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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语丁)-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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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当日被欺辱之事手臂一挥将放在一旁水盆打翻。
侍女守在外面听见声响快步跑入,“小姐,发生什么事?”吕娘蓉一脸怒气,侍女早已习惯规规矩矩站在一旁,免不了要挨一顿骂。
“没事,出去吧。”
侍女长出一口气快步跑出,吕娘蓉闭上眼睛,那道身影不停浮现,挂在嘴角的笑意,压在身上晃动的身影,双手抓住头发,多么希望只是一场噩梦,只是毕竟已经发生,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赵括!”
吕不韦进入王宫,几人脚步匆匆迎面而来,吕不韦不由得眉头一皱,一名内侍带着几人,吕不韦认得都是王宫的医者,医术不凡,三人一起出动这种情形倒是少见。
吕不韦快行几步,几人连忙施礼,“见过大人。”
“何事这样心急?”
内侍叹口气,“大王病情加重。”
“病情加重!”秦王异人一直生病,服用丹药之后略有好转,可惜好景不长,丹药药力同样无法维持。
“相国大人来得正好,已经有人去请太后还有太子。”
吕不韦整个人愣住,从内侍话语中隐约听出秦王怕是真的不行了,拳头握紧,咸阳城上空乌云密布,恰如吕不韦此时心境,天意弄人,现在所缺的只是一个命令,大军进发必然可以一举攻克赵国,到时霸业有成,如今不同,秦王病危,虽有储君,怎奈其他嬴氏族人纷纷对当日立储心生不满,私下里暗通书信大有拥立二王子成蛟之意,一旦大王归天难免内乱,到时根本无心伐赵。
众人加快脚步,早有人门外等候,吕不韦看得清楚赵姬身前站着一人,身形魁梧面色冷峻,不错就是这样的神态,不愧是我吕不韦的儿子。
吕不韦上前,“拜见王后,太子。”
“政儿,还不过来。”
嬴政躬身施礼,“嬴政见过大人。”
两道目光相对,吕不韦连忙搀扶,手臂搭在一起,多半是太过兴奋手臂不由得抖动,“太子,使不得,使不得。”
赵姬笑道:“如何使不得,相国大人劳心劳苦一心为秦之大业,他日必然成为政儿辅弼之臣,日后还要多仰仗大人才是。”
“吕不韦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阵寒暄,老太后华阳由人搀扶着来到近前,众人连忙上前施礼,华阳太后确实老了,那张令人着迷的脸同样变得松懈,一场大病过后头发尽数花白,听闻异人病重连忙赶来,华阳一生无子,索性将异人收在膝下,异人为此改名子楚,大有讨好之意同样借助华阳夫人之手荣登秦王大位,异人倒也念旧情,这些年一直待华阳太后如生母。
“子楚如何了?”
众人沉默不语,华阳太后不免心急,“吕不韦,你说。”
吕不韦忙道:“回太后,已经传了医者,大王洪福齐天必然不会有事。”
华阳太后挥动手臂,“洪福齐天,可笑,可笑,哪个不想,最后还不是都没了,不想听这些,扶我进去瞧瞧。”华阳太后先丧父如今义子病重心中悲痛常人无法想象。
脚步声响起,内侍快步走出,“大王有命,相国、太后、太子、王后觐见。”
众人走入,但见嬴异人面色惨白脸颊深深陷入,原本是壮年,不想被病痛折磨成这副模样。
“大王。”
华阳太后紧赶几步来到近前,眼见子楚只剩一层皮包着骨头不免心酸连忙转身,秦王叹口气,“诸位都来了,也好,寡人有些事始终放心不下。”自己的身体最是清楚,即便心中有太多不甘同样要接受这样的事实。
吕不韦上前,“大王,吕不韦带来伐赵方略。”
秦王叹口气,“寡人同样想看到秦国的大旗在赵国土地上飘扬,恐怕等不到那天了。”
一道身影上前,躬身跪拜,“父王安心养病,伐赵一事孩儿愿意代劳。”走出之人正是嬴政,凭借太子身份他日必然可以秦国的王。
“好,不愧是大秦的子孙。”
第一百二十八回心变
?
