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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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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护大人。”那个人走近,行礼说。

  “孙判官,好久不见。”安一冉轻笑。

  其实,这次来碎叶的人只有安一冉和马朔,姚旭和哥舒道元则在大都护府内坐镇。

  被称为孙判官的人轻笑,行礼,“多谢都护大人亲自前来督战。”

  他看起来五十岁上下,头发都已经花白了。

  她穿了一身圆领袍,袍子是那种粗布制作的,看起来很舒适。

  我注意到他走路的时候腿有点跛,如果他不是先天性的话,那就是后天受过伤。

  “犯我强唐者,虽远比诛。”安一冉说,他往条支都督府走;他走的很慢,和他平常的雷厉风行完全不一样,他说,“现在局势怎么样?”

  “对方还是在佯攻。”孙判官说,“但是今天有点儿按捺不住的意思。”

  “哦?”安一冉走进府内,其他人都停了下来,我看了下林梵、黄戎,也停了下来;停下来的功夫里,他和孙判官已经进了屋子。

  “你们仨儿跟我走。”马朔看到我们三个停下来之后,忙说,“都护大人说,你们需要陪同。”

  需要陪同?

  他们一堆领导会面,我们小兵去干吗?

  “都护大人说的?”我一愣,下意识地问。

  “嗯,”马朔说,微笑,“专门嘱咐的。”

  那好吧,既然他专门嘱咐的话,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吧。

  跟在马朔身后走进去,安一冉和孙判官已经坐下了,他看到我们几个,说,“你们也坐。”

  “唯!”我和黄戎林梵应声,坐在了地上的蒲团上。

  这个房间里布满了很多蒲团,看起来像是个会议室。

  “今天一大早,他们就开始在城门前面叫阵。”孙判官坐在安一冉的旁边,说,“我们一直保持按兵不动。”

  “敌不动,我不动。”安一冉轻笑,说,“对方什么反应?”

  “他们看起来有些沉不住气了。”孙判官说,“午时刚过,他们就发动了一轮进攻。”

  “但是看得出,只用了两成不到的兵力。”孙判官说,“大人原本准备偷袭,收到您的手信之后,立刻下令收兵;现在他正在城门上观战呢。”

  说话真的是门艺术。

  为什么一听“观战”两个字感觉像是在看热闹似的;如果说指挥战斗就好听多了。

  “他们的目的搞清了吗?”安一冉说,皱眉;我第一次看到他皱眉,他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样子。

  说起来安一冉皱眉以后,倒是和之前的他是有几分相似。

  “我们怀疑他们是想从北面突袭。”孙判官说,“安西四镇固若金汤,直接打他们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胜算;所以他们这些人在这儿应该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大部队应该是放在了北面。”

  “也是拼了。”安一冉轻蔑地笑,“从青藏高原下来,一直跑到蒙古才开始进攻。”

  “啊?”孙判官显然被他这些词儿整蒙了。

  “啊,就是吐蕃聚集地。”我C了一嘴。

  孙判官看向我,“这位是?”

  “啊,我儿子。”安一冉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拦着我的脖子说,“刚认的干儿子。”

  孙判官没有说话,呆呆的点了点头。

  “对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安一冉问。

  “约莫日落时分。”孙判官说,“我先带你们去房间吧,住宿已经安排好了。”

  “也行。”安一冉说,站了起来,我们几个也跟着站了起来。

  说出来我也不理解为什么其他人都被放在了外院只有我们三个进了内院。

  安一冉是大都护、是最高领导,他肯定是要进去的;马朔的官衔,我虽然不知道,但看起来也是个领导,也许比哥舒道元低不了几级。

  我们仨儿真的是新出炉的新兵,一没军衔、二没工作经验,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我们带进去。

  孙判官带着我们在府里转了一圈儿,我们看到其他人都被安排在了外院,我们仨儿和安一冉、马朔一起被安排在了内院。

  不用想也知道,内院安排的都是些领导,我们几个……完全不是啊?

  刚到了内院,林梵就跑了出去。

  “嗣业。”黄戎戳了下我,“跟着你占了光。”

  “啊?”我一懵。

  “内院向来都是军官住所。”黄戎说,“我们三个新兵,一无军衔二无作战经验,肯定是不能住在内院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

  “估计是分错了吧。”我说,“要么就是外院住不开了。”

  “怎么会?”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林梵说,“外面还有很大的地方呢。”

  __

  

  

第205章 培养心腹

  外面还有很大的地方?

