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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铁骑纵横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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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云想着李生一生儒学气息,一路结伴同行,虽没有交情,但是为人处世之道,如今自己要走了,好歹自己也要前去告辞一下。
项云轻声慢步的靠近营帐,害怕唐突打扰了他们二人的谈话,待到营帐门帘时,项云完全听见了里面的谈话。
“先生,我们真要跟随这项云去厚丘?”小童问道。
“童儿,为师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你大可放心,如果你不愿和我同行,我们师徒二人便就此分别吧!为师心意已定,你就不要在劝我了。”李生生硬的回道。
“可是师傅,我观这项云兵弱将寡,极无地盘也无官权,何以能成就大事。”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童儿你应该相信为师的手段,我不想就此等死老去,实不相瞒,此次掩天卜卦,为师已经自损十年命脉,我的时日真的不多了。”
“师傅,尽然你打定主意跟随项云,徒儿自当伺候左右,师傅的本事天下无双,就连太师也是师傅一手辅佐上去的。就看那项云识不识好歹,不要辜负了师傅的一片苦心。”
……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探讨着。
帐外项云的内心如巨浪一般,七上八下,右手僵硬在空中,久久没有去揭开帐篷的门帘。
“请先生救我!”项云突然揭开帐帘半跪在地诚恳的道。
李生和小童惊吓一番,还倒是谁,见项云拜跪在地,李生忙亲自去搀扶。
项云眉目凝重,坚定的道:“如先生不弃,哦项云愿拜先生为师,早晚聆听先生的教诲。还望先生不要推迟,弟子项云诚心拜叩。”说完,项云完全不顾李生的搀扶,单膝长跪,重重的叩谢在地。
李生迟疑不定的看着项云,心中亦是五味杂陈,万万没想到他和项云会是这般交深,可终归满足了自己的心意,并且项云自始至终表现出来的诚意让李生大为感受,郑重其事的道:“项将军请起,我李生不过一草芥布衣罢了,当不得如此大礼,如果将军不嫌弃在下无能,在下甘愿为将军出谋划策。”
项云心头一喜,看来这李生是真心想要帮助自己,自己怎可怠慢了礼数。
“先生在上,请受弟子一拜。”项云又重重的行了一礼。
这一次李生没有去搀扶,只是稍稍错位了一下,待礼成之后,才扶起项云道:“得蒙将军爱戴,我李生三生有幸,来来,小童,还不快拜见项将军。”
小童知趣的对着项云行了跪拜之礼,意犹未尽的道了一句:希望将军不要辜负了师傅的苦心。
项云郑重其事的道:“我项云对天发誓,不管先生以前如何,今后只有先生不离我一日,我便舍命护他一生。”
李生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笑称道:“看来将军早知我二人的真实身份。”
项云亦微笑的回道:“冥冥之中,一切都早已注定,我项云幸得老天眷顾,得遇先生真是万幸。”项云可不敢说是自己帐外偷听知道的,这墙角小人,可能世间没有几个人愿意接纳。
李生缓缓道:“想我李儒此生,经历了大风大浪,功名利禄、荣华富贵早已经看的清淡了,本想后半生偷得闲暇,光宗耀祖安享晚年,可董卓一步错,步步错,将我一身的心血毁于一旦,我心中终究不甘呀!这才偷梁换柱,逃出了长安。”
项云心中大喜,看来自己果真没有猜错,这李生就是李儒,在细细回想一下三国记载,诸侯并起,李儒一人独抗十八路联军何等的智慧超群,后汉第一鬼谋,也堪称后汉第一毒谋。毒少帝杀皇后,满朝文武俱都色变。
项云非大善之人,也非大恶之人,知人善用这是一个决策者的明智,任何人都有独特的一面,况且即使李儒不毒杀少帝,这后汉早晚也必将分裂。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请先生助我。”项云中肯的请求道。
李生叹为观止,大叫一声好,“好一个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将军语出惊人,不愧为将帅之人,我如今都四十二了,能留存的时日已经不多了,不过,在下还是敢保证,在有生之年一定让将军成功立足中原大地。”
项云闻听之后,亦是大为折服,再三拜谢李生。
李生平和的道:“将军,此间再无李儒此人,便只有李生李易阳,我前身沾染了太多血债,树立了诸多敌手,只怕将军以后多少会受牵连。”
项云朗声答道:“得蒙先生厚爱,终是刀山火海我项云也不退缩半分,如今我军中还需出谋划策的智谋者,还需先生鼎力相助。”
李生爽朗的回道:“恭请不如从命,请将军尽管放心,但有我李生还在一日,便不会让将军四面楚歌。”
项云欣慰的道:“我有一军名楚军,如今屯集在厚丘,军中亦有我大哥高顺留下的七百陷阵精兵,还有一员猛将周仓,初为黄巾贼寇,被我招降。如今共有两千多人,良莠不齐,原温侯帐下的并州狼骑和我初练的骑兵俱都惨死在这场战争中,还望先生教诲。”
“另学生今年也满二十五岁,战乱之中走散了家人,已到立字之岁,还望先生给弟子赐字。”项云诚恳的道。
李生心中暖流四散,这项云太上教了,为人处事圆润亲善,但又不做作,并且十分敬重自己,这取字古人都看的很重要,非德高望重父母长辈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李生欣慰的询问道:“将军志向所在?”
