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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秦皇(白沙)-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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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俨豁了出去,站起来对着沮授行礼道。

沮授摇了摇头,才笑说道:“家主多虑了,甄家一时半会儿是败落不了的,起码暂时他们都不敢动你甄家不是吗?”

甄俨一愣,随即才明白过来。

沮授代表的是秦王府,沮授到了甄家,那冀州诸世家在没有弄明白秦王府到底和甄家达成了什么协议之前,是决计不敢妄动甄家一丝一毫的。

想通了这点,甄俨不但没有放松,心中却更加苦楚难言,因为沮授虽然到了甄家,但是什么都没说,没有一点承诺,到时候冀州诸世家要真的发难,甄家顷刻便倒啊!

可是,他却又不能为难沮授,否则甄家不用以后,现在就完了。

“那不知先生所来何事?”

沮授知道,甄俨的确是没有招了,已经慌乱了心绪,便准备摊牌了,毕竟甄家对幽州可谓铁了心的跟随,在甄家这危机时候应该出手了,即使气温没说,但是沮授知道自己这样做秦王依旧不会说。

“家主,如果我说此来是为救甄家,你是信还是不信?”

第三百二十一章甄姬

甄俨一下子呆滞了,双眼盯着沮授一下子空了脑海,而屏后众多女眷脸上也一下子喜悦了起来,小甄宓一下子还不小心碰到了屏风,差点惹祸。

沮授眼光一瞥,看了眼屏风笑了笑,不作声响。

这样做,甄家以后应该会更加死心塌地,不过要是真的可以让甄家之女嫁入秦王府,那到时候甄家就再也不会起一点异心了,沮授思索着这话如何开口为好。

许久之后,甄俨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大拜沮授道:“还请先生救我甄家,大恩大德甄家铭记在心,永世不忘!”

甄俨有些激动,生死之际峰回路转,这种喜悦足以让甄俨这种见过风浪的人都为之失措了,不过甄俨心中高兴,就算在落魄一些都不为过。

沮授笑道:“其实家主多虑了,秦王怎么会忘记甄家为幽州所做之事,只不过冀州形势复杂,秦王高瞻远瞩,看到了冀州的弊端,想要一次解决冀州诸多杂事,为百姓谋福,为冀州之永久太平着想,更为今后出兵中原,天下苍生计,委屈了家主,还望家主勿怪才是啊!”

甄俨陡然惊诧,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秦王所谋之大天下无匹,不过随即甄俨便心中充满了兴奋,秦王将来成就越大,那对他甄家而言就越有大的利益,只要甄家紧紧抓住秦王这杆大旗,荣华富贵不用多言!

不过甄俨同样听出了沮授口中冀州的杂事,似乎并不同寻常,而且冀州战事才刚刚结束,本应该立即恢复民生才是,但是秦王反其道而行之,此中有真意啊!

沮授知道甄俨清楚了其中的一些事,但是为了防止甄俨出错,沮授还是提醒道:“家主知道,当年冀州四战,流民成潮流落天下,但是大部分都往幽州,秦王仁义收留他们,可是背井离乡难舍难分,冀州百姓们依旧念及家乡,最后受冀州万民请愿书才挥兵冀州,平定战乱,还冀州百姓一个太平家园,让他们重回家园。”

甄俨尽管不知道其中有什么事情,但是冀州万民请愿书却是真的,那时候就算他们这些世家大族都十分渴望秦王能挥兵南下,冀州战乱让他们这些世家大族也没有安全感,张梁那些人可不是知书达理之辈,黄巾当年屠戮世家大族还历历眼前,谁知道他们还会不会重操旧业。

“先生所言的确是的,战乱不止,百姓不宁,就是我们这些人都时刻担心乱兵,秦王仁德,天下共知,冀州所有的人无不歌功颂德,可是这不是好事吗,冀州百信完全可以回到家园,重拾旧业了啊?”

沮授挥了挥手,摇头凝重道:“错了,他们可以回来不假,可是他们依靠什么生存?百姓无土地可种,就没有生存的能力,到时候又该如何?”

