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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猎艳录(宋轩)-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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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人,不知道袁尚把他们藏到那里去了。
    这可怎么办,六万大军想长时间隐藏踪迹根本就不可能,太阳一出来就会bao露,果然,天一亮,守城的士卒就发现了。裴豹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守城的是——糜竺。
    真是冤孽,遭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我的一念之差,给自己带来了今天的麻烦。
    糜竺看到我,高声断喝:“袁熙,你他ma的也有今天,王八蛋,你死了。你老婆孩子都在主公手心里攥着呢,你马上自尽,我求主公放过他们!”如果可以交换,我情愿自尽。
    徐庶骑在马上,高声道:“可否请袁尚公子出来答话?”糜竺冲着身后的士兵嘀咕了几声,那亲兵就跑了,看样子去通知袁尚。
    我翻身下马,拱手,悲声道:“以前的事,是袁熙对不住你,但罪不及妻儿,还望糜先生,宽宏大量把她们交还给我,袁熙感激不尽。”
    糜竺受了冤屈,心中阴暗,整个人都变了,狞笑道:“你休想,要我帮你不可能,主公就要到了,你自己对他说吧。”
    糜竺身后突然有人道:“好,你果然忠心。来呀,压上来——”
    袁尚。
    袁尚身后是一对凶神恶煞手持大刀的兵丁,明晃晃大刀,架在甄宓、蔡琰、甘夫人还有两个孩子的脖子上。
    我的心骤然往下沉,心像刀搅一般,眼前一片昏黑。
    袁尚狰狞着面孔,厉声吼叫:“袁熙,不想看着你老婆孩子死的,就立即自尽听到没有。”我眼前升起湿雾:“三弟,你这是何苦来由,我们本来是一家人呀!”
    “去死吧,一家人,袁熙,你夺去了本应该属于我的爵位,我袁尚绝不会放过你的。我数到三,你不自杀,我先杀了你的大老婆,然后是小老婆还有你的孩子——”
    两个孩子,袁睿袁政,吓得嚎啕大哭,伸出小手来叫父亲,父亲,救我。天真的眼神里透出来的是无限的恐怖。
    甄宓凄然喊道:“夫君——”
    “慢着,袁尚,你让我死很容易,好,我死,求你放了我的老婆和孩子!我们总是亲兄弟,你能答应我吗?”我的热泪一刻不停的滚动涌流。
    “跪下,跪下。”袁尚得意洋洋。
    蔡琰愤然怒视袁尚:“夫君,不要跪,狗贼,你不得好死。”
    〃我跪,我跪。”袁尚仰天大笑:“一——二——”他手里闪光照人影的三尺长的大刀已经举到甄宓的头顶。
    “慢着”我愤然站起来。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可以为甄宓死,为孩子死。
    倘若他们死了,我却活着,下半生就剩无限的痛苦和折磨了。我抽出腰间的宝刀,架在脖子上;“老三,你要记得答应过我什么。”袁尚眼神放光:“你快死,我不会忘了的,快点。”高览大声叫着过来抢夺。徐庶悲声道:“不可,岂可为了妇孺放弃百年基业,主公三思啊。”
    我苦笑,坦白来说,我根本不具备刘邦和刘备那样的素质。我狠不下心肠来舍弃亲爱的妻子和咿呀学语的孩子,我可以舍弃皇位,却没有看着她们在我眼前人头落地的勇气。死就死吧。
    我闭了眼睛,推开高览。“帮我照顾孩子——”
    “主公——”高览和徐庶跪倒在我脚下痛哭不止。甄宓和甘夫人、蔡琰大声喊叫让我住手住手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只有袁尚的“三——”像一根尖利的坠子刺入我的耳膜。
    我狠狠心,双手绷紧,心想,又可以见到孟婆了——
    “慢着,”城楼上一阵混乱,袁尚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一只利箭横空射穿了他的右臂。糜竺提着刀从背后突如其来的砍翻了押解两个孩子的亲兵,又转头来杀另外两个,大声喊道:“袁尚密谋造反,格杀勿论,保护夫人——”
    我的脑中一片眩晕,悲声道:“糜先生,我袁熙这一生都欠你的——”
    城楼上的士兵大多都站在糜竺一边,只有少数百十个亲兵保护受伤的袁尚。两帮人迅速的厮杀在一起。混战中,一条人影,飞快的从城内射上城头。挡在甄宓等人身前,是裴豹。裴豹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上下翻飞,把扑上来的士兵一刀一个全部砍杀,他用胳膊用腿用后背替夫人和公子当下无数致命的刀子,瞬间全身浴血。
