的典范……今他二人不幸壮烈牺牲,成为我梁山泊第一批烈士,悲乎哀哉……论功行赏之前,我先颁布一个新规定,凡烈士,阵亡皆给一百贯作为抚恤金,凡烈士的父母,均由山寨养老送终,凡烈士的家属如不改嫁,也会定期领取一份功银,凡烈士的子女,山寨都会将其抚养到十四岁,山寨但有提拔,烈士的子女优先考虑,凡山寨有任何善举,都优先烈士的老小!”
  (北宋末年金银比值维持在一两黄金大于或等于十两白银水平,本书按一比十计,白银铜钱比值为一两约等于一贯,本书按一比一计,北宋官定一贯铜钱为七百七十文,本书亦按此数计,不过铜钱多有成色之别,具体情况视情节而定,此时一贯大约相当于后世的三百元,随着战争的到来,钱将大大贬值,到了靖康之耻之后,一贯大约也就相当于后世八十到一百二十元。)
  一百贯的抚恤金大概相当于后世的三万元,随着战争的到来,这抚恤金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万元左右。
  其实,即便是这样,抚恤金仍是一笔不小的压力。
  可李衍不得不为之,如果连这点保证都没有,谁能铁了心跟你干杀头的买卖?
  而且,北宋财政收入峰值为一点六亿贯,金国财政收入峰值约三亿贯,相当一段时间超过两亿贯,当然这其中有宋朝岁币的功劳。
  往最多了说,就算死一百万人打下天下,那也只不过是北宋大半年的财政,更何况能死那么多人吗?除非是一直打败仗,否则死五分之一都不少了。
  至于烈士家属,未来李衍会出台相应的政策劝她们改嫁,这样也能减少一些压力。
  颁布完这个新规定,李衍一挥手,早已准备好的二人用托盘各捧出一百两白银、一枚烈士徽章交到了郝立和李六的家人手上。
  别的山寨的喽啰,死就死了,谁管他家人的死活!
  别说是山寨,就算是宋军,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抚恤待遇!
  因此,听了李衍颁布的抚恤规定,无不敬服李衍!
  宋万道:“哥哥仗义!”
  杜迁道:“这规定好,万一哪天俺战死了,也不用担心俺老娘没人管了!”
  朱贵道:“此乃大善之规!”
  郝立和李六的家人更是捧着银子和徽章道:
  “寨主慈悲!”
  “谢过寨主体谅我们孤儿寡母!”
  “寨主,等俺长大了,也要为您效死!”
  “……”
  亲自将郝立和李六的家人一一扶起,然后让人将他们送出聚义厅,李衍又道:“此一役,受重伤者二人,轻伤者五人,除项春是畏敌而逃时被砍伤的,张小六等六人皆是在杀敌时被砍伤的,张小六等六人,每人额外赏银十两,治伤将养身体的钱银全都由山寨出,另外,山寨但有提拔,优先考虑!”
  别的山寨,喽啰受伤了之后,大多都是自生自灭,有心狠的寨主甚至还会赐他们一死免得他们成为拖累。
  而李衍不仅出钱给他们治伤,还出钱给他们将养身体,另外,还额外赏了他们每人十两白银,并许诺优先提拔他们。
  这让张小六等人无不对李衍感激涕零,进而异口同声道:“愿为寨主效死!”
  又勉励了张小六等人几句,然后示意张小六等人坐下,随后李衍脸色一寒,道:“项春、赵年、包老三不顾我梁山军令,在战场上畏敌逃跑,王伦头领,他们该当何罪?”
  王伦迟疑了一下,道:“按律当斩,其家人不记这次奖赏。”
  项春、赵年人、包老三,全都脸色惨白,随即跪地磕头如捣蒜:
  “寨主饶命!”
  “俺再也不敢了!”
  “寨主,小人知错了!”
  “……”
  见项春、赵年、包老三哭得可怜,身为他们营长的杜迁不忍,起身求情道:“哥哥,且饶他们这一次,都是自家兄弟……”
  李衍呵道:“糊涂!那是战场,生死存亡之地,如果全都畏敌不前,你杜迁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的!”
