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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我为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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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方辉死了?”陈百川装作不知此事的模样,惊异的问道。
柳乐风见他神色表情不似在做戏,再次问道:“阁下不知此事?”
“现在才知道。”
陈百川决定装作不知此事的样子先糊弄过去,再想方法来解决事情。当下的要紧事是到宫中谈论国家大事!
而柳乐风摇摇头,仿佛在说,既然如此我只能这样做了。
他向书生群招招手,书生们让出一条路,两位老人被扶了出来。老人们见轿前有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和他人对陈使者的描述如出一辙。他们发了疯的从向陈百川,口中疯狂喊着:“还我儿性命!”
侍从和书生都出手挡住了两位老人。柳乐风劝说道:“大爷、大娘,你们莫要着急,有话慢慢说。”陈百川也命令侍从不能轻举妄动,免得伤了近乎发疯的老人家。
方鸿文失去平日的慈祥模样,面目峥嵘的指着陈百川说道:“是你!一定是你杀了我家辉儿!”
第二十三章 上朝
方鸿文是地地道道的帝都人,生于帝都,不出意外他也将死于帝都。他当卖货郎的父亲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摆脱商贾的低贱地位,于是把他送到私塾。方鸿文也没有辜负父亲的希望,从书中挖掘了十几年的黄金屋后,终于混上一个文吏的职位。
有背景之人满街跑的帝都,小文吏非但未能大展宏图,还得为守住破饭碗看别人脸色。明白命运的方鸿文,把对未来的美好期望寄托在方辉身上。黄金屋、颜如玉、千斤粟,这些就让方辉继续追寻。
但现在全都毁了,儿子死了,希望全都破灭了。
阳光照在四月的帝都,照在一个失去儿子痛苦不堪的老父亲身上。
“辉儿只是顶撞你几句,你怎么就恨得了心下手!即使辉儿去府衙告了你,不是已经被你打了么!”
“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啊!列祖列宗,方家要绝后了啊!”
“你索性也杀死我,你索性拆了这把老骨头。”
。。。。。。
陈百川忍耐着各种指责从方鸿文口中说去,他始终觉得自己亏欠方家。悲伤是种严重摧残身体与精神的恐怖力量,方鸿文很快的失去浑身力气。
他只是在原地喃喃自语的重复说着:“是你!不是你还能是谁!”
陈百川决定,他要让幕后的林奇正或者别人,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老人还在伤感着,一身呵斥响起。
“何人拦轿!想阻碍朝廷公务不成?”
不远处走来十几人,黑衣有黑帽,长衫有束腰,正是穿着皂服的京兆府差役。十几个差役随在相貌堂堂的官员后边,来者正是京兆府的**oss——严德。
