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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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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国之大事,你又没有行加冠之礼,焉能讨论国事。此事,朕自有安排,你就安心留在宫中与你母亲好好地聚聚!”
“大宋内忧外患,孩儿早已知晓。不然的话,我也不愿千里迢迢前往汤阴县习武,弃文从武。”赵构俨然一副小大人模样,似模似样地说道:“父皇,有些事情孩儿早已知晓。当年,孩儿年纪尚有,无法与他人相斗;现在不同了,孩儿已有十二岁。过些时日,还有一些兄弟会前来,与我一同保护大宋。身为大宋子民,又是赵家子嗣,守护赵家江山,保护天下百姓,责无旁贷。孩儿叩请父皇准许我入朝为官,为大宋略尽绵薄之力!”
“古有甘罗拜相,孩儿也可以做到。朝中两派之争被父皇悄无声息的化解掉,却出现一位难以驾驭的大臣。看到父皇的面容憔悴,身体不佳,孩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孩儿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依靠父皇的保护下成长,大宋江山,有我与父皇、王叔一起守护,决不让任何人扰乱大宋安宁。”
“老九,你真的长大了,朕果然没有看错!”宋徽宗欣慰的点点头,他知道赵构年少懂事,有着与同龄人的成熟、思想,此次回来后,赵佶看见赵构以往不同的一面,那股锋芒毕露,坚定不移的眼神,就连赵似忍不住点点头。
片刻后,宋徽宗面色凝重,沉声道:“那你可知大宋为何日益衰弱,为何朝中大臣你争我夺,为何朕沉浸于书画之中,也不愿插手此事,任由事情发展,只是在幕后处理一切?如果你能回答的上来,朕便答应你,让你入朝为官。”
赵构沉思片刻,对于这些问题,赵构早已洞悉一切,为了避免宋徽宗怀疑,只能佯装思考一下,信口拈来道:“大宋日益衰弱,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寥寥数语:一是,大宋国内只吃空饷之人太多,政治不稳,各个都中饱私囊,忠君爱国之人甚少,大宋政治不稳;二是,朝中大臣你争我夺的就是权力,不顾天下黎民百姓的死活,为官不作为,为政不清明,官官相护,形成朝中各个团体,以致于动着一人则惊扰其他人,让他们有所防备。”
“父皇隐藏在幕后,让世人看见父皇荒废朝政,沉浸书画,方能从暗中观察一切。如果不暗中处理事务,要是明面上处理,就会激怒这些朝中七横八落的利益纠葛。那时,朝野震动,天下黎民百姓必然会再次受到,后有金国虎视眈眈,朝中政权大乱,就会给外敌入侵的机会,故而父皇逼不得已之下只能避其锋芒,主要还是朝中大臣结党隐私,明知他们这些人罪不可赦,却又不能暂时忍着,以孩儿之见,此乃真正的一国之君,能容常人不能容之事,一切以天下黎民百姓为重,又以长远目光考虑,眼下也只能装聋作哑,声色犬马。”
“以孩儿的建议,大宋之所以会出现两党之争,前有两派,后有两党,又有高俅一伙人,祸乱朝纲。一切的原因,都是在朝中大臣武将甚少,势力式微,文官自鸣得意之时,不曾发现真的发生战乱,百无书生无一用。如果是文武平衡,那么一切兴许就不会发生,大宋方能昌盛繁荣。”
赵构说完,宋徽宗大吃一惊,赵构所说的一切。虽然没有语言尖锐,说的也是事实。他的目光不禁看向了赵似。但是,赵似双手一摊,摇摇头。宋徽宗便知道赵似没有真的没有泄密,赞赏道:“字字珠玑,不错!大宋这一切的根源在于太祖,只因太祖忌惮武将,以致于武将地位一日不如一日,有些人甚至弃武从文,以文学见长。只不过,这些人只会纸上谈兵,要是真正上了战场也于事无补。”
“只可惜,朕是赵家子孙,不敢违背先祖遗训,只能任由事态一步步的走到今时今日的地步,朕有愧先皇,有愧先祖。朕想要改变这样的局面,却苦无方法。只能彻底的改变大宋,让大宋更加混乱,然后再有人崛起,带领大宋子民走向新的道路。”
“朕以为没有任何希望了,不曾想到你的出生,给予朕最后的希望。朕想十三弟已经告诉你有一位道长给予一则箴言。那位道长便是你在半路上与你相识的,也就是陈抟道长,九死一生格局,只有出现一位雄才大略之人方能破除此劫,朕将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那人是师傅?”赵构惊讶不已,然后又惊疑道:“父皇,您的意思是同意孩儿入朝为官?”
