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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称雄-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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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唯一还成规模的也就剩下盘踞在江北大别山东面群山里的革左五营里。

  崇祯已经等不及要立即剿灭他们了。

  尤其是现在梅之焕、李长庚、刘钧等纷纷在训练新军,还筹备了一批足够的粮饷之时,崇祯觉得万事俱备了。他等不了了,一刻也不想再让革左五营等继续存在了。

  来郧阳传旨的太监得了崇祯的口谕,宣旨加封刘钧为提督之后,便口传圣谕,令刘钧即刻领兵进剿,即刻!

  对于出兵之事,刘钧早有心里准备,皇帝对于流匪之恨,还在建虏之上。尤其是这些年来,内忧外患,朝廷上下最终还是统一了战略思想,那就是先内而外,所谓的攘外必先安内,先平定流匪再战建虏,坚决不与流匪议和谈判。

  从某些方面来说,刘钧其实很佩服明朝人的那种固执。虽然如崇祯、杨嗣昌甚至是袁崇焕等这些真正了解天下局势的人,心里更倾向于先暂时跟清兵议和,以为缓兵之计。好让朝廷抽出手来先平定中原流匪的内乱。然后上下齐心再来对付建虏。

  可惜的是,大明真正弄的明白形势的人不多,大多数都是些只会空谈的大臣,尤其是那些科道言官。都是些年轻的进士,年轻气盛。偏偏所处的职位又正是进谏监察风闻弹劾,说他们年轻气盛也好,说他们不懂形势也罢。说他们不知谋略也好,反正有这些人盯着。谁敢谈议和,谁就是懦弱,谁就是卖国。他们不管什么战略什么战术之类的。

  你目的再好,可手段若用的不对。那也不行。

  正是因为这些人,使得大明一直被动的跟后金正面刚了多年,结果偏偏军队又不行。又加上总是那些不知兵的文臣统兵,更加要命。关外就如一道巨大的伤口,明朝不但不知道要早点包扎伤口,反而隔三差五的要捅这伤口几下,使得那伤口一直流血不断,流了这么多年,大明都快流干了。

  原本只是外伤,现在外伤流血过多,终于引的内部器官也出现了问题,大明这个巨人已经摇摇欲坠了。

  现在朝廷好不容易取得了对中原流匪的巨大进展,李自成、张献忠、罗汝才这几大股流匪联盟已经死的死败的败,只剩下了革左五营这最后一大股了。崇祯想要迫切的结果中原的这混乱,想要早点从中原抽调兵马加强北方的防御,甚至图谋着反攻复辽。

  当天晚上,刘钧设宴款待天使。

  巡抚朱大典、巡按黄道周、监军副使杨廷麟等原郧阳官员们一起作陪,湖北总监太监王坤、总督太监卢维宁、分守边永清、许进忠、谢文举等新到任太监还有传旨的王之心受邀前来,同时被宴请的还有新到任的湖北三司官员。

  新任的湖北左布政使是刘钧的老熟人,原分守下江防道兼兵备道赵诚,这次赵诚升任布政使也算是再次高升了。

  两人再次见面,都不胜感慨,想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赵诚是兵备道,他当时召集麻城乡绅梅之焕等人围剿犯下屠寨惨案的山贼,刘钧与李春江率九头鸟马队前往听命。

  当时的刘钧,队伍才刚开张,百十人马,几十条枪而已。转眼间,刘钧已经凭着功绩,风云际会,青云直上,都升到了提督。而当初的致仕乡绅梅之焕,眼下更是成了内阁大学士,辅臣督师,督师九省军务。

  他赵诚能升到现在这位子,也多是沾了梅之焕和刘钧的光。

  “赵诚拜见军门!”赵诚认真的躬身行礼,没有丝毫马虎。这一举动,引得宴会厅中无数人侧目。赵诚是布政使,好歹也是一省大员了,仅位在巡抚之下,主管一省民政的堂堂二品大员。

  现在却对着一个年青人行躬身揖礼,虽然官场不以年龄论尊卑,可刘钧是个武夫啊,哪怕是个封侯的武夫,可大明文官们,尤其是如赵诚这样进士出身的文官,哪个会把勋贵放在眼中?

