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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圣兽在豪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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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语好浑身颤抖,盯着乾坤珠里小小的人,压抑不住地泪水外涌。
“宝贝!我的淼淼!”
莘烛看向另一波陌生人,这些人衣冠楚楚的。
他瞥了眼獬豸:“他们是……”
闫幽玖笑眯眯地走进来,“是乐山的持有者和律师团。”
莘烛一头雾水地蹙眉。乐山干嘛?
牵起小智障的手,闫总的目光温柔,将一身对外的凌厉与冷酷尽数收敛。
见到闫幽玖,乐山的持有者脸色一白,指尖止不住地颤抖。
“闫,闫总您好。”持有者诚惶诚恐地站起来,近乎卑微的打招呼。
“你好。”闫总瞥他一眼,不冷不热地颔首。
獬豸推推眼镜:“大人,我看过了,合同没什么问题。”
持有者松了口气,也暗暗叫苦不迭。
他怎么就招惹这么个煞星。
闫幽玖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他漫不经心地单手拄着腮:“赵总费心了。”
“没事没事,这是应该的。”持有者连忙摆手,他怕死这闫王了。
闫总紧了紧掌中的小手,低声耳语:“这座乐山送你,小烛喜欢吗?”
莘烛眨眨眼,又眨眨眼,咦?!
闫幽玖蒙上层笑意,“小烛是太惊喜呆住了吗?”
莘烛讶异地道:“送给我?乐山?”
闫幽玖乐了,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把乐山买了下来,你签字过户到你名下。”
“你……”莘烛耳尖微微泛红,心尖颤悠悠:“这是贿赂?”
闫幽玖笑眯眯地道:“讨爱人欢心不算贿赂,喜欢的话可以亲我一下吗?”
莘烛不太乐意,但有了一座山还是叫他挺高兴的。
闫幽玖凑近佯装哀求,“亲我一下吧。”
“离远点。”莘烛的拳头蠢蠢欲动,他的脑壳要冒烟了。
闫幽玖一瞧小智障要爆炸,内心欢乐也不逗了,自食其力丰衣足食。
莘烛彻底冒烟,恶狠狠地瞪闫总。
“小烛。”闫幽玖轻咳一声,绽放柔情蜜意的笑。
莘烛:“…………”
好烦啊。
持有者欲哭无泪,怨愤不已。
他妻子求了多次,他同意小舅子来管理乐山,可那混蛋尽给他惹麻烦!
别见人人丁稀少,但闫家是什么家族,那是绝对的庞然大物。
燕京卫家都得交好,他们赵家哪里能惹得起。
一想到自家产业被吞了大半,他便懊恼不已,他就不应该让混不吝的小舅子上手。
泉山发达乐山也跟着喝汤,这他妈没事嫉妒个屁,还让人抓住了把柄。
这么大一块蛋糕拱手让人,持有者恨不能生撕了小舅子。
回去就离婚!必须离婚!
闫幽玖雷厉风行地给老婆抢了座山回来:“乐山农家乐不顶尖,应该改造。”
莘烛“嗯”了一声,想了许久将赭鞭掏出来:“这个给你?”
闫幽玖一愣,笑着摇头:“你留着防身。”
莘烛蹙眉:“容我想想。”
闫幽玖目光灼灼:“你能喜欢我就满意了,我们是夫夫不是吗。”
莘烛:“…………”
抿了抿唇,他闷闷地“嗯”了一声。
两人气氛太温馨,青龙站在门口踟蹰该不该进。
“我去,我不能进去,里边火气太旺了,我会喷火的!”一个焦急的女声响起。
旖旎的气氛被打断,莘烛推开闫总看了过去。
那是个一头利落蓝短发的十七八少女,她一身风姿飒爽的蓝白相间运动装。
但此刻,她的状态不太好。
少女正捂着嘴巴勉强忍耐,她双眼憋得通红,脸颊剧烈鼓起。
“噗——”一捧蓝色的火焰冲天而起。
对不起,忍不住了。
第93章 会喷火的毕方烧烤摊
一撮蓝色火焰冲天而起; 嚯嚯嚯掀起一片翻卷蒸腾的幽蓝巨浪。
好在会馆下过特殊的禁制与结界; 外边不受影响。
蓝焰惊涛骇浪般袭入会客室,朱雀宝宝一声凤鸣高高飞起,小翅膀呼扇两下顷刻吸收。
来势汹汹的蓝色火焰没引起任何损失就已经消失匿迹。
“哔哔!”朱雀宝宝炸毛。
金乌宝宝不友好地“啾哔啾”,显然是随时准备和乱喷火的雌鸟干架了。
粑粑还在,这个家伙实在是胆大包天!
