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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汉-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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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未央宫东阙左面阙前,却勉强没有立到阙下以至于被甲士围住的皇甫嵩,微微拱手作答:“回禀卫将军,董卓乱政以来,盖元固因为自己无法阻止,屡屡气结,以至于背痈发作,渐渐卧床不起……而数日前,闻得董卓伏诛,其人过于兴奋之下,反而是去了。”

公孙珣一时沉默,却又旋即感慨:“其实,董卓的罪过不就摆在这里吗?若其人无罪,那这些因为对抗他而死掉的人又算是什么?被他气死的盖元固,被他逼死的荀慈明,被他杀来立威的朝中公卿,被他劫掠驱赶死在路上的河南士民,还有随我千里征伐沿途牺牲的袍泽……这些人难道是叛逆吗?董卓之罪,罪莫大焉,所以其人虽死也要被我割下头颅,传首三辅!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想问问诸位,为什么反抗董卓的这么少,助纣为虐的这么多呢?满朝公卿,十之八九列于左阙之下,你们不觉得羞耻吗?!董卓有罪,可有罪只有董卓吗?”

“卫将军!”

左阙之下,一时惊慌骚乱,多有人下跪请罪求饶,而立在公孙珣身前的王允虽然面色铁青,却依旧昂首直立。“董卓暴虐,动辄杀人夷族,我等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俯首待时……”

“待何时?”公孙珣忽然打断对方,直视对方喝问。“待董卓自亡?!若天下无我,你们是不是等他篡汉自立时也要俯首待时?再说了,天下人论迹不论心,你们这些朝中公卿,数代皆受汉禄、为汉臣,却坐视废立事,坐视迁都事,坐视太后被鸩杀,坐视少帝被鸩杀……我没有给你们机会吗?但有一事起身相抗,但有只言片语反董事,皆可往右阙下而立,你们有吗?!忠臣孝子死于贼手时,汉室权威尽丧时,我等辛苦作战时,天下人只看到你们这些中枢公卿俯首帖耳,事董卓宛如事君!现在有人告诉我,说你们心存汉室,对董卓只是虚应,说出去,天下人会信吗?我会信吗?昭昭史册会信吗?”

此言既出,南阙之下,自皇甫嵩以下,终于承受不住,却是全部俯身跪拜谢罪。

而闻得最后几句,便是王允也一时情绪崩溃,情难自禁:“时事如此,我等辩无可辩,但将军到底想要如何?”

“司徒放心。”公孙珣的语气忽然平淡下来。“我只是想代天下人问一问在中枢主政的诸公,希望你们这些国家栋梁告诉我,这天下纷乱到如此地步,到底责任在谁?”

众人大多无奈,只能继续口称有罪。

唯独王允沉默不语。

公孙珣冷冷看着其人,倒是干脆直言:“王公侍奉董卓如君父,却不愿答我一问吗?”

上下瞩目之下,王允实在无奈,也只能也艰难拱手而言:“天下纷乱至此,首在董卓,次在我等……”

“这又是什么话?”公孙珣终于厉色呵斥。“天下纷乱,难道不是首在刘宏,次在董卓,最后便要算在你们这些公卿大臣头上吗?”

阙下众臣见到王允服软,本已释然,但忽然见到公孙珣变色,又醒悟到刘宏是何人后,却也是各自失色……或是黯然,或是沉默,或是愤然以对。

而毫无疑问,王允正是最愤怒的那个。

话说,王子师之所以为王子师,无论是在董卓乱政中主持朝政维持大局,还是在另一个时空中隐忍图谋,又或是于此时昂然而出,都是有他的理由的……

首先,汉室大臣凋零和清洗的太快,从何进那些人的身死族灭,到野心家纷纷跳反,再到汉室忠臣的纷纷身亡最后再去掉那些老的老弱的弱,大的大小的小,资历也好、年龄也好、出身也罢,轮也轮到王子师来当这个汉室栋梁了。

