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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圣兽在豪门-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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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方呆了呆,恍惚地摸向自己的脸,他,他不知道哇,他一醒来就死了,什么都不记得。
但是莫名其妙的死亡让他很不甘心,他就这么留了下来。
莘烛“嗯”了一声:“你命不该绝。”
“啊!”
抬了抬眼,莘烛看似随意地道:“提前死亡暂时无法投胎,你打算怎么办?”
张方捂着头:“我,我不知道,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莘烛瞥了眼天盲者:“给你做个侍鬼吧。”
天盲者腿脚不方便。
张方:“啊?”
直到莫名多了个厉鬼侍者,天盲者还有些茫然,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怎么就有鬼了?
长须者,长须者就羡慕,同样是被招收的新人,怎么他就没这待遇呢。
莘烛瞥了他一眼:“你不需要。”
除了卜卦算命外,长须者的捉鬼能力也不算太低,堪堪可以配得上强力的一组了。
反倒是天盲者,是真的身体虚弱,属于天残地缺类的。
长须者“哦哦”两声,高兴了。
天盲者:“…………”
找到一柄长剑并没让事情进展多少,甚至更多了一些疑点,文部长拧眉沉思。
“去另外几家看一下吧。”大队想了想,建议道。
然而其他几家除了鬼没别的。
这些鬼都是横死的冤鬼,有的甚至连执念都没有就飘走了,莘烛并没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
“线索断了吗?还是说,他们都是意外死亡的?”大队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多心。
“这会不会是很多的巧合?”
“不是。”
天盲者摇了摇头:“我感觉得到他们本不该死的。”
叮铃。
大队忽然接到消息,脸色变了几变,挂断后,艰难地说了噩耗:“又有一个人死了!”
“在西口,车祸,当场而亡!”
第319章 太阳他爸爸管不管了
莘烛蹙眉; 仰头望天; 按说古玩城上空的阴霾散去; 不该出现死亡事件。
但现在显而易见出现了; 情况还比较糟糕。
古玩城早就有警察; 倒是减少了来回折腾的时间,大队直接带着属下风风火火地前往西口。
这里又围了一群人; 这群人远远地围观; 还有人拿着手机在拍摄。
有个年轻人甚至背对着尸体; 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
“天哪; 太惨了!”
“可不是; 刚刚我们还一起聊天呢; 这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这可真是……”
“最近古玩城也死了太多人了吧; 我们要不还是别来了,光今天就死俩。”
“这也不至于吧,说起来也是他自己不守交通规则啊。”
“就是; 都红灯了非得闯过去。”
“死了也活该。”
嘀嘀咕咕。
周遭乱哄哄的,围观群众们冷眼旁观; 也就与他相熟的人颇为唏嘘; “好好的一个人; 唉。”
莘烛跟着大队上前; 死亡者正是先前围观过店铺的好事儿者之一。
他记得这人说了几句不太妥当的话。
目光转移; 落在了之前与他相谈甚欢的几个老头身上; 他们不光印堂发黑,还满脸的死气。
仔细观察了横死的老人家,莘烛指尖轻点,一道几乎要随风飘散的身影出现。
他迷迷糊糊,浑浑噩噩,压根没有任何执念。
就像是寿尽死亡的人一般。
还挺安详。
莘烛察觉不能从他身上发现什么,随意一点,点燃了召唤阴差的蜡烛,请了阴差过来。
阴差是当地的官,不认识莘烛,态度很强硬,“这是地府的事情。”
“你不收吗?”莘烛指了指老人家。
阴差懒得搭理他。
还当是个好差事,一出来差点被晒死不说,请他的人没眼力见还不恭敬,也不知上供祭品的吗?
