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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语丁)-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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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后方秦军阵营快速反应,其中带着几分慌乱,主将正在胡乱将盔甲套在身上,最终发现迈步都是如此困难,根本没有人关口遭遇袭击,就在关口前方十万秦军坐镇,如此实力,天下间似乎除了赵国之外没有人敢于挑战。

赵军来了,身形跃起纷纷攻上关口,长剑划过身体,没有丝毫犹豫,更加没有任何怜悯,攻占关口,截断所有秦军去路,这是责任同样是使命,身为赵人必须完成的使命。

“将军,关口遇袭。”

一人率领兵士接近,大帐打开,一人冲出,脚下一绊倒在地上,完全可以用衣衫不整来形容,一身盔甲只穿了大半,其中出现几处错误,连番用力只得放弃,听见喊声快步奔出,脚下不稳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将军。”

两人上前搀扶,那人挣扎爬起,“快,登上关口,不管是谁,给老子杀。”

杀,看似简单,终究要有实力才行,白英率领精锐快速攻占关口,人数虽少,实力不俗,各个剑术出众,跃上关口身形不停,剑光闪动,上方负责防御兵力尽数被杀,白英手中长剑一抖,下方赵军阵营直奔关口奔去。

几乎同时,下方秦军同时接近,守卫将领下令,阵营快速向上冲杀,这种情形从来没有想过,据关而守最是容易,最主要的是,除了东方六国联手之外,几乎无人是秦对手,更加没有人胆敢与秦交战,时间一长难免生骄,突然遭受袭击,阵营顿时陷入慌乱,只是一点始终清楚,关口不容有失,一旦失去,所有人无法承受这样罪责。

秦军阵营快速接近关口,几乎是人推着人向上攀爬,这条路再熟悉不过,平日是走,今天是爬,担心上面落下箭矢,加上关口险峻,所有人身子尽量向下,如此用爬最为合适。

即便是爬速度依然快过赵军,最直接一点就是距离,从内部登上关口容易许多,当初此地兴建关口目的就是为了防范外来之敌,所有因素完全考虑在内,由内而上相对容易,地势同样平坦,外围完全不同。

“不允许一个秦人入关。”

百余人,百余长剑,百颗必胜之心,秦军接近,等待的是犀利剑光,关口上方赵军全力出击,没有丝毫犹豫,争取足够时间,后方冲击关口阵营越来越近,双方距离上形成时间差,想要将眼前劣势转为优势只有一点,不惜一切代价阻止秦军攻上关口。

他的剑究竟有多快,划过对方脖颈同时,那人依然保持向前冲杀姿势,第二剑几乎同时发出,轻灵飘逸,如此最是符合白英剑法特性,若是沐尘,必然整个人向下落去,落下同时头颅与身体直接分开,白英不同,气力不足只能凭借其他弥补。

三道身影同时跃出,白英的剑最多只能划出两道剑花,每一道剑花空中绽放同时带走一人性命,眼前确实三人,三人同时跃出,剑光闪动,两道身影随之落下,另外一人双手抓住,上面透出冰冷,依然还是熟悉地方,此时完全不同,身形跃入同时顺势一滚,手中长矛随之向前,前方有人,长矛用力刺出,人影随之一空,白英双腿发力,身子猛然跃起,这份功力让人敬佩,长矛刺出同时猛然向上,身子随之落下,恰好落在刺出长矛上方,脚尖顺势一点,右手随之向后,剑尖直接透入。

“给老子上,哪个敢退一步杀无赦!”

秦军将领大声呼喝,秦军阵营接近关口,可惜始终无法攻上,一切就是如此,如果可以攻上,凭借关口地利完全可以击退赵军,如今一切已经迟了,占据关口位置赵军剑手寸步不让,一瞬间后方赵军身影纷纷跃上,整个关口上方顿时拥挤,长矛纷纷刺下,关口下方秦军纷纷向下滚落。

“将军,将军,关口已失,再战无益。”

“全军出击。”

下方守军将领咬牙切齿,关口若失,罪责难逃,秦法严苛让人不寒而栗,索性拼死一战,一旦可以夺回关口,即便兵力上受到损失对自己同样没有坏处。

战?不战?走?不走?