  杜迁将大脑袋往后一缩,不敢再为项春、赵年、包老三求情了!
  “来人!拖下去砍了!”
  李衍这么狠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未来水泊梁山上的一众头领一大半都是问题儿童,就算他李衍会慎重筛选,所以,趁着人还少,得把纪律基础打实,免得未来成为无法根除的顽疾,这也是李衍照搬我军三大纪律还亲自制定了一系列的奖罚措施的原因。
  执刑人员把项春、赵年、包老三拖下去砍了之后,聚义厅内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这也正常!
  昨天还是一块吃肉喝酒的兄弟,今天就看着他们死,而且还是被自己人砍了,他们的脸色能好才怪,甚至不少人在想:“这鬼地方规矩恁地多,莫不如去投其它山寨快活!”
  等一众好汉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李衍才语重心长道:“兄弟们,不是我李衍心狠,如果没有规矩,咱们永远都只能是一群乌合之众,我不想让你们当一辈子被人恨之入骨的强人,想带你们奔个前程,最不济也不能白活这一回!”
  王伦心中一动:“难道他想招安?想要官,杀人放火受招安……这条路也许行得通。”
  杜迁和宋万就简单许多,一个道:“哥哥,你让俺干啥,俺就干啥,俺相信,哥哥是不会害俺的!”,另一个道:“就是,恁地头疼,还是听哥哥的简单!”
  其他头目也都道:
  “俺都听寨主的!”
  “寨主乃老天派下来替天行道的好汉,做什么都是对的!”
  “上山前,寨主就曾说过,须得守咱们梁山泊的三大纪律,项春、赵年、包老三管不住自己的腿,被砍了脑袋,怨得了谁!”
  “……”
  李衍并没有解释自己想要带他们走哪条道,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语气一转,道:“现在论功行赏吧……此次替天行道功劳最大的是以朱贵为首的情报人员,如果不是他们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拿到押运生辰纲的准确情报,咱们此次行动绝不可能这么顺利……我决定,擢升朱贵为头领,上来坐一把交椅。”
  听李衍提他做头领,被馅饼砸中脑袋的朱贵,脑袋“嗡”的一声,随即脑中一片空白!
  还没等朱贵想到该说些什么场面话,宋万和杜迁这两个没有心计的直爽汉子就在李衍的示意下笑着来到朱贵身边,然后一左一右将朱贵搀请到了台上,再然后朱贵就如木偶般在众人的叫好声中被宋万和杜迁按到了宋万下首的交椅上。
  大家热闹了一会后,李衍又宣布:“杜迁头领统兵冲杀有功,朱贵头领打探消息有功,王伦头领、宋万头领坐镇有功,四位头领每人赏银一千两,此次随军下山的都头每人赏银二百两、队将赏银一百两、押正赏银五十两、伍长赏银三十两、士兵赏银二十两,留守将士的奖赏三成于随军下山的将士,山上其他人员不分老幼每人赏银二两,其余收纳入库,用以山寨发展……”
  ……
  ……
  PS:
  北宋一朝一直有“冗兵”的说法,据时任三司使的蔡襄计算,英宗初,全国禁军、厢兵共118万余人,需支出养兵费用每年4800万贯铜钱,平均下来,每人每年约四十贯。
  宋代官俸制度十分混乱,官员无实职者可以领俸,有实职者则可以另加钱。除正俸外,还有服装、禄粟、茶酒厨料、薪炭、盐、随从衣粮、马匹刍粟、添支(增给)、职钱、公使钱及恩赏等,地方官则配有大量职田。官员有差遣职务者另加津贴,作为职务补贴。这种职钱依官员本官与差谴职的级差按等发给,故虽任同一官,职钱并不相同。在判、知等字前加守、试者,说明低于差谴职一至二品,每月分别加55贯和50贯。在判、知等字前加行字或不加字者,说明本官高于差谴官或与之平级,每月加60贯。