    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高览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纵兵闯关,杀入城中。袁尚见大势已去,用左手砍翻几个士兵,趁乱逃下城楼,换了一件普通士兵的衣衫,逃的不见踪影了。
    我疯狂跑上城头的时候,叛乱基本已经平息。两个孩子吓得萎缩哆嗦成一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当我帮甄宓解开绳子的时候,她只叫了一声:“夫君——”就昏死过去。
    我顾不得安慰老婆孩子,派人护送她们回府,转过身去搜捕袁尚。高览亲自带两千亲兵在夫人的卧房外护卫,进去个苍蝇也不问青红皂白一刀杀了。
    到处也找不到袁尚。
    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他在那里。”
    我来到袁尚的房门外,听到他和一个女子的争吵声,心想一定是他的夫人。快走几步推kai房门,眼前的一幕,让我发蒙。袁尚屋子里的人竟然是貂蝉。
    貂蝉衣衫凌乱发髻蓬松,脸上有好几道刮破的指痕,xiong前的衣衫被撕扯,露出xue白的肌fu,似乎受了侵犯。她见我进来就像看到救星,立即扑上来痛哭。
    袁尚盘膝坐在地上冷笑了一声,面前一个矮几,手中一杯酒:“你赢了——可是不要得意——”说着端起酒喝了。
    我闭了闭眼,yao牙道:“老三,我们是亲兄弟,你何苦这样对我,我死了,你真的高兴快乐,当了大将军又怎样,你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不用你管——我——哥——我,二哥——小心——”袁尚的脸忽然铁青,脖子比大tui还粗,眼睛耳朵鼻孔全都流出热血,样子恐怖无比,砰的一声扑到,压塌了身下的矮几。竟然服毒自尽了。
    审荣带兵从外面闯进来;“主公,叛军已全部伏诛,三公子——”审荣一眼看到地上四肢软瘫惨不忍睹的袁尚。
    貂蝉还在我怀中抽噎。我把她交给审荣,走到袁尚身边,蹲下去,揪住他的脖领厉声道:“你起来,快起来,你就这样一死了之了,你要杀嫂子,连自己的亲侄儿也不放过,袁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说?”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冲着袁尚的尸体大声吼道:“我们是亲兄弟,老三,你就忍心——你混蛋,你为什么要服毒,你让母亲怎么能受的了,混蛋——”
    我的两只手攥紧他的衣领,就像攥着两条死蛇,嚓的一声,把他身上的衣服撕扯,一股异香扑面而来,让我差点窒息。地上的酒壶骨碌碌的一阵滚动,有人指挥似的滚到我脚下,酒壶摔裂了,酒洒了一地,浓烈的酒气混合了香气袭击我的神经。不对!这不对!我在心里狂吼,酒里没有毒!
    袁尚猝死,用的肯定是鹤顶红、孔雀胆之类的剧毒,这些毒药,融合在酒中,泼洒在地上,一定会产生焦臭的味道。
    脚下这壶酒芳香清冽,浓郁醇厚,绝不是毒酒。
    不是毒酒!我拿起酒壶来闻了一下,又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到嘴里,辛辣、刺鼻,但绝没有毒药的异味。行医多年的我可以肯定酒中没有毒。那么——
    我想也不想就抄起地上的酒杯。青铜兽角杯中浮起一层淡淡的绿,绿的像鬼火,又像幽灵的眼睛。虽然我的化学很糟糕,但也知道酒杯和某种药物发生了化学反应,令这杯酒产生了质的变化,这种变化侵入了袁尚的经脉,夺去了他的性命!袁尚要服毒自尽为何不直接往酒壶里下毒,还费力的涂抹在酒杯上?难道是被人灭了口?他临死的时候,一直叫什么,二哥,小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貂蝉哭的撕心裂肺,我叹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招呼审荣:“给三公子换一件衣服,找人来给他梳妆,准备棺椁治丧下葬。”
    貂蝉扑到我怀里失声道;“将军,如果你晚来一步,貂蝉今生便无面目见人了。”我全身毛孔收缩,皮肤一阵收紧,打个冷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是?”貂蝉jiao躯一颤,悲声道:“jian妾是被三公子捉来的,他,他意图对jian妾不轨——”一个意识闪电般在我脑中掠过:“你什么时候来的,三公子要服毒你可知道?”貂蝉眼神中闪过惊惶:“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那,方才有没有别人进来过?”
