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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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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赵构的文章在前三名之列,不必担心这个问题。但是,又有新的问题出现了,那便是赵构的文章排名的问题。其中有一部分考官认为赵构的文章不错,可以放在首位,也就是取得“解元”;也有一部分认为放在第二名,还有则认为是放在第三名。

  胡安国皱着眉头,沉思许久,还是拿不定主意。虽说赵构的身份不一般,文笔确实不错,不过公是公,私是私,这个他还是分辨清楚的。张大人负责的片区,赵构赫然在列。

  “张大人,你以为此考生放在哪一名较好?”胡安国思前想后,还是征求一下他的建议才行。

  张大人沉思良久,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回道:“张某以为,此考生放在次席较为妥当!”

  “这是为何?”胡安国也猜到这样的结果,没有任何惊讶。

  张大人回道:“此考生的文笔以及作答都是上等,在甲等之中名列前茅,放在第一名也未尝不可。但是,张某以为此考生文笔虽好,却失了礼仪,要是放在第一,只怕与制度不符,如此一来怕有他人闲话!”

  张大人此话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凭有据。虽说有些牵强附会,却也说得过去。毕竟,赵构三场考试只需要三天时间作答,此态度在他看来便是傲慢无礼,罔顾朝廷对科举制度的限定,可以说是在挑战权威,也可以说是鸡蛋里挑骨头,不能助长此风盛行,要是真的放在第一位,怕是日后他人说三道四,或是有人效仿,反而不利。

  

第三百八十六章 和盘托出

  胡安国也是为这件事发愁,要是将赵构放在甲科第一名,那便是“解元”,必定声名远播。在当地来说,赵构的名讳便会人尽皆知,此外他的事迹也会广为流传。

  若是这样一来,怕是后面的事情更严重。毕竟,赵构考试只用了常人一半的时间都没有到,如此一来要是其他人纷纷效仿,那可真是糟了。但是,他们忘记了,常人又怎么会如此做到如此快速的回答呢。

  原本张大人还想将赵构放在第三名,只是想起他写的文章,展现出的才华,难以掩盖的了。只得找这样的理由,好好地压一下,也是为了警戒赵构,不过更多的是心里记恨着自己这个考官在赵构面前从未享受到考官应有的权威,让他心里有些难受罢了。

  其他考官想了想,也觉得张大人说的有道理,故而点头赞同。于是乎,赵卫国排在甲科第二名,也就是“亚元”。至于榜单,明日便会公布,到时候考生才能知晓一切。

  众人奋斗了数日,身困体乏,胡安国便让众人各自回府歇息去了。今日过后,众人也不必回到贡院来,在家休养便可以了。由于胡安国、王槐二人都是朝廷派来的,他们可以留在贡院内休息。

  夜色正浓,一道黑影悄悄地从房中溜了出来,然后轻声轻脚地朝着答卷室走去。此人便是胡安国,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是他第一次以权谋私,心里满是愧疚。

  但是,盗取赵构答卷的人并非他本人,他只需要将答卷室内的门打开便可以了。王管家悄悄地潜了进来,找到胡安国,又与他一同前往,然后置身于室内,直接找到赵构的答卷,然后将它卷起来,藏在怀中,便出来了。

  “多谢!”王管家郑重的道谢一声,然后便告辞离去了。

  胡安国望着王管家矫健的身影,苦笑一声:“没想到我胡某也有今日,当真是无可奈何也!”

  原本胡安国瞧不起那些以权谋私的人,没想到今日他自己便走上这条路。即便知道此事与皇上有关,不过心里的那道关卡还是走不过去,正因如此使得胡安国彻底打消了欠人情的想法,人情最难还;绝口不提做官的事情,哪怕是科举考试也一概不参与,一心一意地完成自己的志向。

  王管家出了贡院,便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然后将赵构的答卷重新装好,又加封了一下,又再次离开,来到镇上;接着,他又找到了一处铁匠铺,轻轻地叩了叩门,低声道:“将这个送出去!”

