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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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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尔,赵构整个身体都后退数步,就连赵构都有些惊讶,不明白方腊是如何做到的,看上去明明没有任何的动作,居然避开他的内劲感知,直接了当的打中自己。并且,赵构感受到身体一颤,气息一滞,寻思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招式?难怪之前有些奇怪,这样的攻击招式,就连我都是第一次见过!”
方腊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何明明之前打不中,怎么就击中了呢?”
赵构没有回话,方腊又接着说道:“实际上,这是一种气息的引导之术。你的内力我早已知晓,之前一直攻击的地方以及力量无非就是探明你内劲的情况。果然不出所料,只要没有透露出杀意,在那一瞬间再释放出来就算你的内功深厚,还是来不及防守。”
“况且,我这次攻击的正是你的麻穴,让你身体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所以,你不要小觑我方腊,要是不拿出你的本事来,恐怕死的人将是你。此次,我们抛开战争,各自为战的观念,让我们好好地较量一下,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心愿?”赵构疑惑不解的看着方腊,心想:“难道他已经放弃了?这不应该是他的作风,身为一国之君,就算是失败了也不可能忘记所有,只记得挑战对手,就像是江湖比武一样,应该不可能!为何他的行为看上去更像是挑战对手,不像是两军对战,在他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就像是师傅身上淡泊名利的那种气质,难道真的放下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主帅之战(二)
方腊战斗的方式与之前大相径庭,身上没有半点戾气,风轻云淡,处事不惊的笑容看得赵构都愣住了。在杭州城初次交手,那个时候方腊的身上有的都是霸气,出招狠厉,不像是比武切磋,全部都是杀人的招式,此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方腊从赵构的武功招式中看出了与林冲有几分相似,又与卢俊义、岳飞等人有几分相似,他已经猜到赵构的武功师承何处。只不过,一直未曾点破。既然赵构不想明说,那他也不会道明。
一直以来,方腊都想要找个机会与周侗再战一次。曾经两次都败在周侗的手中,第二次打了个平手,仍然让他有些不满意。事与愿违,方腊聚众起义,公然与朝廷对抗,又是连年四处征战,未曾再有机会前去拜会。
既然心知肚明赵构便是周侗的弟子,看情况还是最小的关门弟子,武功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因此,方腊放下两军对战的负担,卸下身上背负的皇上重任,就像是当初那样与之公平一战,了却心中多年的愿望。
但是,这些赵构哪里猜得到,他以为是方腊放下心中的皇图霸业。事实上,只不过是方腊这些时日冷静下来认真思考的,他也清楚自己的结局是什么样的,怡然不惧,唯一让他不放心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另外一件事。
沉着冷静,想要与赵构战斗的方腊放下那些负担后,武功大有长进,就连心境都变得宽阔许多,招式更加的变化多端。赵构一直不曾出手,一味地防守,其一就是他不愿意占人便宜,其二就是他对方腊的还礼。
现在,赵构准备攻击了!
体内的真气不自觉的涌了上来,浑身散发出一种王者之气,目光冷厉,面无表情,举手投足间看上去就像是有种无形的牵引力,众人的目光都齐聚在赵构的身上。
方腊瞪大着眼睛愣了一会,随即笑了笑,道:“这才是你的实力,这样才好,就让我来见识一下到底是你的内功厉害,还是我的招式凌厉!”
赵构冷声道:“你赢不了我,还是束手就擒!”
“哈哈!……”方腊纵声大笑,道:“只有战死的方腊,没有投降的方腊!”
