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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马脸)-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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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在距离门口数步之时;叶韵恬却抢先一步堵在了门后。
一切;似乎已成定局。
叶韵恬冷冷的脸上;甚至已经散发出胜利者的微笑。
在她的手上;再次出现了那道曾经一闪而过的黑影武器——一柄细长的看似发簪的利刃:第一把此刻正静静地插在墙上;第二把被不屈的小护士夺在了手中;只是可惜在那一瞬间被人家割喉而。
这第三把嘛;很显然就是留给自己的喽。
眼见退路全部被封死;而且手眼功法明显不在一个层次的孟遥;顿时停止了一切动作;嘴角随即淡淡一笑;一副听天由命地道:
“嗯不错;堪称世界第一潜水最深的特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恐怕你也不叫叶韵恬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611章 、无名小护士
“不错;你这杀人恶魔;帝国最大、最凶恶的敌人;好叫你输的心服口服;本人乃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座前帝国之花;真名稻田叶子。”
感觉掌控了一切的稻田叶子;终于不再掩饰地露出了一丝显然憋了许久的得意洋洋的狞笑;只是她擎着杀器的手;并未因此而颤动半分。孟遥看在眼里;不禁暗暗咂舌:
这女倭寇;不仅藏得深;而且一身功夫的确是到了骇人的地步;嘴里、身上可以随意摇摆着;但手上却可以做到纹丝不动。
别的不说;单是这种专注和稳定;便是曹飞彪手下许多高手都难以做到的。
“稻田叶子;嗯——”
不知为何;到了这时孟遥反而一脸的笑意更浓了;甚至还稍稍地挪动了一下自己发麻的身子;向身旁的椅子走了半步;但很快被稻田叶子给喝住了。
“站住;再动一下;我这手下可不管再问你什么了;直接取你狗命。”
;孟遥忽然说了一句英语;双手扬了扬道:
“想来你隐忍这么久;放过无数次这样的好机会对我下手;显然是你们的天皇陛下对你有严令;不得随意对本人出手对吧?”
说着;孟遥故意停顿了一下;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稻田叶子;见她目光一闪;不觉心中一阵暗喜。
其实这样研判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按照稻田叶子这样的身手和意志。再加上臭名昭著的特高科那德行;恐怕他孟遥早在这个女倭寇手下死过多少回了。
至于为何她现在才突施杀手;嗯;从昨天她看报之后的激烈反应看。显然是与那核…爆有关了。
也就是说;这次暗杀;肯定是稻田叶子的自作主张;盛怒之为。
呵呵;帝国之花的确样样强悍;但却自己触动了他们心底赖以成就所谓武士道精神的雷池:违逆旨意;擅自行动;大罪。
别的不敢说百分百。但有一点他却敢下断言;在突击营强大的无线电侦测和管控之下;当今世界还不可能有任何一个列强可以幸免。也就是说;仅仅凭此一条。这稻田叶子与她大本营之间的一条信息的传达;这一来一去没有至少一周时间是不可能完成的。
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她是如何与其大本营恢复了联络;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们只能是用最原始的人与人之间来完成实现的。
掌握了这一点;暗战。小鬼子基本上已经完败了。即使现在有这样一个变态的深水鱼的潜伏存在;但也就仅此而已。
“叶秀;哦不;应该是稻田叶子秀。你的沉默;是不是意味着你此刻正在为自己的莽撞而悔恨和懊丧。因为你不仅辜负了自己的誓言。更违背了你的那位天皇最高旨意。”
说着;孟遥再次刻意地停顿了一下。随后才又娓娓道来:
“更重要的是;作为你们所谓大日本帝国谍报顶端之上的皇冠;我可以断定稻田叶子秀肯定是你们所谓天皇手上打入我身边的一张最大底牌。而现在;就因为你的一时愤怒;你不仅葬送了这一切;而且也让你们天皇最为倚重和期待的最大底牌;从此失去了任何价值。”
“住口——”
令孟遥都没有预料到的;稻田叶子此刻双目原本灼灼的杀气蓦然一暗;随即两行泪水竟然夺眶而出:“再说一个字;我、我立刻杀了你”
孟遥微微一笑;随即闭上嘴巴;负手而立;开始十足地安静了下来。
呵呵;一击而中;竟然就击中了帝国之花的软肋;而且不偏不倚歪打正着点了小鬼子的死穴;看来不可一世的小日本气数的确是该尽了。
不过眼前的困境;却是十分棘手和急迫的;孟遥他如何从这个女特务手中逃脱生天呢?
