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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兰不宜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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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方:“那个,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不是我们飞的太快了,其实他们还在路上。”
  重明:“啊?”
  啸月激动道:”是的,一定是这样。”
  常言道“无欲则刚,关心则乱”啸月恢复理智后决定沿路返回。
  毕方又道:“通往令丘山的路不止一条,万一你去了,他们……不然,等一会儿……”
  “通往令丘山的路是不止一条,但这条最近,可能性最大,我怀疑一定是路上出了什么事耽搁了,不行,我等不及了,重明,你在这等着,我和毕方去看看。”
  重明点头,阿行被掳走,他担心的要死,想第一时间看到他,但他明白此处需要他留下。
  

  ☆、第 7 章

  啸月沿路返回时一边施法飞行,一边观察四周,毕方也跟着放慢了速度,果然在半路上发现了清行的踪迹,此时清行坐在颙鸟的背上眯着眼昏昏欲睡,颙鸟一抬头看见毕方后,怒气值飚升,猛的把清行一甩朝毕方的方向飞掠而去,毕方怪叫一声转身疾闪。颙鸟那一瞬速度急快,清行从两米高的地方直接摔了下来,啸月从云端俯冲而下奈何清行所处位置太低,然后就听到一声痛叫,外加“嘶嘶”的抽气声。
  “大,大哥,你怎么样,摔哪了?”管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叫大哥,啸月还是有些不适应。
  “嘶,屁股好疼,啊,你别碰。”清行躺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了一团,他记得好像是屁股先着地的。
  啸月坐在地上让清行趴在他腿上后,开始扒清行的裤子。
  清行用手紧紧拉着裤子惊道:“你,你干嘛呢?”
  “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不用,我自己抹点药就行。”
  “不行,我不放心。”啸月不由分说的扒了清行的裤子,清行肤色偏白,看着瘦弱,屁股上肉还挺多的,啸月鬼使神差的摸了一下。
  “嘶,你干嘛?”
  啸月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没,没太严重,就是肿了。”
  “是吗?咦,你脸怎么红了。”
  “额,没事,有点热。”
  清行挣扎着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小瓶伤药打开瓶盖往手心里倒了点,朝伤处抹去,僧袍较长把该遮住的遮住了,因裤子褪到了膝盖,清行的动作隐隐约约把腿露了点,啸月看的有些心痒,清行抹完药把裤子拉了上去转身对啸月道:“重明呢?”
  “令丘山。”
  “毕方他俩呢?”
  “估计也打到令丘山了。”
  “那我们快点去,重明该等急了。”清行期待的看着啸月。
  啸月一脸认命搂着清行的腰朝令丘山飞去,刚到令丘山下二人就听到了打斗的声音,中间还伴随着颙鸟的叫骂声,二人对视一眼,啸月加快速度朝山上掠去。
  颙鸟气的火冒三丈,他追着毕方到令丘山后,毕方也不躲了,大摇大摆的跳了过来,如果旁边没有那只长得花里胡哨碍眼的鸡,颙鸟会很高兴的,因为那两只合起伙来打他,以他的修为对付一只是绰绰有余的,但关键是他需要对付两只,打这个的时候还要小心那个偷袭,战局开始不久他就落入了下风。
  颙鸟一个疏忽,毕方吐的火球就烧到了他的羽毛,禽类都是十分爱惜羽毛的,看到自己美丽的羽毛被烧黑,颙鸟黑着脸破口大骂,骂毕方不要脸,偷令丘山的火还反过来烧他,没错,令丘山是颙鸟的家,以前虽然不长草木,却野火遍布,远看也别有一番风景,现在自己家被盗了却拿这贼毫无办法,颙鸟越想越气。
  清行刚一露面,重明便立刻抛下了一同作战的小伙伴激动的绕着清行飞了三圈,清行右手一伸,重明顺势而落。
  “叽叽。”
  清行猜测重明是在担心他,就笑着用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别担心,我没事。”
  啸月感觉自己被忽略了,也上前摸了摸重明的脑袋。
  重明一脸嫌弃:“把你的蹄子拿开。”
  啸月不忿道:“本少主摸你是你的荣幸。”
  重明:“呕。”
  毕方在对面被压着打,颙鸟攻击力很强,他只能防御,时间久了,毕方有些扛不住了:“你们愣着干嘛,过来帮帮忙啊。”