嬴政上前病榻上秦王异人连连赞叹,一旁吕不韦嘴角微微露出得意之色,这是我吕不韦的种,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大王上受天恩必然可以康健,太子少有大志同样是秦国之幸。”
嬴异人咳嗽一声,“相国。”一口气险些无法接上,内侍连忙上前,华阳太后、赵姬等人面露关切之色。
“老臣在。”
嬴异人手臂伸出,吕不韦身子向前跪在秦王榻前,嬴异人面色越发难看,“当日得相国大恩始终不敢忘,今榻前相托,万望相国大人成全。”
“大王圣恩,老臣为秦肝脑涂地永不敢忘。”
“好,政儿过来。”
嬴政听话来到近前,秦王看着爱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跪下。”
嬴政愣了一下,还是乖乖跪在父王面前,秦王用手一指,“跪的不是寡人而是相国。”
“使不得。”
“使得。”
嬴政连忙起身重新跪在吕不韦面前,吕不韦平日处事沉稳老练,这一刻不知为何陷入从未有过的慌乱。
秦王深吸一口气,“听着,政儿,日后待相国如为父,今封相国为仲父统领朝政,朝堂之事一定要听从仲父之意,不可任性为之。”
“嬴政拜见仲父。”
吕不韦连忙弯身搀扶,这一拜自己完全受得起,毕竟君臣有别,秦王此举大有托孤之意,朝堂之上看似风平浪静其实不然,一旦大王归天,秦国难免陷入动荡,若是处理不当,秦国上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更加不要谈一统天下之霸业。
异人此举也是无奈,嬴政毕竟年幼所能控制权势同样有限,唯一能够信任的便是当日不遗余力将自己推上王位的吕不韦,当然还有一个人嬴政生母,异人宠爱的女人赵姬,无论如何毕竟血浓于水,至少好过外人。
“王后。”
“姬妾在。”
赵姬抬头,异人目光投来,那样的眼神和当年在迎春园中初遇大王时一模一样,带着几许无奈,身子为之一振,不可否认大王对赵姬的好,只可惜一直被病所缠,更加无法满足赵姬私欲,最终才会私下与嫪毐鬼混。
“母后身体不适,异人身体有恙无法尽孝,日后只能由王后代劳,至于朝堂之事。”异人说到这里不由得犹豫一下,赵姬抬头,不知是感激还是悔恨眼中尽是泪水,异人看在眼里,“朝堂之事可与相国大人商议而行。”如此等于赋予赵姬几乎与吕不韦相同权力。
“大王,姬妾只求一生守在大王身边。”
异人摆手,“寡人累了,想歇会。”
内侍上前搀扶华阳夫人,吕不韦身子向后退去,异人手臂猛然向下落去,头扭向一旁,吕不韦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王,去了。”
一旁内侍连忙用手一探,异人鼻息处气息全无,哭声瞬间响彻咸阳上空,雪花不停飘落,以往这个季节必然不会下雪,咸阳百姓纷纷走向街头。
“瑞雪兆丰年。”一名老者满脸红光,一身衣物尽显华贵,看着落下雪花面露笑意。
“此时落雪怕不是吉兆!”一名黑衣老者眉头紧锁从怀里掏出几个石子顺势在手心摊开,秦国多术士,其中不乏懂得推算之人。
“如何?”
“凶兆,恐有乱象。”
“这种事不能胡说,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满面红光老者连忙出声提醒,这里始终是咸阳城,王城所在,一旦被王宫眼线盯上必然麻烦。
黑衣老者叹口气小心将石子收回,“只望这次不会应验。”
吕不韦哭罢抬起袖角擦去眼角泪痕,“太后,王后,太子,大王归天,当立刻通知朝臣入王城商议后事还有新君一事。”
华阳太后泣不成声,赵姬忙道:“一切全听相国大人安排。”
吕不韦站起身形,唤来王宫侍卫交代下去,一众侍卫快速出王城赶奔各大臣府邸,一道身影接近正是嫪毐,目光完全落在赵姬身上,赵姬抬头视线连忙避开,这个时候绝对不能为了私欲坏了大事。
“嫪统领,立刻召集侍卫增强王城守卫。”
“喏!”
