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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语丁)-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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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族长。”

“各位族长有心,请,今夜不醉不归。”

“好!”

王翦进入木屋,有人取来衣物,看着有些奇怪,入乡随俗,只得将一身盔甲脱下,有人接过大枪,大婚之夜带着这个东西总是不方便,有人上前帮忙,换上百越族衣饰,一人手捧木盘来到近前,上面摆放几种颜色,多是从山林之中采集花草之中提·炼,百越族人身上大多带着奇怪图案,难道是。

那人来到近前,嘴里念念有词,手指沾满,王翦只得眼睛闭上,一股凉意传来,一张脸瞬间变了样子,百越族狩猎为主,红色代表杀戮,同样增加英武之气,脸颊两侧,脑门位置系数画上,眼前王翦和百越族人几乎没有区别。

一众年轻女子簇拥下,女子走出,相比平日多出几分娇羞之态,经过精心打扮,王翦一时愣住,活脱脱一个绝色美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还等什么!”

身后有人用力一推,两道身影接近,女子低头不敢正视,两旁人纷纷起哄,整个山谷气氛瞬间到达高点,一众部族首领纷纷举杯,唯有一人嘴角露出笑意,只要篝火再起,布置外围杀手立刻杀入,杀死这里所有人,百越族族长位置自然归了自己,目光忍不住落在打扮花枝招展女人身上,拳头握紧,她只能属于自己,即便赌上所有。

“喝酒。”

“好!”

数坛酒喝下,众人醉态尽显,王翦被人推着进入木屋,几乎同时几人快速接近篝火,篝火上食物大多取下,外围守卫同样加入吃喝行列,整个防守完全处于空白,手中酒坛抱起。

呼的一声,篝火瞬间升腾,漆黑夜空为之一亮,临近篝火众人忍不住回头观望并没有在意,酒碗端起,顺势抓起一块肉塞进嘴里。

“杀!”

道道黑影冲入,手持利刃快速刺入对方要害,有人试图阻挡,手中只有肉块,单凭拳脚如何是手持利刃敌人对手,既然是精心布置,加入之人必然是个中好手。

“娘的,敢来这里捣乱。”

前来贺喜部族首领纷纷起身,兵器在手就要往外冲,“诸位莫急,既然来到这里,如何劳烦诸位兄弟。”

族长起身,不愧是见惯大风浪之人,神色冷静,手臂一挥,身后亲卫快速离开,族内尚有一队精锐,平日极少露面。

外围黑衣杀手越来越近,一道身影快速接近,“族长,那些人都醉了。”

“醉了,怎么可能!”

抬头看去,外围守卫完全失去作用,即便平日要求极为严格族内精锐同样失去战力,对手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手必然有所准备,目光扫视众人,这里毕竟是部族机要之地,一旦有事,这里谁能得到最大好处,那个人必然就是幕后黑手。

夜色中,几人抬着酒坛向后走去,暗处跳出几人,“什么事?”

“今日大喜,族长给兄弟们送酒过来。”

“有这种好事。”

“等等,真的是族长下令让你送来?”

一人警觉,看着来人,自是认得,平日跟在族长身边,身为部族精锐肩负守卫部族大任不敢有丝毫大意,当然今日不同,部族大喜,各族首领齐聚,沿途深山尽是百越族统辖。

“谁敢扯这个谎,不要算了,我们兄弟几个自己抬回去喝。”说完转身要走,听到有酒喝,肚里馋虫早就勾起来。

“别,别,别,自家兄弟沾沾喜气,快放下。”

数十坛好酒,不仅有酒还有烤好的鲜肉,外面行酒之声阵阵传来,为首之人点头,“抬进去分给兄弟们享用。”

酒是好酒,多则无益,心难醉只醉身。

木屋被人一脚踢开,两道身影随之跃出,女子顺势将身上绳带系好,大婚之夜,一切倒也简单,两人喝了酒,算是行了礼,进入木屋刚要促成好事,外面喊杀声四起只得作罢。

王翦火起,哪个不开眼的偏偏在这个时候闹事,大枪不知被放在何处,顺势操起一把兵器,握在手中,分量太轻,总好过没有。

“将军,让奴家好好教训这些人。”