赵军攻占关口,关口下方死尸遍地,那一刻所有人脑海中浮现只有离开,大势已去,此时出击无法讨到任何好处,是谁的执着葬送他人性命,还是为了个人利益不惜如此。

秦军再次攻上,手中长矛向上刺去,关口上方兵士身子快速避开,手中长矛猛然向下,两者之间差距只在毫厘,一人双手持矛向上,用尽浑身气力,一人顺势向下,双臂随之伸展,由上而下长矛击中对手,由下而上发出攻势刚刚接近瞬间失去力道。

第三百零二回探天关生死有命

秦、赵双方各怀心思,秦王暗中调集人马以蒙恬为将统兵二十余万水陆并进攻击赵国东部重地,赵括两路兴兵截断宜阳秦军后路,攻占宜阳对赵日后兴兵极为有利,面对以防守见长老将王陵,宜阳必然是一块难啃骨头,其中关键在于能否拖住回归咸阳秦国大军。

一队人马沿着小路向前行进,小路崎岖难行,所有人身子尽量弯下,风声阵阵,一侧就是险崖,赵军突然出现宜阳后方,弓骑发动袭击快速离开,驻守此地老将王陵立刻意识到事情严重,一旦后方被断,工事虽固,可惜粮草不足,一旦咸阳城方向运送粮草无法抵达后果不堪设想,连夜派遣心腹率兵从小路返回咸阳报信。

“将军,赵军阵营。”

众人顺着山中小路一直向上,登上高处视野顿时开阔,秦军宜阳工事外围完全被赵军阵营团团围住,幸好赵军刚到没有发现小路,否则想要返回咸阳等于痴人说梦。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大王已率兵灭掉楚国,楚国一灭只剩下赵国而已,大军返回之时便是赵亡国之日。”

“若能灭赵,天下一统,可完成老秦人夙愿。”

“谈何容易,当日四国联军围困邯郸最终无法攻破,赵国连续灭掉四国实力大增,到时必然又是一场血战!”

“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赵不过是偏地之国,赵括虽有本事确无法与我大秦相比,论将、兵、谋、国,自是秦强赵弱。”

“多说无用,一切都要战场之上分胜负,今日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天关。”

天关险地,顾名思义与天相连,函谷关重在险,一关在手多少兵马都是无用,天关为高,两侧山脉相连,其中一条险路彼此相通,崎岖难行,大军根本无法通过。

一道道身影快速向上,试图从险路进入天关,取道函谷入咸阳报信,地势险要,众人不敢大意,不时低声提醒,此时完全不知,天关早已落入赵军之手。

白英率兵夜袭天关,天关防守形同虚设,当时已近清晨,负责守卫兵士大多躲在关口避风处酣睡,白英利用的恰恰就是这一点,借助灵活身形爬上天关,未免惊动上面守军,所带不足百人,其他兵马下方等候,只等跃上关口立刻发动攻势。

关口有异,双方交战,赵军人数虽少胜在奇,纷纷跃上击杀对手,下方赵军随之发动,喊杀声传出,天关阵营随之向上,抢夺关口关乎胜负,白英等人拼死守关,后方兵力随之攻上,守将眼见大势已去带着数十亲兵逃往函谷关。

“控制沿途所有要道,修建工事。”

赵军快速控制天关,远处一人躲在大石后面大口喘着粗气,身边只剩十余人,“都听好了,赵军突然袭击,你我拼死守关最终不敌,哪个敢说漏了嘴绝对饶不了他。”

“将军放心,关口被夺,我们这些人也是难逃干系,唯有靠这个法子脱罪。”

“都弄得狼狈点。”说完将头盔双手摘下丢在一旁,原本梳理整齐头发随之弄乱,有兵士从地上弄了一些泥土抹在身上,顿时有了一些样子。

“走,走,快。”

白英站在关口中间,风声阵阵,秦军大旗撕下,赵国大旗小心挂好,兵士将关口上方尸体纷纷抬走。

白英用手触摸旗帜,带着一丝凉意,原本没有任何不同,只是一块布而已,上面刻上不同的字便拥有不同含义。

“将军,有人发现逃走秦军,是否立刻追赶?”