  那人没有询问到底是何物,也没有问送往何地,送与何人。只因他也是山庄的人,不用多想便是送回山庄,交到庄主手中。并非赵有恭,而是交给赵似,而赵有恭只不过是暂代,并未庄主。

  赵构是现任庄主,而他就在相州府,王管家就随身相伴,最后只能是赵似。但是,王管家与那人都不清楚,他们的所作所为却被一人全部看得真切,只是他没有出面阻止而已。

  此人便是赵构,他选择跟随在王管家身后,只因他想通了一些事情,想要去求证。果然如同他猜想的那样,王管家深夜出来到访贡院,又与胡安国相见,他们二人的确是认识的,而这一切更像是安排似的。

  除了在学院的事情外,踏入邺郡的地界,赵构总觉得有种被人监督的感觉,像是什么事情都是安排好的一样。这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此外赵构又发现王管家的异常。

  于是,赵构便留心观察,还真的发现了一些端倪。只是他不露声色,为得便是等待机会,想要一探究竟。

  若非答卷较多,王管家也不会贸然前来,只会用信鸽传递消息。没想到仅此一次,便彻底的露出马脚。王管家转身回去时,正好看见赵构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道:“王兄好兴致,深夜不睡,居然如此忙碌,不知忙些什么?”

  “少……少主!”王管家惊恐不安地望着赵构满脸笑容,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整个人都不自在,此外他自己做的事情又让他有些心虚,还被赵构逮个正着,如此一来更是胆战心惊。

  王管家眼看赵构发现了,也没有打算隐瞒什么,之前便曾想过和盘托出,只是时机不对,便没有多言。如今,赵构已然发现,还证据确凿,也就直接了当地说道:“属下有罪,还请少主责罚!”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我来吧!”赵构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这让王管家更是害怕。

  他怕的不是赵构责罚,而是不能继续为赵构效忠。如果说士为知己死,只要赵构一声令下,王管家绝对二话不说,眉头都不皱一个。只是他做这些,心里有愧于赵构的信任。

  赵构见他耷拉着脸,死气沉沉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不必如此,你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你不必自责。我只想问你一句,这是谁的主意?”

  “……”王管家没有回答,这边得罪不起,赵似那边也不好说,只得沉默不语。

  “是不是王叔的主意?”赵构看着王管家猛地抬起头,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无奈的说道:“十三王叔就这么不放心我吗?居然事事都给我安排妥当,你是何时与王叔联系上的?”

  “属下跟随在少主左右,虽有楚王的意思,不过更多的是庄主的意思。他担心少主独自在外有什么危险,故而让我前来。另外……”王管家顿了顿,接着说道:“另外,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赵构本以为只有十三王叔,没想到自己的父皇也担心自己,现在他算是明白了王管家的苦衷。不过,他也知道王管家忠心耿耿,根本就不会背叛自己,唯独的便是将自己的行踪说了出去,这并没有什么,待乡试通过,他便会入京参与会试,到时候自然会见到。

  想到此处,赵构也觉得没什么。不过王管家还是愧疚难当,低垂着头,不敢抬起来。赵构让他将所有的事情全部说清楚,就连胡安国是否与他相识都猜到了;王管家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也就将所有的事情全部说了。

  不仅仅将前面发生的事情,还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就连他与胡安国相识等一五一十的说与赵构听了,没有任何隐瞒,就连前些日子想要说出来,只因一些原因才没有说出的事情都说了。

  赵构听闻后,心里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原本他是想独自一人,最后的结果还是有自己的父皇、王叔安排。不过,王管家特意强调他们并没有帮忙什么,一切都是赵构自己的本事得来的,这才让他好过点。

  “此事就算了,既往不咎!”赵构听完后,心里知道王管家是为了自己考虑,这件事也就不追究了。不过,他还是郑重的提醒了一句:“既然你已经不是山庄的人,不必听从任何人命令,要是再有下次,定然重责不饶!”

  “属下明白!”王管家斩钉截铁地回道。

  原本王管家就有和盘托出的想法,借着这个机会全部说了反而更好。此外,赵构的话中意思他也明白。既然不是琥珀山庄的人,那便与山庄彻底断了联系,无论是谁的命令都不必再听,只需要听从赵构的命令即可。

  不仅仅是叮嘱,更是警告。若是再犯,定然难逃责罚,谁也不想自己身边养着随时反咬自己一口的人,这些王管家都明白,自此以后只听从赵构的命令,任何人的都不再听从,就算是皇上、王爷都无法命令,唯有赵构有这个权力。

 
  

