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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秦皇(白沙)-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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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死啊,张曼成你个狗日的。”
逃溃的黄巾士兵死了一片又一片,其余士兵们只得转向奔逃,他们都不想死,此时也都恨透了张曼成,在心中唾骂不已,可身后的铁骑却犹如催命符。
张曼成看到终于阻止了溃逃士兵们的冲击,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心中的石头还没来得及放下,就看到侧翼的军阵却被败逃的黄巾士兵冲垮,乱成了一团,甚至很多黄巾士兵举起了手中的战刀对着自己人砍了过去,只因为自己前方的路被阻挡住了,黄巾自己人却打了起来,刀剑戈矛生死相拼,侧翼军队彻底溃败。
乱!全乱了!
再看到就连自己的骑兵都被败逃的士兵冲散了,甚至还有人拽下骑士,自己抢了马逃命,马背上的张曼成心口一痛,不由得紧紧捂住,面色狰狞:“该死啊!”
轰轰轰。
地面震动更加剧烈,张曼成一口鲜血喷出,掉下马来,人事不省。
亲卫们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准备扶起张曼成,可是前面的骑兵风雷一般的冲了过来,转瞬即到,高高举起的战刀毫不留情的划过他们的颈脖。
顿时,断臂残肢横飞,鲜血狂飙,人头滚滚。
赵校尉甚是凶悍,所遇之敌尽皆被一刀夺命,二千铁骑转瞬全到了,残忍的屠杀黄巾士卒,张曼成的亲卫几乎一触即溃,步兵对阵冲锋的骑兵,结果可想而知。
此时倒在地上的张曼成,尸体都被踏碎,面目全非。
中军大营瞬间就被铁骑踏破,虎狼一样的骑兵们来回冲杀,血腥残酷,此时满身鲜血的赵校尉一刀斩掉中军大纛,随即大喝:“张曼成已死!尔等投降不杀!”
声音之大犹如滚雷,在黑夜之中响起,随即二千骑兵应声大喝:“张曼成已死,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二千骑兵在战场上所向无敌,声音传遍战场,在黑夜中蔓延。
宛城城墙之上,太守看着城下骑兵凶悍至斯,脸上充满了笑容,不过随后看到二千骑兵在赵校尉的带领下横冲直撞,黄巾士兵居然抵挡不了一二,很快就溃散了,太守脸上瞬间通红,眼睛中耀耀生光。
没过多久又听到“张曼成已死,投降不杀”的吼声,太守再也抑制不住兴奋,哈哈大笑:“赢了!黄巾败了,张曼成死了!宛城守住了!”
四面城墙上的荆州军都听到了城外的呐喊,兴奋得不行,在城头嗷嗷乱叫,瞬间城头沸腾传入了城内,好消息很快传遍了,太守高兴得合不拢嘴。
不过身边的一人道:“大人,快快打开城门,派出士兵帮助赵校尉啊!”
太守闻言浑身一颤,不过却还是笑着说:“瞧我,都得意忘形了,快开城门,迎接英雄的归来!”
战场上黄巾士兵们听到了大吼,很多机灵的士卒连忙扔掉手中的兵器,蹲在地上,果然骑兵们看一眼就走开了,不在追杀他们,转身袭杀其他人。
见状,黄巾士卒纷纷效仿,投降者不知几何。
赵校尉心中却没有那么高兴,因为张曼成不见了,杀害他兄弟的张曼成不见了,赵校尉红了眼,策马在战场上奔驰寻找,却依旧无果。
愤怒的赵校尉看到投降的张曼成亲卫,一把拉过来,血刀顶着亲卫的脖子:“说,张曼成呢?”
浑身颤抖的亲卫哆嗦不已,赵校尉适才犹如杀神一样,没有一合之敌,不知道砍了多少黄巾士卒的人头,此时他很害怕自己也被杀了,可听到赵校尉的问话,连忙吞吐道。
“大、大人,将军、不,张曼成已经死了。”
赵校尉虎目一瞪,刀锋一转喝道:“人呢,尸体呢?”