哦对!她还烧了他的房间!
少女吐爽了,她潇洒地抹了把嘴; 淡粉色的唇吐出一口青烟。
摸了摸肚子,少女“吁”了一声:“好舒服!”
莘烛习以为常; 饶有兴味地打量她。
持有者和律师团队吓懵了; 他们目瞪口呆地瞪视少女; 惊恐止不住地往外涌。
持有者颤巍巍地倒抽着气:“喷火的妖; 妖怪……”
莘烛挑眉,递给青龙一个眼神。
持有者汗毛倒竖; 惊恐万状:“是妖怪!我的天!你们泉山有妖怪!报警!快点报警啊!”
闫幽玖轻笑出来; 他的笑声清淡而醇厚; 却如一盆寒气逼人的冰水兜头浇下。
持有者不寒而栗,哆哆嗦嗦地看向闫总,眼底流露出哀求。
闫幽玖气定神闲地拄腮:“你们看错了。”
他泰然自若甚至略慵懒的笑在持有者眼中; 仿佛是雄狮睥睨天下的咆哮。
持有者吓得冷汗如雨,牙齿打颤,血液凝固活像是掉进了冰窟。
同样围观一切的经纪人表情裂了。
他恍惚想起吴越提醒他的话; 不要小瞧泉山任何生物。
偷觑了眼朱雀宝宝; 经纪人默默吞咽口水。
泉山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无心之举依旧引起了人类的恐慌; 少女环顾四周,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她摸摸鼻子:“抱歉啊,这里边火元素太活跃了,我没忍住就……”
莘烛扬下巴,示意她坐下说。
也不知为何,在这人面前,毕方不怎么敢反抗。
别看她沾了个神兽的边,控火能力还是挺弱的,否则也不会控制不住吐火的生理反应。
“我是毕方,就那个毕方啦。”女生抓抓脸,扯了扯衣服道。
这幅撸胳膊网袖子的样跟要和人掐架似的。
两只神兽宝宝登时炸毛。
有鸟焉,其状如鹤,一足,赤文青质而白喙,名曰毕方,见则其邑有讹火。
莘烛想起拍卖下的独脚鹤雕塑,沉默了。
他定定看毕方,心底有那么一点不易察觉的不高兴。
犼宝宝飘进来,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得意地抖来抖去,“有糖吗?”
莘烛挑眉:“嗯?”
犼宝宝高兴地道:“我今天考试得了五分!”
莘烛:“…………”学渣应该安慰。
另外两只宝宝也乐滋滋地回来,与犼宝宝不同,貔貅宝宝获得一枚小红花。
比起小红花,他更喜欢看饕餮宝宝看不惯他还怼不过的样。
至于犼宝宝……
貔貅宝宝压根不将他当个敌情,只有同情。
等三个小奶娃娃嘚瑟过,这才发现房间内有别人,且还有一只火属性的神兽。
饕餮宝宝眯了眯眼,呲牙道:“诶这不是毕方么?”
貔貅宝宝不着痕迹的打量,笑眯眯地道:“毕方,好久不见呢。”
毕方迟疑地皱了皱眉,猛地拍着额头,“嗨”了一声。
她掼起袖子两步上前,托着饕餮宝宝的嘎鸡窝就转了两圈:“诶你是饕餮啊!”