第三百八十七章 迷路了

  次日,乡试的榜单放了出来,赵构榜上有名,在甲科第二名的位置,也就是取得了“亚元”功名。乙科榜单也放了出来,这些人都是后备举人,可以称之为举人,也可以说不是,至于不在榜单上的人,全部都被淘汰。

  赵构对于自己的排名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要有资格参与会试便可以。根据大宋规定,会试参考人必须取得举人功名。若不是为了获得举人,赵构也不至于如此麻烦。

  此外,胡安国、王槐二人亲自写上奏章,送于朝廷。凡是乡试前六名皆可参加会试,而前六人的名单则需要传达至京城,上报吏部造册,由皇上过目。只因会试由礼部亲自主持,必须得到皇上的认同方可。

  并且,胡安国、王槐二人又亲自为赵构等人六人写上推荐信,也就是证明。若是没有此信,就算是入得京城,也无法参与会试。这也是防止有人冒名顶替代考,所以这封推荐信至关重要。

  胡安国忙完自己分内的事情后,便离开了相州府,直接回到了衡阳老家。至于,王槐也亲自带着奏章,回到了京城。中了举人的考生,高兴不已;落榜的考生,失魂落魄。

  赵构取得推荐信,便与王管家二人离开了。会试的场地在汴京城,也就是皇城脚下,由礼部主持。不过,会试的时间却不是在今年,而是在明年二月份,下半年才是好戏开场的时候,再一次感觉时间紧迫。

  “少主,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南下!”赵构开门见山地回道,王管家不解的看着他,着实不明白为何要南下;赵构又解释道:“因为我答应老师完成他的遗愿,将他的枪法传授于他的子嗣,故而前往永安县高家庄,寻访一户人家!”

  王管家这才明白,便紧紧地跟随在赵构的身后,策马奔驰而去。

  赵构也是想了许久,才下定决心做出这样的决定。毕竟,明年那个时候事情繁多,分身乏术,还不如趁着这些日子将事情办妥当,了无牵挂的回到京城,岂不快哉。

  经过数日的日以继夜的奔走,赵构、王管家二人终于抵达了永安县地界。只是他们初来此地,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无奈之下,赵构只得先行找一处客栈休息,次日再作打算。

  “掌柜的,在下向您询问一些事情,还望告知!”赵构恭敬地向客栈的掌柜的施礼。

  掌柜的见赵构气度不凡,身旁又跟随着随从,又见赵构施礼,吓了一跳,连忙称道:“小人不敢当!客官有何事要问,要是小老儿知道的,决不诓骗!”

  “不知掌柜的知道高家庄否?”赵构如实问道。

  “客官想去高家庄?”掌柜诧异的看着赵构,再一次出声问道:“你确定要去的是高家庄?”

  “正是!”赵构坚定地回道,“莫非没有高家庄?”

  掌柜的摇摇头道:“不是!客官眼看便是外地人,并非本地人,故而不知道高家庄在几年前不知何故偶然间走了大火,整个村庄一夜间全部化为灰烬,还死了不少人!”

  “当时,附近的几个村庄害怕有贼人袭击,连忙报官。但是,官府也查不到任何原因,说是无意间走了火才造成这样的事故。若是真的只是走了火,又怎么会烧死了半数人,少数也有百人!”

  “这么说,高家庄的人都被烧死了?”赵构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掌柜的又说道:“客官莫急,小老儿还未说完。之前的高家庄确实是没有了,烧死了不少人,却没有全部被烧死,还有有一部分人逃了出去,直接搬离了高家庄,到永安村去了。”

  “若是客官真的想要找之前的高家庄的人,那你就得前往永安村才行。在那里你再去询问便可以,至于位置小老儿待会便绘制下来!”

  “多谢!”赵构道谢一声。

  他又吩咐王管家从怀中取出十两银子,吓得掌柜的拒不接受,最后还是赵构说是这些钱是住店,还有照顾他们的马匹,买些上好的草料,还有酒菜的钱,才让掌柜的收下了。

  虽说此地与相州府相比,还要落后许多,此间的这处客栈也是仅此一个,再无其他。可以看得出,平日里很少有人来此,但是,桌椅却无半点灰尘,可见老板此人老实。

  十两银子或许是他一个月的支出钱,不过他并未贪墨,而是按照赵构要求全部送上好酒好菜招待。赵构也没有回到厢房吃酒,天寒地冻的,直接点了牛肉火锅,又将酒壶放在热水中烫了一下,煮沸了再吃。

