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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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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一直尾随在你的身后,明面上按兵不动,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保护你,直到你将自己的马匹送于鹏举,我才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他们为何会如此重视你,派人暗中保护,一路相随于你来到汤阴县。”
赵构疑惑道:“有人暗中保护我?怎么我没有发现他们的身影?”
“因为保护你的人,以你当时的境界无法发现,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放眼江湖上也能排的上号。如果不是我早些年曾经去过那里,也不会发现他们。只因他们有专门的隐藏之法,要不是他们一时不慎被我有机可乘,也不会知道。”
周侗回想起张三、李四时,心中忍不住叹息一声:“从始至终,我都有些怀疑,一直未曾肯定,直到林冲来信、你的马匹,还有他们。种种一切都串联在一起,方才明白一切,也明白为何他们会出动‘琥珀山庄’的人。”
“琥珀山庄?”赵构低声细语,皱着眉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物?”
“一群很可怕的人,也是一群悲哀的人!”周侗风轻云淡地叹息一声,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赵构,就像是将他看个彻底似的,道:“至于他们是什么人,等你日后回去了,你就会知道一切事情。”
“你来此习武,恐怕也是受到林冲的指点,不然地话,就算你亮出身份,我也不见得收你,兴许是一棒子将你打出去也说不定。既然得到林冲的赏识,又有他们的人出动前来保护于你,我便猜到你的身份非同一般,我说的对吗?郡王大人!”
赵构呆如木鸡,愣了半晌,久久不语,周侗见他一连吃惊的模样,玩味地笑道:“我猜到你是郡王身份时,都吓了一跳。但是,你没有吐露实情,则不怨你,以后你还是那个赵构,并非什么郡王,待你回到汴京才是郡王!”
赵构面露尴尬,道:“弟子并非有意欺瞒您,……”
周侗摆摆手,打断道:“行了,不用多言,为师明白!今生收你为弟子,乃是我的荣幸!你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为师没有传授你什么,可你的成就就连我都有些吃惊,待我离世后,也能放心了!”
赵构闻言,微微颤抖的声音,道:“师傅长命百岁,怎么能现在就……”
“人生自古谁无死!”周侗再次打断道,“死不可怕,为师活到这个岁数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为师也算到,自己活不过今年了!”
“构儿,你的身份特殊,又受到皇上宠爱,那匹马乃是你的身份象征,不可轻易送人,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你不要小瞧它,能够骑它的只有当今皇上,还有已故的蔡王,以及你!如果这匹马胖鹏举骑了,必然会发生意想不到得变化!”
“另外,你要答应为师,日后你要继承皇位,带领大宋大军,驱逐金兵,还我河山!”
赵构郑重地回道:“师傅,您放心,大宋江山我赵构誓死捍卫,决不允许任何外敌侵犯大宋。无论是金兵也好,辽军也罢,一律不准犯我河山。”
“好!”周侗点点头,欣慰道:“为师相信你定然能够办到,我没有做到的事情,只能依仗于你们完成。”
于是,周侗与赵构两人秉烛夜谈,师徒两人也畅所欲言。赵构知道周侗活不过今年,周侗对他说的话就像是临终遗言,让他全神贯注,仔细聆听。
次日,周侗独坐书房品读古籍,赵构则离开庄院晨练去了,听得外面有脚步响,抬头见汤怀走进来道:“师傅拜揖!家父请师傅看看弟子,可是这般装束么?”
周侗见那汤怀头上戴一顶素白包巾,顶上绣着一朵大红牡丹花;身上穿一领素白绣花战袍,颈边披着大红绣绒坎肩,两边大红扎袖,腰间勒着银软带,脚登乌油粉底靴。
周侗点头道:“就是这等装束罢了。”
汤怀又问道:“家父请师傅明日到合下用了饭,好一同进城。”
周侗道:“这倒不必,总在校场会齐便了。”
汤怀才刚刚离去,又见张显进来,戴着一顶绿缎子包巾,也绣着一朵牡丹花;穿一件绿缎绣花战袍,也是红坎肩,红扎袖,软金带勒腰,脚穿一双银底绿缎靴。
张显向周侗作了一个揖道:“师傅看看学生,可像武中朋友么?”
周侗道:“好!你回去致意令尊,明日不必等我,可在校场中会齐。”
张显答应回去,劈脚跟王贵走将进来,大叫道:“师傅请看学生穿著何如?”