  还是那声军门提醒了众人,刘钧不仅仅是个年青人,也不仅仅是个年青的侯爷,他还是个提督总兵官,身上挂着部院衔,刘钧就是那个混入草鸡群里的白鹤,异常的显眼。

  大家总是记着刘钧武将身份,却忘记了现在的刘钧挂着部院衔,钦差提督,这可是相当于总督巡抚们的身份,与总督巡抚完全能平起平坐了,现在赵诚这个湖北的布政使向他行此大礼,完全合乎规矩。

  新来的总监太监王坤、总督太监卢维宁等都将这一幕收在了眼底。这两人王坤是曹化淳的人,卢维宁是王承恩的人,两人出京时,都得过交待,说刘钧虽然年纪,可圣眷去极隆,尤其这人很有手段,还与梅之焕李长庚等关系极好,在楚地,刘钧实力很强劲,过去了,要好好跟刘钧处好关系,切莫得罪刘钧。

  当初听了那话,两人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可是到了湖北,才短短时间,他们已经听说了许多关于刘钧的事情,诸如派兵把旧郧阳兵将的闹饷定为叛乱而迅速的镇平,杀了上百个郧阳军将。之后又弄出了盐场、奖券,筹集了百万银两,如点石成金一般。再现在又在整理卫所屯田,又杀了一批人,清理出了二百多万亩军屯。

  现在在郧阳,一提刘钧这个名字,恨的人很多,那些旧郧阳兵将的家人,还有那些卫所的武官们,他们对刘钧恨之入骨,可又敢怒不敢言,因为刘钧铁血手腕,强势无比,手下招募着数万兵马,尤其是在郧阳城,就有三万,连巡抚的抚标,都已经交给刘钧了。

  当然,提起刘钧这个名字就赞不绝口的更是大有人在,那些盐场入股的盐商们,那些买奖券中奖的人,还有那些因为郧阳秩序大好,而感激的郧阳商人们,当然最感激刘钧的还是那些卫所的军户们。

  他们一夜之间,不再是卫所武官们的佃户奴隶了,他们分到了田,有了自己的田,虽然也还要交租,但比起过去的生活那是天上地下之别,以后又有了新希望,家家军户都立起了刘钧的长生牌位。

  总之恨刘钧的不少,但称颂刘钧的更多。

  现在又亲眼看到连布政使这样的文官大员都如此礼拜刘钧,他们终于有些相信出京之前听过的那些话了。

  当天,王坤和卢维宁各收到了刘钧送上的一笔厚礼,每人一万两银子,另外三位分守太监,也每人得了五千两。

  这样的厚礼拿到手,几位太监都对刘钧非常满意,果然传闻中刘钧会做人的名声没有错。

  “我明天就要出兵东进了,湖北其它各卫所的屯田整顿清理事务,就继续托付给你们了。”书房里面,刘钧把出兵的消息告诉黄道周和杨廷麟。

  “明天就出兵,这也太突然了。能不能再晚点走,现在正是整顿的关键之时。”黄道周皱着眉头道。

  “这是皇上的意思,让我立即出兵。不过你们放心,我这次出兵会留下三营人马,两个步营一个战车营,我会交待好他们的,让他们训练的同时,随时听候你们的调遣。若是有哪个不开眼的想趁我出兵之时闹事,他们会将他们镇平的。”

  刘钧留下的是镇标营中的一个步营和一个战车营,抚标四营刘钧调走三个,留了一个。如今抚标营刘钧全面接手,并重新整编过,军官也都换了自己人,留下来也不用担心。

  “预计什么时候能回来?”杨廷麟问。跟刘钧相处的时间不算很长,但他却很满意。刘钧虽是个武将又那么年轻,可做事很有一套,为人也很正派。

  “革左五营虽只是一群流匪,但已经盘踞在英霍山区两三年了,一支不流窜的贼匪,有时也是相当麻烦的,他们不流窜,反而将英霍山区做为自己的大本营根据地,开始经营防守,我预料到这次的围剿不会那么轻松的。”

  黄道周惊讶,“难道他们比献贼曹贼还厉害?”

