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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语丁)-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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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寨子。”

两人抬着赵括,选了一条稍微平坦山路返回村寨,一路无话,沐尘、陆英等人度日如年,三天过去还是没有音信,加上死谷传说,心中仅存最有一点希望慢慢消失。

“回来了。”

喊声响起,众人同时回头,村寨首领起身,几人心情不佳完全看在眼里,“谁回来了?”

“黑子带着人回来,好像抬着一个人。”

“抬着人。”

沐尘一个箭步窜到近前,“可有看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那人呲牙咧嘴,沐尘手劲太大,一时心急双手死死抓住,村民如何受得了,白英连忙提醒,沐尘连忙松开。

“雾气太大没看清,现在应该到寨门了。”

“走。”

一行人赶奔寨门,“家妹。”陆英喊出声来,进入寨门一行人中出现陆灵身影,虽有些狼狈至少还活着。

“大哥。”

两道身影接近,赵括面露笑意,“让二位兄弟担心了。”

“就知道不会有事,沐尘知道,真的知道。”沐尘喜极而泣,幸福一下子来得太过突然,不过几天时间连续经历从地狱到天堂。

第三百六十八回圣坛

村寨一片热闹,篝火点燃,纷纷将平日积攒猎物放在上面,香气阵阵传出,村民纷纷走出家门,彼此庆祝,血婴已死,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当然还有一点,杀死血婴英雄回到村寨,巴蜀人最是敬佩英雄。

笑声阵阵传出,孩童不停来回跑动,眼睛始终不离篝火上方,香气阵阵钻入鼻子忍不住直咽口水。

脚步声响起,白英抬头,一道身影接近,身子停下面带犹豫之色,刚要转身,白英喊了一句,“首领。”

来人正是村寨首领,来到近前,“能否入内一见?”

“不如明日。”

首领叹口气,“好吧。”

“进来吧。”

里面传出赵括声音,首领一脸感激,自从二人出现再也坐不住,当年的往事一件件浮上心头,那是属于整个村寨无法破解的迷,同样是首领内心的痛,让人迷失的死亡之谷,如今活着走出来,急于知道谜底。

白英跟在身后,赵括身上有伤,此时又在巴蜀,任何时候都要小心提防,赵括身形坐起,吃过饭食脸色缓和不少,看着两人进入用手一指旁边木凳。

首领坐在上面,抱拳道:“这件事已经困扰村寨多年,还请壮士如实相告,感恩不尽。”

“请讲。”

村寨首领道:“壮士可是落入一个山谷之中?”

赵括点头,“虽然无法分清,从地貌来看应该是一个山谷无疑。”

首领叹口气,“此谷名为死谷,原本是用来流放村寨大奸大恶之徒所建,想想还是三十年前的事,那是还是一个孩童,村子里有一天来了一个术士,说是有灾祸,唯一办法就是在谷内摆阵,于是带着村子里几十人进入山谷,从此再也没有出来,那些人中就有我的父亲。”

首领说到这里再次停下,从神情可以看出,这件事必然造成极大困扰,“为何没有人进去寻找?”

“去了,都是一去无回,从此,再也没有人敢进去,为了这件事,娘一直到死都无法闭眼。”

赵括手伸向怀里,在第三间石室尸骨上发现一块兽骨,上面隐约刻有字迹,可惜无法看懂,索性带在身上,山谷距离山寨不远,难免有山寨的人死在里面。

兽骨掏出,首领眼睛睁大,快速抓在手心,同样从怀里掏出一块,几乎一模一样。

“这块兽骨在哪里找到?”

赵括将山谷石室发生事简单说出,尤其是上面带有字迹还有最后一关玄机,以免他日有人进入再起杀机。

首领身子向前猛然跪在赵括面前,“快起来。”赵括有伤在身无法搀扶,首领道:“人死若无法安葬乃大不孝,今得知亡父尸骨之地,只等天色晴好进入山谷寻回好生安葬,此大恩当受我一拜。”

“一切都是天意,如果不是血婴必然不会掉入谷内,更加无法解开其中秘密。”

赵括轻描淡写,对于村寨人而言能够解开死谷之谜找回死去亲人尸骨尤为重要,首领起身,眼中隐现泪痕,恩情只能记在心里。

一夜无话,天光大亮,赵括伤势好转,陆家兄妹同样要返回圣坛复命,死谷内发生一切陆灵一一说清,陆英同样感激,眼见三人从里面走出连忙上前。

“大王,不在此多留几日?”

