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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秦皇(白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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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秦末楚汉之争,天下大乱,战争频繁,你征我伐,无数文明被毁于战火,技艺失传,等大汉一统天下之后,才有所好转,可是汉武时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士农工商阶级差异更大,导致许多这类的人隐居避世,失传的无数工艺再也不露于人前,这是中华的一大损失。

后来越来越多的技艺相继失传,直到后来辉煌的华夏民族近代受尽屈辱,沦落别人的口中肉,只留下无尽的血与泪。

校尉和鲜于辅大惊失色,这是多么大的震惊,秦弩现世,说明了什么,他们还想不到,但是秦弩的厉害他们已经领略过了,所以他们都无比渴望。

“来人,传令三军,准备攻城,我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弩箭!”齐周眼中厉芒一闪,对于秦弩他势在必得,一定要拿下,不但为了军功,还为了生命和未来的权势!

左右立马有人去传令,齐周看了看校尉笑道:“你很不错,战后一定会为你请功的,去,让我看看你的决心,是不是真的可以登上白家堡!”

校尉眼睛一缩,立即应声而出。

鲜于辅有些不解,问道:“齐将军,你这是?”

“嘿嘿,我还没有十足把握,可是我们不能不拼,胜则万事大吉,败则死无葬身之地!鲜于将军,战!”齐周衣着铠甲,取过自己的兵器就走了出去。

“嘭、嘭、嘭!”

战鼓激烈,三军齐战,幽州军再一次响起了冲锋的战鼓,身后督战队明晃晃的战刀让士卒们不得不迈向白家堡,尽管它们心中畏惧那致命的弩箭,都不得不去。

“轰、轰、轰!

无数步兵举着盾牌涌向白家堡,万人踏地,尘土飞扬。

“将士们,不要畏惧逆贼,他们的弩箭有限,挡不住无敌的幽州勇士的,冲锋,为战死的兄弟复仇!率先登上堡上者赏千金,官升三级!”

齐周提着自己的长刀,对着幽州军大吼道,想要激起幽州军士气。

而堡上白挣脸色暗沉,果然幽州军没有放弃,只不过他也没有想到幽州军竟然这么快就已经选择攻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还有就是因为床弩正在整修,没有办法压制进攻的幽州军。

听着堡下的吼杀声,白挣紧了紧手中的战刀,心道这一战,难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堡头死战

只不过,这个时候再怎么想都没有用,唯战而已!

白挣举起自己的血刀,对着白家堡的人冷声道:“白家男儿何惧一战,随我杀退来犯之敌,捍卫白家威名,儿郎们随我杀!”

白家休整的人都站了起来,他们也听到了堡外的轰鸣之声,知道这是幽州军要再次攻城了,有胆子大的人探出头望去,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幽州军犹如潮水涌来。

“准备,放箭!”

白挣一声令下,堡头瞬间有万千箭矣摄像密密麻麻的幽州军,破空而去。

堡下进攻的幽州军忽然再一次感到天空暗了下来,全都面色惨白,攻城的战阵出现不同的混乱,要不是督战队杀了数人震慑住了幽州军,他们绝对会立即跑路。

“笃、笃、笃!”

恐惧的幽州军没有迎来凶悍血腥的弩箭,天空的黑暗不是弩箭,不断的箭矣射在他们头顶的盾牌上,这一刻许多人都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死亡,可是瞬间过去之后,他们只感受到盾牌上有些颤动,并没有破盾而出,伤残他们的身躯。

喜悦!

他们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喜悦,自己活过了一命。

等有些人抬头看时才发现这不是弩箭,一时间幽州军几乎全军欢呼。

“不是,不是啊!”

“将军没有骗我们,杀啊,报仇!”