项云暗叹:这有学识的人就是不一样,一言一行都透着层层玄机。初到李儒好感,项云可不敢马虎,细滤之下回道:“我听闻北方漠北之地,异族时常兵寇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将我汉人称为双脚羊,此等蛮夷乃我生平最恨之人,愿提三尺剑,血染边城望洛阳。”
“好,将军志向令在下折服,不如就取字平北,项云项平北,将军意下如何?”李生开口道。
“弟子谢先生赐字。”项云也大为满意,“平北”简单粗暴,正合项云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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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穷途末路
项云激动不已的压住心中的喜悦,李儒真正的三国牛人,不管他的计谋是多么毒辣,为人是多么的阴险,但这些恶行都不能遮掩他的智慧光芒,他开启了三国谋士的主导地位。
如今项云一穷二白,能得蒙李儒的看重,他是发自内腹的欣喜。项云也不明白为何李儒会这般认可自己,但想想牛人都有牛脾气,项云也难得追究其中缘由,自得其乐。
“先生,此次前来郯城,学生只想暗中打听谁给车胄泄密,害我白白折损了两百骑兵。经过昨夜遇刺,学生大概已经能猜测到是何人,只是苦于自己如今实力弱小,并且这郯城之内,势力复杂,不好下手。因此只好先忍辱偷生,待日后在报仇雪恨。我们离开厚丘也已经快满十日了,最近眼皮不停的跳,预感有不祥的事将要发生一般。”项云开口道。
李生惊道:“将军遇刺了,可知是何人所为。”
“估计是昌豨的弟弟昌文指使,他在厅堂之中就对我恶语相加,昌豨邀请诸将庆功宴席,唯独昌文没去,我刚出府门便被人追杀,他一定脱不了干系。”项云回道。
“如真如将军所言,这郯城我们真不便久待,应当尽早出城,以免徒增麻烦,将军可命士卒收拾行装,天亮便走,越快越好。”李生眉头一皱道。
“学生以命弟兄们提前准备好了,只待天亮便和昌豨告辞,还望先生也尽早收拾一下。”项云为难的道。
李生不由的点了点头,道:“不待天大亮,我们这便出城,你可向刘义主薄讨要文书,以便出城,另外写下书信,权当辞别。”
“好,一切听先生指使,我这边派人去请刘义。”项云告辞了一声,先行出营而去。
“先生,我们的东西都带上嘛?”小童询问道。
李生回顾了一下四周,叹道:“可惜时日太短,不然一定能找到。算了,全部捣毁,我们走。”
刘义再三挽留,项云只是不从,并疼述说自己被贼人刺伤,不敢停留半分,让刘义给昌豨带书信回去。
刘义劝留不住,只好亲自护送项云等人出了城门,这才回郡衙向昌豨禀明实情。
项云浑身伤痛不便骑马,便和李生坐着马车赶路,两百多人一路向厚丘方向急驶而行,团团将马车护卫在中间。
“吾得先生胜过千军万马,看来这郯城没有白来,这浑身伤痛没有白受。”项云打趣的笑道。
李生亦回笑了一声,道:“将军差点连命都丢了,还这般雅兴,真是令人折服。”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谈古论今,相谈甚欢。
一连赶了一日的路程,离厚丘越来越近了,项云放慢了步伐,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厚丘城墙之上,陈霸王猛无力的瘫坐在地,一连两日,广陵兵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死命攻城,即使死亡上千人任久没有退却。协助守城的一千多新兵死亡大半,只剩下三四百人,就连陷阵营铁打的士卒也累的直不起腰来,再消半日,厚丘城必将城破。
“兄弟,看来我们是撑不到周副将回援的时期了,也不知道将军再哪里了?”陈霸心事重重的问道。
