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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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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琪点头,泪眼婆娑道:“想。”
“那好,咱俩做一个约定,你将你为什么杀文苑的根本原因告诉我,我就和他划清界限,怎么样?”
“当然,你也可以什么都不说,那么,我走。”谢岑还是装的人模狗样的邪魅一笑,笑容后段转为暖人温润,声音温润悦耳,很符合雯姐给他立的人设“温润不羁小绵羊”。
“好,但你必须先跟他划清界限。”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谢岑的声音突然冷了八分,眼神冷的可以淬出冰来。要不是我了解他,一般人可能会认为谢岑有精神分裂症。
王琪被他突然的冷漠吓得颤了颤。
“好,我说。”
接着王琪便交代了她杀文苑的初衷。她说关于DH…5P纳米胶卷最近他们课题组又进行了改进,这一次成果如果要投产,所得图像将会更清晰更准确,是对航天卫星领域的又一次飞跃性突破。但是成果出来之后她的导师岳凯还是一如既往的将成果把控在了自己手里,有一天她有急事去找岳凯,所以没有提前电话预约,于是她便在门口听到岳凯让文苑利出国走秀的机会将科研成果带出去给Omar patent,还说价格都商量好了9000万K金。他们整个课题组辛苦的科研成果要被出卖,王琪第一个想到的是谢岑,他是文苑这次走秀的合作搭档,所以她想着去堵谢岑。可是谢岑回国那天在机场,接机的人太多了,她好不容易挤到谢岑跟前,却被谢岑的保镖当做疯狂热粉给拦下了,还被送去了安保部门。想通过谢岑保下科研成果无望,于是她便一不做二不休,查了文苑的行程之后提前扮做了机场的巡检工作人员,将灭火器给换了。
“那阿茶推文苑也是你跟他商量好的?”谢岑皱了皱眉问。
王琪点头说是。她说阿茶听说有人将科研成果卖给外国人,当时也特别愤慨,所以就答应她了。
谢岑:“阿茶那天出去接的那个电话就是你打的吧?”
“是!”
“你当时跟他怎么说的。”
“我就说我特别讨厌跟他继父狼狈为奸的那个女演员,让他推一下,最好能撞倒灭火器什么的,引来大家瞩目,上娱乐丑闻最好。只要一有丑闻,我在下面跟帖,她继父的丑恶行径不用我出面也会被网友挖出来。我已经把控硝酸铵的量了,我只想让她受伤不能出国,可是没想到它威力那么大。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果然是高材生啊,知道利用舆论、借刀杀人,高智商,佩服!”我说着拍了拍手。
谢岑瞄我一眼,唇角勾了勾。
“我答应你的都说了,你是不是也该跟他划清界限了?”
“呵,小丫头,好好学习,好好改造,不要浪费了你这身才学。”谢岑走过去从怀里摸出一张自己的签名照递到了王琪手上说。
“他会影响你的星途。”王琪哭着说。
“放心,我有分寸,况且我跟他的关系并不是外界传言那样。我想你今天吃饭的时候就可以看到相关报道了。HLBP组合,了解一下。”谢岑说完,然后拉着我出门。
“你明明可以假装与我划清界限的。”出来了之后我才埋怨他一句。
“善意的谎言有的时候比真相更残忍,我不想她一直活在梦里。况且,让我跟我自己的兄弟划清界限,我做不到,哪怕那只是一句玩笑。”他站定了,拍了拍我的肩,说的意味深长,眼中或多或少对我带了埋怨的意思。
我点头,长长吁一口气说:“我也做不到,宣发部早前想要澄清传闻,你知道他们那种外交式的办事风格,所以我给拦下了。我总觉得‘我局蒋调查员与娱乐圈谢某毫无关系’那个标题太冰冷。”
“我听说了,兄弟,谢谢你。不过你在机场奶凶奶凶的那次可真让很多人误会了。”
“谁叫你不赶紧投向老子怀抱,在那儿磨叽的。你知不知道如果阿茶真的有问题,你就很危险?”