周侗见他身穿大红战袍,头戴大红包巾,绣着一朵白粉团花;披着大红坎肩,大红扎袖,赤金软带勒腰,脚下穿着金黄缎靴。配着他这张红脸,浑身上下,犹如火炭一样。
“妙啊!”周侗忍不住赞道,“你明日同爹爹先进城去,不必等我。我在你岳大哥家吃了饭,同他就到校场中来会齐便了。”
方才打发王贵出去,岳飞又走了进来,兴致勃勃道:“父亲,孩儿就是这样罢?”
周侗笑道:“我儿目下且将就些罢!你兄弟们已都约定明日在校场中会齐。我明日与构儿要在你家中吃饭,同你起身前往校场。”
岳飞苦笑道:“只是孩儿家中贫寒,怕是没有好菜款待。”
周侗道:“随便吃吃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岳飞答应一声,就辞别周侗,回到家中就对母亲说了。岳母乃是识大体,贤良淑德之人,听闻周侗与赵构要来做客,连忙准备起来。
次日清晨,周侗与赵构两人一同过来,就在岳飞家吃了饭。当赵构看见岳飞所住的地方,家徒四壁,不禁叹息一声,他默默的从怀中取一百两,交给了岳母。
不曾想,岳母拒不接受,还惊动了周侗、岳飞两人。当他们得知赵构要赠予一百两,不禁吓了一跳。不过,周侗心知赵构的身份,在他的劝说下,岳母才接受,岳飞感激的看了一眼赵构,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吃过饭后,周侗、岳飞、赵构三人起身出门。周侗骑着马率先上前,岳飞、赵构跟在后头。
一路行来,直至内黄县校场,只见四处皆是人满为患,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边。各样赶集的买卖吆喝声,以及茶篷酒肆小二嚷嚷声,好不热闹!
周侗挑选了一处整洁干净的茶篷,把马拴在门前树上,走进篷来,他们三人各坐一头吃茶。
王贵等人父亲都是员外,在城中俱有亲友的,各个扛抬食物,送到校场中来,拣一个大酒篷内坐定,然后吩咐庄丁四处寻找周侗师徒三人。
那人四处寻找,看见岳飞骑的马匹,认得那是先前自家老爷赠送的,故而识得是周侗,又见他们师徒三人果然坐在茶蓬内歇息。
那人急忙返回向三位员外,以及王贵等人汇报。三位员外没有起身,他们让王贵等人前去,王贵等人跟随那庄丁身后,马不停蹄的来到茶蓬内,见了周侗,恭声道:“师傅,家父都在对面的茶蓬内,烦请师傅一同前去用饭。”
周侗沉声道:“你们回去,告诉令尊,就说这里不是吃酒的所在,让他们不要用饭。另外,你们也各自准备一下;待会,会有人点到你们名字时,你三人上去答应一声。如果那县主问及鹏举,你等可禀说,然后再过来。”
王贵闻言,知道这样几人就与岳飞分开了,不禁问道:“为什么不叫岳大哥同我们一齐上去?”
周侗无奈道:“尔等不知,非是我不叫他同你们去,而是你们与鹏举的臂力差距太大,也只有赵构与鹏举相当。因此,他所用的弓箭要硬点,一般的弓箭拉开即断,这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鹏举身上,对你们不利,故此叫他另考。”
王贵等人才明白周侗的用意,心里为岳飞感到高兴,便辞别周侗,回到酒篷。又与众员外说了此话,众员外赞羡不已。
不多时,那些各乡镇上的武童,纷纷攘攘的前来。赵构一眼望去,多是富家儿郎,穿著得十分齐整,都是高头骏马,配着鲜明华丽的鞍甲。
一个个心中俱想考取前三甲,然后才有机会上东京去取功名。人山人海,说不尽繁华富丽;再一会,只见县官李春,前后跟随了一众衙役,走进校场方才下马,端坐在演武厅,左右立即送上茶水。
赵构看着县官摆着十足的官架子,不禁皱了皱眉头,心想:“难道大宋官员都是如此?小小的县官就如此架势,那一品大员,不要上天了?”
县官李春吃了茶,官威十足,扫视下方密密麻麻的武举考生,不禁喜上眉梢,道:“若是能从中挑选出数名人才进京,必定受到皇上重视,那时候本官也能抬起头!”
“开始吧!”
随着县官李春的一声命令,武举考核终于开始,众人跃跃欲试。岳飞等人兴奋不已,周侗脸色微变,凝声道:“终于开始了!”