与此同时,方腊身形疾驰而来,迅速的来到了赵构面前,右手出掌,左手握拳,径直杀了过去;赵构轻而易举的避开方腊迅猛的攻势,反而抬起脚侧踢了过去。方腊也是猛地跳跃起来,左手握拳重重的劈了过去。
赵构身上的内劲感受到危险,自行引导身体闪躲开来,只见方腊的重拳击打在地面上。顿时,飞沙走石,拳头重重的打在土壤上,愣是震开砂石,留下拳头大的凹坑。赵构再次起脚踢了过去,右脚高高的抬起来,犹如泰山压顶之势,狠狠地踩了下去。
方腊翻身避开赵构的攻势,单手撑地面色凝重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赵构,思忖道:“没想到他年纪轻轻武功居然这么高,比之前还要强上几分,这样下去对我不利,怕是想要战胜于他有些困难了。”
赵构的脚就像是有泰山之力似的,重重踩踏在地面上,方腊清晰地感受到地面在那一瞬间震动的感觉,待砂石尘土散去后,露出一只脚印。心中笃定,绝对不能被此时的赵构踢中,或是打中,不然以他的力量还真不一定扛得住。
方腊再一次攻了上去,赵构也迎了上去,两人相互拆招。赵构的内力比之方腊要强大许多,故而赵构不需要太多的力量,皆能防守住方腊的攻势;方腊出招快、准、狠,只可惜没有一次能够打在赵构的身上。
不是方腊的武功招式不济,而是内力后蓄力不足,没有赵构的浑厚,更没有达到他的境界。纵然方腊的招式再高明,在内力比自己强的人面前也不过是挠痒痒罢了。不论是攻击赵构身体哪一个部位,赵构都能快速的反应过来,就凭这股内力不由自主的运行,主动防御让他预知危险。
自从上次包道乙暗杀自己,武松因此断去一臂,赵构就日夜苦练终于真正的掌控住这股内力,收放自如。方腊攻击数十招,没有哪一次能够给予赵构真正的伤害,紧锁着眉头,愤恨道:“难道真的是半点漏洞都没有?”
如今,赵构的内力自成一体,收放自如,只要他想任何地方都能防御,只要是赤手空拳几大在他的身上都无法伤害到他,除非是利器。毕竟,内力再高,终究还是血肉之躯,焉能与利刃相提并论。
方腊的攻击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过来还遭到赵构的攻击,让他有些吃不消。倏尔,方腊身影一闪猛地提起方天画戟,杀了过来;赵构见他拿出武器,知道方腊是准备拼命了,让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赵构手中并无任何兵器,只能一味地躲闪,方腊手中多了一柄方天画戟犹如神助,疯狂的攻击赵构,步步紧逼,他只能一步步的后退,不敢以血肉之躯与方天画戟相抗衡。方腊将冲铲,回砍,横刺,下劈刺,斜勒等招式悉数用了。
接着,方腊又使出方天画戟的“胡”、“内”、“搪”等攻击之法用处,舞的虎虎生威,又招招致命,绝不留情。手中多了一杆方天画戟,方腊的气势陡然变了,就像是南征北战的大将,上阵无父子,举手不饶人。
方腊的展开一连串的攻击,凌厉迅猛逼得赵构步步紧退,还是遭到他的攻击,身上的衣服已然划开,鲜血直流。宋江、卢俊义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又是心急如焚,他们不曾知道方腊的戟法如此高超。
卢俊义叹道:“论戟法,方腊当之无愧第一!”
“若是之前那一战,要是使出这样的戟法,怕是我们几人恐有性命之忧!”林冲也是敬佩不已。
鲁智深赞叹道:“方腊这厮武功居然这么高,就算是洒家与他全力一战,败得人也会是洒家,唉!……”
岳飞思忖道:“不愧是能与师傅旗鼓相当的人物,果然是有几分本事。只是,这样下去,师弟真的能够支撑下去吗?方腊手中有方天画戟,师弟却是赤手空拳,就算他的内力深厚,只怕也经不住这样的缠斗。”
方腊紧握着方天画戟,赵构一步步的后退,他都一清二楚。此时,方腊占据着上风,手中又有武器,赵构只不过是赤手空拳,没有武器抵挡,哪里还会再次放过他。只因方腊自己清楚,要是没有武器的话,只怕自己必败无疑。
赵构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被方天画戟造成的伤势,寻思道:“方天画戟本是仪仗之物,却不想方腊此人使用起来威力十足。不仅仅戟法出神入化,更是能够以此攻势破除我的内劲之气,造成错觉,只怕一味地闪躲终究是难以将他击败,需要主动攻击才是。”
方腊见赵构低头沉思,心想:“在我的方天画戟攻击下,难道他还有反击之法?”
赵构目光更加冰冷,身上的气势陡然增加数分,就连之前遭受的攻击留下的伤势,他也没有顾及,反而直愣愣的看着方腊,低喝道:“你已经是技穷黔驴,接下来就换我攻击了,也该画上休止符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生擒方腊,回京复旨
方腊见赵构目光阴冷,双手也慢慢的伸出来,一直防御的他终于展露出进攻的一面,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丝毫不敢挪开自己的视线。赵构的姿态显示出他要展开攻势,方腊不得不提防。
与其任由赵构攻击自己,还不如自己占据主动。方腊沉思片刻,毫不犹豫的展开新一轮攻势,他不愿意等到赵构攻击,反而自己主动进攻。手中的方天画戟再次舞动起来,呼啸而去。
“这……不可能!”