宋徽宗微笑的点点头,道:“朕答应你,让你入朝为官!”
赵构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高兴不已。自此以后,赵构便可以真正的入朝为官,掌控朝中实权,这样的话,他也算是完成周侗的嘱咐之一,心想:“入朝为官这是第一步,一切就从这里开始改变!不论你是谁,只要危及大宋江山社稷,我都不会答应,哪怕是历史的高太尉。不论你是何人,我也要铲除你这个隐患,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的大宋,让大宋再次崛起,此乃毕生追求,也是我的期望,谁敢阻挡,一律除之!”
第五十二章 临朝听政
宋徽宗赵佶答允赵构的请求,准予他入朝为官。赵构态度鲜明,担任武将职位,不论高低,一律可以。与此同时,赵构与宋徽宗、赵似商量,到:“父皇,武举考核不日便要举行,孩儿想成为此次武举考核的监考官,不知父皇以为如何?”
宋徽宗、赵似两个面面相觑,狐疑道:“你想要成为此次武举监考官?那你可知道武举考核与科举考试乃是大宋两大要事,非一般官员能够担任,需德高望重之人方可!”
“正因为武举科考非常重要,才好有机会真正进入朝堂之上,孩儿的心愿是想成为元帅,率领大军护我大宋江山!”赵构从容地说道,“只可惜,历年来朝中担任武举监考官人皆是文臣,私心甚笃,借此机会打压武将,无法得到朝堂重要,故而想要改变,平衡唯有重用贤能,狼子野心之人当以雷霆手段除之!”
“另外,孩儿想担任武举监考官,乃是深思熟虑。既然孩儿想以武官入朝为官,那便要得到武将支持才行,唯有武举考核才是唯一途径,以表父皇重用贤能之人,朝中虽有宗泽等元帅,他的不在朝中,镇守边陲,如何能与文官相匹敌!”
赵构洋洋洒洒地说了许多,又从怀中取出周侗交与自己的信件,道:“这份信乃是师傅临终前交与我,还请父皇、王叔过目!”
宋徽宗、赵似好奇地拆开,看了以后,赵佶苦涩的说道:“在朕的治理下,居然有人想要发动起义,朕之过也!”
赵似也沉默了,赵构给他们两人看的就是之前卢俊义写给周侗的书信,其中包含了聚义之人的名单。但是,赵构不知道,这些人之中也有数位与赵似同朝为官,私交甚笃。
赵构安抚道:“父皇,此事不必过于担心!孩儿要成为武举监考官,就是想挑选贤能之人,然后亲自领兵前往水泊梁山。如果能将他们一群人收服,招安至朝中,必定是一大助力。并且,这些人之中十有八九与先师有些旧情。只要孩儿亲自率领大军压境,悄无声息的处理此事,天下黎民百姓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我们有利,大宋江山方能安稳,然后与这些人一起与高俅为首的势力周旋到底!”
宋徽宗叹息一声:“一切就依你的意愿去办,你早些休息,明日在朝堂上朕再下诏书,任命你为此次武举考核监考官!”