“再坚持一下,我估计周副将已经回来了,只是在等待出击的最好时机。”王猛喘着粗气回道。
城外广陵兵大营中,陈述怒火冲天的对着左右而立的将领一顿臭骂,怒声呵斥道:“一群蠢货,连一个小小的县城都攻不下来,留你们何用。来人,把今日攻城不利的王统领拖下去,重杖三十,明日如在攻不下厚丘城,一律全部从严处理。”
早有亲兵得令进帐,完全不顾王统领的低声哀求,倒拖着拉出了营帐,随即听见帐外响起了嚎啕的痛喊声,听的帐内诸将内心发麻,不由自主的心头一凉。
“一群没用的东西,都滚出去,好好想想明日怎么攻城,明日再攻不下厚丘,这就是下场。”陈述大声吼道。
一众武将逃离般告退而去,谁也不敢这个时候触碰陈述的逆鳞。
陈述见四下再无一人,颓废的瘫坐摔倒在地,哀怨道:“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不甘心,广陵郡是我的,我的,不是陈登那个书儒的。”
就在大军围困厚丘的第二天,广陵郡便送来紧急军报,言道:广陵郡县内有一股神秘势力暗中捣鬼,勾结世家商贾,罢市停运所有一切正常贸易,闹得人心惶惶,更有人言传,说陈登已经亲自领兵来清剿广陵叛乱。
就在陈述迟疑不定之时,今天广陵郡县又送来一封紧急军报,言道:广陵郡县于昨日被陈登带兵攻陷,各县纷纷投降,广陵全郡沦陷,就连自己的老父和妻儿都被陈登关押起来。
陈述大为伤痛,到手的太守梦一个月都没有就被陈登破灭,悲痛欲绝之下将一切的缘由全部怪罪在项云的身上,他此时已经打定主意,就是鱼死网破也要将厚丘攻破,断了项云的根基,同时也给自己留下一线生机。
可这厚丘好似铜墙铁壁一般,死伤近两千人还没有攻下,就连陈述都开始怀疑项云有没有离开厚丘城,厚丘城中一定暗藏着大量兵马。可此时容不得他退缩,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诸如利城等县,早已经元气大伤,根本养不起军队,只有攻下厚丘,才有活命的机会。
厚丘城西北方向五十里处,项云眉目越跳越快,心中忧心忡忡,焦虑不安的问道:“先生,你可对奇门遁甲掩卦精通,我这眉目跳的厉害,不知是吉是凶。”
李生缓和的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观人识相卜卦算运,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世间也确有其道,可精通者寥寥无几,如今这天下之中,襄阳庞德公,汝南许邵许靖都精通,在下也略知一二,可如果一个人大运集成之后,他人是再也窥探不了的,我先前为将军卜了一卦,将军绝非凡人,但一路福祸相依,虽处处凶险,但总能逢凶化吉。所以请将军稍安勿躁,一切静观其变。”
第66章 死亡边缘
“周将军,弟兄们已经准备好了,只待一声令下。”
周仓隐秘在芦草丛中,目视着火光通明的敌军大帐,沉声道:“告诉弟兄们,进营之后不可久战,只管放火烧营,待火起立刻撤退。”
传令兵四下通传了一番,又回来复命。
“弟兄们,冲呀!”周仓手持大刀率先出击。
从杂草丛中突然奔出上千士卒,个个手持利器,大声呐喊着杀向广陵兵大营。
周仓力劈华山挑开营寨前的木栅栏,领着士卒攻杀入营,见人就砍见帐就烧,一路向中军大帐而去。
广陵兵本连战三天,已经身疲力竭,此时又是后半夜,困倦不已,待反应过来,军营已经大乱,凄惨的嚎叫声,大火的扑哧声,将领的叫骂声,四下沸腾起来,嘈杂无比。
周仓越杀越猛,近身无一合之敌,杀的广陵兵胆战心寒,根本不敢靠近半分,一路疯逃的向后营冲跑,兵败如山倒,一个跑了,两个跑了……接着再无一人抵抗,周仓杀到哪里,哪里就望风而逃。
陈述被帐外喧闹声惊起,忙起身查看,还未穿戴整齐,早有亲信将领冲进营帐道:“太守,敌军袭营了,前营已经失守,敌军正向这边杀来,我们还是快撤吧!”
