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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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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虚实幻境
能不能放过脖子?
杜展的脖子已经很脆弱了啊喂。
我想往后躲,结果没成想,我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一片万丈深渊,只感觉身后一空,“咕噜”一声就滚了下去。
我吓得“嗷”的一声,坐了起来。
居然是场梦。
后脊梁一阵发凉,我摸了摸额头,上面出了一排细密的汗;周围的人,不知道怎么都不见了。
我正纳闷呢,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裹起衣服爬起来,刚推开门,发现外面浓烟滚滚。
不带这样的吧,居然真的着火了?
感慨间,两个人从我面前跑了过去,他们手里拎着了两个水桶。
我环顾四周,从旁边看到很多水桶。
我赶忙跑过去拎起一个水桶,跟在那两个人身后。
我这是我才发现,“集体宿舍”的居然旁边就有一排水井。
我怎么不记得这边有一排水井呢。
好多人在那边打水,离我最近的一个水井居然没有人打,我赶忙打了一桶水。
拖着水桶赶紧往回跑,那个火居然没怎么动似的、还是刚刚那个样子。
我赶忙把水浇上去,没想到火居然越浇越旺。
不可能啊,正常的话火碰到水肯定会灭的。
我不相信地把整桶水都倒了过去,果越浇越旺,我看到自己的桶里,没想到里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黑色的液体。
我凑近嗅了嗅,有种类似于臭鸡蛋的味道——居然是石油。
怪不得会烧越旺呢!
我吓的把桶都扔了,刚准备回去再找个桶打水。
一回头居然看到了高渐。
我懵了,他怎么又出现了?
和我刚刚梦到的不一样,这次的他是一副黄种人的面孔。
他看起来大概跟萧赫他们差不多高,但是要纤瘦的多。
他穿着一件圆领袍,墨绿色袍子的正中间绣了一只丹顶鹤。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月光下居然闪着深绿色的光。
说是发光也不太准确,那种光类似于在阳光照耀下、深绿色的叶子反射的那种。
我抬起头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这时候才看清,他居然是一头银色长发。
长长的头发被挽成髻,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他的眼睛也不是传说中的血红色,而且一种类似于蓝宝石的深蓝色。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厉地盯着我。
我回看着他,什么都没有说。
“你是晏然?”他忽然说。
我忽的就蒙了。
我是晏然这件事儿,除了我自己和杜铃兰应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啊,杜展倒是知道,可是他这也没有出现过,我觉得他多半是真的走了。
“是。”我又不打算逃避,既然他都已经知道了,再装大瓣蒜儿也没什么意思。
“哦。”他只是不痛不痒地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你是高渐?”看到他没有说话,我说。
“嗯。”他应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种我们俩早就认识,老友重聚的感觉。
“我们之前认识?”我试探地说。
“你觉得呢?”他没有回答,反问。
看这意思,应该是认识啊!
“嗯。”我点头,“我觉得应该认识。”
“那就认识吧。”他说,走到旁边的台子上坐了下来;眼神空洞地看着远处。
这算什么回答,会不会聊天儿啊!
“既然认识,那你不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吧?”我说,也走过了来,坐到他对面的台子上。
“你说。”他说,眼睛依然盯着远处,完全没有在听的意思。
“你是外星人吗?”
“外星人?”他反问,“外星人是什么?”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因为我已经在心里认为他就是个外星人了。
但是看他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外星人就是在我们生活的地球之外的、其他星球的人。”我说,尝试着解释了一下。
“地球,”他说,声音居然有点激动,“我们生活的这个地方叫地球?”
废话,不知道地球叫什么,难道叫土球吗?
“是啊……我们生活的这个地方叫地球。”我说,“其实并不是‘天圆地方’,我们居住的这个地方是一个球体。”
“又叫星球?”他说,看到我一脸惊讶,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不是吗?我刚刚看你说外星人是住在其他星球的人。那么我们所居住的地球也是星球吧。”
“嗯,”我说。
我只是有点惊讶。
对于古代人来说,跟他们解释地球是个星球之类的事情,肯定会被当成神经病抓走的吧?
