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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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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们二人前来才行。”
“他们二人?难道是府中的兄弟?”赵构急忙说道,他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庄主得到皇上的旨意,说是朝中有人贪污,便着手调查。不过,庄主有要事在身,便命我前去。于是,我便派去了宫沧、黄石二人前去监视时任监察御史的许大人,又让他们着手调查。”
王管家也不知道事情会这么凑巧,赵构想要调查的事情,他们几人也曾经参与其中,接着说道:“不过,后来因为其它的事情,这起案件也被搁置一旁。若是让他们二人前来,兴许能够得到更多的讯息。”
赵构大惊道:“宫沧、黄石二位兄弟?”
于是,赵构便让王管家将他们二人喊来,宫沧、黄石二人居然会是当年追查贪污案的当事人,这点出乎意料之外。或许,这便是冥冥之中天注定,直到他们二人前来,赵构还没有询问,他们已然知道了,也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事情的经过,这也是王管家来得路上交代了原因。
宫沧道:“当年那起案件,庄主让王管家出面调查,我们二人便分工明确,我负责监视许大人的一举一动;黄石负责监视其他人,不过这起案件奴才还是有些疑虑。”
黄石接着说道:“少主,奴才负责跟踪、监视御史台其他人的行踪,他们的行为也没有多大的怀疑之处。最后,没有得到任何结果,我们便继续监视,这次的对象是户部官吏。”
赵构问道:“那你们有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宫沧道:“当时,庄中人手不够,就我们二人前去调查,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这些人也没有与其他人来往甚密。但是,我们觉得这件事更加奇怪,便继续追查,六部官员全部查了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最后将目标锁定在枢密院、三司等机构,终于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赵构急忙问道:“什么奇怪的事情?”
黄石接话,回道:“六部其它官吏没有多大的出入,唯一奇怪的是时任户部侍郎的叶梦得居然被蔡京推荐成为户部尚书,皇上发现他却有文采,而那起案件便是从叶梦得担任户部尚书一个月便发生了,想要继续追查下去却被庄主召回,直接去了汤阴县,也就是少主当年学艺的地方,暗中保护少主。”
赵构想了想,喃喃道:“这么说的话,这起贪污案叶梦得此人必然是个知情人。”
现在,他想起了许景衡所说的话,一定要从户部查起,想必他也得知了一些事情,而这起事情与宫沧、黄石暗中调查的结果不谋而合,最重要的是其中还有蔡京的身影,只不过蔡京已经惨死,这条线索断了,唯一知情的人便是叶梦得了,也就是要想查清楚这起事情,必须要从他那里入手。
“少主,奴才想起了一件事,兴许与此有关!”宫沧像是想起了某件事似的,突然说道,就连赵构都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他又接着说道:“黄石,你是否还记得我们二人去追查这件事情的时候,户部曾经有一位官吏在酒醉时,到了杨禅的酒楼说过一番话吗?”
众人的目光又看向了黄石,他尴尬的说道:“这件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我哪里清楚,要不还是喊他们进来,想必才知道事情的经过。”
于是,王管家又将杨禅、陈柳等人悉数喊来,这是赵构的意思。赵构所在的郡王府本身就没有贵重物品,不管三七二十一,又不想事情那么麻烦,索性将所有人全部喊来,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杨禅道:“少主,那个人说过什么话,不是记得很清楚,又是酩酊大醉,以为是酒话,就没有过多的留意。零零散散的听到他说的是……”
他的目光看向了赵构,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他说,皇上好糊涂啊,天下大乱,宠信奸臣,大宋要变天了!”
赵构沉声道:“他真的这么说?”
杨禅点点头,道:“绝无虚言!”
“他为何说这样的话?难道是知道什么事情?又或是其它什么吗?”
赵构满心疑虑,他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有什么含义,也无怪乎杨禅会认为是酒话,要知道这样的言辞传到有心人的耳朵中,必然是身首异处,必死无疑,这些话都是大逆不道之言。
“那你知道此人是什么身份?”
陈柳接话道:“此人便是前任户部尚书朱敏中!”