就在这时;大门终于响起了期待已久的敲门声:
“营长;营长——”
“湉湉呀;你还好吗?”
听见门外参差不齐的叫声;稻田叶子瞳孔一缩;立刻将手中的暗器向孟遥眉间指了指;孟遥苦笑一声;只好点头示意了一下;不过嘴上还是很不老实地低声调侃了一句:
“稻田叶子秀;我可以不动;但我们不可能永远这样下去吧。你听叶先生也在叫你;不如这样你看可好?你还做回你的叶韵恬秀;我呢;就当你病情加重失手打死了护士;然后在未来某个恰当的日子;给你一个任意去往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自由;并保证你以后的生命安全。”
哼;稻田叶子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一件事情一般;冷冰冰的一对眸子毫不动摇地盯在孟遥脸上;同时低吼着戳破了孟遥的企图:
“重新做回叶韵恬;哼;你在骗三岁孝吗?你给我立刻停下来;脚下再移动半分;我——”
说着;稻田叶子想要增加威慑似的;将暗器又往前抵近了几分;然而就在这时;一声轻微但却十分刺耳的玻璃被击碎的响动划过过后;稻田叶子紧握暗器的右手蓦然迸出一朵血花。随着暗器清脆落地的叮当声响;两颗强悍的子弹再次从窗外奔袭而来;一左一右;准确地一枪打在稻田叶子的脚踝处;只听她一声闷哼;随即一头栽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仅仅愣了一下;快速反应过来的孟遥飞脚踢向地上的暗器;然后毫不犹豫地一个如雷贯耳打在稻田叶子两个太阳穴上;直到清楚地看见她一下子软在自己脚下;孟遥方才大汗淋漓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警报解除;一刹那间所有的力量;仿佛也一下子抽光了。可是巨大的疑惑依然存在。叶氏家族好像一个巨大诱饵;小鬼子是如何躲过他们层层考察的。
在如此短短的时间;外面的覃五柄他们是如何察觉出问题的。
还有不知躲在何处如此及时就位的狙击手;简直就像神兵天降一般。拿捏的如此准确;火候掌握的如此到位;就像有过无数次预演一样。嗯;除了黑衣人之外;恐怕唐镇的公共安全部、曹飞彪的那些隐秘高手;都不是他们可以如此迅捷、准确能够做到的。
病房的大门;几乎在同一时间被瞬间打飞。
两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快速冲进来;一面将孟遥迅速围了起来。一面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在稻田叶子身上。
几个医生紧跟着上前;在简单查看了一下昏迷中的稻田叶子之后;挥手做出一个的手势;几名五大三粗的警卫便将她裹在担架上抬了出去。
紧跟着。叶荣贵被几个人推着来到了孟遥面前。
不过在看到昏迷中的稻田叶子抬过自己身旁时;叶荣贵却突然哭号了一声;不顾一切地扑过去;看样子是想要去拥抱一下他的这个宝贝女儿。当然;毫无疑问地还未近身。他便被战士给推了出去。
重新来到孟遥面前;叶荣贵目光躲闪着;忽然出人意料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嘴里紧接着便哀求了起来:
“营、营长。求您高抬贵手;饶、饶了我们的湉湉吧。虽然不知道她对营长您做了什么;但您大人大量。千万不要杀她。我、我们叶家;愿意献出全部的产业——”
越听越不像话了;万分疲惫的孟遥艰难地摆了摆手;同时怜悯地望着眼前这个声泪俱下的儒雅老头;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了。
从叶荣贵的反应来看;基本已经可以判定他也被蒙骗了;甚至他真正的女儿早已不在人世恐怕都不知晓。当然;真实情况最终还是得由事实说了算;现在他还真的不能随便表什么态。
叹口气;孟遥探身扶起叶荣贵;随后蹒跚着向床前的无名肖士走去。
很显然蜂拥而至的特勤、内保人员并不知情;按照正常处理程序正在为她做简单的核查。见状;孟遥急忙挥手命令道:
“全体都有;立刻全部退出这间病房;任何人在没有得到下一步指示前都不得再踏入半步。”
这——
战士们还好说;医生以及闻讯而来负责防疫的卫生官员却有孝愣了;怔怔的望着孟遥;那眼神好像是孟遥脑子出了问题似的。不过也就一愣神之间;他们便被警卫战士老实不客气地赶了出去。
孟遥紧跟着看了看紧张的大气不敢出的分立在自己两侧的唐镇、曹飞彪;冷声又发出了一道命令:
“曹飞彪;你的人马上接管病房范围内的所有楼栋;实行24小时戒严。唐镇;你的人从即刻起负责接管整座医院;直到命令解除为止。”
“是——”
两人眼中虽然快速闪过一丝疑惑;但身为此中行家里手的他们;当然早从进门的一刹那便察觉出了病房中的异样。
不过;这异样与孟遥此刻的平安比起来;可就算不得什么了。