方腊难以置信的瞪大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佁然不动的赵构,只见他双手抵住自己的方天画戟,愣是动弹不得。赵构知道自己的血肉之躯不可能扛得住锋利的方天画戟,只能采取这样的方法制止方腊的攻势。
接着,赵构动了,犹如猛虎扑兔似的,狠狠地拽着方天画戟,冷不防的起脚,直接踢了出去。方腊见自己拿不动方天画戟,又见赵构的攻来,匆忙之下只得放弃手中的武器,身子猛地退后。
当他离去后,赵构握住方天画戟,不屑一顾的弃之一旁。在方腊惊讶的目光下,方天画戟断成两截。原来赵构握住时,双手蓄满了内劲,毫不犹豫的用力捏断了。即使赵构不夺取,也没有可能继续攻击。
方腊皱着眉头,沉思道:“虽说方天画戟的杆身不是钢铁打造的,也不是一般人就可以用力道摧毁的,只怕是他动用了内力,硬生生的震碎了。如此说来,他的内力已经达到更高的境界,足可以伤人了。”
方腊面色凝重的看着赵构,他知道接下来的攻势才是最棘手的。没有方天画戟在手,赵构便可以近身战斗,近身战斗以方腊的武功还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赵构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断成两截的方天画戟,又一步步的朝着方腊走去。
他的身影清晰可见,速度越来越快。片刻,赵构就已经出现在方腊的面前,猝不及防之下,赵构的右拳已经出招,硬生生的打在方腊的身上。强劲的力道让他身子再次后退,全身动弹不得,身体遭受攻击的部位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已然受了内伤。
赵构的攻势没有丝毫减弱,仍旧是快速的出招,招式又凌厉无比,方腊被突如其来的攻势打懵了,整个人想动都不能动。赵构之前的攻击乃是他身体上的麻穴,整个身体都麻痹了,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人肉沙包,被赵构不断地攻击。
方腊急忙运气内力,他的内功没有赵构的深厚,比之卢俊义等人要强大太多了。借助体内的真气化解身上的伤势,以及卸掉赵构拳头上的力道,不过还是没有完全卸掉,仍然有一部分的力量重重的击打在他的身上。
“哇!……”
赵构使出浑身解数,出招绝不留情,下手又重,手中又有内力,每一招每一式都重重的打在方腊的身上。一时半会他还能坚持得住,时间长了就算是方腊卸掉部分的力道,还是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身上,从口中喷出鲜血,身子倒飞出去。
“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还要逞强!”赵构意气风发的劝说道,“我再奉劝你一句,要是投降,束手就擒……”
“投降?做梦!”方腊擦拭嘴角的鲜血,高傲的站起身来,让他投降还不如战死沙场,至少死得其所。
只不过,赵构却不会真的杀死他。只因宋徽宗亲自下令,其他人随便他怎么处置,唯有方腊绝对不能杀死,只能活捉,必须交由宋徽宗自己处置。方腊不投降也是情有可原,就算是投降也是死,不投降也是死,那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战死。
但是,赵构会让他如愿吗?当然不会了!
既然方腊不愿意投降,赵构也就不再继续劝降了,知道方腊的心意后,他也不在手下留情了。并且,赵构出招看似狠厉,实际上自有分寸,绝对不会杀死方腊。要想杀死他反而比留他性命要简单多了,只需要不顾一切的出招即可;留他性命,那就需要掌控力道才行。
赵构不再给予方腊任何反攻的机会,直接了当的发动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力量时而增加时而减弱,目的就是击溃方腊心理最后的防线。不过,方腊也不愧是一代枭雄,愣是一次次的倒下后又站起身来。
宋军高声欢呼,南军心急如焚,忧心忡忡,形成鲜明的对比。
方腊也算是真正见识到赵构的武艺,他从未见识过有人如此厉害,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让方腊渐渐地倒下去,身体已然遭受重创,没有站起来的力量。赵构犀利的攻击,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直到此时,方腊才知道赵构之前放水了,并非使出真正的力量。方腊欣慰的笑了,他终于得偿所愿了,口吐鲜血,身受重伤,瘫软在地上,默默地想道:“不愧是一代武术宗师教导出来的弟子,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是彻底的输了!”