“成,你牛逼,你老大。都是我的错。”
我俩边斗嘴边走向师父的办公室,窗外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天又亮了,但愿会是一个晴天。
第18章 Chapter 18。天脉迷案(18)
我们同师父商议之后,圣华又去了躺王琪家,去找了她的U盘,那是她偷偷录的岳凯出卖科研成果的语音资料,资料到手之后师父让我和师哥两个人去提审岳凯。而谢岑则被雯姐一大早就接走了。
师哥审犯人的风格与我截然不同,他进去之后冷着脸说:“岳凯,王琪已经全部招了,你听听吧。”
岳凯将那两段语音听完之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那一声,像极了曾给我家送冰箱的搬运工人。放下冰箱之后仿佛完成了一项巨大的使命。
“岳教授,可还有话要说?”我问。
“我别无他求,只求你们能放蔚蓝出境,我儿子还等着她那笔钱救命。”
据资料显示,蔚蓝是他前妻的名字,两人曾经有过两个孩子,大儿子夭折,小女儿跟母亲的姓,叫蔚悦颜,跟文苑差不多大。后来岳凯再婚之后蔚悦颜还因为有个明星姐姐上过几次娱乐杂志。但令我们没想到的是他儿子还活着。
“原来你儿子还活着?什么病?癌症?”我问他。
他第一次摘了他那厚厚的镜片,擦了擦眼角才说:“肌肉萎缩性侧索硬化症,世界上也就那么几例。蔚林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被病痛折磨废了。我劝蔚蓝放弃,可是她一直不肯放弃。我们两个分歧越来越大,然后就离婚了,可离婚之后我后悔了。治疗费用很高,蔚蓝就来回在两个国家跑。我不能让她一个人那样,所以便将科研经费挪出来给她。
后来上面反腐,那个时候我手头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也就在那个时候我遇到了我现在的妻子海英,她帮我填上了科研经费的那个坑。再后来我们实验室研发出了DH…5P纳米胶卷,刚好有个国外的平台我做访问学者的时候合作过,我脑子一热就将研究成果给卖了。
有些事情一旦跨出了第一步就没办法回头了。蔚林最近的病情又恶化了,所以我只能铤而走险再一次出卖科研成果。可是我没想到被王琪那丫头听到了。她找我来理论,我没有办法才打晕了她。我说有她的照片其实是骗她的,她是我的弟子,我怎么能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是我没有想到那丫头那么倔,还留了后手。更可气的是,她居然杀了文苑。文苑做那一切也是为了她哥哥,她有什么错?她从小就失去了亲哥哥,好不容易遇到了蔚林,他们的关系比亲兄妹还好,她为了她哥哥拼命的接通告,拼命的想留住他的命。错的是我,她怎么不杀我?”
老头子说到最后哭得鼻涕掉成了丝。我忙从兜里套了张纸递给他。然后安慰道:“岳教授,擦擦吧!”
“小蒋,我知道你为人正直,但是你能不能通融通融,放蔚蓝出境,算我求您了。”岳凯见堂哥一直不说话,于是开口哀求。
堂哥那个人表面硬气,其实心柔软的跟海绵似的。岳凯那句话之后他直接转了椅子,对着墙去了。我知道他哭了,只是不想让我们看到罢了。
“岳教授,你该知道许多事情我们也做不了主。抱歉!”我说完收了东西,拉着堂哥出门。
出来之后堂哥走的飞快,应该是去了天台。我叹息一声,将卷宗交给门口的狱警,让他送到圣华手里,然后追着堂哥去了天台。
“别躲了,我都看到了。”我上去之后堂哥将脸转到了一边,我只能开口揭穿他。
“有烟吗?”他这才面向我,眼睛红红的,鼻音很重。
他前两日还说忌烟呢,这又抽上了。抽就抽吧,反正他也是个老烟枪了。我心下叹息一声,掏出烟盒,取了两支,都点着了,将一支递给他。
“曦晨,你对十岁那会儿的记忆还是很模糊吗?”他吐一口烟圈说。
我点了点头,有些纳闷他为什么会提起小时候的事情。这么多年,他跟婶婶一直都是三缄其口的。
“你还有一个哥哥,他叫蒋雨晨。”他说的时候整个手都在抖。
“他跟你是同卵双胞胎,我老将你俩认错。后来大伯跟我说他比你闷一些,话少,我才将你俩分清楚。那天大伯说带你们去自驾游的时候雨晨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我怕他抢我的玩具枪,所以硬将他塞上了车。但是你们的车还没驶出市区就遇上了车祸,被一个油罐车撞翻了。大伯当场死亡,紧接着车子便因为漏油发生了爆炸,大伯母被炸死了。而雨晨被大伯母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出了车,身上百分之八十烧伤。除了脸,身上几乎没有完整皮肤。而那张脸还是从我的玩具里抢走的一个面具护住的。
后来他在医院里植了皮,我大腿上的那个疤痕就是当年给他植皮的时候割的。用我救雨晨,我妈自然是不愿意的。她跟我爸的意见产生了很大分歧。最后雨晨是救了过来,恢复还比一直昏迷的你快。但我爸和我妈的争吵并没有停歇,当然争吵的话题已经上升到钱的问题。
你一直昏迷不行,我妈嫌住院费太贵,就想让你出院,在家里养着。因为医生说各项生命体征是正常的。我爸不同意,两人在医院吵的很凶,还离了婚。
可他们办完离婚回来的那天,雨晨在医院留书出走了。他说自己的皮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将住院的钱留着给你。从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雨晨了,我和我爸一直在找,可是这么多年了,毫无音讯。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后悔。当年要不是我自私,怕自己的弟弟跟自己抢玩具而将他推上车,就不会后来的事情了。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宁远将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他,只要他能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便知足了。”
我模糊记得之前的事情,原来那个焦黑的并不是我自己,而是我哥吗?我擦了擦眼角,搂了搂堂哥的肩道:“哥,谢谢你将这些告诉我,谢谢!”
