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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马脸)-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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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战士们才看清楚,这个日本兵竟然看上去还不过是一个未成年人。 在他稚气未脱的脸上,双chún间连一层淡淡的绒『máo』都还没长齐。
再仔细一看,他的一身鬼子军装连起码的肩章、番号标记都没有。
真是奇怪呀,大量征集半大男子、甚至少年进入日本军队,这是在抗战后期、尤其是在美军夺取了太平洋上几乎所有的岛屿之后,这样的事情才会频频发生,怎么抗战还未开始就有了呢?
孟遥皱皱眉头,低声对作战参谋说了一句:“找一个懂日语的,过去听听他在哪儿嘀咕什么?”
作战参谋四下一看,突然低声道:“营长,真正懂日语,也就那几个人,他、他们现在都不在这里。”
“梅金龙呢,他应该就在附近,马上叫他过来——”
孟遥顺着说道,然后很恼火地看看他:“平时叫你们抓紧时间学一点日语,你们总是推三阻四的,现在怎么样,真正要用就抓瞎。”
作战参谋的脑袋不觉间更低垂了,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一样:“梅金龙他、他不牺牲了吗?”
“你说什么——”
孟遥双目圆瞪,扯动起一脸的伤口,剧烈的痛楚忽然让他清醒过来。也就在这一刹那,数周前在法租界的一幕幕场景不由得浮上眼前:
梅金龙等五个朝夕相处的兄弟,两世的亲人,当时就那样从他身边一个个倒下,有的甚至都认不出原来的模样……
“营长,你、你没事吧?”作战参谋抬起头,十分难过地叫了一声。
孟遥抬起手掌,无声地示意了一下,举目再次向那个小日本兵望去。其实,别看他是个小小的日本少年,还做出种种懵懂无知的样子,但他的那一双绝不靠近突击营半步的脚板,却泄『lù』了他心底的那一丝丝心机。
只是,他这样表演,是为了什么呢?
真正的不知所措,还是为了保命,或者是在拖延什么?
忽然间,孟遥一个jī灵,嘴里立刻就是下意识地命令了起来:“崔有权,快,叫两个格斗技术好的战士,马上把那个小日本兵抓起来。不要大意,小心里面有诈。”
“是——”
崔有权咧咧嘴,不以为然地看了看仍在四处『luàn』蹦『luàn』窜的小日寇,不觉诧异孟遥的这份过于小心。不是吗,一个小娃娃,手里还什么家伙都没有,有必要这么如临大敌想对付真正的鬼子那样吗?
想着,他随手向两个战士一指道:“你,还有你,去,把那个小日本兵抓过来。先不要管别的,抓住后先捆起来再说。哦,小心一点。”
这边刚说完,那边孟遥的新命令火烧火燎地又响了起来:
“各战斗小组注意,现在听我口令。战术机动小组、火力支援小组以及特种作战小组各分出三分之二,立刻于外围阵地警戒布防,步兵战斗小组分出三分之一,马上对银行大院范围进行全方位警戒搜索。其余全部小组,以指挥车防护排为主,即可进入大楼各层,全面肃清可能残余的敌人。”
“是——”
随着这道指向十分清晰的命令发出,原本还残存着些许恻隐之心的战士们,立刻恢复了自己原来紧绷着的那根战斗之弦,『cào』起武器纷纷奔向各自的战位。
崔有权拎起枪,朝孟遥这边看了一眼,见周围都是留守的警戒小组,于是放心下来,挥手招呼着进楼搜索的各个步兵小组,小心翼翼地从一楼开始,盘旋着向各楼层展开了行动。
两个膀大腰圆的战士刚一动作,左芳却突然跳起身,伸出双臂不由分说地拦住他们,嘴里还苦口婆心地劝阻道:“士兵,放过他吧,你们看,他不过还是一个小孩子。”
“胡闹——”
孟遥气哼哼地一挥手,立刻就有几个战士走上去,也不管什么咸猪手不咸猪手的了,直接架着胳膊,连同一旁的约翰内斯一起,全都给nòng到孟遥身边。
“孟遥,我现在对你的印象要修正一下,你是个——军阀。”
左芳气咻咻地说完,为了表示愤慨的力度,还使劲在鼻子里猛哼一声。
约翰也像个跟屁虫似的迭迭点头道:“孟将军,我也很遗憾的要告诉你,战争也有战争的人道主义。你可以杀死敌人,但得讲究方法。”
孟遥斜倚在自己的指挥车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小日寇,头也不回地撇撇嘴道:“二位请便,只是不要再干扰我军的行动就行。”
这边刚说完,那边小日寇已跳起身,左躲右闪地与两个战士捉起了『mí』藏。
还别说,那小日寇人虽小,但却显得心机颇深,加上追捕的战士只是得到活捉的命令,所以一时间两个大汉竟然连一个少年都奈何不得。
孟遥看得直摇头,下意识地瞅了瞅手表,高声指点道:“两个笨蛋,别费事了,直接打昏。”
话音一落,左芳顿时又翻起眼睛瞪了他一眼。
你个小娘皮,同情心泛滥是吧?怕只怕等你知道用错了对象,你后悔都来不及。
孟遥想着想着,顿时一股恶气从心上腾地升起,嘴里不由得更加高调地大声命令了起来:“听到没有,直接干倒,捆了先扔一边再行处理。”