“朱敏中?”赵构诧异地看着陈柳,他还真的没有听过此人名讳,就算是史书上也未曾提及过。
陈柳接着说道:“朱敏中乃是元丰二年进士,祖上是前唐武周宰相永城朱敬则裔孙,学识渊博,为官清廉。在元丰元年取得进士,后担任地方官吏,处事妥当,家世渊源颇深。由于此人不懂变通,廉洁奉公,又不趋炎附势,得罪不少人,以致于官运不济,直到当今皇上登基,得到赏识才从地方入京为官,政和五年官拜户部尚书,之后不知何事告老还乡。”
赵构直觉告诉他,朱敏中告老还乡事有蹊跷,就算是以年龄推算也不过是古稀之年,朝中仍然存在许多官员,也不至于告老还乡,唯一的解释就是被人情非得已,也就是那个时候叶梦得从户部侍郎扶摇直上,成为户部尚书。
于是,赵构知道要查清这件贪污案必然需要突破口,而这个突破口便是前任户部尚书朱敏中,唯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若是从京城中去追查,势必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打草惊蛇,只有迂回的去调查才行。
第二百二十章 双管齐下
“杨禅,我现在命你前往朱敏中家乡,务必查清事情原委。”赵构吩咐道。
杨禅躬身道:“领命!”
赵构又接着说道:“宫沧、黄石,我命你们二人立即监视叶梦得的一举一动。若是发现任何的情况,立即来报!”
宫沧、黄石二人躬身回道:“领命!”
“陈柳,我命你秘密前往杭州一趟,查清楚一件事。”赵构又吩咐道。
陈柳道:“领命!”
“何环,你去监视童贯!”
“赵琦,你去查清楚三年前六部尚书到底是哪些人,这些人又与哪些人来往甚密,不得有任何的差池!”
赵构一连发出几道命令,几乎郡王府的人都出动了,只留下寥寥数人。本来赵构也想派遣王管家出去,不过想了想还是将他留下来,有些事情他不在的情况下,王管家能够处理妥当。
杨禅、宫沧、黄石、何环、赵琦等五人纷纷出去,他们先后离开,为得不引起其他人注意,全部都是趁着夜色离去。李施恩、李施仁、沈良、赵震等四人留在府中坐镇,以及调度。
赵构做好一切后,又与王管家等人商议,众人也齐聚一堂。
“少主,为何不向庄主或皇上救援?”王管家疑惑的说道,郡王府中人手本来就不够用,这样全部派出去,基本上府中所留也就五六人,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实在是难以处理。
赵构知道王管家的话中意思,沉声道:“这件事,不能由父皇或王叔出面,要是他们插手,事情就难以预想。有些事情必须依靠自己,决不能倚仗其他人帮助,其他人相助不见得真心实意,还是府中的人比较信任,这起事件事关重大,不得不慎重处理才行。”
“王管家,今日起所有的事情都暂时停下来,所有人都务必重视此次事情。以我的推测,这件事情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王管家等人面面相觑,他们见赵构脸上露出凝重之色,也就沉默不语,纷纷答应下去。于是,整个郡王府上下都彻底的忙碌起来,就连赵构都开始忙碌起来。次日,赵构仍旧上朝,只字未提,一门心思都在观察朝中官员的神态,尤其重点观察户部尚书叶梦得的神情。
“观此人面貌,不像是奸佞之臣,难道另有隐情?”
早朝结束后,许景衡便主动地找到赵构,低声道:“大人!”
赵构低声回道:“许大人,此地不宜多言,回去再议此事!”
许景衡沉默了许久,也知道刚刚散朝,有些事情不好明说,郑重的点点头,他们二人相伴而行,也顾不得其他人疑惑的神情,朝着御史台走去。在路上,赵构让许景衡放心,这件事必定会查清楚,不过有些事情需要弄清楚才行。
许景衡点点头,小声说道:“大人,下官追查时曾经有很多疑惑,全部留在府中,待处理政务后,再呈交大人。”
赵构道:“就这么说定了,这件事暂时隐瞒下去才行,人多嘴杂!”
许景衡道:“下官知晓!”