不知有多少被弩箭吓破胆的幽州士卒发现这个现状之后,连声呼喊,幽州军士气一瞬间提起,甚至高涨不已,他们被弩箭残杀十分畏惧,但是他们心中更加愤恨弩箭,不知有多少朋友兄弟倒在弩箭之下,他们都想报仇。

只不过,有的运气不好,这一叫之下,乐极生了悲,被无情的箭矣洞穿,命丧黄泉。

骑着马指挥的齐周和鲜于辅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高兴。

这一战,他们终究是胜了,白家堡没有弩箭的帮助,怎么抵抗充满愤怒的幽州军,这一战他们收益甚大,就算损失严重,也值得了。

鲜于辅也很激动,他都想到了跑路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成了,骑在马背上,鲜于辅对着左右道:“传令,击鼓助威,为我幽州男儿壮胆,诛灭叛逆!”

左右立即就有人传令下去,不多时,鼓声大作。

进攻的幽州军士卒们听闻鼓声,士气如虹,嗷嗷乱叫地扑向白家堡,喊声震天。

堡外白挣面如黑炭,狰狞的看着堡下密密麻麻的幽州军,可是心中却在一直沉,不见底。

突然,白正转头问道:“床弩修好了吗?可不可以使用了。”

“公子,管事说还不行,甚至损坏比想象中还要大很多,有几架已经不敢再用了,很多部件坏了,还能用的也只有寥寥几架,也都毁损了,要是不计损失,可能战后一架都没用了,甚至还发射不了几波。”

身后一名白家人立即回答道,他来了很久了,可是不知道怎么说,直到白挣询问他才说出。

白挣脸上更加寒冷,真是祸不单行。

面对如潮幽州军,他们的大杀器已经派不上用场了,就连寥寥几架都来不及用了,因为,幽州军已经冲到了堡下,开始登堡了。

“啪、啪、啪!”

不断有云梯搭在堡上,幽州军的弓箭手也开始压制白家堡了。

万箭齐发,破空来袭。

“快,举盾!”

“啊啊!”

到处都是嘶喊,还有死前的悲呼。

白挣眼睛红得令人胆寒,面目狰狞,对着一个想要登上白家堡的幽州军士卒一刀斩下,顿时人头飞天,血如泉涌。

“给我杀!为了白家!”

白挣在堡上大声呐喊,想要白家人奋起抵抗,杀退来敌。

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很快白家堡堡头就堆满了尸体,白家的人有,幽州军的人也有,断臂残肢,随处可见,浓郁的血腥味儿令人作呕,到处的厮杀声,痛苦呻吟让这片天地晦冥。

白挣四周已经堆满了尸体,他也不知道到底杀了多少人了,反正战刀都已经换了不知几柄,浑身上下全都沾满了鲜血与碎肉,此时他就像一个地狱的魔神,收割着生命。

不知什么时候,惨叫声减小了许多,白挣心头却越来越寒冷,他知道白家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因为他看到了越来越多的幽州军在登上堡头。

血红的眼睛环视周围围着自己的幽州军,白挣将血刀竖在胸前,随时准备杀戮,一双血眼凌厉的瞪着幽州军,那些人竟然不敢近身一步。

而白挣身后是两个已经断臂的白家人,堡头几乎没剩下什么白家人了,这一战,白家要完了吗,白挣心中悲戚,他还没有走出幽州,让天下人认识自己,他怎能死!

“杀!”

低喝一声,白挣挥刀冲进了重围的幽州军。

刀光剑影,不断有人死在他的刀下,鲜血四溅,断臂横飞,端的是惨状无法直视,人间炼狱。

“扑哧!”

突然,白挣觉得背侧一麻,本能的挥刀斩回,一颗人头瞬间飞起,他怒目圆睁,吓得众人惊恐倒退。

不过,白挣却发现有一柄刀插在背后,颤抖着,鲜血流了出来,白挣眉头一皱,一道刀光闪过,那插在背后的战刀应声而断,他竟然斩断了插着自己的战刀,如此的狠辣让幽州军更加畏惧。

突然,白挣想起了一件大事,瞬间他的额上布满了冷汗,心中颤抖!

秦弩!

没有火光,也没有拼杀,这说明了什么,秦弩已经被夺了,白挣瞬间面目圆睁,看向床弩所在,真的没有人了,只留下白家人尸体。

不行,一定不能让秦弩落在外人手中,白挣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忍着疼痛,白挣提起血刀便向那方向冲去,视死如归,泣血挥刀。

“杀了他!”