两个战士晃晃脑袋,刚做了个手势,小日寇手腕突然一翻,一把亮晶晶的尖刀就握在了手上。
看到有刀亮出,两个战士顿时咧开嘴笑了。
小杂种,这下干翻你心理就不存在任何障碍了——
两人身形一晃,各自一翻手腕刚要变成手刀朝他脖颈处砍去,就发现小日寇突然盯着他俩诡异地一笑,刀尖挑开他的那件又厚又大的棉衣军装,一股极度不祥的感觉突然笼罩在二人心头——
不好,快卧倒!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骤然在小日寇xiōng间炸响。
随着一股浓烟蒸腾而起,孟遥的一只拳头也怒不可遏地砸在了坚硬的车板上。
啊——
在场的战士目瞪口呆地望着爆炸处,疯狂地从心底发出了一声声心疼至极的怒吼。
“卫生员,卫生员——”
孟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抢过两个拐杖夹在腋下,一边艰难地移动着脚步,一边在嘴里大声呼唤着卫生员。
左芳抢上来,双臂紧紧地撑起孟遥,猛地一下哭出声来:“孟、孟将军,对不起,是我——”
孟遥无声地摇摇头,用力将她推开。
卫生员早已抢过去,只是还没跑到近前,便扑通一声坐倒在地,随后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营长,你、你不用过来了。”
然而,孟遥却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恶狠狠甩开战士们的围堵,痛心疾首地怒骂道:“屁话,你们这都是说的是一些什么屁话。兄弟没了,我这个营长能不去送送吗?咱现在都没爹没娘的,我再不站出来,他们找得到家吗……”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马脸微漾写的《空降抗日突击营》
正文 第259章、人间炼狱
第259章、人间炼狱
整座渣打银行日寇据点的清理工作,直到第二天午后才理出一个头绪。。飞速更新
从四楼以下的日军,几乎全都被突击营歼灭在他们的1、2道防线上。而第三道楼内防线,则在我突击营官兵成功占领1、2道防线后,即被佐佐木全部撤到了四楼以上。
也许是最后盼望援军希望破灭,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接收到任何来自上海之外的任何电文,周芳雨的电子作战团队早早就布下了一道无形的天罗之网。大概就是这个原因,这点最后的兵力,经过后来粗略清点,除了高级军官之外,大约有70多名包括伤员在内的日军残兵败将,最后又一股脑地被佐佐木从四楼赶下来,以『自杀』的方式做了最后一次集团式的冲锋。
当然,这批鬼子,下场是最悲惨也是最惨烈的,他们在崔有权的一声令下,最后烧得连骨头渣都没有剩下。而这一点,通过约翰内斯的“妙笔生huā”报道,也成为后来突击营一再被人诟病的一个所谓“铁证”。
再往上,就是佐佐木和他硕果仅存的指挥部了。
令战士作呕的是,这里既是日寇最后的龟缩之地,也是最为肮脏和最令人发指的一处人间炼狱。假若血流成河是天堂的话,那么这里无疑就是现实版的一十八层地狱。因为,在整个七层之上,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断手残臂,发着恶臭的大肠,零敲碎打下来的各种人ròu,以及角度变态地从nv人身上切割下来的『xìng』器官,『máo』发等等,即使让久经沙场的老兵们看上一眼,也都不寒而栗地立刻转身不愿再看一眼。
从现场完全可以看得出来,以佐佐木为首的所有日寇高级军官,在用所谓天皇恩赐下的指挥刀剖腹『自杀』之前,不仅变换着各种杀人方法,一一杀光了包括总经理谢菲尔德在内的所有银行职员中的男人,而且以常人无法想象的方式,将在场的所有nv人,都一个个无所不用其极地蹂躏并折磨而死。
所以,这也造成了这个人间地狱一个十分奇特的现象:死去的所有nv人,无一列外地都是双眼合拢,神态也是那种如释重负的瞬间定格。而死去的男人却是一个个大睁着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卫生员一边不停地干呕着,一边这样写着他的清理报告:“很显然,在死亡到来的一瞬间,这些nv人一定是在心里欢呼着这个时刻的到来,而那些男人却比她们幸运多了。他们在还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便结束了所有的痛苦。”
早在冲进七层之后,这里便被封锁了。不管怎么说,对任何一个心怀美好,也见惯了蓝天白云的人而言,这里的哪怕最细小的一个场景,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噩梦。
然而,作为新闻记者,左芳、以及本就是一个脑子不会拐弯的西方人约翰内斯,这里却成了他们心中最神秘、也因此最为渴望打开的一个地方了。
他们都不相信,能从里面抬出一个活生生、而且还是漂亮可人的小姑娘来,那么还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能发生呢?