女子怒眉倒竖双剑在手,平日以凶闻名,眼睛瞪圆,王翦哈哈大笑,“跟在身后,有为夫足矣。”

王翦跃出,沿途部族族人快速聚集,自是认得两人,“你带十人冲击左路,你带十人占据高处,你带十人攻击右路,你带十人策应,其他人随我中路杀敌!”王翦快速吩咐,百越族人愣在那,女子怒道,“还不去。”

“是!”

第二百六十二回巧施计真凶现身

百越族生乱,两人一左一右护住族长,能够跟在身边必然是信得过的人,一人面露凶相,手持巨型兵器,族内一等一猛士,初战王翦便是此人,目光不时落向外围,黑衣人占据优势不停向内冲杀,只恨无法分身,保护族长要紧。

大婚夜,骤变突起,神秘黑衣杀手出现,山谷防御形同虚设,外围族人纷纷遭殃,眼见攻入山谷黑衣人越来越多,情形不明,不免让人担心。

百越族族长眉头紧锁,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王翦前往部族就在今日,若是有意,动手速度让人惊叹,这股势力必然早已安排就山谷周围,时刻监视这里一切等待时机,能够悄无声息进入,然后令自己护族精锐喝醉失去战力,一个个巧合联系在一起并非是偶然,背后黑手究竟是谁。

“是谁做的?有胆量站出来。”

百越族首领面色一沉,兵器在手打量众人,各族之间原本相互厮杀,直到几年前停止纷乱,为了利益做出这种事同样不为过,危机现除了自己任何人都有可能。

几人相互对视,气氛顿时变得微妙,任何风吹草动都将陷入灭顶之灾,有时候杀人根本不需要太多理由,一个错觉甚至一个误会,一个部族可以一夜间消失,即便最终知道事实又如何!

“会不会是秦人?”

“不错,部族一直相安无事,秦人一来便有事发生,应该是事先布局,以此迷惑,进而想要一举消灭我们。”

“如果真是这样,整个部族陷入险境。”几名部族首领随之神色一变,最是清楚秦军实力,一旦趁虚杀入,单凭百越族根本不是秦国大军对手。

“那个叫王翦的秦人,一定要先抓住这个人才行。”

“对。”

几人站起身形,无形间形成统一联盟,瞬间将仇恨转嫁到秦人身上,如此对所有人都有利。

“他在那。”

众人顺着手指方向看去,一人身形高高跃起,随着身形落下手中兵器直接斩断一名黑衣人手臂,看得清楚,手臂直接飞起,攻势不停,接连击杀几人,出手毫不留情,心中愤怒可想而知,无形之中被人扰了好事,身后女子手持双剑同样神勇。

“必然是在演戏!”

百越族族长冷笑,“敌强我弱,若真如此完全可以倒戈相向,何必如此大费周折,若真是秦人来攻,单凭山谷部族人马早已覆灭,这些黑衣人绝非秦人。”

“不是秦人,难道是自己人不成!”

百越族首领看得清楚,王翦出手凶狠,从出手力道判断和当日与自己比拼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真是秦人事先布局,完全可以不必这样卖力,当然还有最主要一点,秦人是如何通过外围层层陷阱悄无声息进入,能够破解只有自己人。

“这!”

“族长,且不可因为成了自己人就有所偏袒,更加不要因此赔上百越族各族兄弟性命。”

“可笑,如果不是为了百越族出路,何必向人低头,只怕有人暗藏祸心,那样才是整个百越族的灾难。”

“到底是谁?”