畅快地笑了两声,又掐了掐犼宝宝的兔耳朵,直将那头白毛搓出静电。
“啊喂!混蛋!”犼宝宝气的跳脚,要跟他动手。
一巴掌拍开武力值不低的犼宝宝,毕方嘿嘿一乐就要去撸貔貅。
貔貅宝宝严肃地道:“别摸。”
他语气郑重,暗含警告,震慑了大大咧咧的毕方。
毕方是雌鸟,可一头犀利短发、浓眉大眼,动作大开大合,显得颇为英气与爽利。
莘烛歪头,想出个网络词:女汉子。
他们泉山女妖有美艳的、活泼的、冷漠的,真没这种。
莘烛搓了搓下巴,诶有点意思。
貔貅宝宝揪着莘烛的衣角:“老板,毕方就是这种性子,您别在意。”
“嗯。”莘烛点了下头。
毕方轻咳一声,也发现自己行为不妥当了。
“抱歉啊。”她讪笑着摆摆手。
软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鲛人窘迫地嗫嚅:“老板我来了。”
莘烛指了指持有者和律师。
小鲛人理解地应诺,张开口唱起歌来。
消除了无关人员的记忆,青龙笑眯眯地领着浑浑噩噩的他们离开。
整个会客室只剩下了泉山的众妖,他们死死盯着毕方。
毕方犹如三堂会审,也稍稍坐直了些。
空气凝滞。
貔貅宝宝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笑眯眯道:“你是怎么醒的呢?”
毕方:“我自封在小雕中,吸收太多火元素就醒了。”
她给自己下的禁止便是如此。
貔貅宝宝由衷地道:“恭喜你醒过来了,我的老朋友。”
毕方“嗨”了一声:“谢谢哈哈哈。”
她能这么早醒也挺惊喜的。
貔貅道:“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我还记得你不小心烧了佃农的房,给人当了两年看家鹅呢!”
毕方脸上讪讪地咧了咧嘴:“呃,都是黑历史黑历史,哈哈。”
貔貅宝宝点了点头:“你为了报恩护了人类多年,现在想想真是厉害呢。”
毕方感慨了下青葱岁月:“咱们做神兽的都是知恩图报的。”
“对呢,我也觉得是。”貔貅宝宝满意地颔首。
饕餮宝宝翻白眼:臭不要脸。
貔貅老妖太奸诈了!
毕方傻傻的应和他的话,然后叹道:“我醒过来都吓疯了,这个时代的变化实在可怕。”
最开始她还当自己被别有用心的恶魔抓了,这才偷偷逃走隐在暗处观察。
直到她发现带头围捕她的是青龙才松了口气。
貔貅宝宝微微一笑:“是呀,这个时代更需要我们团结一致。”
绕了一个大圈子,他终于说出了目的。
貔貅宝宝:“先留在这里吧,现在出去也会不适应的。”
毕方眨了眨眼,思考起来。
她是有些心动的,不过她的体质……
她昨天见了不少神兽蜷缩在此,只来得及震惊世界对神兽苛刻至此。
貔貅宝宝道:“哦对了,那枚雕塑如今在法律上是属于老板的,这算损毁他人的财产呢。”
毕方瞪大了一双眼珠:“啊?!”
“这是闫总送给老板的礼物,您损坏它不地道呢。”
饕餮宝宝赞同地撇嘴:“对对对,你还几次烧了泉山的东西,你已经欠了巨债。”
仓库里边还有他偷藏的食物呢,好气哦。
毕方的脑袋嗡嗡作响,她呆呆地看着他们,就想看看这是不是个两个冒牌顶替的假神兽。
她记忆里的饕餮不这样啊。
貔貅宝宝说了个数字,然后想了想转化成了毕方能够理解的庞大数额。
毕方抹了把脸,痛苦地双手捂头:“我的妈!”
她真的是很穷。就算将所有羽毛都揪下来也还不上啊。
貔貅宝宝笑了:“别担心毕方,我们是好友,我会帮你跟老板说一说的。”
“我们老板是个好人,绝对不会让你太过为难的。”
毕方一脸彷徨:“什么?”
