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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语丁)-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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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率领部族攻击两侧,快速反击,任何人不得后退一步。”新任东胡王气急败坏,眼见自己阵营节节败退,若是不能形成有效反击,士气必然受到影响,一旦战败,东胡王绝对不会容忍三族继续在草原上立足,刚刚得到权势同样化为乌有。
两族首领率领亲卫快速赶奔两侧暂且不提,东胡王挥动兵器连番冲杀,击杀几人不免吃力,岁月不饶人,昔日最爱兵器同样变得沉重,挥舞同样显得吃力,两名骑兵攻来,东胡王不敢大意,手中兵器迎上左右一分,换做以前必然凭借气力直接将两人瞬间分开,接着一个横扫击杀一人,战马接近杀死另外一人,如今不同,兵器左右一分,两人同时发力硬生生将兵器架住。
新任东胡王哈哈大笑,“老家伙,还是喜欢逞能,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完催马上前,能够成为部族首领第一条件成为部落勇士,唯有真正勇士才能带领部族发展壮大,两匹战马接近,东胡王奋起神威击杀一人,避开扫来兵器,几乎贴着面门划过,同样惊出一身冷汗,不比当年,即便依然可以喝下烈酒,吃下大量的肉,甚至征服最难缠的女人,只是有些事明显变得力不从心。
身为王卫上前,东胡王趁着机会长出一口气,猛然对方阵营冲出一匹战马,东胡王认得,平日联合其他两族生事,伺机吞并其他部族增强自身实力,只要不做的过分同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次不同,三族动乱必然是这人暗中挑拨,险些害了自己女儿,绝对不能放过。
“叛徒,拿命来!”
两匹战马接近,兵器各举空中相遇,两道身影分开,一番比拼,老东胡王不免吃亏,连番厮杀气力有所损耗,人在马上大口喘气。
那人冷笑,“老贼,你也有今日。”
东胡王暴怒,“本王待你不薄,为何要背叛我?让整个草原部族陷入危境。”
“背叛!”新东胡王人在马上哈哈大笑,“真是好笑,原本整个草原都应该属于我的部族所有,是你们这些强盗硬生生夺走,我的父王为此郁郁而终,因为你的杀戮、残暴、掠夺,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多少人每天活在痛苦之中,今日要用你的血做个了断。”
“弱小者只能成为别人口中之食,这是草原上的法则,唯有勇者才有权力支配这一切,本王没有错。”
“说来无用,动手吧。”
一阵疾风吹过,两匹战马再次接近,拼着勇士之名,带着彼此仇恨,手中兵器击撞发出声响,老东胡王咬紧牙关挺住,曾经经历多少苦难都是这样挺过去,这一次同样可以做到,为了心爱的尔东娜,为了整个部落,绝对不能倒下。
“喝!”
双臂发力,两道身影同时一晃,双方阵营陷入激战,左右各有几人缠斗东胡王手下凶将,虽有凶名在身,怎奈控拳难敌四手,时间一长身上尽是伤痕,嘴里哇哇怪叫丝毫不退,只恨不能一下将对手劈成两半。
“父王,我来助你!”
老东胡王落入下风,后方尔东娜看在眼里快速催马冲出,亲卫想要阻拦已然不及,东胡王有过交代,不管发生任何事,尔东娜绝对不能离开后方阵营,父女情深,眼见父王几次堪堪避过险象环生,尔东娜顾不得太多,手持短剑快速接近。
“叛贼,接剑。”
一声娇喝,尔东娜一剑攻出,那人完全不放在眼里,尔东娜所学不过是花拳绣腿而已,平日仗着自己身份,身边护卫大多让着,自以为有些本事,唯一说得过去只有箭术,其他不过是做做样子,这一点赵括同样看出,当日大帐之中,尔东娜偷偷从赵括腰间拔去匕首,看似天衣无缝,其实不然,那样速度,赵括完全可以做到快速将对方制服。
“回去!”