  赵构见掌柜的为人不错,又见没什么客人,便拉上他与店小二一起吃了起来,最后寒暄几声,又拉拉家常,很快便知道这里的情况。原本永安县不像现在这么冷清,之前出了高家庄的事情,以致于人心惶惶,不敢轻易的外出,害怕又走了火,这一来二去的客栈生意便不好做了。

  并且,掌柜的想将客栈重新改一下,变成酒家,这样一来生意便可以大有好转。赵构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与他随意的聊了一下,待酒足饭饱后,赵构便下去歇息了。

  掌柜的也吩咐小二关门歇业,也回房歇息去了。

  次日,赵构、王管家醒来,掌柜的还未起来。平日里也没什么客人,便不会起早。于是,他们都会晚一点再开门,那个时候还可以有些客人吃酒,至于休息的少得可怜。

  赵构、王管家按照掌柜的所说,牵着马直接纵马飞驰,朝着永安村出发。只是他太高估自己的方向感,又低估了此地的地形复杂情况,没想到岔路极其多,也没有任何的标牌,根本分不清楚哪是哪,犹如迷宫似的。

  “少主,这可怎么办?”王管家望着前方错综复杂的道路,无奈的叹息一声。

  赵构也是哭笑不得,尴尬的说道:“还能怎么办,只得在此等候,看看有没有附近的父老乡亲,再寻路。”

  不是赵构不想走,而是前方的道路真的不知道哪条。掌柜画的路线没有标明分岔路,只是一条线,而且还是在醉酒的情况下,脑子不清楚,如何画的详细,只得草草的便画了一些,赵构也没来得及多看,便出发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就应该提前问清楚才是,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居然迷路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 下落

  过了半个时辰,赵构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这让他真的有些欲哭无泪。前也不行,后也不行,只得在原地继续等候。片刻后,赵构终于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却不是来自前方,而是后面。

  赵构惊喜的转过身去,想要询问路况,还未来得及开口,来人便高声喊道:“客官,原来你们在此地,着实让小老儿好找!”

  “掌柜的,怎么是你?”赵构见来人居然是昨夜投宿的客栈掌柜,却不见店小二前来,惊讶地看着他。

  掌柜的回道:“小老儿昨夜吃了些酒,脑袋不清楚,忘记跟客官说起此地的路有些复杂,七横八纵的,要是外乡人误入其中,很难走出去。今日早上醒来,便发现二位不再房内,心想二位定然是离开了。”

  “但是,没有人指路的话,很容易在此地迷路,故而小老儿一路飞奔而来。若不是客官在此地等候,要是走错了路,怕是天黑都出不来。”

  赵构见掌柜的担心自己等人迷路,这才丢下店中生意,急急忙忙地跑来。若不是他们二人不知道路的情况下,怕是真的随便走了一条,那就真的糟了。于是,掌柜的这份人情,赵构记下了。

  掌柜的眼看也到了这里,索性也就陪着赵构等人走上一遭。赵构见他轻车熟路,像是走了无数遍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错误,不禁问了一声:“掌柜的,你怎么会如此熟悉?”

  “小老儿便是永安村乡民,又是自小在此地长大,如何不识路。”掌柜的微笑地说道。

  赵构惊喜道:“掌柜的是永安村乡民,为何早点说?若是早知道的话,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如果赵构知道掌柜的便是永安村乡民,他直接让掌柜的带路就可以了,不必自己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只是掌柜一直不说,赵构也不知情,差点“误入歧途”!

  “掌柜的,你是永安村乡民,那么高家庄以前的人理应熟悉一二!”赵构南下寻人,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有掌柜的带路,又知道那人的住处,岂不是省去了很多时间。

  掌柜的一愣:“略知一二!”

  掌柜的也是后知后觉,赵构来时便说要到高家庄,又是外地人,势必是前来寻人的。只是他没有在意,那个时候更多的是防备赵构。毕竟,本地人基本上很少希望有外乡人打搅他们平静的生活,又见赵构真的是寻人,暗暗地打算先听听是谁,再作打算。

  “掌柜的,可识得高飞虎?”赵构直接报出寻人的名讳,又接着说道:“此人约有二十来岁,会些拳脚,上有高堂;具体样貌如何,在下也不得而知,这些都是从一位朋友口中得知,让我务必前来!”

