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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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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环赞同的说道:“你实在是太阴了!”
“非常的阴险!”陈柳重点强调了一下,三人一起鄙视高宠。
高宠愤愤不平道:“谁让你们三人死拽着我不放的,要不是你们三个拽着我,就凭你们几人哪里追上我。既然跑不了,那就得重点照顾你们三人,这是礼尚往来!”
“这个礼我情愿不要!”宫沧、何环、陈柳三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王管家得意洋洋的说道:“看你日后还敢嘚瑟不?要是再嘚瑟,就让你们好好领教一下手段!”
“有本事咱们一对一,别玩群攻啊!”高宠丝毫不留情面的反驳道。
“现在又不是上战场,谁跟你一对一,玩的就是群殴,谁让你倒霉!”王管家嘚瑟不已,那话中摆明的就是‘打得就是你’,这让高宠气得牙牙痒,愣是无可奈何。
赵构仰天大笑道:“说说当时的情况!”
于是,王管家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与赵构一一说了。
众人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只能找火气的源头就是高宠。因此,众人合力都将高宠直接带到了校场上,高宠早知势头不对便准备逃跑。宫沧、何环、陈柳早已等候多日,在他逃跑的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高宠的去路,更是直接拽着高宠不放。
若是他们三人合力对付高宠,都不见得留得住他,只能使用耍赖的手段,强硬的拽着高宠,使得他难以脱身,只能与众人对决了。说是对决,其实也就是群殴高宠一人。
众人心知肚明,论单挑都不是高宠的对手,这家伙的武功太高了,又天生神力,唯一的优势便是人多,还有高宠手中并无虎头湛金枪,也就失去了一大利器,最后比拼的是拳脚功夫。
原本以为高宠的拳脚功夫也就那样,偏偏这段时间不见,赵有恭又是嗜武成痴的人,他天天找高宠比试拳脚,反而让他的拳脚功夫突飞猛进,又有赵有恭的指点,更是迅速成长起来。
高宠眼见真的逃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打了,那么他的火气来自于宫沧、何环、陈柳三人,毫不犹豫的选择他们三人下手,被高宠重点照顾。高宠出手也绝不留情,虽说他自己也被揍的够呛,不过他们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诗诗捂着嘴偷笑,之前高宠向她投来求助的目光时,赵构却置之不理,便说没事。那个时候,李诗诗心里还有些担心,不过看见他们也不过是脸上有些伤势,并无大的危险,这才懂得赵构的那句话。
“哈哈!……”
高宠见赵构仰天长笑,这让他很是郁闷,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如果是一对一,他还真的不畏惧任何人,奈何是众人群殴自己,这让他很是郁闷。赵构听完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们几个人打他一人,居然还让他伤到了三人,看样子还是缺乏锻炼啊!”赵构笑过一阵后,扫视一眼众人,自语自语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那声音却是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王管家等人连连求饶,他们可不想再来一次。
不一会,老夫人急匆匆的赶来,手里拿着擦淤伤的药膏。此时,她也看见了宫沧、陈柳、何环三人脸上也是这样,就算不说心里也明白了,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又是摇了摇头。
他们四人擦了药膏,脸上还是那样淤青,要不就是红肿一片,不过已经好了些许。接着,老夫人又将自己认下干女儿的事情给众人都说了,王管家等人皆是一愣,又是道喜。
“娘,你什么认得干女儿,我怎么不知道?”高宠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传进众人的耳朵里,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高宠身上,默默地为他默哀。
“你这臭小子,娘认干女儿碍着你什么事情了?”老夫人本想大骂一顿,又看见高宠脸上有伤,也就作罢了。接着,她又说道:“我的干女儿,便是诗诗这个丫头!”
“诗诗是谁呀?”高宠再次问了一句傻话,他还真的不记得李诗诗的闺名。
老夫人瞪了他一眼,满脸的无奈,道:“我看你是被打傻了吧!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呢!”
“兄长!”此时,李诗诗站出身来,恭敬地喊了一声,她实在是不愿高宠继续被骂了,总感觉有些可怜。曾经的高宠那可是十足的将军,只不过在老夫人面前就像是孩童一样,哪有半点豪气干云的气概了。
“兄长?”高宠呆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李诗诗。
老夫人接着说道:“她便是我的干女儿,日后就是你的妹妹了!”
“是!”高宠愣了半晌,连忙点头答应下来,他又看了看赵构一眼,心里暗暗地想道:“我居然是少爷的大舅子?”