貔貅宝宝笑的一脸天真无邪:“在泉山,可以用劳动还债呀。”
毕方愕然:“劳动?可我不会……”
貔貅宝宝笑眯眯地道:“你不是会喷火吗?这是极好的技能,你就负责喷火吧。”
“我们已经有了会制冰的冷饮老板,还缺个会喷火的烧烤老板。”
毕方:“…………”
毕方一头雾水:“???”
“别担心,就算做不好也没关系,冬天你也可以去烧炉子,为泉山取暖呀。”
这安全环保,一点都不会浪费煤炭不说,还能省下一大笔资金。
这边冬天是会下雪的。
他们倒是无所谓,普通人的感受会差呢。
貔貅宝宝用力点了点头:“烧烤摊老板,你一定行的。”
毕方张了张嘴:“…………”
一觉醒来的神兽被迫打开一扇通往富裕的大门。
貔貅宝宝奶声奶气地问:“老板,行吗?”
莘烛颔首应允。
然后这一日,泉山忽然多了一个烧烤摊位,摊主是个爽快的短发女老板。
她敲着锣鼓,一脚踩在凳子上:“来瞧瞧看看!新烧烤~”
“我先给大家表演一个喷火!”
游客们被喧天锣鼓吸引,不自觉地走了过去,围着毕方看热闹。
毕方敲一下锣鼓:“大家往远处站站,我要喷火了!小孩子可别吓到了哦!”
她“咕咚”喝了一口酒,“噗”地往天上一喷。
湛蓝色的火焰如夜之精灵,花中玫瑰。
既神秘又美丽。
游客们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后退几步,等反应过来啪啪鼓掌,欢呼叫好声此起彼伏。
“厉害!美女再来一个!真帅啊!美女你加不加微信啊?”
“现在泉山连摆摊都得有绝活了。”
“可不是,泉山这是要上天呀,做冷饮的老板就已经叫人眼前一亮了。”
“哈哈哈,快拍下来,我觉得我的视频可能要火!”
“美女喷火,热情奔放!”
游客们说说笑笑,都掏出了手机开始视频,很快网上就出现了一个置顶的帖子。
#惊,快来看看丧心病狂的泉山,它竟然又出新招#
楼主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讲解,一边感慨一边给人科普大泉山的骚操作。
就瞧瞧那只神龟,它必须得会顶金币。
神兽锦鲤,必须会叼金币。
做冷饮与棉花糖的老板,他必须会魔术和逗游客玩。
而做个烧烤,也得能喷火。
终于以为服务生是个普通人了吧?不,大家错了,他得是个倾国倾城带兽耳的。
大泉山这么会玩,怎么不上天呢!
然后楼主哭笑不得地总结道:【没有一技之长,在泉山无法生存。】
这个帖子一发出来,就有无数人点进去留言。
大家纷纷发表言论。
【23楼:楼上你漏了一点,泉山的温度才是最迷的。】
【24楼:对对对!支持楼上!】
【25楼:现在已经是七月份了,可泉山却温暖如春,简直不科学!】
……
【359楼:来细数一下泉山的各种神仙下凡与骚操作。】
【360楼:我觉得吧,第一当然是神龟背金币这件事情了,话说龟吃鱼的吧。】
【361楼:偷偷告诉大家,这两只天敌是相爱的,他们上辈子是爱人!】
【362楼:楼上是不是说那个超话?】
……
【2455楼:哈哈哈,po个链接,大家自己去看……】
冯祥是燕京大学的生物学家,他对科学一直秉承着谨慎严格的态度。
最近一直听学生们提起什么成精乌龟,他便有了些兴趣。
在了解之前,他猜测是特殊原因导致的,或者人为训练出来的。
但将那火爆的小视频看完后,冯教授整张脸都是黑的,气的将桌子拍的啪啪响。
真是哗众取宠,简直不知所谓!现在的奸商竟弄这些虚假事情。
什么龟鱼恋,什么乌龟背金币!