  毕方一叫唤把清行的注意力拉了过去,清行见对面两只鸟斗的激烈,有些担心的道:“打打杀杀不能解决问题啊,你们谁先把他们拉开。”清行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掺和不进去,所以他把目光放在了身边两只妖身上。
  重明不为所动,他想和阿行多待一会。
  啸月想起清行的伤,决定给他刚认的大哥报仇,就示意自己去,去之前他特意看了重明一眼,重明了然的眨了眨眼,然后把清行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他身上。
  啸月握紧拳头大步朝颙鸟走去,颙鸟的头皮瞬间发麻,他觉得此妖异常危险,不觉后退了几步,啸月变换步伐一拳挥出,颙鸟试图躲避,却发现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拳实则暗藏玄机,他的周身都被那拳芒锁定了无路可逃。
  啸月这一拳使出了五成力,清行反应过来时颙鸟已经瘫倒在地,一动不动。“你打他干嘛?”清行担心闹出妖命急的朝这边跑,奈何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处,清行皱了皱眉将跑变成了走。
  啸月走过来心疼道:“你不好好待着,跑什么跑。”
  清行气道:“你说我跑什么,不是让你拉架的吗?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他骂我了。”啸月在动手前就想好了怎么说。颙鸟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道:“……我没骂他,真的,他上来就给了我一拳。”
  清行静静的看着啸月,啸月忙道:“我就轻轻打了他一下,都没用力,你看,他都能动了。”啸月悄悄的在颙鸟身上扔了个治愈术,颙鸟的伤好了大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啸月卖乖道:“你看,没那么严重,我下手有分寸的。”
  清行有些狐疑,心道:“难道我真的错怪他了?”
  颙鸟腹议:“没用力,你再用点我都要被你打死了。”这句话他没敢当面说,因为啸月威胁的看了他一眼。
  啸月看着颙鸟冷冷的道:“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我们初到广陵,并未见过你,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哪?还趁着我和重明不在,掳走清行。”
  颙鸟:“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先让毕方把偷的东西交出来。”
  啸月直直看向毕方,毕方抖了一下,不死心的对颙鸟道:“那些你留着又没用……”
  颙鸟打断他的话怒道:“没用也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是我的事。”
  清行也很好奇毕方偷了什么东西,让颙鸟这般穷追不舍。
  毕方不情愿的张了张嘴,吐出一团又团的火焰,不久,令丘山就野火遍布像极了一座火焰山,毕方摸着扁扁的肚子叹气,又要饿很久了。
  啸月给清行设了个防护罩,隔绝了烈火的灼热,清行感激的道谢。
  “现在可以说了吧!”
  颙鸟斟酌道:“是一个白衣人告诉我的,他说只要抓住那个小和尚,你们就会帮我找到毕方,我在广陵呆了很久,毕方都没出现,我就想试试看。”
  清行疑惑道:“为什么你觉得毕方会在广陵出现?”
  颙鸟:“我并不确定,只是我在广陵附近捡到了一根他的羽毛,禽类是不会乱丢自己的羽毛的,我就想他一定会回来寻找的。”
  毕方:“我说我怎么到处找都找不到,原来是你拿走了,快点还给我。”
  颙鸟拿出一根蓝色的羽毛扔了过去。
  啸月对那个白衣人比较感兴趣就问颙鸟:“那个白衣人长什么样?”
  “不知道,我看不清他的脸。”
  啸月:“他无缘无故帮你,你就不怀疑?”
  颙鸟辩解道:“我有怀疑的,我跟踪他,但是跟丢了。”
  重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心道:“真没用,丢飞禽类的脸。”
  清行看着啸月道:“那个白衣人的目的会是什么?”
  “不知道。”啸月摇了摇头道:“不过他对我们的行踪很是熟悉,究竟是谁呢?”
  重明:“是不是你的仇人?”
  啸月反击:“你怎么不说是你的仇人。”
  重明:“我的仇人只有你。”
  啸月:“呵呵。”
  虽然啸月语气不善,但他还是认真的把他以前得罪过的各路大神都回想了一遍,当然最后还是毫无头绪,因为好像每个都有可能。
  “咕咕。”
  啸月疑道:“什么声音?”