  “高飞虎?”掌柜的皱着眉头,低头沉思,道:“客官,此人小老儿还真的不认识,未曾听过。再说了,上有高堂的人太多了,无从想起是何人?不知高堂名讳?”

  赵构苦笑一声,摇摇头,他还真的不知道高飞虎母亲的姓氏。毕竟,陈广并没有说起过此事,如何得知。掌柜的说的也是真话,他还真的没有听过“高飞虎”这个名字的,会些拳脚功夫的也不在少数,所以是爱莫能助!

  “他的父亲是高广,不知掌柜的听说过没?”赵构想了想,最后也只能道出陈广的名讳才行,不然的话根本就毫无头绪,犹如大海捞针一样,寻找一个人真的不容易。

  掌柜的大吃一惊:“你说的是虎儿?”

  赵构疑惑道:“虎儿?”

  “如果你说的是高广之子,那便是虎儿了!”掌柜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虎儿这是咱们乡里之间称呼的,至于他的本名,小老儿还真的不知道,他家却有一位老母,而客官说的陈广,定然是他应征入伍,征战沙场的那位吧!”

  赵构连忙点头:“不错,正是此人!”

  “说起这个陈广真不个东西,丢下母子二人在家,十年都不曾回来看一下,要不是虎子孝顺,乡里帮衬一下,怕是生活都有些困难。”掌柜的叹息一声,“听闻高家庄的人说过,陈广怕是出了什么意外,而虎子却一直不相信他爹有事;久而久之,众人心里已经确定他不在了,只是苦了虎子母子二人啊!……”

  赵构细心地听着,掌柜的说起高飞虎的状况时,他心中猜想陈广离去后,让这个家庭更加窘迫了。即便是高飞虎有些拳脚功夫,不过也没有机会施展,而掌柜猜想的不错,以时间推算的话,估计陈广怕是真的出了意外。

  想起此事,赵构脸上也是有些悲伤!

  掌柜的看见赵构如此模样,笑道:“客官,你是陈广的好友吧!”

  “算是吧!”赵构总不能说陈广是自己的半个师傅,只能如此回答。

  “客官,不是小老儿说他什么,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总得捎个信回来报平安吧!”掌柜的语重心长地说道,“即使军务繁忙,总不至于天天打仗吧!总有个时间捎个口信回来,没想到一转眼便是十年了;若非虎子这娃孝顺,只怕他的母亲早已……”

  虽然掌柜的话没有说完,不过赵构听出来了,高飞虎的母亲病重,而且这病情怕是不轻。掌柜的后面的话,印证了赵构的猜想没错。高飞虎的母亲,也就是陈广的发妻得了重病。

  那个时候家中没有银子,高飞虎愣是在大夫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最后那名大夫被他的孝顺感动了,而且高飞虎也答应帮他做工还债,这才让他母亲的病情好转,不过还是因为时间久了,耽搁了,留有病根,每逢下雨或是天冷都会旧病复发。

  此时,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也是高飞虎母亲病重之时;高飞虎每天做工的钱,大半都用来买药,而他会些拳脚,就为当地的人看家护院,也有些微薄收入,还是难以抵挡得了这买药的钱。

  高飞虎一直坚持着为母亲治病,唯一的心愿便是让自己的母亲见到父亲一面,而且他也不想自己的母亲早早离去。于是,这一坚持整整坚持了五年时间,从少年愣是长成了粗壮小伙,赚的钱也多些了,填补家用,又为母亲治病,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较比之前要好了些许。

  赵构心里感慨万千,他没想到高飞虎过得如此贫困,而他的孝心也深深地触动了自己。此外,赵构猜想陈广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病重,不然的话也不会走得诀别了。

  于是,赵构催促着掌柜的加快步伐,想要早点见到这个高飞虎。毕竟,答应人的事情势必要做到,这是赵构一贯的信条,做人理应如此。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诺,承诺了就要去做到。

  

第三百八十九章 二人相见

  “客官,这便是虎儿的家了!”掌柜的指着前往一处破败的房子,又引领赵构继续向前走,高喊一声:“虎儿娘,虎儿娘!你家相公有消息传来了,你家相公有消息了!”