第四十四章 武举考核(三)
县官下了命令后,众人跃跃欲试。先关李春看着涌动的人群,期待不已。少顷,书吏送上名册。李春看了,逐一点名,点到名字的纷纷进入校场,取出弓箭,先看箭术,然后再看骑射之术。此时此刻,演武厅前,鸦雀无声,只听得嗤嗤的箭声,响声不绝。周侗、赵构和岳飞在茶篷内侧着耳朵,听着那些武童们的箭声,周侗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赵构、岳飞面面相觑,便问道:“师傅为何好笑?”
周侗笑道:“鹏举、赵构,你们两人没有听见吗?那些比试箭法的,只能听到弓声箭响,却听不到如同鼓声的响声,岂不好笑?”
赵构、岳飞还是不明白周侗话中所指,不解地问道:“师傅,两者有区别吗?比试弓箭当然听到的是弓箭声,怎么会听到鼓声呢?”
“你们有所不知,弓箭之术精妙者,射出来的箭矢,拉出来的响声都非常重,射程自当远甚一般好手。并且,射得越是精明,鼓声便越大,直接湮没箭矢声。如果鼓声没有,或是不大,也就中下水平,入不得县令的法眼。”
周侗娓娓道来,意味深长得笑道:“只怕县官中意者寥寥无几!”
赵构、岳飞的目光聚集在县官李春身上,只见他脸上的意气风发消失不见,有些失望之色。
正如周侗所说的那样,李春看了他们射出的箭矢落在箭垛上,皆是摇摇头,略显失望,中意的甚少。李春看了看名册,点到了麒麟村,“岳飞”二字赫然排在第一位,大叫:“岳飞!”
岳飞听见县官喊自己,想要回应,却被周侗阻止,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回答。李春一连叫了数声,全无人答应。
“难道还未来,或是有事耽搁了,忘记前来应考?实在是怪事!”武举考核乃是大宋大事,是挑选武将的途径之一,从来有过报名未到的情况,李春有些纳闷,然后又叫道:“汤怀!”
汤怀连忙应声道:“有!”
李春又叫张显、王贵两个人,他们两个也都答应一声。三个一齐上前,三人的父亲神色紧张,又有些激动,全部站起身来篷,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观看,都想自己的儿子能取得好成绩,好上京应试。
汤怀、张显、王贵三人俱是上前一步,李县令看了他们三人一眼,觉得他们有些不同,不急不慌,气定神闲,心里有些期待。三人见李春,行了礼,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都是麒麟村人,理应还有一位岳飞,为何他没有到?”
“果然与师傅说得一样!”王贵、汤怀、张显三人互相望了一眼,汤怀回禀道:“他在后边就来。”
李春也没有多问,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先考你们弓箭吧!”
他们三人都来到了校场上,汤怀等人看着箭垛只有六十步,不能显示自己的箭法,故而说道:“求老爷吩咐衙役将箭垛摆远些。”
李春惊讶道:“已经六十步,难道还要再远?”
汤怀三人异口同声道:“还要再远些。”
李县令遂吩咐道:“摆八十步!”
张显又上来回禀道:“求老爷还要远些。”
李县令无奈道:“摆整一百步。”
王贵再次说道:“求大人再远些。”
“你们三人确定还要再远些?”县主不觉好笑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张显三人,见他们神色坚定,高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摆一百二十步!”
王贵、张显、汤怀三人都没有说话了,那衙役听闻后,下去将箭垛摆后一百二十步。汤怀立着头把,张显立了二把,王贵是第三把。他们三人开弓发箭如出一辙,只因一个师傅教导的。
周侗骑射之术大宋官员都人尽皆知,他们三人跟随在周侗身边学艺多年。虽然没有岳飞如此厉害,不过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比之前的那些人要好太多了。看得众人齐声喝彩,就连李县令都看得呆了。
王贵等三人射的箭与之前相反,箭箭上垛,并无虚发。但闻擂鼓响,不听见弓箭的声音,直待射完了,鼓声方才停止。李县令看见他们三人就像是看见稀世宝物似的,两眼放光,兴高采烈,便问道:“你三人弓箭,是何人传授?”
王贵道:“我们三人都是一个师傅教的。”
李县令好奇道:“你们的师傅是何人?”
王贵沉默片刻,还是重复之前的话:“就是师傅。”
李县令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武艺虽高,肚里却是不通。是哪个师父?姓甚名谁?”
汤怀急忙上前回禀道:“家师是关西人,姓周名侗。”
李县令恍然大悟道:“原来令业师就是周老先生,他是本县的好友,久不相会,如今却在哪里?”