其次,且不论此人资历性格,王子师的政治态度向来都是极为明朗的,他是典型的汉代儒家士大夫,无论性格刚强与否,权力欲望炽烈与否,其人对汉室的忠诚却是毋庸置疑的。

灵帝刘宏纵容张让迫害他到哪个份上,他心中虽然有恨,却始终没有将矛头对准所谓君父。而董卓强暴,擅行废立,别人都以为他是被吓到选择屈从,可是在这未央宫前,公孙珣却大概是除了王允本人外最清楚此人心思的一个人了,这个王子师就是一开始存了隐忍之心,就是要匡扶汉室的。

“焉能擅自指摘君父?”原本已经要俯首的王允果然再度昂首相对,而且更加激烈和愤然。

“我是第一次指摘吗?”公孙珣负手袖刀,厉声相对。“我的讨董檄文里上来便告诉天下人,灵帝独夫,祸乱天下……你王子师是今天才知道的吗?!长安内外十万将士,皆负此志,方能至此,你是今天才懂的吗?!董卓能够轻易祸乱国家,地方上能够轻易形成割据之势,就是因为天下人不直灵帝久矣,不直尔等宛洛公卿久矣,这个道理你到今日才明白吗?!”

王允双目赤红,却又悲愤无言。

“卫将军苦战一年,砥砺数千里,死伤累累,难道只是为了今日在这阙前说这一句话吗?”未央宫东阙下,还是有人算是王允同志的,立在右面三出阙下的朱儁相隔甚远,故只能遥遥大声反问。“又或是自当日孟津归乡,便存了一股私心郁气?”

“朱公说错了。”公孙珣当即扬刀应声相对,声震于阙。“其实何止是一年,何止是孟津前的一股郁气?珣自束发读书时起,凡十余年,东征西讨,履任三郡,进退数次,出生入死,就是为了站在这天下正中间,带着不可挡之势,不可逆之威,对着中枢诸公问一句,祸乱天下的,难道不正是灵帝与诸位吗?!”

朱儁当即色变。

“你们说董卓祸乱天下,这固然是实言,可他为什么能在一年内就将天下祸害成这样?而且一年前天下就已经摇摇欲坠是假的吗?”

熏风之中,未央宫东阙之下,持刀喝问的公孙珣的声音越来越大。

“阉宦祸国二十载,是董卓放纵的吗?!”

“寒门良家子或苦读诗书、或向死报国,却难为一美职,是董卓排挤的吗?!”

“百姓流离失所,耕者无其田,织者无遮蔽,是董卓兼并的土地吗?!”

“天子无道,公卿腐败,世族虚伪,豪强兼并,乃至于边将跋扈,这些都是假的吗?!”

“把天下衰微的责任推给死人倒也罢了,可死人也要分三六九等,让董卓一人承汉室衰败之责,却要将灵帝这种独夫为尊者讳,你们就不怕将来你们死了,我让你们中的一些人无端背上万世骂名吗?”

一番质问下来,公孙珣也是双目通红,却是拔刀而出,回手指向身后西面未央宫:“洛阳在西,迁都路上河南士民沿途死伤枕籍,全都在西,便是被鸩杀的太后、少帝也在西,于君于民,于上于下……都与我跪下请罪!”

此言一出,原本就俯身跪拜请罪之人,纷纷转向西面未央宫而跪;便是右阙之下的那寥寥几人,包括寒门出身的朱儁,也都纷纷俯身叩首。

非只如此,跟着公孙珣人模狗样走进来的韩遂、马腾等人,以及三辅官员,不知是何人带头,也都纷纷下跪叩首。

公孙珣扶着手中断刃,冷冷看着身前的王允,他已经下定决心,若此人不跪,那便不顾一切直接杀了……自己辛苦多年至此,若连一分念头通达都做不到,何谈其他?