山谷之中百越族首领手持兵器面色阴冷,其他部族不由得人人自危,纷纷闭嘴不语,生怕说错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招致灭顶之灾。

外围厮杀正酣,王翦率领族人杀出,黑衣人突然出手,人数上占据优势,随着王翦率众截住中路攻势,后方百越族族人快速增援,局势渐渐有所转变。

王翦手中已无大枪,胜在气力过人,随便夺过兵器,双臂轮开夹带风声,有如战神下凡,黑衣人中一人面色阴冷,应该是其中领袖,看在眼里用手一指,“杀了那个人。”

“是!”

四道身影跃出,速度明显快上几分,脚下发力,一人身子矮小猛然向下,所用的是地趟打法,如此最是难缠,所用招法完全是无赖打法,一人身形高高跃起,另外两人一左一右疾攻王翦左右,四人配合极佳,平日必然经常一起训练,一出手将王翦周围所有退路完全封死,背后是百越族族人,根本无路可退。

一道身影背后跃出,王翦身子向下一弯,两人配合极为巧妙,女子手持双剑脚踩在王翦背上高高跃起,相比对面之人高出许多,双剑向下,王翦右手兵器向上一扬,左手兵器顺势抛出,几乎同时左手变爪不退反进抓住那人手臂。

三声惨叫同时发出,身形瘦小攻击上路之人直接被双剑劈中从上面落下,王翦抛出兵器同样击中一人,顺势一抓抓中那人手腕,气力何等惊人,一条手臂直接废了,右手兵器同时挡住另外一路进攻。

“好厉害!”

不过一瞬间,四大高手已死其三,另外一人向后退去,一人之力只能送死,其他黑衣人同样节节败退。

“跑了,那些人跑了。”

王翦平日行军打仗经验丰富,兵不在多只在于精,部署更是得当,尤其是其中十余人左右策应,上下路阻挡黑衣人攻势,十几人占据高处不时发出冷箭对来犯之敌形成威慑。

“退。”

黑衣人向后退走,王翦再次冲出,身形跟进顺势一抓,那人想要挣脱,气力明显不足,一咬牙手中兵器直奔王翦胸口刺去,一柄剑从后面刺出,剑尖直接透过。

“可惜了。”

女子抽出长剑,“这种人留着何用,杀了也就是了。”

“只有留下活口才能找出幕后指使之人。”

王翦弯身撕下对方身上黑衣,露出精壮上身,身上带有百越族人身上特有符号,可惜无法通过符号判断身份。

“是否认得?”

女子摇头,“从未见过。”

王翦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有法子,随我去见族长。”

王翦说完身子向下,直接将方才那人提起,手臂发力硬生生将人提起,左右跟进遮挡视线,如果不仔细观察必然以为是被人推着向前。

“族长,来犯之敌已经退走。”

“死伤如何?”

“伤亡尽百人。”

“可有抓到活口?”

“有。”

王翦身形停下,几名族人施礼,女子上前,“兄长,抓到一个活口,说是受人指使,只有见了兄长才肯说出那人是谁。”

“好,如果被我知道,必然将其碎尸万段。”

第二百六十三回念旧情首领遭害



王翦设计,试图从中找出幕后之人,是否可以奏效不得而知,低头轻语几句,女子面露疑惑之色,“真的可行?”

“没有绝对把握,只能一试。”

“好!”

一行人接近,王翦气力惊人,手臂发力抓住尸体后背,夜色中难以分辨,百越族首领带着众人迎上,击退夜袭黑衣人,王翦无形中成为百越族英雄。

抓住活口,说出幕后之人,每一个字不停刺激原本脆弱神经,“小心!”一人斜着冲出,手中兵器直直刺入被俘之人心口,绝对要害位置,一旦遭受重创瞬间毙命。

“放开。”

兵器抽出,王翦手臂顺势一松,尸体随之倒下,时机把握恰到好处,有人弯身一探鼻息,“死了。”

“为什么动手?”

手持利刃之人冷哼一声,“此人故意接近族长,必然是别有用心,为保族长安全唯有将其击杀。”

王翦冷笑,“此人已被我擒住,如何能对首领不利?”

