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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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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道乙沉吟道:“此人,贫道不曾见过,不知他面向如何。若是与他一见,便可测出他的命理。皇上乃是上天授命的君王,他日君临天下必定是皇上您。即使那小子是一座大山,阻挡皇上前进的道路,贫道都会为您将之除去。”

  方腊惊呼道:“天师的意思是……”

  “宋军理应抵达崇德县,待贫道去去便来!”包道乙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方腊感激道:“那朕就恭候天师的好消息了!”

  包道乙郑重的回道:“皇上放心,贫道定然取他首级前来!”

  于是,包道乙便告辞方腊,方腊目送着他离开,只见包道乙悄悄地从杭州城出来,直奔崇德县。此时,宋军已经抵达崇德县,赵构率领大军一路南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抵挡,一路上畅行无阻,那些守城的将领看见赵构率领宋军前来,纷纷弃城而逃。

  包道乙身穿道袍悄然溜进崇德县,掐着手指找到了赵构大军驻扎地,然后又悄无声息的来到营帐旁。腰间佩戴着一口宝剑,避开巡逻士兵的耳目,可见他的武功也是不弱,不断地避开宋军士兵,又寻找了片刻,方才找到赵构所住的地方。

  夜已深,赵构还未休息,他的心思全部聚集在如何进攻杭州城。如今,大军依然抵达崇德县,距离杭州城也仅仅一步之遥,并不远。不知怎么回事,赵构彻夜辗转难眠,心神不宁,让他有些好奇,自从出征以来此乃首次出现这样情况,不由得喃喃自语:“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心神不宁,像是有事发生似的?”

  赵构眼看自己睡不着,便从营帐内走了出来,外面巡逻的士兵见赵构出来,有些诧异,却也没说什么,仍旧巡逻。赵构闲暇无事便出去行走,恰好看见武松也在营帐外面守夜,今晚他值勤,远远地看见赵构前来,低声问道:“元帅,夜深了,为何还不休息?”

  “师兄!”赵构低声喊了一声,然后回道:“或许是兵临城下,眼看就要攻打杭州城,又担心兄弟们的生死,有些睡不着!”

  武松性子冲动,也懂得赵构此时紧张的心情,更明白赵构的心思,笑道:“师弟,不必如此担心。兄弟们愿意追随在元帅身边,早已做好随时赴死的准备。再说,战死沙场不正是我等的心愿吗?身为将领,理应死在战场上!”

  赵构叹息一声:“师兄,兄弟们愿意追随,乃是信任我。我们自汴京出发,一直与方腊叛军交锋,已然过去了半年光阴。接下来,我们便是与他们一决雌雄,要是兄弟们战死沙场于心难安啊!”

  武松沉默了,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只能讪然一笑,默默地跟随在赵构的身旁站着,一动不动。与此同时,包道乙接着月光模模糊糊的看清了赵构的面庞,仔细推算一下发现毫无所获,寻思道:“此人便是宋军主帅无疑,为何推算不出他的前因后果?”

  虽然包道乙学了旁门左道,不行正事,仍旧有些本事。可是,再推算赵构命理时居然无法推算,像是一切都被浓雾遮挡住,看不清楚真相。赵构与武松的谈话,让他有些惊讶,他不认识武松,却听到一军主帅喊武松为师兄,这让他有些好奇了。

  包道乙悄无声息的跟随在赵构身后,无人察觉,就连赵构都没有发现,只是心里更加的不安,却不知是何事。过了片刻,赵构在武松的陪同下转悠了几圈后,然后转身准备回营,而包道乙眼看机会到来,岂能错过,窃喜道:“好机会!”

  “青龙出水!”

  包道乙手中的玄天混元剑立即从手中拖出,就像是真的有法术似的,凌空飞起,直接刺向了赵构胸口。赵构转身之际,身体内的真气感受到危险降临,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就要刺中心脏,却被一道身影挡在赵构的面前,只见鲜血喷涌而出,一条手臂手中还握着大刀硬生生的被斩断飞了出去。

  “师兄!”