老东胡王一声怒喝,虽然无法取胜至少可以维持,尔东娜本是好心,如今反而令东胡王分心,那人抓住机会,手中兵器向上击中短剑,尔东娜一声惊呼,不想对方气力如此之大,手中短剑瞬间崩飞。
那人手上不停,兵器划向尔东娜脸颊,那张漂亮小脸若是划上一道整个人彻底毁了,东胡王救女心切,人在马上身子向前,若非骑术惊人,此番必然栽落马下。
笑意,眼前情形为何脸上会流露笑意,笑意中透出残忍,等待的恰恰是这样时机,手腕一转力道一收,身子向下一矮,手中兵器快速向后攻去。
新东胡王身子避过,右手兵器同样巧妙,空中划过半道弧线瞬间改变方向,力道有所保留速度丝毫不减。
一道血光,一声闷哼,一声惊叫,尔东娜睁大眼睛,一条手臂高高飞起,带着一道血痕快速落下,东胡王忍住痛楚来到近前,“回去。”
“父王,你的胳膊。”
东胡王整条手臂被锋利兵器砍断,血瞬间喷出将衣袍完全打湿,东胡王咬紧牙关,撕下腰间宽带用力一缠,“没事,只要父王的尔东娜没事就好。”
“是尔东娜鲁莽坏了父王。”
“快回去,待父王杀了叛贼。”
尔东娜点头,一次犯错必然不想有下一次,如果不是自己,父王必然不会受伤,尔东娜,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总是成为别人拖累。
尔东娜由亲兵护住向后退去,两侧阵营在部族首领率领下发动反击,东胡王大军靠的完全是拼劲,兵力上相差一倍有余,时间一长劣势尽显。
东胡王咬紧牙关,那人冷哼一声,“我会砍下你另外一条手臂,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东胡王冷笑,“当年本王驰骋草原之时,你还在娘胎里,学会说大话之前一定要弄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
“去死吧!”
战马接近,东胡王眼前一阵迷糊,左臂伤处痛楚难忍,拼着最后一口力气也要击杀此人,马蹄声越来越近,东胡王始终一动不动,一声怒喝,身子向前直接迎向对方兵器,几乎同时手中兵器砸向对方。
新东胡王瞬间变色,终于弄清对方意图,完全是玩命打法,即便能够击杀,自己同样无法避开对方攻势,双腿用力一蹬,身子直接从马上跃起,右手兵器扫中,位置有所改变,力道同样有所减弱,即便如此同样无法承受,东胡王一声怒吼,砰的一声手中铁棒击中对手,那人身形落下,东胡王身形一晃。
尔东娜发出欢呼,“父王胜了!”
第一百九十八回烽烟起,多少恨
??
东胡王脸上露出笑意,以自己方式证明自己,只可惜结局无法掌控,腰腹处被兵器击中,原本是要拼着最后力气与对方同归于尽,不想计划落空。
东胡王人在马上身子一晃,身后尔东娜欢呼声传来越发模糊,手指松开,力气快速消逝,恰如生命,不甘,更多是无奈,剩余右手试图抓住,头重脚轻直接从马上栽落。
“老贼死了!”
新东胡王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多半用力缘故,喷出一股血,手捂住胸口,脸上露出痛苦表情,若非急中生智避开,方才那一铁棒下去必死无疑,老东胡王以气力著称,年轻时率领骑兵精锐横扫东胡无人能敌。
“大王!保护大王。”
双方首领各自落马,身后亲卫快速涌上,两人对阵之时即便东胡王断臂负伤,身后亲卫看在眼里不免心急,只是没有大王之命任何人不得插手,这是属于东胡男人之间的对决,代表的同样是荣耀,如今不同,随着两人落马战事结束。
尔东娜整个人愣住,变故太快,嘴巴依然保持方才欢呼时形状,先是部族首领被兵器击中落马,落下等于失败,父王胜了,曾经多少次看见父王率领王卫凯旋而归,即便如今年迈在尔东娜眼里依然是不可战胜,身形晃动,东胡王从马上直直落下,看到的是血,整个人早已成为血人,只是背对众人无法看清,那一刻整个世界完全变得安静。
人经受最大悲痛不是尽情哭闹,那不过是哭给别人看罢了,真正的悲伤恰恰是无声,整个世界为之一空,所有一切瞬间失去意义。
亲卫上前,两队人马遭遇一番厮杀暂且不表,有兵士冲上快速下马将浑身是血东胡王抬回。
“大王。”兵士无不悲痛,尔东娜身子从马上滑下,跌跌撞撞向前,身子直直向前倒去,整个人趴在那,快速向前爬行来到东胡王近前,“父王,不要丢下娜娜一个人。”
“好孩子,不许哭,只能流血不能流泪。”
“不管,不要。”
东胡王拉住爱女手臂,眼中同样透出不舍,身为父亲不能看到女儿披上嫁衣,同样不能在身边守护,剩余右手伸向腰间,掏出一物上面完全被血染红,“把它交给赵括,守护好族人。”
东胡王用尽最后力气,眼皮一翻身子向下,尔东娜抓在手里,部族首领印符,有了它等于成为新的族长,东胡王最后时刻交代将印符交给赵括,如此等于将尔东娜还有所有族人完全交到赵括手中。
“尔东娜要为父王报仇!”