所以只有孟遥没有一点损伤;尤其是对他二人来说;那就是天大的喜事。查什么;怎么查;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赶走了面前所有人之后;孟遥最后也还不留情地对曹飞彪、唐镇甚至自己的警卫员覃五柄挥手同样往外赶去。三人极不情愿地推门而去之后;孟遥强忍着心头又痛又怒的情绪;在击倒稻田叶子的地方;简单丈量了一下;然后走到窗前向窗外眺望了许久;最后缓缓来到了牺牲的肖士跟前;端详了起来。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番仔细审视后;孟遥终于成功地在肖士身上找到了一处极难觉察的“黑衣人专属标识”。
有了这个确认后;孟遥紧接着便“顺藤摸瓜”很幸运地发现了肖士一只手的异样。
在肖士紧紧压住的一条手臂之下;一把被临时用作搏斗的护士恤刀血迹斑斑地扔在一旁。但在肖士紧握着的一只拳头中;孟遥却发现了一样只有黑衣人才专属的特殊配置——微型无线电反射器:它小巧、玲珑;外表与一件女人的饰品一模一样。然而它的作用却是巨大的;不仅可以用作跟踪、监视和定位;而且还可以作为发射器、照射器;将紧急求援信号在瞬间发出。
再看倒下的肖士;一条不屈的手臂看似无意实则用心地指向窗外;最后定格的几根手指摆出的花式;已经很明晰地用这个特有的身体语言告诉了孟遥;解开死局的救援;就在窗外这个方向。
现在看来终于可以真相大白了;正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肖士;在最后一刻果断地按下了发射按钮;使得黑衣人得以及时赶到并成功完成了一切部署。
而这;也正是他断然发出封闭此处一切的命令;以免黑衣人因这场变乱而突然曝光。
弄清了头绪的孟遥;终于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然后望着脚下的肖士庄重地行了一个军礼;这才蹒跚着走向大门。
核…爆过去整整24小时了;全世界在一片哗然之中终于逐渐理出了一点头绪。
雪片般的电文;开始从四面八方向着一个地方汇聚——蒙古。
而所有自以为能在世界上说上话的国家和集团;也开始纷纷派出各式各样名目繁多的特使、代表和团体;向着同一目的地蜂拥而来。
但是没有一个国家知道;一场不亚于东京都核…爆的大震荡;此刻已波及到了突击营的每一个角落。
在全面控制了事发医院之后;震惊不已而又盛怒之下的陆涛;当即以最高政治委员一职解除了身负直接责任的曹飞彪、唐镇两人的一切职务;负有连带责任的统帅部直属近卫师长诸葛盾、统帅部警卫局长兼国家安全部牛刚、武警蒙古基地师陈学武被严重警告;留职查看三个月;孟遥贴身警卫员覃五柄、孟遥办公室主任马路遥严重警告一次;并处六个月全额罚薪。核心区所有军警机构;全部警告一次。
与此同时;陆涛不顾高志远劝阻和反对;以统帅部名义直接下达了36小时戒严令;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拿到了孟遥的一纸手令;将秦汉的第一近卫师悉数布置到了整个核心山区。
一时间;东京都核…爆刚刚带来的喜悦;似乎一下子被叶韵恬这个事件给搅黄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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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12章、三九线初显
德国柏林郊外一处戒备森严的大型庄园,一位脱掉了军装的俄罗斯老头,在几名膀大腰圆的苏联红军高级将领搀扶下,晃晃悠悠地登上了一辆大型拖车之上,然后双手抱胸,两眉紧皱,目光炯炯,在一辆残缺不全、车体几乎全部烧得焦黑的坦克前,来回转悠着、端详着,时而摇摇头露出一副完全不相信的神色,时而又探出手摩挲着在嘴里啧啧有声地赞叹不已。
而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他一举一动的,竟然还有一名身着党卫军骷髅军团的将军。只不过此刻他少了一些曾经辉煌的骄傲,多了一些掩饰不去的沮丧,当然还有可想而知的惶恐。
终于,那位在残破坦克前走走停停、上下端详的俄罗斯老头停了下来,一只手习惯性地捻了捻自己的三个指头,方才伸开双臂,将两个胳膊套进了一名红军上校张开的一件军服中,壮硕的身躯拱了两下,便熟练地完成了着装。
党卫军将军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肩上的少将衔,随即将目光定格在穿戴整齐的老头军装双肩之上,终于有些认命一般地再次举手敬礼道:
“大将阁下,看来您的部下说他们是朱可夫的部队,果然不假。而且显然,您一定就是朱可夫将军了?”