见京兆府派人来了,书生们气焰弱了几分。虽说在场诸人都是以后有机会能平步青云的读书郎,但他们还在还是没有官位的平民啊,自古民不可与官斗。许多时候,正义往往要在安全的地方才有人伸张。
“柳乐风,平日你也是知书达理之人,怎么做了这等糊涂事?有事不上报衙门私下解决?陈使者乃是受陛下召见进宫的,你们都不想活了?”柳乐风家世清白,又文采极佳,很受文人圈子欢迎。严德与他也有几面之缘,说这话倒有几分提点后生的意味。
柳乐风知道众人犯了律法,对方鸿文劝慰道:“大爷,今日我等此行有些不妥,不如我们先放轿子过去,然后到京兆府告状讨个公道?”方鸿文呆滞的点点头,便算是回应了。
书生们耷拉着脑袋给轿子让出一条路,但陈百川没有马上上轿。他径自走到方鸿文身边,轻轻说了一句:“也可能是我的仇人。”
方鸿文没什么反应,一旁扶着他的柳乐风就好像一道霹雳在耳边炸响。再想想适才严府伊的话语,柳乐风出了一头冷汗。在大人物的博弈中自己只能被当作棋子使来使去,这种局面,他还是少掺和为妙。
陈百川上轿离去后,柳乐风诚恳的向严德行了一个大礼,语气恭敬的说道:“谢大人。”严德没有回他,只留下个你明白就好的表情,带着差役们离开,只剩下两个孤苦老人和一群呆呆的书生留在原地。
“谁倡议来此地闹事的,我柳乐风与他再无情分。”柳乐风话音落下,便扶着老人家跟在严德身后往京兆府报案。许多书生都随着他而去,也有几人留在原地面容挣扎。
波折过后,轿子终于成功的抵达帝宫。
白石台阶,陈百川将踏入正殿。和听宣殿不同,在正殿,他面前的不再只有庆华帝一人,而是满朝文武。
小太监见陈百川走来,一抖手中浮尘,扯着嗓子,犹如公鸭仰脖叫唤道:“陈国使者陈百川求见。”
小太监的公鸭嗓无疑让殿内官员精神一振,他们天刚朦朦亮就得准备上朝,此时昏昏欲睡。大衡五日一早朝,号称文武百官齐齐上奏。其实上朝者多为京官,上奏者也不多。
平时这时候庆华帝早就宣布退朝,但今天不同,陈国使者正式觐见,这些又饿又累的官员还得再站一会儿。唯有京兆府这些需处理紧急事务的才可先行离开。
大衡文武伸直脖子,好奇的望着正殿大门。一只脚先踏进来,一个翩翩少年郎出现在众人视野。月白长衫,青丝缠肩,皮肤和大衡文人一样白,但那雪白里透出的红胜过书生们的惨白。陈百川的样子极具迷惑性,光看外表大臣们还以为他是个人畜无欺的少年。
大衡帝宫正殿比听宣殿宽敞多了,一排排窗户齐齐打开,让天光明亮整个正殿。
不知是因为人多热闹,还是因为灼灼天光,正殿内没有一丝阴森味道。
陈百川踏在白玉石板上,不禁暗道:“竟然用白玉石铺就了一条小道!传说中大衡先祖在万剑峰林寻到了大齐的遗产,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这般奢华景象所需国力物力,也唯有大齐能办到。”
众臣见陈国使者在白玉石道上渐行渐近,收起观望心理,个个庄严肃穆。而端坐在麒麟帝位上的庆华帝,头上戴着束发紫金冠,身上紫袍绣着赤金色麒麟,白须霜鬓,不怒自威。
“陈国使者见过大衡圣武圣威大衡庆华大帝。”使者代替一国来访,无需行跪拜臣礼。
一声免礼后,陈百川大概的看了殿中情况。
公卿百官集朝堂,文武群臣分左右。正殿坐北朝南,文东武西。陈百川右侧那列第一人不出意外的是宰相许明远,左侧他以为会是武烈侯王炎的父亲王冲在最前,谁知武官这列第一排摆着一张檀木椅子,上面坐着的拂须老人正是并肩王黄庆云。