王管家等人早已猜到了,纷纷恭喜老夫人,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她又叮嘱高宠要将李诗诗当做是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看待,有任何事只要他能做得到,一定要竭尽全力,护她周全,待高宠郑重其事地答应下来,老夫人这才放心下来。
第六百零七章 五万两多吗?
高宠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多了一位妹妹,多了一位妹夫,还是自己的少爷,这让他着实有些惊讶。现在赵构与李诗诗的事情已经成为事实了,众人都心知肚明。
如果李诗诗嫁给了赵构,那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高宠的身份也不一样了。直接成为赵构的大舅子,只可惜他这个大舅子做不了李诗诗的主。若是与赵构发生矛盾,怕是他第一个服软,谁让赵构的武功、本事都远胜高宠。
既是高兴,又是无奈!
自从老夫人从中穿线搭桥,李诗诗与赵构的感情更是突飞猛进,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赵构都与李诗诗腻在一起。至于婚礼筹办的事情,却不是王管家,也不是赵构,又或是老夫人操心。
因为赵有恭已经将皇上的圣旨传达了,赵构的婚礼不按照平民百姓来置办,一切按照皇子的待遇去做。因此,礼部尚书潘良贵这些日子可忙坏了,他忙前忙后的都在操办着。
“到底是我大婚,还是他大婚啊!”潘良贵是礼部尚书,也不得不想要骂人了,他累得跟狗似的,当事人却撒手不管,完全是甩手掌柜,无论好坏都不管,只要最后的结果过目就行。
王管家连忙说道:“潘尚书,我家少爷就是这样子的,您且多多包涵!”
“虽说我不是专门准备这些礼单的官员,好歹也帮人办过几次,却从没有看见谁如此态度,仿佛这不是他大婚,倒像是我在大婚似的,这都是叫什么事啊!”潘良贵气愤不已,要不是他有圣旨在身,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如今,距离大婚日期已经越来越近了,赵构府上都在筹备礼单的事情,也就是纳征。宋代婚礼只保留了纳采、纳吉、纳征、亲迎四个程序,至于问名、请期两个程序取消了。但是,在宋朝也会出现相媳妇,以及通资财的做法。
“通资财”是在通婚书上除写明男女双方的姓名、生辰外,还要写明家中财产状况,嫁娶论彩的表现十分明显。在亲迎之前,南方要送花粉一类的东西“催婚”,女家要用帐幔,被褥之类的装点新房,称为“铺房”。
至于“相媳妇”也就是用现代说法是相亲,只不过现代的相亲与那个时候的有些不同。在现代相亲,也就是见个面,吃个饭,或是聊聊天之类,要是满意就在一起,不满意就各自离开。
在宋代的相亲与众不同,要是相中了,男方就要在女子的发髻上插上金钗;若是看不中,那就要送上彩缎,也就是表示感谢以及自己惊扰对方的歉意。只不过这些在现代基本上是看不见了,再说了现代女子也没有谁还会盘发髻的习惯,要是真的有也就直接送戒指了。
纳吉之时,赵构也曾送些礼物上门,也就是代表着婚约仪式;现在赵构已经是纳征的程序,而伴随着纳征还有迎亲文书,也就是男子迎娶女方的具体时辰,以及礼单。
纳征的礼单,则取决于女方的贫富与身份。若是女方是官宦之女,又或是名门闺秀,那么礼单的种类也就必须符合她的身份,说白点就是贵重之物;要是女方身份卑微,礼单也就随意而为了,只要是吉利数字就行了,通常是六、八。
在迎亲文书送达至女方家中时,也会在文书附带礼单,也可以单独呈上,礼单必须从大到小详详细细的写清楚才行,不能有任何的遗漏与缺少,这些都是不吉利的。
潘良贵作为置办人,一切以皇家的规格去做事,这让他忙得焦头烂额,额头上都出汗了。终于将所有的礼单整理好,然后交给赵构过目。此时,赵构却闲情雅致的看着书,看见潘良贵前来,连忙放下书,说道:“潘尚书有劳了!”