“对于其他人星球的人来说,我们也是外星人?”他忽然说。
这话没毛病。
“嗯,确实是这样。”我说。
这么看来,他好像只是个普通的古代人似的。
但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都不是古代应该有的;说起来,也许是我对号入座了。
那个日炽石搞不好是他碰巧发现的。
而阿修罗、夕颜、紫薯它们,原本就长在那些奇怪的角落。
至于那种嗜血的玻璃,鬼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那人造皮倒是他自己发明的。
“那个人造皮是什么?”我问。
“人造皮?”他回想,“你是说那种树皮?”
“那是种树皮?”我不敢相信,感觉那是某种动物的皮似的。
“嗯。”他说,“那是陇山上一种名为“百越长(zhǎng)”的树,它的树表面上都是尖刺,尖刺上还带有剧毒。”
“但是它是一种特别好的防水材料,”他石头,“百越长木即使沉在深潭,也可以保证千年不腐;树皮也是很好的防水材料,把它坚硬的表皮去掉,把下面那层皮扒下来,就是这种人造皮。”
真假,还有这么神奇的树?!
但是水的腐蚀性那么强,怎么可能呢。
“可是……”我刚要问,忽然被浓烟呛得直咳嗽。
我是那种一旦咳嗽,不咳嗽得流眼泪就不会停下来的人。
等我咳嗽完,抬起头他就已经不见了。
浓烟越来越浓,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一片空地上。
忽然身子一摇,紧接着又坠了下去。
我猛地惊醒。
居然还是梦。
我怎么会梦到高渐呢?我叹了口气。
这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来人啊,粮仓着起来了!”
我忙拧了自己一把,好疼。
这次是真的着火了!
第114章 城门失火(推荐加更)
所有人都被叫喊声吵醒了。
他们都在慌忙穿衣服,场面十分混乱。
来到这边之后,我一直不习惯裸着上身睡,所以一直都是穿着中衣;他们还在穿衣服的时候,我已经扯过袍子,开始往外走了。
姚訚紧跟着也出来了。
房间外面更混乱,院子里满是来回穿行的人群,他们有的拿着水桶,有的拿着枯树枝。
火是从哨塔那边着起来的,要命的是,哨塔正好在风口上;风一吹,火苗仿佛得到了鼓舞似的,着的更欢实了。
原本灰蒙蒙一片的天,在火的映照下,仿佛也燃烧了起来似的。
“大家不要慌!”刘翊也出来了,他的袍子刚刚穿上,还在系皮带,“新入伍的新人们全部去打水,老人们负责去救火!”
“唯!”“唯——!”
……
参差不齐地响应声响彻云霄。
“好了,大家快去吧!”他说,然后冲身侧那些看起来像是军官的人说,“咱们去搬沙袋,先控制住场面,不能再往里面扩散了。”
“唯!”
一阵整齐的应和声。
所有人各司其职。
“走吧,嗣业!”姚訚说。
“嗯?好!”我回神,跟在他身后。
走到放置粮草的位置,我看到了上次春涝时盛放雨水的大缸。
大缸显然没有上一次的多,应该有很多的水蒸发掉了,为了节省空间,半满的缸里的水互相凑成了整缸的;空出了的缸应该都被收了起来。
我看到姚訚没有动旁边的板车,直接把水缸环抱了起来。
“你不用拖车吗?”
“不用,那个太慢了,还会撒出来。”姚訚抱的水缸,像螃蟹一样横着走,“这样快些。”
我不知道他说的“这样快些”,说的搬水缸还是横着走。
时间紧迫,我也顾不上问。
我照着他的样子,也抱起来一个缸;本来以为装满水的这种大水缸得有一二百斤沉,没想到比我想象的要都要轻多了;就跟我前世时,抱饮水机的桶似的。
可是看姚訚的状态,好像也挺沉的。
走了差不多有三分之二的路程的时候。
“嗣业……你如此轻松?”姚訚看到我一路小跑,有点惊讶的说。
其实我也算不上是一路小跑。
只是相对于姚訚要轻松一点儿,这孩子到后期基本上不能说是“走”,得说是“挪”了。
“还好吧。”我说,其实我也不敢相信,我居然可以负重走这么远。
其他人已经有到的了,不过他们用的是木桶。
那才能放多点水啊?
