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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语丁)-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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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阵营乱军相约起兵东西夹击吕不韦大营,东营兵力四十余万,号称带甲百万,兵马营帐连成一片,主将被人簇拥向前,远远看到秦军大营所在。

“吕贼,今日就让你知道知道嬴氏族人厉害!”

号角声响起,东营率先发动,西营主将有意拖延,论兵力自己最弱,索性让东路军与吕不韦主力先行厮杀,自己也好左手渔翁之利,打定主意传令下去缓慢行军尽量弄出动静。

西营前军不停鼓噪,嘴里发出喊杀声,有人觉得有趣,不时兵器彼此碰撞,有人干脆营内打闹,阵营乱成一团,前军将领并不阻拦,人在马上哈哈大笑,同样觉得有趣,主将命令下达,索性动静越大越好。

猛然,鼓声擂动,马蹄声震天,王翦手持大枪猛然杀出,身后尽是秦军轻骑,秦军之中最为凶悍兵种,身上多不佩甲,作战勇猛生死无惧,堪称秦军敢死队,六国兵马一旦遇到秦军轻骑必然望风而逃。

战马发动,速度极快,转眼间已经冲到乱军阵前,手中兵器举起,双臂发力直奔阵营冲去。

“跑啊!”

“啊。”

惨叫声阵阵,前军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整个阵营为之一乱,有兵士试图抵挡,前路被自己人堵住无法动弹,想要后退,后方同样乱作一团,前军将领催马冲出,“列阵迎敌,列阵迎敌!”

呼喊声完全被惨叫声淹没,王翦冲入乱军阵营作左突右杀好不快哉,猛然发现对方将领身影,一提战马向外就窜,“哪里走!”

乱军将领抖剑相迎,一个照面手中长剑直接打飞,刚要催马逃离,王翦如何能容,大枪一抖,噗的一声直接来了一个透心穿,双臂发力一声怒喝整个人直接举起。

“跑。”

主将被杀,面对凶猛秦军前军瞬间溃败,不要命往后逃,前军向后一退,中军同样受到影响,有人试图阻止,面对早已吓破胆前军任何方式完全失去作用,弓·弩阵营被逃窜兵士冲乱,几乎同时秦军再次接近。

“将军,对方攻势太猛,前军溃败!”

“废物,余威死了没有?”

“已被对方将领所杀。”

“这!”主将一愣,余威武功不弱,平日里也是一把好手,所以才会委以重任统领前军,不过眨眼之间,前军尽败,余威丧命,“如何是好!”

“将军,当避其锋芒,退至渭水前列阵迎敌,方能转败为胜!”一人连忙上前,前方乱成一团,整个阵营变得拥挤不堪。

主将点头,“此法倒也可行,命令左右骑兵迎敌,其余阵营向后!”

西路乱军向后退去,沿途踩踏死伤无数,两侧骑兵阵营冲出,试图以骑兵拦阻对方,双方骑兵交手胜负立分,乱军骑兵阵营多是临时而建,虽经演练必然无法与久经战阵秦军精锐相比。

王翦浑身是血,整个人完全成为血人,手中大枪夹带风声再次冲出,乱军骑兵心生畏惧,前方阵营向后退去,后方干脆掉转马头逃之夭夭。

西路厮杀出现戏剧性一幕,步兵发足狂奔,时间不长后方逃窜骑兵接近,步兵看在眼里,两条腿如何跑得过马,索性半路拦截,有人干脆抢马,为此自相残杀,各营将领缺乏实战经历同样慌了手脚,只能随着队伍向后逃去。

第二百二十五回谋攻略,少年成六

渭水滔滔,曾经承载多少秦人梦,水声阵阵,一片白芒,雾气之中,隐约天地相连,上下只有两处天然形成石桥可以通行,面对主力秦军强大攻势唯有向后退去,前军溃败,中军乱成一团,只能随意由之,主将由亲卫护住一直向后,王翦率领秦军轻骑精锐击溃试图拦阻骑兵阵营。

“将军,乱军退走!”

“追,不能放走一个。”

一人催马上前,“切不可多增杀戮,乱军之中同样有不少无辜百姓!”