不料,朱可夫看都没看他一眼,合身跳下大型拖车,直到落地后一双大皮靴才在泥地里来回蹭着,同时勾头向自己的一双靴子看着。仿佛对靴子比对人都还感兴趣一般。
“听着,我不管你此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现在你只要一个选择,那就是跟着我朱可夫。好好的给我弄好这辆破坦克,我便还给你一个此前一模一样的荣华富贵。”
党卫军将军面无表情地听着,竟然只是眨了眨眼睛,然后仍站在拖车上盯着已经跳到车下的朱可夫。
嗯,朱可夫显然很不习惯有人这样俯视于他,怒哼一声,一旁传来一声低语:
“大将同志,这个很有些顽固不化的党卫军。是跟着隆美尔沙漠集团从上士一步步打上来的,深得隆美尔器重。我们俘虏他后,在整个柏林战役中他是唯一被我欧洲总司令部克格勃随军组确认的被寻找者。”
“被寻找者,而且还是仅此一位?”
朱可夫一听。眉头不觉跳了跳,嘴里下意识地便追问了一句:“这么重要,第一时间报告斯大林同志了吗?”
别看被寻找者就这几个字,但它所代表的含义及其价值,却是普通的几个红军师可能都比不上的。而且这个名称本身。在整个柏林的红军中也没有几个人知道的。
耳畔,马上又响起了郑重其事的回答:
“当然大将同志,我们第一时间就报告给了斯大林同志。所以——”
朱可夫马上摆摆手,这一次总算正眼看了一下还在拖车上的党卫军。随即干练地一个转身道:
“我知道了,就这样吧。让他跟我的特别警卫营一起走,先到机场等我。对。等那帮磨磨蹭蹭的工程师告诉我这辆坦克怎么走之后,我们就一起回莫斯科,然后再到远东。”
一声发自心底的笑声,紧接着又传到了耳边:
“大将同志,您已经过去的那几支老部队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哈哈,也许您还没到蒙古的库伦,那位孟遥将军恐怕就该头痛了。斯大林同志就是我们伟大的统帅,每次都能及时而准确地将您派往最需要您的地方去,而您总是——”
“够了够了,”朱可夫显然对这个很不感冒,抱着双臂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直接切中要害地命令道:
“我已经不再是欧洲红军的指挥官了,所以我只要这辆破坦克和那个党卫军,在我走的时候能够没有任何问题跟我一起上路,我就满意了。其他的,对我都已不再重要,明白吗?”
正说着,一辆速度快到令人咂舌的美援吉普车,带着巨大的尘土戛然停在了朱可夫面前。紧接着,一名总司令部情报部的将军跳下车来,没有说一个字便亲自将一封电文交给朱可夫。
朱可夫只看了一眼,脸上神态便是陡然一变,然后二话不说跟着来人便跳上了吉普。
“我现在就飞莫斯科,坦克和人,在万无一失之后方可启程返回莫斯科。记住,在得到下一步指示之前,任何人、任何装备都不得离开我的特别警卫营。”
朱可夫一走,那名一直高高站在拖车上的党卫军少将,突然跳下车来,拍着双手上的灰尘慢条斯理地来了一句:
“看来你们还是说话算数的,果真就要去远东了。那么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上校阁下,我也许很快就看以看到突击营的孟遥将军了?”
刚刚为朱可夫穿上军装的红军上校,看来显然就是朱可夫说的特别警卫营的指挥员了。不过小小的一个营长军衔就达到了上校,而且还是从来不讲裙带关系的朱可夫王牌中的贴身警卫营部队,可见此人也不是一般角色。
上校营长看来也颇有朱可夫之风,闻言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党卫军少将,便貌似客气地挥了挥手叫来两名警卫战士,厉声命令道:
“请少将上车吧,从现在开始,你二人就是他的24小时警卫,少将的安全不得出半点纰漏,你们懂吗?”