剩下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一些日军的重要资源,被孟遥暗自窃取了。
而且更加教人生疑的是,拦着不让他们进出,他们自己突击营的人却不断有人拿着纸笔、照相机穿梭往返。更有甚者,第二天竟然还不知从何处紧急调来了很多新面孔,不仅带来了他们认识的大型专用照相设备,电影拍摄机和大量胶片,而且还有一些他们不认识的机器设备,在里面使劲照啊拍啊,真是岂有此理。
很快,这个异常事件第一时间就报送到了老蒋案头。
老蒋看了两眼,头就大了,连声骂了无数个娘希匹,最终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计策。
原因很简单,战事虽然已经胜定,但一来离真正的战斗结束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而且日寇最大的一个据点——上海电报大楼据点仍在围困中,最大的两个敌酋第9、第13师团长都还在那里。二来这场战争毕竟是人家孟遥打下来的,尤其是在打得如此漂亮和快速的情况下,他可不想因此惹火上身。
但事情又不能不管,如果那里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重要资源或情报,那就更不能轻易放手了。
思来想去,老蒋终于灵光一现地再次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夫人身上。
是的,这个世界上,还真是很少有夫人办不成的事情。每当他要马跃檀溪时,夫人就像他胯下那匹名驹的卢,总能载着他临渊而过,逢凶化吉。
急匆匆地从半个前线杭州回到官邸,老蒋毫不迟疑地对着宋美龄就是一通甜言蜜语:
“达令呀,上海战局已定,孟遥的确是个天纵之才啊,竟然跟日本人把仗打成了这样。不过哩,这里面遇到一个小小的麻烦。他们在攻下日本派遣军上海警备区佐佐木的指挥部之后,却不让《中央日报》特别记者左芳自由采访。这个,咹,战事毕竟还未了,我又脱不开身,夫人是否可以代辛苦一趟?”
这些天,宋美龄每天的大事就是一刻不停地关注着上海战局的演进。一听到是要去找孟遥理论,她顿时心huā怒放地挽起老蒋就撒娇道:“达令,说什么辛苦不辛苦,只要是你的事情,到哪里我都会tǐng身而出的。”
其实,在她心里,经过这场世界瞩目的上海战事,她原本还担心列强不定何时就要『chā』手的疑虑,随着战局的快速推进而变得越来越轻松。
然而随着这种轻松和惬意的来临,她却不由得越来越渴望再次见到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孟遥。
不为别的,她还从未见过一个如此年轻的英雄,假若英雄都像孟遥这般年轻、帅气,而且统领着千军万马却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一出手却又能打得闻名世界的日军都找不到家,那天下的nv人梦里还能做什么呢?
唯一能做的,估计最后也只能是这一场场没有尽头的白日梦了吧?
倒是孟遥,一看到宋美龄大驾光临,这一天来总是黑着脸对他的左芳,则亦步亦趋地跟在这位仪态万方的大美nv之后,两人仿佛是庭院中正在含苞待放的一朵国『sè』天香的牡丹nv王,一朵正在翘然飘摇在高原上的雪莲huā,他就忍不住的想狠狠『mō』自己的鼻子。
没有nv朋友的官兵们都说他有一个大鼻子,而有了nv朋友的官兵们则总是嘲笑他枉有一个大鼻子。
『nǎi』『nǎi』的,都拿他的大鼻子说事,可成龙也有一个大鼻子,却为什么没人提到呢?