王翦点头,“放开嗓子,归降者免罪不杀!”

乱军退入渭水工事,沿水而建,水面上只有少数船只,相比秦军战船略显寒酸,大军重新聚集,立刻命人点算人数,一战下来死伤六万有余。

主将眉头深锁,“这么多!”

一人叹口气,“这次面对的是轻骑。”

“将领为何人?”

“王翦!”

“毛头小子,若是王陵亲自前来倒也罢了,此战为今生之耻。”

“将军,听人提过此人,其勇不在已逝武安君白起之下。”

“这样!多派防守兵力,现在只能寄望东营。”

王翦一路厮杀,远远看到渭水岸边长长城防,城防上方人影晃动,后方骑兵摆开阵势,十五万大军分成三个阵营,前军五万多是轻骑负责冲杀,中军以步兵、弓·弩为主,后方是重骑还有攻城阵营。

“轻骑两侧,步兵向前,弓·弩策应,攻城阵营全力压上!一举破掉渭水城防!”

“喏!”

一声令下,阵营快速调动,十万精锐准备妥当,城防沿水而建,同样增加防守难度,王翦手中令旗一晃,前军发动,速度极快,攻城阵营随之向前,两侧轻骑随之策应,弓·弩夹杂其中,城防高度有限,轻骑利用得当同样攻上。

喊杀声阵阵,一人快步跑入,“报,对方攻势太猛,城防就要扛不住!”

“扛不住也要扛,想活命先学会拼命,传令下去,胆敢畏惧者杀无赦!”

无计可施,唯有使用暴力,同样最为有效。

王翦一路追杀,从清晨一直杀到黄昏,攻势丝毫不停,沿途尽是死去乱军尸首,归降者不在少数,兵士之中多是被强行充军,身为老秦人最不想看到的恰恰是眼前之乱。

“将军有令,哪个敢退后一步杀无赦!”

传令之人生得尖嘴猴腮,手里拎着马鞭,身后跟着一队亲兵,本事不大,平日靠着溜须拍马坐上督军位置,平日里耀武扬威坏事做尽。

城防下方,王翦手中令旗一举,一波攻势发出,声势惊人,乱军所建城防相对简单,轻骑冲近人在马上身形猛然向上一跃,凭借战马高度双手直接抓住城防边缘,身体顺势一荡,整个人直接向上跃起。

一人闭上眼睛,手中长矛用力刺出,原本只是村中农户,莫说是杀人,杀个山中野禽倒还可以,如今确是要杀人,活生生的人,一路上看得太多,随着下方人影晃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活下去就要杀人。

杀人。

长矛一沉,直接刺中那人腰腹,透过长矛甚至可以感受到矛尖刺入身体,眼睛睁开,那人怒目暴睁看着自己,吓得身体向后,手上随之一松,长矛连同尸体向下落去。

啪的一声,马鞭打在身上,那一刻已经无法感受身上痛楚,脑海里完全被对方死去时恐怖情形占据,怕,从未有过恐惧。

“拉过来!”

那人一脸凶相指挥手下,有人快速上前将躺在地上兵士拎起,“你们要做什么?”

“将军有令,退缩者斩!”

“我没有,刚刚杀了一个人。”

“可笑,就你那熊样还敢杀人。”

“他真的杀了人。”

一旁同伴应了一句,平时都在一个营帐十分熟悉,那一刻看得清楚,来不及为同伴叫好已经被人抓住。

“好啊,一起骗我,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老子厉害。”

说完噌的抽出腰间长剑,寒光闪动,那人抬头,眼中尽是不信,自己明明杀了人,不是说过立功就可以得到封赏分得田地,如今怎么都变了,到底是谁错了。

长剑落下,督军面露凶相,唯有杀戮才能真正显示手中权势,胆敢对抗者唯有死,出手狠毒,长剑直奔那人胸口刺去,叮的一声,一柄剑从下方伸出,向上一挑,督军手中长剑脱手而飞,出手之人身形魁梧面色黝黑,那人看上一眼,认得这个黑大个,不好惹,脾气火爆,弄不好要吃亏,总不能丢了面子,“是不是想违抗将军命令?”