正好,张曼成坠马在此地,他们还没来得及查看,就被骑兵们杀的溃散,很多人见苗头不对,投了降跪在原地,张曼成的尸体已经被踏得肢体碎散,但依稀还是可以分辨出来,正好在赵校尉身后。
颤抖的亲卫指着赵校尉身后道:“在那!”
第二百零二章大战之后的平静
赵校尉转头,看到了一滩碎肉,支离破散,但是人头却很完好,正是张曼成,疾步上前,赵校尉双手颤抖地提起那人头,“嘭”的一声跪在地上,虎目中泪如泉涌。
“老王,安息!”
一声撕裂心扉的大吼,响彻战场饱含痛楚,哀伤!
随后赵校尉就提着张曼成的人头,骑上了战马,失魂落魄朝城内走去,战场上已经平静,除了一些乘着夜色逃跑了的黄巾士卒,其余的都投降了,他相信太守大人会处理好的,现在他需要陪陪孤舟黄泉的兄弟。
张曼成大败身死,没过多久就在有心人的操纵下传遍天下,荆州的援军天亮之后的确来了,但是他们什么都没做,黄巾大败宛城太守受到了刘表大力表彰,赵校尉居功甚伟,刘表提拔,官至裨将军,其余人也大都升迁,而战死的王校尉家人也受到资助,赵校尉也在征求王校尉家人同意后接过了王家三户。
中原第一战,黄巾大败,荆州之强让天下侧目,扬州袁术急忙派遣大军防御边境,而豫州由于失去了张曼成这个巨大的军阀压轴,一时间风云变幻,黄巾其余部内斗不休,战火燃烧,豫州不少百姓纷纷逃难出走。
宛城大战之后,中原之地似乎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平静,豫州动荡疲敝,但所有的诸侯似乎视而不见这块肥肉,就连袁术都没有出手。
荆州对豫州的政策很隐晦,本来荆州受到豫州张曼成的功绩,绝对可以借机出兵豫州,拿下足够的利益,可刘表的不闻不问让所有人都膛目结舌。
在中原之地动乱的时候,秦峰秘密已经到了幽州,江东的事情秦峰全权交给了自己的父亲,还有贾诩、郭嘉等人,不过对于江东的神秘那是因为诸侯们无暇他顾,今后在想保持神秘估计就没那么简单了,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秦峰决定暂时先推出一个代言人,坐镇江东,本来秦峰恶趣味的想要孙坚出来的,可是后来不论是父亲,还是贾诩等人都说不妥,秦峰小算盘落了空,最后众人决定让赵天出面。
其一,赵天身为老秦后裔,江东士卒多为老秦后裔祖成,便于率领服众;其二,就是那些属下的心思了,秦峰对孙坚有救命之恩不假,可孙坚却是受了秦氏的连累,是孙策的师傅也不假,可权势动人心,人心复杂,他们不敢赌,也不会赌,相比之下,赵天最合适,他也决计不会背叛秦峰,江东之事安排完毕,秦峰就急切地往幽州而去。
张宁却留在了江东,秦峰曾与张宁共处一室一日之久,江东上下已经视其为江东女主人,只不过谁都不知道那一日秦峰有多震惊,因为张宁将传国玉玺交给了秦峰,秦始皇灭六国统一中国后获得和氏璧,将其琢为传国玉玺,命丞相李斯在和氏璧上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虫鸟篆字,由玉工孙寿刻于其上。
这是赢氏一族的重宝,国之重器,天下传言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当初秦灭汉起,窃取了玉玺,如今算得上是物归原主了,秦峰前世今生都没有见到过这玩意儿,那一日双手颤抖接过玉玺的时候,心神便似乎与之相连,神秘异常。
不过这件事情谁都没有说,而且告诉张宁不要泄露给任何人,否则江东将有大难,张宁许诺他才作罢,张宁对他的感情秦峰深知,可是他心有牵挂,张宁也知道,秦峰最后许诺日后绝不负她,张宁喜极而泣。
时日已久,秦峰很快如愿踏上了北上之路,开启了征战的荆棘之路,不过北上他并不是孤身一人,而是一行三人,身边一个膀大腰圆的黑丑大汉,虎目圆瞪,还有一俊美的翩翩公子并肩。
幽州素有苦寒之地的称谓,但是同时也有燕赵之地多豪杰的美誉,刘虞回到了幽州,并没有诸侯们想象之中的内战征伐,白家河刘虞相安无事,只不过军队上的事情全有白家掌控了,政事由刘虞管理,除了张举作乱、草原诸部打草谷以及黄巾流寇外,幽州依旧太平。
此时的秦峰并着俊美少年郎行走在大街上,身后彪悍的典韦亦步亦随,奇怪的组合在大街上回头率犹如火箭飙升,两个俊美的小生让许多女子侧目神随,可秦峰三人似乎视若无睹。
突然走到一座酒楼面前,打眼望去却是名传天下的逍遥楼,秦峰轻笑:“公瑾,不若去喝上两杯?”