突然,一声冷喝在幽州军中响起,冷漠而嗜血,白挣红着眼睛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同样血红着眼睛的幽州军校尉抱着一具尸体冷漠的看着自己,甚至他还看到了仇恨。

白挣不明白,为什么校尉眼中会这么仇恨自己,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让幽州军损失惨重了,还是因为他怀中的死人,不过白挣心中冷笑不已,侵我家园,灭我家族难道还不准杀你们吗!白挣眼中厉芒闪闪,犹如洪荒野兽。

“就是你是!”校尉冷声道,没有一丝感情,似乎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

白挣冷笑道:“怎么,是我又如何!”

校尉将尸体放下,抽出自己的战刀狠厉道:“是你就好,我现在就亲手为大哥报仇!你,受死!”才刚说完,校尉一刀就挥了出去,犹如闪电一般,迅若猛雷。

劲敌!

白挣心底一惊,这个人不是一般的校尉,很厉害,要是不受伤自己还有可能简单应对,可是现在自己久历杀伐不说,还身受重伤,遇到这样的人想要在跑去摧毁床弩明显是不可能了。

白挣有些绝望了,数百年都过去了,眼见要事成了,天不遂人愿,却叫他白家受灭顶之灾,消失在幽州,他恨!可是刀光一现,他不得不举刀相迎。

“嘭!”

电光火石间的擦身,白挣目中更加凄烈,握刀的手都有些颤抖,一双血眼看着那校尉,恨声道:“杀!”

“找死!”看见白挣还敢进攻自己,校尉心中大怒,侧身一让,转手就将长刀劈下,一刀之势似乎要生劈了白挣,没有一丝留手。

白挣只觉得面部生寒,心中浓浓的不甘让他大吼一声,堪堪躲过这必杀的一刀,可是他的背后却留下一道长长的刀痕,鲜血直流,白骨都露了出来,鲜血淋漓让人作呕,白挣面色痛楚。

而却校尉“嘿嘿”一笑,狠厉道:“痛吗?你杀我大哥的时候可是那么厉害的啊,现在不行了?”

白挣眉头一皱,不只是因为背后的创伤还是校尉的话,不过杀他大哥的事情白挣却没放在眼里,杵着手中的血刀,白挣反而不急了,讽刺道:“你大哥又是那个宵小之辈,我白挣刀下亡魂千万,难道那些土鸡瓦狗都要记得啊!”

可是,那校尉却不为所动,长刀一挥就杀了过来。

一刀致命的杀法,白挣才恢复了一点气力,立马侧刀卸掉血刀相撞的猛力,再一次和校尉相对。

“嘿嘿,去死!”

校尉似乎没有再和白挣说话的意思,刀刀致命,想要取白挣之命。

你来我往之间,白挣脚下一软,一个不小心就被校尉一脚踹飞,倒在了地上,口中鲜血喷出,挥洒长空,落地之后,白挣再也起不来,他受的伤太重了。

可是,白挣红着的眼睛中闪现的依旧是无尽的战意,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逆贼,还我哥哥命来!”看着白挣还想挣扎站起来,校尉一下子冲了上去,举起战刀就要斩下,心中狂啸,要为自己的哥哥复仇。

躺在地上的白挣心间犹如死灰,再也躲不过了,只是他的眼中充满了恨,为什么上苍这么不公,要是上天再给他十年,他一定能让白挣这个名字响彻天下,让白家恢复荣耀!

只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嗤!”

就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以为白挣绝对必死无疑,可突然间众人听得破空声传来,转而就又看到了一支飞矣从远处而来,竟然直取校尉咽喉。

第二百二十七章杀戮不断,血不流干

刺耳的破空声,让校尉身体一顿,他感觉得到要是自己不后退的话,拿自己就死定了,他毫不怀疑那一箭会洞穿自己的脖子,致命的一刀终究没有斩下,校尉猛地后退。

“笃!”