黑脸汉子冷哼一声,“我们这些人在这里拼命,若是将军知道你在这里随意杀人,想必同样不会放过你。”

黑脸汉子出现,负责城防兵士顿时有了主心骨,一人低声道:“将军,小心,这人最喜欢背地里使刀子。”

督军眼珠一转,城防要紧,“算你厉害,若是丢了防守所有人都得没命!小心点。”

“没命的人应该是你!”

一声怒喝,在众人惊愕目光中长剑直接穿透督军咽喉,那人眼睛睁大,一直到死都无法相信,这些身份卑微贱民敢对自己动手。

“大哥,杀不得!”

那人冷哼一声,“恶人当道,如何能兴,若真是一心除贼卫秦何必做出诸多恶行,兄弟们,大王已经赦免我们罪行,还等什么,立刻打开大门放大军入城!”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恰恰是嬴政高明之处,乱军之中多是被人糊弄,不明所以,唯有经历失败才能彻底清醒,在失败面前更容易显露原本隐藏嘴脸。

城上防守兵力纷纷退去,秦军攻上,城门猛然被人打开,守卫兵力倒戈相向,“为国除乱,大王有令,归降者可免去罪责!”

秦法太过严苛,不管是何理由,谋乱必然是死罪,乱军之中抱着这样想法不是少数,既然已成事实索性走下去。

攻入城防秦军高声呐喊,相比而言,这些诱惑远远要比凶悍骑兵更加恐怖,沿途试图拦阻阵营纷纷放弃,原本暗淡眼神露出希望,手中兵器纷纷丢下。

“将军,快走,大军杀进来了!”