赵构的话中意思,许景衡明白,贪污案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要是人多势必会走漏风声。目前来说,整个御史台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心知肚明,而许景衡也站在了赵构这边,忠心耿耿。
这一天,赵构首次来到御史台,与其他几位官吏见面,而他便是最高长官。众人摸不清赵构的脾性,有些拘束,赵构也没有刻意迎合他们这些人,仍旧遵循许景衡在任时的制度,未曾丝毫的改变。
许景衡也将手中的权力,彻底的交托与赵构,以及御史台处理的事务,还有一些陈年旧账。赵构看了一下档案,御史台掌管的权力也不小,一些官吏的日常行动都悉数记载,不过也都是六部的尚书,其他人的比较少,多是朝中大臣,无关紧要的官员却不曾记录。
赵构看完后,寻思道:“察院的职能与明朝锦衣卫有些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锦衣卫监察整个大明王朝,无论朝中官吏,还是百姓等人都在掌控中。若是将察院的职能扩大,只怕有些隐患。”
“至于,这些官员,还不曾熟悉,更不知道他们的才能,待贪污案结案后,再去好好地考量一下。若是有作奸犯科之人,休怪我不讲情面。正好那件事得到讯息,还需要等一段时间,就在察院好好的观察一下才行。”
接着,许景衡又带领赵构来到了台院、殿院巡视一番后,也就回到了御史台自己办公的地方。赵构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整个人都傻了,目瞪口呆道:“许大人,这些都是日常处理的事情?”
许景衡见赵构脸色大变,莞尔一笑道:“大人多虑了,这些是下官整理出来的文件,并非日常处理的。身为监察御史,实则没有多大的事情,只不过是监察百官日常行径罢了,并无其他事情。毕竟,还有其他两位大人处理,不会归于一人处理。”
“这样便好!”赵构脸色才好转一些,要是每天都有这么多的文件,那事情根本就处理不完。
但是,许景衡并没有告知赵构日常处理的事务没有如此多,不过也忙得焦头烂额。毕竟,御史台人手也就寥寥几人,每个人的工作量都比较大。直到熟悉监察御史的职务后,处理事务非常顺手,远远超过了许景衡担任监察御史的工作量,而且还重新划分职权,这些都是后话了。
接下来,赵构便留在御史台任职,许景衡也下去了,留下赵构一人坐在椅子上观看桌案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想也没想认真的阅读起来。由于他自小便研读百家所学,速度奇快,故而堆积如山的文件摆在面前,也能静下心来认真的阅读。
许景衡将御史台三院中所有的文件中挑选出一部分,并未将所有的全部送来,要是全部送来不说看了两三月,就算是赵构再快也得一个月才能真正的看完,还要仔细的研读那时间就拖得更久了。
赵构首先观看的便是台院的文件,里面记载的是历任官员执掌大权时,纠弹中央百官,参与大理寺的审判和审理皇帝交付的重大案件;殿院的文件,是殿中侍御史纠弹百官朝会失仪的事件;察院的文件,记录的是监察御史纠弹百官日常行为失职、失仪的事件。
一天下来,也不过是看了十分之一不到,赵构没有半点苦恼,反而心事重重。他没有想到御史台远比想象中要复杂,权力很大,甚至有时候会影响大局,这让他不得不慎重,无奈的看了一眼堆积如山的文件,喃喃自语道:“看样子,这段时间有的忙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朱氏父子
杨禅等人还未归来,赵构也不急不慌的在御史台处理公务,早朝后便留在此地,一直到深夜才回府。每天重复同样的事情,却有不同的感受,渐渐地赵构也熟悉了御史台的职责以及日常工作范围。
于是,赵构便在朝堂上开始监督百官的行为,有失仪之人一一记录在案。不过,这些不是他的工作范围,由殿中侍御史记录,而他便是观察即可,然后与之对照。
这样的日子,赵构过了整整半个月,派出去的人陆陆续续的回到京城郡王府中。第一个回府的人便是杨禅,赵构知道他回来了,便与他说过回来在任何时候都立即见他,告知想要知道的事情。
“少主,属下前往朱敏中家乡,却没有见到朱大人,倒是见到了他的后人。”杨禅躬身道。
赵构诧异道:“莫不是遇到什么事?”
杨禅点点头,道:“根据属下打探而来的消息,朱敏中大人辞官回乡后不久便离世了,这点非常的奇怪。以属下猜测,料想其中必定有猫腻,邻居都说朱敏中大人身体健朗,却无缘无故的死去了。”
“即使府中的家丁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算是朱敏中的子嗣后辈对此事缄默,对外宣称是朱敏中大人身体不适,偶感风寒,病逝家中。至于,真相如何外人就不得而知。”
“他死了?那线索岂不是断了?”赵构皱着眉头,喃喃道:“既然朱敏中身体健朗,绝非病逝,想必是另有隐情,他的死想必与贪污案有关,应该是杀人灭口,莫不是其中牵扯之人早有准备?”