果然,箭矣几乎是擦着他的脖子飞过去的,箭风让他脖子一凉,擦出了一丝血线,飞矣一下子钉在地上,深入地面,飞石四起,可见这一箭之威。

校尉心有余悸的望向飞矣而来的方向,怒火中烧。

要不是这一箭,他已经报得大仇,哥哥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可是现在却被人破坏了,校尉怒火勃发,大喝一声:“何方宵小,竟敢放冷箭伤人!难道······”

可是,还不等他说完,迎接他的却是万千箭矣如蝗而来,随后他终于看到了来人。

校尉瞳孔一缩,是白家人。

“杀!”

毫不犹豫,校尉虽然仇恨加身,但是也知道要是拿不下白家堡,他说不定都会死。

原本要占领堡头的幽州兵由于突然而来的白家人,变得再次扑朔迷离。

白挣也发现了来人,却是白家家主带着许多族人回来了,家主竟然没有走!突然间白挣感到身上有一股气,他不想死,家族也没有抛弃他们!

战!

白家主持着英雄剑对着幽州军吼道:“白家儿郎们,死战!”白家家主一声令下,所有的白家男儿不要命的提着刀剑向着幽州军冲去,以命搏命!

只见,不断有人嘶吼,喝命!

死于刀下不知几何,鲜血再度绽放白家堡上,战争远远还没忘完!

而白家家主,则是冷眼盯着那个校尉,时他差点杀了白家的希望,抹灭了白家第一人,身为白家家主,敌人要想摧毁白家,就是要他的命,他决不能容忍。

英雄剑拖在地上,划过阵阵火花,他一马当先,冲向了堡上的幽州军,直取校尉性命。

而那校尉看着白家家主,心中嗤笑,白家无人了,竟然用这半百老者,随即校尉手中战刀一紧,迎面而上,厉喝道:“叛逆,死来!”

只见,一柄战刀仿从天际而来,划向白家家主,凶悍冷厉,似乎要撕破白家家主的身躯。

可是白家主冷笑一声,手中持着英雄剑直面战刀,竟然是想要刀剑相搏,争锋相对,而白家主一往无前的气势,竟然叫校尉心寒。

两道身影错身而过,刀剑发出了刺耳的嘶鸣。

“乒!”

断了,战刀断了,此时校尉手中只拿着半截战刀,脸上有些许的震撼,转身冷漠的盯着白家家主,眼神中充满了杀意,血红一片。

可是,白家主却是得势不饶人,凭借手中利剑直取校尉胸膛,想要一剑立功,刺死这个幽州军小头校尉,因为白家人还在不断躺下,倒在血泊之中。

要是可以,他们就还可以守住这一波进攻,否则,等幽州军大部队上来了,白家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烟消云散,数百年的等待就会化为乌有,而他,就会成为白家的罪人。

白家主想要一剑刺杀校尉,可是校尉也不是吃素的,他能和白挣正面战斗,虽然白挣处于受伤时间,可是他也差点取了白挣的性命,要不是飞来的一箭,说不定白挣已经人首分家,这样的战力,白家主那一剑显然难以建功。

说时迟那时快!

虽然校尉惊诧的感应到手中战刀已断,心中震惊非常,可面对白家家主直面的一剑,他身体的本能的一侧,恰好躲过剑尖吐露的厉芒,只不过身上的铠甲还是被锋利的英雄剑刺破。

吸了口凉气,校尉不敢再小看面前的半百华发老者,摸了摸破损的铠甲,校尉恨声一喝:“宵小之辈,垂髫老者也就只能凭借手中利剑罢了,可是,你还是,受死!”

校尉顺势拔起一柄散乱插在地上的血刀,血刀一挥便冲了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白挣也挣扎着起身,看了看四周的白家男儿还在死命搏杀,就算是死都要拉着一人垫背,双双掉下堡头,摔得尸骨无存。

可就在这时,白挣见到家主要和校尉死拼,急忙出声示警,大喝道。

“家主小心,此人武力不弱!”