俊美少年撇嘴一笑,调笑道:“主公,找了这么久,竟然是在找自家酒楼,我还以为你找哪家美味呢?”看着秦峰无奈的笑,周瑜丝毫不以为意。
秦峰一愣,反驳道:“好你个周公瑾,你可是自己屁颠屁颠跑来的,我可没逼你。”
身后的典韦黑脸上露出一些笑容,又有酒喝了,这么久主公将钱送了人,他们已经很久都没喝酒了,想起逍遥楼的逍遥醉,典韦不由得舔了舔嘴角,看得秦峰一阵好笑,说完周瑜有打趣典韦道:“恶来,又馋了?”
典韦脸色一红,蒲掌大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主公,我,我······”
周瑜看到秦峰如此,不由得插嘴道:“主公你也就是和恶来扯这些,谁不知道你早就馋了,要不是没钱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秦峰讪讪一笑,没说话了,不久前他仗义了一把,一个激动将三人身上的钱给人救急了,此时三人真的身无分无,肚子早就饿了,看着周瑜的模样,秦峰就想上去揍他。
周瑜轻笑,似乎能看到秦峰吃瘪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过乐极生悲也是常有的事,周瑜的肚子突然“咕咕”响了两声,秦峰瞬间捕捉到了,指着周瑜哈哈大笑道:“公瑾,你听见什么东西在叫没?”
周瑜脸上一红,道:“主公,正如你所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我这也没什么不是?”
秦峰指着周瑜无语了,自从他们相交之后,周瑜得知秦峰就是江东之主,深有大志雄才,于是举家相投,这一次更是跟随秦峰来到幽州苦寒之地,一路上两人挑嘴逗乐,好不肆意。
典韦很为难的看着说话的两人,鼻子嗅了嗅,终于插了句嘴:“主公,还进不进去了啊,不去的话,咱就走,这味儿实在受不了了。”
秦峰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典韦有些诧异,典韦一直以来都不苟言笑,没想到此时居然这么逗乐,秦峰笑道:“好,咱们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去。”
三人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及街上人们的异样眼神。
在靠窗的地方寻到一个好位置,周瑜与秦峰相对而坐,而典韦却怎么也不愿意和他们坐在一桌,一个人在边上的桌子上,要了十斤牛肉,三坛逍遥醉,也不管秦峰二人大口吃了起来。
秦峰、周瑜无奈,只能任其为之,只不过逍遥楼中的其他客人都愣住了,因为典韦要的是仙品逍遥醉,还是三坛,而秦峰与周瑜二人也都各自一坛,自酌自饮。
二人毫不顾忌外人的异样,谈笑自如,风生趣闻,至于典韦更加如此,在他眼里只有上好的牛肉,可口的美酒,他深知主公秦峰的为人,所以肆无忌惮的享受着。
就在此时,酒楼门口传来了争吵之声,秦峰的眉头不由得一皱,此等时候被人扫了兴致,的确不是一件美事,只不过无论是周瑜还是秦峰都没有别的想法,紧紧皱眉而已,接着就不在他想。
可是事不随人愿,门口的动静越来愈大,有人大吼了一声:“太史慈,你胆子不小啊,一个外乡人,竟然如此放肆,真当幽州还是你那青州东莱吗?”