“今天岳教授说文苑为了她哥做了很多。当时我就想,人家一个做妹妹的,能为了哥哥做那么多,而且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而我这个做哥哥的居然为了一个玩具做出那样自私的事情,我就——”
“哥,那些都不怪你,那时候你毕竟还小。这些年,你对我那么好,足够了,真的。”我看他整个人一直在抖,忙开口安慰他。他情绪一激动就抖,我有些害怕。
“我不但害了雨晨,我还害了你,你醒来之后要找雨晨,我妈不让我告诉你,可我觉得应该告诉你,所以我就说他不见了。你就从医院跑了出来,结果就从楼梯中间的空隙掉了下去,从十一楼一直滚到了八楼才被刚好办出院的魏叔叔接住。从那之后你就失忆了。我们为了骗你就顺着你能记着的那点事情编了一些。后来你越来越大,我们怕你不信会去查,奶奶就又编了说你从佛寺回来之后身体就变好了。其实你根本就没有被烧伤过,被烧伤的是雨晨,你记着的那点也是关于雨晨的。”
我看着堂哥那痛苦异常的神情,胸口也闷的慌。抬手揉了揉之后才问:“哥,既然瞒了那么久,今天又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我怕你一直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身体会撑不住,我怕自己变成另一个岳凯。”
我知道他的顾虑,身体能支撑的耗能是有极限的,我似乎又连着一天一夜没睡了。
“哥,我尽量调整,累的时候即使没瞌睡我也硬睡,好吗?别哭了,我也担心你。”
堂哥擦了擦泪看着我及近哀求道:“曦晨,你能不模仿雨晨了吗?你梦游的所作所为、语言、动作、性格,都像极了他。”
“我没有。”我矢口否认。
虽然我知道我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我不知道我是在模仿他啊。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不是个正常人,可能有潜在的人格分裂,原来我一直是在模仿哥哥吗?
“曦晨,咱们都长大了。只要咱们兄弟联手,一定能找到雨晨,你说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没底。要是能找到,叔叔早找到了。他这些年一直到处跑,我一直以为他是真的工作忙,原来是在找我哥。
我又哄堂哥哄了半天才将他从天台上拉了下来。
“师哥,给你。”圣华倒是第一时间送来了我的救命奶茶。
“谢了!”我接过奶茶,道一声谢。
“你跟大师兄两个人怎么了?都哭成那样,吓死我了。我本来要找你说案子的,结果吓得我又跑回来了。不会是奶奶又住院了吧?”圣华趴在我对面,八卦脸十足道。
我摇了摇头说因为一件小事。
圣华见我不愿意说,便没有再问。而是说起了案子。他说阿茶刚刚被释放了,王琪和岳凯被转去了地方监狱。而我们局宣发部专门为蔚蓝的儿子成立了个基金会,还请了谢岑免费站台,募捐仪式就在下午。
法外有情,原来我们国安局也不是大众传说的那么冰冷。我想着不觉叹息一声。
其他几件案子都基本解决了,该是时候探探楼兰大教堂的案子了。起初我本来以为这些案子之间有关联,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但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我怀着疑惑的心情带着圣华又去了一趟现场。
第19章 Chapter 19。天脉迷案(19)
半路的时候我才想起先前师父说天宇化工的萧然被抓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走私,另一个是他们公司与A国的一个化工企业签了个危害国家安全的保密协议,刘叔叔被杀也是因为那份协议。
“圣华,萧然提供的有关他父亲的证据里有没有提到保密协议的事情?”