而王允迎上公孙珣的眼神后,终于也是俯身下拜叩首。

公孙珣看都不看他,直接回过头来迎上钟繇,后者手持圣旨,面对朝着他的方向跪下来的无数公卿大臣,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当然,等公孙珣收回手中断刃,走上前去单手接过圣旨后,钟繇也趁机下跪。

“都起来吧!”公孙珣翻看了一遍圣旨,却是有些漫不经心起来。“我非是酷烈之人,若只知杀戮,一味强横,又与董卓何异?而今日事也不过是想告诉你们,自今日起,不管你们愿意不愿意,论法、论理、论威、论德、论功、论势,天下事就都要轮到我公孙珣来为了……若有人如董卓一般强暴无行,我自诛之;若有人如十常侍那般祸乱天下,我自灭之;若有人试图割据一方,分裂国家,我自夷之……总之,既然天子尚未成年,我为卫将军,那自今日起,鞭笞天下、抚士安民之举,我自为之!尔等,也应该好自为之了。”

王允等人站起身来,欲言却又无能言,只能深深低头。

“其余公卿大臣皆在此处相候。”公孙珣收起圣旨,复又对着阙下众人长身而言。“此次讨董中的功臣,两千石以上随我入未央宫陛见天子,回覆此旨……子义!”

“属下在!”正持刃监察右阙动静的太史慈慌忙上前。

“你为右将军门下司马,虽只千石,却是代表右将军,不可以不来陛见……弃了你的兵刃,带上右将军该有的三尺仪刀,随我升阶以对天子。”公孙珣回头吩咐道。

“喏!”太史慈惊喜莫名,却顺势将之前吕布所配仪刀取在手中,弄的刚刚松下一口气来的吕奉先愤恨难平。

“子龙。”公孙珣复又喊一人,却是从腰中拔出那柄断刃来。“陛见天子,本不该持刃,但董卓鸩杀少帝,为天子血仇,此刀既杀董卓,不能不带去以示天子……你来专门捧刃。”

赵云也是惊喜上前接刀。

交出兵刃,公孙珣兀自负手倒持圣旨,拾阶而上,并沿着阙中大道往西面未央宫正殿而去,身侧自然是捧刀的赵云和持仪刀代表赵苞的太史慈,而一众骑白马而来的功臣也纷纷随后跟上。

夕阳下,诸公卿立在阙下,仰头看着御道上位置越来越来高的那个人影,其中几个人,莫名其妙,却是陡然想起一句话来——代汉者,当涂高也!

代汉者,难道不是路上站的最高的那个人吗?

傍晚时分,公孙珣陛见天子归来,下令解除阙下公卿的禁足令,却又随手一指,将之前留在原地不动的十几来个大臣以董卓余党的名义拖往未央宫北面东西市中的都亭,当众处决!

对此,无论是左阙还是右阙下的那些公卿大臣,没有一个反对的——在这种政治场合上当众扯谎,而且背离了所有人,死不足惜!

黄昏将至,从未央宫东阙这个地方看过去,夕阳正好落在未央宫正殿顶上,然后渐渐落幕……一众公卿心中复杂,却只能三五成行,各自散开,准备被动的迎来一个新的时代。

而这其中,原本立在左阙下的一个中年人,静静在阙下看完落日,方才一言不发,拢手往自己舍中而去……但刚刚转身离开未央宫,便忽然有两名持械白马骑士迎面挡住去路,却又口称军师,恭谨异常。

“诸位……是认错人了吧?”此人自然明白公孙珣军中军师的含义,却也正因为明白,而显得有些无奈。

“荀军师。”一名骑士赶紧俯首解释。“我家卫将军刚刚在未央宫中已经当着天子的面为之前自表的诸位将军、中郎将请了功,其余且不说,按照如今的吩咐,子伯先生自然晋为军师将军,元皓先生迁为左军师中郎将,志才先生为右军事中郎将,尚在潼关的贾文和先生为前军师中郎将,而荀军师你,则为后军师中郎将。”

饶是荀攸定力出色,也觉得荒谬:“我一个刚刚从大牢里释放出来的人,何德何能能与这四位功臣并列为军中谋主?而且我之前从未从军,如今刚刚官复原职三四日,也不过依旧是个传信的黄门侍郎罢了!”

