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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语丁)-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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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示上写得清楚,任何人不得出城,商队禁行!”

“非常之时当以非常之法,在下自有法子出去。”

“一切小心!”

咸阳城内一片寂静,安国君颁布禁令,百姓早早睡去,生怕一不小心触犯刑法遭受牵连,一道身影快速出现,沿着暗处快速向前,脚下速度极快,直奔咸阳城后门而去,相比前门后门防守薄弱许多,即便如此单凭一人之力必然无法出去。

那人隐住身形,查看左右,脸上露出喜色,弯身下去,手指伸入手臂发力,硬生生将一块大石从城墙下方拉出,这里极少有人经过,城墙更是坚固,不想有人在这里暗中动手脚,连续搬出几块,一道光亮从外面传出,那人脸上露出喜色,什么狗屁禁令,对于自己钻云鼠而言就没有过不去的地方。

身子弯下从空洞钻出,身形钻出,猛然道道长矛伸出,那人一脸惊骇看着眼前,尽是手持长矛秦兵,“是你!”

秦军将领身边站着一人,一脸冷笑看着来人,“就是这个人,楚国春申君的人!”

“杀!”

一声令下,长矛直接刺出,那人面露痛苦之色,用手一指,“出卖君上,绝对不会有好下场!”说完身形倒地,一名兵士上前踢上一脚弯身一探鼻息,“死了!”

“死的好,这次你立下大功,必然向大人提及。”

“不敢,不敢,只是不想看到这些乱贼坏了大事。”那人一脸媚笑,心中不免得意,原本以为跟着春申君能够扬眉吐气,不想那些宏伟大计最后完全沦为泡影,楚国在秦军面前不堪一击,不免心灰意冷,索性投了秦军。

“前方带路,将楚国探子一举消灭!”

一行人快步入城,直奔楚国商会而去,一间大宅前停住脚步,那人使了一个眼色,众人退到两旁,上前叩动门环,嘎吱一声,大门打开,一人睡眼惺忪,“李坏水,你小子不老老实实睡觉还出去鬼混,小心被秦狗抓去要你小命。”

李坏水一脸坏笑,“要命的不是秦狗,而是秦爷!”手臂向前,锋利匕首刺入同伴身体,那人刚要呼喊,嘴鼻被人堵住,眼睛睁大,血迹瞬间透过衣衫,身形慢慢倒下。

“杀,一个不留!”

咸阳城内喊杀声传出,商会之中不乏老弱,这样做目的为了掩饰身份,护卫大多睡熟,秦军突然冲入,长矛纷纷刺出,来不及拿起兵器尽数被杀,一名妇人被人抓住,眼神中尽是惊恐之色,秦兵冷笑,长矛举起直接刺下。

一人快步跑出,“将军,一共四十八人,尽数击杀!”

“李坏水,人数对不对?”

“对,一个不少。”

“那就好,收拾一下,待禀明相国之后自有你的好处。”

第一百四十二回暗潮汹涌(下)

一人脚下不停,来到一间大宅院前停住,早有人侯在门前,院门打开,那人闪身进入,宅院内布置典雅,顾不得欣赏直奔书房而去,一人端坐桌前翻看典籍,不时勾画做上记号留作日后之用。

脚步声接近快步入内,“会主。”

那人抬头,“什么事?”

“楚国商会昨晚遭人袭击。”

“有这种事!”那人站起身形,身形俊朗,正是吕不韦,散尽家财从邯郸救出世子异人,如今的子楚,子楚得到安国君器重,隐约超过其他世子,吕不韦倒也规矩,将商会势力尽数迁至咸阳,每天读书写字,俨然成为局外之人,只是所有人清楚,吕不韦想得到的绝非是眼前这座宅院那样简单。

“听人说是楚国春申君派来的探子,想要出城被人抓住。”

吕不韦冷哼一声,“春申君倒是有些本事,怎奈楚王胸无大志,只求偏安一隅,君臣一心当所向披靡,恰如当年的赵国,文有蔺相如、武有廉颇,君臣上下一心,即便是秦同样不敢打赵国主意,如今不同,赵王丹不过庸俗之辈,赵括这个人倒是有本事,可惜赵王重用世族之力,有消息传来,邯郸城大小事务几乎被赵穆掌控,如此对赵括极为不利!”