“好吧。”莘烛眯眼,不废话,燃烧特制的招魂符,一缕青烟徐徐落下,钻入地面。
阴差打了个哈欠,本是打算离开,忽然双眼瞪得铜铃一样。
下一秒哈欠也憋回去了,他吓得瑟瑟发抖。
“白,白白……”
青色的烟雾散去,一个英俊清雅的白西服男人缓缓踏出雾霭,温和地笑了:“莘总您好啊。”
“你看,这只鬼,他莫名横死了。”莘烛指了指半透明的车祸老鬼。
谢大人看了一眼横死鬼,又环视一周,蹙起眉头。
“这是……”
阴差望着熟稔且友好对话的两人,冷汗直冒,仿佛预见事业即将离去的噩耗。
如果再给他一个机会,他肯定好好表现。
“大,大大,大人!这只小鬼交给我吧,这是我的职责,我带他下去。”他现在后悔,就后悔。
他想起来了,最近冥界有个很火的传闻:大泉山是阳间的地府分部,专管厉鬼、恶鬼。
地府最近超好吃的限量版青香来自大泉山,地府和大泉山有多项合作。
越想越惊恐,阴差挤出个讨饶的笑:“先,先生……”
他快哭了。
白无常心里玲珑,一眼便瞧出问题,他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阴差,并未声张:“去吧,好好干。”
“是是是!”阴差被盯的双股战战,生怕大人反悔撤他职,连忙应声锁了鬼就跑。
莘烛啧啧称奇:“效率果然高了。”
白无常无奈,道了个歉,“现在的地府正处于改革状况,还有一些封建作风的老阴差啊……”
“那就来绩效考试吧!不合格的就下岗,合格的继续考试诶!”貔貅宝宝建议。
白无常:“…………”
白无常一脸愕然:“你们也采取考试制度吗?”
貔貅宝宝的脸有些僵,心有戚戚地嘟嘴:“可不是,我们经常考试。”
犯了错的惩罚就是做题,时不时狄教授还来一次抽查。
白无常听的很惊讶。
“那你们考试不过会怎么样?”
“那就再多做几天题,”饕餮宝宝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及格不给吃饭的那种。”
对于饕餮宝宝来说,做题已经够痛苦了,竟然不及格不许吃饭,简直就是酷刑。
白无常的嘴巴微微张开:“那是挺可怕的。”
“是不是!”
打断他们的对话,莘烛扬了扬下巴:“发现什么了?”
白无常眯眼打量片刻,凝重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所以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白无常的突然出现好像并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除了文部长一群人。
文部长的表情僵硬,笑容渐渐凝固,就算是遇见了好几次,他还是有些心尖发颤。
作为一个活人,亲眼见证了白无常的存在……
有点心情复杂。
不说他害怕,研究员和一组组长同样全身紧绷,而天盲者的侍鬼张方已经瑟瑟发抖了。
长须者真的激动了,一哆嗦就揪下一大把的胡须,痛的呲牙咧嘴。
哎呦,出现阴差就够可怕了。
竟还有白无常……
长须者颤巍巍地望着莘烛,想看出什么,最终他只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人背景雄厚。
他暗暗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得罪莘烛,否则死后没准都不得安生。
研究员对莘烛盲目自信,拍拍他的肩膀。
“习惯就好!”
长须者一个激灵,差点又揪下几根胡须,“嗯,好的。”
莘烛两人简单地沟通几句,确认没什么线索了,只能按照普通的车祸交给大队的警察封锁消息。
环视一周,莘烛指了指几个老人家,让他们前来一下,单独谈一谈。
大队应了一声,请老人家过来。
老人家很戒备:“干嘛啊,我们可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人死了不是我们干的,是他自己……”
“对,我们说好一起去公园逛一逛,他忽然就冲出去了。”
几个老头喋喋不休,有些忐忑,生怕被误会。
莘烛眯了眯眼。
一个大爷道:“是你这高中生啊,咱们可说好了,我们是配合调查,但我们不是犯人啊!”
老人家不太高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原本他们还要去遛弯呢。
现在别说遛弯了,正常时间回家吃饭都玄乎。
莘烛沉默几秒:“你们之前说了什么,将在张方店前的事情再重复一遍吧。”
大爷不满,他有些不耐烦:“啥?小孩儿,你是什么人啊。你这孩子不好好学习在这干嘛。”
莘烛掏出了一张证件:“如果不配合,就带你们去警局说。”
大队:“…………”
面对几个大爷的怒视,大队硬着头皮点头。
“诶你这小同志怎么能这样,你这不是滥用职权吗?我们犯什么法了?”
莘烛偏了偏头:“赵国庆,十二岁辍学,家有一子三女,子女孝顺,唯一不满的是儿媳妇。”
其中一个大爷猛地瞪大了双眼,手指头有些哆嗦:“你调查我?”
“孙本志,六十三岁,你很想念你的妻子。”
“钱鹏,三十年前的某个夜晚,想必你一直在愧疚让你的儿子吃你捡回来的白菜叶。”
“钱大坤,一个姓林的女性正在等你,她从未忘记与你的誓言。”
他的语气轻缓,扔出了重锤:“死者六十八岁。”
“他本该还有二十年寿数。”
但死了。
莘烛幽幽地道:“你们的脸上有横祸的痕迹,不想死的话,配合警方,也许会有一线生机。”
几个老人家已经被震慑住了,莘烛说出了他们心中最深的执念,顿时傻眼。
“信我吗?”