“这种事情后军师何妨亲自去问我家将军?”此人小心赔笑道。“将军让我们兄弟二人在此处,专候军师去他下榻之处见面。”

以公孙珣今日之威势,荀攸还能如何,只能颔首以对。

而行进路上,不用沉默寡言的荀公达询问,这二人便主动介绍,而荀攸这才知道,这宛如公孙珣门下两个寻常义从一般的并州贵族子弟,竟然是匈奴单于于夫罗,和他的弟弟呼厨泉!

也是让人愈发长了见识。

三人转入原本董卓在长安城的府邸,自然有于夫罗兄弟持义从令牌一路开道,畅通无阻直至后院公孙珣舍中。而下午还在呵斥公卿如鞭牛羊的公孙珣,见到荀攸便是那之前不认得的中年人后,也不惊疑,也不起身故作姿态,摆出礼贤下士的样子,只是直接邀请对方上榻而已。

“讨董既成,又来长安,我准备起草一份公文,作为我来中枢后的第一份文告,王象在整理下午的笔录,所以烦请后军师替我执笔,并润色一番。”公孙珣指着榻上几案上的笔墨纸砚,干脆吩咐道。“我口述,你直接写。”

荀攸一言不发,直接提笔。

“这公文名为《求贤令》。”公孙珣盘腿坐在榻上,看都不看荀攸,直自顾自言道。“曰:自古受命及中兴之君,何尝不想得贤人君子与之共治天下呢?但是贤才枯守家中不出闾巷,哪里能轻易相遇的呢?更何况如今天下动荡,正是求贤若渴的特别时期。”

口语化的叙述,非常简练,但也仅仅如此,因为大多是场面话而已,

“然而,才能这个东西是各有专长的,”公孙珣抱着膝盖,继续从容言道。“如孟公绰这种人,做家臣谋大局固然是好的,但却当不了地方的行政长官。而且才能也是稀缺的,如果只求德才兼备的人物,那么齐桓公和本朝高祖是怎么能称霸于世的呢?”

荀攸继续提笔如飞,面色如常。

“所以。”公孙珣幽幽叹道。“如今这个天下,还有没有人如姜子牙那般身穿粗衣怀有真才,却在渭水岸边钓鱼以待明主的呢?还有没有人像陈平那样被人指斥为盗嫂受金,而没有遇到推荐的呢?还有没有人,看到这个世道污浊,有心像张汤那般用法术来清洗天下的呢?还有没有人,怀有吴起那种才能,却没有得到重用的呢?还有没有人……像韩信那般被人羞辱后,却又只能站在门前为人持戟的呢?”

荀攸下笔如飞。

“故此。”公孙珣扭头看向荀攸道。“请天下人替我转告这些贤能之人……若他们求财,我愿意予财;若他们求名,我愿意予望;若他们求尊重,我也不是不能做出姿态,以礼相对……但怕就怕在,这些人根本不愿意告诉我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才能愿意为我效命,以匡扶天下!”

荀公达笔下微微一滞,却还是迅速用雅言写完了这个意思。

“最后……”公孙珣盯着身前,忽然一声叹气,“从私心来讲,我还是更愿意看到来的人跟我一样,是想清理天下、扶危定乱的同志……那么届时,从军者,我愿意与他们同袍;从文者,我愿意与他们同席……唯此而已!”

荀攸低头看向了自己身下的席子,却又赶紧低头书写。

“写完了吗?”怔怔看着身前的公孙珣忽然扭头问道。

“喏!”荀攸拱手奉上。“今日方知,将军能成大势,固在求贤若渴。”

公孙珣哑然失笑。

诗曰:昔寻旧友向盘谷,正见高崖巨壁争开张。

是时新晴天井溢,谁把长剑倚太行?