“会主眼光独到,胸怀天下,如此乱局为何屈居于此?”

吕不韦笑道:“成大事者不急于一时,立刻着手收购楚国商会控制商铺,记住是所有!”

那人点头快步退出。

“是时候见见公子!”吕不韦想到此处,迈步走出直奔子楚住处而去。

“先生,多日不见让子楚好生想念!”子楚拉住吕不韦手臂,回到咸阳,虽然不比为生计、安危担忧,只是面对诸多世子,还有数不清的眼线,每日依然如坐针毡,生怕一不小心失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公子,最近如何?”

子楚道:“按照先生吩咐,每日前往安国君还有华阳夫人处问安,闲来之时查看过往政务,与人为和,不敢有丝毫懈怠!”

吕不韦听罢连连点头,“公子的名声如今已经传开,这种东西最是神奇,一旦建立便会在心里留下印象,日后对公子大为有利!”

“一切都要仰仗先生,先生之恩子楚永不敢忘!”

“吕不韦是一个商人,自是懂得真玉无价之理,公子便是真玉只可惜埋在淤泥之中不被人所看见。”

两人一番寒暄,子楚之上尚有安国君,加上拥护子楚世族势力极少,心里清楚吕不韦之能,他日想要成就大业必须要靠这个人才行,吕不韦更是深知其道,秦国能人辈出,远非自己一个外人所能左右,唯有依靠子楚,两人也算是心心相惜。

“赵军来袭,公子当如何?”

子楚叹口气道:“子楚虽略通武艺,怎奈太过寻常,必然无法上阵杀敌!”

吕不韦笑道:“当年齐国孙膑断去双腿尚且能够令威震一时庞涓连连落败,武力只是其一并非绝对。”

“子楚愿闻其详!”

吕不韦查看左右,低声道:“赵军若是攻城,范雎必然亲自坐镇,依吕不韦之见安国君必然不会亲至,公子可趁此机拉拢兵士之心,只是记得一点,事成之后当将功绩推到安国君身上,如此更加显示公子仁孝之名!”

“先生一言令子楚茅塞顿开!”

沐尘率领大军趾高气昂接连夺下几座城池,派出兵士把守,将城内粮食尽数搜刮,只等返回之时带回长平大营,赵括曾明令不得纵兵抢夺,否则军法处置,只是这里不同,这里是秦军城池,所抢之物并非赵国百姓所有,即便他日将军责怪一切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最苦的就是百姓,原是韩国不想被秦军攻克,秦军一番抢夺,勉强维持生计,谁想日子刚刚好过,赵军又来,一人叹口气看着家里空空米缸,“这些挨千刀的,秦贼也好,赵贼也罢,每一个好东西!”

韩王宫

韩王看着边关送来书信,上面写的清楚,距离韩都城几座城池被赵军攻克,赵军攻势惊人,秦军三处要塞同样被赵军一夜之间夺下,“赵人,这是要做什么?”

“大…大王,如此最…最是明…明了,赵…赵军要打…打…”

“好了,简单一点就是!说话之人正是韩非,王室之后,深通兵法,落得口吃毛病,说话着实让人听着着急,一直想以法家立国行改革之举,怎奈秦一力攻伐,根本不给韩任何机会,当然韩王对所谓的法家言说并不赞同,如此未免太过严苛,对世族更是不利,难道本王犯了错同样要受责罚不成,一切未免太过胡闹。

“咸阳!”韩非终于说出自己想要说的事。

“赵军要打咸阳,如此岂不是狮子头上拔毛,老虎嘴边夺肉!”

“大王说的极是,一旦秦军反扑,必然死伤无数!”

“赵国危矣!”

下方众人早已对秦心生惧意,听闻赵军攻打咸阳不由得连连摇头,秦军势强,当日行联合之法,韩、魏、赵合力尚且被白起击溃,自此韩国国力衰退沦为秦人嘴边之肉,时刻如坐针毡。

“韩非以为当…当兴兵一…一战!”