“沿途布防,多布疑兵。”

“遵命。”

兵士快速走下,白英清楚,此时追赶没有任何意义,占据关口,任务已经达成,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阻止秦军增援宜阳,回头远望,“大王,白英不负使命。”

一日忙碌,太阳入山,整个天关为之一暗,上方点亮火把,亮度有限,白英两侧皆有布防,那些逃走秦人必然将赵人出现消息传到咸阳,宜阳重地,十万秦军,没有理由放弃,天关大战无法避免。

秦军阵营接近,远远看到关口上方透出光亮,“终于到了,此关为天关,易守难攻,赵人除非有通天本事,否则根本无法过此雄关。”那人说完面露得意之色,身为秦人早已习惯高高在上,这一点饱受秦国欺凌楚国百姓完全不同。

国之地位决定民之地位。

“不对。”

前方秦兵用手一指,眼睛睁大,火把再次点亮,上方情形隐约可以看清,手持长矛身着盔甲,一切丝毫没有任何不妥,直到目光落在上方悬挂旗帜上。

赵国行军所带旗帜大小、样式、眼色与秦所用完全不同,借着火把光亮,旗帜上方大大赵字格外醒目,数十万雄兵尚且无法攻克天关,如今为何悄无声息落在赵人手里,不仅是其中首领,其他人同样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这群废物,必然是有人搞错了。”

“将军,一旦真是赵人,我们就这么下去等于自寻死路。”

一声冷哼,那人手持利剑打量身后众人,几乎同时所有人目光躲向一旁,这种情形下只要被选中只有不幸。

“你们三个从这里下去。”

用手一指,其他人长出一口气,再看三人面如死灰,战场之上死伤在所难免,结局没有人可以猜到,至少心存一丝侥幸,如今不同,从这里下去接近关口等于直接送死,这是要以三人性命换一个事实。

“喏!”

三人上前,兵器在手,在众人复杂目光中顺着山势缓缓向下,距离接近,关口上方情形同样清晰,关口上方兵士分成两队,一队手持长矛外围列阵,一队快速将关口防御摆放合适位置。

“应该就是赵人无疑,何必为了这个丢命。”

一人面露胆怯,身子蹲下,面前是一堆杂乱树枝,三人身形躲在后面,距离关口越近,死亡带来的压抑越发让人难以承受。

“不行,你我三人性命是小,一旦这里真的被赵军攻占,宜阳十万守军,甚至是整个秦国都要陷入危险。”

“拼了。”

两人身形向前,那人跟在身后,“站住!”

一声怒喝,树上落下数十剑手,瞬间将三人围住,长剑在手,冷风中透出冰冷杀意,三人面色一变,尤其是后面那人。

“什么人?”

“赵人!”

“哪个营的?”

“前军营。”

“好一个前军营!”为首之人冷哼一声,打量来人,对方身形算不得魁梧,身上衣物更是普通,从外表根本无法区分,“必然是秦人探子,擒了去见将军。”

三人被围,面对赵军剑手只有两条路,杀出去,不惜一切待机,至少还能留有一丝希望,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谎言,单单从外貌、语言、服饰根本无法区分。

谎言终究不是事实,脸上不经意显露不安,其中重点在于围住秦军三人同样是赵军密探,平日里多少次设想一旦被秦军围住脱困之法,这种把戏不知默默演练多少遍。

此处距离关口尚有一段距离,山高林密,险崖断壁,赵人为何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白英率众攻入险关,两侧俱是高山险岭,天色昏暗,不敢大意,立刻派出几队人马沿途布防,这个方向只有这些人,所以当说出是赵人同时立刻断定这是谎言,一个不太完美的谎言。

人在高处视野同样变得开阔,最关键的是可以隐藏身形,几人接近,目光始终不离关口,根本没有注意,树上一双双眼睛盯着自己。

“杀出去。”