南军见方腊败了,方杰更是首当其冲的杀了出去,想要营救方腊,只不过却被花荣一箭穿胸当场毙命。南军士兵见方腊重伤垂死,大将方杰也被宋军射死,没有人领导大军也是慌乱起来,之前还众志成城的跟随方腊一起共战宋军,也土崩瓦解,士兵们纷纷仓皇而逃。
宋军也是一拥而上,杀了过去。当日帮源洞中,杀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斩杀方腊蛮兵八千余人。赵构押赴着方腊在外等候,由宋江统帅大军,当下宋江传令,让士兵放火直接把宫殿烧了,龙楼凤阁,内苑深宫,珠轩翠屋,尽皆焚化。
做完这一切后,宋江又领着大军来到赵构面前,道;“禀告元帅,斩贼军八千余人,活捉二千人,洞内的宫殿也尽数捣毁!”
赵构点点头,让他下去,他的目光则是看着尸横遍野的帮源洞,血流成河,也是无可奈何,这便是战争,唉声叹气一声:“黄屋朱轩半入云,涂膏血自欣欣。若还天意容奢侈,琼室阿房可不焚。”
随即,赵构传令率领大军回城,方腊则是被押赴着前往清溪县城。众人都已回到清溪城,赵构又犒赏三军,宰牛杀羊,美酒佳肴让众人同饮。赵构见取得大胜,也是心情大好,整个军营都是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怎么?赵元帅难道是想奚落我吗?”
方腊见赵构不与众人同饮,反而来到囚车前,心里一惊,嘴上却是嘲讽之意。现在,他真的是成为孤家寡人了,手中无一兵一卒,自己还成为阶下囚,更讽刺的是击败自己的只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不过是舞勺之年,当真是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
赵构笑道:“虽然小子年纪尚幼,不过最后的赢家还是我。此次,你败了,应该知道结果是什么样子。我敬你是一位枭雄,特意送你最后一程,只怕是回京的路上再无机会与你畅谈了。”
方腊惊疑道:“你是在说笑吗?”
在他看来,赵构的行为更是让他接受不了。虽然他不知赵构的意思,不过自己是败将,已经沦为阶下囚,又如何有资格与他交谈,或是奚落自己。因此,方腊的语气非常的不中听,甚至是有些讥讽。
赵构付之一笑,置之不理,取出酒坛,斟上满满的一碗酒,然后自己也倒上一碗,道:“以我的立场上来说,你是敌人,要是以江湖上来说,你算是一位好汉,更是一位枭雄,这碗酒是我敬你的。”
方腊见他一饮而尽,也不知赵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给面子喝下这碗酒,叹道:“已经好久未曾喝过如此美酒了,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你知道自己败在什么地方吗?”赵构一饮而尽后,又说道:“你败在自己的自傲上,要不是你自以为是,最后关头更是弃城而逃,俨然忘记自己身为江湖之人,重情重义几乎全忘,要不是你太自傲,自以为是,只怕想要击败你也需耗费更多的时间。”
方腊冷笑道:“若不是宋军之中出现你这样的人物,只怕他们都不是我的敌手,事已至此,不必多说了!”
赵构笑道:“你错了,错的离谱。即使没有我,也会有人能够抵御住你,你真的以为仅仅依靠聚众起义得到的力量,加上你是摩尼教教主的身份聚拢一批能征善战的将领,妄想颠覆朝廷,说句不中听的话,你根本就是在做梦。”
“哼!”方腊冷哼一声,败军之将何以言勇,心里有些不服气,也不想去反驳。
“大宋军队的战斗力自始至终都非常强大,只需要有好的将领,便可以发挥出强大的战斗力。只不过大宋重文抑武之风颇重,以致于朝中武将的地位不如文臣,就连出征都要有文臣做总指挥使,拖累大军的战斗力。”
赵构接着说道:“当你聚众起义,夺得数座城池,占据南方一大半的势力,你可曾想到过有多少真正的将领,何为一军统帅,想必你应该比我知之甚详。如今,你败了就是败在自己没有看清局势,妄想与大宋对抗,从你的角度来说没错,从天下黎民百姓的角度来说,你错了,错的离谱!”
“天下黎民百姓要的是稳定安逸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你借着大义实行的却不是仁道。即使你夺得皇位,你真的以为掌控大局,就能让百姓丰衣足食?难道你忘记了大宋边境正在虎视眈眈的金国、辽国?”