甄俨浑身一秫,这时他才真正明白秦王所图的是什么。

土地田产!

前一阵子,秦王兵定冀州,扫平了乱贼,冀州诸多世家大族纷纷一哄而起,土地四分五裂被诸多世家大族吞噬瓜分,更有甚者连官田都不放过,野心勃勃,胆大妄为。

甄家原本心中悸动,眼前的巨大利益实在让任何家族都不能直视,但是最后因为实在无力再出手,所以才没有妄动,没成想这倒是成了甄家最后的保命锁,甄俨额上冒汗。

沮授将甄俨的表现都看在眼里,也并没有责怪什么,毕竟秦王只看结果,经过并不重要,既然甄家没有妄动,那既可以容下。

其实沮授也知道这些世家大族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有的人聪明沉稳,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能按捺心中蠢蠢欲动的**,而有的人迷惑了双眼,走向了灭亡。

当然,世家大族的作用也是明目可知的,他们是此刻天下的柱石与中间,要治理好天下便必须利用这些世家大族,秦王知道这一点,但是却要将这些家族在可控范围。

“多谢先生醒世之言,甄俨没齿难忘,甄家誓与秦王站在一起,支持秦王!”甄俨抹汗之后立即效忠心,他知道现在甄家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更不需要别的选择。

沮授了解到甄俨心意之后,突然看向屏风后面,若有所言。

甄俨面色一变,心中知道一定是家中姐妹担心家族之事,在后面偷看,见到沮授的模样,甄俨心中一颤,有些惶恐害怕沮授因此而心生芥蒂。

于是,甄俨转身怒喝道:“给我出来!”

甄家姐妹全部盯着一脸委屈的甄宓,眼中也很担心,不过家兄一定怒极了,而贵客的态度却更加重要,甄家这次可是要依靠秦王府的!

甄家姐妹踌躇的慢慢走了出来,个个都低着头,但是饶是沮授都不禁眼前一亮,这些个甄家女子可谓个个貌美如花,窈窕可人。

但是沮授并不露声色,脸上甚至有些严肃。

甄俨一直注意着沮授的表情,可是沮授一直都是那个样子,似乎对甄家的人不懂礼数很反感,甄俨在心中突然敲起了鼓,这要是传到了秦王耳中,那就不好玩了。

脸色难看的甄俨对着自家的姐妹,张嘴却说不出什么狠话来,父亲去世,全家人都只靠着自己了,自家的姐妹若不是为了自己,担心家族又何必偷听呢?

再说这几年,她们也帮助家族很多东西,甚至是最小的甄宓都出过很多好点子。

看着甄家姐妹惭愧低头的模样,甄俨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本来大家族之中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家主的,可是甄家不同,家中老大去世,父亲同样去世了,而且甄家嫡系并不多,甄俨一直对家人呵护有加的。

沮授看着甄俨,心中有些笑意。

“先生赎罪,他们都是家中姐妹,担心家族才偷听的,无意冒犯先生,请先生勿怪!”甄俨突然转身对着沮授低下了头,言辞恳切。

甄姜几姐妹看着大哥的样子,不由得更加伤心了,美目噙泪变成了潸然泪下。

一时间大堂之中竟然沉寂得只剩下泣泪声,沮授感觉有些闹大了,毕竟说不定这些女子中,其中以后就会有自己的主母,秦王妃也说不准。

沮授上前扶起甄俨,笑道:“家主说笑了,沮授眼见甄家和睦,家主令妹们如此做只是关心而已,沮授又怎么会心生不愿呢?”

甄俨这才安心,看了甄家姐妹一眼。

“多谢先生不计我们姐妹失仪。”老大甄姜微微一礼,俏红了脸道。

众姐妹立即应和:“多谢先生!”