  赵构大喝一声,挡在他面前的正是武松,他目送着赵构离开却借助月光眼睛一晃便知道有危险,速度奇快的来到赵构的面前。左手紧握着大刀直接了当的挡住迅速袭来的兵器,却不想力道不及利器,左臂被斩断,就连他自己都受了伤,而赵构却毫发无损,就算是左臂被斩断,武松仍旧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鲜血从伤口处喷散而出,赵构的身上都是武功的鲜血,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血池里浸泡了后出来似的,非常的恐怖。


第一百四十章 杀!


  “师兄!”

  赵构大喝一声,急忙上前搀扶住武松,煞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裂,失血过多,意识已经昏迷了。左臂被利器割断,速度太快武松还未反应过来,待他缓过神来才觉得手臂剧痛难忍,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两眼一闭整个人昏死过去。

  赵构连忙扶着倒地的武松,迅速的封住穴道,止住鲜血继续流淌下来。赵构将武松放好,身上的血迹也不去理会,阴冷的目光直愣愣的盯着来人,身上弥漫着杀气,犹如实质性似的,一阵清风徐来显得寒意连连。

  武松因他失去左臂,又是自己的师兄,赵构怒目而视,怒气冲冲的瞪着那人,冷喝一声:“你,该死!”

  包道乙只觉全身泛起一阵寒意,感受到赵构话语中的杀气,他心里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与此同时,包道乙也是有些惋惜,要不是武松出其不意的挡在赵构的面前,用自己的左手抵挡住攻势,势必可以要了赵构的性命。

  他手中的玄天混元剑也回到手中,并非外界传言那样百步飞剑取人性命,而是借助道家的内力催动混元剑取人首级。之前,包道乙使出来的便是《混元剑法》中的一式,蓄足力量然后全力一掷,心中笃定必然刺中赵构,偏偏被武松抵挡住,要想再次偷袭已然失去了最佳时机,唯有以武力杀之。

  盛怒之下的赵构身上弥漫着杀气,让包道乙明白方腊之前所言非虚,的确是少有的高手,兴许比方腊还要厉害,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够取胜,兴许此次也是他命中注定的一劫,偷袭不成反而丢了自己的性命。

  “一切都是天意啊!”包道乙叹息一声,又气定神闲的看着赵构,从容地说道:“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要不是他从中阻拦,你已然死去。既然失去了机会,那么便用武力将你除去,以免将来阻挡圣公争霸天下的大业。”

  赵构怒吼道:“今日势必将你杀之,以你的血祭奠我兄弟的左臂,你的性命在本王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与我兄弟左臂相比,也算是你的福气罢了。身为道家中人,行偷袭之事,枉顾你多年的道行,本王就做做好事送你归西。”

  包道乙微微一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元帅怎能如此自信?”

  “杀!”

  赵构懒得理会,直接了当的杀来,他赤手空拳的俯冲上去;包道乙见他直面攻击自己,心里有些不屑,他手中的玄天混元剑乃是道家珍宝,是他从师门之中偷得的宝物,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赵构武功再高,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岂能与他相抗衡。

  只见包道乙左脚向前踏出,左手撩起混元剑劈向赵构,被他避开;又将混元剑收了回来,右脚也踏了出去,双手握住混元剑平刺了过去,再次被赵构避开。接着,赵构身影变幻极快,陡然出现在包道乙面前,上前就是一记重拳。

  包道乙左脚并右脚,右脚跟上左脚,转身三百六十度避开赵构的一记重拳,手中的混元剑又横扫了过去,右脚轻轻地踏出一步,手中的混元剑就像是软鞭似的,在他手中变得柔软起来,变向刺了过去。

  紧接着,包道乙又撤回右脚,跨出左脚,直接横扫而去,攻击赵构的下盘;一招不成,又换了另外一招,身子向右偏了过去,两手紧握着混元剑,踮起脚步一跃而起,手中的混元剑向下刺了过去。

  赵构身子靠前,包道乙又使出杀招,攻击与他,逼迫他退守,你来我往,两人交锋十几回合都不见胜负。赵构伤不了包道乙,包道乙手中的混元剑也刺不中赵构,两人僵持不下。巡逻士兵听闻兵器声,又听到赵构的声音,慌忙寻来,看见失去左臂的武松躺在地上,而赵构与一位道士在战斗,急忙喊道:“有刺客!”