消息传出,有喜有忧,二王子成姣府一辆马车快速接近,来到后门车夫拉近缰绳,帘子打开一人快步入内,门内早有人等候,一行人赶奔厅堂,沿途俱有守卫。
“诸位,来迟了。”
那人进入,厅堂早有几人,同样是嬴氏族人,轮辈分要在成姣之上,一人站起身形,“宫里的消息诸位想必已经得到,大王归天,吕贼必然召集群臣推举新君,嬴政小儿虽有些本事,血脉里始终带着赵人的血,当日立储之时曾一力反对,怎奈大王一意孤行最终无法成事。”
“君上,既然都是自家人索性敞开了说。”
“对,我们都听君上的。”
“吕贼把持朝政,他日难免将你我除去篡权谋位,嬴氏一族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索性兴兵以护王除贼之名直取咸阳。”
“到时大王之位?”
“自然是王子姣,只有王子蛟才配得上大王之位。”
“好。”
“干了。”
“未免生变,诸位在此立下血誓,一起出咸阳赶回封地发兵。”
一人掏出匕首,有人早已准备好布卷,上面吕不韦罪行一一罗列,匕首划破手指直接按在上面,其他众人纷纷效仿,如此血誓而成,一来有所约束,若是有人畏惧不敢发兵必然担心今日之事泄露,到时同样是死罪,最终只能硬着头皮出兵。
“为免吕贼加害,当护送王子姣离开。”
“我的封地最近,王子可先行暂居,待解决吕贼之后自当迎接王子回归咸阳。”
成姣躬身施礼,“诸位之恩,成姣终身不忘。”
为首之人小心将布卷收好交给成蛟,“王子,带着布卷暂且离开咸阳,待事成之后方可返回。”
成蛟点头,手中布卷犹若千斤,嬴政为王同样心有不甘,一旦掌控权势更加不会放过自己,索性放手一搏,手中布卷汇聚几城兵力或许可以做到。
第一百二十九回乱局
秦王崩,秦国举国哀痛,咸阳城内哭声一片,异人经历苦难最终荣登大位,连续颁布几项法令,修补秦法之中苛刻之处,减免赋税百姓无不拍手称道,怎奈正值壮年突然病亡,嬴政虽为储君怎奈年幼尚未及冠,按照先王遗命朝中大小事务由相国吕不韦与赵姬共掌。
吕不韦心中得意,当年的几夜风流换来今日完全意想不到的结果,赵姬,曾经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女人,嬴政,自己的种,秦国的天彻底变了。
大丧发布,储君嬴政带领朝臣将先王安葬暂不细表,各路探子纷纷回报,三路大军直逼咸阳,一路由巴蜀之地而出,一路由陕郡,一路由北原,打着除贼护秦之名兴兵三十万,沿途百姓纷纷呼应。
吕不韦看罢大怒,“岂有此理,不过是要倒行逆施篡权夺位,确是要将罪名加在吕不韦身上,可恶。”
赵姬神色略显慌乱,始终是女人,遇到这样的大事不免慌了神,“相爷,可是要拿个主意才行,我们孤儿寡母的难免被人欺负。”
一旁嬴政沉默不语,目光始终不离桌案上行军图,上面已有标注,三路大军恰好从三个方向对咸阳形成合围之势,而且是同时发兵,必然早有预谋,想要夺走属于自己的王位任何人都不能。
吕不韦道:“太后放心,乱军人数虽多,大多是散兵游勇难成大器,如今之计当立刻颁布王命声讨反贼,以免其他郡县受其影响,对平乱有功者予以封赏。”
“一切全按相国大人意思办就是。”
吕不韦目光落向一旁嬴政身上,嬴政点头,“仲父之言符合局势,嬴政并无异议。”只要三人点头,事情也便定下,王命发出快速分发各郡,各郡守手中皆有万余兵力,吕不韦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些人受人怂恿加入乱军阵营,到时局势大乱难以收拾。
上郡郡守手持利剑登上城墙,探子来报,上原君率领大军连克几城大军接近上郡,上郡位置极为重要,郡守同样是吕不韦心腹。
“大人,贼兵势大不可力敌。”
郡守点头,“立刻回信相爷,得相爷之恩,当以死相报,恐兵力不足上郡有失,请相爷立刻发兵来援。”书信写好派人火速赶奔咸阳送信。
吕不韦身着盔甲面色冷峻,大帐内几员小将分列左右,王翦、蒙恬俱是年轻一代将领之中佼佼者,咸阳城守军精锐接近二十万,面对乱军吕不韦丝毫不惧。
“乱军四起,诸位将军以为如何?”
