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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马脸)-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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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帮小参谋看了看三人,忍不住在心里回忆了一下三位将军在嘴里刚刚议论过的骑兵军大战,那些高昂的伤亡数字,在他们嘴里如滚油一般翻腾了多次之后,终究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自我牺牲地将它报出口来。

    罢了,作战参谋也不是只懂军事的笨蛋,竟然几位将军都说这一场仗打得就是政治,那他们还讲什么军事性呢?

    只是突击营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偌大一个骑兵军,虽然令人惊叹地完成了一个接一个近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仅完美地全歼了乔巴山的一个骑兵师、苏联红军驻阿尔泰独立骑兵旅以及远道而来的第四近卫军第116骑兵师,而且还成功重创了骑兵中的王牌的王牌——蒙古骑兵团,以及苏联红军驻蒙古总部的一个半用作机动的骑兵师。但这个几乎惊爆了所有人眼球的突击营第一骑兵军,整个建制也在这场硬碰硬的相互冲锋中,被彻底打碎了。

    是的,毋庸讳言,的确是破碎了,整整一个军,丧失了全部的战斗力。

    然而就是这个已被彻底打烂的骑兵军,却在战斗结束后意外地得到了许多蒙古部落民众的拥戴,无数牧民不仅以前所未有的主人翁姿态救助和慰问骑兵军残部,而且送上了无数珍贵的哈达,让其洁白地飘满了整整一条街。

    骑兵军,骑兵军,虽破犹荣。

    如果说骑兵军打的是真正的政治仗,为了草原的民心向背完全是牺牲和风险,那么突击营陆军第一集团军打的就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战争,尤其是数量不过四个连、12辆坦克的那场大战,却是结结实实地给全世界好好上了一堂课。

    甚至直到现在,仍然还有很多人对刚刚结束的这场坦克大战难以置信。

    12辆坦克,虽然据说那所有参战的坦克都是闻所未闻的最新式坦克,但有道是猛虎架不住群狼,也不可能以一敌百?

    可事实就是如此,12辆坦克,击毁、击伤苏军坦克近百辆,俘获各型装甲战车、坦克多达78辆,同时毙敌与坦克合成作战的步兵近千人,缴获枪械、物资无数,而自身无一伤亡。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甚至算得上亲身经历,这些数字几乎可以看做是一个又一个说书中的神话,只可供人一笑而向往之。

    两个飘飘荡荡的身影,一边喟然长叹心摇神曳,一边信马由缰认准了一条道似的,不知不觉地从两个岔路上走到了一起。

    说也奇怪,两边的随行警卫也都是懒洋洋的,只是在双方照面之后,才咋呼了那么一下,然后又恢复了百无聊赖的样子,各自松松垮垮地回到了各自原来的位置。

    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所要保护的对象,在看清对方之后,竟然罕见地都没有向从前那样对彼此熟视无睹,然后擦肩而过。

    这一次,两人居然在愣愣地对视了片刻之后,竟然不约而同地地跟着就是相互点头致意,紧接着就不知不觉地走向前去,还像模像样地伸出手来,彼此紧紧地握一下手。

    是的没错,这两个被前呼后拥着的人,一个正是延安的毛家公子,一个正是重庆的蒋家大公子。

    “真是没想到,在苏联那么多的岁月我们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彼此多看一眼,在如今同样遥远的蒙古,我们终究还是彼此握了一次手。”

    “是呀,我们真应该感谢突击营的这场前所未有的胜利,我们才有了这种相见的可能。”

    两人一人一句地说着,然后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前方,突然又彼此会心地一笑:

    “我猜兄台肯定不是在散步,真正要去的地方,一定是那里?”

    “哈哈,看来我们这一次,是真的英雄所见略同了。不瞒兄台,昨晚我彻夜未眠,为的就是此刻不顾一切的前行。”

    “哦,如此,你我兄弟二人这次看来必然地成为同路人喽!”