汤怀道:“现在下边茶篷内。”
李县令听了,立即差人跟随着王贵三人前去请周侗前来,另一边就委托衙官看众人比箭。周侗听到鼓声越来越大,然后停止了,会心一笑道:“看样子,他们三人表现的不错,必然会被看中的,如此一来也就放心了。”
片刻后,王贵等人领着衙役来到周侗面前。他们还未说话,周侗就已经知道他们的来意了。于是,周侗带着赵构、岳飞两人随他们一同前去,来到了演武厅。李县令四下张望,终于看见了周侗前来,急忙下了阶梯亲自迎接,两人见了礼,分宾主坐下。
李县令疑惑道:“大哥既在敞县设帐,不蒙赐顾,却是为何?”
周侗笑道:“非是为兄的不来看望。那麒麟村的居民最好兴词构讼,若为兄的到贤弟街里走动了,就有央说人情等事。贤弟若听了情分,就坏了国法;不听,又伤了和气,故此不来为妙。”
李春道:“见谅了。”
周侗道:“你我兄弟两人,别来甚久,不知曾生下几位令郎了?”
李春叹息道:“先室已经去世,便没有续弦再娶,只留下一个小女,十五岁了。”
周侗道:“既然没有公子,是该续娶了。”
李县令苦笑道:“小弟因有些贱恙,不时举发,所以不敢再娶,未知大哥的嫂嫂好么?”
周侗感伤道:“也去世多年了。”
李春道:“可有令郎?”
周侗把手一招,岳飞急忙上前,笑道:“我儿,过来见了叔父。”
岳飞应声上前,向着李县令行礼。李春看了看岳飞,见他年纪年约十六岁,不禁笑道:“大哥又来取笑小弟了,这样一位令郎,是大哥几时生的?”
“不瞒老弟说,令爱是亲生,此子却是愚兄螟蛉的,名唤岳飞。”周侗淡然笑道,李县令沉默不语,又见周侗说道:“请贤弟看他的弓箭如何?”
李春道:“令徒如此,令郎一定好的,就不需要看了!”
周侗厉声道:“贤弟,此乃为国家选取英才,是要从公的。况且也要使大众心服,岂可念及旧情。如此一来,岂不落人话柄,于贤弟不利。”
李春想想也觉得周侗所言有礼,沉声道:“兄长所言极是,那便看看令郎如何,我这就叫从人将垛子取上来些。”
岳飞自信满满地说道:“再要下些。”
李县令心知周侗骑射之术的厉害,岳飞是周侗的义子,必定是得到周侗的真传,依从岳飞所言,道:“就下些。”
从人连忙答应,将箭垛向下摆了二十步,距离已有一百四十步。李县令以为岳飞这样可以了,不曾想到,岳飞又说道:“还要下些。”
李春大吃一惊,一百四十步距离,已经超出寻常人许多了,就连张显等人也是一百二十步。于是,李春转过头,低声道:“令郎能射多少步数?”
周侗从容地回道:“小儿年纪虽轻,却开得硬弓,恐要射到二百四十步。”
李春瞪大眼睛,满脸的不相信。不过,嘴上还是不停的称赞,心里有些不信了,便吩咐:“把箭垛摆列二百四十步!”
李春不相信岳飞能在二百四十步外射中箭垛,也是正常人的想法。但是,赵构、张显等人满脸的平淡,像是早已知晓似的。只因周侗的骑射之术冠绝天下,岳飞是他亲传弟子,也是他的义子,传授于他的乃是“神臂弓”,能开三百余斤,并且左右都能射击。
众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岳飞,只见他步履稳重的走下台阶去,然后站直身子立,稍微调试了一下手中的硬弓,然后拉开箭弦,搭上箭,飕飕的连发了九枝。
那打鼓的衙役从第一枝箭打起,直打到第九枝,方才住手。那下边这些看考的众人齐声喝彩,岳飞这一手就九箭齐发的技巧,把那各镇乡的武童都惊呆了。即使是王贵等人的父亲,站在外面看了也都拍手称赞。
只见那箭矢射出,九枝箭齐齐发射,并排一列,划破空气,直接射中箭垛。看得旁边的衙役震惊不已,他慌忙上前道:“这位相公,真是奇人也!九枝箭从一孔中射出,箭攒斗上,实在是神乎其技,甚妙!”