  “倒也不是这么说,上次四川之战,献贼他们是流窜之中,我们在野外伏击,贼人一战兵败基本上也就溃散了。而现在革左五营却有根据地,必然会有山寨堡垒,甚至可能还会有一定的百姓支持。这仗可能会是场攻坚战,毕竟他们也有几万贼匪,不过顶多也就是多托点时间,最终还是会扫除他们的。”

  “这就好,我们对你很有信心,早点凯旋,这里还等着你呢。”

  “就是,没有你,感觉办事都没那么高效率。”杨廷麟笑着道。

  “预祝凯旋!”(未完待续。)名书网手机阅读地址:


'正文 第225章 东征'

  第二天一大早,刘钧便誓师出兵。

  总监太监王坤、总督太监卢维宁也随同出军,两个太监一个监功纪过,一个督粮监饷。巡按黄道周和监军副使杨廷麟都要留守郧阳负责继续整顿清理卫所屯田事务,因此这次出兵,除了两个宦官监军督饷之外,皇帝还派了一个文官监军前来。

  新任的湖北监军佥事瞿式耜,一个五十岁的清瘦文官,挂着湖北按察佥事衔任监军道,是杨廷麟的副手,这次杨廷麟留守,由瞿式耜随军。杨廷麟在昨晚的接风宴上已经向刘钧仔细的介绍了一下这位新来的监军佥事。

  这人来头不小,二十六岁就中了进士,南直隶常熟人,科举出仕后任过江西永丰知县,颇有政绩,官声不错,还是个诗写的很好的才子。之后因为父丧丁忧在家,据说还与西洋教士往来,还受洗入了教,有个洋名多默。

  十年前丁忧满回朝,擢户科给事中,屡疏劾斥掌权佞臣,皇帝多采其言,成为朝中有名的一个斗士。当然,瞿式耜还有一个身份,他入洋教之前,还曾经拜东林党钱谦益为师。后来正因为这个身份,当温体仁周延儒一起合伙把本来要入阁的钱谦益斗下去后,便也把瞿式耜贬削罢归回乡了。

  总之和他初步接触过后,刘钧对这人的印象很奇特,一个洋教徒,一个东林党,又一个魏征式的谏臣。

  说来,瞿式耜对刘钧倒是很亲切,也许因为刘钧本身是复社成员,又是东林党人梅之焕、李长庚等人的弟子原因,两人接触之下,倒很谈的来。尤其这人虽说在朝中为科道言官,平时动不动就弹劾这个弹劾那个,在朝中那是练了个铜牙铁齿,但跟刘钧聊天时,却发现这人其实很有才。不但诗写的好,而且眼界很开阔,他居然对于西方的数学物理等这些新鲜洋玩意,也极为熟悉。

  尤其他还有一种很开放的观念。让刘钧很有一种特别投机的感觉,没太多隔阂。

  一同随军出兵的还有朱大典,他自己是不想去的,可皇帝似乎对朱大典最近很满意,因此在口谕中特别指出。让朱大典统领湖北镇兵马,刘钧是朱大典的副帅。这也算是朝廷历来的旧例了,哪怕现在刘钧当上提督了,可朝廷终究还是习惯在武将之上,再设一更高级的文官,如巡抚、总督、甚至督师。

  不过实际上,这次楚军出征,兵马调拔指挥全权依然在刘钧手上掌控着,现在朱大典倒也跟刘钧配合的不错,抚标也给刘钧了。军务粮饷之事也归刘钧管了,他只管收收礼,办办酒宴。