三人同时出手,两人身形迅疾扑出,另外一人长剑在手跟在身后,死亡带来的威胁彻底让人崩溃,并非人人可以为国死战。

几道长剑攻出,赵军剑手配合密切,退路瞬间截断,两人出手之时,四道身影同时接近,两柄剑同时攻向一人,论剑术,出手速度完全无法与赵人相比,结局必然不会有任何奇迹。

长剑击中,身形随之向后,干净利索,两道身影随之长剑收回缓缓倒下,噗通一声,那人跪在地上,“饶命,饶命,我不想死。”

“正好带了去见将军。”

两人一左一右上前,各自伸出手臂抓向地上秦军肩膀,不敢大意,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很有可能是故意示弱与人,那人早已放弃,跪在那,浑身无力,整个人被人拎起,噗的一声,身子一挺,箭尖从胸前透出,眼睛睁大,上方一人手中弓箭快速丢在地上,“软骨头,死不足惜。”

“我不是软骨头,只是不想死,这样也有错?”

箭尖透过,那人尚留一口气,嘴角流出血迹说完最后几句话,或许真的是心里话,一切已经失去意义,几道身影快速消失,手持利剑直奔上方奔去,关口已被赵军所占,无法出关,消息更是无法送回咸阳,就凭自己带的这些人更是难以成事,快速转身顺着来路返回。

嗖嗖嗖嗖,几道身影落下,长剑在手,一人弯身从地上拾起弓箭,对方已走,黑暗中无法分辨方向,只得返回。

“跑了。”

“你们守在这里,我去禀报将军。”

“好!”

身形一闪很快消失,几乎同时,手持利剑剑手纷纷跃起,速度极快,一丈多高树木瞬间跃上,如此本事让人惊叹,仔细看去,上方带着一条绳索,剑手上下自如正是通过绳索控制。

过年了,祝所有支持战国朋友,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事事顺,合家欢乐发大财,有事乐一个,没事乐一个,有事没事乐一个,乐完了记得继续看战国称雄。

第三百零三回守土坝各显其能

“秦人!”

白英面色阴冷,对面之人点头,“抓住一个,可惜被人放冷箭所杀。”

“岂有此理,立刻带我查看。”

兵士手持火把在前,一行人一路向上,山势越发险峻,一声惊叫,两人从上方落下,好在只是一道深沟。

火把向前探出,山上流水冲积而成,两人身形站起,虚惊一场,双脚踩空那一瞬间脑地为之一空,从地上爬起。

“大家小心。”

白英左右查看,山势过于陡峭,当日秦军只是把守关口并没有在这里布兵,应该就是看中这一点,大队人马根本无法通过,一行人小心翼翼来到方才发现秦军位置,火把接近,两具尸体,此时早已冰冷。

“就在这。”

“剩下秦人从哪个方向离开?”

兵士用手一指,白英点头,从方向来看应该是宜阳方向秦军,试图绕过沐尘控制区域,不想直接撞到剑尖上。

秦地土城

秦军凭借优势兵力抢占赵军中间工事,激战一日,大军歇息,只等天亮之后攻下赵军最后一道防御进而掌控土坝,赵军提前发动反击,声势惊人,前方长矛阵奋勇冲杀,后方连弩阵同样接近,漫天箭矢落下,工事上方秦军死伤一片。

王翦身形跃起,揉揉眼睛,眼前黑压压一片根本分不清哪里是赵人哪里是秦人,手中大枪一晃,“随我冲杀,扬大秦之威。”

“赵军反击!有点意思。”

前军人马快速禀报,嬴政得到消息,面露笑意,出征楚国,一路上除了零星抵抗之外几乎是所过之处纷纷逃窜,如此不免无趣,生在动乱之年,从小经历动荡,一颗心早已习惯,以一生之力,借秦人之势平定乱局一统天下同样是嬴政心中夙愿,这一点与赵括不谋而合,可惜天下无法二主二分。

“王将军已经率兵发动攻势,相信很快就可以压制赵人势头。”