赵构心急火燎,着急赶路,还真的有点疲倦了,他告辞回去休息。一路上,他都小心翼翼,以免被人看到。片刻后,赵构便来到居住三年的房间,再次回来时,他的心里多了几分惬意、安宁,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不一会便睡下了。
“皇兄,你决定了?”赵似冷不丁的说道。
宋徽宗点点头,道:“老九能担当重任之人,大宋江山社稷唯有寄托于他身上才行。”
赵似赞同的点点头:“老九的确有此能力,这次回来后变得更加老练,就算是朝中大事,皆可有条不紊的分析出原因,这份心思众多侄儿之中无人能比。但是,臣弟担心的皇后娘娘,他们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要是真的闹起来,恐怕后宫生变,与大宋不利!”
宋徽宗莫不点头称是,他也知道皇后的势力近几年发展迅速,朝中多数大臣都站在她的身后,支持嫡长子继承皇位。在赵佶心中唯一的人选便是赵构,只因皇长子赵恒与高俅来往甚密,他也早已到了加冠之龄,赐封为王。
赵似担心的事情不无道理,就算是赵佶自己身为皇上,有时候也身不由己。如果少了这些大臣支持,那么他便是光杆司令,也就没有任何实权,皱着眉头,沉声道:“皇后那边的事情的确有些麻烦,就连朝中大臣纷纷与长子靠拢,数次提议立下皇储,朕也是烦心不已!”
“既然如此,那该如何是好?”赵似说道,“皇兄,还有一事!老九在回宫途中询问我关于山庄之事,被我搪塞过去,我想是时候告诉他了。”
宋徽宗摇摇头,叹道:“此事暂且不提,时机尚未成熟。若是贸然告知,又或是让老九手中握有太大的权力,就不会明白人心险恶,让他多多磨练才行,待加冠之后,再与他说,想必比现在道出要好很多。”
赵似点点头,想想也觉得赵佶说得对,正想继续说着,气血攻心,急忙用手捂住胸口,脸色煞白,嘴脸溢出丝丝血迹。
“咳咳!……”
宋徽宗说道:“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康复吗?”
赵似擦掉嘴脸的血迹,淡然道:“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这个伤永远的留在我身上,早已习惯了!”
“十三弟,这些年多亏了你在。若非你在的话,朕一人也是独木难支!”宋徽宗感叹道。
“皇兄,臣弟的伤势,你就不必担心了!”赵似笑道,“无论如何也得撑到那个时候,不然我又有何面目面见父皇呢!”
宋徽宗、蔡王两人不是同母生的,也是一个父亲的兄弟。两人拥有共同的志向,只不过赵似上次病重差点死去,那次虽然未死,也留下旧患。每逢阴雨天气就会隐隐作痛,此次也不知何故,为何会发作,要不是赵似学过武功,身体异于常人,恐怕早已死去。只不过硬朗的身体,近几年也日益衰弱,宋徽宗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又无可奈何。
次日,宋徽宗便一改往日的作风,不再沉浸于书画之中,早早上朝。文武大臣惊愕不已,数月不上朝的宋徽宗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就连高俅都有些诧异:“怎么今日皇上临朝听政?”
宋徽宗重用高俅,让他平步青云。高俅也不负重望,愣是以太尉的身份,执掌朝政。事无巨细,一律由他代皇上处理,俨然权倾朝野,犹如蔡京一样,甚至超越了当初的蔡京。并且,众多文武大臣都以高俅马首是瞻,蔡京没有做到的事情,高俅做到了。
当初,蔡京势力庞大,就连宋徽宗忌惮三分,不敢做得太过,忍无可忍之下,借助其他大臣的手,将他除去。蔡京走得是独领风骚,让所有人都畏惧,在朝中树敌太多,才会树倒猢狲散。
高俅吸取蔡京失败的经验,与众人一起分享,走得是委婉道路。并且,高俅对宋徽宗忠心耿耿,从不计较个人得失,让他在百官之中口碑甚好,与他作对之人甚少,就连宋徽宗都抓不到他的把柄,根本就没有办法处置他,更没有任何借口,只能任由高俅的势力一天天的扩大。
如果只是处置高俅一人,宋徽宗还是可以做到。只不过,处置他一人简单,要想连他的势力连根拔起,那就困难了。如果处置不当,便会死灰复燃,朝野震荡,就连百姓说他是昏君,到时大宋必然经历一场大的霍乱,只能倚重高俅,自己埋头钻研书画艺术,心情却越发沉重,终日寝食难安。
宋徽宗端坐在龙椅上,一身金黄色的龙袍,威风八面,昂首挺胸,淡淡的扫视一眼群臣,见他们呆若木鸡地神情,威严道:“上朝!”