  随着巡逻士兵的高喝一声,军营中其他将领也纷纷前来,宋江、吴用等人也急急忙忙的赶来,又看见重伤的武松,以及愤怒的赵构与道士战斗,心里已然猜到事情的经过。但是,武松失去左臂,鲜血被赵构止住,还是受伤严重,故而吴用立即上前,仔细查看后,发现性命无忧,林冲也来到此地,看见武松重伤,也是怒气冲冲的杀了过去,准备杀了那位道士。

  赵构冷喝一声:“回去,此贼由我亲自斩杀,任何人都不允许插手!”

  林冲悻悻然的撤了回来,心有不甘又有些震惊,他看见赵构双眼中的愤怒之色,心知赵构怒火中烧。赵构的武功别人不知,林冲可是心知肚明,就算那位道士武功不弱,也不是赵构的对手。

  “军师,你可知此人是谁?”

  吴用定睛望去,皱着眉头道:“他是方腊麾下的头目之一,被封为天师,相传他手中有一口百步外可取人首级的混元剑,不过却不知他的武功竟然也如此厉害如斯。若是他的手中正是那柄剑,只怕元帅有些危险。”

  “百步之外可取人首级?”众人疑惑不解,他们可不曾见过有这样厉害的神兵利器。

  宋江皱着眉头,沉吟道:“若是他真的是那位道士,只怕不容小觑。此人不学无术,专门学些旁门左道,手中的剑乃是道家山门的镇派之宝,削铁如泥。元帅又手无寸铁,就算是武功再高,也不可以血肉之躯与神兵利器抗衡。”

  吴用笑道:“先锋不必担心,此人武艺不过是阴阳五行术数,又与元帅正面交锋,如何能与之匹敌,静观其变即可,唯一担心的事情不是此事,而是另外一件事!”宋江等人疑惑不解的看着吴用,只见他沉声道:“元帅的情况有些不对劲,眼神中没有任何灵性,唯有杀气,想必元帅是真的生了杀戮之心,要是无法宣泄而出,只怕伤及自身。”

  众人忧心忡忡,赵构浑然不知,他的目光只有包道乙一人的身影,势必要将之斩杀,看着包道乙不断变换的招式,淡然地说道:“你的本事就这些吗?若是没有其他本事,那么你的命本王就收下了!”

  包道乙讥笑道:“黄毛小儿大放厥词,就凭你也能……”

  他的话还未说完,赵构身上的气息再次发生变化,那是更深层次的境界,乃是包道乙梦寐以求。赵构整个人看上去冷峻不已,面无表情,全身的泛起一阵强劲的力量,就连宋江等人都感受到一丝踪迹,林冲更是瞪大着眼睛惊诧不已。

  赵构一个趔趄身影消失不见,眨眼间看不见他在何处,包道乙四处感应一下还是没有发现赵构,当他再次看见赵构时,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赵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从他手中夺走玄天混元剑,把玩了一下,赞叹道:“的确是一柄好剑,只可惜伤了我兄弟,留你无用!”