“不要紧,这里只是赵括的一个嘘头而已,请孙将军来见寡人。”

飞骑将军孙胜,统帅秦军轻骑,秦军阵营最擅长厮杀一支队伍,身为主将同样集荣耀与功劳于一身,轻骑一出必然建功,这一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身为将领难免因此居功自傲,孙胜不同,出声贫寒,凭借战功累积一步一步做到今天位置,自是清楚其中不易,有此人在,秦军轻骑威力更甚。

中军大阵,一人腰跨长剑仔细检验,检查的不是人而是马,用手轻轻抚慰,战马发出响鼻,似乎对这种方式极为喜欢,“军中战马情况如何?”

“回将军,有四十三匹病倒,十八匹马蹄害病无法参战,其余战马一切正常。”

“害的什么病?”

“十八匹水草不服泻不止,十六匹旧伤发作,其余九匹身带高热,至于马蹄为何害病已经派人查过,多是奔行途中被硬物所伤导致。”

“查过就好,将泻不止还有高热战马立刻与马群分开。”

“喏!”

战国时医疗条件有限,有些病看似轻微,一旦发作完全不同,尤其是那种可以快速传播疾病,比如喷嚏,一个响亮喷嚏在阵营响起无疑是一场灾难,一旦发生必然被人立刻抓出,或者直接杀死,或者丢入山谷,所有人清楚,这是恶魔的诅咒,如果不能及时处理,所有人都要受到相同命运,那是可怕的,所有人同时发热咳嗽,浑身无力,整个阵营瞬间陷入恐慌之中,莫说上阵冲杀,即便能够生存下来都是少数,恐慌面前大多以瘟疫形容。

人如此,战马同样如此,身为轻骑营统领,不仅要考虑到人还有战马,哪一方面出了问题都是致命打击,失去战马,骑兵没有任何意义。

“将军!”一人飞马而至,那人回头,相比秦人身形略显矮小,肤色黝黑,这种肤色在军营中最是平常,常年在外风吹日晒,双腿粗壮有力,这些必然和平日驾驭战马分不开。

“何事?”

“将军,大王有请。”

“大王!”那人听罢发出一声惊呼,轻骑主将地位不低,只是一点,能够接近大王多是亲信还有世族,王翦、蒙恬就是例子,蒙恬背·景自然不用说,白起之后,秦上·将军之位由老将军蒙驁执掌,蒙驁为何人,蒙恬之祖父,膝下几子虽为将领可惜并无所长,如此不免可惜,直到蒙恬横空出世,年少成名,一举击败名将项燕,那一刻蒙驁老泪纵横,蒙家后继有人,一生之努力同样有人可以接替,世族之说就在于此,一旦后继无人很快被他人取代。

“将军,将军。”

“备马!”

眼前战马林立,一个个膘肥体壮,军中有人专门饲养战马,战马在军中地位甚至要超过普通兵士,轻骑地位更高,能够进入轻骑阵营在秦人眼里同样是值得炫耀资本,这种思想早已刻在骨头里,为国而战,为秦国而战,建功立业同样可以福佑后人,一人生命终究有限,尤其是战乱之时,若是能以一人之力建立功业得后人尊崇,即便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秦之战争机器不仅建立在法度,同样在于血脉,好战,立功,家业,还有随之而来的名望、权势。

一匹战马牵出,那人飞身上马,一声怒喝,战马四蹄扬开直奔中军大营方向奔去,嬴政在等,为了成功有足够的耐心,那些枯燥的典籍在嬴政眼里完全是通往成功的法宝,论身世地位,王子之中只有两人,嬴政、成姣,成姣生母身份尊贵,从小集各种荣耀于一身,嬴政不同,凄惨童年几乎是在邯郸那个破旧的木屋里度过,甚至为了一碗热米饭不惜费尽所有心思,即便身为王子,身边依然无人围绕,那些自认高傲士子宁愿留在成姣身边,嬴政为此嗤之以鼻,若有真本事自然懂得良禽择木而栖之理,现在一切只能靠自己。