很快,党卫军少将一上车,整个车队便以停在路旁的大型拖车为核心,戒备森严地开始缓缓向外开去。沿途的红军战士,对这个车队纷纷报以好奇的目光,有的哨卡上的哨兵,甚至接着自己手中的这点特权跑到拖车近前,却被拖车周围的警卫毫不客气地拿鞭子。劈头盖脸地打跑了。
这也难怪,一辆破破烂烂的坦克,像个宝贝似的还要劳驾作战部队中很少见的拖车出动,周围满是荷枪实弹如临大敌的警卫。整个车队中竟然还有前后左右四辆t…34最新坦克护驾,谁见了都一样。
而朱可夫一上飞机,驻柏林苏联红军总司令部便十万火急地送来了第二封来自莫斯科的急电。
朱可夫一看,不觉痛苦地咧咧大嘴,将电文随手朝自己的机要参谋一扔,便一把抓过一张军用毛毯连脑袋一起将自己蒙了进去。不到一分钟,一阵阵的鼾声便轰隆隆地响彻机舱。
机要参谋看了看,马上就惊讶地扬起了眉毛:
噢天呐。布琼尼元帅到延安,朱可夫大将去重庆,小小的一个中国,竟然一下子让我们最有名的两员战将同时出动。这可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呀。莫非是日本人还没彻底打败,中国人就要开始自己打起来了吗?
作为朱可夫这一级的机要参谋,他还是知道的比很多将军都多。比如延安在上党战役之后,便曾以专电形式通报过莫斯科。他们的担心是,不可避免的内战会提前爆发。
不过布琼尼元帅很少出现在军事领域以外去执行过任务。其中的隐情,看来莫斯科一定早有准备。
至于自己的长官朱可夫同志嘛,他可是向来以不打折扣执行任何任务而著称,军事上可以让敌人闻风丧胆。政治上好像也从来没有软蛋过。呵呵,中国的重庆。那可是苏联红军中传说的美食、美女云集的美城,去看看也不错。
就在朱可夫的鼾声中。机要参谋患得患失的现象里,专机在古比雪夫空军基地做短暂停留加油后,在随后起飞的一个小队护航战斗机的伴飞下,安全抵达重庆。
而在另一边的中国西北延安,布琼尼的专机也在一个小队护航战斗机的随卫下如期到达延安。不同的是,他比朱可夫早一天到的中国。
对于这两位极其重量级的苏联红军悍将,重庆、延安都给予了他们能力之内的最高礼遇和欢迎。
基于苏联留学的特别背景,无论是延安还是重庆,都不约而同地让两大公子参与到了布琼尼、朱可夫两人的整个来访接待流程中,而且还是接待方级别最高的唯一全程陪同人员。
与延安可以想象的热烈但却简陋的欢迎仪式不同,虽然苏联方面一再重申了这次访问不是机密层级但也是不对世界公开的访问,重庆方面还是鼓足了干劲,布置出了一场堪称奢华铺排的欢迎仪式。
当然了,老蒋这样的安排也是用心良苦。
一来双方来来去去谈了无数回合,终于在近日将“苏联红军出兵东北”这一梦寐以求的战略支援基本见了眉目。二来,朱可夫的突然来访,凭老蒋的政治智慧和嗅觉,只一下便猜到了必是与突击营在东京都造成的巨大爆炸有关。而他们刚刚在蒙古大打出手,要想刺探一些什么,自然就得绕个弯子先到他的重庆来走上一遭。
这第三嘛,当然也有朱可夫在世界军事领域内的巨大声望有关。不管怎么说,迄今为止,来访重庆的重量级世界性人物,他还是头一份呐。
在一番脸上肌肉都会拉伤的欢迎,并将贵宾送往苏联驻重庆总领馆之后,老蒋如释重负地钻进自己的车内,先是惬意地将头靠在车座靠背上长舒一口气,方才伸手把蒋经国叫了进来。
“这个,咹,按你的直觉和常年的过往苏联经验,我们故意让一位外方记者不小心透露了美国人也在今天有一个访问团前来,你觉得朱可夫今天的反应如何?”