原因是不是只有一个,人家那边是美nv如云,风景那边独好。而自己这边却都是神马浮云,梦里huā落知多少哇。
以前空六师也有个大鼻子师长,常常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自夸自己是一夜七次郎。嘿嘿,说不得了,看来老子的桃huā运不能再这么让它随风飘逝去了啊。
看到孟遥又是一脸怪异的笑眯眯模样,宋美龄顿时就有些酥软下来,一面娇嗔地将手递给他,一面故意做出不解的样子道:
“孟遥,你又在坏笑什么?是不是一见到我来,就觉得自己不是老大了,上面还得要shì候一个人,心里就老大不痛快呀。”
“那里,那里,尊敬的夫人呀,我野惯了,突然上面有个人压下来,我可高兴还来不及呐——”
“哦,是吗?”
宋美龄狐疑地望着孟遥,不知不觉将整个身体重量都倚在了他的身上。唉美人也,压吧,压吧,反正一个男人即使是受伤的男人,也时刻都要去准备承受来自nv人的压力。
逐渐脱去了内心藩篱的孟遥,不由得笑得愈发的自由自在,这也让他看上去不由平添了另一番别样的韵味。
其实宋美龄哪里知道,此刻的孟遥,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自己在后世听过的一个笑话。就这样想着,想着,在将宋美龄迎进一座用作临时指挥部的军用帐篷之后,鬼使神差的他便突然脱口说道:
“夫人舟马劳顿,又无妥帖之物以待,不如一面品些军中的粗茶,一面就由在下讲个笑话,以供夫人一笑。”
“好啊,”宋美龄不觉也是嫣然一笑,双目顾盼流利地闪动着『mí』人的光彩。
孟遥轻轻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慢慢讲了起来:
“在我们突击营的序列中,从前一直有个叫乡长的官员,他不打仗,专mén负责各种生产。为了配合他工作,我们给他相应地配属了几个助手。其中有一个最重要的助手,叫『fù』nv主任。”
“有一天,开全乡生产大会。”
“我们的乡长被请上『主席』台做总结讲话,在讲到『fù』nv主任取得的成绩时,乡长十分高兴,就忍不住多夸了几句,并动情地说道,『fù』nv主任一年365天,几乎天天都扑在下面,虽然十分辛苦,但却从不上来叫苦叫累,还总是乐意奉献。”
“这时『fù』nv主任站起来,jī动地回应说,不,乡长你在上面更辛苦,每天不仅在上面又要想着下面怎么干,又要考虑下面的痛楚你在上面能不能听到,这一年365天,你才是最辛苦的人。”
孟遥讲完了,却发现宋美龄举着茶杯望着他,一脸茫然地问道:“说呀,接着说,我还等着你说的那个笑话什么时候蹦出来呐。”
“哦,这个——”
孟遥郁闷地抹着鼻子,一脸尴尬地摊开手沮丧地老老实实说道:“对不起夫人,我的笑话讲完了。”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马脸微漾写的《空降抗日突击营》
正文 第260章、宋美龄
由于宋美龄的威势,一直像个小跟班隐忍着不敢随意乱说乱动的左芳,就在宋美龄与孟遥面面相觑着,一个讲了笑话却尴尬地全场冷场,一个听了笑话却不知所云——这一对可怜的牛头不对马嘴的人儿,就再也忍不住她那一副故作淑女的仪态,扬起脑袋,绷开她那张又红又嫩的小嘴唇,咯咯咯地放肆大笑起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朝她侧目而视。
略微有些出入的是,宋美龄是笑吟吟的模样,居然没有一丝要生气责怪人不守妇道的意思。而孟遥却是怒目而视,就差上前用什么去堵住她那张可恶的小红嘴唇了。
“你这个小妮子,笑得这么疯,且说来听听,莫非他讲的这个故事,还真是一个笑话不成么?”
左芳早已笑得花枝乱颤,捧着小腹都快钻到桌子下面去了。面对宋美龄的问话,她可怜地连连摇着一只小手,另一只手不停地在鸽子一般突突乱蹦的胸脯上拍打着,半晌方才接上一口气。
一喘匀气,左芳立刻手指孟遥,故意一脸咬牙切齿地喘气着说道:“夫人呀,这是个大大的坏蛋,您没听出来吗,他、他是在消遣我们俩个哩。”
宋美龄不觉微微一怔,将一双一直放在孟遥身上的美目不由得就是娇嗔地一瞪:“孟遥,是真的么,你是她说的那个大坏蛋么?”