“不可能!”主将身形站起,眼睛睁大,即便先前一战失利,外围防御兵力接近十万,不到一个时辰时间如何能够被人攻破。

第二百二十六回谋攻略,少年成七

喊杀声越来越近,主将快步走出,看得清楚,双方阵营最是容易区分,乱军身上衣饰各异,手中兵器同样良莠不齐,不少人手中所持甚至是农耕用具,这样阵容如何能与强悍秦军主力相比。形势完全一边倒,秦军不停冲入,随着乱军纷纷倒戈,渭水之中叛军阵营完全处于劣势,为首一人,盔甲明亮手中大枪虎虎生威,一个横扫数名叛军纷纷毙命。“拿箭来!”主将怒急,当年在咸阳与王陵便有恩怨,如今败在其后人之手,大势已去,难以逆转,索性趁乱击杀对方主将以泄心头之恨,身后亲兵快速从身后取下硬弓。这种硬弓相比竹弓射程更远,箭矢搭上,眼睛瞄准,抓住时机手指松开,箭矢破空声完全被喊声声淹没,一道箭影直射王翦身前要害。王翦手持大枪应对眼前几人,长枪抖出,身子随之向前,危险临近丝毫不知。“将军,小心!”王翦身后亲卫发现不妥,一人连忙催马上前,箭矢速度太快,想要以兵器阻挡已经来不及,毫不犹豫,一咬牙直接迎上,如此等于将自己直接送入鬼门关,凭借血肉之躯根本无法阻挡。噗,箭矢从亲卫身前射入,后背位置透出带血箭尖,那人身形一晃从马上栽下,王翦几乎同时收枪,看得清楚,如果不是亲卫舍命相救,死在箭下的应该是自己。“哇呀呀,气死我也!不杀此人绝不罢休。”王翦顺着箭矢方向看去,对方阵营之中露出一人,硬弓在手,必然是此人发出冷箭,一提缰绳,手持大枪直奔叛军主将位置冲去。一人一枪直闯对方中军大营,如此胆气让人敬佩,王翦力猛枪疾艺高胆大,冷箭伤人恼羞成怒,一声怒喝,“鼠辈,可敢一战!”“拦住他!”主将身后之人连忙催促亲兵上前,王翦大枪抖开,时而横扫千军,大枪带动风声,时如灵蛇点穴精准无比,一把枪抖开,噗噗噗,冲出数十骑亲兵纷纷丧命。“好厉害!”“将军,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渭水岸边早有船停靠,主将一跺脚,大势已去,眼见王翦越杀越近,一人一枪勇不可当,火光亮下确实有一种错觉,像极了当年白起,不由得叹口气,若军中有此猛将大事早成,身后之人连连催促,主将不敢停留带着百余亲卫快速逃离。“哪里逃!”王翦提马,前方再次出现数十骑兵,身为亲卫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为了主将能够离开一个个不要命往上冲,王翦接连击杀几人,余光看去,对方开始登船,战马提开转向一侧,左手用力一拉,战马高高跃起,硬是从对方人群冲出。王翦所骑战马要比对方高上不少,四蹄扬起直奔岸边冲去,后世曾赞,一骑飞跃众人惊,单枪神箭破敌营。渭水河边,水声阵阵,主将快速登上战船,扶船远望,多少年心血一朝毁,吕不韦那些人必然不会放过自己,封地同样无法再回去,只能躲避深山度过余生,所谓东山再起不过是愚弄世人而已。“快!”下方之人连连催促,马蹄声响起,一人一骑冲近,接着战船上火把看得清楚,船头上站着一人,恨得咬牙切齿,双腿用力一夹战马吃痛再次发力。“杀了这个人!”“将军,先行离开要紧。”那人冷笑,“大丈夫生在当世,岂可有此之辱!”王翦毕竟只有一个人,渭水岸边亲卫不下数十人,亲卫上前,王翦冷哼一声,暗中·将兵器挂在一侧取下弓箭,两支箭在手弓弦拉满同时发出。“将军小心!”有人眼尖,火把光亮下一道黑影直奔战船飞去,主将警觉,手中兵器向上,叮,兵器击中箭矢,身旁之人吓出一声冷汗,好在将军及时出手。主将牙关咬紧,长剑击中,另外一支箭同时射来,方位完全不同,想要避开根本无法做到,身形一晃向下倒去。“将军,将军!”呼喊声阵阵,王翦哈哈大笑,“恶贼当有此报!”“为将军报仇!”亲卫纷纷发动,带着满腔仇恨直奔王翦冲来,战船发动,一人跪在地上,主将左手抓住箭柄,“悔不当初,无脸去见赢氏先人。”“将军何出此言。”嘴角透出血痕,不由得叹口气,“两年,足足两年,这场动乱是该停了,老秦人能有今日付出几代人心血,错了,真的错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最后一刻彻底醒悟,不可否认秦国这场动乱带来危害之大,东西两地乱民四起,土地荒芜,秦国国力同样受到影响,最主要的是赵括趁机连连兴兵,彻底打乱秦灭赵一统天下大业。六国以赵为首,能与秦一战者唯有赵,秦昭王不惜一切发动长平之战意义就在于此,秦若兴霸业当灭赵,长平失利,赵国实力猛增,乡野之间同样流出灭秦者必赵传言。“将军没有错,属下都是心甘情愿追随将军,只怪天意弄人。”“罢了,恐怕要不行了,替我做好最后一件事。”“将军!”心腹眼中含泪,多年追随情义深厚,心中悲痛可想而知。“回到封地,带着族人立刻进入巴郡深山再也不许出来,同样要记住,秦不能再乱,族人不得带有仇恨。”“记住了。”“好困,睡一会,天好黑!”主将眼神涣散,经过一番折腾,天边泛白,可惜再也无法看到初起太阳,手臂向下彻底断气,心腹嘴里小声说着什么,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西路叛军彻底剿灭,归降者接近十余万,王翦命人妥善安置,传令下去,不得殴打,辱骂,防止归降乱军再次生变,不敢大意,沿着水岸工事布下兵马,一番折腾,天光大亮,一日之间彻底攻克西路叛军,如此速度着实让人惊叹,王翦手提大枪催马直奔陈仓要塞奔去。

第二百二十七回谋攻略,少年成八

陈仓要塞

吕不韦与嬴政对坐,面前放着棋盘,吕不韦手指落下,上方已经布满大小旗子,至于战国棋战法如何这里不再细表。

旗子落下,“大王,请!”