赵括一愣,身后陆灵神色同样一变,沐尘连忙避开,都怪自己当日心急说漏嘴,白英忙道:“对方已经知晓。”

赵括点头,“隐瞒身份实属无奈。”

陆灵看着赵括,乡间传闻秦王为少年英雄,赵括已到中年,虽不乏英武之态,总是无法与秦王联系在一起,天下间能够再称王者只剩下一个人,“赵,赵括。”陆灵吃惊看着眼前男人,那个不惜性命保护自己的男人,他是赵国的王,为何对一个丝毫没有任何关系女人甘愿冒这样大风险。

陆英道:“巴蜀百姓只求远离战火,过些与世无争日子,赵也好,秦也罢,并无任何偏袒。”

赵括拱手,“此次前来巴蜀也是无奈,不知二位能否带我三人返回圣坛面见大族师。”

“这!”

陆英面露难色,圣坛神圣地,外人不得进入,尤其是双手带着血腥之人,死在三人剑下不在少数,当然还有对方身份。

“哥哥。”

陆灵咬住嘴唇喊了一声,“不要忘了圣坛规矩。”

“规矩是死的,如果没有赵…”陆灵停了一下,“如果没有大王,你我二人已经死在血婴手里,大族师教导我们识善恶,懂恩义,难道都忘了。”

“好吧。”

陆灵一番话,陆英只得同意,如果没有三人相助,两人根本不是血婴对手,如果不是赵括陆灵只能葬身死谷,如果连这点请求都不答应,做人未免太过失败。

函谷关,赵军退回天关周围,有了先前遭遇不敢大意,命人从远处取水,有人先用,一段时间之后才能大规模饮用,李牧登上关口,远处函谷雄关,秦之门户,出兵至今还是第一次遭遇这样多麻烦,如此更加可以看出,函谷关上聚集不少能人。

函谷关顶,烟雾萦绕,祭坛周围阴风阵阵,三绝一声雷雷暴缓缓登上,一人转身,“见过将军。”

雷暴道:“文先生辛苦。”

“可惜赵军已退,无法一举将其大军消灭。”

雷暴哈哈大笑,“先生异术,赵人畏惧不敢接近,为何不再次施法。”

那人摇头,“此术虽强同样有所约束,这样距离已经是极限,将军放心,术已成,赵人无法找出破解之法,根本不敢接近一步。”

雷暴点头,“可有破解之法?”

“有。”

“既然有,未必可以难住赵括。”

施法之人哈哈大笑,“此法为不传秘术,天下间能够破解者唯有圣坛高手,巴蜀之地距此甚远,加上又是秦之属地,试问赵括如何做到?”

“倒也在理。”

一路行来,陆英整理衣着,再看陆灵同样面露凝重之色,三人不明所以,陆英道:“前面就是圣坛,身为圣坛弟子,不敢有半点亵渎,以免惹怒神灵。”

“原来如此。”

三人学着样子,整理一番再次出发,圣坛建在山巅,云雾萦绕,数千石阶向上延伸,普通人想要从这里上去都是极为困难,“这是千层阶,最是考验人的耐力还有诚意。”

想要上山必须从这里爬上去,不管是何身份,陆英说得委婉,赵括淡然一笑,陆灵目光投来,多半是对赵括伤势有所担心,习武之人身体优于常人,陆灵那一剑刺中,赵括瞬间避开要害,只是伤到皮肉,经过医治已经好了大半,顺着石阶缓缓登上。

当,当,当,钟声敲响,圣坛大门缓缓打开,两名年轻弟子走出,见到陆英躬身施礼,应该是圣坛外围弟子,成为大族师亲传弟子等于拥有继承大族师资格,地位更是要在普通弟子之上。

“大族师可在坛内?”