甄宓转身时一不小心差点撞到四姐甄荣,小脸上红通通的,年纪不大的甄宓倒是让沮授眼前一亮,甄家的这几个姐妹配上秦王,老大最佳,老二老三不假辞色,有点不适合,但是沮授突然觉得这位老四最合适,不知道为什么,沮授突然的感觉就似乎是认定了甄宓。

可是这话要怎么说呢?

沮授犯了难,难不成要自己说秦王看上了甄家姑娘,甄家必须嫁过去,这样的话,那秦王到时候可就成了天下的笑柄,他沮授也可以自杀以谢天下了。

“先生,甄宓年纪小,容易犯错,希望先生勿怪。”甄俨发现沮授一直盯着甄宓,担忧道。

沮授闻言笑了笑,不以为意道:“家主多虑了,甄小姐生性天真,难得难得,秦王曾经有一位丽人便是如此,秦王可是喜欢得紧呢。”

甄俨闻此心中一动,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甄宓,随即留下了一丝痕迹。

“真的吗?秦王喜欢我这样的?”甄宓一下子高兴极了,竟然对着沮授突然问道。

甄家众人一下子呆了,他们一直都知道甄宓对秦王的事情很关注,自小如此,而且对秦王似乎一直充满了崇拜与好奇,甚至盲目信任。

家中所有的人都很奇怪,就如同刚才,甄宓一直坚信秦王不会这样做对冀州大族,果不其然,秦王府的人随后就先到了甄家,这样一来冀州世家大族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小宓,你在说什么呢!”甄姜一下子捂住了甄宓的嘴,拉着她站了回去。

不但甄家众人惊住了,就是沮授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呃,没事。”

甄俨脸上也不是很好看,只不过却出奇的并没生气,而是盯着沮授,二人在惊讶之后竟然四目对视,沮授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甄俨很快会意。

于是,对着甄姜几人道:“你们都先下去。”

“诺!”姐妹五人这才离开。

“先生这是?”

沮授笑道:“家主,冀州新定,人心惶惶,秦王心忧并州不得不亲自前去,留下刚刚平定的冀州,白挣将军、乐进将军亲自驻守,冀州大族心怀不轨的人是逃不掉的,不过要想稳定冀州,还需要甄家主多多相助才是。”

甄俨点头:“万死不辞!”

“另外,秦王到现在还没有娶妻纳妾,我等臣子必须要考虑主公子嗣才是,主公自小定亲蔡邕之女蔡琰,但是天下动乱,主公无心儿女私情,我等却不得不为主公谋划,方才见到甄家诸位芳华女子,心想是不是可以为秦王寻得一佳人,与甄家结得好合,不知家主意下如何?”

甄俨一愣,心中大喜,与秦王结亲这是何等荣幸,但是这确实沮授做主的,甄俨有些担忧,不过沮授看了出来,对着甄俨笑道:“其实主公向我问过甄家的事,想必到时候秦王也不会怪罪。”

第三百二十二章世家与草

沮授离开了甄家,谁都不知道最后两人说了些什么,亦或是达成了什么协定,总而言之一切似乎都和往常一样,没有多少变化。

可是,甄家却变化很大,之前所准备的一切应急措施都撤销了,而且更加死心塌地追随秦王府,秦王府中一系列措施甄家竭尽全力,很多人都看出了不寻常。

不过风声只是一阵子,之后便有传言秦王已经离开了冀州,冀州大小事务全部交由了秦王身边的沮授,由他掌管冀州诸多事情,冀州世家大族的心思一下子活络了。

沮授名不经传,他们所畏惧的只有杀伐果决的少年秦王,既然秦王已经离开,那这些世家大族们便开始想着插手冀州的政事军事,一州之地利益之大足以让他们疯狂。

很多家族开始蠢蠢欲动,而且他们相信既然秦王没有接见他们,那他们瓜分这些东西自然理所应当,于是一群闻了腥的猫开始肆无忌惮出手了,甚至有的家族想要拉拢沮授,以及白挣等幽州军将领,想要将冀州彻底分裂出去,自己做那山大王,让幽州竹篮打水一场空。

“主公,难道我们真的放任这些世家大族,现在冀州经不起大乱了,末将以前也在冀州呆过,可是现在的冀州完全被摧毁的面目前非了,百姓十不存一,十室九空处处可见,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好不容易平定了冀州,要是再乱起来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徐盛没有留在冀州,被秦峰带在了身边,此时徐盛终于问出了自己的困惑,连在一边的张飞都前所未有的正经起来,盯着秦峰。

“主公,文向说得对啊,我们好不容易拿下的冀州,要是被那群王八羔子坏了菜,这不是做赔本生意嘛?”