方腊沉默了,赵构也不想多说了,话已至此,相信他能懂。赵构再次喝了一碗酒,便转身离去,留下独自沉思的方腊。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离去的赵构背影,刹那间仿佛有种错觉,眼前的赵构绝不是十几岁,仅凭那些话就足以说明他心智成熟,经验老道,名副其实的智者,自嘲的说道:“居然被一个小子教训了,还真是讽刺!难道我真的错了?”
以两人的年纪、经验,赵构根本就没有资格在方腊面前炫耀,可是说的话做的事却让方腊难以反驳。事实上,方腊真的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想着推翻腐败的统治,忽视了自身的优劣,也明白自己的战略错误才一败涂地,真正败得不是兵力、将领,而是一军之帅。
当晚,方腊一直思索着赵构的话语,也会想起自己所作所为。当初,聚众起义时,方腊为了宠络人心,实行的是仁政,没有任何的阶级,大家一起奋斗,也没有什么君臣之道,都是兄弟。
随着势力的扩充,军力的提升,又屡次得胜,渐渐地方腊忘记了曾经的自己,开始讲究君臣之道,任何事情都开始想着大局,实际上想的是自身的个人利益。之后,赵构领兵来袭,步步紧逼,麾下的将领也是横生枝节,做出许多不仁道的事情,得到的民心渐渐地也失去了,事态发展更是出乎意料之外,百万大军在一年的时间内仅剩下二千余人,当真是一种讽刺。
方腊苦涩的低吟道:“真的错了吗?”
次日,赵构整军待发准备回京复旨,战事已了,也就不必在此多做停留,尽快回京才是当务之急。此次征战方腊,经过清点存活下来的将领有:先锋使宋江、副先锋卢俊义、军师吴用、关胜、呼延灼、孙立、花荣、柴进、朱仝、戴宗、武松、鲁智深、李逵、阮小七、燕青、李俊、林冲、岳飞、刘琦、杨沂中、吴璘、汤怀、王贵、张显,共计二十四人。
战死的将领有:阮小二、阮小七、石秀、时迁、杨志、杨雄、刘唐、雷横、张横、解珍、史进、张顺、张清,共计十三人。武松断去一臂、岳飞等三人又身受重伤,其他将领战死不计其数,战死的士兵共计三万余人,历时一年才真正圆满完成。
相比较而言,南军战死的将领比之宋军要严重得多,几乎是全部阵亡,不留任何隐患。若不是方腊粗心大意,宋军也不仅仅死去十几人,想必还会更多。只不过有些事情已经注定,无法改变了。
已成定局,万事皆休!
赵构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的启程回京,方腊被押在囚车中,至此征讨方腊彻底结束。大宋境内的忧患已经剪除,水泊梁山以宋江为首的将领在赵构的征讨下归顺朝廷,以方腊为首危及朝廷的起义军也彻底剿灭,国内再无如此大的反叛势力,算是安定了。
接下来,赵构要面对的是比战争还要危险的官场斗争,也是真正处理后顾之忧,迎接金国来袭的前奏曲。若是处理得当,大宋安然无恙;若是处理不当,历史将会重演,一切的努力将白费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太子赵桓
赵构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的返京,押赴着贼首方腊,一路向汴京走去。时间流逝已然过去一年,他也不清楚朝中到底如何,全神贯注地剿灭方腊,就连赵似都未曾给他任何消息,更是不清楚了。
此时,正是宣和三年,即公元1121年。
“皇上,老九真的生擒了贼首方腊?”
蔡王赵似听闻赵构大胜归来,不禁有些愣住了。虽然他知道赵构的本事,却不想真的如此厉害,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直到琥珀山庄的探子回报,说赵构率领大军回京才才相信这是真的,便立即进宫。
宋徽宗赵佶欣慰的笑道:“老九不愧是朕倚重的皇子,朕也未曾想到他居然真的做到了。算算时间,他应该也在近几日就能回来了。朕已经接到老九传回来的战报,说是战死了十几名将领,就连活下来的将领也有带伤的。”
赵似问道:“皇上,依您之见该如何处理?”
宋徽宗回道:“既然他们遵从旨意做到了,那么也该正式给予他们封赏,之前也授予过封赏,不过也都是有名无实。现在,他们用自己的实力证明,绝对有这个权力担任朝中要职。”
“皇上,那老九呢?”赵似真正想问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构。
宋徽宗沉默片刻,道:“目前时候未到,还不急于一时!朕要好好的观察,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老九加冠之礼上便能断定。接下来的三年时间,才是他真正的考验。”
赵似也是沉默不语,点点头,道:“皇上,您真的确定这样做?”