  毕方摸着肚子道:“不是我。”刚说完肚子就不给力的叫了两声,毕方有些尴尬。
  啸月盯着毕方直言道:“真吵。”
  清行不好意思道:“是我,我饿了。”
  啸月瞬间换了一副面孔温言道:“饿了啊,你今天就早上吃了个饼,我们马上回破庙,正好我也饿了。”
  “嗯。”清行点了点头。
  毕方感慨:“有朋友真好。”他看着重明,心里莫名产生了一个想法。毕方是个想什么就付诸行动的禽类,他深吸一口气跳到重明面前认真道:“你能留下来做我的朋友吗?我们一起修炼,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重明摇摇头,他不会留下,他只想跟着阿行保护他,让他平安喜乐的过完这一世。
  “我可以把我最漂亮的羽毛给你,爱吃的食物分你一半。”
  重明依旧摇头。
  “为什么?”毕方一定要问出个原因。
  重明决定让他死心就道:“我不喜欢比我腿少的,我只喜欢和两条腿的或是三条腿的做朋友。”
  毕方受到打击,心灰意冷的离开了。
  重明为什么不说四条腿的呢?因为啸月有四条腿。
  清行看着毕方离去的背影朝啸月问道:“什么情况?”
  啸月小声道:“没什么,求偶不成,被打击了。”
  清行懵道:“重明是雌的啊!我一直以为他是雄性。”
  啸月差点笑喷,幸好重明没注意这边,不然又是一场大战。

  ☆、第 8 章

  在回去的路上,重明一声不吭的,清行猜想他拒绝了毕方的求爱有些内疚,便开解他道:“这事不怪你,缘分是强求不来的,毕方会明白的,他会找到……”
  眼看就要露馅了,啸月一把搂住清行的腰道:“你不是饿了吗?我带你先回去。”说完驭起灵力就走。
  重明:“……刚刚阿行是在安慰他吗?怎么听上去感觉怪怪的。”
  到破庙后,良驹咬着包袱哒哒的跑了过来,清行被颙鸟抓走时让良驹看好他的包袱,良驹果然做到了。清行拿掉包袱摸了摸它的头道:“真听话,一会儿给你胡萝卜吃。”良驹高兴的下嘴唇不住向下垂,滴滴嗒嗒地流着口水。
  啸月嫌弃的离得远远的,清行喂完良驹后直直的看看啸月道:“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啸月正要实话实说时,重明飞了回来,啸月怕这事被重明知道,重明一怒之下不帮他找招魂幡,就觉得还是不说实话为好,于是他道:“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结拜大哥,我是担心你饿坏了肚子。”
  与此同时清行的肚子又叫了两声,他也无暇考虑真假了,填饱肚子要紧。啸月松了口气,暗道:“好险,好险,果然开玩笑要适度啊。”
  烧饼放的时间久了变得又冷又硬,清行小口小口的吃着,面色如常,啸月尝了一口“呸呸”的吐了出来,“真难吃。”
  “难吃也不要浪费,这是我拿银子买的。”说着清行顺势把他分给啸月的半个烧饼抢了回来,其实他没吃饱。
  啸月:“……”
  一旁的重明见状,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啸月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带着清行出去觅食,重明蹲在清行肩上,也顺便被捎带了出去。
  广陵城里变了天似的,昨天到时,户户闭门,异常安静,今儿还未到城中,啸月就听到了一阵哭声。
  “怎么了?”清行发觉啸月面色有异关切的问道。
  啸月:“我刚才听到有人痛哭,你没听到吗?”
  清行摇头,重明示意也听见了,啸月一拍脑袋,他忘了清行和他们不一样,听力自然也不一样。
  “那我们快点去,看能不能帮上忙。”清行有些急,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啸月二话不说带着清行驭起灵力朝城里飞去,作为一只禽类重明感受了一番被走兽带着飞的滋味。
  虽然街上人不多,但啸月和清行降落时还是引起了一片惊呼,啸月不说话时,还是有一派仙风道骨的气质,清行一袭浅灰色僧袍,长得眉清目秀的同啸月站在一起竟也十分和谐。
  清行转身发现他们降落在一处富丽的大门前,宽大的牌匾上上书城主府三个大字,门口两旁站在两个守卫。
  妇人悲痛的哭声从院中传来,啸月示意进去看看,清行忙拉住了他道:“先别急,打听一下情况。”
  “嗯。”啸月点头。
  清行决定问问门口的守卫,守卫刚刚目睹了他们从天而降的风姿,也不敢拿捏这两位,就把知道的都说了。