“你还探知什么?”
杨禅回道:“属下还探知,朱敏中大人在世时,曾经立下家规:凡是朱氏子弟不准入朝为官,更不准考取功名。依照朱大人祖上皆是官宦子弟的制度,不应该会有这样奇怪的家训。”
赵构赞同道:“不错,这个家训是有点奇怪!”
“于是,我便从府中的下人口中探知,这是朱敏中大人临死之际亲口道出的,以致于朱敏中大人的儿子都未曾获得任何功名。但是,据属下打探,此人才学不弱于其父,在当地颇有盛名。”
赵构道:“如此说来,其中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你有没有接触朱府中人?”
杨禅回道:“属下也心知这件事有些奇怪,便悄悄进入府中,与朱敏中的孙子相识,从他的口中还是一无所知,真正知道秘密的人应该是朱敏中的儿子。于是,我便深夜直接与他见面,也告知我的身份,不过他不相信,反而对我防备不已。”
赵构问道:“那接下来如何?”
“属下知道他的心中猜忌,便告知于他,若是不信来京城郡王府!”杨禅接着说道。
赵构惊道:“这么说,朱大人的后人来了京城?”
杨禅尴尬的回道:“来了!”
赵构看了一眼,便知道杨禅定然是直接强抓而来的,不是他们心甘情愿而来。不过,这件事赵构也没有打算怪罪于他。反而觉得杨禅行事雷厉风行,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
“那便带我去见他们!”
杨禅点点头,带领着赵构来到了禅房中,推开房门只见房中有两人全部都被绑住了手脚,就连嘴巴都被白条封住,赵构心知这两人便是朱敏中的子孙后辈,不过见他们如此模样,心里有些好笑。
杨禅解释说,他们二人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扰得烦了,干脆这样的方法才好让他们闭嘴。赵构立即让杨禅将他们二人松绑,接着说道:“二位实在是抱歉,惊扰二位了。”
杨禅松绑了,其中一位年轻人开口便是破口大骂道:“你们到底是何人?朗朗乾坤敢行盗匪之行为,难道大宋就没有王法了吗?我劝你们快快放了我们父子二人!”
“要是我们长久未归,家中势必派人寻找,要是闹到官府,只怕你们这些贼人难逃法网!……”
“汉章,够了!”那位年长的男子低声喝斥道,他没有任何的慌乱,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构,见他衣着华丽,器宇轩昂,料想身份必定不凡,冷静地说道:“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将我们父子二人绑缚在此?”
赵构对于那年轻人的话不予理会,反而赞赏地看了另外一人,自始至终都是沉着冷静,见他询问自己,赵构回道:“此乃汴京,至于为何让你们二人前来是有事相询。”
“京城?”他们父子二人都呆住了,醒来后居然到了京城,又想起自己朱敏中的遗言,整个人都傻了,直愣愣的看着赵构,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猫腻,却发现不了任何破绽。
赵构开门见山道:“你便是朱敏中大人的子孙?”
“不错,在下朱庭佐!”朱庭佐见他气质非凡,心中笃定自己等人身在京城,既来之则安之,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又接着说道:“此乃犬子汉章,适才犬子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无妨!是我们有错在先,是我们的不是!”赵构见朱庭佐泰然处之,不免有些赞许,吩咐道:“杨禅,你去吩咐管家收拾一下客房,他们二人便在府上歇息,再备上茶水糕点,为二位贵客充饥。”
杨禅恭敬地转身离去,然后按照赵构的吩咐行事,赵构也邀请朱庭佐父子二人进客厅一叙。他们二人见赵构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也就放心下来。一路上,朱庭佐沉默不语,一直打量着赵构,以及府中的环境,心中隐隐的猜测,此人身份不简单。
“请用茶!”赵构端起手中的茶杯,微笑的品着茶。
朱庭佐也抿了一口,顿感唇齿留香,赞道:“好茶!”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构,“不知阁下让属下抓我们父子进京所为何事?”