那人道:“凡事都有例外,他的头故意低下,身体保持向前,如此再清楚不过,这样的距离没有人可以保证绝对安全。”

“一个死人又如何杀人,想必是有人心里有鬼才会借机杀人灭口。”

“死人!”

火把接近,终于看清,身上出现两道伤痕,其中一道最深,上面尽是血污,人死血液停止流动随之凝固,后者出现血污明显减少。

那人愣住,一时太过心急根本没有看清,不想打了一辈子鹰反被鹰啄了眼,被人摆了一道。

“释撒摩,本族长待你如同亲兄弟,为何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举。”事实摆在眼前,所有人怒视那个叫做释撒摩男人。

哈哈哈,一阵笑声发出,释撒摩抬头,一张脸变得狰狞,“待我如亲兄弟,说的好听,族长的位置原本就应该属于我,还不是被你硬生生夺走,我要做的不过是夺回属于我的东西,这样有错吗?没有错。”

“放屁,族长之位当由最勇猛英明之人担当,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

“何必和这种人废话,杀了他。”

“杀了他。”

几名部族族长纷纷抽出兵器,首领连连摇头,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族内大小事同样不会避讳,族内生乱,黑衣人趁机杀入同样没有怀疑过释撒摩,为何一切都变了,变得如此陌生。

“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可以在我手中走过十招便放你走,带着你的族人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

“一言为定!”

“任何人不得插手。”

首领下令,众人向后退去,中间出现一片空地,火光将山谷照亮,手持兵器部族严阵以待,防止黑衣人再次攻击。

首领深吸一口气,平日生死兄弟,如今手持利刃相互对视。

“出手吧。”

一声怒喝,释撒摩身形扑上,身手不弱,一招既出用尽全力,再看百越族首领,沉步压肩手中兵器直接架住,王翦眉头一皱,若是此时翻腕发动反击时机恰到好处,百越族族长身形不动,明显顾忌昔日情分有意想让。

释撒摩一招被人架住,深吸一口气第二招同时攻出,进步直刺咽喉要害,百越族族长只得退身,其他部族首领同样眉头紧锁,自是清楚首领本事,在百越族人眼里后退便是软弱,唯有不停进攻才是勇士所为,这一点身为首领必然清楚,为何连连后退。

五招已过,百越族族长只守不攻,外围众人忍不住小声议论,释撒摩面露凶相,百越族同样还有一条规矩,谁能够杀死现任首领便可以成为新的首领,成为首领时刻面临被人挑战击杀命运。

“死!”

释撒摩身形向前,挡住众人视线,左手顺势一扬,偷偷抓了一些沙土在手里,目的就是趁对方不备,百越族族长念及旧情不愿出手,眼睛刺痛暗道不好,手臂猛然发力,两道兵器相击,释撒摩身形后退,论气力远远不及,稳住身形再次扑上,百越族首领眼睛被沙土所迷,视线受到影响,释撒摩趁机连连强攻,抓住机会一击得手,手中兵器直接击中胸口。

“你败了,彻底败了。”

“卑鄙。”

冷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你教我的,怪只怪你太心软。”

“兄长。”

眼前局势完全出乎众人预料,释撒摩取胜击杀百越族首领,女子眼见兄长被兵器击中眼见不活,一时悲痛双腿一软王翦连忙架住,视线被挡无法看清,即便有意想让总不能丢掉性命,那一刻究竟发生什么。

“为首领报仇。”两名心腹手持兵器冲出,部族之中猛然冲出一队人马,纷纷抽出兵器拦住去路,阵营左右一分,一阵咳嗽声传来,昨日老者不知躲在何处,此时突然出现,身后跟着一众人手,脱去黑衣完全恢复百越族人身份。

“哪个敢动,难道忘了规矩不成。”

“规矩,什么规矩?”