韩王长出一口气,“先看看再说,此时下定论未免操之过急!”说完站起身形,韩非心里急,如此良机正是出兵伐秦之时,若是能够说动魏、齐、楚同时出兵必然可以一举击溃秦军,“大…大王!还…”

韩非面露遗憾之色,尚且没有说完韩王身影已经消失,一人冷哼一声,“走,去喝…喝酒!”韩非脸上一红,两人之间政见不合,此人主和,韩非主战,不想被人如此刁难,众人一阵哄笑,随着那人离开,朝堂之上只剩下韩非一人,拳头握紧,阳光落下映出一道孤独的影子,为何没有人能够懂得韩非之心。

魏王宫

信陵君言辞切切,魏王侧着身子并不言语,“大王,当断则断,秦、赵交战,当兴兵助赵伐秦!”

魏王冷笑,“信陵君居然口口声声为了魏国,为何不兴兵伐赵?”

“伐赵?大王,若是如此赵国必亡,试问还有谁可以阻挡秦军,赵、魏向无兵患,被秦人夺去的城池,杀死的将士,大王难道都忘了不成!”

“本王没有忘,只是担心信陵君有私心,如今秦、魏结盟,百姓从此安乐岂不是更好!”

“结盟,那不过是秦军一个承诺罢了,此举无非是为与赵相争,一旦赵国败亡,下一个轮到的必然是魏国。”

“放肆,信陵君,寡人念在你是王室之后为魏国立下功业,若是再敢出言不逊,绝不轻饶!”

“大王,此时不出兵等待何时!”

任凭信陵君苦苦哀求,魏王不为所动,所持几乎与韩王相同,即便出兵,秦未必败,一旦惹怒秦国,等待的反而是灭顶之灾,索性充耳不闻。

齐王宫

钱枫面色阴沉,扳倒田单,嚣魏牟被赵括斩杀,如今齐王能用之人只有钱枫,很快大权在握,“大王,钱枫以为当兴兵伐赵,一来夺回失去土地,二来逼迫赵王交出田单,如此也算是向秦人示好,有秦为临,齐国当兴!”

齐王连连点头,“相国所言极是,田单归附赵国乃齐之罪人,当年赵人攻我麦丘之地,如今当是兴兵讨伐之时!”

燕王宫

一人面色俊朗,手持长剑,剑光闪过,眼前枝叶纷纷断落,此人便是新任燕王,公孙操趁秦国兴兵之乱进入咸阳救回太子丹,回到都城兴兵杀死昏庸无道燕王,拥护新王,燕太子丹在秦受到百般刁难,如今回国招收燕地豪侠之士一心兴盛燕国。

第一百四十三回咸阳之战

咸阳城上,范雎手持长剑,生逢乱世,士人大多习练武艺用以防身,眼见赵军咸阳城下摆开阵势,兵甲林立,战马嘶鸣,安国君躲在王宫之中,守城一事完全交给范雎,告示下达,咸阳城内征集兵士不足两万,秦国连续兴兵,青壮多半被白起大军带走,两万兵卒之中不乏年迈之人。

范雎淡然一笑,“赵人不过虎皮,咸阳城高墙厚,诸位大可放心!”猛然一阵箭矢从下方射入,一队骑兵快速奔行,手中强弓硬弩向上射去,力道极大,直接越过城墙,秦军新招募兵勇毕竟没有经过战争洗礼,飞来箭矢落下,惨叫声阵阵,顿时陷入慌乱。

城墙之上乱成一团,兵士彼此踩踏,有人忘记手中长矛,奔跑之中刺到同伴身体,有人脚下一滑直接从石阶上跌落,一人探头向下张望,一道箭矢射来准确无误正中咽喉,身影直接落下。

“身子贴紧工事!”

范雎一声高喊,两侧闪出几名将领手持利剑,弯下身子带着兵士指挥新军,“贴过去,都贴过去。”一番折腾,局势暂且得到控制,一人身子紧紧贴在工事,因为太过用力,脸挤在里面完全变形。

沐尘拉住缰绳手持阔剑向上看去,不愧是秦都,真是阔气,城墙又高又长,城墙之上大旗随风飘舞,守军躲在工事之中,方才发动奔射,意图以弓弩之力对秦军构成威胁。

“给老子骂!”