  要不是有皇帝的口谕钦点,朱大典走不愿意统兵。反正实际上他也就是个名义统帅而已,连自己的抚标都交给刘钧了,他还能统领谁。现在朱大典完全当了甩手掌柜,出兵多少,怎么走,粮饷如何供应等等,一切都由刘钧说了算。然后他就点个头同意,要盖章的时候再摁个章,绝无反对。

  刘钧调了七个营南下,两万余人马。其中镇标两营,一个骑兵营一个步兵营,另外加上一个教导营一个辎重营,然后是朱大典名下的抚标三营,讲武堂所有学员随军。

  其它的兵马刘钧一个没调,让他们继续训练。郧阳留了两步一车三个营。夔州于翼明的四千兵刘钧也没调,蕲黄的两万新兵,他也不打算动了,兵调的越多,粮草器械运输任务越重。

  七营兵马在郧阳码头告别前来送行的官商百姓,许多郧阳百姓还真的不舍得九头鸟离开,这些兵来了后,郧阳的秩序好多了,而且这些兵身上都比较富裕,休假时经常上街买点东西吃个饭什么,不但从没有吃霸王餐之类的恶习,每次都会主动付钱。

  连带着城里和码头上的争斗都少了许多,治安变好了不少。

  “你们还回来吗?”

  “小伙子,带两个鸡蛋路上吃!”

  。。。。。

  瞿式耜站在依靠在江边的船只甲板上,充满感慨的看着这一幕。

  “前所未见啊,九头鸟进驻郧阳不过月余,居然就已经在当地百姓心中赢得如此声望,可喜可叹。军门真是带出了一支好兵。”

  “这些都是我们楚乡子弟兵,身为军人,自然就是要保家卫国,他们只是做到了应该做的而已。”

  瞿式耜感叹的道,“话虽如此,可放眼当今大明能做到这一点的,能不扰民甚至还能得到百姓如此拥戴的兵马,九头鸟独此一家了。”

  两名督监太监看着码头上的这一幕幕,也惊讶万分,久久难以相信,这是真的还是作戏?

  两万兵马乘船顺汉江而下,千帆竞扬。

  从下游到汉江上游,尤其是在过了襄阳段后,会有许多险滩,如果没有顺风,就只能让船员跳下江去到岸上拉纤拖着船过滩。纤绳年复一年的在那些险滩上的石上勒过,形成了许多一道道的纤痕,被人称为纤夫石。

  不过顺江而下的时候,则轻松方便多了,顺江下,也是船手们最轻松愉快的时候,全程扯着帆摇着橹就行了。

  九头鸟两万余人搭乘着数百只船,载兵载炮,比走陆路既快且轻松。刘钧他们只携带了少量粮食上船,这次往淮西剿匪,刘钧并不需要从郧阳千里迢迢的运粮过去。

  刚刚结束的秋粮收获,刘钧早跟粮农们签订了许多购粮契约,又提前付过定金,因此这次粮食一收获,刘钧就让人拉着银子一县一县的把粮食如数收了回来。收回来的粮食,刘钧分别存入了长江和汉江设立的十余个城池的粮仓之中。

  其中在汉口、武昌、黄州、蕲州每城的九头鸟粮仓中都存粮过十万石。九头鸟此次出兵,只需要提前派几名军需官往蕲州去,让他们提前准备好粮食就好了。

  自郧阳到汉口,一路顺风顺水,仅八天时间,刘钧就已经率兵到达。

  船队到达汉口后,改乘更大的江船,提前准备好的粮草军械也已经准备妥当随军装船。然后继续顺长江而下,两天后,这支两万余人的军队到达了南直隶北面的安庆府码头。

  九头鸟到达安庆码头时,总督漕运兼巡抚江北地方提督军务的史可法正翘首而盼。

  史可法头戴乌纱帽身穿大红官袍,官袍里面露出一丝白麻料子,他还重孝在身,本在家守丧,但皇上却下旨夺情,并升他总督漕运兼巡抚江北。

  这个职务就是原来的漕运总督兼巡抚巡抚淮、扬、庐、凤四府,徐、和、滁三州,这次朝廷改为江北巡抚,不但原来的凤阳等四府三州继续管辖,而且还增加了安庆府,整个江北淮南地区都归其统辖。