一个木桶也就能放个十斤二十斤的水。
这么大的火,根本没什么用。
“嗣业!”刘翊看到我和姚訚,忙走了过来,把缸接了过去;立刻有两个人迎过来。他们手里拿着木桶,开始往起火点儿上面浇水。
浇到火上面的水紧接着化成了滚滚浓烟。
“我再去搬一缸!”我说,立刻转身往回跑。
“我也去!”姚訚忙说。
“你别去了,歇会儿吧。”我说,“你在这边帮忙救火。”
“好吧。”姚訚还想再说点儿什么,但什么都没说;估计是真的有点累了。
我往回跑,和很多拿着水桶的人擦肩而过。
火势太猛,尽管已经隔绝了周围的可燃物。
可是风却劲了起来,被吹走的小火苗打在了周围的人造皮帐篷上。
众人又赶忙去救那边儿的火。
所有人都忙着救火,完全忽略了警戒——我们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这件事情。
我跑到了粮草的位置,又抱起一个缸,横着跑了回去。
来回又跑了两趟,总算是把火扑灭了。
“怎么会起火呢?”姚訚的大爷不知道什么到了我身边。
“对啊,”刘翊说,“这才刚下过雨,地上湿潮,怎么可能会失火呢?”
原来唐朝并不忌讳“火”这个字啊?
对哈,最开始杜岘“死”了的时候,他们说的也是火化。
“该不是有人故意纵火吧?”刘翊旁边一个看起来挺大众脸的人说。
那个人的眼睛小小的,单眼皮,如果不仔细看,甚至会怀疑他的眼睛是闭着的;头发也有些发黄,看起来营养不良似的;他也不高,一米七最多。
总之是那种特别不起眼的人。
他身高不够,若是有一米八往上的话,我可能都要怀疑他是当初那个想要偷梁换柱的“大众脸”了。
“启禀都尉!”哨兵走了过来,我看看这个哨兵;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很陌生。
明明从最开始见到他之后就经常见他来着——刚刚那会儿回来的时候还见过他来着。
“失火原因找到了。”他说,声音倒是熟悉的样子,“由于风太急,哨塔的某个灯笼的灯罩被吹皱了,油灯在那边烧了个窟窿,火苗就是从那里掉出来的。”
他说,把手上的灯笼拿了起来。
那个灯笼两侧有个对称的窟窿,怎么看都像是被故意烧出来的。
“这个灯笼……”刘翊拿过灯笼,仔细观察了一下,“不是我们的。”
厉害了,我的哥。
这都能看出来?
麻布不都长得差不多吗?
那个哨兵一怔,“不是?”
“嗯,”刘翊笃定地说,“我们的灯笼和缺胯袍是一样的材质,都是斜纹织的布;这个灯笼只是平纹织的。这不是我们的灯笼。”
“说起来,这么大的窟窿,你们都没看见吗?”姚訚的大爷接话道。
他一怔,我盯着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后,他也回盯着我。
这时候,一个哨兵打扮的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他浑身是血,脖子上还在往外渗着血迹;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好像刚刚跟别人打过架。
他刚跑到刘翊面前,结果一下子跌了下去刘翊忙蹲下身子搀扶他。
他抬起头,居然和刚刚拿灯笼的人是一模一样的面孔。
“抓住……”我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人已经到了我面前。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直接把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本来以为他要用我威胁刘翊,结果他直接冲我脖子上来了一刀。
霎那间,血如水柱。
我的头一懵、两眼一抹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倒下去的一瞬间,我看到旁边的刘翊和姚訚等人身上溅了一身血。
第115章 祸及池鱼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现世的房间里。
原来死了之后真的还可以再回来啊?