第五十三章 委以重任(一)
众臣齐声高呼三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徽宗道:“众卿家平身!”
众人微微站直身子,瞪大眼睛看着神清气爽地宋徽宗。宋徽宗使了一个眼色,身旁的太监慌忙向前走了三步,用他尖锐的声音喊道:“众卿家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朝中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上前奏请,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在站在首位的高俅。众人的目光全部落在宋徽宗赵佶的眼里,见众人的目光齐齐聚在高俅身上,不禁眉头一皱,转眼间又消失不见。
高俅若有所思地低垂着头,心想:“今日皇上有些反常,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宋徽宗兴致大起,出现在朝堂上,让高俅有些怀疑,也觉得有些不同寻常,却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是低垂着头,不知众人的目光看向自己。
宋徽宗见众人都不愿说话,轻轻移动着身子,微笑道:“既然众爱卿无本可奏,身为太尉的高爱卿在朕不在朝期间,事无巨细全部都由你处置,不知高爱卿有本上奏与朕?”
高俅恭声道:“臣无本可奏,不知同僚可有本?”
众人急忙齐声道:“臣等无本可奏!”
宋徽宗微微一笑,就像是早已知道他们会这么说似的,也不生气,道:“既然爱卿无本可奏,那么朕今日与众位爱卿说几件事,你们且听好了!若是有任何疏漏,贬官一级,扣除一月俸禄。”
众人连忙抬起头,洗耳恭听,就连高俅都认真的听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宋徽宗缓缓从龙椅上站起身来,负手而立,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的从台阶走了下来,就连太监想要搀扶都被他回绝。
“朕沉浸于书画之中,甚少上朝,近年来多亏了爱卿从中辅助,故而朝纲井然有序,百姓丰衣足食,再次多谢爱卿!”宋徽宗缓步走到高俅面前,衷心地称赞一声,众人也跟着附和,高俅心里有些得意,想要谦恭几声,赵佶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接着说道:“自今日起,朕每日都会上朝。凡是涉及大宋江山社稷之事,事无巨细一律上奏与朕。若是知情不报者,当以欺君罪论处。”
“此事是第一件事!”宋徽宗瞥见众人惊愕的神情,淡淡的说道:“怎么,诸位爱卿像是不太高兴,高爱卿你的脸色为何变得难看起来?”