  形象一点说:
  三师:月入120贯,杂七杂八月入240贯,共月入360贯。
  宰相:月入300贯,杂七杂八月入600贯。共月入900贯。
  参知政事:200、400,共600贯。
  六部尚书:60、120,共180贯。
  侍郎:55、110,共165贯。
  九卿:45、90,共135贯。
  少卿:35、70,共105贯。
  赤县县令:30、60,共90贯。
  赤县县丞:15、30,共45贯。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说,给一百两抚恤金多和给头领一千贯安全费多,大鸟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第六章 小可不及也
  ……
  论功行赏完。
  王伦起身,道:“寨主,山下接引好汉的兄弟反应,因为咱们山寨没有一个醒目的接引地点,一些好汉找不到上咱们梁山泊的方法,然后转投他寨,我想咱们是否可以在山下开一间酒店,一来接引好汉上山,二来增加点寨里的收入,三来也可以打探消息。”
  李衍暗道:“王伦的能力还是有的。”
  思量了一会,李衍道:“一间有些小家子气,也有疏忽的可能,毕竟咱这水泊有八百里……这样,在水泊东南西北四面各建一家酒店,另外济州城里也安排一家酒店,方便打探朝廷的消息。”
  想了想,王伦觉得李衍所说的的确更稳妥也更大气,便道:“好是好,可……小可怕是管不过来。”
  李衍看向朱贵,道:“朱贵兄弟,你辛苦些,一并管理了吧。”
  这可是大好事,别的不说,若待此事实施,他朱贵在山寨里说话的分量一定不下于杜迁和宋万!
  而且,别忘了,他朱贵可是刚刚才当上头领!
  所以,朱贵的心情可想而知!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朱贵深施了一礼,道:“为寨……为哥哥办事,小弟斩头沥血俺亦无悔,只是咱们蓼儿洼与那济州城之间的距离实在不短,小弟怕首尾难顾,耽误了哥哥的大事……如蒙不弃,小弟想保举一人为哥哥去打理济州城里的那家酒店!”
  李衍和颜悦色的问:“不知朱贵兄弟要向我举荐哪位好汉?”
  朱贵道:“禀哥哥,非是小弟为自己弟兄谋权,实是朱富在家乡就是开酒店的,而且他是一个机灵心细之人,应该能胜任去济州城打探消息之职,如果哥哥用他,小弟立即修书一封,招他上山入伙。”
  李衍笑说:“你弟兄朱富之才我清楚,让他只管一家酒店未免有些屈才,嗯……这样,你先去请,他如果愿意上山,就先主持济州城里的那座酒店,我会再找些事让他做,等他立了功,定叫他也在这聚义厅里坐一把交椅!”
  得了李衍的承诺,朱贵纳头便拜,道:“一会我就给舍弟写信!”
  突然想起朱贵也是开黑店的,李衍又嘱咐道:“朱贵兄弟,咱们山寨今后要干的是替天行道的大事,你那几家酒店将是咱们山寨的头脸,万不可像江湖上的那些黑店一般做下药卖人肉的勾当,你当代表山寨广施仁义,好酒好肉结交四方来客。”
  朱贵是一个聪明人,很快就领会到了李衍的真正意图,随后道:“哥哥请放心,小弟定叫江湖上都知道哥哥的仁义,知道咱们水泊梁山欲与天下好汉聚义替天行道!”
  杜迁和宋万以及一众头目叫嚷道:
  “正该如此!”
  “天下好汉都知道哥哥的仁义,上山与咱们聚义替天行道,山寨何愁不兴旺?”
  “就是,朝廷不仁,任用贪官污吏,祸害良善之人,咱们聚义替天行道,乃是顺应天意!”
  “……”
  看着聚义厅上的一众好汉的表现,王伦暗叹了一声:“真是好手段,先是优待死伤的士卒,然后杀人立威,再然后大赏群雄,又提拔朱贵这个有功之人给其他人希望,最重要的是,提出了‘替天行道’,让这些麻木不仁的莽汉觉得所做的事都是对的,进而自发的维护水泊梁山、维护他……哎,此人真乃天生的枭雄,小可不及也!”