陈述一脚踢开将领,呵斥道:“如今我军还有四千多人,粮草充足,怎可弃营逃跑,去,召集军中士卒,给我抵住贼寇,再有言退者,杀无赦。”
将领摔了满口泥土,奇异的看着陈述,心中暗道:这陈述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镇定自若了。但见陈述已经抽出宝剑,哪里还敢迟疑半分,忙起身出营召集士卒,准备与周仓等人决一死战。
陈述冷笑一声道:“项云呀!项云,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陈述,哈哈,我早就猜测到你会用这老套的手段,我的大网已经为你准备多时了,今晚你休想离开军营。”陈述拿起手中宝剑,也揭营而出,快步向后营走去。
周仓乱番劈砍,一直杀到中军大帐,而此时近千广陵回援过来,截住了周仓前进的步伐,两军开始火热互相厮打起来。
广陵兵越聚越多,就连周仓都开始倍感吃力,被死死困住。
“将军,好像形势不对,你看,营寨之外有人包围过来了。”周仓身边的士卒提醒道。
周仓杀的兴起,一时却忘记留意周边敌情了,此时四下查看,果然发现营寨外有大量人马涌动。周仓大叫不好,这是中了敌人圈套呀!急忙吼道:“弟兄们,随我向东斩杀敌军。”
北门营寨大门已经被广陵兵形成合围之势,周仓不敢冒然突围,只有以攻代守,准备从兵力最为薄弱的东面厮杀出营。
周仓快刀斩乱麻,如砍瓜切菜一般,凶狠的左右屠杀,活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带着楚军向前。
“将军,后面的弟兄包围了。”
周仓回身环顾,只见大约有三四百人楚军被层层包围住,不断有人惨死毙命,周仓怒目横眉,大声吼道:“弟兄们,人无信而不立,同胞有难,当生死相依,随我回去救援。”
周仓折道而回,带着楚军又屠杀回来,浑身是血,恰似一面地狱杀神,无情的收割着广陵兵的头颅。
陈述带着兵将从正门突杀而来,火光中远远就看见了周仓,高声吼道:“杀死红脸大汉者赏金百两,官升三级。”
陈述是打心底里害怕周仓,周仓的武艺全营上下可能无人能敌,只有用人海战术将他累死,困死。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周仓突感压力巨增,大有不怕死的向自己刀口上撞,临死都不愿放弃双手,死死的抓住周仓的大刀。活动范围越来越小,周仓近身大刀都已经舞动不开,身体也快力竭,无奈的大声吼道:“一群土鸡瓦狗,哈哈!爷爷今天已经爽够了,来吧,不怕死的尽管上。”
又有几个不怕死的广陵兵一拥而上,这次周仓没能一一抵住,他太累了,再也不能护住周身,左腿被偷袭成功,一大块血肉横飞而出,侵心的疼痛让牙口直打抖,额头的青筋暴起,汗珠不停的直下。
周仓顿首道:“将军,我不能在为你效命了,愿来世在报今世之恩。”说完,强忍疼痛,一心求死的杀向广陵兵。
“杀呀!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黑夜之中,整齐如一的呐喊声响起,远远的就能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杀气腾腾,营门外陈霸王猛带着七百陷阵营向内杀来。
一步杀一人,十步杀百人,陷阵营士卒有死无生的一步步突进,那个百战不殆,令人闻风丧胆的陷阵营又回来了,陷阵营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广陵兵心脏。
士气如虹的陷阵营一步步将广陵兵逼退,就连陈述都没有再战下去的勇气,可是他不能退,作为一军统帅他必须要站出来。
“大家不要乱,敌军只有七百人,给我先截住陷阵营,贼寇必败无疑。”陈述大声吼道。
可终归是晚了一步,陷阵营前部已经与周仓会合,解救出被困在里面的楚军,两部一汇合人数瞬间达到一千多人,不在任人宰割。相比之下广陵兵士气低落,根本阻挡不住陷阵营的攻伐,眼睁睁的看着楚军一路退回厚丘城中。
陈述气的头脑发晕,看着四下仍久冒着火星的帐篷,无力的道:“传令下去,速速救火,另外严密监视敌军动向,一有情况,立刻来报。”
厚丘城中,周仓软弱的坐在大厅之中,强忍着疼痛让郎中上药,陈霸王猛居座在侧,关怀的问道:“许大夫,这伤打紧嘛?”