一队兵士快步闪出,俱是营内嗓门大身体好之人,双手叉腰对着城上一顿乱骂,“秦鼠,秦鼠,胆小如鼠!”

守将直气得怒眉倒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与赵军厮杀,目光落在相国范雎身上,只见范雎一脸笑意看着城下,曾经经受多少苦难,这些谩骂之词对于范雎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

“将军,秦军躲在里面不出来,咱们还是打吧。”

沐尘看在眼里,“把鼓都给老子敲起来,骂,接着骂。”

咚咚咚,战鼓敲得震天响,赵国大军兵围咸阳并不进攻,恰如范雎所言,咸阳城易守难攻,城墙高度远在其他都城之上,普通攻城用的木梯根本无法架在咸阳城墙之上,如此强攻只会死伤兵士,沐尘虽勇同样懂得用兵之法。

咸阳城内一队人马接近,守将看在眼里,连忙快步跑下,“世子,这里在打仗,危险,快回去。”来人正是子楚,手持长剑。身后跟着数十人,俱是世子府家丁,同样一身紧衣手持兵器。

子楚道:“赵军攻打咸阳,子楚如何能够畏缩不前,今带家丁前来助阵,请将军发号施令!”身后众人一同冲出兵器,“请将军发号施令。”

守将面露敬佩之色,相比安国君,世子可是英勇许多,秦人最是敬佩勇猛之士,只闻世子仁孝有加,今日一见果然非凡。

赵军只是擂鼓并不进攻,范雎看在眼里面露喜色,必然是情知无法攻下,所以才会如此,目光落在赵军主将身上,看似粗犷,不想也是懂得战法应变之人,下方传来声响,转身向下看去,正好看到子楚带着家人手持利剑与守将攀谈。

范雎何等聪明看在眼里不由得冷哼一声,当日大王决定亲征长平,子楚立刻求见请求出战,如今同样前来,所用之法完全相同,早已看出子楚含义,这些毕竟是大王的家事,何况子楚倒也不差,唯一令人担心的反而是那个叫做吕不韦的人,能够从邯郸城内悄无声息救出世子已是了得,回到邯郸之后如此短的时间令一个默默无闻世子变成如今大王还有安国君眼中红人,其中所有手段恰到好处,平日里看似安守本分,背地里必然做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把戏。

“提高警惕,赵军若攻,以箭矢、落石攻击!”

“喏!”

范雎交代下去,快步从上面下来,子楚余光看去,恰好看到范雎,连忙身形挺直,口中高声道:“子楚身为大王子孙,奋勇杀敌有何不可!”

守将面带难色,“并非不可,只是世子身份尊贵,战场之上死伤有所难免,若是伤到世子大王怪罪下来,即便范雎同样有保护不周失职之罪!”声音从后面响起,守将脸上露出喜色,有相国在必然可以说动世子。

子楚连忙上前,“子楚见过相国。”

范雎面带笑意,“赵军随时展开攻势,此处太过凶险,世子之心范雎必然向守卫咸阳城将士传达,还望世子不要让本相难做!”

子楚目的已经达到,连忙道:“相国大人言重,子楚不过是想出一份力而已,既然如此只能静候佳音!”说完带着家丁快步离开。

咚咚咚,战鼓声越来越急,整个咸阳城听得清楚,百姓不由得拉紧窗门,一人放下手中饭食,叹口气道:“打,天天打,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下方坐着一名孩童,黑色脸庞,“等长大了也去打仗。”

那人一脚过去,孩童直接倒在地上,眼中泛起泪花看着爷爷,“小兔崽子,急不能让人安点心,三个儿子都没了,难道连最后一个孙子也守不住!”老者说完不由得暗自抽泣,孩童从地上爬起,擦拭眼角泪水,“娃不去,守着爷爷。”

手臂搂住,微弱光芒进入,露出老者干瘦手臂,头上早已显出花白之色,脸上皱纹如同刻入一般。

天近黄昏,赵军依然没有动静,城墙之上秦兵忍不住向下张望,黑压压一片看不到边际,不知来了多少人,只见前方阵营清一色骑兵,身背弓弩,有人手持长矛,有人腰挎长剑,骑兵身后是赵军攻城阵营,其中不乏擅长攻城黑衣精锐,抬头向上看去,这样的高度即便飞爪同样无法发挥作用。