“此时应该在释义堂。”

“好。”

一间厅堂内,大族师端坐正中,下方坐着数名年轻弟子,这样机会原本不多,蛊术如果修炼不当只会伤害自身,甚至被蛊物反噬而死。

“就到这里。”

大族师听到钟声,只有三声,长短不一,这种敲法只有亲传弟子知晓,应该是陆英二人归来,起身快步走出。

“大族师。”

“回来就好,这三位是?”

大族师看着三人,一双眼睛闪闪发亮,似乎可以透过人的面貌看穿一切,相貌不凡,同样气势不俗,身带兵器绝非普通人,大族师清楚,陆英、陆灵从小在圣坛长大,如果不是特殊原因绝对不会冒然带外人进入。

“不如入内待弟子详细说明。”

“也好。”

几人一直向上,那里正是圣坛之地,普通弟子无法入内,烟雾萦绕,建筑独特,上方雕刻数只巨大毒虫,这些毒虫和陆英二人所用蛊物有些类似,只是体型更大,应该类似图腾。

进入圣坛,大族师坐定,陆英二人席地而坐,三人同样学着样子坐下,“说吧。”

陆英将沿途发生种种一一说清,尤其是说到共同迎战血婴那一段,“血婴已成!”大族师连连点头,确实如此,如果不是先重创血婴,单凭灵符未必能够将其降服,好在血婴已经杀死,如果再过一些时日恐怕整个巴蜀都要面临一场血光之灾,成年血婴已无可以杀死之法,当然还有一点,灵符只有遇到真命之人才能发挥最大功效,是巧合,还是天意,大族师目光落在赵括身上。

万中无一,真命之身,没有错,就是这个人无疑。

“铲除血婴造福一方。”

“赵括只是尽一己之力,大族师不必如此。”

“赵括!”

陆英忙道:“一时忘了说清,大族师,这位便是当今赵王。”

“原来如此!”

大族师点头,不错,既然是真命之人必然有所作为,“早闻赵王年少英雄,乃仁义之主,今日一见果然非凡。”

赵括躬身施礼,“今有一事相求,还望大族师应允。”

“大王请讲。”

赵括将函谷关遭遇说清,提到瞬间夺走数千人性命黑色毒虫,大族师面露怒色,“这个畜生,最终还是要出去害人,只怪当初太过心慈。”

“大族师何出此言?”

陆英、陆灵同时低头,大族师叹口气道:“此人本为我的弟子,可惜心术不正,暗中修炼邪术,被我发现之后赶出圣坛,一直没有音信,不想入了秦营,更是坏了规矩以蛊害人天理难容,陆英、陆灵。”

“弟子在。”

大族师叹口气,“一切都是天意,既然与大王有缘相见,你二人走一遭。”

陆英,陆灵面露难色,赵括看在眼里,当日提及时两人神色变化已经有所发觉,今日听大族师提及,函谷关上用蛊之人真的是圣坛弟子,必然是顾忌彼此情义。

“陆英。”

“弟子在。”

大族师叹口气,“人心会变,一旦走上邪途只会越陷越深,此次若能说服其废掉功力不再害人可饶其性命,如果冥顽不灵,为了圣坛声誉,如何做应该清楚。”

“弟子必然不负大族师所托。”

第三百六十九回谜案

赵括一行三人绕路赶奔巴蜀寻找破解蛊毒之法,无意中遭遇血婴,血婴以人血为食,险象环生,追击途中遭遇可以控人心脉神奇铜铃迷魂阵,最终击杀血婴,赵括、陆灵被血婴波及落入死谷,凭借机智揭开死谷秘密,最终赶往圣坛希望得到大族师应允前往函谷关。

圣坛上尽显肃穆,烟雾萦绕,大族师眉头深锁,提到黑色毒虫想到一个人,曾经寄予希望一个人,可惜心术不正最终走上邪路,更是犯下不可饶恕错误,四大弟子之首,黑魔灵文青。

陆英抬头,大族师眉头皱纹越发深沉,不由得叹口气,“陆英、陆灵。”