可是,已经晚了。

那校尉冷色冰寒,一刀斜劈而过,却是虚晃招数,根本的目的却不是那把刀。

而是,致命的那一脚。

“嘭!”

白家家主毕竟年迈,身体各项机能都难以比拟当年,慢了一步,被踹飞,嘴中喷出鲜血,猩红刺眼。

“不!”

“保护家主!”

“该死的,给我杀!”

四周的白家男儿看到家主受到如此重创,一下子发了疯,脑子瞬间充血,挥舞刀兵,刹那间刀枪凛冽,拼杀得更加不顾性命,就算拼着自己挨刀都要杀掉眼前的敌人,保护家主。

而那校尉愣愣的看着地上的半百老者,却也听到了四周白家人的呼声,眼中异色闪现,手中血刀再次指着白家家主,嗜血道:“你是白家家主?”

“哼,黄毛小儿,欺我白家无人耶!”白家家主竟然撑着英雄剑缓缓站了起来,吐了一口嘴中鲜血,冷声道。

校尉身体一愣,眼神闪烁不已,不过最终却被仇恨代替,只见他一步踏出,嘿嘿冷笑道:“好,老东西,我就拿你的人头,来祭奠我哥哥在天之灵!”

校尉边走边靠近晃晃悠悠的白家家主,血刀在地上脱出一道血色的线。

白家子弟恨欲狂,可是敌人人数众多,无论他们怎么拼命,都摆脱不了缠绕他们的幽州军。

“呃啊!”

“去死!”

不断有白家子弟倒在血泊之中,他们都不顾刀兵砍向自己,想要杀到家主身边守卫家主的尊严,白家男儿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悲伤、杀戮、浊泪、鲜血!

所有的白家男儿都不再顾及自身,杀戮不断,残肢横飞,竟然叫幽州军无可抵挡,所有档案挡在他们面前的人,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劈开,一条血路正在开启。

可是人太多了,他们根本就难以杀尽,而且他们中不断有人倒下,虽然只有短短的距离,可在此时却好像天路一样,怎么都抵达不了。

“你敢!”

突然,一声犹如九幽死神传来的沙哑声响彻在堡头。

声音之中没有一丝感情,冰冷、无情!

走向白家家主的校尉一顿,转身看向说话的人,警惕不已。

他从那声音之中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甚至直觉告诉他要是不停下,他或许就会死!可是,入眼所见,却是那个差点被自己杀掉的人,杀自己哥哥的罪魁!

白挣此时脑子之中充满了杀戮,他要杀光所有的人,甚至有一种想要屠戮天下的感觉。

一双眼睛之中竟然充斥着鲜血一样的红,从目中透露出死寂的厉芒,凡是被他看上一眼的人,都会感到身体冰冻,似乎像被死人盯住了一样。

他手中没有拿任何武器,但是暴露的青筋,还有那一双鲜血淋漓的拳头却比任何刀兵都要震慑人,他紧紧盯着校尉,看到校尉终于停下,嘴角不由得掀起一丝嗜血的诡笑。

“去死!”

白挣一下子蹿了出去,犹如洪荒猛兽被放出。

校尉眼中颤动了一下,可是随即也变得狠厉,举起血刀对着白挣就劈了过去,他不相信白挣敢用自己的拳头对轰他的战刀,要是那样白挣一定会被自己活劈。

可是,他想错了。

白挣没有和他对轰,他嘿嘿一笑,只是身体一侧,让战刀劈在了自己的左肩,深陷肉中,而白挣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见他却抱着校尉冲向了堡头的边缘。

开始,校尉一下子还没回过神,他不知道为什么白挣躲都不躲他的战刀,随即校尉心中冷笑,就算没有杀死他,难道他还能和自己再战不成!

可是等到他脚下一空,他才幡然醒悟,眼中充满了不甘之心,可是来不及了,这时候他才想起白挣的冷笑,原来竟然是这样。

他竟然是想,同归于尽!

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白挣和校尉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堡头之上。

“不!”

一声不甘的嘶吼从堡下传来,可之后什么都没有了。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没有人会想到是这样,幽州军的士卒是这样,而白家子弟同样也是这样,就连白家家主都充满了不可置信,白家第一人就这样,没了!