赵构道:“有一件案件需要你们提供一点线索,原本是找寻令尊,不过令尊在几年前便以过世,唯有找你们二人前来,询问一下当年之事。”
朱庭佐目光一滞,佯装镇定道:“不知询问何事?若是我们父子二人知晓必定据实相告!”
赵构见他刹那间神色的变化,便猜到他已经猜到了,微笑道:“在下乃是当今监察御史,想必阁下理应猜到什么事吧!”
“监察御史?”朱庭佐大吃一惊,道:“您……您是郡王赵构?”
赵构微笑的点点头,朱庭佐急忙拉着儿子参拜,又被赵构扶起来。赵构的名声在京城中也有些响亮,就算是朱庭佐父子在家乡,也曾听过赵构的事迹。并且,朱庭佐知道的比其他人还多,两人心照不宣,唯有朱汉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父亲与郡王二人之间的对话,直愣愣的看着他们二人。
第二百二十二章 白忙活了?
“汉章,你先下去!”朱庭佐让自己的儿子出去,显然有些事情不想让他知道。
朱汉章苦笑道:“爹,这……”
这里不是他们自己的府上,朱汉章哪里知道去哪里,哭笑不得看着自己的父亲。朱庭佐自始至终,都看着赵构,俨然没有将他这个儿子放在心上,最后还是赵构命人将朱汉章带下去休息。
“现在没外人,还请如实相告!”赵构见他支开朱汉章,就猜到朱庭佐要说出事情的经过了,也就开门见山地道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朱庭佐叹息一声:“自从回到家乡,已经数年未曾来到京城了。今日再来此地,或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难以逃脱。既然郡王想要知道什么,那么在下也必定如实相告,决不隐瞒。”
赵构沉声道:“你可知令尊因何事辞官回乡?”
朱庭佐点点头,道:“因为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不得不离京回乡。若是不离开,兴许命不久矣!只是家父辞官,还是没有逃脱他们的手掌心!既然郡王想知道前因后果,那么我也不再隐瞒了。”
于是,朱庭佐便告诉了赵构一些关于父亲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他也没有说出所以然来,唯一肯定的是他的父亲像是知道一些秘密。并且,朱庭佐告诉赵构自己的疑惑。
当初,朱庭佐父亲弥留之际,叮嘱道:“庭佐,你要记住,我死后家中子弟决不允许入朝为官,一切等待那件事处理好再说不迟。至于你的才华,为父心中有数,不过你也要记住不允许参加科举考试,也不准汉章参与,否则便是大大的的不孝。”
朱庭佐双眼通红,哽咽道:“爹,为何我们不准入朝为官,也不准参加科举考试?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为何到现在还不告诉于我?我可是你的儿子啊!”
朱敏中奋力的睁开浑浊的眼睛,老泪纵横,苦涩地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我死后对外宣称是病死,你也不允许施展才华,可务农、可经商,决不允许参加科举考试,不得为官。”
“若是日后有人追查我的死因,以及关于一些事情的时候,你要记住非正直之人不可告知,宁死也不允许道出真实原因。若是那人正直且追查一些事情时,你再取出我留在盒中之物交托与他,一定要认清楚到底是何人,千万不能落入奸人之手,不然朱氏满门必定遭殃,你要记住!”
朱庭佐道:“爹,为何您一直不告诉我离开京城的原因,莫不是其中有什么大事不成?”
朱敏中叹息一声,道:“这件事你不必追问,时候到了你自然知晓,切记为父的话,一定要保存好那个盒子,除你以外就算是汉章也不允许告知,还有你不允许私自拆开查看,不然为父虽死也难以瞑目,你要答应我啊!”
“爹,孩儿自当遵从!”朱庭佐见父亲脸上的无奈之色,还有神色间有些躲闪便猜到父亲之事不简单,却没有多加询问,只能听从父亲的吩咐,答应的事情势必做到。
赵构听完后,也觉得朱敏中临死有些蹊跷,想必是有人暗中加害才会有早逝。朱敏中死后,家丁、奴仆等人都被严令三缄其口,不得透露老爷的任何情况,以致于外人都不得而知,唯有朱庭佐知晓。
“想必令尊真有什么难言之隐!”赵构叹息一声,皱了皱眉头,怀疑道:“以我的猜测,令尊之死有些蹊跷,莫不是有人故意加害于他?”