蒋经国很谨慎地想了想,随即毫不讳言地答道:
“父亲,朱可夫这个人不是简单用一个狡猾就可以概括的。我想,除了斯大林之外,也许在任何人面前他都不会轻易表露自己心底一丝一毫的真实想法。”
说着,蒋经国恍惚了一下,紧接着便以一种自嘲的口吻道:
“我有一个直觉父亲,从朱可夫下飞机的一刹那,我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斯大林如果让朱可夫来重庆见您,那么,他就一定会再派另一位同等级别的人物,去另一个他们可能更加看重的地方。去见另一个重要的人。”
老蒋一怔之后,下意识地转了转手中的短杖,随即扬脸命令道:
“不错经国,回国后你确实成长了不少。这个问题不怕,也许再过两小时雨农就会有消息的。这样吧,你赶紧回去盯在朱可夫身边,随时看他有何需要,多多揣摩他的内心。这边呢——”
不知为何。老蒋忽然有些失神地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半晌方才牙疼地说了一句:
“美国人那边我们更是不能轻慢,而且这次美国特使是总统国际安全事务特别秘书,不是国务卿的国务卿。也不好相与呀。其实经国呀,从美苏两个大国,几乎在同一时间发来紧急访问的函电开始,我就有一个很强烈的愿望,我想亲自邀孟遥来一趟重庆。你看如何?”
蒋经国脸上一喜,这可是一石三鸟的应急大国博弈之策呀,父亲真不愧是中国最高统帅。不过他马上脸上又黯淡下去,摇头道:
“好是好呀。父亲,就怕他随便一个理由就可以拒绝。对我们别说以前他还有一个听宣不听调的挡箭牌。现在突击营风头更盛,恐怕孟遥拒绝的信心就更多了。”
令蒋经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亲居然突然露出一丝调皮的微笑,两眼直视着窗外道:
“不怕,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就亲自去见他好了。哈哈,娘希匹,这些年来净是老子弯腰接待别人,我想我也该动一下了,就到孟遥那里去吧,让他也弯腰接待一下老子。”
啊,蒋经国忽然有些不认识自己脑海中的这个父亲了。
看到蒋经国的样子,老蒋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这个如今鞍前马后的好儿子,毫不避讳地放低声音道:
“经国,美国特使这次来很不简单,要谈的问题兹事体大,而且根本不仅仅关乎到国内。据美国人暗示,这次突击营在日本搞出的巨大爆炸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他们很可能已经有小股军队潜入了进去。”
“什么——”
蒋经国这一次终于不顾失态,失声叫了出来:
“父亲,据孩儿所知,美军不是已经打到小日本家门口了吗,最后几个外岛易手,不夸张的说,他们一个冲锋就可以冲上日本本岛了,为何迟迟不动作,反而将这一巨大功勋让给——”
老蒋闻言,赶紧伸手阻喝了一句:
“不要以为美国人就是什么好人,他们这样做是有他们的深刻目标的——”
说到这里,老蒋忽然看看蒋经国,随即果断地闭上了嘴巴。再这样说下去,海南岛他和老毛、孟遥一席谈的那段骇人听闻,天知道会不会从他嘴里猛地蹦将出来。
“好了,你抓紧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老蒋说完,便用手杖敲了敲司机的椅背,在戒备森严的护卫车队随卫下一溜烟赶到了美国特使下榻的一处十分隐秘的特色庄园。
在听闻了朱可夫竟然比自己早了数小时,美国特使国际安全事务特别秘书约瑟夫赫尔便阴沉着一张脸,将他的随员全部赶出了房间,一个人枯坐着生闷气。当然,别人看上去是在闷头生气,但他自己却很清楚,此刻他的脑筋里思绪的转速,也许比一架刚刚返航的护航野猫战斗机还有快。
几乎不用煞费苦心打探,苏联人此行绝对是抱着与他们一模一样的目标而来。晚则晚矣,别的他都不担心,唯有一件事情却是他拿捏不定的,那就是对于突击营已在日本埋有伏兵的可能性,斯大林到底是不是也有所掌握了。
还有就是,苏联方面对东京都大爆炸的新闻报道所持态度,到底是震惊之余的打探,还是貌似紧张的冷静应对,从而为他们正在进行当中的核计化欲盖弥彰。
要知道,在欧洲战线上,他们算是刚刚打了一个平手。未来不长的预期之内,法西斯德国将很可能一分为二,他们占一边,苏联人占一边,平分秋色。
而在最后的战场日本,总统已经在国会誓言,决不允许苏联人再插手半步。
但现在形式有很明朗,即使盟国全部站在他们这一边,已从二战中站立起来的苏联人已然不可能被轻易击倒了。而且国际形势的发展也很耐人寻味,战后必然出现两大阵营的对峙,现在似乎都已朦朦胧胧地有了一些影子。
那么,现在唯一能让莫斯科放弃自己在远东的野心,从而再度跳出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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