  原来是一户姓刘的人家,刘生一向起的早,今早却没出房门,刘母以为是儿子读书累了便也没叫他,想让儿子多休息会,可是饭做好后刘母发现儿子怎么叫都叫不醒,刘母找了个郎中,郎中看了说都没气了,这可把刘母给吓坏了,儿子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说去就去了,郎中也说不出好歹,无奈之下,刘母向城主府报了案,想查明儿子的死因,听了情况后,城主也十分热心,就派了几个能干的心腹和仵作去刘家查案,查了一上午也没有查出什么,刘生身上没有伤口,也否决了自杀的可能,仵作就决定剖尸,刘母说什么也不让,就闹到了城主府。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清行的心里有了底。
  “能不能帮我通报一声,我想见见城主。”
  守卫犹豫了一下道:“我只能帮小师父你您通传一声,至于城主见不见,我……”
  清行行了个佛礼:“多谢。”
  张诚刚过而立之年便当了一城之主,大权在握,这对很多普通人来说都是值得羡慕的,但张诚并不得意相反他很愁,广陵三个月未下雨了,现在是三月份,往年四月上旬就播种了,要是再不下雨,今年就要闹饥荒了,他的城主之位也做到头了,无奈之下他请了个有名的方士做法祈雨,方士做法三次皆无用。
  焦头烂额之时,又有事发生,刘家的儿子出了事,刘母乞求不剖尸时,他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准备答应,这时他派去查案的一个心腹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跟他说仵作和那几人也都死了,逼问之下,心腹说他想偷个懒就坐在院子里眯了一会儿,那几人在房间里讨论死因,心腹醒来之后发现四周很安静,就去屋里找他们,那几人就躺着地上一动不动,他就吓的跑了回来,张诚听后立马派了一批侍卫封锁了刘府,不准任何人进出,刘母以为他要强行剖尸闹得更厉害了,因为怕引起恐慌这事还不能说,张诚头都大了,这时管家走了过来说有人要见他,张诚想都不想直接道:“不见。”管家对他耳语了几句。
  张诚:“真的?”
  管家点头道:“守卫亲眼所见,街上也有人目睹。”
  张诚忙道:“那快请。”
  清行和啸月被请到了花厅,花厅布置的很大气,很符合主人的身份,清行对未见过的城主升起了一丝好感,二人落座后,清行的眉毛皱了一下,他不留声色的站了起来,美貌的侍女端上点心斟好茶后就退了出去,清行品了一口,茶是好茶,但重明和啸月都被精致的点心吸引了,啸月看着点心咽了咽口水道:“能吃吗?”
  清行点头,两妖开动,啸月吃时还不忘递给清行一个,清行拿起如意糕咬了一口心里叹了口气,好多年没吃了,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一会儿后,张诚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清行忙行了个佛礼,张诚拱手还礼,二人见完礼后双双坐下,啸月还在吃,清行咳了一声,啸月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点心。
  “见笑了。”清行有些不好意思。
  张诚笑道:“不会不会,这位朋友很率真。”
  清行听后笑了笑。
  张诚喝了口茶又道:“不知二位前来所谓何事?”
  清行淡淡道:“刘家的事。”
  张诚:“此事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时另有内情。”
  清行问道:“有何内情。”
  “你们能解决吗?”张诚反问。
  “你既然请我们进来,自然也听说了我们的本领。”
  张诚思索后道:“那我就信你们一回。”张诚把刘家的事前前后后的讲了一遍,在听到又有几人死了后,清行和啸月对视了一眼,啸月点了点头。
  随后张诚把城主令交给了清行道:“见令如见我,他们会放行的。”
  清行吁了一口气,终于能站起来了,他忍的好辛苦。
  就这样清行拿着令牌带着两只妖踏上了茫茫未知的前路。
  到了刘府,清行拿出令牌后,侍卫果然放行,清行想进屋里,啸月拦住他道:“你待在院子里,我先进去瞧瞧。”清行不同意,啸月一脸严肃的道:“听话。”可惜清行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你是大哥还是我是大哥。”一句话让啸月噎了一下,啸月无奈道:“你是,你是。”清行得意的笑了,啸月又道:“那你跟着我后面。”这次清行没有再反对。
  进了屋子,地上躺了四个人,床上躺了一个人,清行观察了几人的表情,发现都很安详跟睡着了似的。
  啸月一个一个的查看。
  “怎么样?”清行关切道。
  啸月:“你还记得那四个书生吗?”