  众目睽睽之下,赵构硬生生的用手掌将玄天混元剑斩断,断成两截掉落在地上。包道乙整个人都傻了,他的兵器乃是神兵利器,坚韧无比,哪里看见过如此阵势,愣了半晌目不转睛的盯着断掉的宝剑,喃喃自语:“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天命难违吗?……”

  包道乙丝毫不惧,平静的看着赵构,心里想起逐出山门偷走宝剑时,自己的师傅说得话,此剑与他的命运相连,要是剑断了,也就是他命终之时。今日,玄铁混元剑断了,那他的命也走到尽头了。

  当他再次抬起头看向赵构时,已经出现在他面前,喉咙被赵构紧紧地捏住喘不过气来,又见赵构将他拎了起来,直接在他的身上重重的一拳,击打在他的心脏上。包道乙闷哼一声,两眼一翻直接一命呜呼了,到死都不明白为何赵构变得如此厉害了,不禁斩断自己的混元剑,就连自己都在死在他的手中,纵然有疑惑也只能下地府询问阎王。


第一百四十一章 攻破独松关


  “传令三军,明日攻城!”赵构大喝一声,阴冷的目光看着已经死去的包道乙,接着说道:“另外传令与卢先锋,让他做好攻城准备,待我军吸引敌军兵力,立即攻打,投降者不杀,不降者一律杀无赦!”

  众人见赵构杀气腾腾,心知他是怒气冲冲,一切都因武松断去左臂。众人也不愿多言,他们心里也知道攻城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并且,来的路途中早已商议好攻城的部署,只不过是日程提前罢了。

  赵构阴沉着脸,面无表情,急匆匆的来到武松身边,低声问道:“军师,伤势如何?”

  军师吴用回道:“元帅放心,武松兄弟性命无忧,只不过这手臂……”

  赵构沉默了,他知道武松左手臂便再次失去了,心里一紧。若不是他松懈防备,自认为敌军不会派人前来刺杀,也不至于让武松失去左臂。当初,赵构夜不能寐,心神不宁觉得有事发生,不曾想自己心里的危机还真的发生了。

  当晚,赵构便吩咐众人回到营帐内,各自歇息,明日大举进攻杭州城。赵构目送着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武松离去,唉声叹气一声,独自一人回到营帐内。众人见赵构脸上露出哀伤之情,也是无可奈何。

  赵构回到营帐内,阴冷的喃喃道:“本想向父皇求情饶你一命,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兄弟,让他断去左臂,这个梁子,我们算是结下了,看你如何逃得过我大军围攻……”

  次日,赵构亲自率领诸将以及大军兵临杭州城下。方腊派遣太子方天定率领大军前来抵御,差下十员首将,分作两路,杀出城来。南山五将,是吴值、赵毅、晁中、元兴、苏泾;北山路也差五员首将,是温克让、崔彧、廉明、茅迪、汤逢士,各引三千人马前来迎战。

  赵构见方天定前来,也不再开阵势,早已确定与方腊军生死大敌,一股脑的派出阮小二、阮小五等人率领五千兵马与温克让引着四将率领的首次交锋,最后的结果却是阮氏兄弟活捉了茅迪,乱枪戳死汤逢士。

  南山军想要救援却发现为时已晚,只因吴值也引着四将被李逵等人阻拦,又是一番厮杀,李逵斧劈死赵毅,军兵大半杀下湖里去了,又是宋军取胜,还夺得五百匹好马。方天定眼见于此,立即率领残余士兵纷纷逃回杭州城去。

  此次,宋军胜利乃是昨夜方腊派遣人前来刺杀赵构,着实激怒了他,更是让赵构怒气冲冲的是伤了武松。宋军之中大部分是梁山军,他们情同手足,看见武松为救赵构断去左臂,心里也是怒火滔天,看见方腊军恨不得立即将他杀了。

  赵构见方天定逃回杭州城,又忘了一眼站在城墙上观看战况的方腊,大喝一声:“方腊,本帅势必攻破此城,你就等着吧!”

  方腊皱着眉头,反唇相讥道:“朕等着你的道来,看你如何攻破此城!”

  赵构率领大军转身离去,回到营帐中,心里担心卢俊义处的战况。昨夜,赵构便已经传达军令,让卢俊义也要进攻城池,以他们的关系必定会听命行事,绝对不会拖延。若是取得胜利,那便是最好的,要是没有那就有些麻烦了。

  于是,赵构派遣脚程最好的戴宗前往打探消息。数日后,戴宗回来时,回禀说卢俊义已经取得独松关,着实让赵构有些惊讶。他们攻打杭州城,吸引方腊的注意力,也不曾想到卢俊义会如此迅速。

  赵构惊疑道:“戴宗兄弟,卢先锋真的攻占独松关?”