  我一怔,难道说,真的是安一冉给的优待?

  “我感觉也是出于嗣业的原因。”高子贺帮腔道,他轻笑,脸又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囧字。

  “不能吧……”我觉得不太可能,虽然我说跟安一冉是世交,但是那全都是我胡诌的。

  “没啊,刚刚他说你是他干儿子来着。”黄戎眨了眨眼,说。

  说话间,安一冉敲门走了进来。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他说。

  “在聊上阵杀敌的事儿呢。”高子贺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说实话,“训练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上阵杀敌了。”

  “男儿有志气挺好的,但是也要分情况。”安一冉说,意外地摆出了一副长辈说教的样子,“先不管这场仗能不能打得起来,一旦打起来的话,所有人以保全自己为首要任务,穷寇莫追。”

  “唯!”我们四个行礼,说。

  “好了,我就是过来看一下,你们接着聊吧!”安一冉说,抬腿往外走,走到门边上,瞄了我一眼,还冲我笑了一下;我一怔,愣神间,他走了出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但是黄戎他们四个都在边儿上,他还不好意思说,所以让我跟他出去。

  “你们饿吗,我去找点吃的。”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本来稍微有一点儿。”高子贺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肚子,然后他的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结果你一说,真的有些饿了。”

  “我也是,中午那种风干了的胡麻饼,我实在是吃不惯。”黄戎接道。

  午餐的时候,正好还在路上、吃的是干粮,那个馕简直干得不要不要的,根本就啃不动。

  用一个词儿形容,感觉自己就跟嚼石头一样。

  说起来,他们这边的干粮和陇西军营就不一样,人家是正经地用纸包起来的;其实陇西那边也可以用纸——用那种油纸,防水的话,油纸完全可以胜任。

  “那我去院子里看一下,有什么东西可以吃。”我说,走了出去。

  “嗯。”身后传来他们的应和声。

  走出房间就看到安一冉正站在门口,他负手而立看起来像是一棵大树。

  不得不说,吕休景真的很高;他看起来两米都不止。

  说起来,唐朝人怎么都长得那么高呢?

  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夸张来的,毕竟七尺男儿这个词儿就跟三心二意之类的词儿差不多;只是用七尺代指人比较高大,并不是真的有七尺。

  可是来到之后才发现,我去,他们真的能长到七尺啊!

  那李嗣业岂不是得有两米一还多?

  ——可是李植明明一米八不到的样子。

  先不说别人就说杜展吧,从最开始的一米八不到现在已经蹦到一米九多了。

  陇西军营的伙食还算可以,J鸭鱼R基本上都有;营养还是很均衡的,虽然菜品种类少了些。

  之所以会有JR和猪R,是因为J在唐朝的时候并不算R;猪R则是富人不屑于吃。

  当时的R食,以羊R为主。J鸭鹅等禽R,是不算R的——这里有个小故事,唐初一度禁止御史到地方的时候吃R,但是唐初名相马周到地方特别喜欢吃JR,然后就被人告状了,太宗调查完之后,发现对方只是吃了一只J,于是说道:“我禁御史食R,恐州县广费,食J尚何与?”

  意思是:我之所以禁止御史吃R,是为了防止铺张浪费。但是吃J怎么能算吃R呢?

  正是由于玄宗这句话,JR到现世都一直很便宜;同样的,因为牛羊R自古以来就贵,所以一直贵到了后世。

  “女生果然比男生要聪明伶俐多了。”安一冉看到我之后,说,“我还以为你没看出来呢。”

  真当所有的女生都只会天天哭哭啼啼的啊?

  像我们这种女汉子,天生就是为了当一名法医的好吗?

  因为某些客观原因才没有成功,这个原因比较复杂,我就不赘述了;我只能说,不单单是我个人的原因。

  “教授,您单独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儿吗?”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移话题道。

  “哦,是这样的。”他说,“其实我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他换成了普通话;但他应该很久没有使用过普通话了,发音都已经变得很像南方人——“二”和“呃”不分。

  有件事要跟我商量一下?