  ……
  青郁郁山峰叠翠,绿依依桑柘堆云。四边流水绕孤村,几处疏篁沿小径。茅檐傍涧,古木成林。篱外高悬沽酒旆,柳阴闲缆钓鱼船。
  朱贵摇着一条小船将李衍送到了石碣村。
  跟人打听了一番,朱贵就将李衍送到了李衍此行的目的地——立地太岁阮小二家。
  吴用那个顾头顾不尾的傻X,在劫完生辰纲之后,不杀人灭口也就罢了,还纵容白胜去豪赌,导致劫生辰纲一事败露,进而他们一行人不得不上梁山落草为寇,最后还引发了朝廷派兵围剿水泊梁山。
  李衍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但谁也不敢保证,朝廷就一定查不出来生辰纲是他李衍劫的,进而也不敢保证朝廷不来围剿梁山泊。
  所以,是时候发展梁山泊的水军以确保万无一失了。
  因此,前脚刚劫完生辰纲,后脚李衍就不顾自己还有伤在身亲自来石碣村邀请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上山入伙,至于明年晁盖、吴用他们劫生辰纲找谁七星聚义,那他李某人可就管不着了,吃猪肉,还能管猪的死活?
  ……


第七章 阮氏三雄
  ……
  来到阮小二家门前,只见枯桩上缆着数只小渔船,疏篱外晒着一张破鱼网,倚山傍水,约有十数间草房。
  朱贵叫一声:“二哥在家么?”
  不多时,阮小二从一间草房中走出来,见门外是几个不认识的生面孔,拱手道:“几位找小人何事?”
  朱贵还礼道:“我家哥哥想跟你们三兄谈笔买卖……”
  李衍拦下戒心很强的朱贵,道:“跟二哥,没必要藏着掖着!”,然后冲阮小二一拱手,道:“我是李衍,这次过来是想邀贵弟兄上山入伙的。”
  招募好汉得对症下药,阮氏三雄都是义气痛快的好汉,而且都是渴望过上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论秤分金银、异样穿绸锦、成瓮吃酒、大块吃肉生活不想再当渔霸的好汉,跟他们遮遮掩掩反而容易坏事!
  果然!
  一听李衍报出的字号,阮小二先是一怔,反应过来之后,语气立即变得恭敬,道:“请问好汉可是那替天行道的至尊宝?”
  没错!
  这个绰号是李衍自己起的。
  李衍本不想要绰号的,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觉得弄个咋咋呼呼的绰号很傻,可杜迁和宋万坚持说:混江湖的怎么能没有绰号,这不堕了咱们梁山泊的威风嘛!
  事实上,作为水泊梁山的寨主,李衍要是没有一个响亮一点的绰号,也的确是不利于宣传,进而不利于水泊梁山的发展,毕竟他们是混绿林界的,君不见方腊、王庆、田虎还分别有“铁臂金刚”、“双头太岁”、“陆地追风小陈平”的绰号嘛?
  想通这些,李衍脑中瞬间闪过周星驰所扮演的大当家,于是就随口道:“那就叫‘至尊宝’吧。”
  就这样,“至尊宝”被杜迁、宋万等人传出去之后就成了李衍的绰号。
  李衍道:“正是兄弟。”
  听李衍承认自己是水泊梁山之主,阮小二纳头便拜,道:“俺们弟兄听哥哥的大名耳朵都快长老茧了,这几日正寻思着去投哥哥,只是一直寻不着带挈俺们的人,哪成想哥哥亲至来寻俺们,真是折煞俺们了!”
  这就是李衍闷头发展了大半年才开始招募好汉的原因。
  所谓的好汉,其实比普通人还现实,有实力有名气,他们纳头便拜,就像他们对宋江一样,没实力没名气,他们鸟都不鸟你!
  李衍连忙上前将阮小二扶起,道:“都是自家兄弟,恁地客气作甚?”
  阮小二激动道:“诶,俺听哥哥的!”
  李衍问:“五哥和七哥在家吗?”