  戴宗回道:“末将岂敢元帅,卢先锋当真是取得了胜利。”

  赵构问道:“不知兄弟可知卢先锋是如何进攻的?”

  戴宗尴尬道:“元帅,末将哪里知道具体是怎么取得胜利,不过卢先锋让末将送上一份信,说是里面有战事部署。”

  赵构急忙接过公文,仔细查看。原来卢俊义在接到赵构的军令后,心里有些也是愤怒不已,他没有听从赵构的命令选择次日白天进攻独松关,而是选择晚上夜袭,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打得独松关守将措手不及,才取得胜利。

  “卢先锋果真是用兵如神,居然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实在是大大的惊喜!”赵构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首次大胜着实让他欣喜若狂。

  戴宗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决定道出自己得知的消息,道:“独松关是轻松取得,不过……”

  赵构急道:“不过什么?速速禀来!”

  戴宗说道:“卢先锋自从夜袭独松关,只不过那关的两边都是高山,只有中间有一条路。山上盖着关所,关边有一株大树,可高数十余丈,望得诸处皆见。下面尽是丛丛杂杂松树。关上守把三员贼将,为首的唤做吴升,第二个是蒋印,第三个是卫亨。”

  “初时,卢先锋率领三千士兵悄然前行,他们并无发现任何踪迹。但是,在攻打时,却被敌军发现。不曾想到,那吴升这厮居然不敢下关与我军正面交锋,反而一直守在关上镇守。并且,厉天闰又引四将到关救应,乃是厉天佑、张俭、张韬、姚义四将。”

  “哪知贼兵内厉天佑首先出马,和杨沂中将军相持,约斗五、六十合,被杨将军一枪刺死厉天佑,贼兵见厉天佑战死,其他将领纷纷上关去了,并不下来。久攻不下,虽说夜袭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让敌军更加的戒备。”

  “真正攻下独松关也是在数日后,末将前去正好是交战结束。卢先锋见崇山峻岭,地势险要,稍有不慎便会被敌军埋伏,要是爬上山峰,也会有掉落下去的危险,唯有观察才行。最后,卢先锋只得派遣几人前去探路。”

  “只不过,厉天闰要替兄弟复仇,引贼兵冲下关来,派遣探路的兄弟全部被杀。兄弟们都气愤不已,想要带兵前去报仇,被卢先锋阻止。不过,眼下还是需要攻占独松关才行。可是,张清、董平等人却是等不及,悄悄地商议后孤身前往。”

  “他们两个不骑马,徒步爬上独松关岭;厉天闰、张韬急忙前来交战。董平想要活捉厉天闰,便步行使枪攻去,厉天闰也使长枪来迎,与董平斗了十合。虽然董平心里想要杀死他,无奈身上有些旧患,只得退步。”

  “但是,厉天闰却穷追不舍,赶下关来,张清便挺枪前去迎接,直接刺向了厉天闰。哪支厉天闰却闪去松树背后,张清手中那条枪,却刺在松树上,想要拔出来已经晚了。厉天闰趁此机会,一枪刺来,直接戳中张清,倒地不起。”

  “董平见张清倒下,急使双枪去战,不料张韬却在背后拦腰一刀,把董平剁做两段。卢先锋得知消息,立即派兵前去救援。虽然大军已经前来,可是贼兵已经上关去了,又不能上去,只能干着急。”

  “最后,卢先锋迫于无奈只得再次派遣兄弟上去。半夜里再次摸了上山,趁着夜色,从小路上关,纵火焚烧。贼将看见关上有火便猜到我军已经过关了,齐齐的弃官而逃。卢先锋趁此机会,直接率领大军围追堵截,活捉得原守关将吴升、蒋印、卫亨。”