  并没有不详的感觉,但是我感觉也不是什么好事。

  “您说。”我开口,“如果是我能办到的话,我一定不推辞。”

  “你肯定能办到。”安一冉狡黠一笑,“不然我也不能来找你了。”

  这话说的,好像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做到似的。

  “您说是什么事吧。”我并没有应下来,万一没什么不是什么好事儿,我还可以耍赖说,“当时我并没有同意啊!?”

  “其实就是想让你做我的副手。”安一冉耸了下肩,说,“在这个世界上,目前为止,我就发现了咱俩是穿越过来的,当然也有可能还有其他人,但是我还没找到。”

  他找那些穿越来的人干吗?

  难不成准备组团穿回去?

  说起来我俩都是魂穿,怎么穿回去啊?

  现实的身体有没有还两说呢?

  我估计我肯定是没法留个全尸了;他也好不到哪儿去,高坠伤最大的特点出血量很少,但是脏器都摔坏了。

  “其实,对于咱俩来说,这些东西早就成为历史了,我们两个人的话商讨作战计划也比较方便,毕竟思想相似,接受的教育也差不多。”安一冉接着说,“就像刚刚,我俩至不需要语言沟通,就能理解对方的意思。”

  他这些话把我说懵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怎么感觉像是被告白了呢?

  我差点儿没忍住给自己胳膊一个大嘴巴,敢不敢再自恋点儿。

  “所以我是想说,你能不能做我的心腹?”安一冉踌躇着,说,“而且我们俩还可以有暗语来沟通,就是我们常用的普通话——我之前测试过、他们完全听不懂。”

  

第206章 “种族”优势

  以前一直觉得自己作为北方人真的好可怜,北方人的方言和普通话非常接近,几乎没有什么出入;而南方人则不同,除了本地方言、外语之外,还必须要学习普通话。

  这一下子就是三门语言啊。

  于是就出现了这么一个情况,本地人都在讲普通话,外来的人都在讲闽南语。

  但没想到,穿越到唐朝之后,普通话居然可以作为一门“外语”——一不小心掌握了普通话、唐普两种语言;虽然和精通唐古语的姚旭、精通唐古语和突厥语的刘翊没法比吧。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估计是看到我一直没有应声,安一冉说。

  “啊?”我回神,下意识地反问。

  “其实也不能说是心腹,应该说是助手……”安一冉解释道,“心腹听起来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感觉像是媳妇。”他说,忍不住笑。

  好尴尬的冷笑话,我无言以对。

  “不贫了,其实我已经和中央递过消息了。”安一冉说,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宣纸,递给我,“把你提升为御侮副尉,其他三人为仁勇校尉、仁勇副尉、陪戎校尉。”

  虽然他说的这些军衔我都不知道,但是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多谢教授。”我说,接过他递给我的任命书看。

  我正仔细看着任命书,忽然看到了右下角的。

  当初柳涌喊了一嗓子——原谅我唐普学得不怎么好,我原以为安一冉的“宿主”叫吕休景,看到这张申请书上的戳才知道,他不叫吕休景,而是叫“吕玄璟”。

  果然语言不通,做什么真的有障碍,如果我当时有花的话会出现这种情况。

  “任命书应该会在三天之后到。”安一冉说,“到时候你就是一名从八品下的军官了。”

  我一懵,原来御侮副尉是从八品——还是下阶——的官职。

  怎么着也得封我一个昭武校尉吧,正六品上阶和从八品下阶,可是足足差九个级别呢……

  我要求不高,随便长得闲职,没有也不要紧。

  不过好歹比从九品下阶的官职要好一点儿。

  “先这样吧,我先回去了。”安一冉说,“天就快黑了,等下一起来吃饭吧!”

  “嗯。”我应声。

  “刚刚跟孙尚说过了,”安一冉轻笑,“他们今天会弄些烤J,这边儿的烤J可是一绝!”