“杀!报仇!”

突然,一声大吼响彻堡头,竟然是白家家主,他撑着英雄剑,胸口鲜血已久,但是那声嘶吼却让所有的人听的清清楚楚,白家子弟瞬间更加疯魔。

杀意不断,仇恨充斥着他们的胸腔,他们要复仇!

“杀!”

“杀!”

“杀!”

所有的白家子弟都疯了,比之刚才白家家主受伤更加疯狂,刀枪难阻。

而白家家主更是如此,老夫聊发少年狂,英雄剑不断收割着幽州军士卒的性命,杀声震天,吼声如雷!幽州士卒人数虽多,却被白家子弟赶下了堡头,死伤惨重。

他们恐惧了,不敢在面对这群魔鬼,他们都杀不死,不是人!

而堡外,齐周和鲜于辅相视一笑。

“齐将军,此战胜了!”

齐周笑笑不作他言,转头想着堡头看去,可是鲜于辅却看到齐周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变得犹如黑炭,鲜于辅心中一冷,急忙打眼看去。

第二百二十八章燕云骑凶威摄敌

令他不可置信的一幕,幽州军的士卒们竟然全部都用在后退,甚至不少人坠下了堡头。

他们,被逼退了!

这怎么可能,明明都已经登上了堡头了,还有那么多的士卒,白家怎么可能打退幽州军,旁边的齐周怒不可遏,对着左右大吼道:“击鼓进攻,违者杀无赦!”

齐周知道这个时候只有进攻,才能制止士兵们后溃之势,以绝对的人数压倒一切,重新夺下白家堡头,否则对士气的打击将是难以想象的。

鲜于辅策马疾驰,已经冲向了前军。

“督战队压进,凡是畏战后退者,杀无赦!”

嘶吼声伴着炸天的鼓声,命令一个个下去,鲜血与战歌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

可是,地面上突然震动起来。

犹如万马奔腾,千军压顶,地面不断的颤抖,似是地崩山裂。

齐周正准备亲自率军攻城,可是骑在马上的他都感应到了地上的震动,从军已久的他哪能还不知道这是骑兵进军的强大阵势,可是这股骑兵是从哪里来的?

齐周急忙呵斥道:“来人,命后军查明来人,快!”

他心中有些忐忑,幽州军的骑兵绝对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的,再说幽州王也没有告诉自己会有骑兵支援自己,所以来者是敌是友齐周不清楚。

之所以没有多少慌乱,是因为他绝对相信来者不是白家控制的军队,所有的军中的白家人都已经被他们监视,此时都在外边,就算知道都不可能这么快支援白家。

“快将鲜于将军叫回来!”随后齐周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安,白家堡随时可以拿下,但是这股骑兵要是敌人的话,这个时候一个冲锋就有可能击溃自己,来人选的时间实在太是时候了,正值幽州军溃退,士气低迷之际,这个时候要是有骑兵冲阵,绝对是一个噩耗。

他们实在没有防备身后之敌,现在只有祈祷来人是不是敌军了。

齐周越想越不放心,便策马向后军而去。

可是,等他看到了那一杆血色大旗的时候,他的脸都黑了。

北疆三千里,那一杆血旗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了,所到之处寸草不留,杀得北疆闻之变色,触目惊心!他可不会觉得自己的军队可以扛得住他们的屠杀。

因为,他们的名字叫,燕云骑!

齐周面无人色,他不会自大的觉得燕云骑是幽州军的朋友,是来看戏的,谁都知道燕云骑的一贯作风就是斩草除根,不会留下任何活口,所见的人几乎都已经被屠杀殆尽。

现在,他们居然遇到了,齐周一点儿战斗的觉悟都没有,他已经畏惧了。

血红大旗,迎风招展,朔朔作响!