夜色降临,战鼓平息,秦兵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气,一天下来不免困乏,城墙上点起火把,火把光亮有限,只有城门附近可以照亮,城下赵军阵营丝毫没有动静,完全与黑夜融为一体。

光狼城外死尸遍地,白英浑身是血手持长剑大口喘气,已经记不住这是秦军第几次冲杀,不顾一切冲向赵军阵营,秦军轻骑战力惊人,索性有弓弩制约,即便如此中军阵营同样死伤过半。

光狼城门一开,涌出大队秦兵,白英冷笑,“死战!”

“死战!”

长剑晃动,光狼城下两军展开厮杀,喊杀声阵阵,秦昭王站在城上连连点头,“赵括带出一支铁军!”

连续三天不停冲击,五万大军死伤二万有余,赵军始终坚守,所有人看在眼里从开始围困到现在赵军阵营根本没有升起任何火光,也就是说所有人饿着肚子与秦军厮杀,这是怎样的精神在支持。

一骑冲至,白英手中剑一抖,拨开对方长矛,直刺那人胸口,连番厮杀体力消耗太大,长剑刺入,秦军猛然用手抓住,白英只得收剑,手腕发力,长剑被人抓住无法收回,不由得脸色一变。

两骑同时杀近,白英只得弃剑,腰间掏出飞爪顺势一抖,正好抓住一人咽喉,顺势一带,那人直接从马上跌落,另外一人手中长矛直直刺出,白英身形一晃,整个人从马上跃起,左手顺势一抓,抓住矛柄,那人气力不俗,双臂发力向后一拉,白英猛然一松,秦兵不备整个人从马上跌落。

白英一弯身试图从死去秦兵手里夺回长剑,不想依然死死抓住,无奈只得舍弃,顺势拿过长矛,拿在手里不免沉重,相比长剑要笨重许多,长矛一抖再次杀出。

第一百四十四回调虎离山

天光未亮,泫水对岸,赵国大军趁夜色渡河,水声阵阵传出,道道身影弥漫,秦军警觉,有人飞奔来报,白起冷哼一声手提长剑飞身上马,催马来到近前,赵军速度极快,渡过泫水快速摆开阵势,相比前几日阵营完全不同,连续攻打上阵赵军快速集结,雷猛、张和率众直杀秦军下营。

前文交代,下营阵营向前推进,相比上阵距离近上许多,两道人马快速冲出,骑兵速度惊人,身后步兵快速向前推进。

下阵守将看在眼里,赵军兵力远在下阵之上,恐难以应对,“快,前往中军请援!请君上立刻发兵。”

两队赵军不下十万,一左一右攻势迅猛,下营兵力连番调走,如今守军不足四万,试问如何阻挡来势汹汹赵国大军。

白起看在眼里,冷哼一声,赵括连番攻击上阵不过是一个假象,真正的目的始终还是下营,不敢大意,立刻调集四万兵马增援下营,三座阵营彼此呼应,一旦失去其中一座,中军大阵封锁效果必然有所不及。

赵括调集赵军精锐交给雷猛、张和,下令猛攻秦军下阵,只要能够接近秦军阵营立刻放火,天气炎热,站在高处看得清楚,连续攻打上阵,下方阵营难免疏于防范,这恰恰就是心理的作用,来往泫水运水秦兵越加稀少,火攻之法可行。

秦军中军大阵闪出一队兵马直奔下营奔去,前来请援兵士看在眼里连忙掉转马头向回奔去,援兵已到根本不必在意赵军。

雷猛手持大枪向前冲杀,秦军躲在工事之中冲杀之后立刻退走,速度稍慢者被赵军骑兵追上,长矛刺出纷纷毙命,大军连续攻下十道工事,距离阵营越来越近,一人低声道:“将军,快了!”

“还不行,距离太远无法发挥火矢威力!继续冲!”