李春大喜过完,他知道这一招箭法是周侗的成名技之一,又见岳飞小小年纪,有此箭法,不禁有些欣喜,问道:“令郎青春几岁了?曾毕姻否?”
周侗微笑道:“虚度二八,尚未定亲。”
李春直接了当地说道:“大哥若不嫌弃,小弟愿将小女许配令郎,未识尊意允否?”
周侗心里高兴不已,嘴上却说道:“如此甚妙,只恐高攀不起。”
李春有些怒气,喝道:“相好弟兄,何必客套。小弟即此一言为定,明日将小女庚帖送来。”
周侗谢了,即叫岳飞:“可过来拜谢了岳父。”
岳飞即上来拜谢过了,周侗暗自得意洋洋。如今,岳飞不仅箭法超群,得到李春的赏识,更是技惊四座,让他的面上有光。当即,周侗准备转身离去,又见李春望着转身离去的赵构,不禁问道:“兄长,此人又是何人?”
周侗又转身看着李春,又见他目光看着赵构,不禁笑道:“此乃我的关门弟子,也是入门最迟之人,只因他是汴京之人,年纪尚幼,就不曾报名参加。”
“他是你的关门弟子?”李春惊骇不已,又见赵构身上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后,笑道:“既然令郎也比试完了,他也是你的弟子,不知兄长是否介意让他来射一箭,正好让我开开眼界。”
不禁赵构愣住了,就连周侗也有些诧异,又看着李春好奇的看着赵构,心想:“既然他想要看看构儿的箭法,不如就顺了他的心意。并且,我也想见识一下构儿的箭法进步的如何,如此甚好。”
第四十五章 喜得良缘,赠送良驹
县令李春笑眯眯地看着赵构,又撇过头看了一眼周侗,等他回话。周侗不明白李春为何要让赵构比试箭法,有些诧异地回望着李春。
李春笑道:“兄长,你有五位弟子,有四位参与武举考核,唯有一人不曾报名,弟想大哥弟子箭术必然不错。虽然他不曾报名参加应试,弟还想见识一番,不知大哥可否应允?”
周侗心领神会,点点头道:“构儿,你便向大人展示你的本事,万不可丢了为师颜面,尽全力展示你的箭术,可曾知晓?”
赵构点头回禀道:“弟子不会让师傅失望,大人就且看看小子箭法如何,还望指点一二!”
赵构昂首阔步的向前走去,张显等人看着气定神闲的赵构,低声细语道:“岳大哥,五弟的箭术到底如何?”
王贵、张显等人与赵构一同习武,却从未见识过他箭术。他们都知道赵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又得到周侗言传身教,亲自指点喂招,临战御敌的本事也是众人之最,唯有箭术不曾习练过!
岳飞皱着眉头,低声道:“五弟的箭术,我也不清楚,只有师傅一人知道。既然师傅让五弟出列,想必不差。”
他们四人暗自嘀咕交流,赵构也已经走到校场中央。众人见他十一二年纪,如何梦射中箭垛,心里有些诧异,又有几分怀疑之色,全部都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
李县令吩咐道:“将箭垛摆前来,那里太远了!”
赵构摇摇头,回禀道:“不必了,就二百四十步即可!”
“你确定?”李县令狐疑道。
赵构点点头,不曾回话,拉开弓,将箭矢搭上。那箭矢如同流星似的,飞速前进,一字排开,一连三箭穿心而过,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赵构一箭射出,看也不看一眼,仿佛早已知道结果,径直转身离开,回到周侗的身旁,不理会李县令呆若木鸡的神情。
周侗赞赏的点点头,又看着惊呆的李县令,笑道:“贤弟,不知小徒的箭法如何?”
李县令还未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片刻后,由衷道:“大哥的几位弟子都是人中龙凤,不曾想到如此幼小的身体居然有这样的力量!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叹为观止!”
周侗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事情已经结束了,我等也就告辞了,另日再来拜会贤弟!”
李春作揖道:“不敢,容小弟奉屈来行一叙。”
周侗回道:“领教。”遂别了李春,同岳飞等人下了演武厅来。然后,又来到篷内,与众员外一齐出城回村。
众员外皆与周侗等人分开,各自回到家中,唯有王贵他们几人一直跟随在周侗身后,他们非常好奇赵构箭法何时达到如此地步,纷纷问道:“五弟,你的箭法如何学的?”