宋徽宗回道:“这一年来朝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必你应该也清楚了。本以为他不过是一直模仿朕,却不想展现出如此手段。如今,朝中的大半实力已经站在他的身后,就算朕有心传位于老九,也不得不考虑朝中大臣的反应。”
赵似又说道;“皇上,您一直未曾立下太子之位,难道不就是给予希望最大之人吗?为何你在日前宣布桓儿成为太子,要知道这样做的话,只怕会引起朝廷内部纷争。”
宋徽宗苦笑一声:“太子之位在朕的心目中唯有老九,不过他距离朝廷已有一年时间,朝中原本追随与他的势力也开始变了立场。你应该也清楚那次朝会时,众多大臣的态度吧!”
赵似点点头,他也清楚那一次早朝时发生的事情。赵构率领大军进攻方腊,遵循宋徽宗的旨意行事。只可惜他不曾知道朝中在那个时间发生了天大的变动,原本不受待见的赵桓摇身一变成为太子殿下。
当初,宋徽宗与赵似两人都忽视了赵桓的野心,更轻视了他的手段。没想到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赵桓利用自己的手段以及他母后的实力在朝中搅动风云,就连高俅都与他站在一起,俨然把持着朝中大半实力,只有寥寥无几的势力不予苟同。
只不过,这些人的力量甚微,又不足以威胁高俅与赵桓两人联合起来的势力,夹在宋徽宗与他们之间,就连一些重要的会议、决策都不敢发表意见,以免惹祸上身。
当初的枢密院在赵构手中,只可惜又换了主人,只不过这一次的主人却是太子赵桓,他通过自己的手段安排亲信进入枢密院,又通过那人慢慢的收拢人心,渐渐地之前那些人也变成他的人了。
之前,宋徽宗一直对高俅等人监视,却忽略了自己的长子赵桓。曾经还是唯唯诺诺,没有主见的赵桓在短短一年的时间摇身一变,不仅心智成长起来,就连谋略也精通,一些朝中的大事都能提出颇有见解的意见,让人不得不重视。
直到那一刻,宋徽宗、蔡王二人方知赵桓一直以来都是藏着,隐藏真实的自己,不愿让人发现。当初,因为小梁王的事件,宋徽宗狠狠地责备了赵桓一顿,让他闭门思过。
自此以后,赵桓变了,变得更加果断,不再优柔寡断;更加精明强干,不再外强中干,能够担得起重任。宋徽宗一直以来对赵构宠溺,却忽视了长子赵桓的成长,相比较而言,赵构在官场的经验远远不如赵桓了。
赵构每次取得胜利或是攻下一座城池,都会传达战报,一直未曾收到过任何的旨意,也不曾见过任何的使者,都是赵构一人率领与众人商量然后再决定攻击,更不曾有过丝毫的奖赏旨意,他也有些奇怪,却无心关心这些。
赵构传递的战报全部都被太子赵桓把持的枢密院截获,根本就不予上报,有些时候宋徽宗问起时才会拿出来,不问根本就不愿意呈给宋徽宗御览。宋徽宗对于赵构的战况全部都是蔡王派出的探子收集的,直接传递给宋徽宗,不过他并不能直接了当的传达旨意,以免朝中大臣一些人的不满。
“皇上,太子赵恒有些才能,真才实学,只不过以臣弟而言,他远远不及老九。若是皇上任由他肆意妄为,只怕将来难以收拾。如今的局势,想必您已知晓,要真的引起朝廷内部纷争,只怕对大宋不利。”
蔡王赵似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他担心的是赵构得胜归来,以赵恒的性格必定认为赵构危及他的太子之位,而且还是凯旋而归,功绩卓著,招安水泊梁山后,又平定方腊之乱,这份战功就算是朝中赫赫有名的将领也不得不佩服。
并且,赵构只有十万大军,方腊有百万大军,兵力相差许多,实在是当朝屈指可数的以少胜多且完胜的壮举,这份才能朝中皇子之中无人能及,就算是太子赵桓自己都清楚,在领兵打仗上面他不如赵构。
即使他是太子,也清楚一些将领对他也是面服心不服。赵似担心的就是太子赵桓会在朝堂之上对赵构下绊子,彻底的清除赵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真的那样的话,便是兄弟相残,还是为了皇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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