他越想越气,直接上了自己的大号,洋洋洒洒地写了上千字的批判。
一时间好几口大锅直接甩到了泉山黑心老板的身上。
冯教授怎么也算是生物界的泰山北斗,他这批文一发表就被很多科学界大能重视了。
作为他朋友的赵教授见冯教授气到吃不下饭,也对泉山没好感。
他安慰了半天,冯教授不但没消气还说动了他,两人包袱款款地上了飞机。
倔强的小老头准备亲自去掐架。
作为跟冯教授学习过的林陌南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
自莘烛从貔貅口中得知乐山的价格后,就苦思冥想如何还闫幽玖的钱。
他之前琢磨了两天,认为平白拿闫有病的东西不妥。
但他是真穷,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来。
正在他愁眉苦脸时,一口大黑锅就砸在了脑袋上。
莘烛呆了呆:“什么?”
金老比他还要懵,或者说近乎吐血。
张少东嘴角抽抽:“就是说我们泉山不注重生态,为了炒作而饲养天敌……”
他怜悯地瞥了眼金老,现在网上将金老与神龟的爱情传的神乎其神。
这两位不就是敬业了点,互动稍微多了点么?
金老捂着胸口:“让我缓缓。”
张少东试探地道:“金老我给您换个办公室吧,最近正好扩建,不如你们分开?”
金老颤巍巍地点了个头:“分,必须给分开。”
他一老头子了,严谨了一辈子整出这种绯闻,简直就是要了鱼命。
莘烛瞥了他一眼:“也未必不可能,你康复后就恢复年轻,泉山不介意办公室恋情。”
那小乌龟一直吸收信仰之力,最近修为蹭蹭蹭地往上涨,很快就能化形。
“不,我介意。”金老憋屈的喉头血都快涌出来了。
瞎胡说什么。
貔貅宝宝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金爷爷换了办公室,估计小龟会很伤心啊。”
“那小龟心思单纯实诚,肯定会偷偷掉眼泪。”貔貅宝宝摇头晃脑。
人家有什么好东西都让着你想着你,你还嫌弃跟人家传个cp。
被貔貅宝宝用责备的眼神瞥着,金老险些绷不住面皮,气的哗哗哗往下掉鳞片。
貔貅宝宝双眼登时一亮:“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金老:“…………”
他受不了这刺激。
深吸一口气,金老黑着脸道:“不换了!”
貔貅宝宝乐了:“小龟肯定会很高兴的,这事儿能解决的!”
貔貅宝宝乐颠颠地捡起鳞片:“金爷爷恢复的不错,都开始蜕变了。”
“反正金爷爷也不会在意这些鳞片,我就收起来啦!”
金老:“…………”不行,还想掉鳞。
第94章 泉山开酒店与超市
燕京大院某别墅里; 响起了一阵急促而尖锐的爆破声。
紧随而来的是男人丧失理智近乎声嘶力竭的狂喊:“啊啊啊啊!”
“滚!都他妈滚!”
这座别墅灯火通明; 夫人明媚美艳,烈焰红唇,是个不到三十岁的貌美女人。
她幽幽地坐在沙发,不耐烦地往门口瞧。
一个疯疯癫癫的小老头跑出来:“小妖,去找大师!有鬼有鬼!”
他衣冠不整,胡子拉碴; 上好的衣服被他穿的不修边幅。
酸臭味窜入鼻翼,女人捂着嘴后退:“已经请了; 你待一会儿不行吗?都说了这世界没有鬼。”
小老头吓了个倒仰:“不; 你看不到; 你身后……”
被小老头一指; 女人也脊背发凉,仿佛被毒蛇爬上了后背。
她猛地起身; 抖了抖鸡皮疙瘩:“我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能不能闭嘴啊。”
她跟小老头结婚两年; 一直捧着刚愎自用的老头。
但自他发疯后; 她就愈发忍耐不下。
叮咚。
文原快疯了,哆嗦着发白的嘴,牙齿凑对地上下打颤:“你信我……”
女人的美眸翻了个白眼; 这些天太作太烦了:“根本没有鬼。”
若是平日文原就不在意了,可近几日总有絮絮叨叨的话充斥大脑,他不禁怀疑起来。
猜想她嫁给他是不是真的为他的钱; 并且早已暗中与人……
越看越像; 疑似被绿的文原口不择言; “你想看我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见他恼羞成怒,女人心中咯噔,连忙软了态度。
“我当然担心你啊,亲爱的。”
我担心你个叉子。
女人面上委屈地抹眼泪,开始故意使小性子:“我一心一意跟你在一起,你却怀疑我……”
她泫然欲泣的哭诉道:“你觉得我惦记你的财产,好,那离婚吧!”