    “哈哈,既如此兄台请……

第四卷 抗日烽火 第597章、两公子

    北方新城,三五成群的大鼻子、蓝眼睛们,一个个毫不掩饰地露出兴奋的表情,一面交头接耳地嘀咕着,一面又不忘翘首张望一番。

    自打获悉蒙古有事以来,他们不远万里从四面八方汇聚到此,时至今日,方才得到了来自突击营的一条准确消息:鉴于蒙古战事已毕,大局初定,同时考虑到各国使节已到突击营多时,孟遥将军将于近日集体会见诸位来访使团并大宴宾客。

    等待了多日,终于可以见到声望日隆的孟遥将军,自然让这些带着各种鬼胎而来的洋人们喜出望外。而且这场迟来的会见,已经比他们刚来时的会见更有意义了。

    因为,已经正在被国际公认的这场“二日战事”虽然以临时停火而结束,但胜利者是谁,全世界都已经看到清清楚楚了。

    其中最为让人瞠目结舌的是,以区区12辆坦克,击毁、击伤并俘获对手近两百辆坦克和装甲战车,这样的战绩,不说恐怕只有上帝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却是一定的了。

    在这座新城中,同样也是新建并刚刚投入使用的议政大楼里,外事接待大厅人头攒动,人声鼎沸。

    而身居其中的人群,很明显地自然也分成了好几个小团体:

    以美国驻突击营商务联络处总代办汤普森为首的,代表着后世北大西洋组织的一方。很神奇地已经在这个时候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团伙。

    以德国驻突击营工商业联盟商务处全权代表小福尔曼为首的、现在正在苟延残喘地进行着最后挣扎的法西斯联盟。当然了。这里面并不包括日本。因为在孟遥批准各国在突击营设立这一机构时,当时就将小日本排除在外了。

    以苏联农牧矿业联合会驻突击营代办处政治委员亚历山大为首的、其实也基本形成了后世华约雏形的小团伙,此刻正在几个小喽啰国家的陪伴下,垂头丧气地默默坐在大厅一隅,真是悲悲惨惨凄凄切切呀。

    作为突击营仍在名义上承认其领袖地位的重庆政府,当然是第一个少不了要在突击营设立这样一个机构的。不过,此时此刻,他们却毫无悬念地围在汤普森周围,不时地赔笑着。

    作为孟遥唯一例外发出邀请的就是延安,他们也在蒙古这边设立了一个机构。规模很小,而且名称也很是普通:延安人民合作社驻突击营办事处。

    不知是为了避嫌,还是为了避免造成亚历山大更大的“鸭梨山大”和尴尬,他们今天没有一个人出席这场国际社会盼望已久的盛会。

    当然了。这些顶着商业或商务代办处等各种名目的各国办事处,真正是挂羊头卖狗肉,百分百都是各国政府的政治派出机构,担负着在突击营极其重要的政治、军事当然也有经济等重大使命。

    比如今天,此时此刻,便是他们正经八百要发挥作用的时刻了。

    对此,孟遥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不过,在他迈进这个已经开始热闹异常的大厅之时,心情却是无限的大好。

    有了T59改型坦克刚刚创造出的这场逆天战绩,相信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从此再由突击营发出的声音,绝不再会是无足轻重的声音,而必将是掷地有声的龙吟了。

    牛刀小试的是,这第一场用在斯大林身上,从来不知低头为何物的斯大林,竟然在第一时间便相应了老蒋同志尝试着发出的和平倡议。

    曾几何时,老蒋同志的声音与容貌,何时入过斯大林同志的法眼?