张和丝毫不慢,两人身为新军之中最擅冲杀之将,终于展现出惊人威力,赵军如同利剑一般直冲秦军阵营,面对沿途工事丝毫不惧,战马跃起,身后步兵快速将工事破坏,连番厮杀对于这种破坏行为早已熟悉。

赵军中军大阵再次启动,十几万大军声势惊人,白起看在眼里,亲兵簇拥下赵括面色冷峻,手中烈焰剑映出道道光芒,中军大阵快速一分,一队兵马直奔上方阵营冲去,率兵之人正是赵括,急催战马向前飞奔。

白起面露喜色,连日来赵括始终不肯出战,不想今日一反常态,战场之上勇者胜,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白起的厉害,想到这里同样催动胯下战马,手持长剑带着两万精锐直奔上营冲去。

赵括余光看去,秦军中军大帐闪出一队人马,为首之人正是白起,大军缺粮,白英迟迟未归,必然无法攻克光狼,只能采取守势困住光狼秦军,军中无粮战力每况日下,这样下去根本无法与秦军对抗,索性孤注一掷,先以精锐破去对方下营,亲率大军攻击上阵,白起必然赶至上营,中军之中尚有一人,正是廉符,率众冲击中阵,同样采取火攻之法,只要能够破去秦军两座阵营可解长平之危。

打定主意,速度加快,一马当先直直杀出,躲在工事秦军一起冲杀,眼见剑光闪动眼前显出道道光华,眼睛不由自主闭上,脖颈处一凉,赵括连番出剑,流水剑法历经磨练更添肃杀之气,长剑闪过,秦军死伤一片。

“杀!”

上将军勇猛过人,身后赵军为之振奋,早已忘记腹中饥饿,人的潜力远远超过人所能够想象,精神的力量更是强大,上方阵营眼见赵军冲来只得连连后退,只要能够守住一时待上将军发来援兵方能与赵军一战。

白起率众杀至,喊杀声震天,好个白起,手起剑落,赵军精锐纷纷毙命,赵括调转马头直取白起,沐尘白英不在身边,能够挡住白起之人唯有自己,当日渑池之时曾见过白起舞剑,剑法极快,其中暗含惊人力道,不敢大意,白起面露喜色,今日便是击杀赵括之时,提马上前,两剑同时攻出,一声脆响,赵括身子为之一震,一股大力从剑上传出,手臂一酸,手中剑险些脱手,手腕一转连忙以卸力之法去掉上面残余后劲。

白起冷哼一声,赵括不过如此,长剑一晃再次攻出,赵括身子快速避开,不敢硬接,只得以身法与白起周旋,白起长剑横扫,赵括避无可避,身子向后一倒,白起冷哼一声,只要自己中途变招,这一剑必然可以杀死赵括,赵军失去主帅陷入慌乱必败无疑,长剑攻出一半猛然一转顺势向下。

猛然一道黑影打出直取白起咽喉,速度极快,白起神色一变,只得收剑,叮的一声黑影击中剑身,确是一只铁爪由绳索相连,一头抓在赵括手心,眼见白起攻来顺势打出,完全是搏命招数,白起若是执意出招,赵括有五成机会可以避开,白起眼见一物打来不明所以只得收剑,剑身挡在身前,一道身影同时跃起,长剑之上光芒大盛直取白起胸前。

白起一声惊呼,不想赵括暗中隐藏实力,这一剑相比之前发出声势完全不同,艺高胆大,丝毫不乱,长剑一晃,快速迎上,中途发力硬生生将赵括全力一击拨开,论出剑速度、力道白起完全占据上风,赵括只能凭借巧力。

赵括一招落水三千,迎面刺下,白起手中剑顺势一扬,两柄剑相遇快速分开,赵括招式只用一半,眼见白起攻来快速应变,以免长剑相撞被对方气力所乘,方才连番比拼虎口位置阵阵发痛。

两人之间拼斗极为凶险,泫水对岸,秦、赵三座大阵同时厮杀,几十万大军刀兵相见,只见漫天黑影向前冲去,不时有人倒下,空缺处很快被人填补,大粮山上一人手捋胡须,正是张良,今日全力攻袭秦军之计正是出自此人,若想调动白起令大阵出现变化,唯有一人,同为赵军统帅赵括,赵括出击,以白起之凶性必然杀心大起,只是如此之法太过冒险。

赵括冷笑一声,“若能破敌,赵括甘愿冒险一试!”