女子抽泣道:“谁能杀死首领便可以成为新的首领。”

“叔伯,释撒摩居心叵测,命人夜袭族人,根本不配当首领。”

老者冷笑,“哪一个不是靠杀戮抢来的,别人能为何释撒摩不能?既然有规矩就要按规矩办事,从现在起释撒摩就是百越族新的首领,谁敢不听从首领命令就要赶出部族。”

“这~!”众人面面相视,心里一万个不服,释撒摩虽然武力不俗,在族内威望同样不低,可惜做事未免太过阴狠。

“有谁不愿意?”

“我!”

王翦迈步上前,老者抬头,“你还不够格。”

“王翦虽为秦人,喝过百越族的酒,同样娶了百越族女人。”

王翦面露杀意,对付这种卑鄙无耻之人根本不需要客气,手中兵器一指,释撒摩神色一变,听人提起王翦之勇,三人轮战同样无法取胜,方才是以诡计取胜,一旦不敌性命不保。

“战,战,战!”

其他部族首领纷纷挥舞兵器,一旁老者一脸无奈,形势所迫只得应战,咳嗽一声,“想要得到更多只能靠你自己。”

第二百六十四回诛恶徒巧获天路



部族首领身死,释撒摩面露得意之色,最终还是自己胜了,王翦快步走出,杀死释撒摩,不仅是为了一旁伤心欲绝女人,同样是为了自己,释撒摩一旦得势试问如何能容自己,手中并无兵器,一脸凶狠之人递上手中大斧,“拿去。”

“谢了。”

“一定要杀死这个人为首领报仇。”

“放心。”

释撒摩冷笑,袖子轻轻一动,其中暗藏匕首悄悄滑落,无毒不丈夫,方才便是用暗招杀死对手,索性再用一次,只要杀了这个人再也没有人敢出来反对自己。

两人拉开阵势,王翦一晃手中大斧,相比自己大枪分量略重,做工同样粗糙,斧刃更加谈不上锋利,“若能在我王翦斧下走过十招便算你胜。”

释撒摩哈哈大笑,“狂妄,不要以为有些本事就可以随便口出狂言,接招!”

两道身影快速接近,生死对决必然不会有所保留,王翦胜在气力,劣势是手中兵器,兵器相交手腕顺势一转,若是换成大枪必然可以顺势点出,可惜手中确是大斧,灵活明显不足,巨大斧头翻转耗费时间同样要在长枪之上。

一声怒喝,大斧硬生生攻出,即便速度有所不及依然吓出释撒摩一身冷汗,身子向下一矮躲过攻势,手中兵器顺势刺出,左手动了一下还是放弃,机会只有一次,十招之约如同一个枷锁,越到后面反而对自己越有利。

三招一过,手中大斧逐渐适应,王翦天赋过人,左手一晃,手中大斧一招力劈华山直奔释撒摩头顶砸去,释撒摩双手持兵器向上一迎,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释撒摩双臂一酸,心中暗骂,这人吃什么长大怎么这么大劲。

一下过去远远没有结束,王翦手中斧向上,距离刚刚拉开猛然落下,释撒摩刚要后退只得再次屈身双手向上,王翦手上力道同样减弱,即便如此同样吃不消,方才一口气还没上来,王翦第三斧随之接近。

释撒摩一张脸憋得通红,退无可退只能硬挺,身强体壮臂力惊人,换做别人早就倒地不起。

“去死吧!”

王翦三下一过瞬间加速,时机把握恰到好处,释撒摩左手猛然向下,匕首就藏在袖子里,再不动手恐怕要被王翦活活震死。

一道白光直奔王翦胸口,王翦早有察觉,身子猛然侧开,匕首几乎贴着身体飞过,手中大斧攻势丝毫不停。

释撒摩眼睛睁大,咔嚓一声,单手根本无法支撑,大斧向下落去,释撒摩愣在那,不敢想象会是这样解决,面门处显出一道粗重血痕。

“痛死我也!”