    当然了,老蒋同志的和平倡议不过是一个外因,真正让孟遥罢手的。当然还是由秘密渠道通过延安转到他手中的一封斯大林的亲笔书函。

    在这封内容相当迫切的信函中,斯大林这样表示,被国际社会称之为“二月战事”的两方争端,其实不过是友好的中苏两国之间的一次纯军事化的“联合演习”,不仅提高了双方参演部队的作战水平。更检验了双方在武器装备方面领先于世界的技术水平和应用水准。

    呵呵,前面的话。孟遥基本无视,仅仅记住了后面这一句关键话:

    鉴于双方建立起来的这场史无前例的战斗友谊,同时出于国际**的精神准则,双方无论在过去还是现在,包括延安和重庆在内源远流长的友好关系,伟大的最高苏维埃政府和人民郑重承诺,自即日起,将视突击营在蒙古的一切机构、人员和行动,等同于革命的同盟关系对待。

    看到这里,向来谨小慎微的陆涛还是担忧地来了一句:

    “按说斯大林发话了,一切都可以灰飞烟灭了。但投过来的好几个蒙古王爷,包括刚刚帮我们修理了蒙古骑兵团的丹纳多济、阿尔拜格都在提醒我们,那个乔巴山还是要提防一下的,毕竟他还没发表任何言论呐。”

    孟遥马上就以两个手指,分别在地图上的美国和日本版图上点了点,笑而论道:

    “大人都出面了,小儿可以回家了。呵呵,乔巴山嘛,不过一傀儡耳,属于他的时代,可以休矣,且让他再在乌兰巴托这唯一的去处,安坐几年吧。”

    这唯一的去处,说的其实就是突击营的后手:

    在临时停火期间,各方均以实际控制地域行使治权和属权。呵呵,谁都知道,现在除了乌兰巴托及其附属地区之外,蒙古全境皆已是突击营大旗飘飘了。

    而独独留下苏联人口中的库伦、突击营表述的乌兰巴托,让其独自红旗飘飘,却是来自延安一封未署名来信的高招。

    哦当然了。话说突击营的战旗。好像也是红旗飘飘。

    正是带着这份惬意和大阵仗之后的余威,仅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会见时间,孟遥便结束了与各国那些顶着“商人”帽子而干着其他勾当的洋人们的吹牛打屁。

    其实谁都知道,像这种已经不是对等的会见、约见,其实质意义几乎等同于一杯白开水。

    不过也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会见当中,不管是原本巴结在美国总代办汤普森身边,还是已经很无奈地围绕在德国全权代表小福尔曼身旁的那些小国、小团体,都无一例外地毫不掩饰对他大抛媚眼。

    看来,只要私底下做点工作,谈好价钱。无论是美国的小弟,还是德国的追随者,只需要他郑重其事地招招手,突击营很有可能立刻也会拥有一批追随者和小弟了。

    嗯。美国的小弟可以有选择地挑几个,就当鱼刺一样将他们扔在美国人的后院,哪怕没啥用恶心恶心他们也好。

    这德国的小弟们嘛,还真的好好琢磨一番。

    比如泰国,国家虽小,可地理位置优越呀,尤其对突击营建国蒙古以后,从海南岛这个唯一的出海口再到马六甲海峡,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看家护院的海上石狮啊。像这样的亚洲小弟,当然多多益善。

    然而刚刚坐上自己的车子。在仍有些戒备森严的城内驶出没多远,一对熟悉的身影便拦在车头。

    因为这是在城内,所以除了孟遥这辆防弹座驾,前后并没有安排警卫车相伴跟随。可想而知,深知车内仅仅只有副驾驶座一名警卫的覃五柄,在这一瞬间该是多么的紧张。

    不过,等他拔出枪刚想跳出车外咆哮一番,却发现孟遥早就紧紧地瞪着车外,忽然爆发出一阵阵的大笑声来。

    天呐,能让当世堪称都是太子的两大公子。毫无芥蒂地笑吟吟走在一起,并且同时公开出现在众人面前,恐怕也只有他孟遥可以做到了。

    只是,这笑眯眯走在一起的两大公子,不知对他是好事还是坏事?