  虽然权柄增加了不少,但摆在史可法面前的也有一个极大的困境。随着如今各地流匪被纷纷击败,江北境内的革左五营,也就成了大明最后一大股流匪了。一日流匪不除,这江北巡抚就当不安生。

  经过这段时间的准备,皇帝催促督抚总兵们发起会剿,毕其功于一役。史可法对于这时发起总攻,充满担忧,原先江北的兵马也多不堪用,他上任后,配合督师梅之焕和总督李长庚积极整编兵马,训练新军,可困于粮饷,进展一直缓慢。

  他并不认为现在官军有能力一举剿灭贼匪。如果无法一击剿灭,那么匆促的进攻反可能招致失败,甚至让贼匪突围逃窜。

  史可法曾向梅之焕和李长庚建议,再等半年,到时江北就能有一支可战之兵,毕其功于一役,一举剿灭流匪。

  可皇帝等不了,梅之焕也似乎很有自信。

  他后来听闻,梅督师和李总督的自信,来源于现在的湖北总兵。据说湖北总兵刘钧的手下有一支非常能打善战的兵马,号为九头鸟,四川大捷,听说就是这位总兵率兵打赢的,刘钧也正是因为那一战得以生擒张献忠最后得封侯爷。

  可他仔细打听,据说刘钧半年前不过是一个小小武生而已,他的九头鸟都是招募的乡党子弟,成军也不过半年。

  史可法觉得梅之焕和李长庚太过自信了,就九头鸟这样的新军,四川之捷也许只是运气。可打仗哪能凭着运气?甚至打仗也不能一直靠行险。

  这次会剿,调动的兵马不可说不多,梅之焕整编了三万,李长庚整编了两万,江北已有五万兵马,这次又调楚军来会剿,可史可法一直都坚持,认为打仗不是靠兵多就行的。相反的是,兵越多有时越乱。

  可既然无法改变会剿的结果,史可法便请求前来安庆刘钧的军中。

  他倒想看看镇南侯刘钧是个如何人物,也存着想要盯住刘钧,免得这个年轻得意的侯爷到时鲁莽行事,甚至也要监督一下楚军,避免楚军入境后,骚扰地方百姓,劫掠财物等等,尤其是这种外地客军,奉调援剿后,经常发生骚扰地方,甚至公然抢掠地方的情况。

  楚军的船队已经到达,足足有数百艘之多,白帆如云,摭江蔽海的,气势十分惊人。(未完待续。)


'正文 第226章 镇南军'

  》    ,!

  “怎么这么多船只,镇南侯不会把五万楚军都给带来了吧?”

  “也许真有可能,带着大军前来,这不正好就食地方嘛,他的军粮就可以省下了。【,”

  几名随史可法来迎接的官吏站在码头上,看着那只庞大的船队,都纷纷交头接耳。

  史可法站在最前面,看着那巨大的船队,心里也充满担忧。镇南侯带这么多兵马来,那就更难控制了。万一这些楚军要作乱,那真是管都管不住。

  就在这个时候,船队已经靠岸,一块块桥板搭上码头,然后楚军从船上陆续下来。

  虽然隔的还很远,可让史可法极为震惊的是,那些楚军从船上鱼贯而出,然后迅速在码头上列队,列满一队就往前走,留出后面的空当,然后数个队列在一边又集起一个更大的方队。

  这个方阵足有百余人,他们排着队,还有军官在前面喊着口号,隐约听到是什么一二一立定报数之些,然后听到那些士兵一排排的就开始报数,每次从一开始数。他们报数的声音极大,可报完数后,却又极为肃静,就那样笔挺挺的站在那里,如标枪一般。

  一条船上的士兵全下来后,第二条船又靠岸。

  一队又一队的士兵登岸,一个个方阵集结成形。每个方阵前都立着一面旗帜,后面是一个又一个整齐的士兵。

  “这些是镇南侯的家丁么?你看真整齐。”

  另一个也惊叹着道,“休止是整齐,你看他们下船,丝毫不乱,整齐而又有序,特别是上岸后。从列队到成阵,最后待命,根本没有一个乱说话的。站在那里,和雕塑一般,没交头接耳,没搔头抓痒的。他们就那样站在那里。”

  “是啊,肯定是镇南侯的家丁,你看他们的装备。清一色的八瓣明盔,一样的泡钉棉甲,军官们还都有臂甲。”一个充满羡慕而又惊叹的道。

  这时另一个官员摇着头,“太多了。”

  “什么太多了?”