仇恨让人失去理智,尔东娜快速抓起箭囊飞身上马,弯弓搭箭,箭矢射出,一人应声落马,前文交代,尔东娜射术不俗,曾经一箭射死假扮燕军赵军探子立下大功,如今报仇心切连连发箭。
新东胡王被人护住向后退去,深吸一口气,后背处痛得厉害,好在没有伤到要害,面对东胡王临死一击同样心有余悸,若非自己应变及时同样随着老贼下地狱,这些年死在自己手中之人不在少数,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得到草原之神眷恋荣登天堂,地狱必然是最好的归宿。
“东胡王已死,所有人喊起来!”
命令下达,三族阵营兵士齐声呐喊,峡谷内东胡王阵营攻势为之一缓,左右凶将连番拼杀率领阵营快速赶奔中阵。
“大王,大王!”
两人连滚带爬来到近前,东胡王早已没了气息,断掉左臂被人拾回放在一旁,腰间伤痕清晰可见。
“何人下的毒手?”
“是他!”
尔东娜用手一指,正是对方中阵位置,部族首领被人扶上战马,“为大王报仇!”
凶将一声怒吼催马杀出,王卫紧随其后,身为东胡王亲卫,眼见大王身死满怀悲愤向前冲杀,对方阵营,新东胡王哈哈大笑,“对方阵营已乱,弓箭准备!”
身后阵营纷纷取下牛角弓,东胡骑兵两大致命武器,一是骑兵冲杀,另外一个便是弓射,人人善射,牛角弓背在身后纷纷取下。
凶将执意为东胡王报仇,个人生死完全不顾,要害位置完全暴露在对方箭矢攻击之下,弯弓,瞄准,箭如飞蝗,凶将手中兵器抖开,砰砰砰,连续拨开箭矢,击落飞来箭矢看似容易,其实不然,箭矢速度惊人,位置更加难以判断,想要做到风雨不透,唯有快速挥动兵器,凶将手中兵器太过笨重,根本无法做到,最后能够依靠的只有经验还有眼力,判断箭矢方向加以阻拦,其中最为重要一点便是护住要害。
密集箭矢射来,连续击落数根,即便如此腿上、肩膀、手臂依然被箭矢击中,锋利箭尖射入身体,凶将丝毫不顾。
一声怒吼接近对方阵营,前方兵士刚刚发出箭矢尚未来得及更换兵器,凶将已经杀到,手中兵器轮圆,砸在头上顿时脑浆迸裂,速度不停,兵器横扫,沿途兵士纷纷落马。
“早闻老贼手下四凶勇猛非常,如今一见果然了得!”
新东胡王看在眼里连连称赞,东胡王已死,只要可以消灭峡谷之中残部,同样名正言顺成为东胡各部族首领,想到这里手臂一挥,身后闪出三匹战马,同样是部族战将,能够成为将领必有过人之处。
三匹快马接近,凶将奋起神威连杀数人,完全凭着一口气,对方人数太多,身后王卫攻势受阻,沿途冲来死在对方弓弩之下不在少数,跟在自己身后不过十余骑。
“暂且退后!”