“礼单在此,你看看吧!”潘尚书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然后将礼单给了赵构,也不管赵构愿不愿意,一屁股坐了下来,不停地敲着双腿。
赵构打开礼单,上面清楚地写道:“西域进贡上等丝绸八匹、苏州锦绣布匹八匹、嵌金福字数珠手串六串、赤金缠珍珠坠子八个、赤金合和如意簪一对、蝴蝶鎏金耳环一对、银镀金嵌宝蝴蝶簪一支、羊脂玉镯一对、玉浮雕荷花鳜鱼佩一对、上等北海黑墨珍珠两对、溢彩画壁琉璃杯盏八只、紫檀帛画镜锦妆匛一个、和田玉掐金镯一对……”
赵构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整整看了半刻钟才看完,微笑道:“潘尚书,不知还有没有别的?”
“还有?”潘良贵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些都是上等之物,要不是看在邢府也是官宦之家,你又不是皇子身份,根本就不会送出这么多礼物。你可知道这些东西加起来多少银子,整整五万两白银啊,乃是大宋古今少有的了。”
“五万两多吗?”赵构狐疑的看着潘良贵,三万两对他来说真的不多,也就是半个月功夫,甚至不需要半个月功夫便可以赚到的钱,这些钱对于潘良贵来说已经是太多了。
“你真是败家子!”
潘良贵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没有见过这么败家的,大婚一次居然花费五万两银子,这可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银,不是大水打来的,而是辛苦赚来的钱,这些钱还是国库发的,乃是皇上亲自下得圣旨,这让潘良贵的心都在疼啊。
“平日里见你形势稳重,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奢侈之人!唉,老朽看错了人,真是白长了这双眼睛!”
“潘尚书就这么小觑我赵某?”赵构轻描淡写的说道,“区区五万两银子,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即便是皇上下了圣旨,要从国库拿出来,那也得看我要不要,这些钱我还是出得起!”
“你……”潘良贵狐疑的说道。
“尚书大人不信?”赵构见潘良贵不信,他从怀中取出六张银两,全部都是可以兑现的票号,其中有五张是一万两的银票,还有一张是五千两,淡淡的说道:“尚书大人虽是遵从圣旨,不过也是劳苦功高,这些钱也算是我给予尚书大人以及其他兄弟们的喜钱,用来吃酒!”
“你……”
潘良贵从狐疑变成震惊,他没想到赵构居然一处就拿出五万两银子,还随手五千两说是给予他们的吃酒钱,这让潘良贵有些难以相信了,就算是一品大员,从出生到死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却不知赵构从何而来的。
第六百零八章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人
“尚书大人,你且放心,这些都是我自己合法收入,亦是我这段时间赚取来的钱,来得干净,用的放心,大人自然放心用便是!”赵构如何不知道潘良贵心中的疑惑,直言不讳地道出,没有丝毫的隐瞒。
潘良贵心里一惊,坚定的拒绝道:“这本是我分内之事,这些钱你就自己用吧!现在要成家了,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尚书大人莫着急地拒绝我的好意!”赵构笑了笑,道:“我心知大人铁面无私,出了名的贤臣,这些钱也没有贬低或看不起大人的意思。只不过我赵构大婚,乃是平民百姓,就算是我是皇子,也不会动用国库一分一毫,国库之钱非我所有,自有它的用处,你也不必觉得难做,只需要将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回禀,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至于另外的五千两这是喜钱,也是大家辛苦的工钱。若是大人不接受,那我有何面目让大人为证婚人。大人日理万机,今日为我赵构操劳大婚之事,此乃大人应得之物,再说了昔日指点之恩,赵某铭记于心。”
“若非大人的支持,又怎么会有我从文入朝堂之上,这份恩情着实难以用金钱衡量,还望大人莫要辜负赵某的好意。”
潘良贵再次拒绝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更不能接受了。当初我愿意相助,亦是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大宋的未来依仗的是你们,我已经老了,不知能活多久。若是大宋江山后继有人,我虽死无悔。”
“只不过现在的你让我很是失望,哪怕是平民百姓,也不可忘了自己肩上的责任。但是,你已经忘了一干二净,这是我最失望的地方。我帮忙不仅仅因为圣旨,还有是我愿意,要是我不愿,就算是圣旨也无用。”
“现在是否也让大人失望了?”赵构风轻云淡地笑了笑,面带微笑地看着潘良贵。
潘良贵沉思良久,正声道:“现在的你让我看不透,给我的感觉更加神秘莫测。”
赵构道:“如何神秘?”