    笑声中。他一把拉住了就要蹦出去的覃五柄,随后缓缓地自己钻出车外。

    “营长。对不起——”

    不管是毛公子的接待专员,还是蒋公子的接待专员,都是大气不敢出地上来就是一次次请罪。让两大公子如此大摇大摆出现在公众场合,本身就是失职,更别说还没有预约和上报就直接找到了孟遥。

    孟遥轻轻摆了摆手,直接便走到了两大公子前。呵呵,下边的人有多大的苦衷,他不是不知道。两个公子真要犯横,谁又敢真正力阻呢?

    “啊,原来是蒋公子、毛公子,不知两位这是要相伴逛街呀,还是要找一处雅座促膝谈心。嗯,新城倒的确值得一看,而且还有环境十分优雅的茶室、咖啡厅,我甚至可以为二位推荐一两处。”

    “不了孟将军,我们是——”

    “孟将军,请不要取笑于我们了,我们是——”

    两大公子异口同声的争先恐后回答,不觉让孟遥笑得更欢实了。呵呵,二位当然不是逛街和喝茶的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那两位是——”

    呵呵,咱不玩手腕,但明知故问还是要来一下的。不管怎么说,这两大公子罕见地联袂而至,所为何事,总得自己在心底思量一番吧。

    看到了吧,毛公子很快看了看蒋公子,蒋公子呢,竟然也是微微一笑,同样探询地瞅了一眼毛公子,两人交汇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一对曾经熟视无睹的冤家对头。

    而且很好呀,这么快都像是统一战线上的了。

    “岸英同志,要不有你来说吧。”

    “不,经国先生,还是由你讲吧,无论从年龄还是职务上,我觉得还是由你说更为合适。”

    “嗯好吧,反正说的都是你我两人的意思,愚兄就却之不恭了。”

    孟遥笑嘻嘻地望着两人你推我让的了好一番,看到蒋经国终于杀伐果断地应承下来,正要代表两人说什么,就见周围突然“啪啪啪”地一阵乱响,然后就是一阵阵闪光灯飞过。

    靠,这些外国记者,真是无孔不入呀。

    孟遥头都没回,只是两眼一眯,便立刻想到了刚刚结束的议事厅会见仪式,显然是那些特邀而来的各国记者,一路追踪到此,结果算是被他们抓到了一条大鱼啊。

    看来,作为公众人物,站在大马路上聊天,的确也算得上是一条大新闻了。

    “算了两位公子,无论你们有什么非分之想,还是先上车再说吧。”

    说完,孟遥率先钻进车去,然后是毛公子、蒋公子鱼贯而入。不过,望着车窗外闻讯而来的巡逻战士,以及正在手忙脚乱想要拼命跟上来的各国记者,蒋经国忽然一探手抓住司机道:

    “对不起请等一下——”

    司机盯着肩膀上的手,恼怒地瞪了一眼蒋经国,随即向孟遥望来。孟遥倒也爽快,马上示意了一下,车子随即哼哼着停了下来。

    “孟将军,我和岸英同志刚刚一起商量过了,想郑重其事地向突击营提出一个要求。当然这可能会涉及到一些敏感问题,甚至还为让将军为难。但我们很清楚,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们可能不仅会遗恨终生,而且今后还不知道有没有再来突击营这样的机会。所以,我们恳求孟将军给我们一个特权,让我们到那12辆坦克中的任何一个坦克连队中,走走看看,住上一天。当然了,如果能让我们在那种坦克里面坐坐,我们就更加感激不尽。”

    听到这里,孟遥忽然收起笑容,目光在两大公子脸上来回扫视道:

    “两位公子倒是眼光十分狠准呀,一眼就盯上了我们的宝贝,而且出口就是那12辆坦克。说得好哇,12辆坦克。可是两位知道吗,就算我们突击营自己主力部队一个堂堂的师长,没有特别准许,他也是很难见到二位所说的那12辆坦克。”

    毛、蒋二公子对视一眼后,急忙点头应道:“我们知道,孟将军。”

    孟遥摇摇头,紧跟着继续说道:

    “二位公子不知道,那12辆坦克中的任何一辆,不仅都堪称是我中华的国宝,而且更是当今世界绝无仅有的战神级装备。二位公子并不知道,它们中的任何一辆,即使单独开出去一辆,也是任何国家一个坦克营都难以阻挡的。”

    “这次二月战事的坦克大胜,二位公子恐怕只是好奇这其中的悬殊数字之比吧?”