  “你看,都下了好几船了,码头上都站了过千了,还在下人。可是你们看,岸上的兵全都是一样装备,一般的整齐。”

  经他这么一说,这时大家才发现,果然是这样。这么会的功夫,都已经从船上下了上千楚兵登岸了,可这么多兵排成了一个个方阵安静无比,以致于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镇南侯居然有上千精锐家丁!”一名官员震惊无比。那些上岸了的楚兵这精气神。肯定是最精锐的家丁。可家丁是最难练的,每个将领都不会多。一千个精锐家丁。这得多么的震憾。镇南侯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而且他哪来这么多的钱粮练这么多家丁?

  很快,岸上迎接的官员们就都沉默了。

  船还在不断的靠岸,楚兵也在不停的登陆。

  一船又一船,都已经起码有五千以上的楚兵登陆了。而事实上,楚兵的数量很好计算。他们横平竖直,排着十分整齐的方阵,一个方阵大约千人左右,而现在岸上有六个排列整齐的方阵。

  六个千人方阵,那就是六千人了。

  可这六千人就好像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样的八瓣明铁盔,一样的铜泡钉镶着的绵甲,甚至他们的装备也基本上差不多,火铳,钩枪镗钯腰刀藤牌方牌弓刀。。。。。

  “这不可能!”

  一个官员嘴巴张开许久忘记了收回,这时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喊道,“这怎么可能?难道说镇南侯有六千家丁?”

  六千家丁,这是不敢想象的事情,谁有这么多钱粮养这么多家丁。

  “也许这些只是普通的楚军。”

  一名官员说出了一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普通的楚军?这样的装备,这样的精气神,这怎么看也都不可能是普通的楚军啊。若是楚军普通的军士都有这股气势,那家丁是什么样的?

  史可法此时站在那里听着部下们的议论惊讶,看着面前那些整齐肃穆的方阵,他心里也正翻江倒海一般,在承受着一股巨大的风暴,眼前的一切颠覆了他的认知。

  楚兵继续在登陆,很快,码头附近已经摆开了十个千人方阵。

  一万人,一万楚兵,一万个装备整齐,军容肃穆的楚军。这时所有的迎接官员们都明白了,这些兵不是镇南侯的家丁,这些兵真的竟然只是楚军的普通士兵。

  天啊,镇南侯怎么做到的?

  两万余兵马全都登陆过后,接着靠岸的船上,一袋袋的粮食运了下来。

  “镇南侯还自己带了粮草!”一名官员终于又说了一句话,他们已经对那两万楚兵不想多说什么了,两万余让人震惊的无法评述的楚军。

  “嗯,是啊。”另一人心不在焉的答复了一句。

  可很快他们又被震憾了。

  江上还有许多船只,后面的船只上再没有兵下岸,每条船上都是大袋大袋的粮食和一箱箱的军械。

  搬下船的粮食很快在码头上堆起了小山。

  “镇南侯带了很多粮食啊。”

  “是啊。”

  那两个官员说话时,已经是处于一种凌乱的状态了。

  起码百斤的粮袋,码头上到底堆了多少?一万还是两万?

  史可法也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刚刚从船上起码搬下来了上万石粮食,还在搬。镇南侯自带了军粮来,而且带了过万石粮食,难道侯爷给自己的两万兵马每人带了一石粮食?

  一人一石,那不相当于一月的口粮?

  出兵打仗,客军作战,还随军带一个月军粮?