果然是他们,与传言之中一模一样,血色披风,黑色铠甲,漆黑面罩,银色弯刀,可怖的狼牙箭,齐周的心在颤抖,根本就不敢在前去,而是策马后退。

“齐将军,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鲜于辅正好回来,看到面无人色的齐周,有些疑惑,不由得询问道。

可是,齐周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鲜于辅的话,额上冒汗,手在颤抖,鲜于辅看到齐周的模样,心中有点不快,他还以为齐周无视了自己。

可是,还没等他再一次询问的时候,他听到了后军的骚动,还有惨叫杀声,鲜于辅大怒道:“怎么回事?”然而,齐周一听到这惨叫,浑身一颤。

“来了!”

齐周突然抬起头,眼中全是惊恐,盯着鲜于辅,颤抖着说道。

鲜于辅冷哼一声:“现在才看到我来了?”

可是他突然发现不对劲,齐周平时颐指气使,在军中俨然一副老大样子自居,可是这个时候怎么有些不对劲,好像是被什么吓住了一样,可是齐周的一句话却叫他也同样脸色惨白。

“燕云骑来了!”

燕云骑来了!鲜于辅心中巨颤,燕云骑怎么会来的,他们来干什么!他来不及想,因为他甚至比齐周更加了解燕云骑的狠辣、无情和血腥,他们的弯刀之下绝不留活口。

他曾经就是一个宠儿,上天的宠儿,侥幸在看到过燕云骑的无情杀戮,从那以后燕云骑就变成了他心中的禁忌,他甚至不敢想起那一次的遭遇。

鲜血染红了那块土地,圆月弯刀下没有一个活口,不管老弱妇孺,还是青壮中年,尽皆是他们的刀下亡魂,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活口,不要俘虏,只有杀!

恐怖的血色骑士,个个都像狼一样嗜血,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披风,马蹄之下残肢横飞,糟蹋遍地,一支支狼牙箭就像死神一样,没有人能躲避的了,就连草原射雕者,在他们恐怖的箭矣之下,都只有饮恨的结局。

他甚至还看到,数百血色骑士每个人的马鞍旁边都挂着数颗人头,鲜血淋漓,触目惊心,老者有,妇孺也有,他们似乎没有一丝感情,马踏之处,流血漂橹。

更加叫人恐惧是,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就是神秘的代名词,谁都不知道他们下一刻会出现在哪里,但是,所有人也都知道,一旦他们出现,就说明那个地方不会留下活口,这是北疆三千里,无论汉人,还是草原人的共识。

他们不是人,鲜于辅在那以后就知道,他们都不是人。

轰轰轰!

马蹄之声震撼天地,杀喊之声霍霍。

“将军,我们怎么办?”

鲜于辅面无人色,比之齐周更加可怖,不是他们胆小,实在是燕云骑的名气太大,那不仅仅是浪得虚名,而是鲜血书写的,北疆之地,谁不知道!

就连并州吕布这样的人都对燕云骑顾忌不已,不敢轻捋其锋,传说天下闻名的人中吕布还和燕云骑打过一次,可是却是狼狈而逃,吕布所带的并州狼骑一无所留,死伤殆尽。

北疆之地也不是没有人质疑过,甚至有不少人,汉人势力有,就连草原上也有,可是这些人最后都消失了,甚至草原诸部落还组建过一个诛神联盟,就是想要联合起来斩杀恐怖的草原之神的使者。

可是,没过多久,那些不落便消失在了茫茫草原之上,据说,他们的部落尽皆被屠戮,没有留下一点活物,牛羊被杀,遍地都是,族人更是死伤无数,最后那些残留的草原人再也不敢这样做,甚至没有人愿意收留那些被屠戮过的草原人。

他们,就是燕云骑!血色旗下的杀神!

他们无所畏惧,所遇之人不留活口,所过之地,寸草不留!可是,现在却被他们遇到了,鲜于辅只有无尽的恐惧,六神无主地询问齐周。

“杀!”

血色大旗瞬间便到了幽州军后军,可是没有丝毫犹豫,为首的血色骑士只是一声令下,身后的血红洪流便策马扬刀,圆月弯刀下,没有留一个活口。

幽州军根本抵挡不了,片刻就被血色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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