孟遥委屈地将两手摊开,一脸坏笑地答道:“夫人,坏蛋是什么样子,要不你讲一个出来,我做做看。”
哼,左芳突然站起身,顺手便恶狠狠在孟遥肩膀上打了一下,跑到宋美龄身边附耳说了两句。
看来,不管是多么权势滔天,或者是多么美丽的女人,喜欢彼此嘀嘀咕咕咬耳朵,没事也要搞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就是她们的天性。
宋美龄听着,听着,突然一个柳眉倒竖,难辨真假地沉声冷哼一声:“孟遥,左芳说得可是真的?”
孟遥一听,马上一本正经地道:“夫人,她讲的话,我又听不到,讲什么我能随便承认吗?但我向你保证,我讲的话却是千真万确的,在我们那儿,乡长和妇女主任,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确实每天都很辛苦地爬上爬下的,又要督导村民,又要——”
“好啦,好啦。”
宋美龄满面绯红地站起身,一边拦住孟遥继续坏坏的说下去,一边突然悄声在他耳畔私语了一句:“我总算知道了,大名鼎鼎的神秘将军孟遥,原来也是小坏蛋。”
孟遥被宋美龄这么吐气如兰地突然来了这么一下,不禁也是心神一荡,慌忙有些做贼心虚地向两旁望去。
看左芳仍旧陶醉在自己的笑容中,就是不知道她听没听见这句耳语。
嗯,现在还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应该把正事先给办了。
“夫人冒险亲自赶到战火硝烟的上海,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孟遥公事公办地这么一问,宋美龄好像也被他正儿八百的样子感染了,马上很配合地嗯了一声,整整衣衫,很别扭地坐到了一个行军凳子上,正襟危坐地说道:
“孟将军,听说在佐佐木的指挥部,你们有很多专业人士在里面忙碌。我来了,你们又搞了这么久,我进去随便看看,你不会再有意见吧?”
“夫人就是为这个专程而来的吗?”
孟遥沉吟道,忍不住也跟老蒋一样有些头大起来。她人不来,怎么搪塞都可以,但现在人家就堵在你面前,而且人家还是宋美龄,单凭这三个字就不是可以把人家往外推的角色。
但是,那地狱一般的地方,她能踏进去吗?万一吓出个好歹,呵呵,那可就罪莫大焉。
宋美龄沉思了一下,毫不作伪地一点头道:
“孟遥,假如我说我只是顺道过来看看,你肯定不会相信。好吧,我告诉你,我就是为这一件事来的。所以,我们似乎都没有选择的余地,除非你用你的刺刀将我赶出上海。”
孟遥看一眼左芳,也是单刀直入地问了一句:“这件事目前还没有任何人知道,所以,这位左芳小姐,不知是你身边的人,还是国民政府里的专职人员?”
“你说她吗?”宋美龄也扫了一眼左芳,答所非问地径直逼问起来:“关于她,这个场合不是探讨的地方。孟遥,我现在就要你带我过去。”
孟遥嘿然一下,不住地咬着他的脑袋,过了良久,他才招手叫来作战参谋,将几张相片极其慎重地向宋美龄递了过去。
“夫人,其实那里没有某些人所想象的那样,有什么机密或者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么说吧,那里实在太过血腥,甚至比人类对动物的屠宰场还要令人毛骨悚然。我下令封锁它,就是这个原因。但正像你刚说的那样,你肯定也不相信。”
“这样吧,这有几幅我们准备留作历史见证的相片,请你先看一下,然后再决定你是否适合进去。”
“孟遥,你也许应该想想,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小看我。”
宋美龄并未去接相片,而是郑重其事地说了一句,方才示意左芳取过相片,然后才从她手上拿起了相片。
这个细节,倒是很耐人寻味。
不知是孟遥真的小瞧了一个历史中伟大的女性,还是照片本身并不具有那种直接的视觉震撼力,宋美龄低头扫了两眼相片,虽然一对柳眉如受惊的蚕蛹来回蠕动了好几番,但她一抬头,却仍是一脸波澜不惊地看着孟遥道:
“孟遥,孟将军,现在我们可以去了吗?”