马头溪深不可厉,借车载过水入箱。

平沙绿浪风陵渡,雁鸭飞起穿垂杨。

南宫**出旧物,潼关飞将走无双。

长安闭门三十日,推书扑笔歌慨慷。

将军北驱十万来,秋风原下久彷徨。

长星不为虎狼住,半夜渭水下流光。

——————我是怼的脑门疼的分割线——————

“太祖既讨董成,白马入长安,途有河南父老沿街攀楼相见,泣告左右曰:‘此昔日铜驼街杀王甫白马长史也,今复杀董卓,天下终可长安也!’关中遂有言传于天下,曰:辽西白马,不负天下!”——《世说新语》。赏誉篇  “太祖既讨董成,白马入长安……往未央宫谒汉帝,时汉帝十岁。既出,蔡邕以故旧往曰:‘天子何如也?’对曰:‘天子聪明。’邕乃起身拜:‘今君侯引十万众渡渭水,长安人心不安,今天子十岁而聪明,君侯女年正嘉尔,何妨许以为后,以安天下人心?’太祖勃然对曰:‘灵帝亦聪明,然祸乱天下,堪称贼首,故吾之虎女焉能嫁贼子?’”——《新燕书》。卷一。太祖武皇帝本纪  本卷完

困死了,睡觉!



一周年总结兼百盟感谢

写这本书的时候,期望过成绩,但从来没有指望过百盟,只能说诸位真的是让我措手不及。

虽然这个感谢是之前就答应下来的,但突然打开文档,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想了想,只能从头找点话说。

这本书的来源是我大二那年的一次尝试,当时就想写一本白马公孙的书,想写属于自己的三国,我估计中二期有这种想法的男书友很多……但也正如大家想的那样,那本书写了十几万字,然后根本没法看,最后起点自己清理书库就给清掉了。

但是从那以后,这么长时间,脑子里一直有一个故事的雏形没有散去,一个发迹于辽西的骑兵势力,如何快意恩仇,先打什么地盘,再打什么地方,先收什么将军,再收什么谋士,那一场战斗该如何演绎,哪一场战斗该如何耍帅,然后又在听着哪一首歌的时候忽然又产生了新的场面幻想,并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忘掉更多的东西。

换言之,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东西是随着你的知识、人生观、世界观不断进化和改变的,唯独和大多数书友不同的是,绝大多数人会渐渐忘掉这种东西的,然后投入到生活里,而我却在无意间踏入到了网文这个领域里。

所以在第一本书尚未结束的时候,我就直接告诉一些很熟的书友,下本书我要写三国……但是得到的反馈很差,很多书友直接告诉我,三国被写烂了。甚至有书友告诉我,我可以写,他也会看在书友的面上给打赏个盟主,但不要指望他会从韩娱跳到三国来看一个写烂的争霸故事。

实际上,我的盟主前几位都是老书友的面子打赏——所谓大家关系这么好,即便我不看你的书,也可以给你盟主。

然后回过头来继续说,我不是个特别坚定的人,当时很犹豫,一个是怕成绩有问题,一个是担忧书友的离散……之所以兼职开新书,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在上本书完结前后的时候,我现实中的社交活动几乎被切断了,甚至女朋友也刚刚分手,于是和部分书友的交流成了我的某种依赖,我生怕那本韩娱完结后,所有认识的朋友都会消失,然后一个人孤寂到没有任何安全感的地步。

但是……确实想写怎么办?那些心里面想过的片段,想过的对话,想过的人物结局,特别想展示出来怎么办?甚至包括一定要按照我大二那年流行的所谓剧透式小结写古文怎么办?

于是一定要写,而且写出新意,并尽快开书……也就是那个时候决定写人,而不是单纯的写争霸流程和故事,人是最重要的,角色是最重要的,要尽量尊重每一个角色,不管是好是坏,是正是反,一定要尊重他们的生存逻辑。

当然,写的很失败,有些角色现在回头看写的太刻意了,有些剧情没法体现出人物特色,至于一些历史硬伤和古文的拙劣就更不用说了,而最困难的是用一个所谓大纲和剧情将自己想表达的那些片段连接在一起……再加上更新的需求,这就会出现剧情走向的不认同和人物形象的崩塌。

但是好在,大家很优容,大家愿意容忍我,不然怎么会在开书一年后,两百万字左右的时候有一百零一个盟主呢?一百零一个盟主,里面肯定有看在情面打赏然后不看书的人……但是抛开这部分,我相信大部分人是因为这本书本身而选择的打赏,所以分外感谢大家。