这郎中就是当初护送李汉泌回来的许嵩,刚到厚丘的第二天,厚丘便被围困,因此只好留在厚丘城中,如今李汉泌人已经清醒过来,精气神也在慢慢恢复,再过些时日,便能恢复正常。
解忧兵私下将许嵩的事迹细说之后,陈霸王猛将他待为上宾,吃住全部给予最好的待遇,还不限制他在城中自由走动,许嵩经过这两日的观察了解,厚丘城百姓大都对项云感恩戴德,同时激起了他对项云的好感。
许嵩整理了一下医药,道:“不碍事,以周将军的体魄,好好休息一下,只要不感染发浓,几日便可痊愈。”
周仓笑道:“看来我老周的命还是挺硬的,哈哈,有劳许大夫了。”
许嵩不便掺和,告辞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第67章 毒辣之士
阳光明媚,大地一片盎然,初晨的露珠像璀璨的宝石一般,光彩夺目。
项云揭开车帘,翘首盼望的望向厚丘,离厚丘越来越近了,心中也越来越不安。
“报,启禀将军,孙强将军在两里外求见。”一员解忧游骑快马禀道。
“孙强,他怎会在这里,战事早已结束,按理说他和周仓应该早回厚丘了呀!”项云闷声自问道。
李生探出头来,疑虑道:“将军,可能事情有变,我们先与孙将军汇合在说。”
片刻之后,项云领着解忧兵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前与孙强汇合。
“将军,厚丘被围困了,陈述那狗贼背信弃义,驱广陵全郡之兵将厚丘围困了四日有余了,周仓将军昨夜去袭营,反而中了狗贼的圈套,损失惨重,幸得城中弟兄冒死营救,才得以逃回城中,我带着粮草辎重和伤兵不便偷袭,隐秘在此,今晨本想带兵突入城中,刚好与解忧兵弟兄相遇。请将军一定要为死去的弟兄报仇。”孙强义愤填膺道。
项云眉目紧皱,死死的看着厚丘城外的敌军大营,咬牙恨齿道:“陈述狗贼,杀我手足,我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传令下去,解忧兵准备突袭。”
说完,项云不顾身体疼痛,抓起大刀跳上战马,准备向广陵兵大营杀去。
“将军,请稍安勿躁,知己知彼百战百怠,现在敌况不明,冒然出击不是明智之举,不如先去抓几个舌头回来,一问便知。”李生连忙下了马车阻挡在项云马前。
项云心中焦虑不定,以他的本性是谁也阻止不了他的决定,可看着李生一面稳重,心态顿时缓和下来,暗道:我真是糊涂,放着一个超级牛人不用,干嘛要做这些莽撞之事。
“学生一时糊涂,多谢先生指教,来人,给我去秘密抓几个活的回来。不可打草惊蛇。”项云顿时放松起来,跳下马背,相约与李生去查看敌军大营。
少时,几个解忧兵带着两个广陵兵回来,四把钢刀架在二人的脖子上,吓得两人不住的哆嗦。
项云开口道:“我且问你二人,营中还有多少兵马,军粮还有多少,行军主帅是谁?”
“将军饶命,我二人只是负责查探敌情的,并不知军中实情,倒是知道此次乃是太守陈述亲自领兵来攻城。”两人害怕的回道。
李生细下问道:“广陵据此两百多里,运粮士卒多久往来一次。”
其中一人答道:“回这位爷的话,陈述从广陵郡县发兵六千,四千为前部,先行来到厚丘城下,两千为后部,押运粮草辎重,稍晚一日,这三日之内并无粮草入营,也无援兵加入。”
“如今广陵谁在镇守,留有多少兵马。”李生佯怒的追问道。
“广陵郡乃是陈述的副将驻守,各县兵马不足五百,不过,小的听闻,昨日有人看见副将入了中军大营,进去了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另一人小心回道。
李生眉目一转,大怒道:“来人,将这二人拉下去砍了,满嘴胡说八道,副将不留守广陵,怎会到中军大帐去。”
解忧兵架起二人就向外拖,钢刀雪亮的在两人眼前晃动。
“将军饶命,小人句句属实,这个消息是小人的二叔亲口告诉小人的,我二叔因生的身高马大,得以在陈述身前为亲兵,真是他亲眼所见。”那人苦苦哀求道。
李生嘴角阴笑一阵,怒声道:“将人带过来,先留下你们的狗头,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如有隐瞒,绝不轻饶。”
解忧兵又将两人给倒拖回来,扔倒在地。
“军中可有什么流言蜚语,把你们知道的统统说出来,不可隐瞒一条,不然我就让它们死在你们的肚子里。”李生恶狠狠的问道。
两人思索一番,各自回道:“听说广陵郡已出现动荡”“军中粮草已经不足五日只需。”“听闻陈述秘密将副将杀死了,尸首就藏在中军大帐内”“陈述鞭挞将领之后,好几个武将在私下密谋”……
越说越多,也越说越乱,到最后尽有谣言说,“陈述喜欢项云的小妾,才故意兴兵攻打厚丘”或者“项云抢了陈述的小妾”让人啼笑皆非。
李生摆手示意道:“好了,你们两已经可以上路了,愿你们来世不要在遇到我。”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李生,这个道貌岸然,一身书卷气息的文若男子,眉目中却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他们临死之前高声辱骂道:“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李生不以为意,笑道:“世间诅咒我之人,千千万万也不少你们两个,带下去,早日投胎做人去吧。”
解忧兵得令,粗鲁的架着两人,拉至外围,一刀两断,结果了两人无味的挣扎。
项云本心生怜悯不愿滥杀无辜,可最终按耐下心中的悲天悯人,要想在这个乱世之中活下去,你不杀人人便杀你,况且与李儒这个毒士为伍,不杀人可能就太不正常了,就连少帝都敢杀的人,估计这后汉找不出第二人,同时这毕竟是李生第一次为自己出谋划策,不便多加干涉。
李生突然转过头来,笑称道:“将军,看来这陈述与你有夺妻之恨呀!”