  那会儿刚说完,烤J不算R,这会儿紧接着就有烤J可以吃了。

  现在的烤J,可是正宗的木炭烤J。

  “嗯。”我一声转身往回走,“那我去给他们说一下。”

  “去吧。”他说,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我回到房间跟他们说晚上有烤J可以吃的时候,高子贺两眼放光。

  “我特别喜欢吃那种烤得外焦里嫩的J翅。”他淹了口唾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是真的有点儿饿了。”

  “我也挺饿了。”林梵说,他一直躺在床上睡觉呢,“我都不敢动了,害怕消耗更多的能量。”

  说的好像一直不给饭吃似的。

  “我们那边烤J的时候,会在上面撒一层胡椒粉。”黄戎接道,“那个胡椒粉味道很特别,撒上之后特别好吃。”

  现在还没有辣椒,唯一能提供辣口感的估计也就只有胡椒了;说的我特别想吃辣子J。

  我们四个人去餐厅那边,那边果然在烤J。

  他们正在处理食材,他们把内脏、头和P股都去掉,把处理好的食材放在荷叶;现在已经到了秋天,真不知道怎么从哪儿找到荷叶。

  我看到用来烤J的“炉子”是这样的。

  他们在地上撑起了一个直径很大的三脚架——就是把三根木头交叉在一起、绑成的那种;这样的三脚架,地上一共摆了十几个。

  三脚架的下面有一个薄薄的石板搭起来的小隔层,他们把荷叶上的J拿出来,放到这个小隔层上。

  他们在石板底下生起火,不一会儿,火就把石板烤的通红。

  感觉是这样烤的啊。

  那他们这个不能算“烤J”这明明是“腾J”啊!

  而且他们搭那个三脚架有什么用呢,感觉完全用不到似的。

  正在我纳闷,他们为什么要搭那个架子的时候,一个人走上前,他的手里有一个麻布做的小口袋,大概和钱袋一样大;那个袋子上还拴了一根绳子,那个绳子是双过来的。

  他把那个钱袋大小的袋子,挂在了三脚架上;由于的他给予了袋子初速度,袋子挂上去之后,像一个钟摆一样。

  这时候,我看到麻布口袋里洒落了一些东西,好像放着什么东西似的。

  那是些浅白色的东西,看起来应该是盐。

  谁想出来的这个办法,也太机智了吧?

  利用钟摆摆动,给这些J加一些佐料;如果自己弄的话,完全可能会不均匀。

  那些忙活的厨师们现在看到了我们几个,其中一个人,他对我们说,“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我低头行礼,转身往外走。

  “我们回去吗?”高子贺一怔,“眼看着再有两刻钟就能考好了。”

  两刻钟……那可是半个多小时啊。

  也就是说这些J得烤半个多小时?

  他不是说早就饿得前胸贴后了吗,怎么还有时间,这么耐心的等?

  我们几个人都退到了安全线之外,看到那几个厨师忙得团团转;他们把考好的烤J放这的荷叶上,原来荷叶只是充当盘子的一个功能。

  在天黑了之后,我们终于吃到了烤J;配菜照例是发面饼。

  不过,比起来香椿芽炒J蛋好得太多了;之前的陇西军营的时候,军营的厨师也吵过J蛋、JR,但是从来没有把JR烤着吃过。

  之所以陇西那边儿不这么料理JR,也许是因为这种东西吃的人太少众了吧?

  毕竟还是接受的只有穷苦的老百姓们。

  毕竟既然都不算是R类、只能算作家禽。

  谁说JR不是什么贵族食物,但是依然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别说人工圈养的家禽,就是野生的飞禽走兽,也都没能逃过的天朝吃货的步伐。

  吃是人生第一大要务。

  原谅我查了本假资料__,安西都护吕玄璟是正确哒__吕休景那个是在某瓣看到的,,,

  

  

第207章 经略之使

  大快朵颐、吃饱喝足以后,我们四个正准备溜的时候,得到了经略使回来的消息。

  碎叶城和陇西军营差不多,常年都有人巡逻;基本上属于“不夜城”。

  尽管现在差不多晚上八点了,院子里依然灯火通明。

  不知道为什么,安西都护府到夜里怎么会那么安静呢?

  没看到有人巡逻也没看到点灯,整个院子里漆黑漆黑的;是对那个夯土的墙太有自信了吗?

  那个墙看起来就不怎么结实啊,感觉下场场暴雨都能冲塌了;估计确实是这样,所以到后世,安西都护府只剩下了断壁残垣。

  难道说是他们都躲在暗处,故意让敌人来进攻?