  阮小二道:“俺这就去寻他们,他们要是知道哥哥来了,必定风风火火赶来!”
  李衍道:“一道去吧,我也拜拜老娘。”
  阮小二连忙引李衍和朱贵来到泊岸边!
  枯桩上缆的小船解了一只,便扶着李衍和朱贵下船去了。
  树根头拿了一把桦揪,朝岸上一撑,船就射入湖中!
  在湖中划了一会,只见阮小二把手一招,叫道:“七哥,曾见五郎么?”
  李衍看去,只见芦苇丛中摇出一只船来。
  阮小七头戴一顶遮日黑箬笠,身上穿个棋子布背心,腰系着一条生布裙,一边撑船、一边问:“二哥,你寻五哥做甚么?”
  阮小二道:“李衍哥哥来招咱们上梁山快活,俺特来寻你二人!”
  阮小七看向李衍和朱贵,最后将目光停在气度更像老大的李衍身上,问:“哥哥可是那替天行道的至尊宝?”
  李衍拱手道:“七哥请了!”
  见李衍承认,阮小七扔下桦揪就拜:“前些日子,俺还跟两个哥哥说,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俺们不能一辈子打鱼营生,不曾想,哥哥今日就亲自来招俺们!”
  从阮小七的话中不难听出,这哥仨盼望有人识他们这三条好汉,可以说是盼星星盼月亮,这也就不怪吴用一来找他们,他们就屁颠屁颠的跟晁盖和吴用去劫生辰纲了!
  可惜!
  这哥仨的命不太好!
  哥仨忠心耿耿跟的老大晁盖,死得太早了。
  轮到宋江当家之后,宋江又带了李俊、张横、张顺、童威和童猛上了梁山,李俊等人是宋江的嫡系,李俊和张顺更是救过宋江的命,更为重要的是李俊、张顺等人也都很有本事。
  因此,尽管哥仨在高俅等几次攻打梁山泊之际率水军大出风头数建立奇功,可仍难以避免被宋江排挤。
  其实细想想,这也正常。
  哥仨是随晁盖上梁山的,在水上的实力可以说少有人能够相比,所以,上梁山之后梁山水军一直由他们哥仨控制!
  但这哥仨是晁盖的人,宋江当然对于他们不放心,毕竟,宋江取代晁盖可以说就是一场阴谋!
  而且,梁山泊出入防御都必须依靠水军!
  宋江自然不敢把这样的重任交给他们哥仨!
  最后,阮小二因不愿做俘虏极有气节的自刎而亡,阮小五亦战死于江南,阮小七遭小人陷害,带着老娘安度晚年,算是三兄弟中结局最好的一个!
  可悲!
  可壮!
  至终,哥仨都不曾背叛过水泊梁山,亦不曾背叛过他们曾经的誓言,哪怕他们遭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李衍还礼道:“我早闻三位兄弟的大名,可惜一直抽不出身来相见,今番我欲发展水军,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三位兄弟,遂特来拜访!”
  阮小七大喜,道:“俺们弟兄定不负哥哥!”
  两只小船汇集到一起,然后划到个去处。
  那地团团都是水,高埠上有七八间草房,阮小二叫道:“老娘,五哥在么?”
  从其中一间草房中走出一个满脸褶皱的婆婆。
  婆婆气道:“说不得,鱼又不得打,连日去赌钱,输得没了分文,早上讨了我头上钗儿,去镇上赌去了。”
  阮小二笑了一声,便想把船划开。
  李衍突然道:“且慢!”
  阮小二和阮小七全不解的看向李衍!
  李衍道:“容我拜见一下老娘。”
  言毕,李衍冲朱贵一伸手。
  朱贵非常醒目的将他一直拎着的一个沉重包裹交给李衍。
  李衍拎着包裹下了船来到了婆婆面前,然后将包裹放在了婆婆手边的木架上,道:“老娘,拿去打点首饰。”
  阮小二和阮小七连忙下船阻止李衍,异口同声道:“哥哥,这可使不得!”
  李衍笑问:“如何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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