“没有。”
“那医学院将生物碱用于人体试验的事情呢?”
“这个他倒是说了,说当初和西郊化工合谋主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西郊化工将进口的生物碱供给给医学院,而医学院违规用于人体试验。他父亲觉得直接走私风险太大,刚好在偶然之间得知西郊化工的这个秘密,所以他父亲就以此为要挟,让西郊化工帮他们夹带走私产品。”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圣华:“萧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上班。”
“估计还得几天吧,他父亲刚过世,也正跟DC&R集团商量并购的事情。”
“他想把公司卖掉?”
“对,萧哥说他必须得让公司的员工有饭吃。刚好DC&R有收购的意向,他就答应了。”
“你说的DC&R可是函哥他们公司总部?”
“对,”圣华点头,“我还跟萧哥说他给自己的员工找了个好去处。”
“萧然跟DC&R谈合作是不是在A国?”
“嗯,今早的飞机,现在应该已经走了。”
“坏了!”
“师哥的意思是他跑了?”圣华说着刹车将车子停到了路边。
车子停稳之后我给师父拨了的个电话,说了自己的猜想。师父顿了半晌才说:“之前你刘叔给我打电话说协议是西郊化工跟国外的一个叫D什么R的集团公司签的,跟天宇化工没关系,所以咱们没有任何理由限制人家出境。况且我也问过萧然,他并不知道什么协议。”
“那廖勇醒了吗?”
“还没有。”
白桐死了,廖勇还在医院躺着,确实目前看来天宇化工真的很干净。那天爆炸后摄像头被炸坏了,圣华修好之后我们也看过了,确实是萧然的父亲。
但如果这一切是一个局的话,恐怕从刘叔死就开始了。也许刘叔真的发现了什么保密协议,但应该是天宇与别的公司签的。天宇的人杀了刘叔之后让人冒充刘叔给师父打电话。然后将火引到了西郊化工身上。西郊化工有把柄在天宇的手里,所以不敢轻举妄动。紧接着知道真相的白桐就被炸死了,廖勇也昏迷不醒,天宇化工完美脱身。想到这里,我便对师父说天宇化工的案子我存疑,让他多派两个蹲点的人到廖勇那边。
“成,教堂的案子你和圣华抓紧。”
“好。”
我和圣华又去了一趟现场,周围几百亩林子全部被烧毁了,教堂的主体也烧的只剩下框架,所以没有找到任何有意义的线索。周围能提取证据的只剩下路边的监控,因为到教堂只有一条路,所以找监控成了我们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出路。
我们连着调了沿途上山好几家商铺的监控拿到了局里准备慢慢看。
回到局里的时候谢岑刚好忙完活动连妆都没卸就来我们局为蔚蓝儿子的募捐站台,还带上了他的三个小师弟。
各界媒体加上我们局的外宣部,人乌泱泱挤了很满,一直排到了马路对面津塔事务所门口。为此老耿还“滥用职权”,将那条路给封了,说是怕引发车祸。我和圣华的车也被拦在了路口,所以我们只能步行几百米的距离回局里。靳函和若兰师妹也来了,苏祁开车送他俩来的。
“应该给咱们外宣部颁发个最具影响力媒体奖。”若兰看着那乌泱泱的人群叹息。
“那给你颁一个MNC最美调查员奖。”圣华开口揶揄她。
我凑过去问靳函的伤怎么样了,靳函摇头说没事,死不了。
“师哥,你这就不对了啊,我也受伤了,你咋就不关心我一下?”若兰说着将我挤到一边,问靳函,“函哥,还疼吗?我扶着你。”
我只能轻咳一声,跟圣华两个人跟在他们后面。
靳函被若兰小孩子般的行为若笑了,摇头说:“若兰师妹不必担心,我伤的是胳膊,不是腿,能自己走。”
“哎,函哥,你怼天怼地怼兄弟就算了,你给人家姑娘一点面子好不?”苏祁叹息一声,笑着瞄一眼我。
“哦,师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话比较直,不好意思。”靳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不改色,嘴里虽然说着,但脸上没有丝毫歉意的神情,倒是眼角给了我深深一记眼刀子。
咳咳,怪我吗?我是要扶你来着,只是被师妹挤到一边去了。话说我总不能又将师妹挤到一边吧,再说你伤的又不是腿,这不是你自己刚说的吗。想到这里,我回瞪他一眼。
圣华年纪轻轻,可是个人精,他很快反应过来,忙上去拉着若兰道:“师妹,知道我跟师哥刚刚干嘛去了吗?”