靠自己成功,虽难确无错。

马蹄声接近,嬴政眼睛微微闭上,感受风吹在脸上瞬间的惬意,一切是那样的自由,这里不比咸阳,咸阳繁华,城高墙厚,恰如一个牢笼让人无法呼吸,其中关系更是盘根错节,那些老世族,即便现在依然不把这位新王放在眼里,成姣已死,大势已定,嬴政用自己的手段开辟出一条路,属于自己的路,原本以为必然充满惊险、血腥,毕竟在前面拦着一个人,一个即便嬴政同样没有绝对把握可以击败的人,吕不韦。

恰如前面所说,不要小看女人,一个女人,尤其是拥有权势女人所能形成影响甚至可以超过男人,赵姬恰恰就是这种人,赵国迎春园头牌,多少世家子弟为之疯狂,只为一亲芳泽甚至不惜倾家荡产,多少人夜里为之沉醉,那道身影出现,多少人为之痴迷,只是一点,那笑容背后隐藏多少辛酸,无人得知,所有人想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迷人的身体,醉人的叫声,让人兴奋到极点的床技,一次,哪怕一次已经足够。

秦国拥有绝对权势男人几乎都与这个女人分不开,先是异人,本为落魄世子,吕不韦看到此人身上超过所有商机价值,那一刻已经富可敌国,依然不足够,为了就是得到超越商人的权势还有尊严,他成功了,成功同时将自己玩过的女人顺势推入异人怀抱,异人的情,浓烈,专一,赵姬为之感动,不仅于此还有他的身份,对吕不韦始终心存怀念,只是清楚,他是浪子,不可能只属于自己,即便拥有一颗想要独占的心,先王逝,吕不韦独掌大权,赵姬始终是女人,女人关心的事无非是房事还有家事,男人在意的天下事,大事。

吕不韦与嬴政之间无形之中形成巨大矛盾,即便尊为仲父依然无法调和,这种矛盾一旦激化整个秦国都要陷入灾难,这个时候出手的依然是赵姬,似乎更早,那个世人无法分辨的谎言或者事实,嬴政是你的骨肉。

那一刻吕不韦彻底凌乱,所有智慧、野心随风而去,他一生无子,唯有一女吕娘蓉爱若珍宝,当日征伐乱军归来确是大肚翩翩,惊愕,难以置信,肚子里究竟是谁的骨肉,说出结果那一刻吕不韦一言不发。

孩子的父亲是谁?

多少人发出这样的疑问,是你的,欣喜,不是,别慌张,一切皆有可能,谁的青春没有懵懂,哪个少女没有情怀,一切都是错,错了就要付出代价,没有人愿意不犯错接受代价,吕不韦信了,风头正劲之时交出兵权,那一刻嬴政甚至不信,一切太过简单,简单到让人无法相信。

秦军向后退去,正面厮杀,秦军的骄傲,自问可以战胜任何对手,除了赵人,为赵而战,为大王而战,向前奔跑无畏的身影,双臂轮圆身形跃起最后的突刺,当然还有可以瞬间夺命的飞舞箭雨。

“率领一队人马攻击土坝西侧,如何?”

轻骑将军来到近前,身子低下,不敢去看,那一刻气息同样变得缓慢,嬴政在笑,笑总比哭好,即便如此,天生的王性形成一种无形压力。

是询问还是命令,无法分清,听到的只是命令。

“末将立刻出战。”

“不必强求。”

“为大王而战死而无悔。”

第三百零四回抢先机骑兵对决

?  赵军死守工事,漫天箭?弩同样是秦军梦魇,刚刚抢下攻势在赵军强大攻势面前纷纷向后退去,王翦率领亲卫从一侧杀入,一条大枪摆开犹如猛龙出水,枪尖晃动连杀数人,主将神勇,后方亲卫纷纷向前,秦军后退之势得以扭转,又是一阵黑色箭雨落下,刚刚冲上工事秦军纷纷倒下。

“两侧出击。”