    隔着衣服,我清楚地感到貂蝉的xiong口一下巨震,像骤然而起的惊雷,又像是jing神的巨锤。她的额头起了一层细微的冷汗:“没——好像是有——有一个丫鬟,给他送酒来了——”
    一把抓住她的肩头,急道:“是那个丫头?”貂蝉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里的丫头太多了,jian妾都分辨不出来。”
    这也有情可原,大将军府的丫头,的确是太多了一点。分不清谁对谁,也极有可能。
    袁尚也许只在其中的一杯酒里下了毒,这也说得通。可是如果我在细心一点的话,就能发现,在矮几旁边的墙角,还有一只滚落摔裂的青铜酒杯——
    甄宓、蔡琰、甘夫人、都受了惊吓,几天里都缓不过劲来。袁睿和袁政年纪还小,虽然当时怕的要死,可过后,给些糖果糕点,哄一哄,慢慢的就忘了,又在下人的陪伴下,围着花园追逐嬉戏,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尤其是袁睿,他的眼神不但不见怯懦,反而更趋轻灵尖锐,有点像鸷鹰的眸子。袁睿对我说:“父亲,娘亲对我说,钢刀架在脖子上也要yao牙挺住,打掉牙,合血吞。往肚子里咽,不能哭。孩儿的父亲是个英雄,孩儿长大了也要纵横沙场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娘亲说的——”这话让我大吃一惊,三四岁的袁睿,显然不懂得娘亲教诲他的真正用意。关键是甄宓,这个不平凡的母亲,已经开始教导她的孩儿,如何成为领袖人物了。
    我心痛无比的看着甄宓,两只手臂死死的箍住她纤弱的腰肢,一心想要把她融入我的xiong膛。甄宓发神经一样大声笑,笑得我头皮发麻,这可不是她一向大家闺秀的作风,莫非受惊过度了?我两只手平展开来,手心从背后贴着她的后心想感受她的战栗。
    甄宓突然嚎啕大哭,yao我的肩头,死死的yao出血来,不停地厮打我的前xiong后背,进而给了我两个重重的耳光。“为什么要下跪,为什么要死,夫君——我的心好痛——我情愿自己死掉,也不想看到你对他卑躬屈膝。更加不能看到,你比我早死——”
    我悲声道:“我能怎样!你们母子死了,我能活吗?什么大将军,什么王霸大业,根本就不及你们重要,我受不了,他砍你一刀,比杀我一百次还让我伤心难过,荣华富贵我可以不要,却不能舍弃你和孩子。”
    甄宓失声痛哭:“你只知道伤心难过,有没有想过我,看到你拔刀自刎,我只想从城楼上跳下去,我当时好恨你,恨你——”她垂着的手臂圈转到我身后,反抱住了。整个身子忽然又颓然无力的坠落下去。竟然再次昏厥了。
    袁尚下葬的那天,母亲哭的肝肠寸断,死去活来。我也没法子劝解,只能默默的叹息。我对袁睿和袁政道:“去,去给三叔灵前磕头。”
    袁政扯着稚嫩的嗓音嚷道:“他还要杀我们,政儿不去。”袁睿也把小脑袋摇起来:“不去。”
    我厉声道:“放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们三叔,是至亲骨肉,去,快点。”袁睿和袁政没想到平素温文尔雅的父亲今天竟成了这副凶样子,简直想要吃人。两个小家伙心里委屈极了,想起母亲从来没有嚷过自己。便无声的哭了。
    我这样做是有用意的,一定让这两个小子知道,什么叫至亲骨肉,以免袁氏自相残杀的家风延续到他们这一代的身上。
    两个小子哭成了泪人,委屈的喊:“娘亲,娘亲。”于是两位娘亲,便很不满意的怒视我,然后做了孩子的政治思想工作,才让两位公子去袁尚的灵前磕了头。
    丧事已毕,午后,骤风突起,铺天盖地,像一把无形的大扫帚把冀州城的哀怨愁云全部卷上上空,送到九霄云外。
正文 144。 第一百四十四章形势逆转
    饭后不久,蔡琰要我到她的房里去。