赵构不假思索道:“师傅传授于各位哥哥时,小弟在一旁偷学的,师傅也稍加指点一下。”
众人难以置信的看着赵构,心里不由得叹服不已,就连岳飞也不得不称赞赵构的领悟力。他跟随周侗身边比赵构要长多了,经过多年的苦练才有如此箭术;赵构只是偷看,独自摸索,周侗偶尔指点一下,就有这样的箭法,让他们四人都不得不服。
周侗回到庄院,让岳飞等人离去了,还叮嘱岳飞要将此事告知于母亲。毕竟,定下婚约乃是人生大事,不可独自做主。
众人都离去后,周侗唤来赵构,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上午那一手箭术,最长的距离是多远?”
“三百步!”赵构如实回答,他知道自己之前射箭时刻意隐瞒自己的箭术,逃不过周侗的眼睛。
周侗大笑道:“好!好!好!……”
赵构箭矢射出,就已经知道结果,必然会射中。毕竟,赵构平常的距离也都是在二百五十步,对于二百四十步,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顾及岳飞成为李县令的乘龙快婿,还要顾及周侗的颜面,就选择同样距离,使出一手三箭之术。
周侗不曾想到平日里赵构专研其它武艺,箭术之道偶尔练习一下。对此,周侗也没有过问。赵构在李春面前展示出来的箭法,让他长足了脸,心里有些得意。
次日,李知县命人写好自己女儿的庚贴,差人送往周侗处。书吏领命,即刻启程前往麒麟村,找到王家庄。
周侗早已在此等候,家丁进来报与周侗,他急忙让书吏进来。那书吏来到书房,见了周侗,行礼坐定,便道:“奉家老爷之命,特送小姐庚帖到此,请老相公收了。”
周侗大喜,便递与岳飞道:“这李小姐的庚帖,可拿回去,供在家堂上。”
岳飞答应,双手接了,连忙回到家中,与母亲说了此事。昨日,岳飞就提及此事,她以为是戏言,未曾放在心上。当岳飞取出庚贴时,岳母才相信是真的,大喜过望,拜过家堂祖宗,然后观看小姐的年庚。
岳母看着庚贴上写地小姐生辰八字,居然与自己儿子乃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又想起小姐的父亲是县令,定然是大家闺秀,也就欣然同意这门亲事。
话分两头,岳母兴高采烈的同意这门婚事;另一头,周侗风了一封礼物,送与书吏道:“有劳尊兄远来,无物可敬,些些代饭,莫嫌轻亵!”
书吏道声:“不敢!”收了礼物,称谢告别回去了。
片刻后,岳飞将母亲传达的话,说与周侗听了。周侗点点头,吩咐道:“明日早些同我到县里去谢了丈人。”
岳大爷应声:“晓得!”
于是,周侗、赵构便留在王员外家过了一夜。当天晚上,王员外亲自招待周侗,吩咐一声,好酒好菜全部送上来。并且,岳母也被岳飞接到王员外府上,一起吃了一顿。
席间,王贵、赵构等人轮番上阵,势必要灌醉岳飞。人逢喜事精神爽,岳飞得意洋洋,不知不觉喝了几坛酒,王员外等人笑而不语,就连岳母也没有反对,任由他们五人肆意妄为。
赵构、岳飞等人喝的酩酊大醉,不知不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过了一夜,次日清晨,又被仆役喊醒,他们又跟随一顿周侗一起前往。原本三位员外是反对的,周侗又说没什么事,也就让他们几人一同前往。他们一行人,就出了庄门,没有骑马反而是步行进城,来到县门首,将两张谢帖在宅门上投进。
李春即时开了宅门,出来接进内衙。行礼毕,岳飞拜谢了赠亲之恩,李春回了半礼,叙坐谈心。片刻后,摆上筵席,众人坐饮了一会,仆人将下席搬出去。周侗见了便道:“贤弟,我们一行人都是步行而来,就不必带如此礼物,不必费心了。”
李春沉默片刻,道:“既然如此,贤婿到此,无物相赠,小弟还有几十匹马未曾卖完,奉送令郎一匹如何?”
周侗喜道:“小儿习武,正少一骑。若承厚赐,那是再好不过了。酒也吃了差不多,不如我们一同前去看看马。待看马以后,再接着饮酒。”
李春哪里不知道周侗的心思,微微点头道:“那我们便去马房!”
七人便起身,一同来到后边马房内,李春命马夫:“取套杆,伺候挑马。”
马夫答应一声,便走上前去。王贵、汤怀等人看见形形色色的骏马,不由得心驰神往。然而,李春这些马匹是用来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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