“具体来说,我也说不清楚,可是你给我的感觉便是这样。”潘良贵回道,“若是说你真的放弃了,我确实不太相信;若是没有放弃,却又看不懂你的行事作风。”
“当初,我等皆来到府上拜见,要是真的放下一切,不管不顾的话,大可以闭门谢客。但你没有这样做,反而聚集一堂,郑重其事地道出自己的想法,这于理不合,也说不通。”
“那个时候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与父亲闹矛盾的孩子一样,满嘴都是怨言,这让我觉得你心里并未放下。再者便是这次大婚,要真的是平民百姓,受到皇上赏赐,乃是莫大的荣幸,你却不屑一顾。”
“虽说你拿出数万两银票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知你是如何赚来的。乍看之下,你这是在反驳,实则是不愿消耗国库的钱财,自有它的用处。若是真的放下,大可欣然接受,不必理会。”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人也!”赵构暗暗的心惊,他的做法居然被潘良贵抽丝剥茧一样分析的清清楚楚。
潘良贵接着说道:“若是以你的功绩而论,我自认为眼光还是可以的;若是以现在模样,犹如女人一样,对皇上满是怨言,这让我有些失望。可以说,半忧半喜。”
“我潘某人自问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黎民百姓。若是拿了你这五千两,那我就真的成为沽名钓誉之辈,贪污受贿之人,与我一生的原则相悖,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啊!”
赵构见潘良贵说了这么多,实际上就是一句话,这钱不是他应该拿的。如果拿了五千两,一辈子心难安。但是,另外的五万两欣然接受,只因这钱是交还于国库,他拿得心安理得。
清正廉明一时之人甚多,一辈子如此却寥寥无几。除了俸禄外,一律不收,这样的官员太少了。
“这些钱大人拿去赏给下人,侍卫等人,多余的钱就当是我借给大人的,待有钱了还我便是。”赵构语气放缓了许多,他不再是咄咄逼人了,却是不容拒绝的让潘良贵拿下。
其实,赵构之前的语气确有不妥之处,那是一种目中无人的感觉。现在更像是昔日的赵构,处事不惊,临危不惧,有着与众不同的大局观。
“为何一定要让我拿着,莫不是他知道我……”潘良贵皱着眉头,寻思着原因。
片刻后,他又惊讶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想知道便知道,不想知道也就不知道了。”赵构笑了笑道,“这些钱你就拿着吧!”
潘良贵沉默了,因为他本是固执之人,就算是家中已经破败不堪,断壁残垣,也不会向任何人求助。他本是性情温和之人,这些日子也因为家中琐事太多,有些烦躁,这才对赵构很是抱怨。
因为潘良贵七十多岁的老母亲病重,为了治病已经花去了家中积蓄,他又不愿向皇上开口,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哪怕是有一点希望也不想看见自己的母亲去世,可惜家中已经没有积蓄了。
“即便如此,也不需要如此多的银两,一百两已经足够了。”潘良贵坚持的心,在病重的母亲面前,也不得不低头。
“那些人都有帮忙,直接从这里扣就行了。余下的钱你就拿着去给老夫人治病吧,要是再有余下的,你就置办几件衣裳,总不能做我的证婚人,穿得不体面吧!”
“多谢!”
潘良贵感激涕零,千言万语只能说出这两个字。锦上添花之人很多,雪中送炭得太少了,他性子放在那里,官场上的朋友太少了,几乎无人愿意上他的府上作客。
现在赵构居然对他的事情一清二楚,也知道他的窘境,却没有以此相邀,或是怎么样。但是,潘良贵还是问了赵构一句话:“你真的放下了?”