“末将愿率兵五万一举击溃乱军。”王翦迈步走出,吕不韦看在眼里心生喜爱,王翦武艺超群,虽略显稚嫩,只要加以磨练必然可以成为独挡一方之名将,甚至不在那白起之下,至于蒙恬,年纪虽轻做事沉稳,可堪大用。
蒙恬上前,“乱军人数虽多,怎奈出师无名,其中多是乱民战力有限,可集中优势兵力逐一击破。”
吕不韦点头,“一面还要对赵有所防范,兵力难免吃紧,此战当以少胜多,一战而定,王翦出列!”
“末将在。”
“命你率兵五万火速驰援上郡,一举平乱。”
“诺!”
王翦领命快步走出,虽为主将没有吕不韦手中兵符同样无法调动大军,吕不韦权势之大同样在于手中兵权,“蒙恬将军率兵五万阻挡巴蜀乱军。”
蒙恬答应一声上前领了兵符走出大帐,吕不韦站起身形,“其余众将跟随本相镇守咸阳以防生乱。”
吕不韦安置妥当转回相府,三路乱军直指咸阳,挑起事端之人都是嬴氏族人,难免咸阳城内有人策应,吕娘蓉换回女子妆容十足的美人,“外面发生什么事?”
侍女忙道:“管家召集府内死士不知出了什么事。”
“去瞧瞧。”
吕娘蓉穿过长廊透过院墙缝隙向外看去,黑压压一片,各个手持利剑,管家上前,“相爷有命,监视咸阳城内嬴氏族人,若有异动立刻禀报。”
“诺!”
一声令下众人快速离去,时间不长从里面走出,完全换了一副装束,有挑担子走街商户,有一身华贵富家公子,吕不韦眼线遍布咸阳城,事情紧急未免有人生事于是多派人手。
“小姐,听人说出了乱军,扬言杀入咸阳除贼护王。”
“除贼,哪来的贼?”
侍女低头不语,吕娘蓉眼珠一瞪,“怎么都哑巴了!”
“奴婢不敢说。”
“不说有你好看,快说。”
侍女无奈只得低声道:“说相爷是贼。”
“这些没良心的家伙,爹一心为秦,不想如此被人诬陷!”吕娘蓉气得怒眉倒竖牙根直咬,侍女连忙一旁劝解,生怕再惹出什么事端。
巴氏商会门前点亮一盏灯笼,一道身影接近,秦国法令入夜之后不得私自外出,咸阳城街道静得吓人,那人来到近前左手抬起叩击门板。
嘎吱一声院门打开,那人闪身进入,院门再次关好,巴氏商会进入咸阳城,六国商会顿觉吃力,派出人手暗中打探,探子回报,对方会主是个女人,人称寡妇清。
“娘的,想我们这些大男人要被一个娘们欺负。”
“不能小看女人,否则迟早吃亏。”
“要不要去会会这个人。”
“算了,捞不到什么好处,巴氏商会和吕氏商会走得近,必然是要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对付被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强大。”
“刘会主说的在理。”
巴氏商会
一人前面带路,后面那人一身黑衣,一阵风吹来右臂不停晃动,确是一个独臂人,“会主就在里面。”
那人点头推门而入,幽暗灯光下露出一张精致小脸,“嫪毐见过会主。”
寡妇清身形缓缓站起,“来到咸阳这么久始终不见你,还以为做惯了统领早就忘了自己身份。”
嫪毐平日极为自傲,不想此时跪在一个女人面前,“嫪毐不敢,一切按照会主吩咐去做。”
“记住就好,起来吧。”
嫪毐站起身形,一双眼睛不停瞄向寡妇清,这个巴蜀一代最让男人心动的绝色尤物,身上衣衫尽显单薄,寡妇清冷哼一声,“最好不要动坏什么心思,不然根本走不出这个门口。”
“嫪毐不敢。”
第一百三十回巴蜀