  赵构、王管家跟随在掌柜身后,一路行来,发现高飞虎的房舍当真是断壁残垣,比之牛棚还要破旧不堪,家徒四壁。从外面可以看见房屋墙壁上都是小洞,如此寒冷的天气,根本就无法取暖。

  赵构、王管家二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想到陈广的家居然如此破旧。然后,赵构使了一个眼神,王管家心领神会,悄悄地先行离开了。赵构继续跟随着掌柜向屋内走去,一道沙哑且激动的声音传来。

  “咳咳!……陈掌柜,你……你说的可是真的?……我家相公有消息传来了?当真的吗?”

  陈掌柜高声道:“当真的,我这不带着他们来了吗?”

  赵构知道陈广的发妻腿脚不便,尤其是冬季的时候,天气寒冷,更是下不了床,只得躺在床上,故而陈掌柜带着赵构一直向屋内走去。经过客厅时,发现家具少得可怜不说,就连炭火盆都没有;又向右望去,却见到一张床铺,床上只有单薄的被子,仔细的听还能听到“呼呼声”传来。

  向左望去,却见一位老妇人,面色苍白无力,极力的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如何用力都于事无补。此外,赵构发现老妇人的床上有三床棉被,而且漏风处全部都堵起来,稍微好点,还是有些冷。

  老妇人见陈掌柜带着一位不认识的年轻人前来,又回想起陈掌柜之前说的话,激动地看着赵构,道:“公子,你有我家相公的消息吗?”

  赵构不忍实话实话,只得点点头,道:“有了,不知令公子在何处,我有些东西交给他;待他看见此物便明白我来此目的了。老夫人不必多礼,你躺下便是,小子实在是担当不起。”

  眼前的老妇人便是陈广的发妻,也就是自己半个师母,他哪里敢让她行礼,或是站起身来。若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也无脸面对陈广了,故而直接让老妇人躺下,不必坐起来。

  陈掌柜的见老妇人与赵构有话要说,而他再怎么说也是外人,也就不再叨唠了,便离开了。赵构又取出纹银五十两,算是给予他的报酬,不过陈掌柜并未全收,要不是赵构强塞,怕是一文不取,最后也取了十两银子便离开了。

  老夫人郑重的道谢一声,便任由陈掌柜离去了,她最想知道的是自家相公的消息,这些年来一直等待的便是这个。现在好不容易有人带来消息,当真是有点迫不及待。

  “老夫人莫急,待令公子回来,到时候再说也不迟!”赵构微笑的说道,又询问起高飞虎在何处,什么时候回来。

  老妇人也没有隐瞒,便与赵构谈论起自己儿子事情;平日里都是傍晚才能回来,只因老夫人需要吃饭,要是高飞虎不能及时回来,怕是母亲就会饿坏身子,就算是再大风雨,只要母亲病重一律准时回来,雷打不动。

  赵构见老夫人谈论起高飞虎时,脸上露出的自豪之情,心里也是一暖。高飞虎是至孝之人,必定人品也不差。赵构就甘愿成为一名听众,听听老夫人平日里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孤单感。

  顿时,老夫人对赵构的好感倍增。赵构不厌其烦的听着老夫人的唠叨之词,不时地给予笑声,是发自肺腑的,只因老夫人谈及的事情都是有关于高飞虎儿时的事迹。

  足足谈论了一个时辰,期间赵构为老夫人端茶递水,没有丝毫的介意。若不是王管家回来了,怕是老夫人还意犹未尽,继续诉说。老夫人诧异的看着王管家,又见他对赵构的称呼,心里一惊,赵构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没有任何的架子,依然如同之前一样。

  “少主,东西已经准备齐全了!”

  赵构站起身来,道:“那便开始吧!”

  老夫人懵懵懂懂地看着赵构站起来,又见王管家也站直身子,他们二人的行为将老夫人吓了一跳,最后又呆住了。只因赵构站起身来,不是别的事,而是端来一盆木炭,然后点上火,放在房间里。

  此外,王管家又提着两床厚实的棉被直接将老夫人盖在身上的棉被直接换掉,又将屋内的所有洞口全部堵住。若非他们来得早,怕是晚了会更冷;白天有太阳,做起事情来比较方便,而且不是很冷。

  接着,赵构又将大门重新更换了一下,由他们二人重新布置一下。即便是同样的房屋,比之前要暖和许多,老夫人还未缓过来,仍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二人做的一切,真心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原本他们家不是很富裕,也不是很贫困,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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