若兰是个工作狂,一听圣华要说案子,很快便被他吸引了去。两人低头翻着半袋子U盘,比捡了黄金还开心。
我摇头叹息一声,然后去顺靳律师的毛。
靳函见我抬手戳他胳膊上的伤口,倒是没有躲,而是嫌弃一句:“疼,还没长好。”
“该,知道没长好还跑来凑热闹。”我白他一眼,反正衬衫上不渗血就好,我心中暗想。我呸,渗血不得送医院了吗?
靳函看一眼身侧的苏祁,笑了笑说:“这不为了支持咱们苏总嘛,他今天可拉了好几个大公司的老板来。”
“祁哥,那就多谢了。”我越过靳函给了他一拳。
“应该的,你们两个都在MNC,阿岑也跑来免费站台,我要是不出点力那不是不支持你们工作吗?”
“哎,没情趣的人呐,仅仅是为了支持我们工作吗?”我挑眉问他。
“不然呢?”他扶了扶他那黑框眼镜,挑眉,有些傲娇道。
“有安全局外宣部代言,祁哥公司的股票估计又得翻一翻。”靳函适时的拆台。
被靳函拆穿,苏祁倒是坦荡荡道:“那又怎样?我是个商人,不是慈善家。要不是为了你们几个,我可看不上这点小利。”
“那我可真要谢谢祁哥了。”我笑一声,觉得他那傲娇的样子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明明为了在乎的人做了很多,嘴上却说只是顺便。
谢岑看到我们之后远远的招了招手,他那一招手将媒体的聚光灯全部引到了我们这边。
“苏总,您今天到场亲自支持自家艺人出席活动啊?”
“靳律师,听说您现在是MNC的法律顾问,请问主要负责哪方面的工作呢?”
“蒋调查员,听说S大化工院的院长因为倒卖科研成果被刑拘,才引出了他儿子的事情,是真的吗?”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你们的问题过会儿会由新闻发言人一一作答。”圣华反应过来,然后和若兰两个人护着我们三个小心前行。我和苏祁怕因为人挤将靳函的伤口裂开,只能拼命护着。半路我们实在被堵到无法前行的时候堂哥带着意涵师妹和几个同事来接。
“都退后,退后!”堂哥很凶的吼了两句,然后给师妹递一个眼神,两人同时一甩手中的带子,前面便有同事接住带子,然后一直拉着上了台阶,直通搭建好的发布会后台。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通过了那条临时被隔出来的长长的由人墙列成的通道。
下面也来了很多围观的群众,可能岑哥的粉丝偏多,其中有人喊:“HLBP这是要合体吗?”
“哎,真是人红是非多!”我在后台拉一把椅子坐下叹息道。
“谁叫你们仨那么沉不住气?谢岑胡闹就算了,你们三个凑什么热闹?”师父不满的瞪我一眼,然后数落我们三个。
“那个魏局,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阿岑的粉丝这么疯狂。”靳函笑一声,忙开口解释。
“魏局,这真不能怪他们,我微博后台快暴了,被人安特让赏天安排他们出道。”于飞也笑一声帮腔道。
苏祁看一眼于飞,若有所思道:“这波热度要下去必须用另一波来压,下午借着东风将UX组合的海报挂到各个官博。”
于飞呡唇有些迟疑道:“刚签约,没有任何训练,没有任何包装,恐怕不行。”
“我只让挂海报,又没说让他们出道。”
“好。”
经苏祁和于飞这么一闹,老魏的火也下去了,他没有再数落我,而是示意毕涛可以开始。
毕涛点头,然后又看了两眼发言稿才去了前面。
“各界慈善机构、各位媒体朋友、所有关心专利贩卖案的朋友,大家好,我是安全局外宣部发言人毕涛。这是我作为外宣部发言人以来第一次为民众发声,为一个罕见病患者发声。我们安全局是一个主持正义的机构,但是在这里这么多年,我们破获的上万件案子中,获罪人除了那些枉顾正义的歹徒,还有一些为了亲情、友情、爱情而违背了正义迷途的人员。这些人‘其情可悯,其心可诛’。今天,就S大化工院教授岳某贩卖国家专利案背后的故事做一次陈述。……
这个故事的背后,是一对绝望的父母,他们如今已经受到了国家法律的制裁。但是躺在医院中的人是无辜的,所以我谨代表安全局向社会各界发出倡议,希望社会各界人士能伸出援手,挽救一条鲜活的生命。谢谢大家!”