文原一见女人可怜巴巴连离婚都出口了,心就软了。
那点莫名的怀疑烟消云散。
文原被娇小的女人抱了抱,总算是找回了点自信心,顶着满嘴的胡茬就要亲嘴。
女人嫌恶地不行,还得忍耐着将人退出去的呕吐感,主动撒娇。
“下次不能这么说,否则,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文原顿觉自己魔障,点头应是。
“好了,有人来了,我去开门。”女人避之如毒蝎般快速起身:“你坐着,我来吧。”
文原刚想点头,耳边划过了一道幽冷的声线:“你老婆嫌弃你年老色衰……”
“去你吗!”文原又恼火又恐惧,抓起烟灰缸便反手扔了出去。
他力度凶狠,不留丝毫余地,玻璃材质的烟灰缸砸到地上,顷刻间四分五裂。
碎片四溅,锐利的边角崩起,文原躲闪不及哀鸣一声:“啊!好痛!”
“瞧,你女人看到了别的男人,她双眼放光,正在勾搭……”
文原脸色发绿,怒吼道:“闭嘴!闭嘴!”
龚真进入别墅,被撕心裂肺的吼叫给震的脑袋一懵。
刚出关接了任务赶了来,他就见安全监控部门的那个臭硬的小老头在发疯。
女人面色难堪,道:“他最近一直发癔症。”
“我知道了。”龚真点了点头。
他从凤山市回来后便心有所感,闭关多日修为精进了不少,现在身轻如燕、耳聪目明。
龚真有种感觉,若坚持下去,他将突破那个临界点进入新境界。
这种感知玄之又玄,他说不上来。
但龚真隐隐有预感,这并不会太远,他的机缘快到了。
女人愕然地道:“诶呀,这怎么流血了呢?”
“大师快请进,我去拿药箱。”
“好的。”龚真敏锐察觉此处的确不妥当,甫一进入周身便被阴气覆盖。
确认有鬼怪作祟,他摸出两枚柳叶沾了牛眼泪点在眼帘。
祭出黄符戒备,龚真对上惨不忍睹的鬼眼。
龚真顿觉辣眼睛:“…………”
话说有点眼熟。
孙二狗瞪圆了眼,指着他惊呼:“诶,你不是凤山市玄学副会长、那个龚平的爸爸吗?”
龚真瞳孔微缩,敛眉道:“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泉山员工。”孙二狗自豪地昂头自报家门。
他忌惮龚真的黄符,皱眉道:“你别用那个对着我,我难受。”
“对了,你儿子的伤势怎么样了啊?”他记得龚平被个外国佬给打伤了。
他长得丑,但在鬼屋中绝对是最受好评的boss之一。重拾了信心的孙二狗自信许多。
现在总归不会动不动就给人磕个头,结结巴巴地跪地求饶了。
龚真沉默半晌:“……多亏莘先生,他已恢复了。”
孙二狗是个无脑吹,他与有荣焉地摸摸鼻子:“那可不是,我们老板最厉害了!”
龚真:“…………”
龚真神情微妙:“你怎么在这?”
泉山的定位在炎黄国很奇特,他必须谨慎对待。
提起这个孙二狗就愤怒,有吐不完的槽,立马知无不言:“当然是为了惩罚这大坏蛋!”