二人上前,躬身施礼,“大族师。”

大族师看着二人,“既然有缘,你二人前去,若能留他一条性命,当念同门之情,若执迷不悟,可按圣规除之。”

“弟子遵命。”

几人收拾妥当,眼见天色已晚,赵括急于返回,五人连夜动身,圣坛上方露出大族师身影,花白头发随风飘动,眼见弟子从圣坛上走下,那一瞬间似乎老了许多,如果不是那件事,想到这里不由得连连叹气。

夜总是给人期待,同样多出几分想象。

夜色中一道身影出现,身形左右晃动,手里拎着一个皮袋,皮袋瘪了大半,男人喜欢无非三样,权势、女人还有酒,权势与女人彼此依附并非单存努力就可以获得,酒顺利成章成了男人最爱。

尤其是失意男人,人影晃动,左脚迈出,右脚缓缓跟上,两条腿明显不同,没有错,这个人是个瘸子,这对男人而言必然是最大打击,失去有力双腿等于失去男人所有尊严。

他叫阿何,村寨里的人称呼为何伯,年岁并不大,平日弄得有些狼狈,曾是巴蜀出色的勇士,每次出战而回必然受到各种礼遇,和村寨最风骚`女人过夜,这是奖励,只属于勇士的权力。

随着腿受伤,所有一切完全变了,威风不在,落了残疾,走起路来一晃一晃,原本那些投怀送抱女人同样不屑一顾,拎着酒袋,嘴里骂着,各种不堪的话,用来发泄,被人忽视的滋味必然不好受。

何伯身形停住,前面出现一道白影,“滚开,别挡着老子的路。”

身形摇晃继续上路,这里接近村寨,远远可以看到村寨上方火光,不经意抬头,一股酒意袭来,整个人愣在,还是那道白影,用力揉揉眼睛,嘴角露出笑意。

不是白影,更加不是幻觉,准确的说,那是一个身穿白色衣饰女人,这种颜色服饰在巴蜀一带极为少见,白色毕竟不吉利,尤其是在晚上,所以大多以丝线勾勒上一些图案。

深更半夜,半路上遇到女人,这种事算不得什么好事,这种穷山恶之地,野兽经常出没,恶人同样不在少数,一个女人,即便担子再大同样不敢深夜外出,尤其是漂亮女人。

换做别人必然吓得逃走,何伯不同,上过战场杀过人,亲眼看着兵器刺进去拔出来,血喷涌而出,那种场面早已习惯,胆子够大,加上喝过酒,脑袋瞬间一热,嘴角露出笑意,女人,没有错,是个女人,年轻女人,对于何伯而言,只要是女人几乎没有太多不同,女人背对站在那,左右看去没有人,脚步放轻从后面缓缓接近,身子尽量弯下,双眼闪动光芒,那一刻犹如一只偷腥的猫。

女子回头,何伯身子快速趴在那,动作说不出的迅疾,那一刻完全忽略腿上伤势,趴在那向上看去,好美,月光下衬出女子动人线条,尤其是在夜里,那双眼睛透出难以言明妩媚,完全可以将男人心底的欲`火瞬间点燃。

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何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白衣女子听见脚步声快步进入林子,身上飘落一物完全不知。

何伯快速接近,左腿向前后退快步跟上,不知从哪冒出力气,身子弯下捡起地上之物,女人用的香巾,放在鼻尖,好香,特殊的香,似乎回到当年,那晚和自己好过的阿香,就是这种味道,那一晚阿香声音很好听,好听到让人忍不住割开她的喉咙。

喉咙一阵莫名干渴,渴得要命,何伯快速打开袋子喝了一大口,酒很辣,出奇的辣,从喉管一直火辣辣烧到胃里,奇怪一幕发生,何伯发出一声惨嚎,双手死死抓住喉咙。

“救,救我。”

白衣女子再次出现,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倒在地上何伯,眼神出奇的诡异,何伯嘴巴睁大,双手死死抓住,一股诡异火焰从嘴里发出很快消失。