这一声大喝十分有气势,可想而知说话的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辈,只不过让秦峰眼睛一亮的不是说话的人,而是那人口中的太史慈,东莱太史慈,秦峰印象很深,这家伙可不是简单之辈,忠肝义胆丝毫不下于一身是胆的赵子龙,重恩义道德,还是一个大孝子。
周瑜见到秦峰异样,啜了口酒打趣道:“主公,又有什么人挺起您老兴致了?”他也听到了说话之人不是小脚色,但是却也不用秦峰如此重视,毕竟此人言语之间透露出了金戈铁马一样的气势,想必是个沙场之士,而在江东,武将众多,随便拉出了个都不是此人可比的。
秦峰白眼一翻,他知道周瑜是误会了,不过他也不会解释,也解释不清,起身准备去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究竟是不是太史慈,毕竟太史慈是怎么会到幽州的,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周瑜,秦峰无奈的:“公瑾就不随我去看看?”
周瑜摇了摇头,他认为这美酒的吸引力更大一些,回道:“主公,与美酒作伴才符合我,结识猛将谋士那是主公要做的,可和我无关。”
秦峰摇摇头,这家伙倒是和郭嘉有点相像了,转身就向门口而去。
一边的典韦立即放下口中的牛肉,手中的美酒,嘴里嚼着就站了起来准备随秦峰而去,秦峰看了一眼搞笑的典韦,笑道:“恶来,你继续,不用在意。”
怎知典韦不断摇头,口中牛肉都差点甩出,很是好笑,秦峰无奈转身就走,典韦紧随其后,只留下周瑜在后边大笑不止,他深知典韦忠心耿耿,保护秦峰几乎寸步不离,不过这幅样子倒是少见,边笑边啜手中美酒。
第二百零三章孝义太史慈
门口一个衣着铠甲的军士怒目圆瞪,旁边是一个布衣威武的壮士,两人此时对峙在门口,互不相让,而地上是一个破碎的酒坛子,从味儿上闻得到,是逍遥醉得味道。
但是布衣汉子的边上是一位佝偻的老妇人,满布沧桑,此时那汉子见老妇人护在身后,一双虎目闪烁着厉芒,盯着军士,双手捏成砂锅一样的拳头,额上青筋爆出,若不是老妇人紧紧抓着布衣汉子,两人绝对会打起来。
秦峰走到门口,饶有兴致到看着两人,虽然对太史慈哼感兴趣,但是他却不会欢喜得手足无措,更不会凭借自己记忆里的感觉看人,太史慈的为人究竟怎样,他还得看看。
那麻衣汉子想必就是太史慈了,浓眉虎目,一双剑眉犹如天外而来,点缀的威武不凡,还有那美苒,显得威武不凡,而他浑身的气势也有如厉芒,与军士争锋相对,太史慈哼声道:“白斌,你当真要如此?”
白斌眼神一怒,哼声道:“哈哈,太史慈,你却是好厚的面皮,老妇人撞到了我的酒坛,我都不曾说什么,你居然想要凭借武艺压服我,真当我幽州男儿好欺不成?”
随着白斌话落,周围许多人都对着太史慈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而太史慈却脸色愈加难看,冷厉的目光横扫全场,刹那间杀气逼人,众人不敢在言语。
倒是秦峰有些兴趣了,似乎这事情还是太史慈的错啊,这就值得思量了,看那白斌的样子,也不像是仗势欺人之辈,再说幽州姓白的,又是军中将领,想必和白家有关系,秦峰念及此处,便有了计较。
而太史慈呼了口气,将眼神留在了白斌身上,冷冷道:“白斌,此事作罢,等来日我必要讨回来!”说完也不管白斌黑着想要杀人的脸,直接无视转身。
然后就要去扶老妇人,可谁知道老妇人躲开之后,一耳光就对着太史慈扫了过去,本来已太史慈的武艺这一巴掌是绝对打不到他脸上的,可是太史慈居然躲都没有躲,硬生生挨了一巴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太史慈低下头,犹如一个犯错的孩子,让众人侧目不已,低着头的太史慈挨了打,却张嘴道:“娘,这厮太可恶了!”
闻言的老妇人又准备掴一耳刮子,可是看着不动的太史慈,妇人的手却停在了空中,叹了口气,改为轻轻抚摸自己那双干枯双手打过的地方,轻轻道:“吾儿爱护为娘,心疼娘,娘明白,可是吾儿却不能因为为娘而是非不分,行那乖张之事,肆意妄为,知道吗?”