“先生见笑了,平北身无寸物,哪有什么女子愿意跟随,不过看先生神色,平北心中已定,请先生赐教。”项云回笑道。
李生不慌不忙的细言道:“我在下邳郡县时便打听到陈登去了广陵,如果在下猜测不错的话,可能广陵郡已经换人,以陈登的手段,就是无一兵一将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夺下广陵,如今陈述已经是孤立无援,我们只消略施小计,便可让陈述死无葬身之地。”
项云目露惊讶之色,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但细想之下,也不足为奇了,毕竟李儒是独抗十八路诸侯之人,如果没有真材实料,董卓何以对抗天下。
李生附耳低语一番,项云连连点头应允。
第68章 毒杀之计
陈述气急火燎的怒骂着身边将领,今日已经一连三波攻城不利,士气低落毫无战意,死亡近八百人。
“报,启禀太守,西北方向出现小股骑兵,杀我们这边杀来。”游骑兵疾驰禀道。
“骑兵?看来是项云这狗贼回来了,哈哈,老天有眼,只要抓住项云这狗贼,厚丘不攻自破。”陈述嚷声大笑道。
“传令下去,全军暂停攻城,左右散开,成合围之势将骑兵给我围住,老子要来一个瓮中捉鳖。”陈述自信满满的吩咐道。
“将军,广陵兵杀过来了。”
项云不以为意,笑道:“一群娘们一样的懦夫,有何惧怕,告诉弟兄们,从最薄弱的东面杀入。”
两百解忧兵齐声吆喝,打马向东面杀去。战马奔腾长枪破空,一个照面便有近百广陵兵死于马蹄之下,一招得手,项云大声道:“不可恋战,向南靠近。”
项云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直扑敌军右翼,大刀阔斧一刀一个,如行云流水一般,两百解忧兵亦如虎狼,见人就砍,下手毒辣。
看着项云在阵中左右冲杀,陈述气的咬牙切齿,可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心中得意起来,朗声道:“传令下去,斩项云首级者官拜校尉,赏金五百两。”
左右将领闻听之后,亦满脸欢喜,各自请命道:“末将愿往。”
陈述一一恩准,十几员武将胯上战马,打马疾驰而去,生怕一个不留神被其他人抢了功劳。
“将军,敌军大势已成。”
项云左右环顾了一下,果见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将自己等人围住,只待片刻功夫,便可死死堵住每一个出口。
项云大声道:“弟兄们,投枪准备,让这群土鸡瓦狗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骑兵。”
解忧兵闻令之后,井然有序的抓起马背上的投枪,随着项云向来路杀去。
战马四蹄腾飞,如行云流水一般,来去如风,速度越来越快。
“射”
项云脱口而出,顺手将手中投枪重重的射入敌军方阵中,身后两百解忧兵亦同时将手中投枪扔出,破空之声四下响起,惨叫声如影而随,上百广陵兵瞬间死于当场,更有无数人身受重伤,不断的哀嚎痛叫。
“弟兄们,杀,随我突围而出。”
项云高声吼道,趁着广陵兵迟缓之际,领着解忧兵突杀而出,远远的将广陵兵甩在背后,成功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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