  “众位兄弟收拾得董平、张清二人遗骸,葬于关上。至于,卢先锋则是亲自过关四十五里,追上敌军,与厉天闰交战,约斗了三十余合,将他杀死。只留下张俭、张韬、姚义,带着败军残部,勉强迎敌,且战且退,他们也是迟早被我军斩杀。卢先锋怕元帅等急了,便让我前来,公文中也只是一笔带过,见面后再详细说明情况。”

  赵构沉默不语,他没想到演义小说中征战方腊死上过半,原以为还可以改变,却不想仍旧是按照书中所言那样,兄弟们还是战死的战死,无奈的叹息一声:“一切都是命啊!唉!……”


第一百四十二章 花和尚VS宝光国师


  吴用见赵构沉默不语,宋江更是眼含热泪,心里也是有些无奈,出声道:“既然是战争必有死伤,唯有取得此次胜利方是上上之策。如今,卢先锋取得首胜,呼延灼将领与之相接应,两军汇合兵强马壮,兵力更强,也不必担心了,眼下还是想一下破城之策。”

  赵构赞同的点点头,道:“言之有理!”

  与此同时,赵构立即下令再次攻打杭州城,务必要擒拿方腊、方天定父子。既然方腊军不主动攻击,那么自己便采取主动。毕竟,他们是攻城一方,方腊是守城一方。当即,赵构派遣李逵、鲁智深、林冲等人分别率领五千兵马,东西南三门,北门则由他亲自率领,麾下将领也悉数分散开来。

  黑旋风李逵引了军兵,欢天喜地去了。赵构让宋江率领兵马与鲁智深一同前去攻打东门,来到东门,鲁智深是先锋将领,率先出阵,提着提禅杖,直奔城下喝道:“快快出城,看洒家杀的痛快!”

  那城上士兵瞧见是个和尚上前交战,慌忙报入太***方天定听闻后,略显诧异,喃喃道:“宋军中有一个和尚?此人来路如何?为何从未听闻过?”

  如今,杭州城再次由方天定主导,方腊则坐镇在北门与赵构对峙。方天定麾下有宝光国师邓元觉,他本是和尚,听到宋军也有一位和尚,不禁有些好奇,又猛地回想起来,道:“小僧闻梁山泊有这个和尚,名为鲁智深,惯使一条铁禅杖。宋军接二连三的采取攻势,待臣前去与他斗上数个回合,杀杀他们的士气,还请殿下去东门城上,看小僧和他步斗几合。”

  方天定听闻大喜,立即传令带领着八员猛将来到东门,其它几门的攻势俨然置之不理。宝光国师邓元觉被方腊册封为宝光如来国师,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故而方太定心里有些高兴,对他也是非常信任。

  当下方天定坐在城楼上,气定神闲的看着下方的战斗。只见邓元觉穿一领烈火猩红直裰,系一条虎勇打就圆□,挂一串七宝璎珞数珠,着一双九环鹿皮僧鞋;衬里是香线金兽掩心,双手使铮光浑铁禅杖,引着三千余士兵出城来。

  鲁智深见了邓元觉出城来,大喝道:“原来贼军也有和尚,正好洒家憋了一肚子火,就让你吃俺一百禅杖见识洒家的厉害。”

  他也不等邓元觉回话,便抡起禅杖,直接杀了过去;宝光国师邓元觉见鲁智深杀来,不慌不忙的奔了过去,也使禅杖来迎。于是,他们两人齐齐的使用禅杖斗了起来。众人瞪大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二人全力以赴的战斗。

  鲁智深忿怒,不像和尚倒想怒目金刚,全无清净之心;邓元觉生嗔,杀伐之气甚浓,也是毫无慈悲之念。他们二人使用的武器相同,就连招式也有些相似,却没有任何牵连,不过是同是佛道中人,身上有些相似又不相似的气息,当真是棋逢敌手,二人酣畅淋漓的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鲁智深杀红了眼,许久未见棋逢对手的高手,哪里还顾得了其它,也是杀气腾腾,手中的禅杖像是铁锤狠狠地砸向邓元觉;邓元觉也是杀得兴起,他知道鲁智深厉害,没想到会如此厉害,两人旗鼓相当,他手中的禅杖也是如同舞得虎虎生威。