太史慈点头称诺,虎目之中含着泪水,却忍住不让掉出来,生父早死,全靠亲娘一手将之拉扯长大,对太史慈而言母亲就是他的逆鳞,龙有逆鳞,触之必死,秦峰在门口看着一切,老妇人真乃巾帼。
之后老妇人走向白斌,对着白斌就要行礼,低头的太史慈怒急,大声道“娘!是孩儿不孝,娘!”说完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堂堂七尺男儿大庭广众之下毫不犹豫的跪下了。
而白斌更是脸色大变,吓得连忙阻止,急道:“老夫人,万万不可,这不是折晚生的寿吗,不就是一坛酒吗,某不要就是,老夫人切莫如此。”
跪在地上的太史慈听到白斌的话,脸上好了很多,可老夫人却执意要道歉,老妇人深知军士那一坛酒的价值,逍遥醉在青州的时候也是无人不知,更何况这军士拿的还是仙品,抵得上军士一月的俸禄了,儿子带着他来幽州避难,钱帛紧缺,本来也凑钱还是可以赔上的,怎奈仙品逍遥醉量少,本月销售正好没了,太史慈刚硬,便吵了起来。
前后事情就是这样,老夫人过路的时候一个踉跄,不巧装上了满心欢喜提着酒的白斌,一坛酒掉在地上,碎了。
秦峰总算将事情捋顺,心中好笑,这太史慈心急母亲,倒是莽撞了,而且看样子两人以前也有过不愉快,此时正好一起算上了,不过白斌倒也不是胡搅蛮缠之辈。
看着门口已经被许多好事者堵上,秦峰摇摇头,走上前去,道:“老夫人,两位兄台,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二人的冲突也不是一时可解的,不如大家进来,坐下慢慢说可好?”
不论是周围的人,还是白斌,太史慈母子,尽皆盯着秦峰,有些疑惑。
白斌毕竟是久经军旅的人,又是幽州之地的地方人,天生豪爽,看着周围确实有些不便,便道:“这位兄弟说的是,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事儿,太史慈,我们做下来慢慢说如何?再说我看老夫人适才有些不适,正好坐下来歇一歇,如何?”
太史慈盯着秦峰许久,似乎想要弄清楚秦峰是不是和白斌一起的人,不过他失望了,怎么看秦峰都是一副浊世公子模样,不是军旅之人,又想到母亲的确有些不适,拱手道:“多谢公子。”
老夫人倒是没有说什么话,任由儿子搀扶着自己,走进了酒楼,门口的人顿作群鸟散。
周瑜还在饮酒,看着秦峰带着三人进来,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连忙起身道:“请坐。”之后斜了一眼秦峰,眼中充满了疑惑。
太史慈也不讲究迟疑,见母亲扶着坐下,才看向周瑜,顿时惊觉天人,这比女子还俊秀的公子又是谁,不过他倒是没失礼,对着周瑜道:“多谢!”
不过当他看到典韦时,眼神一凝,直觉告诉他这人很危险,而典韦也一直注意着太史慈,他的责任就是保护主公,就算主公比他还厉害,他依旧如此。
白斌也是一样,典韦给人的压迫太大了,不是他的外貌,而是那一身毫不收束的气势,白斌很讶然,他感觉自己根本就不是那黑丑汉子的对手,无论是在沙场,还是平常。
秦峰嘴角微笑,指着周瑜和典韦缓缓说道:“两位兄台,这位是我好友周瑜,字公瑾,这一位是典韦,字恶来,是我的······”
“我是公子的护卫!”