秦峰策马在前,看着大好山河,河水滔滔,滚滚东去,胸中豪情万丈,面对徐张二人的不解,秦峰知道要是不给他们说清楚,这两家伙睡觉都不安稳,别看张飞大大咧咧的,但是心却是胆大心细的将领。

“冀州原本是天下富庶之州,可也正因为如此,世家大族林立,错综复杂,盘根交织让人心烦,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冀州的世家大族就是这个样子,他们一直以来都以冀州的主人自居,现在我们突然占据了冀州,你们说说那些人心中会好受吗?要是不好受,他们又会怎么做?”

张飞虎着眼,不承认。

“主公,只要我们有兵马,那还怕什么,谁敢作乱杀了就是了,俺老张就不信他们会不怕咱们的战刀,一个不行杀一双,再不行那就灭一家,就不信那些王八羔子不老实。”

秦峰和徐盛都笑了,张飞正经的时候绝对不超过三分钟,可是徐盛对张飞说的却也有一点认同,现在幽州悍卒占据冀州,虎视天下,他不相信那些世家大族看不清楚,否则幽州的战刀也不是好惹的。

“主公,张飞将军说的也不是不行,那些世家大族不会看不清幽州的实力,现在主公雄踞河北,占有三州之地,幽州悍卒战力无双,天下鲜有诸侯可匹敌,只要我们压制住,他们是不敢乱动的,可是主公在此时这样做,那不是给他们机会吗?”

秦峰摆了摆手,跳下了奔雷,指着眼前的一片田地说道:“你们看这一方田地,每一次耕种的时候田里都会长草,百姓为了庄稼就要花费大气力除草保粮,日复一日,年年岁岁,却一直都要这样做,耗费了巨大的力气,要是可以一次就将他们除干净,那是不是以后就会省去很多力气?”

张飞二人摇头不信。

“主公,这草怎么可能一次除干净,春季生长,冬季死亡,就算是用火烧都烧不死,来年又会长出来,除之不尽的。”

“当然除不尽,因为他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就是种田,可是并不是田中一长草百姓就回去除,而是到了一定的时候,庄稼中间的草长得太盛威胁了粮食的时候才会动手。

冀州现在就是这块田,世家大族蔓草遍地,百姓们就是庄稼,他们失去了土地,就失去了营养,还怎么生存?所以种田不能一直纵容草的生长,必要的时候要除掉,就算明知道他还会长出一茬子都要动手,要是等到了粮食成熟之前的时候,那可就来不及了,颗粒无收还算好的,弄不好这块田都会丢了。”

秦峰拧着眉头,看着远方,心中何尝想这样做,可是这却是必须的,冀州世家大族实在太盛,他想要一个稳定的冀州,这些家族中的一些蔓草就必须除掉。

徐张二人一下子沉默了,他们现在才算明白了秦王的用心,冀州世家大族并不心归秦王,很多家族在此之前是仇视秦王的,所以这一次必须一次性解决他们,以防将来战事紧张,他们背后放火。

“主公,那所有的世家大族都要除掉吗,之前想甄家等家族对幽州军功劳甚大,要是我们将之也抹掉,那天下人便会悱恻主公,对我们将来征战影响甚大啊。”