嬴政似乎早有准备,对弈同样是一场谋略与胆量较量,同样可以看出一人个性,吕不韦擅长布局,嬴政不同,兵行险招连连发动攻势,大有强行撕碎对方之意。

吕不韦看在眼里,“大王如此冒进,一旦后方有事,前后无法相接,必败!”

嬴政摇头,“兵如剑,出则伤敌,断无回头之理!”

吕不韦面露笑意,“勇气可嘉,大王可在两侧伏兵,一来可以缓解后方压力,一旦有事同样可以起到作用,如此不失为两全之法!”

“仲父若再不出手,恐有全军覆没之危!”

吕不韦不以为然,旗令再次后退,兵力围绕主营环形分布,层层环绕,嬴政所布阵完全不同,中路快速推进,几乎接近对方主营,恰如吕不韦所言,行进太快,后方阵营无法跟进,即便能够破敌自身同样陷入困境。

“攻!”

主旗向前吃掉吕不韦其中一处工事,每一次变化棋盘局势完全不同,前方工事对整个棋局影响极小,吕不韦继续选择守,阵营连番调动快速围向对方主旗,嬴政这边同样有所应对,主旗连连告捷,后方两队强营同样快速接近,彼此间形成鼎力之势,恰如锋利剑尖直刺吕不韦要害。

“报!”

一人快步入内,两人侧身,那人跪地施礼,“大王,相国,王翦将军已经返回要塞。”

“快请!”

嬴政站起身形,吕不韦心思还在棋局之上,两种完全不同思想对碰,嬴政主旗速度之快,杀入之坚决同样出乎吕不韦预料,主旗失去两侧守护一旦身陷其中,三回合无法破阵只能认输,目光落在主旗身后,只有一兵,略显孤单,同样是嬴政高明之处,有一强兵在,自身兵力用于困住对方主旗,无法分出足够兵力应对,若是操作得当,或许真的可以以一兵之力打乱自己精心布局。

来不及细想,王翦快步入内,嬴政起身相迎,王翦一脸得意,“大王,相国,王翦幸不辱命,一举攻克西路叛军!”

“好!”

嬴政忍不住叫了一声好,看着王翦,不愧是骁勇之将,虽未曾见白起之勇,此人可大用,吕不韦起身,“恭喜大王。”

“一切还要仰仗仲父谋划,王将军神勇。”

“不敢,若无大王断然不敢主动出击,如此只会错失良机!”

“东路如何?”

几乎同时,脚步声再次传来,传令兵快速进入,“报,东路叛军攻势减缓,蒙将军请令何时发动反击?”

吕不韦欲言又止,嬴政倒也客气,“一切全听仲父之言。”

“传令蒙将军,择机而战。”

“喏!”

“王翦请命攻击东路叛军。”

“不急,王将军击溃叛军劳苦功高,还是先做歇息再做商议。”

吕不韦何等聪明,一眼看出嬴政有意拉拢自己爱将王翦,两人倒也合拍,王翦性子直,相比而言,更喜欢蒙恬,王翦出击,功劳难免都被一个人抢去,如此对蒙恬不利。

嬴政点头,“此战胜券在握,战况如何?”

王翦将情形一一道来,击杀对方主将,叛军相互踩踏死伤过半,归降者接近十余万人,两人听罢连连点头,言辞之中透出赞许之意。

“王将军以为棋局如何?”

王翦摇头,“上阵杀敌倒是容易,这种东西摸不透,如果真要分出胜负,必然是攻者占据先机!”

嬴政嘴角隐现笑意,相比东西路战事,这场棋局同样重要,一旁吕不韦忙道:“恭喜大王。”

“尚未分出胜负,仲父何出此言!”

吕不韦摇头,“胜负早分,本相甘拜下风。”说完袖子一抖,棋局瞬间一乱,再走下去也是无益,胜负如何根本不重要。

“仲父常教寡人遇事一不能急,二不能燥。”说完淡然一笑,吕不韦何等聪明,自是听出嬴政话中含义,哈哈大笑,“大王聪慧过人,老臣老矣!”