典韦还不待秦峰说完,自己就率先说了,秦峰无语的摇摇头,周瑜也是一样,不过他对典韦的那是欣赏,主公有这样的手下,真是福气。
白斌拱手:“某是幽州白斌,字向武。”
太史慈看了一眼母亲,硬气道:“太史慈,字子义,青州人士,和母亲逃难而来。”
不过他们都盯着秦峰,因为秦峰还没有说自己,看样子三人中是以秦峰为主的,这让白斌和太史慈都有了兴趣,白斌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是幽州人。
看着二人的眼神,秦峰笑笑道:“颍川秦峰。”
怎知典韦和周瑜一下子色变,典韦更是立马站了起来,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被周瑜阻止了,而秦峰也只是示意无事,典韦才坐下来,倒是白斌脸上大变,似乎有些激动,尽管只是一闪而逝,但在周瑜、秦峰二人眼中,却一览无余,秦峰心中更加确定白斌就是白家之人。
倒是太史慈眉头一皱,回想着什么,之后看着秦峰有些有些疑惑的问道:“可是颍川神童秦子风?”这时就连老夫人都看向了秦峰,颍川秦子风谁人不知,可谓是憾烁一时。
秦峰点头道:“正是在下,不过神童之名却早随风而逝了,此时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浪荡之人罢了。”
怎知太史慈闻言,立即反驳道:“秦公子此言差矣,当时秦公子以弱冠之年游历大汉,风姿飒爽,翩翩之姿引得天下人称赞,博学、武艺更是无人不知,怎能如此菲薄!太史慈早就神交久矣。佩服公子之能,恨不得早晚与公子切磋,只是某家中不便,否则也会学习公子游历华夏神州。”
秦峰没有想到,太史慈竟会是自己的粉丝,有些诧异道:“子义兄,镜花水月的薄名,有甚用处?秦氏一族还不是差点灰飞烟灭,大丈夫不能保家,不能护佑亲人,又有什么用?”
太史慈低头叹了口气,乱世之中,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秦氏一族的遭遇当时众说纷纭,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后来秦峰指腹的妻子蔡琰之事,所有人都更加明白了,皇帝昏庸!
不过看着旁边的的母亲,太史慈坚定道:“没错,大丈夫要是连家都护不住,那就枉世为人。”言语时却把眼睛转向了白斌,明显此时的太史慈依旧耿耿于怀,就算知道自己错了都是那般执拗。
白斌没说话,却把嘴一撇,很是不屑的模样,这让太史慈盛怒,不过母亲的一瞥让他顿时没了脾气,秦峰见状,有些好笑太史慈英雄盖世,任性随意,却对母亲孝义无双。
周瑜发现了秦峰对太史慈似乎更加有意,于是对太史慈很关注,发现太史慈虽着布衣,但是一身威武之气却难以遮掩,这人要是从军,必是一悍将,心里对秦峰的识人之明更加敬佩。
秦峰坐下来,为二人斟上酒道:“子义、向武,你们二人可是有什么误会,怎么如此敌视?”
第二百零四章得意须尽欢
太史慈虎目瞪着白斌,道:“某带着母亲逃难至此,可是在城门口时,被阻挡,某一时气急,就动了手,哪知这厮竟然带兵来,某双拳难敌四手,母亲又在旁,只能束手,被这斯擒获,此乃某一生之耻!”
说着太史慈就怒火万丈,像他英雄一世,怎么就被白斌这等人擒住,自是不舒服,虽然后来被释放,但是他依旧难以咽下这口气。
白斌无可奈何,将事情全说了一遍,对于太史慈的误会,白斌很多次想要明说,可怎奈没有好的机会,而且太史慈也不愿意静听,现在借着秦峰之机,正好说个明白。
一番酒菜之后,白斌也终于将所有的误会解释清楚,一滴不漏,只是让太史慈奇怪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白斌将所有的泽仁都归在自己身上,就连母亲撞到他手中刚拿到的酒坛,他都说成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太史慈对于母亲很是尊敬,无论什么事情都不会让她母亲受委屈,否则适才就不会和白斌冲突,明知道自己有错,他都硬着脸担着,可饶是他如此,白斌的作为都叫他羞愧难当。
感受到母亲的眼光,太史慈抬起头来,老夫人对着几人道:“几位公子都不是一般人,老身借着秦公子的面子,向白公子致歉,我的孩儿太史行为莽撞,唐突冒昧,都是因为老身拖累,孩儿挂念他老娘,不愿老身受罪、受难,承蒙白公子不怪罪,数次忍让,老身惭愧,秦公子看得起落魄子义与老身,老身可否请秦公子作见证?”