何伯所在位置距离村寨已经很近,夜里惨叫声传出很远,几个胆大的带着火把出来,多是担心有人被野兽袭击,手持火把接近,一人脚下一绊,摸到一个人,火把接近,快速从地上爬起,“死,死人。”

“何伯。”

有人认出,寨子里的人,年轻时毕竟是村寨英雄,不想死在这里。

“先带回去再说,以免被野兽给吃了。”

“好。”

几人上前,抬起何伯尸体直奔村寨,火把远去,身后显出白色身影,站在那静静看着,眼神中带着七分幽怨三分期待,她究竟要做什么,为何杀死一个丝毫没有关系的人,或者其中另有原因。

天光大亮,村寨里的人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昨晚那声惨叫不少人听到,铃声作响,人群左右一分,几人簇拥一人来到近前,再看那人,脸上画着奇怪图案,身上衣饰同样奇特,附近村寨巫师,但凡有人死了都要请巫师过来。

巫师眉头一皱,身上任何伤势,一旁丢着喝光皮袋,嘴巴张开,眼睛瞪大,死状恐怖,巫师上前,掏出符咒点燃扬在空中,口里念念有词,不停摇动铃铛,沿着何伯尸体来回走动,村寨里的人不敢接近,只是远远看着,眼神中透出敬畏。

“嘴上无德,遭了恶报,此乃神灵惩罚。”

“原来是这样。”

巫师念罢,看上一眼,烧了符咒收了好处,吩咐下去早些埋了,何伯没有家人,随便裹了一点衣物草草埋葬,这件事算是过去,村寨恢复正常。

没有人想到,很快再次发生,夜色中一道身影出现,整个寨子已经睡熟,来到一间木屋前,只见那人手指放在嘴里发出类似鸟鸣声。

说来也奇,嘎吱一声木门打开,里面快速走出一人,小心转身关好,“阿牛哥,今天还是算了。”

“都快想死我了。”

女子看着对方眼睛,犹豫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两道放轻脚步,沿着暗处偷偷摸出村寨,村寨下方有一处树林,枝叶茂盛,两人心里有事直奔树林奔去。

“等等。”

“又怎么了?”男子明显有些急,急到有些不耐烦。

“还是回去吧,前天何伯就死在这,怪吓人的。”

“巫师说了,是何伯酒后失言得罪了神灵,所以才会遭报应,我们怕什么,再说了有我保护你,有种冲我来。”

阿牛胸脯拍得啪啪响,晃动一下健壮手臂,心里想着那点事,如果不是担心被人看到早就扑过去,顺势搂住女子腰肢轻轻抚慰。

“好坏,小心被人看见,进去再说。”

月色,树林,男人、女人,那一刻原始冲动瞬间升起,对夜晚的恐惧完全忘记,女子快步走入,阿牛弯着身子跟在身后。

一阵稀稀拉拉声音传出,干柴烈火瞬间燃烧,阿牛身体强壮,女子同样钟情,可惜阿牛家太穷,穷到无法盖起一间新屋,只能以这种方式解决。

“阿牛哥。”

“阿花。”

“你说过会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阿牛用力点头,看着身下女人,恨不得一口将对方吃下去,两道身影重叠,一阵冷风吹过,阿牛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抬头看去,一道白影在面前闪过,晃动一下脑袋,白影再次出现,一双勾魂的眼睛望着自己,那样的深邃,阿牛整个人愣在那,身子同样停住。

“怎么了阿牛哥?”

女子躺在那,无法看到,只能通过感觉,用手触摸,男人身体火一般烫,“没…没事。”阿牛有个毛病,一说谎就会结巴。

“没事就好,天就要亮了。”女子性趣正浓,突然间停下反而不适应,忍不住催促。

“不。”

阿牛喉咙里发出奇怪声音,脸上表情更是说不出的怪异,一张脸上紧成一团,似乎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走……走。”

声音勉强从喉咙中挤出,整个身子突然压下去,女子察觉出不妥,双手用力,阿牛身子趴在上面沉得吓人,几次用力勉强从下面钻出,“阿牛哥,不要吓我。”