陈百川不理会黄庆云“慈祥”的目光,念起陈王的国书。国书上那些不过是可笑屁话,无非是一些夸耀两国情谊坚固的空话。但按照规矩,陈百川还是把他念完。
接着就是新上任的礼部尚书对两国情谊再一番歌颂赞扬,表达出大衡子弟对友邦陈国的尊敬友爱。
做戏完毕,开始正题。
第二十四章 土地买卖
“使臣远道而来,舟车劳顿,退下休息吧。”
身为内臣总要揣测庆华帝心思,说不定太监们比后宫的几位娘娘更懂陛下所想。太监头子白谦见陛下欲要退朝,一抖手中拂尘,尖声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群臣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纷纷向高台上的陛下跪下,准备好拍拍屁股走人。相比对陈百川浓浓的感兴趣,他们更想先来点热乎事物填饱肚子。
谁知内臣的头儿宣布退朝,文官的头儿却还有话说。
许明远在群臣下跪时仍然挺直着腰杆,他朗声说道:“臣,有本奏。”
作为明君的庆华帝当然不会因为违背自己心思这等小事,去折了自己的“百官之首”的面子。他面色不变的微微点头,白谦就走下高台拿来奏折。
看奏折这种粗重活,当然不是一国之君该干的。白谦捧着奏折,用他那自卑的尖锐嗓音,把奏折上的内容一字不漏的读出来,以供群臣讨论。
“臣许明远启:
臣近日与陈国来使商讨国事之际,闻其有以国土换取利益之意。泱泱大衡,巍巍数百年,虽官清吏廉、国泰民安,尚不得圆先辈遗愿,今有此机会。。。。。。”
奏折很长,若削去那些夸耀大衡的废话,就只讲了一件事:陈国想要用境内万剑峰林作为筹码,交换在大衡的贸易特权。
许明远的奏折就像在沉静的油锅里投了一颗炸弹,把整个朝堂搞得沸沸扬扬,就连在高台上古井无波的庆华帝都惊讶得神色大变。这是好事么?天大的好事啊。
大衡与陈国因为独特的局势形成了唇寒齿亡的局面。陈国像一堵高墙,把南庆北蛮这两个关系好得能穿同一条裤子的盟国生生隔开,每当他们要商量着一起打大衡、嫁公主之类的,总要被陈国这个杀千刀的从中阻难。而作为回报,大衡不进攻陈国,还向其提供物资。。。。。。
四国的复杂关系,让大衡不敢也无理由出兵干翻大陈这个夹缝生存的弱国。而现在只要答应陈国的贸易请求,就能得到半州之地,这是天大的诱惑!
几个心思活跃的年轻臣子甚至先幻想起吃下这个大馅饼后的场景。
“以后庆国使臣就不能嘲笑大衡不足五洲之地也敢称帝了!”
“离统一天下又近了一步!”
“天助我大衡!天助衡帝陛下!”
对于君王来说,江山社稷就是他的一切。即便增加的不过是一大片高山峻岭,那也是大功绩。庆华帝不希望他在后世史书中被评为守成之主,他要的是开扩疆土,哪怕被史官写上穷兵默武的评价,他也愿意。何况,万一万剑峰林还有大齐留下来的财物呢?
心中千思万绪乱得很,庆华帝还是做出从容的模样。他一脸的庄严肃穆,声音低沉有力,说道:“丞相的奏折中并没有谈到陈国的具体条件,而陈使者在此,想必陈国条件由你提出。还请使者打开天窗说亮话,把条件说个明白。”
这件事是陈百川与一群陈国臣子一同谋划的,他当然不会和衡臣一样惊喜惊讶。不过有一事让他觉得有趣,大衡的繁文缛节竟然与前世有诸多相似。这是个巧合,还是这世界有其他穿越者?其实有其他穿越者也无碍,毕竟这套繁文缛节是从大齐继承下来了,就算有穿越者,都不知道埋在哪个疙瘩了。