    毛、蒋两公子越听越心凉,不觉有些沮丧起来:

    “照孟将军如此说来,我们显然是不可能到这样的坦克连队去了……”(未完待续。。)

第四卷 抗日烽火 第598章、战俘营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小的坦克连队,不仅完成了那些设计师大佬乃至工程师们理论中战场任务,而且还超乎想象地创造了抗击数倍于己的苏联坦克围攻,同谢光宗时还周旋于十倍于己的苏军坦克大军之中,硬是一口一口地吃掉了相当于一个半坦克团的t34坦克。

    而被俘的几个苏联红军坦克师却有好几个副师长。而在他的连里,竟然一下子就查出三个。

    哈哈,这下谢光宗总是找到了扬眉吐气的要害了。

    因为最后军部政治处确定的副师长俘虏人数为六名,他一个连就占去半数,不高兴才怪。

    带着团部文书,谢光宗走到了营地一侧的俘虏营,顺手扔给看押营他这个区的看护连南大门一对今晚的哨兵一盒烟,然后挤挤眼睛道:

    “怎么样兄弟,昨晚让二位找的人,不知找到没有?”

    一对哨兵没说话。同样挤眉弄眼地扭扭捏捏着,就像被尿憋急了一般,站在原地不停地摇晃着身子。

    “怎么兄弟,要上厕所,我可以给你顶一下哨位——”

    谢光宗说着。还伸手拉了一下其中一位哨兵,却发现这位哨兵脸色早就绿了——

    突然反应过来的谢光宗。终于心有所感地凝神向俘虏营望去,只见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正簇拥着一个十分熟悉的人影,缓缓地向这边走来。

    谢光宗不知不觉忽然也有了一股尿意:靠,那、那不是营长?

    团部文书早已哆嗦着嗓子哼哼了起来:“你奶奶的谢光宗,老子算被你害苦了,还有团长——”

    话音未落,一个让他们更害怕的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

    “嗯,谢光宗,是你小子?你不在你的驻地好好看着你连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谢光宗哪还敢嬉皮笑脸呀,捏着嗓子冲着傅晓冲赶紧敬礼道:

    “报告军长,明人不做暗事,我到这里来,就是想从俘虏营里找一个他们所谓的副师长。”

    傅晓冲面无表情地道:“胃口还不小嘛,你想干吗?”

    谢光宗急忙挺挺胸膛答道:“不瞒军长说,我就是想看看他们长什么样,在坦克里开炮没见到,所以就想看一看。当然,顺便还想打听一下他们参加库尔斯克大会战的感想。”

    正说着,孟遥带着几个苏军俘虏走了过来。

    谁能想到,无论是突击营还是苏联红军,也不管是此刻谁是俘虏谁是胜利者,几乎谁都不可能想象到今天的这样一个场景,一个画面:

    中苏军人群居在一起,彼此注视着对方的脸、服装、表情以及周围的一切。微笑和手势,成了此刻唯一通行的语言。只是,这些在大多数苏军脸上的“语言”在孟遥身旁这几位“客人”身上,更多的却是无限放大的沉默、冷漠,当然还有必然的警惕、敌视和隐隐的恐惧。