  “你是说……”
  “没错,招魂幡又出现了。”
  “那事不宜迟,我马上念招魂咒,你替我护法。”清行这次没有盘膝而坐,只是双手合十。
  啸月点头,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在城主府清行坐了许久,他的伤不知怎么样了,这傻子,都不知道心疼自己吗!啸月有些担心。
  清行念咒时,啸月总感觉他的身份不一般,可清行确确实实是一个凡人。
  “重明,你为什么跟着清行呢?他真的只是凡人吗?”搞不明白,啸月决定问问重明,他觉得重明一定知道点什么。
  重明:“他的确是凡人,至于我为什么跟着他?我乐意,你管的着吗?”他才不会告诉别人,阿难的话他一直记得。
  重明的话欠揍的很,啸月决定关于重明的性别问题,哼哼,就让清行一直误会下去吧!
  重明还不知道自己被坑了,如果他知道,额,似乎清行听不懂,语言不通该怎么交流呢?

  ☆、第 9 章

  招魂咒念完,清行也站不稳了,啸月弯腰一把将清行打横抱起,清行也不计较丢不丢人了,他现在只想睡觉,啸月急道:“你怎么样?哪不舒服?”
  清行半阖着眼虚弱道:“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令牌道:“你把这个给城主,我怕忘了。”
  啸月点头说好,就抱着清行走出门去,屋里几人面面相觑,都作出一副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的懵逼脸,重明哼叫了一声,追了出去,他暗暗做了一个决定,一定要好好修炼早日化形,不然他的阿行就被那只可恶的狼妖抢走了,不得不说重明的危机感在某些方面还是很强的。
  一路上,啸月走的很稳,他怕动作大了吵醒怀中的人,重明跟在身后也不吭气,到了城主府门口,啸月看也不看直接往里走,守卫曾亲眼目睹城主毕恭毕敬送这二位出来,自是不敢拦。
  见到城主后,啸月把令牌扔了过去转身就走,张诚急忙拦下问道:“仙师且慢,这位大师怎么了?”张诚还不知道事情如何了。
  啸月言简意赅道:“救人,累着了。”
  张诚激动道:“那几个人都活了啊。”
  啸月哼了一声:“你说呢?”
  张诚拱手行了一礼道:“大师真是慈悲为怀,在下感激不尽。”
  啸月的面色好看了点。
  “天色不早了,既然大师累了,何不移步客房休息一晚。”
  啸月有些犹豫。
  张诚又道:“我也为仙师准备了些吃食,仙师不妨去尝尝。”
  啸月眼前一亮,他想起了那些美味的点心,矜持的点了点头。
  重明想起良驹还在城外,就朝啸月叫了两声。
  啸月:“我们的马还在城外。”
  张诚忙道:“仙师放心,我马上派人把仙师的马请来。”
  看着城主这么上道,啸月给了他一个笑脸,重明则自告奋勇的去带路。
  到客房后,啸月帮清行脱了僧袍后将其侧放到床上,这样就不会压到伤处了,趁着重明不在,啸月打算看看清行的伤,他把手慢慢的伸到清行怀里把伤药摸出来后,将清行翻了个身让其趴在床上,做好准备后他心虚的看了看门口,然后小心翼翼的脱了清行的亵裤,屁股还是有些肿,啸月打开药瓶在红肿处撒了些,手掌聚起灵力将药力化开,上好药后啸月拉开被子给清行盖好,这期间清行没被吵醒,除了啸月的一系列动作都比较轻之外,也赖于清行睡的太熟。
  想想也是,清行昨晚没睡好,早上被掳走在路上跑到脱力,下午又耗费精力念招魂咒,不累才怪呢!
  “笃笃”,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啸月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城主站在门外道:“大师还未醒吗?”刚才他的几个心腹回来后道明了事情的经过,张诚了解了清行的能力后,决定请清行帮忙。
  啸月摇了摇头,张诚道:“饭食已备好,请仙师移居膳厅。”
  啸月关好门后示意张诚带路,张诚也不恼,对待有本事的人,他从不摆架子。
  啸月到膳厅时,重明也在,桌子上摆满了精致的佳肴,张诚考虑到清行的身份上的都是素菜,啸月自是不挑,挥退侍候的人后,自是少不了要大快朵颐一番,而重明也不例外。
  饭后,张诚又吩咐人上了点心茶水,啸月端着一盘如意糕回了房间,当然还是清行住的那间,张诚准备的另一间被重明占据了,因为他要认真修炼了。
  天一亮啸月就醒了,看着清行毫无防备的睡脸,啸月暗戳戳笑了笑,他昨天想的方法终于派上用场了,啸月注视着清行,悄悄的把魔爪伸到了被子里。
  清行实在是痒的受不了了,他生来就怕痒,尤其是腰侧,偏偏那只手就爱在腰侧作怪,清行烦的不行,索性抓着那只手让其离自己的腰远点儿,啸月见一只手被缚,又伸出另一只手继续抓清行痒痒,在啸月的不懈努力下床上的人醒了。
  清行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太舒服了都不想动,清行眯着眼睛哼了两声,这是哪?他记得念完咒后他太困了就睡着了。
  “醒了。”侧方传来低沉的声音,清行定睛一看,啸月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清行:“干嘛这样看着我。”
  啸月笑道:“忽然发现,新方法很有用。”
  “你指的是?”清行有种不祥的预感。
  “叫你起床啊!”