烈阳剑闪动光芒,为梦想,为情义,为家人不惜一战,奋起神威,连番攻出数剑,白起越打越惊,不想赵括剑术如此诡异,一剑紧接一剑连环攻出,今日若是不能将你击杀,岂不是辱了白起威名,打定主意剑上猛然发力。

秦军中军增援兵力抵达,赵军距离下阵阵营越来越近,一人面露凶狠,手中长矛一指,“冲!”四万秦军摆开阵势穿过秦军大营直奔赵军冲来。

“布阵!”

两人一声令下,身后步兵快速向前推进,身后弓弩手弯弓搭箭,箭矢之上包裹棉布,棉布上沾有火油,打开火折顿时升起道道黑烟,“射!”

道道火矢射向秦军阵营,火矢落下,帐篷瞬间点燃,火势升起,暗藏阵营之中两万秦军纷纷冲出,一直等待赵军冲入趁机冲杀,火势瞬间点燃,大阵之中升起道道火舌,被火波及者不在少数。

赵括攻出一剑,眼见秦军阵营起火,高喝一声,“烧的好!”白起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下方阵营火光冲天而起,必然是赵人所为,王龁说过赵括最是喜欢火攻之法,都怪自己大意,若是舍弃帐篷必然不会有事,兵士虽然无法遮挡阳光至少可以免去火患,大火一起难免陷入慌乱被赵军所乘。

第一百四十五回三气白起(无奈之举)

一剑悄无声息接近,白起警觉,手中剑顺势攻出,借着白起走神瞬间赵括出剑,一剑攻出,速度极慢,直奔白起要害攻去,白起肩膀一动,赵括突然加速,剑速丝毫不慢,只怪白起出招太快。

“赵括,你好卑鄙!”

“战场之上永远只有胜者与败者之分,若是今日赵括惨死在你剑下,试问你又如何会放过四十万赵军!”

白起怒目而视,火光冲天,恨不得将这些可恶赵军一个不剩尽数杀死,“一个都不会放过。”

赵括长剑一抖,“白起你一生自恃武力过人,怎奈杀戮太多,必然招致天怒人怨,还是想想自己的退路。”

“不用你来管!天下只能由强者掌握。”大营被烧白起气急,一剑刺出,赵括闪身避过,顺势冲入秦军阵营,长剑抖动接连击杀几人,长剑一晃,血迹抖出,白起迎面冲来,猛然眼前显出道道红光,沾在脸上用手一抹,手上尽是血迹。

“君上,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赵括奉劝君上吃斋颂德!或许能够避过一劫。”

“好多废话,拿命来!”

白起再次冲上,一张脸憋得通红,一生征战何时受过这等气,长剑抖出道道剑花直奔赵括冲来。

中路阵营廉符手提大枪接连闯过,怎奈中路工事太多,骑兵无法发动优势,眼见天色渐晚,“给老子甩开膀子往里射!”

赵括兴兵目的就是以火烧毁秦军阵营,天气炎热难耐,失去大帐必然可以让秦军难受,三阵齐发,其中暗藏擅长弓射之人。

道道带火箭矢射入,有的落在工事之中,力道大一些射入大营,大帐瞬间点燃,白起身形接近,赵括笑道:“白起,看看你的中营!”

白起上过一次当,如何能信,一剑劈开,赵括无奈只得抖剑迎上,不敢硬接,三分巧劲暗藏三分卸力之法,其余四分缠住白起剑身,这样可以减少上面力道,即便如此,长剑直奔赵括推来,白起咬牙切齿,手臂发力,直削赵括脖颈。

“着!”赵括怒吼一声,左手顺势一扬,一物打出,白起不敢大意,长剑收回,不想确是一张锈帕,赵括哈哈大笑,“君上若是喜欢赵括自当多送几个便是!”

身后亲兵接近,“君上,大营起火!”

“哪个敢骗老子!”白起猛然转身,中军大营传出火光,相比下阵要好上许多,一旦火起难免受到波及,“先行击溃赵军,再行灭火!”

“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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