手臂上痛楚传来,连番厮杀力气有所损耗,眼见对方阵营不停围来唯有先行退后,待身后大军赶到之后一起冲击不迟。
“哪里走!”
三匹快马从外围杀出,目的明确直奔凶将杀去,“跳梁小丑!”凶将眼睛瞪大,靠着凶劲拼劲扬名,眼见三人左右围上丝毫不惧,调转马头迎着两人冲去。
“保护将军!”剩余亲卫纷纷靠拢,对方同样快速形成围攻之势,情形越发危急,尔东娜由亲卫死死护住,身后箭囊已经射光,不清楚究竟射了多少箭杀了多少人,所有怨恨愤怒完全加在箭矢之上。
凶将力战两人,双臂架住,一咬牙硬生生破开,换做平时只需一个横扫便可以奏效,如今不同,肩膀痛楚越发严重,随着每一次出手被箭矢射中部位都是迸出鲜血,一旦发出被对方避过,凭现在气力根本无法抵挡。
一旦犹豫必然畏惧,即便以凶名出众面对生死同样有所考虑,两人身子向后,暗道不妙,这厮好大力气,此时中门大开,一旦对方攻击胸口要害结果可想而知,双腿用力,腰腹发力,身子硬生生停住,肩膀下沉,兵器硬生生向下砸去,恰如凶将所担心那样,若是强行出手取胜机会最多只有五成。
两人兵器落下瞬间打空,身子不由得向前,凶将抓住机会,手中兵器快速攻出,一道血光直接劈中那人脖颈,双臂向后,不想兵器卡在里面无法拔出,另外一人催马接近无奈只得放手。
“杀我兄长,拿命来。”
那人舞动兵器杀来,凶将闪身避过,一拳打中那人胸口,一声闷哼,对方同样身体出众,左手顺势一抓,抓中凶将手臂,两人同时发力,凶将顿时吃亏,肩膀、手臂上有伤,眉头一皱,那人咬牙切齿,右手兵器顺势向上。
避无可避,凶将身形猛人跃起,两道身影滚落,毕竟身经百战,若是不做出反应,那一下必然要了性命,两道身影向下滚落,凶将顺势一拔,手臂上箭矢握在手心,任何锋利之物都可以成为杀人利器。
竹箭刺向对方咽喉,箭尖锋利,透出寒光,若是击中必死无疑,论气力两人旗鼓相当,那人看在眼里,危机时刻猛然发力身子硬生生横移避开致命一击。
凶将一击落空,箭尖刺入地面,那人手臂伸出再次抓住,两道身影死死缠在一起,兵器失落,腰间尚有佩刀,抓住对方手臂同时另外一只手快速摸向身侧。
“拿箭来!”
三族兵马越来越近,亲卫一脸无奈,现在所体现的已经不是单单的任性,仇恨早已让尔东娜忘记恐惧忘记一切,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杀光三族为父王报仇。
箭囊递上,亲卫纷纷上前,尔东娜连连射出,箭矢纷纷击中,右手抓空,箭囊再次打空,“拿箭来!”
声音落下并无回应,尔东娜回头,身边已无亲卫,原属部族兵力同样死伤接近六成,三族兵马凭借人数优势不停向内猛攻。
前方亲卫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冰冷矛尖透过身体,带着血痕,阳光下透出妖艳光芒,尔东娜那一刻终于第一次体会到战争的含义,没有任何喜悦,在战争面前根本没有所谓的赢家,有的只有死亡与生存。
佩刀用力刺入,凶将一声怒吼,头用力撞去,那人吃痛身子向后,左手箭矢几乎同时用力刺下,鲜血从两人身体流出慢慢汇集,最后融为一体。
第一百九十九回尽兴兵,破燕营
?
峡谷内厮杀只能用惨烈形容,东胡王执意如此,想要以自身之力对抗三族找回昔日荣耀,怎奈岁月不饶人最终身死,平日最为信任凶将拼尽最后一丝气力,箭矢刺入对方将领咽喉同时身体被佩刀击中,东胡王阵营大乱,三族连连发动攻势。
峡谷外围完全被赵军占据,燕国大军外围列阵,除去运送物资兵力只有七万,战力相对有限,峡谷之中喊杀声四起,赵军快速返回堵住峡谷要道,燕王得到消息面带有忧色,“诸位将军以为如何?”