“信信信!大师,你是大师是不是!你一定是!”
钱大坤彻底折服,他也一直惦记着下乡时山盟海誓的女孩,但四十年前她结婚了。
那时他正为女孩的户口奔波,得知女孩被她爸用头牛换给了隔壁村的老王,他心痛地绝了念头。
如今得知真相,他岂有不激动的道理。
莘烛挑眉:“那说说看。”
钱大坤第一个响应:“好好好!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大师我真的要死了吗?”
“大师,那有没有解决办法?我不会,不会也这样吧……”
几个老大爷吓坏了,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莘烛很满意。
一组组长有些怔忪,他们一组向来是暴力办公,还是首次见到这种情况。
研究员叹服地摇了摇头:“爱豆他的魅力又一次展现。”
不过这次迷住的是几个上了年龄的老大爷,爱豆还真是个适应各个年龄段粉的一位神奇大人物。
一组组长:“…………”
大爷也记不太清了,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补充,最后囫囵重复了一遍。
钱大坤担忧地道:“就,就是这些,应该没了。”
莘烛“嗯”了一声。
他瞥了眼几人:“不要多言,多说多错,话语形成力量害死了人,你们要下地狱受惩罚的。”
“我的天,这样吗?”几个大爷又一次吓着了,他们慌忙地捂嘴:“不说,不说。”
他们是喜欢八卦家长里短,有时候比女人还凑热闹看闲事儿。
但当生命受到威胁,他们也不敢了。
莘烛颔首。
他偏头示意,貔貅宝宝立即掏出了几个平安符:“你们先拿着吧,一个月后还活着就捐一万。”
“捐,捐一万?”钱大坤懵了:“往哪里捐啊?你们是骗我的吗?”
“随便往哪里捐,孤儿院,敬老院都可以。”
“捐不捐随你们。”莘烛道。
苦日子过惯了,孙本志还是有些心疼钱的,“哦,那是可以不捐的对吧,那什么我这个……”
他自己省吃省喝,为了几毛钱跑大老远的早市买菜,可不是为了慈善。
莘烛意味深长地看他:“随便。”
除了孙本志还在惦记着什么,其他大爷都发现了细节,连忙谨记在心。
能玩古玩的家境都不错。虽然能省则省,但他们也不敢含糊,就一万块,还是能拿得出来的。
莘烛挥手。
几位老人家颤巍巍地离开,钱大坤却犹犹豫豫不想走。
钱大坤搓了搓手:“大师,你给我一张名片吧,我还想算算别的,就是,就是……”
“有缘。”莘烛淡淡地道。
“啊!”
钱大坤特别信服,他什么都没问呢,大师就给出了答案,这可真是!
“大师您在哪儿摆摊啊?还是您开工作室了?”
莘烛:“有事找他们。”
他指了指天盲者和长须者,“卜卦相面问他,驱邪看风水问他,业余的时间多锻炼身体。”
可以的,莘烛直接帮两位算命者安排的明明白白。
天盲者:“…………”
长须者:“…………”
这一趟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且又死了个人,大家的心情都不算明朗,文部长心事重重。
午餐是文部长请客,定的酒店,气氛高潮也不热络,一个个因死亡多了几分沉重。
也只有莘烛和闫幽玖,一直在秀恩爱。
文部长无话可说。
他深吸一口气:“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莘烛瞥了他一眼:“找到能悄无声息出现在总部的那个人,应该可以迎刃而解。”
“嗯。”这也算是个方向。文部长勉强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他其实更想问老天怎么看。
但话说不出口。
下午他们探访了相关人员,没查出什么来,线索依旧是断断续续的。
卫大少约定的地点定在了他开的清吧。
见两人出现,卫大少热情洋溢,一张脸上满满“我新婚我好快乐”的雀跃,“你们可来了!”
“快,快来坐下来!哈哈哈,给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卫大少得意洋洋。
倘若他有一条尾巴,非得嘚瑟地翘上天不可了。
那是一个红彤彤的小本本。
林陌南的双颊微红,眼中还有点释然的无奈与甜蜜:“你别总是见人就炫耀,真是的。”
卫大少:“可是不炫耀怎么能宣誓主权呢!我俩现在是合法夫夫啊。”
“我同学都笑话我了。”林陌南红着脸颊道。
卫大少哈哈笑:“他们嫉妒!”