    她住在将军府西面的跨院,顺着一条巨大的古砖铺的路走去,两边都是高树,春风吹来,带有草木芬芳的气息,。穿过这条林荫路,是一个广阔的鹅卵石铺砌的庭院。院中滴水叮咚,鸟鸣恬淡。这个院子里的鸟儿是不怕人的,没有人敢冒着被蔡夫人逐出府的危险去扑打它们。
    大厅前面有两哇牡丹,静静的沐浴在炽烈的阳光里,绝没有给can暴的太阳低头的意思!
    多日不见的蔡琰一下转过身子,劈头盖脸道:“事情有点不对头。”她一身白衣,整洁素雅,身上有种清新的香气,凸显面容上的绝世妖娆。
    蔡琰的眼中本有一缕傲气,作为聪明灵秀的底气支撑主宰着那双美妙多情的眸子。于是就和单纯的mei女和一切俗气的女人显示出差异来。整个大汉朝这样灵气纵横的眼睛,只此一双。
    经历了叛乱之后,这种傲气不但没有衰竭,反而更趋强烈。
    我莫名道:“那里不对?你说的我都听不明白。”蔡琰牵着我的手,坐在榻上,柔声道:“我好想你——”那双手依然柔和温暖,我曾经发过誓要报答这双手的,可现在却让她遭了这样的罪,心里真不是滋味。
    蔡琰猛地稳住我的嘴,眼泪濡进她和我的嘴,有一股苦涩味道。
    我抚mo她的鬓发道:“怕不怕?”蔡琰轻轻踢我一脚:“怕,怕你死掉,以后没人给我做出气筒了。”
    我苦笑道:“其实我也怕你死掉,以后没人打我了。”蔡琰依偎在我怀中道:“有件事情,我觉得不对,你信不信我?”
    “信,不信你还能信谁?”我斩钉截铁。
    蔡琰寻思了一下,凑到我的耳边道:“我觉得事情很蹊跷,袁尚的反叛太奇怪了,连一点预兆都没有,几乎是一夜翻天,这不像他的为人。而且,他贪生怕死,怎么会服毒自尽呢。而且那天他还亲口说过,就算失败了,顶多是个终身监jin,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见,袁尚绝没有自尽的意思。”
    “我也怀疑袁尚是被人害死的,可究竟是谁呢?”
    蔡琰张了张嘴,正要说,突听门外有人叫道:“蔡夫人,我来看你。”蔡琰没有说出来的话,咕噜一下咽回肚子里。
    貂蝉推开门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我脸上一红,施礼道:“大将军也在,jian妾是否打扰了你们?”我笑道:“没有没有,本将军正要告辞呢,你有话进来说,我回避。”
    蔡琰脸上的表情很怪异,说不出的复杂,轻笑道:“你要有事,就先去吧,我过会儿在找你。”
    我心里的确还有一桩事情。糜竺的冤案还要给平反的。便起身告辞出门。走出院子来,心里嘎登一下子,糜竺,他临阵倒戈为的什么,照理说这人应该恨我,盼我断子绝孙还来不及,干嘛要帮我。袁尚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袁尚的死?。
    想着走着,出了大将军府,高览带了万余名亲兵把大将军府团团包围,生怕有什么叛党余孽闹事。见我要出去,急忙命张锴带一千士卒左右簇拥保护着。
    穿过一条十字大街就是糜竺的府邸。
    一千铁甲大军光临,糜竺还以为来抄家的。糜珊从屋子里冲出来不分青红皂白骂道:“袁熙,你有没有良心,我哥哥救了你全家你还来恩将仇报。”我一看身后气势汹汹的铁甲军登时明白,喝退士卒,陪笑道:“糜珊姑娘,你哥哥呢,本将军是特地登门道谢的。”糜珊插着腰,气道:“谁用你道谢,你不害人就是好事了。”
    我冲着屋子里喊道:“糜竺先生,在下是来道谢的,可否出来一见啊?”屋子里传来脚步声。糜珊卷起衣袖,露出莲藕般的玉臂,过来推我:“滚,你给我滚出去,现在知道道谢了,早干嘛去了。害人jing”
    我心想,这糜珊太刁蛮了,刘备没娶她,实在是天大的造化。
    “不得无礼,住手。”糜竺叉开长袍,跑下台阶,推开糜珊,躬身施礼道:“不知袁大将军到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我心想,你根本就不想迎接,还有失远迎!