接下来话筒便被递到了谢岑手里,谢岑试了试麦才说:“社会各界爱心人士、各界媒体朋友,大家好,我是三栖艺人谢岑,很荣幸能代表同行们站在这里为患者发声。该说的涛哥刚刚也都说过了,所以我就说一句,生命诚可贵,救人善更高,募捐仪式现在开始,我先代表我的工作室全体二十多名工作人员捐款100万,当然我的经纪公司赏天集团会由苏总亲自上台捐款,下面有请苏总。”
苏祁一上台,台下都快炸了。
就在我伸着脖子听苏祁怎么说的时候,周韵带着一张单子来找函哥。
“函哥,这是咱们DC&R集团的所有捐款,600万,董事长刚才打电话来说让你代表他上去捐。”
“我?”靳函指了指自己,显然也有些意外。
“对,刚总裁亲自打的电话。”
“他亲自打电话?没搞错吧?”
“墨总说的,你接他电话。”周韵说着将手机递给靳函。
靳函接了之后只点头说是。
我看一眼台上,又看一眼靳函,微微觉出了阴谋的味道。就在我看向师父的时候只听他说:“我们安全局你做代表。”
“师父,这不好吧?让涛哥去,把单子给涛哥。”我看一眼毕涛,示意他去。
但那孙子直接来一句:“HLBP加油!”然后就脚底抹油溜了。
最后我在圣华几人的连推带搡下去捐款人士那边排队,靳函是在我前面,但他前面还有好几家,我们四个应该不可能同台。
“咳咳,大家都很热情哈。我是赏天集团总裁苏祁,在这里我代表赏天集团全体员工捐款600万,同时倡议社会各界的有心人士也能伸出援手,谢谢大家。”苏祁捐完之后要走,却被工作人员以要拍照为由留在了台上。
“下面有请今天的主办方安全局代表蒋——曦晨先生上台。”谢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他刚刚念的时候声音明显顿了顿,很显然他也很意外,他也是那个被算计的。
我指了指自己,靳函点头示意我上去。
话说我在广大人民身后站习惯了,这突然站到人前还真有点不习惯。我上去之后望一眼满眼含笑的谢岑,胆子也正了不少。于是抬手扣了他伸过来手,然后我俩肩膀相撞,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别紧张,有我。”
我拍了拍他的背,点头。然后接了他手里的话筒:“大家好,我是安全局MNC调查员蒋曦晨,今天谢谢大家能来这里,也谢谢各界人士的善举。我谨代表安全局全体2526名工作人员在这里捐款126。3万,谢谢大家。”
接下来,果然靳函被请上了台。
靳函可能是出庭的时候见惯了大场面,他上来之后同谢岑抱了抱,然后很冷静地说:“大家好,我是津塔事务所首席律师靳函,我谨代表DC&R全体员工在这里捐款600万,谢谢大家。也谢谢我的好兄弟谢岑先生、苏祁先生和蒋曦晨先生,很荣幸能与你们同台。”
“那你们四个合个影吧!”有记者提议。
谢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四个站到了一起合影,台下聚光灯闪烁,人声鼎沸,但那一刻我看到的却只有他们三个的笑颜。
下台之后我坐在椅子里的时候觉得还是有点不真实。这似乎是我们四个毕业之后的唯一一次合影,还是被雯姐算计才凑在一起的。
“诶苏总,你是怎么将尤雯这个妙人挖到你们公司的?她居然想到用这种办法破绯闻,是个厉害角色。”师父吐着烟圈问苏祁。
苏祁笑一声说是他父亲挖来的,娱乐圈有名的女强人,手段多着呢,带过的所有艺人都红了。
“哦,我就说几年前你非要她带岑哥,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我笑着揶揄他。
“人尽其才。”他神秘一笑,然后又跟师父去攀谈,似是很喜欢听那老头子讲话。
我又好久没睡,有点困,所有跟大家打了声招呼便跑去办公室睡觉了。
第20章 Chapter 20。天脉迷案(20)
等我醒来的时候早已下班了,我揉了揉额角问圣华监控看的怎么样了。
他叹息一声摇头说没有进展,才看了三家,还说眼睛快废了。
斜阳从窗户照进来,照的我有点眩晕,不觉抬指挡了挡。只听圣华兴奋道:“不是,师哥,你可以啊,现在。”
“咋了?”我揉了揉眼睛,这才意识完全清醒。
“我发现你最近醒来之后记得梦游时候的全部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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