秦峰一愣,接着点头道:“老夫人吩咐。”
老夫人抓着太史慈的手,对着白斌说道:“白公子,我儿数次顶撞,你都不见怪,恩德大义,老身今日就让我儿向你告罪,任打任杀还请公子一定。”
白斌没想到老夫人如此刚强果断,看着太史慈那一双血红的眼睛,白斌心道,这是要杀人了啊,不过太史慈却依旧没有动作,任由母亲吩咐。
秦峰终于知道太史慈为什么早丧父却依旧信义笃烈,有古人之风,守言应诺,恪遵信义,始终如一,之后留名青史,有这么一位睿智、坚毅刚强的母亲,太史慈怎么会不崛起,英雄豪杰神似后世之岳飞,忠肝义胆。
老夫人借此之机让白斌与太史慈释怀误会,有秦峰见证,就算白斌心有异议他想,到时候也会有所顾忌,毕竟秦峰之名不是乱给的,真是睿智,不过秦峰丝毫不以为意,历史上老夫人的为人秦峰可是清楚的紧。
后世史书记载,北海相孔融就曾因为数遣人讯问其母,并致饷遗,后来孔融被黄巾管亥所围,不得出,当太史慈从辽东还家后,其母谓慈曰:“汝与孔北海未尝相见,至汝行后,赡恤殷勤,过於故旧,今为贼所围,汝宜赴之。”太史慈留三日,单步径至都昌,之后因为太史慈报信刘备,孔融才得以解救。
由此可见,老夫人十分重义,受滴水之恩必涌泉相报,所以秦峰毫不在意老夫人的利用心思,反而还有些高兴,太史慈绝世猛将,得之犹如猛虎添翼,幽州之地很难有出其右者的武将,他还要北上草原收拢燕云骑,为征伐北方准备,要是太史慈投效,必是一大助力。
太史慈看到母亲严厉的目光,心中愤怒,但是依旧遵从:“白将军,太史慈此前多有冒犯,承蒙将军大度不计,某太史慈却斤斤计较,今日借此酒特向你告罪,今后绝不冒犯将军,请将军不计!”
太史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白斌无可奈何,也不知道说什么,有秦峰在,他感觉很不适应,或许是看出了白斌的扭捏,秦峰大笑道:“两位皆是英雄豪杰,何必扭捏作态,小女儿状,杯酒释怀就是,大丈夫心有天地,此等小事何必计较,来,秦峰愿与二位共进一杯酒,他乡皆为异客,相逢即是缘,饮胜!”
周瑜也站起来,笑着道:“没错,大丈夫当建功立业,驰骋沙场,何必为小事忧烦。”
白斌心中高兴秦峰解围,站起来,四人举杯相对,相视一笑,白斌道:“正是如此,白斌乃粗人,太史兄武艺不凡,胜我百倍,若能参军杀敌,必可名扬立万!”
很显然,白斌听出了周瑜的言外之意,倒是太史慈喝下这杯酒之后,放开了许多,豪情道:“将军谬赞了,将军武艺太史慈深知,沙场之上将军必是一员骁将,太史慈布衣鄙人怎能与将军相比。”
老夫人看到此情景之后,点点头,不过却对周瑜深看了一眼,看来老夫人虽年迈,但眼神依旧锐利,洞若观火,秦峰同样看了周瑜一眼,彼此笑了笑。
看到大家都好了,秦峰便道:“好了,你们二人既然已经酒释前嫌,就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既然大家在此相聚,那就洒脱一些,大口喝酒吃肉,岂不畅快。”
太史慈本性豪爽,端起酒樽一饮而尽,咋了咂嘴,却是问道:“这酒够味儿,不知叫什么名?”
一旁的白斌看到太史慈的样子,也知道和太史慈打交道很随意,前几次应该是太过顾及自己的母亲,情之所至罢了,所以笑道:“这就叫逍遥醉,天下名酒只有逍遥楼才有,实乃琼浆玉露,天下少有。”
“哦?看来这酒来头不小啊,和你那酒相比怎样?”太史慈虽然已经释怀了,但是却依旧记着那坛摔碎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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