徐盛敬服秦峰眼光深远,但是一些事情是不可忽视的,天下的世家门阀众多,而且他们很多时候对地方的影响是巨大的,若是幽州与他们关系恶劣,到时候绝对会造成很大的损失。

秦峰看了一眼徐盛,这员大将还在成长,历史上的东吴大将徐盛还很稚嫩,不过秦峰相信徐盛今后的成就一定会超越历史中的徐盛。

“文向,我方才说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草是除不尽的,所以一些无关紧要,亦或是影响不了粮食的东西,我们何必要赶尽杀绝,存在便是合理,再说世家大族层出不穷,是除不尽的,只能加以利用引导,每一个朝代都会涌现新的家族,就算是幽州今后,你们这些将领难道不会有建立家族吗?新贵会出现代替老弱的家族,难道到时候你还要我将你们都杀掉不成?”

秦峰微笑着打趣道,但是徐盛却浑身一凉,心中翻起了巨浪滔天。

“主公,末将一定不会,誓死效忠主公!”

秦峰扶起惊惶的徐盛,他并不是故意如此,只不过这就是事实,一个时代必有一个时代的人,既然有人有新的皇朝,那就会有一代的家族,这是历史的必然,秦峰并不在意,他只要掌控得住就行了。

“翼德,文向,你们都是我的左膀右臂,今后就算我恢复了先祖荣光,建立了新的帝朝,你们便是贵勋,到时候封妻荫子却是不可避免的,所以这很正常,我并不会另作他想。

无论是我的结义兄长奉孝、志才,还是至交好友周瑜,白枫,亦或是你们这些左膀右臂,战场上杀敌充分的将士;远在江东的老秦部落,近在眼前的幽州悍卒,都是我的根,我们都不是庄家,而是百姓,我们要照看好的是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万里!”

张飞和徐盛彼此相视一眼,恳切激愤道:“末将愿随主公看好山河,镇守四方!”

秦峰哈哈大笑,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从成了秦皇后裔之后,无论是这些将领们,还是谋臣都有一些畏惧自己,或者说是远离自己,让自己好想高高在上,但是秦峰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

帝皇道,不在于神武的帝皇天威震慑群臣庶民,也不是赫赫兵威,杀气凛然镇守四方,秦皇汉武俱是豪杰,他们的帝皇道都带有王道与霸道,秦皇霸道无边,至尊无上,汉武王道携着霸道,锋芒毕露,囊括宇内。

可是这样的帝皇道致使他们只能称孤道寡,孤家寡人生存于世,最重要的是一生都在钢丝上行走,周围没有可以解救自己的人,小心翼翼,活得累,至于亲情友情,那更是遥不可及,是奢望。

帝王高高在上,巡视天下,但是却鲜有帝王真心实意地享受过这万里山河的壮美,山清水秀的灵韵,名山大川的巍峨,庶民的安乐幸福。

可是遥望上古帝王,三皇五帝,哪一个不是盖世英杰,秦始皇只认超越三皇五帝的功劳,这与历史而言不假,但是却没有三皇五帝与百姓之间的帝王庶民之乐。

三皇五帝自民间而出,万人敬服顺从,天地大同而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君王与百姓只见距离很小,可同餐而食,他们见面微笑以对,并不觉得低人一等。

可是现在的帝王,哪一个不是高高在上,域内称尊,他们与百姓之间更是鲜有交流,很多帝王而不知民生疾苦,道德败坏却臣子负罪,礼仪失常却无人敢言。

秦峰的帝王道不似先贤,不同秦汉,他要走另一条路。

滚滚河水就像命运长河泛滥,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会有自己的使命,秦峰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脑海中又莫名其妙的多了许多东西。

本欲逍遥于外做个安乐死的书生,却不想命运无常走上了帝王的路,这就是自己的使命,动乱三国之后,魏晋南北,五胡乱华华夏子孙伤亡殆尽,秦峰的命运就是改变这一切!

第三百二十三冀州暗流

秦峰心绪一下子跳到了老远,身后徐张二人却不敢大叫秦峰,似乎两人都陷进了秦峰方才的话语中,他们都清楚秦王这是在向他们,或者说再向秦王府下所有人的坦露。

河水咆哮,众人静静等待着。

“主公,该出发了。”

过了许久,徐盛终于打破了秦峰的沉寂。

秦峰一愣之后,自己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对着众人道:“卜己等人怎么样了?”