  清行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睡觉时感到痒了,因为被多管闲事的某人挠了。
  “以后不要叫我,我喜欢睡到自然醒。”
  “看情况吧。”
  什么叫看情况,清行恼了,好不容易不用上早课了,还打扰他休息,有没有人性啊,气了半天清行发现他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这是哪?”
  “城主府,你昨晚睡着了,我就自作主张答应了城主的邀请。”
  “那我的裤子也是你自作主张的脱了。”在知道自己以后都会被人叫醒的郁闷下清行更郁闷的是发现自己的亵裤被人扒了。
  “那个。”啸月摸了摸鼻子道:“那是为了方便上药。”
  清行有些狐疑的看着啸月,他不明白啸月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他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对上清行的目光,啸月差点落荒而逃,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
  “你,你洗漱吧!我去看看重明修炼的怎么样了。”啸月找了个借口立马溜了。
  重明又出去收集露水了,啸月把城主府逛了个遍,在西侧的马厩附近遇到了清行,他正拿着一根胡萝卜逗良驹玩,看到啸月后,清行微微颔首,啸月大步走了过去。
  “我去找重明了,不过他不在,我就出来转转。”
  清行有些费解,啸月这是在报告行踪吗?“我没有找你啊?”
  “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在哪?”
  清行:“??”
  “所以你以后去哪也要告诉我一声。”啸月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清行沉默不语,啸月便当他默认了。
  片刻后,清行道:“那个白衣人是不是偷招妖幡的人?”
  “十有八九,就算他不是偷招妖幡的贼人也与那贼人脱不了干系。”提到贼人啸月气的牙痒痒的,如果那人出现,他一定咬死他。
  “那他帮颙鸟是……”清行忽然想到那个白衣人让颙鸟带走自己就是为了吸引重明和啸月的注意力,好在广陵兴风作浪,而自己为了把颙鸟引出广陵城居然乖乖的跟着颙鸟走了。”
  清行内疚道:“是我的错,我害你失去了一次机会。”
  啸月:“???”
  “我是主动跟着颙鸟走的。”
  “所以墙上那字。”
  “有字?什么字?”
  啸月把在破庙里看到的那句话念了出来,他忽然想起来和清行回破庙后墙上那几个字似乎消失了,当时他也没在意。
  “这一定是白衣人留下的。”清行十分肯定,因为他和颙鸟都没写。
  “他怎么知道颙鸟会带你去令丘山?”
  清行分析道:“他应该知道颙鸟同毕方交恶的原因,退一步说,就算他不知道也不影响,他的目的主要是引走你们两个。”
  “幸好你没事,你知道吗?找不到你我可担心了呢。”
  清行:“……”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这时,一位身着粉衣的侍女迈着步子盈盈走过来欠身道:“两位贵客,城主有请,请随婢子前来。”清行还礼道:“有劳女施主了。”
  清行和啸月跟着粉衣侍女来到一处厅堂前,还未进门,张诚已经迎了出来,笑着道:“大师昨夜休息的可好?”清行行了一个佛礼道:“阿弥陀佛,城主费心了,小僧不胜感激。”
  “哪里哪里,大师宿在寒舍,令寒舍蓬筚生辉 ;在下可是荣幸之至啊 。”
  一番寒暄之后,张诚道:“在下备好了饭菜,大师请,仙师也请。”
  清行觉得这城主甚是殷勤,啸月昨晚已经感受过了,今天倒也见怪不怪了。
  饭后,张诚送给了清行一本经书,说是偶然间所得,自己是一俗人,怕玷污了圣品。
  清行翻开后惊了一下,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本血经,“此物太珍贵,恕小僧不能接受。”血经的珍贵之处在于它是用高僧的鲜血配金粉写就,实乃无价之宝。
  重宝在前却不动如山,张诚暗赞,不愧是高人啊!可是您不收,我怎么求您帮忙呢?
  啸月看见张诚面露难色便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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