巴蜀之地多山川,山中多猛兽,男人多以捕猎为生,秦势力扩张接近巴蜀一带,双方几次交战,巴蜀战士尽显凶悍一面,赤着上身手持粗重兵器与秦军阵营厮杀,面对对方强弓硬弩丝毫不惧,连番袭击让秦军吃尽苦头,巴蜀战士十几人为一队来突发冷箭令人防不胜防,秦国主将只有修筑高城,建立巴郡、蜀郡形成边境驻防一步步向前推进,巴蜀人寡不敌众只得离开原本居住土地躲入深山。
巴蜀之地最负盛名便是巴氏一族,位于深山之中世代经商,秦军主将得到消息决心攻克巴氏之地夺取宝物,派遣一部精锐进入深山寻找商队下落,不想从此杳无音信,主将只得再派三队人马进山同样不见踪迹,无奈只得放弃,深山之中云雾萦绕,其中带有瘴气,一旦不小心进入瘴气范围必死无疑。
征战无果只得给予好处,巴蜀之地百姓尽赐秦族,两郡驻防不得欺凌巴蜀百姓,王命下达,先前消失兵士纷纷从里面走出。
“到底发生什么事?”主将强压怒火。
兵士只得说出详情,进入深山之后便迷了路,最后困乏之时出现大队人马将阵营围住,那些人头上带着面具,光着身子,身上刺着花花绿绿颜色,一下子从树林里冒出来,几千人马遭遇几乎相同。
“既然被人抓住凭什么你们出来!”
为首之人道:“曾经迷迷糊糊听见一个女人声音,说是秦王颁布法令不再对巴蜀之地兴兵,于是便放了我们。”
“女人!”主将面露疑惑之色,平日见到都是体态高大凶猛男人,为何会出现一个女人,从言谈之中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地位必然不低。
“错不了,是个女人。”
主将冷笑,“这样说来必然已经清楚商队的位置。”
那人摇头,主将眼珠一瞪,“都是废物,被人抓了这么多天连位置都搞不清。”
“将军恕罪,这些天一直被人带着在山里转,实在弄不清到底是哪。”
主将冷哼一声,不想如此狡猾,目光落向远处,群山环绕,一队人马想要藏匿其中太过容易。
巴氏商会实力雄厚,家主巴雄同样胸怀大志,怎奈娶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之后一次行商途中出事,商会顿时暗潮汹涌,谁都想吞下这块肥肉,其中实力最强有四人,巴图,巴虎,巴猛,巴河,四人为了会主之位大大出手,直到诡异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发生,先是巴图被人发现死在后宅,接着是巴河莫名其妙失踪,所有人开始相信会主的位置遭到诅咒,巴虎不怕,身为巴蜀勇士气力过人,那些所谓的诅咒不过是唬人的把戏。
巴虎死了,平日用来打猎的叉子刺入自己胸口,眼睛睁大整个人跪在那,身上出现莫名图案,诅咒传闻更加让人深信不疑,巴猛吓得带着家眷离开,商会无人管理所有人目光落在一个人身上,一个女人。
“她是家主的女人,绝对有资格继任家主位置。”
“话虽如此,终究还是女人。”
“不要忘了诅咒,男人不行,女人或许可以。”
“索性试试。”
靓丽身影在众人恭敬目光中戴上象征最高权力面具,三年过去商会实力增强一倍有余,寡妇清成为名符其实的女当家人。
男人可以做到女人同样可以,甚至做得更好。
巴氏商会,以善长杀人剑法闻名的王宫侍卫统领嫪毐此时恭恭敬敬站在寡妇清面前,目光从对方身上离开,那是一种冰冷的美,必然有无数人心里想着扑上去用身体将她彻底融化,没有人可以,不是不能而是不敢,这个女人的可怕远非常人所能想象。
寡妇清缓缓坐下,“事情办得怎么样?”