一人起身,“大王,探子回报,赵国兵力有限,不如果断出击,夺取峡谷重地,进而联合三族直取临淄。”
“不错,如此良机断然不能错过。”
将领纷纷请战,一旦击败赵国必然扬名天下,试问有谁愿意失去这样大好机会,燕王点头,“既然诸位将军有此信心,传寡人令,前军向前,快速攻占峡谷口!”
占据峡谷口赵军不过一万有余,从阵营布置还有营帐完全可以判断,三族杀出,燕王迟迟不敢进兵,对于赵军始终有所畏惧,派出探子暗中查探,赵军兵力不足二万,终于下定决心。
前军向前,步兵手持盾牌列阵向前,向前一战在赵人强大弓弩下吃尽苦头,骑兵不敢上前,无所畏惧一往无前精神彻底失去,如此骑兵攻击力可想而知。
“燕军!”
守卫赵军发现燕军踪迹,身子大多缩在盾牌下方,小心翼翼向前推进,沐尘不由得好笑,“就凭这点胆量还敢来,猎豹营守住峡谷口,猛虎营随我出击!”
命令下达,阵营快速一分,其中多是骑兵,为了区分索性以猛兽命名,沐尘催马上前,烟雾中赵军脸上透出刚毅,兵器高高举起,“杀!”
杀声出,骑兵齐齐发动,马蹄声彼此交织,鼓声四起,燕王快速站起身形,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并无赵军身影,畏惧的恰恰是鼓声,赵国发动攻势的战鼓声,若是一处倒也罢了,如今鼓声完全将燕军阵营包围从四面传来。
“怎么回事!”
一人上前,“大王莫慌,必然是赵括所用把戏!”
“不对。”燕王晃动一下脑袋,隐约听到声响,沙沙沙,那种声音最是奇怪,远没有喊杀声响亮确是直接透入人的灵魂。
密林之中,一队队赵军缓缓接近,一队、两队、十队…快速从密林之中闪现,放缓速度,脚步放轻,即便足够小心,七八万人行进时依然发出类似沙沙沙声响,贴近地面甚至可以感受到整个山谷同样发出微微颤抖。
“戒备,全军戒备!”
燕王发出声嘶力竭怒吼,将领快速奔出,一脸不解,三万前军攻击赵军阵营,燕王所在阵营兵力不足五万,后方堆满粮草还有攻城器械,投石车位于最后,燕国制造工艺略显简单同样粗劣许多,威力必然无法与赵军相比。
“戒备!”
将领人在马上高声呼喊,燕军兵士快速向外一分,手持兵器盯住密林,眼前一片静,只有密林,树枝遮挡,人的视力所能看到范围必然有限。
沐尘率兵杀入,燕王也算是煞费苦心,为了对付赵军弓弩将稳定性最强盾牌兵位列阵营最前,骑兵原本位于两侧呼应,不想骑兵阵营畏惧纷纷向内,如此等于前方是盾牌兵,后方是骑兵,然后才是弓弩与长矛阵。
矛盾顿时凸显,即便盾牌可以防住对方弓弩,骑兵位列后方无法发动突击优势尽失,战马挡住视线,弓弩手范围同样受到影响,至于后方畏缩不前长矛兵更加没有任何用途。
赵军骑兵发动,鼓声连成一片响彻山谷,沙沙声转成脚步落下发出低沉声,甚至可以听到因为紧张发出的呼吸声。
外围阵营瞬间一乱,数不清赵人突然杀出,速度极快,最让人难以思议的是从上方直接落下赵军,双脚离地如同从上面飞下一般。
如果仔细看去,上方连接一道道绳索便会清楚,赵军正是利用绳索快速接近,惨叫声响起,燕王再次起身,“哪里来的声音?”
“后方,不对应该是右方!”惨叫声不停传来,方位完全不同,燕王身边之人同样无法判断。
“鸣鼓,前军退兵。”
沐尘率兵冲入燕军阵营,盾牌营纷纷溃败,战马冲入纷纷撞飞,马上骑兵连连挥舞兵器如入无人之境,后方盾牌兵看在眼里脚下向后挪去,步兵对抗骑兵只有挨打的份,索性后面还有骑兵。
“不许退,退者斩!”