释撒摩尸体倒下,老者噗通倒地,手捂胸口,毕竟年纪大了,如何受得了这种打击,两腿一蹬眼睛一翻眼见不活,身后众人你看我看我你呼啦啦跪倒一地,“是释撒摩指使我们做的,不关我们的事。”

王翦手中大斧顺势丢给壮汉,壮汉一脸感激,“我的命从此就是你的。”

“诸位,事情已经弄清,此事当为此二人背后操纵,居心叵测,意图杀人以谋取好处,这些人如何处置,王翦始终是外人多有不便。”

“只可惜首领一时心仁惨死,将军虽非我部族,今诛杀恶贼免去一场灾难,请受我们一拜。”

“分内之事,诸位请起。”

部族首领尸体被人抬到高处,几名族长依次上前,一场喜事变成这样,寒暄几句率领族人离开,首领后事暂且不提,一夜厮杀,天光见亮,精锐纷纷转醒,得知首领被释撒摩所杀纷纷冲出。

“杀光释撒摩族人为首领报仇。”

“站住,人已经死了,难道还要多死更多人才能罢手?”

女子脸上面带倦色,兄长离去,最悲痛莫过此人,忍住悲痛,族人还有很多事需要自己出面处理。

“都怪我们贪酒误了大事,害了首领,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惩罚也是于事无补,去做事吧。”

一声轻叹,其中带着几许悲伤,几许无奈。

“如果放不下暂时留在这里,待灭楚之后再来接你离开。”

“算了,兄长已去再无留恋,只望今生能跟随将军左右。”

“王翦当不负所望。”

“将军伐楚当过此关,可有破关之法?”

王翦摇头,“关口险要易守难攻,春申君已无退路必然不会轻易放弃,到时难免又是一番鏖战。”

“如此倒也好办,从这里过去有一险路可以直接绕过关口。”

王翦面露喜色,“怕不是说笑?故意哄我开心。”

“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思说笑,平日狩猎时无意中发现,因为贴着石壁极少有人从此处通行。”

“既然如此为何如此肯定可以绕过楚国关口?”

“当日好奇偷偷溜过去一次,所以十分熟悉,此处山势险要,只有此地可以通行。”

“带我去看。”

两匹快马出山谷向前飞奔,沿途景色迷人顾不得欣赏,战马停住,女子用手一指,“就是这里。”

王翦喜出望外,真是不虚此行,得了美人,若是再能找出破关之法,战马飞奔,王翦顺着手指方向看去,确实有一条羊肠小路向上延伸一直通到山巅,山巅云雾环绕有如在云端,“好一条天路,确也是楚人断魂之路。”

“此路惊险难行,将军,莫非真的要大军从此通过?”

王翦点头,“相比而言,强攻关口必然死伤更多,楚人心思完全放在正面,必然不防备,一旦大军杀入,即便兵力不足以击破楚人防守必然陷入慌乱不战而逃,如此险关可得,一切都是娘子的功劳。”

“能为将军做点事,奴家心里足矣,若无将军,兄长大仇难报,即便奴家同样难以幸存。”

鸟鸣,花香,幽深密林,四处无人,两人目光相对,其中带着几许缠绵之意,大婚夜被人搅了好事,此地无人打扰,岂不是天作之合,王翦想到这里一个跃身,两道身影向下翻滚,地上厚厚落叶躺在上面无比舒坦。

第二百六十五回过天路突袭险关

秦军主将王翦进入密林一夜未归可是急坏军中众将,众人聚集商议对策,一人瓮声瓮气道:“想那么多做什么,直接杀过去,一个小小百越族而已。”

“不行,将军交代过绝对不可以兴兵。”

“不错,事情尚无定论,若是百越族真的将将军扣留必然有所要求,此时兴兵等于直接将将军推入死路。”

“那倒是想个法子。”

“再等等,事不过三,三日之后如果还是没有音信立刻入山。”

“也好。”

天光大亮,一匹战马飞奔而出,整个秦军阵营沸腾,来人正是王翦,长枪在手精神抖擞,“将军。”

“营帐情形如何?”

“一切正常。”

“如此便好,传令军中,但凡懂得开凿之人立刻随我入山。”

“入山,这是何意?”