张飞连忙走过来,冀州黄巾军可是他打下来的,虽然没有打一仗,但是冀州军的确是在张飞的人马下臣服的,而原黄巾军队大多被解散回家种田,其余精锐将军愿意留下的,都被张飞安排好了。

“主公,卜己和波才这两人的确算得上豪杰,他们二人在黄巾军中的声望也很大,控制好了人心惶惶的黄巾士卒,我之所以这么快能赶到邺县,他们二人功不可没。”

秦峰点头,他早已经算到了,其实对于卜己二人秦峰还有一丝亏欠,所以一直不曾与之见面,只不过现在要前往并州,需要将领一起,秦峰才不得不准备见见他们。

“现在他们在哪?”

“在高邑,黄巾士卒也都还在那里等候主公处理,卜己本想见见主公,但是一直没有机会,末将也没有再说,这次主公路过高邑,是不是要见见他们?”

秦峰点头上马,是该见见老朋友了。

“走,我们去高邑看看,对了高顺一直在吕玲身边吗?”

徐盛策马过来道:“是的,主公你看他那样子,就像亲卫一样守着吕布家小,真是可惜了一员良将,这要是投效幽州,一定能为咱们训练精锐的士兵。”

秦峰一马当先,笑着道:“高顺忠义无双,就是这样的他才让我感到很有兴趣,若是他投降了,那才是真的没有意思,不过他越是倔强,终有一天他就越会死心塌地跟着幽州。”

“哈哈,那是自然,主公仁德,于诸侯之中雄才大略,无人可比,高顺总会看到主公是为了天下苍生而战,而非利于自己功名高位!”

秦峰笑而不语,一行人马浩浩汤汤前往高邑,一杆秦字大旗耀武扬威,在风中咆哮,大好的山河风光无限好,众人并不着急慢行而去。

而就在此时,冀州的大族已经开始了他们的密谋。

沮授笑着看着眼前的金银财宝,喃喃道:“主公这一招真是绝了,这么多的钱财得救多少百姓,要是向他们直接征收的话,恐怕拿不到其中十分之一,可是现在赚的满囊。”

可是笑脸还没有消去,沮授的苦涩又上了心头,这一下子自己的名声恐怕要臭了,收受贿赂,百姓们要是知道了,他沮授就无颜见世人咯。

但是沮授心中并没有怨恨,相反心中却为秦王的决定暗暗称赞,秦王能料事预先,将这些世家大族的心思看得透彻,对症下药,布置好了一切就等他们入瓮了。

只不过秦王还是没有料到这些人的胆子有多大,他们的贪得无厌已经丧心病狂,竟然真的妄想掌控冀州,欺上瞒下躲避秦王的控制,沮授甚至都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这些人不敢做的了。

“来人,请白挣将军、乐进将军来,就说我要请他们喝酒,已经备下了好酒好菜。”沮授看都没再看那一盘盘硕大的金锭,满箱的珠宝,转身对着下人吩咐道。

“嘿嘿,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之后会有什么表现,是不是会砍了我的脑袋啊,哈哈哈!”

一想到一会儿白挣二人来了之后,看到眼前的好酒好菜,将会露出的表情,沮授就觉得其实这件事情正如秦王所言,也很好玩。

而就在这时候,白挣同样看着眼前的李家来人,脸上毫无表情,但是熟知他的人便知道这样的白挣最可怕,火山爆发前总会有不一样的平静。

李家子弟还在口若悬河,说个不停。

“将军若是与我们合作,到时候便是冀州的王,何必再秦峰那小儿手下受气,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是每个男儿都向往的事情,只要将军答应与我们合作,到时候将军的人马执掌冀州,我们会为将军提供粮草军械,将军完全可以自立为王,不必仰人鼻息,将军意下如何?”