朱庭佐苦涩道:“家父离世,我便猜到事情有些蹊跷,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家父身体一直都非常硬朗,回到老家不到数月身体每况愈下,就算是名医圣手都束手无策。最后,在我的逼问下,那些大夫才告知家父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已经毒入肺腑,回天乏术。”
“慢性毒药?”赵构大吃一惊道,“难道令尊不知道吗?”
朱庭佐道:“家父知道,却已经晚了,想必是一些人故意为之。家父是想用他一人之命换取整个朱氏家族性命,料想家父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却又没有办法,只能如此了!”
赵构道:“难道你知道那件事?”
朱庭佐摇摇头道:“回王爷,草民不知!”
赵构点点头,他明白朱敏中为何不让自己的子嗣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因为那件事事关重大,越来越多的人知道的话,只怕对于朱氏满门来说不见得是好事,唯有一人独自扛下来。
简单来说,这是朱敏中保护他们的手段,用自己的死告诉那些人秘密已经跟随他进入棺材,没有其他人知道。若是朱庭佐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怕难以抑制住心中的愤怒,从而引出更大的危机,唯有什么都不知道才能让朱敏中以及那些人安心。
赵构听到此处,不得不佩服朱敏中的心胸,不过他也留了后手,而这个后手只有朱庭佐一人知道,其他人不得而知,就算是朱汉章都不知晓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这样一来,反而更加好办了。
“那个盒子,你有没有带来?”赵构直接了当地问道。
朱庭佐苦涩的摇摇头,道:“那个盒子岂能时刻跟随在我身边,早已将它埋藏好,也不知此次被劫持而来是为了此事,还以为是谋财害命,更加不可能带在身边。”
赵构点头称是,叹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还要派人前往闽县才能取来,只怕又要耽搁不少时间了!”
朱庭佐回道:“王爷,其实那个盒子不在闽县,而是在京城中!”
“什么?那盒子就在京城中?”赵构惊呼道。
“家父曾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兵行险招,不得已而为之!”朱庭佐说道,“当初,家父死后前几个月都有人夜闯府中,尤其是家父身前的书房寻找什么,草民担心那件盒子留在府中不安全,便偷偷地将它取出来,然后与商队一起回到京城,又偷偷的回到尚书府。”
“虽然尚书换了人,不过尚书府以前也是我在那里生活过的地方,故而有些地方我比较熟悉,又担心会大肆变动,便将那个盒子隐藏在尚书府后院外的墙角下的花丛下面,只不过这些年过去了,我又很久没有回去过,也不知那盒子是否还在那里!”
朱庭佐满脸的愧疚之色,他也觉得当初做这样的决定有些欠缺考虑,只不过为了安全考虑,只能将它放置在京城的户部尚书府中,唯有这样才行。但是,他又忽略了这件盒子的重要性,尴尬不已。
赵构也是被他的行为搞得郁闷了,居然将重要的盒子藏在户部尚书府后院的花丛中,时间又过去了数年,就算是盒子应该也差不多全部腐朽了,里面的证据早已毁坏,这样一来等于就是白忙活了,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第二百二十三章 初见端倪
“郡王放心,草民将锦盒密封好,理应不会有损坏!”朱庭佐猛地想起一件事,又见赵构脸上露出的苦涩,急忙说道。
赵构惊喜道:“当真?”
朱庭佐点点头,道:“回郡王,草民遵循先父遗命要守好锦盒,岂能不好好看管。当初,府中发生了偷盗事件后,草民便留了心眼,找来一模一样的盒子,里面放的都是先父遗物,不曾想果真被人偷走。”
“之后,那些贼人再也没有来过,府中也没有失窃之物。于是,我便回到京城,又将锦盒重新用蜡封住,理应不会出错。只不过这件事情隔了许久,方才想起来。”
赵构急道:“你可知那个锦盒的具体位置在何处?”
朱庭佐道:“回郡王,草民铭记于心,不曾忘记。”
“那好,我们立即动身前去将锦盒取出来!”赵构一听有希望,哪里还等得了,迫不及待的拉着朱庭佐出了郡王府,又喊上王管家、杨禅二人同行。
赵构等人四人急匆匆的赶往尚书府,又悄悄地来到了后院,夜已深了,漆黑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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