高俅脸色泛白,他以为宋徽宗是想要收回他手中的权力,以及他的官职,让他有些担心不已,急忙跪地,颤抖道:“皇上,臣忠心耿耿,誓死效忠于皇上,绝无二心!不知臣做错了何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至少也让臣死得明白。”
“爱卿言重了,朕何时说过取你性命,不必惊慌!”宋徽宗安抚道,“近几年爱卿也累了,好生修养才是;朕也闲了这些年,再不处理朝政,兴许大宋子民都不知道还有朕这个皇上。”
宋徽宗笑眯眯的无心之言,像是若有所指,又像是戏言,捉摸不透,高俅冷汗直流,朝中大臣更是颤颤惊惊。宋徽宗的话的确像是说他们这些人,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做为国为民之事,想着如何巴结上司,讨好高俅,想要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官位,不思进取,就像是宋徽宗自己所言那样,要是再不出现的话,兴许这些人当真是没有把他当成皇上,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没有任何的实权,俨然忘记大宋还有一个皇上。
朝中大臣幡然醒悟,这一刻他们才想起宋徽宗也不是省油的灯,雷厉风行,想到就做到。要么不出手,要么出手就一鸣惊人,让人捉摸不定的性子,恍惚间他们像是看见蔡京罢免时,那个英姿勃发的宋徽宗,不再沉湎于书画,专注于朝政。
宋徽宗见众人颤颤惊惊的眼神,知道敲山震虎这招效果达到了,接着说道:“另外一件事,武举考试此次安排是何人监考?武举考试乃是大宋王朝重大事宜,尤其是武状元,那可是与状元一样的品级,能够入朝为官,决不能有丝毫的耽搁,高爱卿此次是何人作为监考官?”
高俅回禀道:“张邦昌、王铎、张俊三人主考!”
张邦昌、王铎、张俊三人唯有张俊一人是武将出身,其他两人皆是进士出身,尤其是王铎乃是高俅的门生,与他一个鼻子出气,不过他确实有些才能;张邦昌进士出身,时任中书侍郎。
张邦昌与童贯乃是同一个战线,属于主和派的成员。当初,蔡京权倾朝野时,得到蔡京的提拔,平步青云,以进士出身入朝为官,权杖蔡京、童贯等人的帮忙。现如今,也是高俅麾下得力干将,中饱私囊、结党营私之事干了不知道多少,唯一在历史有名的就是曾经被金国立为伪帝,还与赵构一起进入金国割地赔款,没有太大的才能,却身居要职。
张俊乃是大宋武将出身,下级士官,也算是军中之人。历史上,张俊乃是南宋名将,只可以后来贪图享乐,与秦侩一个鼻子出气。从主战派变为主和派,岳飞的死也与他有关。当初的确有几分骨气,领兵作战也身先士卒,只可惜后来名节扫地,贪慕虚荣,嫉妒岳飞的才能,屡屡中伤岳飞,成为害死岳飞的帮凶之一,还得到赵构的宠信。
宋徽宗对于张邦昌、王铎两人都比较了解,尤其是张邦昌此人性子忠厚,风吹两边倒的人,没有任何的主见性,谁的势力大就依附于谁,听命于他,十足的小人;张俊是何人,宋徽宗不曾了解,对于这些他从不过问,轻声道:“武举考试还有一个月时间便正式开始,朕重新任命主考官。”
高俅猛的抬起头,万分惊讶,又迅速的低下头,恭声道:“皇上想换人,臣岂能有任何意见!”
“既然如此,朕的第二件便与此事有关!”宋徽宗当即高声道,又迅速的回到龙椅上,端坐在龙椅上,精神抖擞的喊道:“传朕口谕,宣广平郡王觐见!”