我高兴的在床上蹦来蹦去,结果一下子踩到了床垫的边儿,被弹簧“踢”下了床,跌在了地上。
我在地上坐着,半天没起来:并不是因为摔得太疼了,而是我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我当时是被炸死的……有没有全尸都还不一定呢;而且,就算我能回来也不会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啊。
我已经搬出去住了。
跟老妈吵了一架之后,索性搬了出去。
我自己租了个仓库,在仓库里支了张懒人沙发床。
白天的时候就窝在上面,夜晚的时候就躺在上面。
好像是有点儿心酸哈。
其实确实是挺心酸的。
那个时候,我一个人根本不敢闲下来。
世界上只有三种人,男生、女生和巨蟹座。
作为不群居就会自艾自怜的巨蟹座,只要闲下来就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无力感。
所以,那个时候,我总是用各种事情麻痹自己。
刚开始创业,是挺穷的;那个时候是真穷,穷到租完房子、把所有的东西置办好后,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十块钱。
花了七块五买了包五连包的方便面,就靠着这五包方便面,我撑过了第一个星期;如果不是第二个星期东西卖出去了,也许我只能去收容所了。
我使劲拧了自己胳膊一下,不疼。
这果然不是真的。
我就说么,怎么可能还能回的去?
我叹了口气,其实被炸死也是自己作的。
说实话,要不是我贪小便宜也不会被炸死。
那天去清迈,为了省三百来块钱、买的特价机票;折腾了一圈、到了清迈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
为了省住宿费,我就在大厅里窝了一宿;我是那种睡不好就特别容易犯迷糊的人,所以,到了爆炸源跟前儿才看到。
我叹了口气,环顾四周。
发现这是我小时候的房间,因为墙上贴着小时候特别喜欢的灌篮高手的海报;那是一张湘北的全家福,后来看到过很多类似的,但是跟那张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我上中学的时候,把它拿了下来,隐约记得是收起来了,但是忘记收到了哪里。
结果就再也找不到了。
也就是说,我现在在我的“梦里”?
“对啊,你就是在你的梦里。”脑海里忽然出来一个女声。
那是一个我完全没听过的声音,听起来是小孩子的声音;我对声音挺敏感的,基本上听过一次就会有印象。
“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她反问,然后“咯咯”笑了起来,“我知道在你的脑海里,当然就是你啊!”
“你是我?”我不敢相信。
“对啊,我是十年前的你。”她说,“其实也不对,应该说是十年前死去的你。”
“越说越离谱了。”我撇撇嘴,“十年前死去的我?那我要是十年就死了,怎么可能还会站在这里啊!”
“可你十年前确实是死了。”她说,“难道听不出来吗?现在的声音和我完全不一样。”
“和你不一样就能证明我死了吗?”我反驳,“和你不一样反而证明死去的那个不是我,而是你。”
“你的意思是……”她说,一时语塞。
“我是说,生命是有每一天构成的,每一天结束的时候——就是你睡着的那一刻,那一天的自己也就死去了;第二天确实会醒来,但是那是第二天的自己,前一天的自己确实是已经死了。”
“每一天结束的时候,每个人的那一天就结束了,你说十年前的我确实死了。”我接着说,“没错,十年前的我确实死了。”
“……”我听见她冷“哼”了一声。
估计是被我绕晕了。
“我不跟讨论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你真的死了!”她说。
“嗯。”我敷衍地应声。
“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她气得不行,说,“十年前,我出了车祸,当时送到医院的时候就不行了。”
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
那天放学回家的路上,一个忽然从小巷里窜出来的机动车一下子把刚刚从斑马线走过来的我撞飞了。
当时南北方向是红灯,他肇事逃逸;送去医院时,我妈说我当时都已经没心跳了、医院则下了病危,但是第二天一早,又神奇地活了过来。
当然这一切我没有印象,被撞了那么一下之后,我失去了之前的记忆;不然我也不能想不起来、当时把灌篮高手的海报收到哪里去了。
“嗯,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说,“那又能证明什么呢?”