“我……”赵构原本敷衍了事,又见潘良贵的模样,认真的回道:“时机到了,自然见分晓。”
“果然如此!”潘良贵心安了,他知道赵构的意思,笑容满面的点点头。
直到赵构提醒潘良贵,将那些人的赏钱按照每人十两计算,去掉了一千两,他自己的那份没有要。最后,还剩下了四千两,可是潘良贵并未全部要,只要了三百两,其它的都还给了赵构,还立下借条,然后做好一切先行回去一趟,安排自己母亲的事情。
赵构看着借条还有余下的银两,哭笑不得。原本他打算是每人二十两,那么余下的就算给了潘良贵,可他却是按部就班地行事,多出了许多,又立下借据,赵构只是看了一眼便让人烧了。因为赵构没打算真的让潘良贵还钱,他的情况赵构一清二楚,要是真的还了钱,怕是潘良贵府上也没钱可用了。
第六百零九章 上门送礼
“王管家,你们按照这份礼单上的准备好,待尚书回来时,你们便出发去邢府,拜上迎亲文书,与之一起送上。”
赵构吩咐下去,迎亲文书他不必亲自送去。因为未成婚的男女,在成婚前一个月内不允许见面。之前见面尚且不算,要是后面见面了,必须是大婚之夜。若是揭开红盖头,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除非是女方犯了错,不然就是一辈子对方的人。
赵构对此风俗嗤之以鼻,却又不得不遵守。若是不遵守,那便是失礼之处,甚至为他人诟病。如果只是他自己,赵构还真的不在乎这些,可他不能如此自私,这是对邢秉懿的一种尊重。
潘良贵拿着五百两银子,立即回府,然后带着母亲去治病,总共花费了二百两银子,还有后续的药费,他留下了一百两,还有一百两多的。潘良贵安顿好一切后,便带着这一百两回到赵构的府上,说是将这笔钱还给赵构。
赵构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最后不得不接受才行。潘良贵的为人,赵构也是清楚的。潘良贵做好这一切后,才心安理得的在赵构府上住下来,待明日亲自带着礼单前去邢府。
赵构用这一百两连夜为潘良贵做了几件新衣裳,然后送到他的房间,潘良贵想想也觉得这是必要的。于是,他收下了这几件新衣裳。
次日,潘良贵、王管家等人率领一干人等从赵府出发,所有的物件全部用红纸贴上‘喜’字,又命人装进马车,有些物品只能请挑夫挑着。潘良贵一行人陆陆续续的跟随着,一直向邢府出发。
此时,邢焕也早已做好准备,等待潘良贵等人的道来。
虽说潘良贵是礼部尚书,这个时候也不过是媒人罢了。但是,邢焕还是有自知之明,不敢越权,也不敢造次。潘良贵的名声,邢焕一清二楚,他不得不慎重待之。
因此,邢焕也穿上喜庆的衣裳,而邢秉懿、邢秉玉二人都没有出现在这次迎接的队伍中。由于邢秉懿是新娘,邢秉玉又是女子,不方便抛头露面,故而她们二人都在房中焦急的等待着。
“姐,你说姐夫会送上什么样的礼物呢?”邢秉玉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邢秉懿,低声说道:“不知道有没有我喜欢的东西呢?要是有我喜欢的东西,那就好了,不知道姐夫是不是还记得我?”
邢秉懿哭笑不得看着自己的妹妹,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送上迎亲文书,也就是说,邢秉懿便要在约定的时间出嫁,而这些邢秉玉都不懂,只知道好吃好玩的。
刹那间,邢秉懿心里满是不舍,她想起了调皮可爱的妹妹,还有疼爱自己的父亲,温柔地摸了摸邢秉玉的头,激动地说道:“玉儿,姐日后嫁人了,你要好好地听从爹爹的话,可别再顽皮捣蛋了,也别再惹爹爹生气了。”
邢秉玉似模似样的点点头,道:“姐姐放心,我会听爹爹的话!”
纵然她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可是这个时候邢秉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心中满是伤感之色,那眼神满是不舍,还有一些湿润,这可让她有些难受。邢秉玉虽小,可是也懂得姐姐出嫁了是什么意思,那以后这里只是娘家,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一样,以后便要从夫了。
邢秉懿尚未出嫁,邢秉玉还可以在姐姐面前调皮一下,要是出嫁了,那就不一样了。自此以后,姐姐就不再是刑府的人,而是赵构的人。以后有任何事情,当以赵构为主。
若是还想要与以前一样在姐姐面前撒娇,只怕是一件难以实现的奢望之事。虽说赵构这个姐夫对自己还不错,不过以后可不一样了,那是真正的姐夫,邢秉玉的言行举止都要注意才行了。
在这一刻,邢秉懿感觉自己的妹妹长大了,懂得很多了。即便是有很多的话想说,也不知从何说起,姐妹二人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像是将对方一辈子记在脑海中似的。
邢秉懿、邢秉玉二人在房间述说着姐妹情,在刑府门前,潘良贵、王管家等人也已经抵达刑府了。
“邢大人,恭喜恭喜!”
“尚书大人,同喜同喜!”