王翦一声高喊,赵军前方以长矛阵与秦军厮杀,后方连弩手对秦军阵营造成巨大杀伤,想要破解唯有从两侧攻入,赵军阵营犹如一面扇子,两侧兵力有限,王翦人在马上看出其中破绽,只要可以从两侧突入,后方射手只能任人屠戮。

“合。”

赵军中营一声高喝,战场之上考究的就是灵活,秦军两侧兵力猛然一增,赵军顿显吃力,即便如此手持长矛寸步不让。

声音落下,赵军阵营瞬间一变,两侧阵营快速收拢,中间阵营后方兵力随即补充,后方连弩营快速向内,即便秦军从两侧突入,只要阵营一变,扇形阵快速转换圆形阵,可直接将射手营围在中间。

“真是难缠。”

王翦被数人围住,几人合力,长矛不停往王翦身上招呼,即便枪法威猛同样不敢大意,连攻两枪快速收回,几乎同时三道长矛从一侧刺来。

天近正午,肚子咕咕作响,双方阵营从天光微亮一直杀到正午,赵军凭借连弩威力硬是将秦军阵营打退数十丈,工事上方完全被尸体覆盖。

“退。”

整个阵营向后退去,王翦率兵追击,一阵弩·箭落下,手中大枪抖开,身边亲卫完全没有那么好运,利用兵器格挡箭矢不仅要把握时机,同样需要极快速度。

借着这个时机,赵军快速退回工事下方,上方射手纷纷对准,王翦一脸无奈,若是可以骑兵杀入早就灭了赵军,只可惜地势受限骑兵无法出战。

袋子从上面落下,上方兵士快速打开,里面放着干粮,每人几块,算不得美味,至少能够填饱肚子,如此已经足够,战场之上不能奢求太多。

“立刻准备饭食,攒足力气准备出击。”

王翦急,秦王下令,如今已经超过期限,所有人清楚一天之内攻下赵军工事根本无法做到,只是大王性子能够拖到几日谁也没底。

秦军进展缓慢,秦王索性用出声东击西之法,隐约猜出赵括此举意图,宜阳尚有守军十万,加上工事,赵军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攻下,当然还有一点,咸阳,消息传回咸阳必然发兵来救,如此宜阳无忧。

一万轻骑直取土坝西侧,马蹄声阵阵,轻骑出击,速度极快,主将催马直奔对岸。

“列阵。”

轻骑左右摆开阵势,中间杀出一队,不过百余人,手持兵器直奔土坝方向奔去,土坝接近土城,那里正是赵括大军所在之地,毁掉土坝解除威胁,目的明确,守卫土坝兵马不过十余人,手持大石锤等待时机。

“弓骑出击。”

赵括看得清楚,秦王应变速度之快让人惊叹,东侧进攻稍有不利立刻改变战法,换做别人必然全力进攻东侧,嬴政不同,秦军症结就在于土坝,眼前赵人无法构成绝对威胁。

土城下方奔出一队人马,人数同样不多,两队骑兵越来越近,秦军轻骑胜在速度,赵军斜着冲出完全不顾,纷纷催动战马直奔土坝中间位置奔去,那里同样是土坝最为脆弱之处。

弓骑快速射出,临近秦军轻骑纷纷落马,剩余数十骑再次发力,距离土坝越来越近,砰砰砰,地上弹起数十条绳索,马腿绊在上面向前摔去,速度太快,落下时力道同样惊人,马上骑兵向前翻滚身子努力挣扎两下最终停止。

前面骑兵倒地,后面轻骑纷纷将缰绳向上一提,借着战马速度高高跃起,如此等于直接落入下方准备好沙坑,建造土坝时索性挖出数百大坑,上面铺上树枝泥沙加以掩饰,战马重量落在上面瞬间向内塌陷。

弓骑接近守住两侧,秦军一波攻势彻底终结,主将面色阴沉,距离土坝已经足够接近,这种情形早有预料。

“将军,这种打法不行,索性全阵突击,必然可以攻下对方土坝。”

“看看那边。”

主将用手一指,正是土城下方赵军弓骑阵营,兵力接近一万,弓箭在手,赵军弓骑阵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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