    糜珊像个泼妇一样:“哥,你跟这种人渣客气什么,快把他赶走。”糜竺叱道:“住口,还不退下。”糜珊心想我来帮你出气,怎么反而骂我,心中委屈,无法诉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颤抖着玉指,指着我脑门道:“袁熙,你给我等着,本姑娘早晚要你好看,等着。”转身扭动jiao躯沿着石子路跑回自己的闺房去了。
    我连忙给糜竺鞠躬作揖:“糜竺先生,前事种种都是袁熙狼心狗肺,还请先生见谅,见谅。”
    糜竺可不糊涂,他装糊涂;“以前有什么事?糜竺已经忘却了,我只记得大将军赈济灾民,屯田救国。安定青冀幽并和淮南百姓,让大家都过上安稳的好日子,别的事情,脑子不好使,全都忘记了。要不将军给提个醒?”
    我吃多了撑的,给你提这种醒!
    我感动道:“先生不计前嫌,以怨报德,可让我如何报答?”糜竺楞了一下,突道:“你看,你看,大将军过府,糜竺一没奉茶,二没有请你进屋,这可真是罪过,罪过,这样就功过相抵,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大笑道:“这——这怎么好?”糜竺打马虎眼:“大将军请,请进,请进。”隔着一个矮几相对坐下来,我道:“本将军还是要给将军平反昭雪的。”糜竺沉思道:“不可以,那样的话,大将军可就说不清楚了。”
    我大大咧咧道:“那不行,我袁熙不是卑鄙小人,受人大恩岂能不报答?做了错事就要勇于承认。”糜竺脸一红:“做错事的不止将军一人,糜竺有错在先,大将军对糜竺略施薄惩,也是应该的。”
    我道:“可是,如此一来就毁了先生清誉。”糜竺摆手道:“这些日子,在狱中糜竺想的很清楚,这是报应。我还不是一样毁了甘夫人的清誉。”
    提到甘夫人,我的脸红的像块红布。糜竺没抬头,喝一口茶,继续说道:“若谜底揭穿,甘夫人心中更加难过,她没法子活下去了,现在这样更好,她改嫁大将军,反而落得生活安定了。一切已成定局,我们又何苦把皆大欢喜的好事变成四分五裂的坏事呢。”
    甘夫人?她是最大的受害人,我也不忍心再让她受苦了!