陈百川稍稍切身,说道:“具体条件甚是繁琐,一时也说不清楚。先前已全部交付许宰相。”
听到“甚是繁琐”四字,大臣们的火热被浇熄了。陈国国君又不是圣人,不可能白送大衡东西,而且那东西还是半州之地。
眼前他们该做的不是狂欢,而是谋划如何把大衡的条件降到底线。能在场的就不会蠢到哪里去,很快的他们就从陈国的惊天诱惑中平静下来。
陈百川微低着脸,眼角的余光把衡臣都扫过一遍。
他的眼神和并肩王对撞在一起,这个老东西竟然一直在瞧着他。看黄庆云自如的模样,竟是不为消息所动,用仿若隐士高人的嘴脸对着陈百川微笑。
陈百川按捺住心中疑惑,也是轻轻一笑,收回视线。
“陈国只派遣你一人商讨此等国事?”庆华帝毕竟还是凡人,他想到自己能留下开疆土的芳名,看似平静,实际上还是潜意识的说了这般迫切的言语。
“此事自然非我一人能左右,在下只是送达消息的使者。不久后陈国正式的使团将出发,想必一个月后使团便能抵达帝都。”
庆华帝点点头,见着满堂讨论个不停的臣子,生了几分不耐烦。鼓噪半日,大事还是得由庆华帝与许明远决定。
白谦察言观色,向庆华帝投去个询问的眼神。见庆华帝点头,白谦又搬出他的高音尖嗓,说道:“陛下勤于政务,此时已劳累。诸位大臣,若无他事,退朝吧。”
这次包括许明远在内,衡臣都跪倒在地上,对着他们的顶头上司,齐声道:“臣等恭送圣武圣威庆华陛下,陛下万寿无疆。”
“起身。”
“谢陛下。”
礼仪结束,诸人三五成群的走出正殿。作为旁观者的陈百川看明白了些东西,他从那群下跪的臣子的眼神中没有看到被奴隶的不满,却看到了他们对这个国家深刻的忠诚。
陈百川也跟着走出正殿,这时殿中之人已经不多了。
还没等他踏上白石阶梯,有人叫住了他。
叫住他的人一身荣华富贵打扮,抚着胡须正对他笑。陈百川见是并肩王叫住他,心想肯定没好处,明面上还是微笑回答:“百川于大衡并无亲友,还想着是谁叫错人,回过头来,才发现是王爷。”
并肩王做出发怒姿态,说道:“什么叫并无亲友?本王与你相见如故,再见甚欢,还不够当你朋友?”
连道不敢后,陈百川暗暗咒骂这老东西满嘴跑马车,谁和他相见如故了?躲他还来不及。
“自然算朋友,在下一时忘了还有王爷这个好友。不止王爷叫住百川,有何贵干?”
并肩王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把陈百川拉到一旁偷偷说道:
“你和本王去喝花酒吧。”
第二十五章 双双上青楼
“什么?去青楼?”
帝都东面有一条长街,有商贾书生,有平民权贵,热闹至极,繁华至极。这条高楼林立、人潮人海的街,还有一美丽名字。数十年前有一老者路过此地,笑谈道:“人多如潮水,人声如潮声。虽不在江边,此地也可听大江之涛涛也。”百姓闻之,互相流传,渐名之为——听潮。
听潮街有三多,文人多,商人多和女人多。最后一多,和前面两多,一样能归功于听潮街林立的青楼。
陈百川与并肩王一同站在听潮街翠云坊门外,身边还走过几个嫖客。
“陈小弟来帝都也有数天了,今日让本王给你接风洗尘。别看翠云坊是寻花问柳之地,里边的小娘子,可比那些大家闺秀水灵多了。跟本王进了这门,保证是宾主尽欢。”并肩王走出宫门后变了一个人似的,画风从儒雅的文生突然就转变作浪迹青楼的老银贼。
陈百川额角冒出几滴冷汗。接风洗尘就可以带异国使臣逛窑子么?还有理应德高望重的王爷流连青楼不怕被参上几本么?