  二人手中的禅杖碰撞在一起就像是铜鼓大钟发出震耳的响声,两人的力道相当。倾尽全力的战斗,大开大合的招式互相攻击,禅杖相互碰撞,两人的双手都颤抖起来,各自的力量震得后退数步。

  鲁智深说道:“看样子,洒家小瞧你了,果真是有些本事,再吃我一禅杖。”

  邓元觉回道:“本国师也小觑你了,曾经听闻过你的大名,如雷贯耳。那时还以为是以讹传讹,相见方知你的确是名不虚传,想要战胜我,只得再拿出真本事才行。”

  鲁智深双手紧握住禅杖,直接了当的攻向邓元觉的命门;邓元觉岂能如此轻易地被攻击,轻而易举的避开攻势,顺势又举起禅杖转身扫向鲁智深。鲁智深见来势汹汹,也是猛地用力直接回击过去,两人的禅杖再次碰撞在一起。

  邓元觉迈着大步,左脚先出,右脚踏出,双脚并拢,牢牢地稳住身形,怒目而视瞪着鲁智深;鲁智深见邓元觉想要与自己比拼力气,也是怡然不惧,依样画葫芦的与之对拼数个回合,丝毫不愿退让半步。

  如今,他们二人的战斗,大开大合,招招致命,要是常人怕是一个回合便已经被砸死了。可是,他们两人旗鼓相当,每一次的碰撞深深地震撼着众人的心。与此同时,宋江等人方知鲁智深杀得兴起居然不比李逵逊色多少,同样是大开杀戒。

  虽然他们两人都是和尚,却又不是和尚,清规戒律对他们没有任何的约束力,吃酒喝肉、开杀戒,下手绝不留情也使得鲁智深、邓元觉二人都明白彼此的性格,只因二人还真的有些相似。如今,二人要不是各为其主,兴许有机会成为生死兄弟。

  花和尚鲁智深与宝光国师邓元觉斗了五十余回合,仍然不分胜败。方天定在城楼上俯身望去,赞叹道:“梁山泊花和尚鲁智深的名头,本以为只不过是江湖朋友吹捧罢了,不想原来如此了得,果真是名不虚传,就算是再战斗下去,怕是两人也是不分胜败或是两败俱伤罢了!”

  方天定身旁的将领石宝也是赞赏地点点头,面色凝重道:“末将也看得目瞪口呆,以鲁智深的武艺怕是末将过不了三十回合便会落败。当初,末将与宝光国师交手,也是被他轻易地击败,不想宋军之中会有与国师旗鼓相当的人物,当真是惊讶不已。”

  正说之间,只听得飞马又报道:“西关门下,又有敌军攻打军到城下。”

  方天定皱着眉头,道:“本太子不是命人不必迎战吗?西门是何人领兵?”

  那人回道:“豹子头林冲!”

  石宝慌忙起身,惊呼道:“豹子头林冲?”

  方天定问道:“石将军知道此人?”

  “豹子头林冲原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之一,武艺怕是比之鲁智深也不遑多让,文韬武略皆是好手,不得不防!”石宝慌忙道,“太子殿下,末将要前往西关门,以防宋军当真是攻破城门,那时皇上怪罪下来,怕是难以交代。”

  方天定点点头,道:“你去吧!”

  于是,石宝急忙起身离去了。且说城下鲁智深与邓元觉仍然酣畅淋漓的战斗,宋军都看着战斗的二人。九纹龙史进见鲁智深战邓元觉仍未胜负,恐有疏失,心里有些焦急,说道:“宋江哥哥,待兄弟助他一臂之力。”

  宋江也是有些担心,也就没有反对,点点头准许他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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