盾牌营将领连连发出怒吼,在赵人强大攻势下,溃败之势难以逆转,将领只得掉转身形随着阵营向后,骑兵阵营首领面露难色,按照常理自然应该由骑兵阵营应对,只是心里没底,面对虎狼一般赵军出去只是送死,若是畏战大王必然怪罪。
“冲!”
盾牌兵溃败,骑兵阵营首领只得硬着头皮下达命令,战或许还有一丝希望,即便失败至少不会怪罪到自己头上,骑兵发出,前方尚有存留盾牌兵,只得避开缓缓上前。
“老子还没打过瘾就跑了,真是没劲,兄弟们加把劲,把燕人送回老家!”
“杀!”
赵军突入,落后盾牌兵纷纷毙命,双方骑兵阵营接近,盔甲、战马、兵器,几乎没有太多不同,为了增强实力,燕王有意训练攻击力最强骑兵,装备同样最为精良,相比而言盾牌营、步兵营兵器、盔甲大多陈旧。
双方骑兵阵营接近,胜负立分,赵军疯狂杀入,锋利兵器纷纷划开对方盔甲,尤其是前方数百骑,一身黑色盔甲,手中长剑干净利索,出剑速度更是惊人,书中交代,这些人多是墨家剑手,经过赵括调教墨子剑法有所增进,彼此间配合更是默契,长剑闪过,燕军骑兵纷纷落马,中剑部位几乎相同,墨家讲究非攻,虽历经战事墨家思想始终不变,击中部位并非要害。
四下伏兵尽起,赵括、张和、白英各率两万由三个方向杀入,正面阵营有沐尘两万精锐,峡谷另外一侧同样布有三万伏兵,一旦东胡王耍诈立刻封堵峡谷口。
燕王急得来回踱步,一骑飞奔而至,“大王,赵军攻克外围正在接近中军大营!”
“命令东胡骑兵立刻迎战。”
燕王猛然想起,东胡阵营尚有接近三万骑兵,一时之间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能够与赵军正面厮杀不落下风唯有这些蛮人骑兵。
燕军正面阵营人仰马翻,鼓声咚咚咚敲响,骑兵首领面露喜色,正是燕军退兵指令,不敢耽搁,立刻掉转马头向后退去,弓弩、步兵撒开双腿向后狂奔。
“将军,燕军都跑了!”
“孬种!”沐尘勒住战马,赵括亲自交代,若是燕军来攻可全力出击,一旦退走立刻退回峡谷口。
“退回去,快!”
一队骑兵直奔东胡大营奔去,营帐尚未兴建,哲别族老族长眉头紧皱,三族带着人马离开一直没有音信,外围喊杀声震天不知情形如何,“爹,打还是不打?”
“再看看,不急!”姜还是老的辣,少族长有些沉不住气。
这时燕军骑兵接近,为首之人催马来到近前,“大王命你部立刻出战击退后方赵军!”
老族长打量来人,“可有王命?”
“王命?事情紧急来不及讨要,族长最好立刻发兵,以免惹怒我王。”
老族长哈哈大笑,“虽有盟约,只是一点还望使者记清,东胡人有东胡人的规矩。”
“老东西,你一定会后悔!”那人平日在燕王身边谁见了都要给些面子,不想如今前来传令哲别族人完全无视,更是大言不惭。
“爹,这种小人就应该让他吃些苦头!”
老族长摆手,“自有老天会收拾他,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私自参战。”
失去东胡骑兵支援,燕王再也坐不住,消息不断传来,外围纷纷被赵军击破,如今三路大军快速接近中军大阵。
“为免有失,还请大王立刻离开!”
“寡人当身先士卒拼死一战!”
燕王抽出长剑,左右如何能容,有人跪地死谏,有人痛哭其中利害,燕王长叹一声,“罢了,这里交给诸位!”
两万精锐护住燕王向外奔去,赵军突破外围,索性没有形成合围之势,“赵括!”赵军阵营为首之人正是赵括,率领骑兵攻克对方后方阵营,燕王眼尖一眼看出,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杀死对方。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王,先走要紧!”