话已至此,孟遥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硬着头皮做出一个悉听尊便的手势。
方才通过一个简单的拿照片的举动,自己不再亲昵地像从前那样与他做肢体上的接触,而是回到了一个由第三方来二传的原本应由的规矩上,这其实就是在警告孟遥。
一来孟遥本也舍不得与这样一个大美女,将宋美龄一下子又弄到万人敬仰的国母这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冰冰份上。二来这件事本身也对突击营有好处,只有像宋美龄这样重量级的国府人物真正感受到了那种震撼,和对灵魂深处的一次重重撞击,整个国府也许才会对日寇的凶残非人类的本质,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一行人徐徐走进大楼,刚刚走上四层楼梯,宋美龄突然脚下一顿,一只葱白般的手下意识地便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一股浓烈的刺鼻血腥气,如蛆附骨般地在四周无形地弥漫。
内心的强大,有时是必须要经过一种难以言传的血腥来淬炼。
越往上走,宋美龄的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越来越迟疑。
渐渐的,她像有些力不从心地探出一只手臂,不管不顾地就要去抓楼道上的扶梯。她的卫士一看上面的斑斑血迹,简直吓坏了,赶紧抢上去拦在前面,把自己的一只只脏兮兮的手臂伸给了宋美龄。
随行的私人秘书张小风以及左芳大怒,挡开卫士一左一右地扶住宋美龄。
孟遥不动声色地转过头,淡淡地望着已经有些花容失色的宋美龄问道:“夫人,要不要紧?只要你现在点点头,我们马上就可以转回去,再到我的行军帐篷去,喝杯热咖啡暖暖心神。”
宋美龄小柳眉倒竖,银牙一咬道:“堂堂一个将军,说什么疯话。把你的手给我,这里光线太暗,你扶一下我。”
呵呵,说来说去还是胆子还是不够吧。
孟遥心里笑着,脸上却不敢有半点表示,赶紧下到她面前,一边拄着一个拐杖,一边笑嘻嘻地探出手臂,任由她像个出众的女友般与他挽着手臂向前走去。
话说美女当前,孟遥早就忍痛扔掉了一支拐杖,所谓女为悦己者容,男人呢,也要为自己的形象和尊严而奋斗吧。
上到七层一看,却发现已有很多士兵正在打洞的打洞,搬炸药的搬炸药,一根长长的导火索,远远地从佐佐木指挥部内被引出来,一头捏在一个工兵手中,正一点一点往楼下送。
“孟遥,你这是干什么,要把整个楼房都炸了吗?”
宋美龄一下子停住脚步,怔怔地望着四处可见的炸药箱和导火索。
“是的,”孟遥望着忙碌的士兵道,“这里已经不适合人居住了,血腥气太重,而且清理工作量太大,还无法彻底清除。”
“这么好、这么大一栋楼炸了,实在叫人心疼。”宋美龄说着,忽然痛苦地摇了摇头。
“不,”孟遥马上得意地解释了起来:
“大楼整体不会破坏一丁点的,我们只是要炸掉整座七层以上的部分,然后将它改建成一个空中花园。以后住在这里的人,闻到的将只有花香鸟语,看到的也是清风明月。”
这番话一出,三个绝色美女顿时会心地笑了起来,一起望着孟遥抿嘴笑道:“看不出孟将军还是一个有些建筑师和颇有艺术气质的园丁呀,经你这么一说,世界可真美好。”
孟遥立刻点头颇以为然地道:“当然,世界本来原初就是美好的,只是人类自己不断在造孽而已。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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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1章、开着装甲车泡妞
已被密封而起的大门,吱吱呀呀发出几声阴森森的闷响,缓缓开启出一条缝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股阴冷之气便迎面扑来。
孟遥一招手,随行的卫生员给每个人都送上了一副口罩、手套,以及能把整个人罩进去的临时应急外套。
宋美龄还罢了,只是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这些多少会让人产生一些联想的东西。而张小凤和左芳,则很干脆地连连摆头,手一推就把东西给扔了回去。
“我们可不要这些玩意,又不是在医院看病人,到什么疫区检查工作,难看死了,夫人您也别碰这些恶心的东西。”
见孟遥一声不响地披挂起来,宋美龄拿起口罩往嘴鼻间戴去。
“都愣着干什么,照人家孟遥的样子,赶紧把自己都包起来。实在不会,旁边那么多当兵的,可以叫他们帮帮忙。喂 ,孟遥,这个外套你来帮我穿。”
孟遥唔唔两声,绕到宋美龄身后动起手来。
貌似很好的一次在美人身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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