    “先生愿不愿意出任大将军府长史一职,替我留守冀州,筹措粮草,安定后方。”
    糜竺这人官瘾挺大,他不缺钱,唯一克服不了的就是权力yu望。大喜道:“承蒙主公看得起,糜竺敢不从命。”
    糜珊又从屋子里冲杀出来,娇声叱道:“哥哥甭去,什么长史,他给个丞相咱也不干,这种人狗性比人性还大,翻脸不认人的,你跟他混事,早晚吃亏。”
    我气的没法,指着糜珊道:“我诅咒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糜珊一听,跳起来:“哥哥,你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他多么恶毒,快赶他走。”
    糜竺眼中闪光,笑道:“谁容许你跑到前厅来得罪贵客,还不快点退下去。”糜珊对哥哥还是挺尊敬的,不敢还口,气愤的转身离去。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如获大赦;“既然如此,本将军就告辞了,明日一早糜先生就可以上任了。过些日子,本将军要重返官渡,这里的事情就请先生费心处理。”
    糜竺惊讶道:“大将军的意思,让我带兵留守冀州。”我点头道:“正是此意!”糜竺惊讶的合不拢嘴,泪水差点流出来:“大将军,你,你信得过糜竺。”
    我笑道:“先生临危救难,我有什么信不过的,自然一千一万个相信啦。”
    糜竺把我送出门,转过身来就想,人说刘皇叔礼贤下士,厚待属下,善于笼络人心。其实比起袁熙大大咧咧一点架子也没有,把士卒兵将都当做兄弟朋友开看待,和叫花子都能谈笑风生的本事,还差了一筹呢。大将军如此待我,我岂能再有异心。
    糜珊走出来,不无惋惜道:“讨厌鬼走了吗?”糜竺板着脸道:“怎么,还没骂够,一点礼节教养也没有,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
    糜珊吐了吐she头道;“他犯jian,喜欢被我骂的。”糜竺心想,这是美人的特权。估计要是四五十岁的老妈子过去这样骂,袁熙就把她塞到枯井里去了。
    处理完一些事情,本打算过些日子再走,官渡、淮南、虎牢那边紧急战报十多份,雪片般飞来,曹cao已经开始全面反攻了。
    于jin率兵十五万围定虎牢关,夏侯尚率兵五万增援西平太守杜迁攻河东。由于连番大战虎牢关城池残破,无法坚守,于jin防守严谨,攻势凌厉,一场仗打的静如处子、动如tuo兔,连沮授都奈何不了他。当真防守时藏于九地之下,让人无缝隙可寻,进攻后犹如动于九天之上之飞龙,让人防不胜防。
    五天不到,沮授主动放弃城池,退后三十里下寨。不过沮授损失不大,手上的兵力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附牵制了于jin的十五万大军,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大大咧咧的返回官渡,参加会战。曹cao并不担心,他有十成的把握,袁熙必定会死在袁尚的手上。袁熙一死,袁尚小儿被消灭只是时间上的问题。沮授心理上也有阴影,倘若主公败亡,袁尚必定下令撤军,所有的胜利果实全都不保,还打什么仗?!不但是他,就连贾诩和荀彧都有这样的悲观心理。他们智谋在高也阻止不了这场祸事,袁尚这一招,让大汉朝智谋之士全都束手无策了。曹cao仰天大笑,以为胜券在握,他怎么算也想不到算漏了糜竺。这个小插曲,让所有人都大声惊呼!
    袁熙式微,曹cao便大刀阔斧的调动兵马,一盘死棋立即活分起来。本来徐州的兵马被青州兵看的死死的,可如今,青州兵打蔫了。曹cao,立即派高顺帅五万陷阵营援救汝南曹仁,对抗赵子龙的淮南军。田丰得到消息,并不感到高兴,主公如果真的被袁尚逼死,就算是没有高顺的羁绊,士气低落的将士们也攻不下徐州。
    官渡方面,曹cao亲自督战,攻打袁军大营。贾诩和文丑、张郃,分成三寨坚守,左翼张郃,右翼文丑,贾诩和张绣坚守当中大营。若是小股部队袭扰,放箭拒敌,若是大部队攻打,便三路齐出,夹击曹兵。这样被动防守来不是办法,可军中没有主帅,军心不稳只能如此。