然后,这本书的后半部分,我依旧有属于自己中二时期的构想片段——袁绍的结局,曹操的结局,刘备的结局,吕布的结局,很多小人物和历史人物的结局……还有局势的发展,以及珣狗这个角色如何继续装十三……所以还是那句话,感谢的大家的优容和支持,我尽全力继续慢慢写,你们慢慢看。

如此而已。

深夜五点,仓促写成,如有错漏,大家见谅。

附录一——一百零一个盟主的名单,排名大致按照时间顺序。

附录二——补上昨日那章,珣狗的《求贤令》。

附录一:

二妞

小明

风语大佬

葫芦叔

莫少殇

守梨咸鱼坤

ye灭之光

sao瑞

台妹

天国的节艹君

崩月泪狩

小囧

茶几

潇潇

山鹧鸪

竹子摇摇

也许未来

寂寞

阿蕾格

sofia若冰

随缘献红尘

歧离谷的藏书

黎塞留大主教

lighterjt

乐燕山

马老公

明明白白

皇马妹

熊行天下

伊宁威治

余壮的爸爸

圣光闪现

无心无定

真龙之爆炎

黄老九

超级牛大大

2333同学

菁瑶瑶

乌有乡

邪神周

sao瑞

锦瑟秋嘉

z唤泽

钟馗大佬

白杨大

七楼房客

泽叔

六蝈蝈

终究是梦一场啊

潇潇寒雨夜

紫虞阑珊

虫子的小时候

我去把火车站搬来

阳光少年我十七

chen828

SooO_LaZy

张卫雨

桐棠

谷小迗

离亭笙歌

隔世还想爱

阿越

N/A

素来不言

君忆星

幻羽大佬

人间烟火语

猪猪

无字旗

有病就看医生

545热

铁血战狼李鸿章

知不行

無用書生陳彧

贺残风

杜尘缺

虎皮金刚葫芦娃

萧萧下样

我乃冷面杀手

愛无弦

八云家的老大爷

木槿色

逆天改命二

换家之王

秦惟雍

三官九府

小紫菜爆炸

帝窿

馫灬

小灵柯界伏龙天尊

占你妈当你爸

天空之镜1900

御坂美琴样

那一抹鼻血

黑冰科技

私奔不干了

翩跹乌鸦

白沉香

伊于胡底耶

冰冰爆破者

野旷雪寂

附录二:

自古受命及中兴之君,曷尝不得贤人君子与之共治天下者乎?及其得贤也,曾不出闾巷,岂幸相遇哉?上之人求取之耳。今天下尚未定,此特求贤之急时也。

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若必廉士而后可用,则齐桓、高祖其何以霸世?!

今天下得无如姜尚,有被褐怀玉而钓于渭滨者乎?又得无有如陈平,盗嫂受金而未遇无知者乎?又得无如张汤,愤世之污浊欲以法术而清洗天下者乎?又得无如吴起,怀才求权而无奔处者乎?又得无如韩信,受胯下之辱徒为门前立戟者乎?

故曰,二三子代我告知天下,吾之求贤若渴,唯才是举,得而用之。

求利者,愿与其财;求名者,愿与其望;求礼者,珣虽不才,愿效周公之吐哺,换天下之归心。唯稍有私心,愿有涤荡天下、扶危定乱之同志,既至,从军者,同袍;从笔者,同席。

如是而已。



第一章 人生有新旧(继续2合1还债)

汉初平元年,天下大乱。

年初的时候,近四十路诸侯讨董,尤其是其中拥兵十余万的关东联军上来便在河内、陈留、南阳三面夹攻洛阳,以至于天下人一度以为拨乱反正就在眼前。

但是,董卓该杀人杀人,该迁都迁都,而且杀人与迁都的同时硬生生的三面开花,把关东诸侯全部吊起来打了一遍……王匡、孙坚一南一北全军覆没;正面张邈、张超狼狈而逃,紧随其后的曹操、刘备更是只能从头再来;便是盟主袁绍,也一度被打的肝胆俱丧,何谈他人?