陈百川不知道的是,这几年来抨击老王爷为老不尊、损害朝廷声誉的奏折,早就可以放满衡帝的案头。只是衡帝没有下令遏止,老王爷也浑然无所谓,继续过他夜晚白日都宣银的放荡日子。
还未等陈百川作出应答,一阵香风袭来。原来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鸨,见熟客今日带着一少年在门前站了许久还不进来,特地出来拉客。老鸨牵着并肩王的衣角,挤眉弄眼,羞羞说道:“王爷,您上次就说让奴家伺候您,奴家好几个晚上都没关上闺房的门,可是就是等不到您。您是不是嫌奴家老了,哼。”
老女人撒娇绝不是好看的场面,就算是漂亮的老女人也不行。陈百川想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缝在眼珠子前头,眼不见耳不闻。
而王爷脸上没有丝毫反感,甚至还有些得心应手、游刃有余,让陈百川不禁感叹,老司机就是老司机。并肩王抓着牵在自己衣角的手,还顺着手摸上手臂,笑道:“三娘真爱乱说,几天前本王在你闺房门口敲了半天,你都不来开门。本王情深,三娘却薄情得很。唉。”
并肩王一边叹气,那只搭在老鸨臂上的手也越攀越高。老鸨往后一退再一转身,把手臂从并肩王手中挣脱出来。看她动作娴熟,俨然是真正的老手。她扬起手中绣花手帕,捂住嘴巴轻笑道:“王爷真爱开玩笑。这位客官眼生得很,怕是第一次来吧。”
老鸨把话题转向陈百川,她对这个站在一旁的水嫩少年好奇得很。
见老鸨不愿给自己占了便宜,并肩王也不生气,笑着说道:“好你个三娘,我说怎么不给我开闺门,原来是喜欢年轻的。瞧你那迈不开腿的模样,进去吧,在门口站了老半天了。”
“王爷真坏,奴家这就给两位爷带路。”
老鸨又是轻笑,见并肩王没说起少年来历,也没有多问。她先行踏入翠云坊,转身时还给了陈百川一个媚眼。
陈百川想起那个坐地吸土的玩笑话,顿时心下一阵恶寒。
“姑娘们,见客啦。”
老鸨进到坊内,向着二楼高声说道。二楼房内顿时钻出莺莺燕燕,个个对着并肩王搔首弄姿。
“王爷早。”
“王爷今天来找我玩啊!”
“王爷身边的小公子是谁啊?”
姑娘们骚气十足,七嘴八舌的对着并肩王撒娇。
陈百川的冷汗已经流的满头都是,这个并肩王到底是来了多少次翠云坊啊!怎么一屋子姑娘都一脸的睡过他了!
老鸨见并肩王今日无心与这些庸脂俗粉打情骂俏,瞪了楼上一眼,挥起手中的手帕,笑着说:“奴家知道您的心思,柳烟姑娘已经在房中等着了。”
王爷这时脸上才有了真正的笑容,不似刚才只是逢场作戏,看来老鸨这个马屁拍得恰到好处。陈百川也有些好奇,那位柳烟姑娘应该就是并肩王流连青楼的罪魁祸首了。也不知是怎样的天仙,竟能惹得大衡王爷折腰。
“我这陈小弟也是孤身一人啊。”并肩王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百川。
陈百川刚想拒绝,那老鸨抢先开口:“翠云坊最漂亮的女子被王爷要去了,其他人也只能说是相貌平平,小公子一看是富贵人家,肯定看不上眼。这几日庆国凤凰居有个仙女似的姑娘来帝都游玩,您看?”
两人合着就没打算给陈百川讲话,并肩王又抢在陈百川前头说话,他一拂胡须,说道:“凤凰居?看来陈小弟今日有福了。三娘,把你说的那个天仙姑娘请来,快快快。”
一间青楼,千百美人,有杨柳腰,有娇艳装扮。
并肩王又想起什么,开了个玩笑:“今日在添一个北蛮,我等就能凑够四国之人了。有趣,有趣。”
陈百川也是一笑,两人走进柳烟姑娘的闺房。
第二十六章 呦呦哭声
第二十六章
打开门,一女子倚在窗边,望着湖光春色紧锁眉关。
并肩王瞧见女子的身影,神情语气都温柔了许多,他走近窗边,俯在女子耳边轻轻讲道:“你在看什么,翠云坊后边只有个破水塘,有什么好看的。上次来的时候,三娘说你整天就爱在窗口皱眉,你得和姐妹们多出去走走。”
女子听到身后传来并肩王的声音,满脸愁容融作一绽笑脸,明明开心得很,又偏偏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我还在想赵三今日这么早就送来午饭,没想到却是你这负心汉来了。”
“什么叫负心汉,本王虽几日未来,但心中时时刻刻还不是都想着你?你顶多就骂我是负身汉,本王这心可没负过。”
王爷宠溺的说着话,趁着柳烟不注意,把她搂进怀里。柳烟也不做反抗,顺势躺进并肩王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
柳烟从并肩王怀里脱身,那双纤纤素手狠狠的捏住他的耳朵:“你向谁负了身!你向谁负了身?”