再看阿牛嘴巴张大已经无法出声,一道幽蓝火光从阿发嘴里烧出,双手死死抓住地面,一张脸由白变红最后变黑。

火,莫名的火在燃烧,阿花扑上去,双手拍打,火光很冷,火明明应该是热的才对,为何这团火冷得吓人。

凄惨叫声再次响起,漆黑村寨瞬间一亮,手持火把纷纷走出,顺手将家伙拿在手里,“还是昨晚那个方向。”

“怪了,真是怪了。”

第三百七十回妖火

赵括几人顺着石阶走下圣坛,迎面走来几人,其中一人认得,喊了一声,“陆英。”

“徐伯。”

“看到你们兄妹就放心了。”老者一脸倦容,看到陆英、陆灵那一刻眼中露出一丝喜色,圣坛之地,百姓不得私入,进入圣坛必有所求。

“徐伯,寨子里出事?”

陆英小声问道,目光落在徐伯身后,都是村寨里的人,从小受过不少人恩惠,后来母亲病死兄妹二人被大族师收养进入圣坛,十几年过去,当年恩情从不敢忘。

徐伯叹口气,“出了一件怪事,阿何,小牛都死了。”徐伯要比寨子里死去何伯年长几岁,所以用了阿何,而不是何伯。

“死了!”

陆英、陆灵兄妹同时发出惊呼,何伯倒也罢了,毕竟一把年纪,最主要是小牛,一年前曾经见过,真的壮得和一头牛一样,平时走山打猎身体强壮,怎么突然就死了。

徐伯点头,“死得蹊跷,怕是中了邪,所以才来这里求救。”

“到底发生什么事?”

徐伯将寨子里发生事情一一说清,先是何伯的死,没有人看到,只是听到一声惨叫,接着发现何伯冰冷尸体,请来巫师认为是神灵惩罚,何伯倒也能够接受,早年杀了不少人,冤魂索命倒也说得过去。

接着是小牛,那声凄惨叫声传出,村寨的人同样面露惊恐之色,声音传出位置与昨晚发现何伯尸体是同一处,刚刚死了人,有所忌讳,又是谁在夜里进入密林。

“还是去看看。”

“好。”

几人手持火把带着家伙缓缓接近,密林黑得吓人,其中夹杂女子哭笑声,在夜里传出极为吓人。

“还是算了,等天亮之后再说。”

“不对,怎么听着像阿花。”

其中一人眉头一皱,正是阿花爹,侧耳听去,声音隐约传出,不会有错,顾不得太多快步进入,其他人只得跟在身后,都是一个寨子里的人,谁也不想看到对方出事,人多力量大,即便是什么邪物同样畏惧人多。

“阿花。”

阿花爹喊了一声,真的是阿花,衣衫凌乱,双手用力怕打,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前面,嘴里发出奇怪声音。

“不要吓爹。”

“火,蓝火,烧起来了,烧起来了。”阿花嘴里念着,不时用手比划着,阿花爹一个巴掌过去,试图打醒,阿花愣在那,半张脸通红,那一刻完全无法感受到任何痛楚。

“小牛死了。”

“孽,造孽。”小牛和阿花的事村寨里的人都清楚,同样看着两个孩子长大,阿花爹娘倒也通情达理,小牛孩子不错,只想再等一年,不想出了事。

小牛死了,浑身冰冷,有人上前将裤子拉紧,深更半夜出现在这种地方,做出什么事谁都清楚,现在还闹出人命,原本是好事,那声惨叫又如何解释!

两天,连续死了两个人,村寨人心惶惶,几名有威望的人凑在一起商议,最终决定还是前往圣坛。

陆英转身,“三位,村寨出事,我兄妹二人曾受人之恩,有所耽搁还请见谅。”

“陆兄弟不必担心,未免再有人无辜丧命,当立刻赶往村寨。”赵括回道,大营那边有李牧等人,应该不会有事,既然是有所请求总是不能自己做主。

“这三位是?”