单表东路大军,号称百万之众,实际战力有限,其中多是流民还有从各地抓来百姓,几乎没有经历战事,大军临近一声令下,前方大营快速出击,乱军手持兵器向上猛攻,守城秦军丝毫不惧,进退有序,一旦对方接近立刻以巨石、弓·弩还击,几次攻势都已失败告终。

“废物,天亮之前必须攻下要塞,否则提头来见!”

主将发怒,攻城将军只得答应,眼见天近黄昏不免心急,催马上前,“多派人马,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攻上城塞!”

攻城阵营为之一乱,看似荣耀其实不然,冲上去,迎着巨石、箭弩最终能够安然无恙活着回来必然是祖上庇佑,前几次攻势看在眼里,完全只能用惨来形容,巨石从上面落下,直接砸中身体,那一刻惨叫最是真实。

有人怕了,身子忍不住后退,后面还是人,人挨人,人挤人,攻城阵营接近二十万,整个城塞下方完全被人填满。

鼓声震天,城塞上方守军纷纷戒备,一人手持长剑来到近前,目光四下打量,虽多是乌合之众,怎奈人数太多,若是此时杀出,一旦被人围住反而吃亏,索性坚守等待时机,一人蹬蹬蹬上前,“将军!”

“相国如何讲?”

“择机而战!”

蒙恬点头,如此最好,战机稍瞬即逝,若是将领无法取得主动权,最终只会延误战机,“沿途增派兵力,绝对不允许一个人登上城塞!”

“诺!”

“出击!”

乱军将领催马上前,鼓声连续传出,前方阵营纹丝不动,大有向后退却之意,人在马上晃动长剑,“想活命的给老子冲!”

跟我冲和给我冲,一字之差意义完全不同,身为将领若是能够冲在最前必然能够得到部下敬重,整个队伍凝聚力同样可以体现,后者完全不同,厮杀的是部下,最后得到好处恰是自己,试问有谁愿意为这样人卖命。

“将军,攻势不利,不如暂且退兵,明日再攻不迟!”

阵营之中闪出一人,盔甲在身腰挎长剑身份必然不低,“明天脑袋都得搬家,再不出战第一个杀了你!”

首领无奈,只得掉转马头,“全力攻城,退缩者杀无赦!”

一声令下,后方亲卫手持长矛纷纷向前,后方兵士甚至可以感受到长矛抵在背后透出凉意,心生畏惧,即便这样同样不愿上前。

惨叫声传出,亲卫只能出手,威信失去作用最终付诸暴力,亲卫阵营继续向前,长矛硬生生刺入对方身体。

痛,钻心的痛,有人惨叫,有人怒骂,甚至有人试图反抗,最终只得放弃,背后是冰冷长矛还有瞬间夺人性命箭矢,推搡着,夕阳余晖下,眼神越发黯淡,步伐同样变得缓慢。

这必然是战场最为滑稽一幕,前方阵营几乎是被后方阵营推着向前,距离越近速度越慢,城塞上方守军严阵以待,弓·弩纷纷瞄准。

“放!”

漫天箭矢落下,前方阵营纷纷遭殃,阵营瞬间向后退去,速度极快,腿长在自己身上,打不过总不能挺着让人打。

阵营瞬间退走,攻城将领一脸无奈,靠这些人根本无法成事,这样下去只会影响士气,战场之上士气尤为重要,犹如一场瘟疫可以快速传染,一个阵营败退很快会传给其他阵营,最后败退成为一种常事。

令旗一抖,一队人马冲出,阵营明显齐整不少,乱军之中精锐,就是靠着这些人先后击败十几股乱军,那人催动战马来回飞奔,口中高喊,“杀入城塞,荣华富贵任你选!冲。”

攻城精锐发动,气势完全不同,喊声震天直奔城塞攻去,快速接近,四人上前以身体固定木梯防止晃动影响攀爬,下方兵士快速攀上,有人干脆踩在同伴肩膀上,秦军临时修建工事必然无法与城池相比。

不过瞬间攻上一半,远处一人面露得意之色,“睁大眼睛看着,这才是打仗。”