嫪毐道:“按照会主吩咐已经取得赵姬信任。”
寡妇清冷笑,“做得好,不要忘记巴蜀人的痛,你的目的绝对不是接近那个女人那样简单,不惜一切代价掌控秦国。”
嫪毐抬头,寡妇清眼中透出光芒,嫪毐道:“秦国大权由吕不韦把持,嬴政更是聪慧过人,想要控制秦国根本无法做到。”
寡妇清冷笑,“如果两个人都死了又如何?”
“还有其他嬴氏族人。”
“这点小事都做不到要你何用,秦国已乱,只要控制住赵姬那个女人一切都好办。”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丢给嫪毐,嫪毐接过拧开塞子,里面有两颗红色药丸。
寡妇清道:“把这个东西给赵姬服下,到时必有好事,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嫪毐眼珠一转从寡妇清话语中隐约猜出药丸用途,多半是催情之类的药物,心中好笑,以我嫪毐的本事何须这种玩意。
“会主放心。”
“去吧。”
嫪毐转身离开,房间内灯火随之一暗,寡妇清依然坐在那,嫪毐忍不住回头,进入房间那一刻已经有所警觉,房间内至少暗藏三处杀机,其中最为厉害一道恰恰就是寡妇清,没有人清楚这个女人手段,只是一点最好不要接近这个女人,否则如何死的都不清楚。
商会之中有几人暗中诋毁寡妇清名声,大有自立之意,很快被人发现死在家中,身上并无伤痕,奇怪的是三人脸上带着相同笑意,如此死法令人不解。
寡妇清站起身形,将床下鞋子放在一旁,顺势将桌案下方长剑收好,不经意露出的鞋子,夹带寒意长剑,这些便是嫪毐所发现的杀机,寡妇清心里清楚,嫪毐精通暗杀之术,对付这样一个人最是简单,只要加以布置已经足够,如果真是布下人手反而容易被对方看出破绽,当然一点,寡妇清有足够的自信在嫪毐接近自己之前将其杀死。
嫪毐回到王宫,径直赶奔后院,赵姬做了太后,这些时日一直没有召见嫪毐,生怕在这个关键时刻生出事端,怎奈长夜难耐,人在床上不停蠕动,欲火不降反升,啪的一声,赵姬警觉,一道身影立在窗前,透过月光完全可以看清对方身影,身形修长,右臂处空空,正是赵姬夜思梦想的男人嫪毐。
“是他来了。”
赵姬面露喜色身子快速坐起,一股凉意传来,赵姬似乎想到什么,如今局势不稳战乱而起,若是在这个时候被人发现难免影响到政儿,不行绝对不能这么做,赵姬快速躺下,被子直接捂住迫使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想。
啪,声音轻微,缩在被子里赵姬确是浑身一震,那种声音犹如魔音直接穿透身体,啪啪啪,声音越发急促,恰如交合时不停撞击发出声响,赵姬猛然掀开被子直奔门口冲去,所有的思想那一刻完全被欲望所取代,只有一次,一次而已。
嫪毐闪身进入,赵姬早已急不可耐,双手胡乱撕扯彼此衣物,那些用来遮挡人类羞耻的布在赵姬眼中完全多余,此时要的就是最为原始的快感。
“等等。”
“等不及了。”
嫪毐左手拦住赵姬腰肢,“有一样好东西送给你。”
“快点。”
赵姬声音变得急促,嫪毐从怀里掏出瓷瓶,赵姬一把抓过直接拧掉上面塞子将两颗红色药丸塞进嘴里。
“等!”
嫪毐愣了一下,尚且不知药丸究竟是何用途,赵姬在整个计划中至关重要,寡妇清必然不会害她才对,赵姬身子猛然一震,一张脸红得吓人,口中呼呼阵阵热气,身子死死贴在上面不停蠕动,嫪毐放下心来,应该是催情一类的药物。
两道身影滚上,赵姬不停索求,嫪毐体力过人,本是一异人之子,此人深通术数,更是精通壮阳之法,怎奈作恶太多,十子先后夭折,直到一女子生下嫪毐索性交给他人抚养,嫪毐侥幸活下来,成年后得到异人传授秘法,宝贝练得硕大无比,为此得到赵姬青睐。
风云欲来,床上激战正酣。
第一百三十一回临淄之困
?