两人出来迎接,可做的一点也不地道,迎接到一半反而撇下客人,自己去秀恩爱了。
闫幽玖牵着莘烛的手,眼中满是笑意:“这可能是一场鸿门宴。”
弯了弯眉眼,莘烛瞥了他一眼。
“来来来!”
卫大少家有喜事,激情澎湃地招呼,“快过来坐,今晚上我们不醉不归啊!”
闫幽玖一脸“果然如此”,递给莘烛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莘烛乐了:“那我替你喝?”
闫总:“…………”
闫幽玖连忙拦住想要迎战的老婆,“让他自己喝,我们吃我们的,空腹喝太多酒伤胃对不对?”
他家小烛的酒量很一般,喝醉了之后耍酒疯会喷火,普通火焰也就罢了。
小烛的火焰……
搓了搓额头,闫总想起什么,低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
明明卫大少今天是来秀恩爱的,但看隔壁一对儿孟不离焦耳鬓厮磨,忽然觉得自己输了。
他舔了舔嘴巴,把心一横,拉着林陌南亲了一下,秀恩爱谁不会啊。
现在他可是有老婆的男人了!
卫大少今天的情绪很高涨,也带动了莘烛两人,四人之间气氛很是和谐,“我这成家立业啊!”
几人聊着,说起了最近燕京的大事小情,卫大少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他和闫总颇有话聊。
两个在校生提起学校,林陌南叹道,“说起来我一个挺照顾我的学姐,她家出了挺大的事儿。”
“她前一阵还去卖祖传的古董,我本想找你帮忙看看,不过没来得及她人就没了。”
古董?
莘烛的敏锐神经一抖,搁下了酒杯:“说说看。”
“学姐的家人重病。”
林陌南知道的不算多,他和学姐是一个社团的,平时只在社团接触。
学姐是个好人,时常帮助他,她原本已经接到offer,研究生毕业就工作,想不到忽然遭了难。
“听说她是要拿去古玩城卖掉,可却出了车祸。”
人就那么没了。
而她的家人听说这事儿后,本就雪上加霜的家庭遭到了灭顶的打击,重病的母亲当夜跳楼。
隔天,他家的老父亲自杀,死在家里的水缸中。而学姐的弟弟……
唉,他疯了,家破人亡就疯了。
莘烛缓缓眯起双眼。
“她原来去过古玩城?什么时候去的?”他是不是不小心发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
林陌南蹙眉,回忆了片刻:“就是一月份吧。”
生死就那么一瞬间。
“死在哪里了?”莘烛摩挲下巴,漆黑的眸闪烁着莹莹星光。
林陌南叹息一声:“在古玩城的南口。”
那么凄惨,希望她能安息吧。
“她未必安息,或者已经变成了厉鬼。”莘烛拧着眉,回忆今日发生的一切。
两人聊的比较投入,等卫大少和闫幽玖简单达成了公司合作的共识,发现了不妥当的地方。
他们瞬间紧张起来,自认绿油油的闫幽玖和卫大少迅速对视一眼。
一人拉着一个,分开了两人。
莘烛并未反抗,倚着闫总低声耳语:“好像有线索了。”
“是嘛?”闫幽玖垂眸。
勾起唇瓣,莘烛似笑非笑地打量另外一边已经热情亲上的伴侣,挑高精致的眉梢,“谈完了?”
闫幽玖:“嗯,初步成功,只等之后拟合同让专业人士联系他们了。”
点了点头,莘烛又瞥了那边一眼。
“为什么总看他们?”
莘烛掐了掐闫幽玖的俊脸:“他们现在不适合打扰。”
“哦,小烛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就先走吧,我看那姓卫的已经上头了,没时间搭理我们。”
抬了抬眸,莘烛应了一声,然后,两人便留下一张字条正大光明地离开。
林陌南眼睁睁地看着人离开,伸出的手被卫大少握住。
“不专心!”
林陌南:“…………”
好气哦。
回了酒店,莘烛便联系了文部长,提了提先前得知的消息。
近期死亡事件都集中在这周,倒是两个月前的事情没及时汇总,大队得到通知立即去查资料了。
一个小时后,文部长获得反馈,仔细阅读着两月前的事故,脸色逐渐地凝重起来。
“起码有三种死亡方式类似,这相当于重复了当初的死亡事件。”
“那么问题来了。”
研究员道:“是谁在报复?总不能小姐姐隔了两个月忽然觉得自己好惨。”
研究员说的很有道理,文部长也陷入了沉思。
他的指尖落在疯了的少年身上。
“去查查他。”
研究员噼里啪啦折腾一通,摊手道:“查不到,他去了哪里了啊?”