“因为你并不是失忆,而是死了啊。”她说,“我就是十年前死去的晏然;而你,其实是一缕来自唐朝的冤魂。”
“越说越离谱了,失忆的人都多了去了,他们还都死了吗?”
“对啊,他们都死了。”她说,“一个人的生命,就是以记忆的形式来储存的;一个人的记忆都丧失了,这就是证明生命结束了。”
“举个例子,”她说,“游戏帐号清零了,这个游戏里的人物是不是就废了?”
虽然她满嘴跑火车,但她这个比喻,我不得不说确实很贴切。
“所以,你真的死了。”她也许是看见我动摇了,她接着说。
“好吧,就算我已经死了,那又怎样,我不是又死了一次吗?”我说,“游戏帐号被清理了之后,再清理也就是那样了。”
“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是不死之身。”她说。
剧情反转太快,就像龙卷风——我直接被她说懵了。
“啊?”
“就是,你死不了啊?”
“所以……呢?”她就是专门来跟我说这个的吗?
听起来好像很牛掰的样子,但是有什么卵用呢?
“所以,你无论死多少次,都会再活过来的。”她说,“好啦,话我说完啦,我走了!”
“诶——”我忙喊她,可是那个声音真的消失了。
话别说一半啊喂!
我无奈扶额,最讨厌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
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觉得脖子好疼。
我伸手摸了摸发现它正在往外淌血。
我忽然想起来,我被那个神秘人人刺了一匕首来着。
她刚刚说,我是不死之身。
那我还能醒过来咯?
如果要真的能醒过来的话,那也算是上帝给我开了金手指吧;怎么样都不会死,想想都感觉好爽!
我猛地给了自己胳膊一下,想什么呢,能不能醒过来再说吧?
话说,怎么样才能醒过来了啊?
难道要默念“醒过来”吗?
“上帝啊,如果我真的有金手指的话,那就让我醒过来吧!”我仰天长啸。
忽然,脑子一懵,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116章 巫蛊之术
我睁开眼,发现我的周围围了好几个人。
脖子还是很痛,我要刚伸手摸一下,结果手就被打开了。
这时候我才看到,姚訚的大爷正在往我脖子上涂一种草绿色的粘稠状的东西。
“嗣业你醒了?”刘翊说,他就站在通铺的旁边。
“佐翊兄……”我的声音很沙哑,我刚叫了下他的名字就说不出话来了。
“你现在伤势太重,不要说太多话,先躺下。”姚訚的大爷说,“幸亏阿訚和你离得近,赶忙帮你把血止住了。不然,就这一下子,不是神仙都救不了你。”
是他大爷救了我啊。
我就说么,那妹子肯定是坑我的,我这么点儿背的人,上帝要是真看到我的话,我就不至于这么惨;还帮我开金手指……还不死之身咧。
说起来,有没有上帝还另说。
“多谢姚……”刚说完这三个字,嗓子彻底发不出声音来了。
“都跟你说了,你刚受了重伤。”姚訚的大爷叹了口气,“不能说太多的话,我等下给你开点药调理一下。这段时间你就躺在床上不要乱动,尽量不要说话,也不要吃些硬的食物。”
我刚要张口,看到他瞪我,赶忙改成了点头。
“好了,我要去看其他人,阿訚你好好监督他,他要把自己玩死了我可不给治了!”姚訚的大爷对姚訚说,紧接着又对刘翊说,“佐翊,你也该休息了,折腾了一宿,连眼都没合呢。”
“嗯。”刘翊说,“我这就去休息。”
这么看来,姚訚的大爷和刘翊也挺熟的,不然不能直接称呼小字。
姚訚的大爷拎起他的小木箱,准备往外走;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门,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一个穿着戎装的人走了进来,他冲刘翊行礼,说:“都尉,彭将军到了。”
“哦,好的,我这就过去。”刘翊说,看到姚訚大爷瞬间拉下了脸,忙走过去讨好的说,“姚世伯,我去迎接完我家将军就去休息。”
“好吧。”姚訚的大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刘翊紧接着也跟了出去,屋里就剩下了我和姚訚。
“呃……”我不敢使劲说话,只好唔咽着。
“你想要什么?”姚訚走到矮桌旁,之前那个矮桌已经被我拍碎了,这个应该是新换的,“你想喝水,还是想吃点儿什么东西?这个粥是刚刚熬好的。”
我压根儿不关心粥好吗?