身旁的太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看了一眼宋徽宗,只见他点点头,阴沉着脸,太监急忙再次高声附和一句。当赵佶此话道出,朝中大臣纷纷侧目,议论纷纷。当年,广平郡王赵构被宋徽宗关押在后院,将近十年时间,从未听说过广平郡王任何事迹。不久之后,赵构生母韦氏又因为赵构被关押之事打入冷宫,以致于朝中大臣都忘记了宋徽宗还有赵构这么一个皇子。
与此同时,身为皇长子赵恒早已过了加冠之龄,还生下一子,也就是宋徽宗的孙子。当初,赵恒之子出生后,赵佶还非常的开心。毕竟,宋朝自开国以来从未有哪位皇帝在位期间得到嫡长孙,那个时候把他乐坏了。
赵恒皱着眉头,隐隐不安,心想:“怎么老九时隔十年再次出现了?难道父皇提及的事情与九弟有关?依照道理,应该不是这样的。毕竟,老九销声匿迹这些年,朝中大事父亲都交于我,就算我没有得到父皇赐封皇太子,以他九年的空白,也没有资格与我争夺皇位。”
当赵恒加冠之礼行毕后,宋徽宗立即赐封为王,称之为“代王”,有资格位列朝城之中,尤其是皇长子身份,让他必须留在朝唐,听取大臣们的建议,提出自己的建议。只不过赵恒的表现,让宋徽宗大事所为,简直就像是酒囊饭袋一样,故而赐予他“代王”。在其他人看来,赵恒乃是皇太子的不二人选,就连高俅等人纷纷上奏奏请宋徽宗早立皇储,为得以防万一。
只可惜,宋徽宗对于赵恒超差强人意的表现,让他失去了耐性,对他非常的失望,又不能不管。毕竟,赵恒是他自己的儿子,也不可能真的废除赵恒继皇长子资格。当他听到赵构的消息时,情不自禁的回头看向大门,想要确定心中所想,满怀期待,又有些一丝忧虑让他站立不安。
第五十四章 委以重任(二)
经过一夜的休息,赵构精神状态好了大半。清早,他便醒来,还没有等待宋徽宗下令拆除门锁,他已经亲自动手拆除一切,恢复之前的旧貌,看着熟悉的地方,矮小的灌木早已成长起来,之前的花草早已枯萎,唯一屹立不倒的便是乘凉的大树,郁郁葱葱,枝桠上长满了嫩芽,像是欢迎春天。
守卫在院外的侍卫,听到院内有声响,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当他们撇过头时,赵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两人,那人喝道:“郡王大人,您私自走出院外,该当何罪?”
赵构微微一笑,道:“这个就不劳两位操心,转眼过去了九年时间,换了一批又一批人。现在,本王可以告诉你们两人,你们可以回去了,不需要留在此!”
两名侍卫闻言不禁嘲讽的看着赵构,心想:“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没落的郡王而已。曾经受到皇上的宠爱,只可惜自毁前程,想要出来,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不然你就一辈子留在院内,足不出户!”
赵构喃喃自语:“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那两名侍卫嘲讽之时,一位公公急匆匆的赶来。两人远远的看见那位公公前来,不禁有些吃惊,又想:“花公公怎么来此?”
两人恭敬地喊了一声,花公公点点头,正声道:“传皇上口谕,你们二人回到禁卫军中,不必留在此地了!”
花公公道出宋徽宗口谕后,点头哈腰地上前,道:“郡王大人,圣上命奴婢前来,迎接您前往朝堂上,不知郡王大人可准备好?”
赵构轻描淡写地说道:“那便前去!”
花公公与赵构两人朝着大殿走去,那两名侍卫则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仿佛做梦似的,两人又面面相觑,目送着气宇轩昂的赵构,他们两人才想起之前赵构所言,心里一紧,料想朝中定然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尤其是关押在院内,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此院,俨然打入冷宫之中的赵构,时隔九年再次进入人们的视线。
当赵构龙行虎步,面带微笑地走进大殿内,朝中大臣不禁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心想:“时隔九年,近十个年头,渺无音信的广平郡王,当真出现了?”
赵构不顾众人吃惊地目光,走上前,跪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宋徽宗微笑的点点头道,众人也收回目光,“朕要说的第二件事便是任命广平郡王为此次的主考官,另外三人为副考官,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高俅低头沉思不语,暗想:“皇上此举到底意欲何为?”他使了一个眼色,立即就有人站出来。
那人恭声道:“皇上,臣以为不妥!”
宋徽宗见有人反对,依旧是笑眯眯地说道:“哦,爱卿请说!”
那人见宋徽宗笑脸迎迎,慌张的神色立即放心了,高声道:“广平郡王只有爵位,并无官职在身,且年纪尚幼,又九年时间未曾露面,忽然出现担当重任,恐怕朝野上下一片震动,应考生心中多有猜忌,臣以为皇上需要三思而行!”