  史可法觉得眼前的一切完全颠覆了他对刘钧原来的认知,两万楚军的精良装备,雄壮的气势,严格的军纪,甚至现在还自带了一月军粮。

  不过船上还在继续卸货。这次卸的又是什么?

  接着卸下来的是煤炭,还有给骡马的黑豆草料。

  最后从船上下来的是数千匹战马以及数千匹骡子。

  “楚军好大手笔!”

  “真阔气!”

  “镇南侯大气!”

  来迎接的江北官员们真心服了镇南侯,带兵援剿,客军作战,居然自备了一月粮草,甚至还准备了这么多骡马。车辆,这是既不打算在地方征集粮草,也不打算征召地方民夫运送辎重了。

  人家镇南侯不但练出了一支两万人的家丁般的精锐部队,还装备了精良无比的军械,现在人家还带着自足的粮草,连运送辎重的车辆骡马都自备了。

  “这就是九头鸟,真雄壮!”

  “听说侯爷的九头鸟才练了不过半年!”

  江北官员们都一齐呸了一口,“胡说,谁瞎说的。半年,半年能练出这样的兵马来,练二十个二百个我相信,谁能练出两千个来,何况这还是两万个。”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九头鸟怎么可能只练了半年,一定是早就练了。有人这时想到,据说崇祯初。梅督师和李总督被奸相温体仁陷害罢归,然后梅督师便开始在蕲黄训练乡兵。

  嗯。算算时间,梅督师罢归乡里有十年了,十年时间训练一支精锐,确实可以了。听说刘钧还是梅督和李督的学生,这么说来倒有些合理了。这支楚军定是早就编练多年了,只不过以前是以乡兵的名义编练着。直到今年梅督他们重新为皇帝启用后,这些乡兵才正式改为官军。

  一定是这样。

  最后一条船靠岸,一群穿着铠甲和官袍的官员将领从船上下来。

  史可法连忙带着属下官吏迎接上前。

  “史可法迎接来迟,告罪!”

  朱大典这时越众而出,大步走到史可法面前。哈哈笑道,“史大人怎么亲自来迎接,真是不胜荣幸啊。老伙计,我们又见面了。”

  他是史可法的前任,那时史可法还是他的下属。

  “大人精神不错,一路可还顺利吧,还请大人为某介绍一下诸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刘钧身穿皇帝御赐的金甲,一撩背上披着皇后亲自缝制的猩红披风,露面了里面袁贵妃亲自制作的腰带。大步走上前,一拱手,“湖北总兵刘钧,见过抚台。”

  史可法刚才就注意到刘钧,刘钧站在那的气势,尤其是他身上穿的铠甲披风,甚至是龙纹。他觉得这就是刘钧,却又觉得这衣甲太过尊贵,与刘钧身份有些不合,倒似某位亲王宗室装束,而且刘钧的样子也太过年纪了。

  现在刘钧自报家门,史可法惊讶不已。

  王坤看着史可法一直盯着刘钧身上的衣甲,笑着上前道,“侯爷身上穿的金甲原是陛下穿过的御用宝甲,那披风料子是蕃国进贡之物,由周皇后亲自缝制送给陛下的,还有那腰带,是袁贵妃替皇上做的,那靴,是田妃替陛下做的。皇上有感侯爷功高且忠心,特赐下这些于侯爷,并特让侯爷出征之时穿戴在身。”

  “原来如此!”史可法惊叹的道。

  王坤笑眯眯的继续道:“咱家是湖北总监王坤,见过史军门。”

  史可法对太监似乎不喜,尤其听说他是皇帝派出的监军后,态度更冷了几分,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直接转头面向刘钧,脸上却立刻换上了亲切的笑容,“史某久仰刘提督大名,年少英雄,四川生擒张献忠,大败罗汝才。此次会剿,得提督提两万虎贲亲至,必将旗开得胜,马到功成!”(未完待续。。)

  ps:感谢帝王就是我a卐沙之舟。。。rqz296诸位的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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