我只是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抓到了没?
我只好坐直身子,又躺下去;我的意思是我被撂倒了。
但姚訚显然不是这么理解的,他走过来,说:“你不想吃东西,想起来?”
“……”我摇摇头,用力过猛,脖子有些疼。
我忽然反应过来,我用手指指脖子。
“你是想问我,砍你脖子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我赶忙点头,点头也不敢使劲,生怕扯到那个的地方。
“抱歉,没抓住他。”姚訚说,“他把你丢下之后就跑了,那时候你的脖子不停的流血。虽然我赶快帮你止住了血,但是我却没办法帮你处理伤口。我阿爷说,要赶紧救治你,就任凭他跑了。”
医者父母心,虽然他大爷是为了我好,但是那个人跑了……我还是有点儿……
“那个人身手矫健,肯定是有备而来,”他说,“我阿爷游历过很多地方,他说,那个神秘人应该是来自洱海那边儿的六诏国的人。”
六诏?那不就是云南吗?
“传闻,他们擅长巫蛊之术。”姚訚说,“巫蛊之术特别邪性,可以杀人无形;他们擅长用弯刀,一击毙命。”
又是一个被封建迷信荼毒的孩子。我叹了口气。
虽然说那些东西确实不能用科学理解,但也没有说那么邪乎。
古代医疗水平低下,于是,古代人就把不能治愈的疾病成因,归结于一些不能用科学理解的东西。
比如,中原地区把一些不能治疗的精神疾病归结于“鬼上身”,鬼就是我们所制造出来的、背黑锅的东西。
苗疆那一块背黑锅的自然就是蛊了;虽然,湘西(也属于苗疆)那块儿确实很邪门儿。
“他们还可以换脸、换头,啊,还有易容!”看我一脸不相信,姚訚接着说,“我阿爷就曾亲眼见过!”
矮油,这牛皮就吹大了。
我觉得我来到这里之前,全球第一例换头手术刚刚完成;至于成不成功还要看后期的排异反应。
“真的,千真万确!”姚訚说,“那个人到现在还活着呢,就在我家那边儿。”
我眨了眨眼,“真的。”姚訚又重复了一遍。
那要是真的的话,那古代人也太牛掰了。
一千三百多年前就可以在没有任何医疗措施的情况下直接进行换头手术。
怎么想都不可能啊?那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呢,现代医学、科学不全都被推翻了?
“别的不说,那个人易容你不是看见了吗?”姚訚说,“那个神秘人用了哨兵的脸。”
说起来,确实是这样,那个人居然和那个哨兵长得一模一样。
“这就是易容啊!”姚訚说,“换脸需要的时间要更长一点,据说需要先把人的脸扒下来;再用一种奇特的药水浸泡,这样就可以把别人的脸换到自己的脸上了。”
我翻了个白眼,那不就成二皮脸了?
“易容相对就要省事儿多了。”姚訚还在自顾自的说,“只需要先用一种他们提前处理过的猪皮、在想要易容脸上摁出一个雏形就行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也太low了点儿。
电视剧小说里的也有很多提到过易容,但不都用的是人皮吗,怎么到这儿用的是猪皮?
虽然说人皮也不靠谱,但是用猪皮就太过分了;猪皮多厚啊,它也不能贴得很紧实不是?
“你别不信啊,虽然猪皮确实很厚,但是他们提前处理过之后会变得薄如蝉翼。”他仿佛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说,“传说处理完的那种皮的贴在脸上完全看不出来,但就是只能用一次。用完了之后,只要从脸上揭了下来,就不能再用了。”
这么神奇?
“就这么神奇。”姚訚笃定地说,仿佛他亲眼见过一样。
第117章 谢燮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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