王翦淡然一笑,“已经找到破关之法,立刻照办。”

“是!”

几道身影快速返回,时间不长,万余秦军聚集,不少人手里带着工具,开凿山路需要技术,不是单凭力气就可以完成。

“传我军令,大军入山,若有对山内族人袭扰之事发生,连同统领在内一并受罚。”秦法严苛,其中最让人畏惧的便是连坐制,一人犯法,其中有连带关系众人都要跟着受罚。

一队队秦军进入山谷,百越族人将陷阱尽数撤去,上面做好标记,有人带路赶奔天路所在。

“从这里打通一条路需要多少时日?”

“一年。”

王翦摇头,“太长,最快需要多少?”

那人眉头一皱,“至少半年。”

“三个月,只给你三个月时间,日夜赶工,一定要在三个月内打通一条路,否则军法处置。”

“遵命。”

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险关之上道道身影不停穿行,凿下巨石直接顺着山势丢下,下面深不见底,巨石落下听不到声响,所有人小心翼翼向前推进,所有人清楚一旦从这里跌落必然是有去无回。

“奇怪,秦人在做什么!”

两个月过去,秦国大军并无攻关迹象,春申君命人加固关口,上方巨石林立做足准备,即便秦军再强想要攻下此关同样要付出代价。

“君上,怕是秦人怕了。”

春申君摇头,“已经打听清楚,此部为王翦统帅,其勇不在白起之下,从营帐数量判断下方秦军接近十万。”

“王翦,秦军之中何时出了这样一个人。”

春申君叹口气,“秦兵多将勇远非楚所能比,此次据关退守,只望能够再退秦兵。”

“君上放心,算算时日信使应该接近邯郸,能对秦构成威胁只有赵国。”

“但愿如此。”

一条宽阔大路顺着石壁一直向上,王翦沿途查看,工程完成一半有余,只要再过一段时日便可以直通山巅,到时大军悄无声息摸到楚国后方,“传令大军,擂鼓攻关,不可强攻,做做样子就好。”

“是!”

鼓声起,秦军快速向上,关口楚军严阵以待,所有人躲在关口之中只等秦军接近,秦军鼓声大作,攻城阵营完全相反,不过千余人向上奔行,做做样子快速退回。

“佯攻!王翦究竟要做什么!”春申君愁眉不展,试图从一些痕迹看出破绽,秦人反常举动令春申君寝食难安。

“兵法有言,佯而不攻必为虚,末将今夜率兵杀出夜袭秦军大营!”

春申君摇头,“不可,如此难免中了王翦之计。”春申君速来小心,此时若关口上方为赵括必然连夜奔袭。

“大王催的急,君上是否想出应对之法?”

“本君立刻回书。”

楚王赶奔新城,立刻命人修建王城,外围城墙反而搁置,众人敢怒不敢言,楚国陷入危境当全力抗敌,如此只知玩乐,楚国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

酒宴摆上,乐声阵阵,楚王一脸笑意,平日几名近臣系数在列,下方几名姿色过人楚国歌女随着乐声偏偏起舞,腰肢扭动,不时传出阵阵喝彩声。

“报!”

楚王挥手,乐声停住,兵士快步入内,“君上有书信传回。”

“速拿与寡人。”

有人上前接过快速送到近前,楚王身形站起,虽有玩乐之心依然关心前方战事,一旦事败,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打开书信不由得哈哈大笑,“无忧,无忧,秦军畏惧不敢攻。”

“恭喜大王,必然是被大王神威震撼。”

众人齐声附和,楚王心情大好,命人唤回歌女继续享乐,乐声靡靡,所有人尽情享受最后的欢愉。

绝壁上空升起道道光亮,秦国大军向上攀爬。道路经过修缮依然不敢大意,几万大军想要通过天路不是一件容易事,从清晨开始行军一直到深夜不过万余人登上山巅,其中不小心落入悬崖接近数百人。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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