“随口一说,随口一说。这几****清心寡欲,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并肩王见柳烟眼里还泛着委屈的水波,没有再开玩笑。
他把柳烟再搂进怀里,两个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并肩王虽然年事已高,但阳气还是旺盛得很。看来他真是做了好几日和尚,这么快身体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眼看着那只老爪就要攀上高峰,上演少儿不宜的场景,陈百川只好轻咳一声提醒这对小别胜新婚的往年恋。
听到咳嗽声,柳烟的脸颊红成桃子色,她踩了并肩王一脚,骂道:“为老不尊的东西,还有人在这看着呢。”
并肩王一阵叫痛后怒瞪陈百川,眼神里满满的幽怨。陈百川粗略的翻译了那眼神,大意在说,单身狗死开。。。。。。
玉手梳过青丝,柳烟柳眉一动,身姿优美的对陈百川行了礼,然后说道:“叫小公子笑话了。”
“哪里哪里,是在下打扰二位了。”陈百川心中暗道,怪不得能降服黄庆云这条老狐狸。
身姿轻盈动人,声音如黄莺细细鸣,性格忽而绵绵细雨,忽而婉转流水,这等佳人,几人不喜欢?
“你之前不是念叨着没人愿意给你作一首诗么,今日我找陈小弟来,就是为你作诗的。”
“陈公子这般年幼。。。。。。”
“那首明月几时有是谁做的?还敢小觑陈小弟。陈小弟,本王请你赋诗一首,千万不要推脱。”
“啊,陈公子就是那个一夜十四诗的陈国使臣?”柳烟可没想到自家的并肩王会带个外国使臣来逛窑子。
陈百川一怔,自己竟然成了并肩王泡妞的助攻啊。他尴尬一笑,他可不要为了这点事情掏出一首佳作:“王爷、柳姑娘缪赞了,百川胸中就那么几点墨水,早就掏没了。大衡人杰地灵,才子多如过江鲫鱼。为柳姑娘作诗,百川怕是不能胜任。”
“这,陈公子,我。。。。。。”柳烟似乎有话要说,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陈百川心领神会,他微微一笑,说道:“柳姑娘切莫多言,在下说了不作诗,就不会因你言语而改变心意。”
“其实我想。。。。。。”
“帝都万千才子,何必单单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一旁插不上话的并肩王突然大笑起来,这平常看起来机灵的很的陈百川,怎么这时就犯了傻?并肩王捂住肚子,笑道:“笑死本王了,哈哈,陈小弟先别说话,听柳烟说几句。”
柳烟学着她的情人给了陈百川一个幽怨的眼神,她一字一顿地说着:“小女子名叫徐柳烟。”
陈百川愣了,自己好像丢人了?
“呀,在下突然有了灵感,看来今日真得为徐姑娘赋诗一首了。”
柳烟捂住嘴巴,一声玲珑般的轻笑从手帕里钻出,她说:“那就先谢过陈公子了。”
此事就这样揭过吧,陈百川暗暗祈祷对面又开始卿卿我我的两人忘了这宗事。
不如来首伤怀点的叫两人笑不出口?作为文科狗的陈百川,背诗还有难度?
陈百川走到窗台,望着一春池水,开口诵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用苏东坡这首《江城子》会不会太欺负人?反正陈百川听到两个呦呦的哭声。
难道庆云老狐狸也感动哭了。
陈百川回头一看,不知从哪里,来了个天仙般的女子。
凤凰居来人?