  要么就是,整个安西都护府自带防盗系统,也许像嬴政同学的陵墓那样,只要进入某些地区区域就会触发机关。

  经略使看起来大概三十七八岁上,他大概有一米八的样子;加上“丸子头”,差不多有一米八五,站在安一冉旁边,到他耳朵中间的位置。

  他略黑——准确的说是黢黑,脸上有很多皱纹,他说话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眨眼睛。

  说实话,要是只眨一只眼睛还可以说的过去——虽然那样也很奇怪吧,但是两个眼睛一起眨,怎么看都感觉像做贼心虚啊!

  “你眼睛的毛病还没好呢?”安一冉看着经略使,说。

  “多少年的老毛病了,”他轻笑,说,“得亏姚神医的药,不然估计早就瞎了。”

  原来他的眼睛真的有毛病。

  说起来,他叫姚旭姚神医,看起来跟他不怎么熟,熟的人直接叫他祖睦。

  “肯定是你没好好用,祖睦的医术我信的过,基本上好好用的话,一个月下来,你的眼睛差不多就好了。”

  “嗯。”那个人应声,尴尬的笑,“其实我才用了半个月不到。”

  “所以啊,你才没有好。”安一冉说,拍拍那个人的肩膀,“眼睛可是一辈子的事儿,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嗯。”那个人轻笑。

  “吃了没?”安一冉问,“我也还没吃呢,咱俩一块儿吃点儿?”

  “那敢情好,你可是有不一样的酒啊!”那个人说,咋了下舌,“说实话,你那个酒味道确实很好。”

  安一冉还酿了酒?

  我愣了下,大叔真的很会玩啊。

  其实北魏贾思勰著的里就已经记载了详细酒的酿酒方法;这种酿酒工艺一直持续到近代,后世基本上只是改良了一些,并没有完全大规模的改动。

  他们现在所酿造的酒是没有经过过滤、蒸馏的浊酒;宋朝经过沉淀过滤之后得到了清酒,不过他们的是没有经过蒸馏的低度酒。

  现代白酒应该起源于元代。

  “你早说啊,我这次出来的急,没有带。”安一冉一怔,“说起来,你现在在吃药,不能喝酒。”

  “那等我好了之后,能不能带点给我?”经略使轻笑,“说实话,你的酒上瘾,喝完了总想再来一口。”

  “那必须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费时间酿这样的酒?”安一冉狡黠一笑,“当然是因为现在的酒度数太低了,喝起来没什么感觉;准确的说,现在的酒太甜了,完全不是酒应该有的味道。”

  我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心想,大叔你这样跟一个古代人说真的好吗?

  会不会把历史改变的太超前了?

  “这倒也是,虽然她们确实也能醉人,但是不如你酿的那种后劲儿足。”

  我真的不想看两个酒鬼互相交流喝酒的经验,于是戳了下黄戎,准备开溜。

  但是正好被安一冉看了个正着儿。

  “对了,我有个人要给你介绍一下。”他说,看向我,说,“就是那个。”

  “这位是?”那个经略使问。

  “老杜的儿子。”安一冉说,“梓楠之前收养的养子。”

  “哦~!”那个经略使意味深长的应声,“可是那个勇于抗击侵略者的杜展杜嗣业?”

  勇于抗击侵略者?

  我懵了,我咋不知道,我还干过这种事儿呢?

  “是啊,差点被对方夺了性命,现在脖子上一道疤呢。”安一冉说,他冲我招手,我不得已只能走了过去。

  纳尼?敢情把这个当做抗击侵略者的凭证?

  肯定是彭偃房说的,这大叔……还真会往我脸上贴金。

  “都护、都督。”我行礼,说;经略使一般兼任都督一职,叫都督总是没错的。

  “真是个勇敢的孩子。”经略使赞赏的看了我一眼,说,“可惜……杜丞相走的早……”

  杜楠还真的是丞相;她并没有反驳我,说明我蒙对了。

  “虎父无犬子,虽然梓楠是个文官,但是你看崇明、崇文,这俩孩子可是一个比一个出息。”安一冉说,“一个是归德将军,一个是副都护。”

  这倒是,杜煜当初救杜铃兰时的纵身一跃——看起来就武艺不凡;杜岘就更不用说了,二十四五岁就做到了副都护。

  “可以崇文这孩子走的早……”安一冉叹了口气,“不然他肯定比我有出息啊!”