文部长搓了搓阵痛的额头:“问一下天盲者。”
天盲者接到照片,在照片上摸了摸,干燥的指尖一点点掠过,眉目愈发地紧蹙。
半晌,他搁下了照片,摇了摇头:“让老刘来吧,他来请灵。”
文部长愕然:“什么意思?”
天盲者低低地道:“我感觉不到这个人,除非他的隐藏能力比我强,或者就是他已经死亡了。”
“抱歉,我也不行。”长须者被叫来,做法后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文部长:“…………”
研究员的眸子发光:“找我爱豆吗?也许他会知道啊?实在不行找爱豆爸爸啊!”
文部长的目光幽幽:“问天也可以,拿你祭天怎么样?”
第320章 圣兽不是让人小瞧的
虽说找不着人; 但从侧面也就印证了莘烛的想法; 那小姐姐的弟弟有问题。
毕竟一个普通的人类怎么可能说失踪就失踪; 还毫无痕迹。
既然发现了疑点; 也不算一无所获。
大队按照这个方向探查; 莘烛在燕京呆了两天,见了毕玉贤和钱树。
毕玉贤与先前一样; 依旧是一副儒雅的精英模样; 他戴着无边的金色眼镜; 笑容一派淡雅。
因为不久前的劫难; 毕玉贤对莘烛夫夫的好感度极高; 态度堪称热情:“好久不见。”
莘烛笑了笑:“嗯; 气色不错,近期你有正财运。”
毕玉贤一怔,眼中闪过惊喜。
“谢谢!”
只是随口的提醒; 对毕玉贤来说,却相当于做了风险评估,有着决定性的指导意义。
他最近的确正在犹豫接一个合作项目; 项目收益高是不假,可风险大; 他在斟酌公司能否承担。
听得莘烛几个字; 毕玉贤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那就签啊!
莘烛笑着摆手:“不客气。”
“即便没有人提醒; 你也会获得这一笔丰厚的钱财。”他上下打量毕玉贤随意地道。
获得会获得; 但肯定会束手束脚; 他会采取稳妥的方式签订合作方案。
这次毕玉贤还带了他弟,毕二少经历事故,脱胎换骨洗尽铅华,不过半年就褪去了稚嫩和柔软。
他不再只像是个贵族少爷,而是个能经历风雨的男子汉。
他的眉目长开了,显得更成熟更稳重。
也许比起毕玉贤,毕二少更加地感激莘烛,听莘烛提点大哥,他由衷地为大哥欢喜。
毕玉贤之所以能在燕京和青云市两头跑,也是因有毕二少坐镇燕京。
莘烛偏过头,眯眼打量毕二少片刻:“不错。”
如小说所言,毕二少的确像一头野狼,他的眉眼中暗藏锋芒,是紧抓猎物紧咬不放的可怕凶兽。
但他不是一匹孤狼了,他拥有着亲人,拥有着族人,他的双眼闪烁着希望之光。
毕二少的双颊微微泛红:“莘先生。”
莘烛笑眯眯地道:“你气色也不错,刻苦勤奋是好事,但要劳逸结合,免得年少积病老时痛。”
“嗯?”毕玉贤一愣,蹙了蹙眉,不着痕迹地审视弟弟一眼。
弟弟有事瞒着他吗。
被大师一眼侦破秘密的毕二少坐立难安:“呃……”
眼见毕二少左思右想绞尽脑汁,莘烛乐了,“起早贪黑,你哥一离开你就熬夜加班。”
“饮食规律不正常,咖啡和牛奶是不能当食物的,胃会最先出问题。”
莘烛三言两语,将毕二少隐藏了快半年的秘密曝光。
毕二少脸红,嗫嚅说不出话。
大师可真是。
毕玉贤的心情复杂,说不上开心还是难过,他抿了抿唇,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半年了,若非被提点他还蒙在鼓里,他实在不是个称职的哥哥。
“我只是想多承担一些,你来回跑太累了,我心疼你。”毕二少知道暴露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毕玉贤喉结滑动,最后摸了摸弟弟的头:“下次别这样了。”
毕二少压抑着激动的情绪:“哥。”
这一顿宾主尽欢,和与卫大少吃饭时针锋相对秀恩爱不同,和毕家兄弟吃饭颇为放松。
毕玉贤是个温和的人,并不会给人攻击性压迫感,他弟弟像狼,但在哥哥跟前却乖的如只大狗。
尤其是面对救命恩人一般的莘烛,毕二少更是乖巧懂事不敢放肆。
莘烛挥挥手:“不用送了。”
“谢谢!”