    单从军装和军衔上看,这几个苏军“客人”都不是普通的苏联红军,个个都是中校以上的指挥员。

    俘虏营管理员也许自己都没有想到,他随手根据名单第一栏“指挥员”挑出来的这几个人,经过详细甄别和俘虏指认。他们竟然个个都是赫赫有名的苏联装甲兵战斗英雄和英模。

    当然。或许对于格罗别兹、格穆里亚以及谢廖沙、别林斯基和瓦西里而言,今天对他们来说可能更是一种无法想象的事情。

    首先,被突击营以极其变态的以少胜多的方式击败,他们没有想到。

    其次,突击营坦克部队无一伤亡,他们没有想到。

    然后,以坦克兵身份第一次成为战场上的俘虏,他们没有想到。

    直到今天,他们被人带出来,并被告知接见他们的人是谁。他们没有想到。

    当然他们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被一个人认出,并最终印证了他隐藏多年的一个猜测,就更是叫人啼笑皆非了。

    是的。格穆里亚,这位第一远东近卫军坦克独立旅上校旅长,瓦西里,这位第一远东近卫军坦克独立旅先锋营侦察连中尉连长,其实在参加库尔斯克大会战之前,他们最早都是拱卫莫斯科的青年近卫军装甲师的一员,与今天这位偶然突然出现的一位青年军官,居然都是曾在一个集训连里的新兵战友。

    唉,千山万水,谁能想到。他们这三个老相识,今天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重逢了。而且,他的真名果然叫毛岸英,而他的父亲,自然就不用说了。

    看到一同而来的格罗别兹异样的目光,格穆里亚颇有些难堪地挠挠头道:

    “团长同志,他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呃,这个,如果我们还像以前那样。或许我还是有些顾忌敢不敢跟您说他是谁。今天我们既然已经无所谓了,就给您介绍一下,他就是原来一直传说中在我们军中服役的毛的儿子。”

    格罗别兹、包括一直有些拘谨的别林斯基,顿时刷地一下将眼睛直接看向了毛岸英。不过,他们在顺势看向一旁含笑不语的蒋经国时。居然还是惊讶地扬了扬眉毛。

    看到毛岸英颇有兴致地打量着格罗别兹和别林斯基,格穆里亚只好又抓抓自己的眉毛尴尬地介绍道:

    “哦毛。格罗别兹上校,近卫军唯一一个专门的t3485坦克团长。别林斯基上尉,我那个坦克独立旅先锋营机动连的政治指导员。”

    毛岸英冲两人很快点点头,犹豫了一下,马上又将自己的一只手伸了过去,同时在嘴里友好地说道:

    “很高兴再次见到红军中的同志们,大家辛苦了。”

    不知为何,毛岸英这句话,忽然惹得一直都没有说半个字的蒋经国忍俊不禁,险些脱口大笑出来,还好被他及时地自己捂住了嘴巴。

    谢光宗也差点笑出声。呵呵,同志们辛苦了,他们大老远地跑到蒙古来,当然是很“辛苦”了。不过,他可不认识毛岸英、蒋经国是何人,只是因为两人是跟孟遥一起而来,所以他也不敢轻易造次。

    既然已经知道这几个苏联红军是什么角色,而且其中竟然还有毛岸英在苏联时的故交战友,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了。

    半小时不到,所有人都跟着孟遥驱车来到了一处十分隐秘之地。

    谢光宗第一个跳下车,跑前跑后地首先将孟遥迎下车,然后又大声招呼着其他人。看他殷勤的架势,不用问,这里一定就是他的连队驻地了。

    因为格穆里亚、瓦西里的原因,在经过孟遥同意后,毛岸英从走出战俘营那一刻起便一直陪在了四名苏联红军周围,不时地用俄语低声安抚着他们流露出的多少有些惊疑不定的恐慌情绪。

    毛岸英如此,蒋经国也只好无可奈何地跟着他一起,亦步亦趋地混作一堆了。不管怎么说,他毕竟也是曾经的其中一员,别的不说,单是流利的俄语就够让人惊奇不已的了。

    看到被人众星捧月地围在中心的孟遥,直到这时格穆里亚、格罗别兹终于反应过来,忍不住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拉着毛岸英问了一句:

    “毛,那人是谁,是他们的师长,还是军长。”

    还不错,两人到底还能从孟遥的军便装看出一丝将军衔的痕迹,并终于知道了谁才是这里的真正主宰。

    毛岸英先是很讶异地看了两人一眼,搞不清楚他们怎么会认不出在世界范围知名度都很高的孟遥那张明星脸,难道为了凝聚战斗力,斯大林连军中最起码的《红星报》也取消了吗?

    看到毛岸英一脸惊诧的样子,蒋经国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忽然跨步上前,语速极快地大声呵斥了起来:

    “英勇的红军指挥员同志们,我终于找到了你们为什么失败的原因。因为你们连孟遥将军都不认识,所以遭此惨败也是在所难免的了。”

    啊——

    格穆里亚、格罗别兹大惊失色地望着笑眯眯的孟遥,半晌,他们四人忽然齐刷刷一个跨步上前,挺胸立正,对着孟遥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

    “苏联红军远东第一近卫军坦克独立旅、t34坦克团,向孟遥将军致敬。”

    呵呵,无论是美国人、英国人还是苏联人、波兰人,他们都要一个好处,那就是战场上无论怎样敌视和厮杀,战场下却总是桥归桥路归路分得很清楚。

    孟遥也不做作,很正式地回过去一个军礼,然后才一招手道:

    “谢光宗连长,今天我专程过来,就是要特别向你推荐两位我们的好朋友。你马上去安排一下,争取尽快让一辆休整的坦克完成战备,然后交给这位毛先生、蒋先生实际考察和熟悉一番。”

    啊,谢光宗一听有些发愣,翻着白眼就差脱口质问保密条文了。

    这时,傅晓冲作为一军之长终于发话了:

    “谢光宗,好像你连007号车最先进入休整,现在应该可以进入战备值班了?就它了,告诉007车长,这两位朋友,第一要保证绝对安全,第二对他们的问话和要求,要做到知无不言一切公开。”

    既然说得这么明白,那还有什么说的哩。谢光宗一个挺胸道:

    “是,保证绝对安全,保证一切公开。”

    直到这时,毛岸英、蒋经国方才如释重负地长长吐了一口气,毫不掩饰兴奋地起身向孟遥致意道:

    “孟将军,我们在这里也向您郑重保证,此后我们看到的一切,摸到的一切,哪怕就是一颗简单的螺丝钉,我们也绝不向外吐露半个字。”

    “那倒不必了,呵呵——”

    孟遥令人难以置信地一挥手,就是一声潇洒地说道:

    “我们的战神级坦克,经此一战,也是该到了揭开它神秘面纱的时候了。不仅二位,我还打算请两位带着这四位苏联的朋友,亲眼去看看,甚至可以去我们的坦克内部实际体验一下,他们败的并不冤枉。

正文 第599章、令人费解的举动

    w听眼说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个子军人,就是领着一个连四辆坦克,在一天多的时间里,与他们坦克独立旅、第四坦克近卫军第231坦克团以及驻蒙苏联红军预备装甲师等多支部队,周旋、对抗直至最后整旅、整团地灭掉了他们一辆又一辆t34坦克,那个在战后才知道的连长名字,不管是格穆里亚、瓦西里还是格罗别兹和别林斯基,看向谢光宗的眼神一律全变成了绿莹莹的夜光眼。     看什么呢?其实不管哪个国家的坦克兵,都是一样的短小精悍,大个子是进不了装甲部队的。

    这一刻,他们的眼前,不知为何忽然闪过一个个无比熟悉却又无比悲愤的脸庞,难以遏制地晃来晃去,就像从前吹号集合一样,那样人头攒动,那样熙熙攘攘。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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