  “是啊,那孩子真的是个有本事的。”经略使附和道。

  他们都不知道杜岘还活着的事?

  看起来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只有我、杜铃兰、谢燮和已经没了的萧赫。

  之前总想着想问一下,萧赫的儿子怎么样了;结果那三个月又是训练又是学兵法的。

  根本就没时间、也顾不上问——可能确实也是我不够用心;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他们家也不会卷进先天政变里了,毕竟已经和太平公主划清了界限。

  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躲开,现在他们下落不明,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天妒英才。”安一冉说,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英年早逝……”

  “唉。”经略使大叔叹了一口气,附和道。

  “不聊了,先吃饭。”安一冉说,“嗣业,你们先回去吧,今天天儿挺晚了,明天一早再安排你们。”

  “唯!”我们四个人应声,往我们住的院子里走。

  转身的时候,我松了口气。

  既然他们都不知道杜岘还活着的事儿,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并没有被逮到?

  只要没被逮到,我就多了一线能找到他们的希望。

  经略使出场了

  

  

第208章 不许上阵

  我们四个回去,玩了会儿“狼吃人”就睡了。

  自从姚訚学会了之后,他总爱拉着其他人玩;一来二去,整个军营的人都会了。

  自从得知了他们没了的消息,这还是我第一次玩儿——也是我玩的最心不在焉的一次。

  黄戎和高子贺玩的正起劲儿,我和林梵对视一眼,各自走到自己的软铺旁,睡觉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听到了号角声。

  我坐起来,揉揉眼。

  正常情况下,一般都是早上五点起床,起床之后是集训;结果现在还不到五点,就听到了号角声。

  难不成对方趁着月黑风高,搞偷袭?

  我抓紧袍子往外跑;穿着中衣睡觉就有这个好处,抓起衣服就能跑路。

  跑到院子里,刚好看见抓着外袍刚刚跑进院子里的安一冉;他上半身****着,下半身就是一条短裤。

  能看到他身上健硕的肌R,没想到居然他有八块儿腹肌。

  现在毕竟还是热天里,作为一个现代人,这么穿也无可厚非。

  “起来了。”他随口说。

  他把袍子抖起来,像穿风衣一样穿在身上;他和我们穿缺胯袍的方式不大一样,我们唱的时候都是先把脖子上的扣子扣住,然后再系上腰部的系带,最后才把皮带束上。

  以前萧赫嫌麻烦,腰带从来都不束;他上来都是把腰上的带子系上,就这么松松垮垮的。

  没办法,架不住他身材高大,这么穿在身上看起来“随意”比“邋遢”要多一些。

  我现在想起萧赫,居然觉得他很帅,人格很高大;也许真的是这样,记忆里的东西都是被美化过的。

  安一冉已经束好了腰带,他一只手把洒落的头发拢起来,他的头发不算长,也就在肩膀的位置。

  忽然好想问他,男生天天梳这样的发髻是不是不大方便啊?

  但是看他娴熟的样子,好像他还蛮喜欢这个造型的。

  他把胳膊上系着的束发带扯下来,结果居然没扯下来;他发带的居然是大红色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个颜色,一般情况下,发带都是要和衣服配套的。

  当初,谢燮送我俩的路上,束的是蓝色的发带。

  军营这边儿,大家统一穿军装,用的是发带都是亚麻色的;准确的说,这种发带就是从制作缺胯袍的布上撕下来的。

  两边为了防止脱线,还用火烤过。

  安一冉是这么把束发带系在胳膊上的。

  他把发带的两段从发带对折的地方穿了过去;之前我和萧赫、李植第一次去绝情谷的时候,栓挂钩的绳子就是这样系的。

  这种绳结特别方便系,也很结实。

  “我帮你吧。”我说,走过去把绳子解下来,伸手准备递给他。

  “要不你帮我系吧!”安一冉轻笑,“说实话,我一直很想看女生的丸子头是怎么扎的。”

  “……”我把手缩回来,“就说我已经不是女生了,现在和你一样,是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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