潘良贵、邢焕二人互相寒暄了一声后,潘良贵便拿出迎亲文书,上面清楚地写着迎亲的时辰,又附上礼单,待邢焕接过迎亲文书,这门亲事算是定下来了,又认真的看着礼单。
接着,潘良贵命人将礼物全部抬进府中,而王管家则指挥众人,由大到小的顺序依次进入。并且,刑府的管家也接过礼单,然后每一件物品进入府内,他都需要大声宣读出来。
直到所有的物品全部搬进刑府中,邢焕也惊讶了,这份礼单上的礼物每一件都是上等之选,甚至有些是价值连城之物,非有钱就能取得的。但是,这本是按照皇家规定去执行的,还是有些惊讶。
纵然是皇子,也不至于如此多的礼物。惊讶归惊讶,邢焕还是很开心的。因为礼单名目越清楚,越是多,那么就代表着赵构的心意越深,对自家女儿越是看重,这样的女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接着,邢焕又吩咐管家发放赏钱,也可以说是喜钱。自家女儿嫁出去,那么他这个老丈人也不能吝啬,这是第一步,亦是最重要的。因为潘良贵等人还需要回到赵构府上,向他禀明一切。
如果没有赏钱,首先拂了赵构面子不说,更是让其他人以为他邢焕无心嫁女,或是那种势利之人。只因赵构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官职,以前都热情洋溢,现在却是冷眼相待,只怕外人会说三道四。
但是,邢焕他是真的很赞同这门婚事,就算赵构真的一无所有,只要邢秉懿不后悔,那他这个做爹的就会相助于这个女婿。并且,邢焕都已经准备好嫁妆了,只要等到成婚的那一天,便会一并送回去。
潘良贵等人将迎亲文书、礼单等物送入刑府后,便起身告辞,因为他们要回去禀报。此外,邢焕在他们临行前,也特意说了,到时候自然会亲自送女儿上花轿,等候赵构迎娶自己的女儿。
潘良贵、王管家二人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也就回去了。
第六百一十章 大婚之喜(一)
“再过十天,也就是五月十六日辰时迎娶你过门!”邢焕送别潘良贵等人,又将迎亲文书给了邢秉懿,让她自行看一下,看见上面清楚地写明迎亲时辰,这让邢秉懿又惊又喜又忧。
邢焕目不转睛的看了许久,双眼都湿润了,他心里很不舍得。但是,女儿已经大了,不能一直在自己身边,要是自己老了她该怎么办。纵然万般不舍,邢焕也不得不让邢秉懿出嫁。
赵构选择辰时亦是龙抬头的意思,寓意着吉祥之兆,这个日子亦是非常好的。不仅仅赵构欣然答允,就连邢焕也是无可挑剔。赵构送来的礼单,这份礼单就足以看见赵构的心意,他同意了。
“这些天里,你就安心的在府中好好地装扮一下,还有什么要置办的也与爹说,爹自会给你办妥当!”邢焕说了一声,然后等待邢秉懿的声音,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也就离开了。
接下来,这十天里他也要置办嫁妆的事情。赵构送来的纳征之礼,让他深深地震撼了,那么邢秉懿的嫁妆自然不会差。此次,邢秉懿是作为正妻出嫁,嫁妆自然要上得了台面。
“姐,再过十天你便要出嫁了!”邢秉玉哭丧着脸,委屈的嘟着嘴,强忍心中的不舍,喃喃道:“姐,你出嫁后还想玉儿吗?还可以陪着玉儿一起玩耍吗?还可以经常回来看看吗?”
“玉儿乖,姐有时间就会回来陪玉儿的,玉儿也可以上姐姐那里住!”邢秉懿摸了摸邢秉玉嫩嫩的脸蛋,她又何尝舍得与自己妹妹分开,只不过她确实是没办法,女大当嫁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若是再继续留在府上,怕是朝廷要征收税了,那个时候她没办法给予家中减轻负担,反而增加负担。现在好不容易找到赵构这样的如意郎君,邢秉懿亦是心甘情愿的跟随与他。
“姐,玉儿不舍得你!”邢秉玉再也不忍不住内心的舍不得,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不停的抽噎着,又紧紧的抱着邢秉懿,像是她再也见不到姐姐似的,她知道姐姐出嫁以后,便是姐夫的家的人,与自己不再是了。
邢秉懿轻轻地擦着邢秉玉的泪水,她也情不自禁的流出泪水来,她心里也是不舍得与妹妹分开。只能一边安抚着,一边为她擦拭泪水。现在她的心不再是赵构身上,而是在自己家人身上,她知道再过十天便要嫁过去了,与家人相聚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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