“圣坛客人,同样是我们恩人。”

“好,既然是自己人,不算坏了规矩,请。”巴蜀各村寨规矩极严,外人根本不允许进入,一旦有人冒然闯入只会成为整个寨子公敌,既然是圣坛客人完全不同,也就是自己人,关系一下子拉近不少。

天近傍晚,一行人进入村寨,火把通明,寨子前面点燃篝火,黑暗带来死亡恐惧,只能通过这个方法去除,阿牛尸体就摆放在村寨中间,周围遍布巫师留下符咒,并没有说什么,嘴里念着冤鬼索命,至于是否可以破解并没有说清。

“阿花在哪?”

徐伯叹口气,“受了惊吓,疯疯癫癫的,被人锁在屋子里。”

“先去看看。”

“也好。”

阿花当时在场,只有弄清当时究竟发生什么,才能最终找出凶手,徐伯前面带路,一间破屋上面挂着铁链,“阿花爹。”

徐伯喊了一声,嘎吱,从另外一间屋走出两人,头发花白,一双眼睛打量众人,“陆英,陆灵,一定要救救阿花。”

“放心,能否让我们进去看看。”

阿花娘眼中含泪,出了这种事已经够丢人,如今好好一个女儿弄得疯疯癫癫,以后日子还怎么过,抬起手臂擦拭泪水,“哭,哭,哭,就知道哭,还不打开。”阿花爹很烦,同样觉得丢脸,总是觉得背后有无数双手指指着自己后背,家门不幸,辛辛苦苦养大女娃最后弄出这种事。

阿花娘连忙来到近前解开铁链,陆英向外一拉,猛然一道身影从里面直奔陆英扑来,骤变突起,应该是一直躲在门后,两人距离快速接近,赵括出手,左手一带右手顺势一抖,一道身影冲出趴在地上。

一切发生太快,赵括手臂搭在对方手臂时已经判断,对方并不懂武功,而且还是一名女子,必然就是村民口中提到阿花,力道顺势一收。

“阿花。”

身影落地,赵括无心伤人,用的同样是巧力,身形落地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再看阿花头发散乱,眼睛瞳孔长大,身子爬起嘴里喊着,“烧死你,烧死你。”

赵括看在眼里,如果是在现世可以归结为受到严重惊吓导致精神错乱,此时是在战国,只能用中邪来形容,身子接近,赵括身形一闪,手掌在阿花背后轻轻一敲,左手顺势抱住。

“阿花,你对她做了什么?”阿花爹顿时警觉,对方并不认得,此时阿花躺在对方怀里,身子接近,沐尘、白英随之上前挡住阿花爹去路。

“只是让她安静下来,不会对身体有害。”

赵括将阿花轻轻放在地上,阿花娘战战兢兢来到近前,看着女儿,真的睡了,“好好睡一觉,噩梦没了,人就好了。”阿花娘说着不停擦着眼泪,阿花爹蹲在那一声不吭,这个老实巴交男人心里同样痛。

“去看看阿牛尸体。”

阿花睡熟,脸色略显苍白,这个时候好好睡上一觉对阿花有帮助,可以断定两人关系必然不浅,不然为何深更半夜出现在村寨外树林,亲眼目睹阿牛惨死,当时情形虽然没有看到,那一刻阿花的无助与痛苦只有她自己清楚。

一行人返回,陆英上前,袖子里爬出蛊虫,蛊虫快速接近,身体不停蠕动,从双脚一直向上,人可以骗人,蛊不能,如果真是有人用蛊必然留下痕迹,蝎子在阿牛张开嘴巴停住,钳子高高举起,似乎是在示威,陆英看在眼里,那是战斗的警示,不会有错。

赵括身子蹲下,手指抓住顺着脖颈一直向下,骨骼完好,不是外伤,掀开眼皮,同样没有任何中毒迹象,嘴巴张大,最后一刻是否想要说什么,还是其他原因,停在那毒蝎又能说明什么,进入巴蜀,很多事都无法用科学解释。

“是蛊?”

陆英摇头,“如果是蛊,毒蝎必然可以查出,应该是其他方法杀人,至于如何下手不得而知。”

“阿花醒了。”

“走。”

远远听到哭声,赵括脸上露出笑意,哭并非是坏事,尤其是遇到这种事,那是用来宣泄最好方式,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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