毕玉贤再次道谢,这次是为了他弟弟,他弟弟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唉……
送走莘烛,兄弟二人面面相觑,毕玉贤叹了口气:“先回家,春风还挺冷的,下次多穿一点。”
他将围脖解下来,围在弟弟的脖子上。
“不用啦哥你自己戴!我火力旺,也不怕这个……哦,好的哥。”
毕二少想说什么,面对哥哥执着的眼神立即改口。
远远听见兄弟二人的谈话,莘烛笑了。
系统感慨不已。
按照原着走向,狼总裁以后是个六亲不认、逮谁咬谁的主,没想到现在这么乖巧,没想到啊!
系统望向莘烛:“这都是宿主改变了他的命运,否则他将失去亲情。”
倘若弄丢了亲人,他就成了个脱缰的残忍野狗。
莘烛勾唇。
翌日,莘烛见了钱树,他和闫幽玖对视一眼,咧嘴笑道:“这一趟想不到我们还挺忙的。”
闫幽玖好笑,“是啊,莘总大人,这里还有几家的总裁和部门想接触你呢。”
莘烛:“…………”
莘烛义正言辞地摆手:“我们来的匆忙,没带厚礼就不见他们了。”
随着莘烛的名气攀升,加之与闫氏捆绑,他们的影响力比原着大得多,闻讯示好的人不计其数。
这些人有军部的,有政界的,也有商人,甚至还有来自旅游业的燕京动物园的园长。
莘烛感慨:“他们的消息挺灵通的。”
闫幽玖笑了。
有一部分原因是如此,但同样也有小烛的名气越来越响亮的因素。
这就像是名人效应,越有名越被人趋之若鹜,像是黑夜里的月亮,不需要闪烁就很明亮。
莘烛的嘴角一抽,“这是什么比喻,我不是月亮,月亮的光没有太阳亮。”
闫幽玖忍俊不禁:“好好好,是我说错了,你是太阳。”
本来就是。
931号定的是燕京最贵的餐厅,貔貅宝宝和饕餮宝宝也参加,他提前知会两只让他们放开了吃。
钱树的脑袋油光瓦亮,在光照下,“刷”地闪过一道光,仿佛能当镜子用。
但与他明亮的脑壳不同,他的脸青紫交加。
还一瘸一拐,拄着拐杖踉踉跄跄地跛着腿走来。
莘烛托着腮笑眯眯地打量他一眼:“钱部长,装扮的精致,请坐。”
欲哭无泪的钱树颤巍巍的:“好的。”
他拘谨的表情和两日前堪称用鼻孔看人的盛气凌人判若两人,“咳,不知道两位有什么事呢?”
他的眸光甚至有几分躲闪,尾音隐约还带着颤音,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
这也不怪他怕。
他最近是真的撞邪了,出现了那么大的心理阴影面积。
不说莫名变成人形避雷针,吃饭吃出蟑螂产子,喝水喝出黑白头发,下个楼梯都是用滚的。
大大小小的事情不一而足,总之,他就是那个喝水都能呛着的倒霉蛋。
钱树像是被衰神附体了一般。
他也找人看过。
但一向与他有点交情的大师一瞧他这个样子,听了他的叙述,直接退了定金说一声抱歉就跑了。
他好不容易托关系找到了龚真先生,然后他说他也毫无办法,彻底让钱树绝望。
在深刻认知到得罪了不可得罪的人后,钱树忐忑地来了。
饱经风霜的钱树:“莘先生。”
莘烛环着胸,好整以暇地笑道,“这一顿想必钱部长不会吝啬吧。”
“啊,不介意不介意!”钱树还琢磨怎么赔罪,一听有下坡,钱树立马顺坡下驴。
不就一顿饭吗,让他干什么都行,再这么下去,他要崩溃了。
虽然最后结账时,钱树差点心梗。
这一顿饭双方达成了友好的共识,合作未必不能合作,钱树连连应是:“您看这衰运光环……”
莘烛:“老天亲自赠你的,你如果想老天开恩,就祭祀上苍吧,越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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