于是乎,随着迁都完成,眼见着讨董无望,到了夏季的时候,关东联军内部龃龉自起,乃至于徐杨联盟也开始分崩离析起来。

最先动手的是南阳的袁术。

这厮眼见着讨董无望,虽然心思动的比自己哥哥晚,可行动起来却堪称疾速。

话说当日袁公路断了孙坚军粮之后,逼得孙文台来鲁阳找他效忠……而其人一面答应下来,并杀近侍以安孙坚之心;一面却又主动出击,往西去接受李傕退往弘农后的地盘,往南去要求刘表如何如何,往东去要求陈王刘宠如何如何,往东南,甚至手都伸到了扬州。

且不提南面刘表如何装死,陈王刘宠如何愤怒,但你还别说,往西和往东南方向的扩展是非常有效的……因为这些地方,那些太守、国相实在是太坑,经常被他一吓唬就老老实实认了怂,又送粮食,又送军械的。

所以一时间,袁公路势力大涨,只看所谓地盘,似乎小半个南方都是他的了!甚至其人还曾经公开在南阳置酒高会,说什么‘公孙珣在北,为北地主人,我在南,为南面主人,而南富北贫,以南击北,不亦可乎’?

总之,就是类似的疯话……当然了,袁公路到底姓袁,虽然是疯话,所以还是吓到了不少人的。

然后是徐州。

话说,徐州虽然富饶,但却只分为五个郡国,这就使得当地向来有强势太守和刺史对抗的政治传统,再加上陶谦这个老头子的性格格外刚强,所以很快徐州就发生了对立局面。具体来讲,乃是北面的两个郡国,彭城国国相薛礼还有琅琊相阴德,这两个人联手对抗陶谦,理由是陶谦趁着广陵太守张超兵败之际,以刺史之名强行吞并广陵。

须知道,阴德出身名门,薛礼为人强横,再加上两个郡国都在北面,又一东一西夹住了地形狭长的徐州郡治东海,所以,当时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不好收拾的局面。

然而事实证明,陶谦这个野蛮生长的糟老头子天生更加适应乱世,就在阴、薛二人上蹿下跳之际,陶谦只是派出了一个使者向北,直接寻到琅琊北面泰山盗匪臧霸臧宣高,表其为骑都尉而已。当然,既然成了徐州直属的骑都尉,那他臧宣高就应该奉命‘进驻’琅琊,以防御泰山百万青兖黄巾南下徐州为乱。

臧霸是个盗匪不假,但却知名于世,而且祖上也是做低级吏员的豪强大族,早八辈子就想洗白了……如今陶谦给了他官位和地盘,他凭啥不帮忙?

于是乎,一夜之间,臧宣高自泰山南下,引万军突入琅琊,陶谦又引自己的丹阳兵自东海北上,二者夹击之下,又有刺史大义所在,故此几乎是兵不血刃便夺取了琅琊,然后臧霸屯驻琅琊,以防御北面盗匪。

至于阴德,陶谦是准备宰了对方的,但是好在臧霸是个讲道理的,给他求了情,让这厮继续在郡寺中做了个空头太守。

而等陶谦一举三得,既平了琅琊,又得到了臧霸这支强军,还完成了对北面泰山地区的防御构筑,回身引兵准备找薛礼算账的时候,却不成想,薛国相早好几天就直接带着三千兵狼狈往东南方向的州界逃走了。

据说,盛夏时节,其人逃出徐州一路向南,先是穿过豫州所属的沛国,然后又渡过淮河来到扬州,最后居然一直跑到长江边上才停下了逃亡的脚步。到了此地,其人复又顶着一个空头国相的名义,引着数千兵在扬州和徐州广陵郡的交界处打起了游击,宛如盗匪!

其实仔细想想,这一番乱局下来,除了陶谦威压了整个徐州以外,无外乎是薛礼跟臧霸换了个身份而已,所谓正牌国相沦为州界上的盗匪,而州界上的盗匪摇身变成骑都尉……只能说乱世之中,徐州格外岁月静好了。

当然,跟陶谦这个老头子在徐州的小打小闹不同,天下楷模袁本初在兖州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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