“好,这个仇寡人早晚要报。”
燕王催马向前,赵军阵营同样发现迎面而来燕军,骑兵发动,挥舞兵器直奔燕王所在位置杀来,燕军阵营一名将领冲出,身后万余兵士紧随其后,燕王清楚不能再有耽搁,连连催动战马向来路奔去。
两匹战马接近,剑光一闪,燕军将领尚未出招赵括剑势已到,身子一晃从马上栽落,“挡我者死!”
赵括一声怒吼,神威尽显,临近几人吓得面色苍白手中兵器直接脱手,主将瞬间被人击杀,后方阵营瞬间大乱,燕王趁着厮杀之时率领亲卫快速逃脱不敢停留直奔边塞而去。
第二百回遇险境,斗三族上
?
赵军连连攻克,燕军乱成一团,燕王眼见大势已去毅然丢下大军率领亲卫逃离,如此更是加剧燕军颓败之势,试问有谁愿意替这样的人卖命。
“大王跑了,还打什么劲。”
“跑,总好过死在这。”
消息快速传开,原本抵抗阵营纷纷放弃,寻找机会向外脱逃,三路大军趁机杀入,燕军死伤不计其数,只有少部趁乱逃脱。
三队人马汇合,燕军已破,白英催马上前,“大王,只有少部燕军逃脱,其余尽数斩杀,是否追击?”
“立刻增援峡谷口消灭三族兵力,张和率部追击。”
“是!”
两队人马前后一分,白英率队赶奔峡谷口,张和率兵追击,赵括大军缓缓上前,那里正是东胡大营,如今尚有接近三万兵马。
“燕军败了!”
燕军败局已定,只是不想如此之快,在赵军强大攻势下瞬间瓦解,即便实力上有所差别,兵力同样接近七万,只要能够保持阵营,任凭赵军如何勇猛始终可以坚持几日。
“父亲,赵军奔着咱们来了,要不要先发制人?”少族长牛角弓在手,东胡与赵军交恶,一切原本因燕而起,如今燕军溃败,下一个必然轮到东胡,随着赵军阵营接近,东胡骑兵纷纷戒备。
“任何人不得动手,否则赶出哲别族。”
老族长面色威严,战,哲别族人必然无所畏惧,只是要清楚为何而战,族人是否可以因此得到利益,若不能,不如不战,一提战马向前奔去。
赵括手臂抬起,身后阵营停住,东胡阵营之中闪出一匹战马,膘肥体壮,身上毛发发出亮光,只有来自草原上的战马才能拥有这样特殊气质,头高高扬起,“好马!”赵括看在眼里忍不住赞道。
“敢问这位将军是否为赵王帐下?”
赵括淡然一笑,“不才赵括!”
老族长听罢身子一颤,终于清楚为何赵军能够如此迅速击溃燕军,赵括身为王可以身先士卒奋勇杀敌,相比燕王不过是嘴上说说,一见形势不妙立刻逃离。
“早闻赵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英雄。”
“形势所逼,赵括原本只想安守本分,读书识字,只此而已,若非屡屡遭人算计或许无法走到今日,本不愿兴兵,更加不想看到百姓深受战乱之苦,若不兴兵,天下则更乱,百姓更苦。”
“大王仁义,今只求一事。”
“但讲无妨。”
“我东胡之王是否已被赵军所杀?”
赵括哈哈大笑,“谣言兴于佞者,灭于智者,三族叛乱之言又岂能尽信。”
“大王如何知晓三族叛乱?”老族长眉头一皱,从赵括回答中听出一些门道,三族围困大营一事发生不久,这是东胡部族之间的事断然不会传出,如今赵括又是如何知道,目光盯住来人,急于得到答案,当日三族围困大营,更是说出东胡王被赵困在峡谷之中身死消息,为此东胡骑兵更加痛恨赵人,东胡王已死,拥立新王最正常不过,老族长心存疑惑,曾几次跟随大王征战,无论面临怎样险境始终可以轻松化解,如今六万精锐即便被赵军围住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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