天气转暖,阳光落在身上带着一股暖意,地上积雪融化,小草露出嫩芽,所有一切表明春天来了。
春天总是给人希望,一年之计在于春,各地百姓纷纷准备农耕事宜期待有个好收成,商会同样不会放过这样机会,咸阳城、邯郸城一片热闹,即便相对偏僻的燕都蓟城同样一片热闹。
燕王身子笔直,整个人犹如一把利剑,相比而言公孙操尽显老迈,“春天来了。”
公孙操咳嗽一声,“大军连续攻克三城,今距即墨城只有两日行程,将领命人送来急报请大王明令。”
燕王面色阴沉,“赵国情形如何?”
公孙操道:“两路大军,一路兵围临淄,一路截断即墨与临淄之间峡谷。”
“围而不攻,完全不符合赵括的性子,究竟耍的什么把戏。”赵国大军以强大优势摧枯拉朽灭掉魏、韩,原本以为必然大举进攻临淄,如今半年有余不动一兵令人不解。
公孙操露出笑意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咳嗽,甚至无法分清是在笑还是咳嗽,燕王回头,公孙操叹口气,“老了,不服老不行了。”
“寡人大业不能没有相国扶持。”燕王面露关切之色,若是没有公孙操必然不会有今日的自己,这位老相国虽有遭人诟病之处,比如兴兵逼迫先王退位,总揽兵权,只是一点无可厚非,这些年所做之事都是为了燕国可以复兴,如此已经足以让人敬重。
公孙操深吸一口气,“大王以为赵括用兵如何?”
“此人用兵不循常理可称之为诡!”
公孙操点头,“大王一语中的,公孙操自问阅人无数,这些年唯一无法看透之人便是赵括,整个人正义中不乏狠辣,善良中不乏邪恶。”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那么多的人选择赵国辅佐赵括而不是寡人。”燕王一力复兴燕国,花费不少力气招收猛士,怎奈几年过去愿意加入者寥寥无几,再看赵括身边,田单、魏无忌都是治世良才,李牧、沐尘等人勇猛无敌,张良、李斯加上后来的韩非尽是饱学之士。
“各人志向不同,公孙操以为论睿智、果断大王胜过赵括,唯独所缺的便是时机。”
燕王嘴角微微上扬,不管是否出于内心,这样的话总是容易被人所接受,“传命,大军全力进攻即墨,一定要在赵人之前攻下即墨城。”
公孙操连连点头,唯有攻下即墨方能形成对赵优势,一旦赵国攻下临淄、即墨,燕国占据三城时刻面临被对方吞下危险。
命令下达,燕王面带笑意看着须发皆白老相国公孙操,“现在可以说说赵括的打算。”
“围城而战,一为兵力,二为物资,两者若胜于对方可不必攻而取他人之城,赵括始终不为所动,必然早已看出临淄缺粮。”
燕王点头,“若非相国提醒寡人倒是忘了这一点,齐国连续三年灾荒,粮原本不多,加上有商会大肆收购更是雪上加霜,糊涂齐王,该有此报。”
赵括率领将领巡视营房,天气转暖兵士褪去棉衣尽显精神,阵营来回奔行速度明显提升,沐尘迈开大步加入阵营,挥舞阔刃剑跟随兵士向前冲杀,“沐将军想必真是憋不住了。”
众人哈哈大笑,最是清楚沐尘性子,为人直爽,作战勇猛,深得军中兵将敬重,沐尘冲杀几个来回一路跑回,“真是带劲。”
一匹快马飞奔而至,那人来到近前勒住缰绳,众人目光投去,那人快步来到近前,赵括自是认得,布置在秦国探子,“秦国局势如何?”
“秦国内乱,吕不韦先后击败两路乱军,如今正在与最后一路对峙,失利乱军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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