秦军反击,势头猛烈,躲在城塞上方憋足一股劲,鼓声敲响,所有人同时跃出,用尽全身力气将石块向下砸去。

由上而下力道可想而知,巨大石块直接砸中头顶,脑袋直接砸扁,双手依然死死抓住木梯两侧。

一切只是开始,巨石杀伤力惊人,数量还有速度略显不足,守城利器当数弓·弩,落石过后,兵士快速向后退去,后方准备妥当弓·弩手随之上前,彼此间进退有序,可以看出平日精于训练,身形接近快速发出。

城塞下方顿时下起一阵箭雨,密集箭弩射来,乱军缺少防具死伤惨重,接近城塞乱军几乎死光,死尸堆积,偶然从中爬出几人,浑身是血,头发散乱,只能依靠双手还有身体向前攀爬。

夜色降临,因为贪念,这里再一次成为人间地狱,风声呼啸,夹带惨嚎之声,乱军精锐同样向后退去,几千人阵营归来时不足百人。

第二百二十八回谋攻略,少年成九

火把可以驱走黑暗,确无法温暖冰冷的心,更加无法驱散内心的恐惧,陈仓之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尤其是攻势最为密集城塞下方,尸体高高堆积,城上守军索性将火把丢下,死去兵士尸体连同衣物被火把点燃,一股股皮肉烧焦气味从下方传出。

“将军,当先灭火!”

“老子一肚子火!再攻,就不信打不下来。”

“灭火要紧,一旦木梯被火波及,想要攻上必然更难。”

攻城将领点头,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五行相克,木最是畏火,城塞下方火光冲天,“说的好听,去哪弄水!”

陈仓城塞距离渭水尚有一段距离,远水解不了近渴,身后之人忙道:“并非只有水可以灭火,土同样可以。”

“这样,那还等什么,快。”

兵士纷纷上前,地上尽是松软泥沙,捧在手里,一人从马上跳下,飞起一脚,“用手捧,你怎么不用吐沫灭火,都把衣服脱下来。”

踢到在地兵士从地上爬起,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将外衣脱下上面铺满泥沙,城塞下方,乱军纷纷上前,接近城塞将泥沙纷纷丢出快速退走,连续几个回合火势被土淹没,借着月色看得清楚,城塞下方尸体被泥沙盖住,原本高高城防变得矮了许多。

“有了,怎么把这个法子给忘了,继续运土,有多少运多少,快。”

将领下令,各营首领不明所以只得照做,兵士快速忙碌,那人冷笑,能够坐上?将军靠的就是本事还有头脑够快,眼见攻城不利索性用出填城之法,只要以泥沙不停堆积,外围距离城塞上方高度越来越小,只要达到一定高度,人可以直接跃上,如此箭矢还有落石完全失去作用。

“将军,准备妥当!”

“你负责那边,你负责那边,趁乱把对方城门堵上,一定要快。”

“堵城门?”

那人冷笑,“城门堵上之后,里面那些人如何?”

“出不来,跑不掉,只能等死!”

“那还等什么。”说完发出一阵奸笑,此法堪称绝妙,既然无法攻上,索性来一招瓮中捉鳖。

“将军,快看!”

城上·将领用手一指,火把光亮下看得清楚,乱军停止强攻反而不停从地上收集泥沙,蒙恬眉头紧锁,“如此战法倒是让人想起一人!”

“何人?”

蒙恬凝视下方,“赵括!”

“是他!”

蒙恬点头,“此人最善攻城之法,能够快速灭掉韩、魏、齐进而兴兵燕国绝非幸运,若遇高城必然选择最适合之法,填土,水淹,所用之法让人叫绝。”

“将军之意,对方是要填土攻城?”

蒙恬点头,“多派弓?弩,绝对不能让其得逞!”

蒙恬看出对方意图迅速应对,两军对战身为将领决策极为重要,决断正确及时可以最大限度发挥战力,一旦失误同样招致灭顶之灾。

令旗随之一变,下方阵营快速一变,弓?弩手快速登上城墙,长矛兵暂时从一侧退下,乱军一下来了气势,有人光着膀子双手抓住衣角向前飞奔,带着几分戏谑,如果知道城墙上方至少有三支弓?弩对准浑身要害,必然不会如此任性。

任性的不一定有钱,有钱的必然任性。

“放。”

箭矢迅疾发出,就在乱军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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