宋徽宗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看向赵构,道:“老九,你又如何说?”
“回禀父皇,这位大人所言,孩儿不敢苟同!”年仅十二岁的赵构就像是成人似的,不卑不亢道:“若说孩儿没有官职,倒是真的,不过说到年纪,孩儿一百个不赞同。先秦早有先例,凡是有能之才皆可破格录用,孩儿乃是父皇之子,亦是皇家之人,焉能不能入朝为官!”
“如果以年纪而论,大人理应告老还乡,大宋境内人才济济,朝中官职多是一些巴结之人占据,不干实事,还不如退下来,告老还乡,留给一些后起之秀,让他们为大宋效命!”
赵构言语过激,就连宋徽宗不禁皱着眉头,朝中大臣纷纷指责赵构,谩骂声不绝于耳:“黄口小儿岂能知晓朝中大事,话可不能说得太过分!”
“过分?”赵构冷笑一声,目光冷咧地扫视众人,高声道:“你们乃是朝中老臣,父皇信任你们,才让你们平步青云,官运亨通;可你们这些人,吃着朝廷的俸禄,不做为臣之事,父皇今日临朝听政,你们却无本可奏?难道大宋境内当真无事发生?”
宋徽宗急忙问道:“大宋境内发生何事?”
“回禀父皇,孩儿足不出户也听说山东境内发生一件大事!”赵构笑眯眯的看着那人,道:“尚书大人,山东正是你的管辖之地,你岂能不知山东农民与官兵斗争,甚至要聚众起义的地步,你却说无本可奏?岂不是笑话!”
那人闻言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郡王如何知道!……”高俅连忙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只可惜,高俅还是慢了一步,他已经将话说得很明显了。朝中大臣多数都听说此事,却无人敢说,只因此人乃是高俅的人。
顿时,宋徽宗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冷笑道:“王尚书,老九所言可是属实?”
王尚书急忙跪地高喊冤枉,道:“郡王大人血口喷人,山东乃是臣管辖之地,牙焉能不知农民起义。郡王九年未出皇宫,怎么可能知道皇宫内外发生的事情,更别说远在山东,臣的管辖之地,皇上岂能相信!”
宋徽宗怒斥道:“王尚书,老九所言是子虚乌有,他九年未出宫门,与你有仇吗?如果没有,那为何会中伤朝中大臣,分明是在狡辩。朝中大事居然隐瞒于朕,欺君罔上!来人啊,拔去朝服,脱下朝靴,推出去斩首示众。”
王尚书愣了半晌,待侍卫将他拖出去,才高喊道:“皇上,臣冤枉哪!皇上!……”
宋徽宗将王尚书当着文武大臣的面,直接剥夺官职,没有任何的审讯,拉出去直接斩了。众人看得胆战心惊,直到此事他们才明白宋徽宗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不禁纷纷低下头,谁也不敢再出头。
高俅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宋徽宗都懒得查办,直接了当的拖出去斩杀。虽然王尚书的能力有限,身为太尉的高俅,却非常欣赏此人,只因他懂得“做官”。不曾想到,宋徽宗来这一出,让他们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宋徽宗见众人颤颤惊惊,惧怕不已的模样,笑容再次浮现在脸上,道:“现在,还有没有人反对?”
朝中大臣还有想要谏言,却被身旁的同僚拉住,摇摇头,示意他不要阻止。毕竟,朝中大臣还有一些聪明人,他们看出这是宋徽宗与赵构唱双簧,也明白赵构入朝为官已经成为定局,要是再不识趣,兴许下一个就是出头之人。
“既然无人反对,此次的武举考试监考官便是广平郡王!”宋徽宗心满意足地笑道,“另外,朕再加封广平郡王为知枢密院事,位列朝臣。此次成为武举考试主考官,希望广平郡王不要辜负朕的期望!”
赵构躬身答允道:“儿臣谨遵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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