第二十七章 小凤仙
第二十七章
衡都三百楼,比不上庆国凤凰居。
大衡幅员辽阔,人口众多,娱乐业也堪称发达。然而大衡开了青楼无数,在世人眼中还是比不过凤凰居。
庆人云:若是寻真仙,还往凤凰楼。
凤凰楼不知用了什么勾当,寻得绝色千百。世间美女无数,顶尖的却一直被它垄断。
“姑娘是?”陈百川见一天仙似的女子站在身后,忙忙发问。
小凤仙擦干净眼角泪滴,好奇的望了望眼前少年。见陈百川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不像能做出那首词的人。如此动人词句,应该出自经历过凄楚的老者才对。
小孤坟,黄土乱扬。老者拿着陶瓷酒壶,孤身一人。望远方蓝天,老泪忽然纵流。
想起这些情景,小凤仙又觉得心酸了不少,对词作者更感兴趣了。她说道:“小弟弟,这词谁作的?”
她对面的小弟弟正因为见着天下绝色,发着呆呢,哪里有空回她问题。
房间内的另一美女知道自己比不得小凤仙的倾国倾城,见着自家男人瞧见大美女就流口水的蠢样,她恨得直咬牙。柳烟伏在男人耳边,轻轻说道:“敢多看一眼,今晚你就别留下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鸣,落在并肩王耳边却像晴天霹雳。
并肩王媚笑的安抚柳烟后,对小凤仙说道:“姑娘是凤凰居的人吧,能有此绝色者,非凤凰居来客莫属。”
“大衡护国并肩王黄庆云?你倒是眼力不错。我是凤凰居的小凤仙,那词写得实在动人,叫各位见笑了。”小凤仙大大咧咧,倒不像风月场上的人,反而像江湖儿女。其实她就是江湖儿女,只不过现在给凤凰居办事而已。
黄庆云高居庙堂,自然没听过凤仙二字,他只觉得眼前女人举止言行略无礼,配不上那倾世容颜。而陈百川听她名字,内心翻江倒海,不能平静。
陈百川接触过不少江湖莽汉,对武林中的事也或多或少有研究。这小凤仙,与凤仙有何联系?她又有何目的?陈百川眯着眼睛,一字一顿说道:“贪花恋酒,凤中称仙。”
小凤仙一怔,随而甜美轻笑,坐到椅子上妖媚的盘着腿,说道:“小弟弟真是见多识广呢,我师傅许久不曾出世了,没想到还有人知道他。”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陈百川确实喜爱小凤仙的容颜,却不会因此痴迷。他祭出春风般的笑容,说道:“在下幼时喜欢听故事,凤仙前辈的鼎鼎大名,可被我家的说书先生提了无数次。”
小凤仙两只明眸盯着陈百川,觉得眼前少年着实有趣。她一拂额前几缕青丝,笑着说:“幼时?小弟弟毛还没长齐吧,还有幼时?”
一旁你侬我侬的两人,闻言也是捂嘴轻笑。陈百川十六岁的年纪,行为举止却成熟得跟老人家似的,别人看来实在有趣的很。
被三人取笑的陈百川心中阵阵无语,心中说自己也是两世年龄加起来都快四十了,还小么?只可惜心理年龄再大,别人也不买账。
小凤仙发觉还没人告诉她词作者何许人也。那个跟翠云坊的徐姑娘明送秋波的糟老头?她等到陈百川诵词才进来,不知晓先前的事。
“你们还没告诉我是谁作的词呢!”
被并肩王搂在怀里的柳烟姑娘回她道:“当然是你眼前那个毛没长齐的小弟弟。”
“啊,怎么可能?”从椅子跳了起来后,小凤仙捂住嘴巴表示惊讶,“他这么小,会作词?”
“小就不能作词?”郁闷中的陈百川觉得得寻回场子,他发问。
小凤仙看似粗糙,其实也颇懂诗词。那些不雅行为,大概是她见了太多江湖莽汉,染上的一丝粗鲁。她继续盯着陈百川,问道:“诗词讲究情感二字,你也就活过那么十几年,难道还经历过什么生离死别?”
“没经历过就写不出诗中情感?”
“没经历过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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