    贾诩的中军营寨设在官渡南路通往酸枣的出口西南半里的广阔平地上,暂设‘六花’形状,以张绣的帅帐为中军统揽大局,帅帐两旁是胡车儿的一个师属于张绣的直属亲兵,另外四军周仓、昌豨、裴元绍、朱灵在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立营,形如六瓣梅花。虽然无险可守,但绝对不怕火攻,只要在附近的至高点有士兵轮班放哨,可迅速的动员反击任何任何来袭的敌人。文丑和张郃于南路出口外一远一近相对扎营,均位于丘陵高地,护卫呼应。就像是整个布防的大门,扼守于外。
    成功平叛的消息,传到官渡,曹cao嗟叹错愕,非常惋惜,但也没办法,总算是此刻的形势大好,虎牢关夺回来了,曹仁也得到了救援。在袁熙没有回来之前,最好可以攻破袁军,夺回白马和延津。
正文 145。 第一百四十五章收服李典
    袁军众将,欢声雷动,颓废的士气一扫而空,只等着主公回来在和曹cao决雌雄,洗刷着半个月来的窝囊。
    一切安排妥当,从狱中把辛毗救出来和糜竺一同守城,用审荣领兵留守。韩莒子戴罪立功,随军前往官渡。
    大军长途跋涉,顺原路而回。徐庶、高览心中都很焦急,行军路上这几日,曹cao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夺取失地,反败为胜,不知道战况如何了。我下令骑兵全速先行一步,步兵则由张锴带领随后赶到。这样连夜兼程马不停蹄全速前进三天来到黎阳,冯礼汇报了战况。
    “高顺的陷阵营果真了得,士卒各个悍不畏死,打起仗来像饥饿无比的猛兽在猎食。最要命的是他们的装备。据前方来的战报说,陷阵营的士兵身上穿着一种特制的玄铁铠甲,坚硬无比,刀砍上去卷口滑开,枪刺上去折断滑开。陷阵营全都穿戴这种黑色玄铁铠甲,将他们全身上下包括四肢手指都遮盖的严严实实。他们手中的刀矛也是特制的,非常之离谱,每一次刺砍都能将我军士兵连人带甲砍成两半,刺个对穿。徐晃将军在不明就里之下已经吃了大亏了,赵将军命令暂时退后百里避其锋芒。
    虎牢关方面,于jin出城和并州兵决战,陈兵二十里,威胁恐吓,鼓噪呐喊,号角声百里可闻,十里十里的地毯式向前推进,并且派兵偷袭白沟粮道,沮鹄坚守邯郸,和武安长尹楷互相呼应,暂时保障粮道畅通。
    官渡的弟兄也是节节败退,已经退到酸枣城下了,亏得贾诩先生,搭建一座六角营寨,才算是抵住了曹cao的攻势,不过时间也长不了。曹cao已经派了夏侯惇、张辽、许褚、吕虔四员悍将,轮番攻打,听说快要顶不住了。主要是主公不在,弟兄们没有主心骨士气低落造成的后果,只要主公到得阵前振臂一呼,我军将士一定奋起响应,击败曹军指日可待。”
    听完冯礼的话,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了,我的六大军师,荀彧、郭嘉、贾诩、徐庶、田丰、沮授现在分散各地指挥抗曹,他们全都是这个时代的jing英,放到那里都闪光发亮,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我敢说三国时代的任何名将也别想在这六个人手中讨到什么便宜,可是稀里糊涂的把仗给打到这份上了。真是憋气。其实我也知道跟他们没关系,是我自己贻误了战机。最要紧的是立即返回官渡,像冯礼说的一样,来他个振臂一呼。
    冯礼看我发愣,突道:“对了,主公,有个人你一定很想见见。”我看看徐庶:“谁?”冯礼看着徐庶笑道:“李典,李曼成。”
    我一拍脑袋:“对呀,李典被俘了,这么长时间我竟然忘了找他。快,快请来我见。”冯礼苦笑道:“这个却办不到?”我瞪眼,心想,让你请个人都不行,太不把大将军放眼里了。冯礼急忙解释:“李典关在牢里,每天吃饱饭就骂人,谁敢靠近他就开打,打不过就yao,跟疯狗一样,你要是不理他,他就开始摔东西,砸墙。实在是不敢把他放出来,万一伤害了主公可如何是好。”
    我诧异,曼城大哥是这样的人吗?
    我怒道:“冯将军,你是否严刑逼供于他。”冯礼差点哭了,心说那是个大爷,他不给我严刑逼供就算好的了,等闲谁敢去招惹他。
    “没有,从未用刑。”
    我心想,李典应该是个稳重的人,怎么如此荒唐,莫非思念曹cao过渡,得了疯病。不行我去看看,可别浪费了一流名将。
    冯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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