文原竟然想杀他家老板,坏死了。
他絮絮叨叨地将前因后果讲出来,愤愤道:“要不是现代社会不能杀人……”
“杀人会被开除的。”眸光闪过一道戾气,孙二狗登时萎靡。
刚提起戒备的龚真:“…………”
孙二狗呲牙:“我现在有了铁饭碗可不能叫小妖精抢了,所以先吓唬吓唬这人。”
龚真嘴角抽搐:“…………”
不知道说什么。
孙二狗一拍脑门,忽然敌视:“对了你来做什么的?不会是救他吧?”
警惕的厉鬼不再热络,目光如看阶级敌人。
龚真:“…………”才发现吗。
他并不想得罪泉山,得知事实真相后就更不会出手了。
孙二狗愤愤不平地指责他:“枉我老板多次救了你儿子、你亲戚。你这臭道士!”
臭道士龚真:“…………”他什么也没说。
他摆手:“我不管。”
孙二狗一听,麻溜眉开眼笑:“这样啊,我误会你了,给你赔不是。”
孙二狗道:“有空就来泉山玩啊,我在医院当boss!”
他学起了貔貅大人的作风。
龚真:“…………”
女人拿着药箱回来,见龚真站在门口盯着沙发的上空说着什么。
她心尖一颤,浑身的汗毛倒竖,一秒都不想待了。
“小妖过来让我抱一下。”文原太害怕想汲取安全感。
咬着下唇,女人用了大力气才没将文原给推开,她忐忑不安地看向沙发。
但很可惜她肉眼凡胎什么也看不到。
女人道:“大师!”
龚真目光复杂地看向一对儿夫妻,“我做不了,这事我没办法。”
“什么?厉鬼那么厉害,龚道长你不是副会长吗……”
文原差点崩溃。
龚真道:“因果报应,我无能力为。”
“我只劝你们一心向善,悔过自新。”龚真拱了拱手甩袖离去。
这事儿,他表明了态度。
爱谁谁。
文原都惊呆了,他身居高位多年,只有那姓金的老头和文老不死能叫他吃瘪。
现在连一个啥也不是的臭道士都能肆意得罪他?
文原脸色难看,握紧了拳头。
等着!
内心想着无数折磨人的办法,文原却觉得耳边吹过一道冷气:“哈哈哈,没人能救你。”
“你这么坏,还是跟我一起玩吧。”孙二狗掐了他一下。
文原一个哆嗦,吓得脸色铁青,“啊啊啊!鬼啊鬼啊!滚开滚开!”
他一脚踹开了女人,拿着抱枕疯狂地拳打脚踢。
被踹开的女人捂着肚子哀嚎。
很快她便疼晕了。
再次醒过来时,她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她神色正恍惚,一个巴掌甩在脸上。
女人顿时火辣辣的疼,本就浑浆的脑袋直接炸了。
她怒目而视:“你,你干什么呀?”
文原七窍生烟:“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我供你吃供你喝你却给我戴绿帽子!”
“我哪里对你不好,你给我戴绿帽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文原愤怒不已,耻辱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昨天得到自己的检查结果,得知已无法生育,可女人却怀了孩子。
到底是谁的种?!
文原暴跳如雷,老迈的身体也因愤怒而迅猛。
女人被发现怀孕也慌了神,但连续扇了几个耳刮子也不干了。
“你这个老东西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压根做不到一个丈夫的义务!”
她狰狞着漂亮的脸,想到自己的孩子没了,怨愤与恐慌齐齐涌上心头。
女人用力推了文原一把:“我就是给你戴绿帽!”
文原被推了个跟头,他倏地捂着心口指着女人,嘴巴大开大合。
痛苦溢上老脸,文原无声地求救:“救,救……”
冲动劲儿消散,女人颓然了下来,这才发现文原的异样。她彷徨地推他:“你,老不死的?”
这轻飘飘的一下犹如卡车碾压,文原彻底承受不住撅过气去。
女人的脸色变了变,“怎么办,怎么办……”
“要不,就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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