终于说完了,李家子弟自己都被自己的口才说动了,要是换做自己,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做出选择的,这样的好事自然让他不能自己,可是兴高采烈陷入兴奋的他还没看到白挣眼中的嗜血。

“你说完了吗?”

突然,李家子弟感觉浑身一寒,只感觉这个声音就像地狱传来的一样,李家子弟的心一下子紧缩了,转身看向白挣,才发现此时白挣像野兽一样盯着自己。

“说,说完了。”

“说完,你就可以死了!”

还没等李家子弟反应过来,白挣手腕一动,一道白光闪过,只见一颗大好人头高高飞起,然后落在地上,鲜血一瞬间喷薄而起,溅到白挣脸上。

白挣冷漠的眸子连眉头都没有皱,看都不再看一眼那颗人头。

“尊贵的秦王也是你们可以觊觎的,我老秦人忠肝义胆,白家苦苦守候数百年才等到的明主,你们这些人岂会知道秦王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无知!”

随即白挣冷声道:“来人,给我密切注意冀州世家动静,若有异动,杀无赦!”

“诺!”

白挣走出房屋,看着苍空,冷笑一声。

无独有偶,乐进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只不过他并没有丝毫犹豫,才一听到这些人要出卖秦王,反叛幽州,乐进毫不犹豫的抽出了自己的战刀,一刀挥,人命散!

“来人,随我去见白挣将军。”

“诺!”

乐进去的很快,不过当他见到白挣的时候,充满了惊诧,因为白挣还没有擦掉脸上的鲜血,站在门口动也不动。

“将军?”

乐进出声一问,白挣似乎才回神。

“将军,您这是?”

白挣冷厉道:“有人不自量力想要颠覆冀州,反叛主公,我杀了他。”

乐进心中一颤,对这些世家大族可谓是诧异到了极点,白挣忠心耿耿对待秦王,而秦王对待白挣更是信任有加,原本他还以为这些人只是联系了他,没想到他们的野心居然这么大。

“乐将军找某何事?”

乐进一愣之后,将自己遇到的事情也说与了白挣,白挣眉头微微一动,心中却对乐进很满意,乐进新降不久,这样的人说实话白挣并不放心,可是这一次白挣算是真的认可了他。

其实,乐进那里的事情白挣自然有眼线,就算乐进不说,他都会很快知道,但是这样的话他对乐进一定会心生芥蒂,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这些人就是不知死活啊,主公才刚刚离开,这些家伙就跳了出来,生怕死得不够快,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我幽州悍卒冰冷的刀锋了。”白挣冷冷道。

乐进点头:“将军,主公临走前就说过这些人会跳出来,现在果不其然,可是我们什么时候收网呢?”

白挣看了看远方,冷道:“等着,我们只是屠刀,那个挥刀的人还没动手呢。”

乐进一愣,秦王离开了冀州,白挣便是冀州最大的主官,难道这次秦王留下了后手,还是说另有其人,只是乐进一下子想到了一个人,或许他很有可能!

就在这时,白挣亲兵禀告道冀州太守沮授大人请他们二人喝酒,还准备好了酒菜,白挣看了一眼乐进,笑着说道:“来了,这刀是应该挥下去,还是再等等,就看我们这顿好酒了。”

乐进心中确定了,笑着跟着白挣而去。

“哈哈哈,二位将军终于来了,授久候多时了。”

沮授等在门口,见到两人到来,笑着迎了上去,白挣、乐进二人笑了笑。

“太守大人久等了,是我等罪过,稍后我们自罚三杯,哈哈哈。”

三人携手进了太守府。

看着眼前的酒菜,白挣脸色一下子黑了,不过却忍着没有发怒,毕竟沮授不是一般人,但是他的心中却早就升起了滔天的怒火。

“白将军,怎么样?”

白挣一脸寒冰,冷笑道:“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这些钱财啊,我们很少见到这么多的钱财,这里有千亩良田的契约,佃户奴仆数百,房产三处,金银珠宝自不用他说,二位将军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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